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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乾听到前半句“你说的对”时,心中一喜,以为夏维改主意了,听到后半句就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纠缠也就没意思了,吴乾告辞,临走时有点不放心,问要不要把自己银行卡留一张给夏维。
夏维摇摇头:“你姨父会来找我的,明天早晨肯定会有一场谈判。





禁忌的缠绵 如果昨夜是我
第二天早晨10点不到,吴卫国在自己家书房里跟两个儿子讨论曹家巷的事,忽然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
屋里的三个人一阵惊讶,因为吴家书房是不准人来打搅的。吴卫国问:“谁啊。”
吴浩站起来去开门:“姨父?怎么啦?” 吴浩吃惊,杨问天脸色平静,但是眼神不稳。
杨问天面无表情的说:“老吴,你们手头没急活吧?“
书房里三个人彼此看看,一起摇头。杨问天点点头:“那好,阿乾,阿浩,你们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你爸说。”
吴乾吴浩走到书房门外,杨问天反手把书房门关上。吴浩看看自己哥:“姨父怎么了?”
吴乾竖起一根手指头:“嘘。”两人一起趴在书房门缝上偷听。吴卫国这房子装修好有78年了,书房门缝就不那么紧密了,趴在那断断续续的还真能听见。
“老吴,阿维昨天晚上离家出走了。”杨问天关上门,把昨天晚上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吴卫国脸色大变,杨佳佳做事从来不在正常人的想象力范围内:“佳佳到底说啥?”
杨问天苦笑:“措辞很不雅,阿维一气之下,回了一句口,又把佳佳气得暴跳如雷。然后阿维开车走了,我没去追她,因为佳佳还在闹得要死要活的。今天早晨6点起,我给她打电话,关机。我先在网上查,又给各个四星以上的酒店打电话,全城都找遍了,没找到她人,甚至连她车都没找到……”
吴卫国说:“别急,现在才10点,说不定她还在睡觉。等会就打电话来了。”
“有可能。但是车没找到,让我非常心烦,别出什么事吧。”杨问天担心。
吴乾敲了敲门:“爸,姨父,我能进来吗?”
吴乾打开书房门:“姨父,你不用担心了,昨天我送夏维到的酒店,用我的身份证给她登的记。”吴乾把事情说了一遍。
杨问天和吴卫国松了口气,但是转眼两人的眼珠子一起盯上了吴乾。
吴乾苦笑:“爸,姨父,你们怀疑我图谋不轨么?好人真是不能做。我就算有这贼心,我有那贼胆吗?”
杨问天不由一笑。吴卫国点点头:“没有就好,反正你离你姨妈远点。”
吴乾嘀咕:“我昨晚上离她远点,她就该在车上过夜了。”
杨问天笑了,拍拍吴乾肩膀:“阿乾,我记你人情。好了,我现在去酒店接阿维去。你们继续忙你们的。”
吴卫国习惯性的一直送杨问天上车:“问天,需要我陪你去么?一人能不能搞定?”
杨问天一笑:“没事,我去向她磕头赔罪。”
吴卫国多少有点忧虑的说:“佳佳老这么闹,就算你磕头赔罪也会不管用的。”
吴乾吴浩站在书房窗前看杨问天的车驶出去。吴浩犹豫了一下,低声问吴乾:“哥,咱们都是男人。你昨天晚上真是一点没贼心?”
吴乾脸一红,凑到吴浩耳边小声说:“这话我就跟你说,别让爸和姨父知道。我不光有贼心,如果不是她拒绝我,我还有那贼胆呢。”
吴乾把昨天晚上吻夏维的事说了一下:“真不知道她干嘛要为姨父守身如玉,谁不知道姨父老色鬼一个。夏维跟着他真是太委屈了。我昨晚上真的很想给她点安慰。”
吴浩不屑:“安慰?少吹了。还不知道你床上表现如何呢。”
吴乾不高兴了:“难道我会比不过姨父。”
吴卫国已经上楼了,两兄弟不说了。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吴浩不断的走神,心里反复的在问自己:如果昨天晚上送她到酒店的是我,她会拒绝我吗?
吴浩在会所的那个夜晚后,多少有点怀疑夏维是不是暗地里在接受所有她瞧得上眼的男子。很多嫁给老富翁的年轻女人在外面招鸭,当丈夫的也眼开眼闭,这在圈子里都是半公开的秘密。
但是夏维昨夜对自己哥哥的拒绝却令吴浩想到:难道她是真的喜欢我。
吴浩想到这点,忽然感觉到心像被刺穿一样的痛苦。
杨问天上车后并没有直接去找夏维,而是先开回家拿了她全部的换洗衣服。杨问天到酒店房间敲门:“阿维,是我,开一下门。”
夏维站在门后面给他打开了门,光着身子,裹着一条酒店的浴巾。杨问天不由的笑了,夏维受不了穿脏衣服,所以根本无法出门。
夏维回到床前坐下,发呆。杨问天走到她面前,屈膝跪下,开始给她穿衣服。当杨问天给夏维拉上裙子后背上的长拉链时,从后面抱紧了她,低头亲吻她的脖子:“还在生气吗?”
夏维苦笑了一下:“问天,我没理由生你的气啊。”
杨问天松了口气:“我怕你又要跟我闹离婚。”
夏维苦恼:“嗯,离婚,昨天晚上我想过。但是今天早晨我又犹豫了,婚姻应该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现在我们感情很好,彼此忠诚,难道因为别人给我们制造的一点麻烦而离婚吗?”
杨问天把她转到自己面前来,吻她:“这么想就对了,佳佳是成年人,等她房子装完,我就叫她搬走。”
夏维犹豫:“可是,问天,我真的觉得结婚后我活得不开心,甚至还不如我一人在加拿大过的日子,那里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有社交,有自我。在北京,我什么都没有,只是你的附属品。”
“问天,我在加拿大呆了5年,有很多想法跟5年前不一样了。比如,婚姻,过去我们间最大的矛盾就是你不能给我婚姻,但是去加拿大后我觉得人格和自由比婚姻和财产更重要。过去我只想要你,我的生活以你为核心,现在我觉得人只能活一辈子,活得快乐比什么都重要。问天,我们结婚后,开心吗?”夏维问。
杨问天又开始担心:“当然开心,阿维,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开心。”
夏维怀疑的看看他,心想:那我咋跟你在一起全是堵心。
杨问天柔声对夏维说:“阿维,我们刚结婚,都有点不适应,慢慢就合拍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感情很好,彼此忠诚,其他的都是小事,可以慢慢克服的。”
在酒店的餐厅里,杨问天温柔的一口一口喂夏维吃东西。夏维不好意思了:“问天,我自己来,别人都看我们呢。”
杨问天扫了大厅一眼:“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我对自己老婆有多好。”
杨问天柔声说:“阿维,你再忍忍。我已经问过佳佳的装潢公司了,三个月一定完工,现在还剩两个多月,她一装完我马上叫她搬走。佳佳小孩子不懂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别跟她计较好吗?”
夏维点点头:“我不会的,问天。我要是跟她闹,伤得还不是你嘛。”
杨问天心头一疼,忍不住把夏维直往怀里搂。夏维笑:“越来越不像话了,还吃不吃饭啊。你不会想当着全餐厅的人跟我来一场吧。”
杨问天一笑:“除了老吴外,我可不想让任何男人看见你身体。来,阿维,吃完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禁忌的缠绵 十年的幻想
杨问天带夏维去的是自己的办公室。杨问天推开自己办公室内侧的门,里面是一间带卫生间的卧室。
夏维站在卧室门口,打量着杨问天豪华的办公室。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杨问天的办公室,过去她在这公司做过前台,级别太低,从没进过总裁办公室。
杨问天打开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套天龙的制服来:“阿维,还记得这套衣服吗?”
夏维微感惊讶:“这是我过去穿的那套么?”衣服保存的很好,微有点皱,但是颜色还很新。
杨问天点点头:“是,阿维,当时你在楼下上班,我天天从门口进出,看见你坐在那接电话,登记来客,我就欲/望难忍。我经常坐在我办公室里幻想着,把你叫上来,在我大班桌上跟你做/爱,在这张床上跟你缠绵,但是我一直没敢这么做。你是我员工,我不想把自己公司弄得乌烟瘴气的,所以我一直忍着。但是这么多年,这一直都是我的一个梦。是我的终极性/幻想。现在你不是我员工了,你是我太太,而且今天是周末,公司里没人。能圆我这个梦吗?”
夏维微笑了:“当然,杨总,你想怎么干我都行。”
杨问天忍不住喘/息了一声:“你这么说的话,你会没时间换衣服的。我去办公室等。”
夏维看见衣橱里有熨斗和熨衣板:“嗯,最好把衣服熨一下再穿,会更有感觉。你能等吗?”
杨问天点点头:“我愿意等得更久一点,这一刻我已经想了快10年了,你慢慢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品味这欲/火的焦灼。”
杨问天坐在大班桌后久久的等待,夏维在卧室里呆了很久,不光熨了衣服,还重新沐浴化妆。当夏维长发挽起,穿着天龙制服在卧室门口出现时,杨问天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夏维不好意思的笑了:“绷得真紧,我比7年前胖了很多。”
杨问天喃喃的说:“是有点紧,这样更好,让我可以亲手为你解开扣子,把你的身体从制服里释放出来,让我享用。”
夏维走到杨问天身边,用职业化的冷淡口吻说:“杨总,找我有事吗。”
杨问天顿感呼吸困难,一时几乎说不出话来。杨问天摘下眼镜:“夏维,请到这里来。”伸手拉住夏维的手,微一用力,夏维跌入杨问天的怀中。杨问天将她横抱在手,头一低,就吻了上去。
杨问天一只手托着夏维的头,越吻越深,几乎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吸干,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抚摸过胸部,细腰,臀部的曲线,最后伸进了她窄窄的西装裙里。杨问天的手插/进她两腿之间,隔着连裤袜细细抚摸着。
两人的嘴唇分开了,夏维不停的喘息:“杨总,你这是在调戏女职员么?”
杨问天把夏维抱直了拥紧,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暴露出丰满的双乳和一条深沟,手伸进去揉搓:“不光是调戏,我还要强/暴她。让她承受我肉/体的侵犯凌/辱。阿维,准备好了么?今天让我得偿夙愿。”杨问天将嘴凑上去吮吸乳头。
杨问天将夏维推倒在大班桌上,让她上身伏在那里,抓住她衣服,往下剥直到腰际,使她上半身裸露,然后脱掉她下身的裙子和袜子底裤,使她下半身赤裸。上身的制服扣住了腰身和双臂,所有重要的部位都暴露无遗,夏维趴在大班桌上,双乳贴着黑色的皮桌面,有这轻度被虐的诱惑。
杨问天自己坐在皮椅上,用手久久的把玩夏维丰满的双丘:“阿维,你令我痴狂。”
夏维雪白的臀/肉在杨问天手下变形,夏维轻声呻/吟着,杨问天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臀肉上轻轻啮咬。
杨问天的手指在夏维的股/缝里滑动着,不断的刺激媚肉,夏维泛滥成灾,不由的激情发颤:“杨总,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低级员工么?”
“这待遇不够么?那好,我马上提高等级。”杨问天脱掉自己的裤子,抱住夏维,两人的下/体赤/裸的贴在一起,杨问天顶住那湿润的凹陷:“阿维,感受我。”杨问天一用力,长驱直入。两人一起叹息。
杨问天用手抓住夏维的双/乳,揉动着,下面不停的穿刺:“阿维,感觉到了么?”
夏维呻/吟着:“是的,问天,你在我体内,你终于属于我了,真是美好。”
杨问天动情了:“阿维,我一直都属于你的,这12年来,我的心一直都只属于你一人。”
夏维挺起腰肢,迎合着杨问天的穿刺,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两人的身体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杨问天感受着那紧致火热,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忽然,杨问天把自己抽出:“阿维,换一个姿势。”
杨问天脱掉夏维剩下的衣物,夏维转过身来,帮杨问天脱掉上身的衬衫,两人裸体相拥在一起,反复的吻着。
夏维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杨问天胸口的肌肤:“杨总,要是你的员工看见你在办公室这副摸样,你可怎么管理公司。”
杨问天喘息着:“只看见我这样么?那太不够了吧。应该让他们看见更猛点的。”
杨问天把夏维举起来,让她坐在大班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跪下,把头埋进她两腿间舔:“让他们看见这样好不好。”
夏维脸红,两人没有口交的习惯:“别。”夏维轻声说。
杨问天站了起来,插入夏维身体,同时将她压倒在大班桌上:“那就让他们看见这样。”
杨问天自己也爬上了大班桌,两人在桌上缠绵。
“要踢倒显示器了。”
“踢下去吧。”杨问天低声说,“这样可以让别人都知道我们有多疯狂。”
夏维笑。杨问天问:“桌子太硬么?有没磨到你后背?”
“有点,虽然很刺激,但是确实硬了点。”
“我们到床上去。”杨问天站了起来,“阿维,今天做久点,让我们彻底满足一下。”
在办公室的卧室里,杨问天在夏维体内久久流连:“阿维,你不知道你在楼下工作的时候,我有多痛苦。我每天都能看见你,也可以在夜里爱抚你,却不能公开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女人。那次她到公司来找你麻烦,我心都碎了。”
夏维赶紧用手捂住杨问天的嘴:“问天,不要再说了。过去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杨问天拉下夏维的手,吮/吸她的唇,下面不断的抽/插着:“阿维,我起誓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有亿万家产,我可以买下你想要的一切,我有这能力让你幸福。阿维,抱紧我,感受我。”
杨问天咬住夏维的舌头,下面开始发力冲撞。夏维脑子开始混乱,心里隐隐想到:你一面在买下我不需要的一切来讨好我,一面在不断的欺负我,让我受委屈。
不过也来不及去细想了,夏维在嘶哑的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禁忌的缠绵 周年庆典
8月中旬,吴浩的方案准备好了,吴乾的拆迁调查也大致出来了。
从曹家巷实际人口密度,建筑面积,产权状况的调查结果看,拆迁补偿比吴乾事先预算的还要低得多,但是从5年前拆迁户要求资料上来看,吴乾的预算远远不够。
吴浩一面对比两份资料,一面惊叹:“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吴乾不语,就他的经验,人对金钱的欲望从来都是只会上涨不会下跌,经过5年的煎熬,这些当年拆不动的人家,只会提出更高的索求。而且现在的中国,房产是众所周知的暴利行业,开发商是人人痛恨黑心商人。如果拆迁不顺,公众舆论决不会站在天翼这边。
吴卫国点点头:“吴乾,在竞标文件上加上一个条件,曹家巷拆迁补偿进行统一谈判,统一拆迁,拆迁补偿标准透明化,所有拆迁户都可以按公开补偿条件自己计算,要钱还是要房由他们自主决定。6个月内所有拆迁户都必须全部签完拆迁协议,然后天翼组织一起搬迁,如果到了时间还有人不肯签,天翼就撤出这项城改项目。好了,明天开高峰会讨论我们的标书,会议一通过,我们就上递市政府。”
吴乾吴浩都惊得目瞪口呆。吴乾说:“爸,从来拆迁都是一家一户谈的,哪有一刀切的。那要是有人死活不肯签呢?”
“那得看有多少户。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个别问题总是可以解决的,但是如果钉子户太多,这条限制,至少可以让我们公司不困死在这个项目上。”
“爸,你怎么想出来的。”吴乾佩服的说。
“叫你平时没事多看新闻少打麻将,你不听。这哪是我想出来的,你姨父建议的,上海早有开发商这么做过。”
“那结果怎么样?”吴乾吴浩一起问。
吴卫国悲哀的说:“撤出了。”
8月28日,是天龙建材公司成立30周年庆,订在一家四星级酒店搞庆祝。
中午,天龙建材宴请自己公司的员工,圆桌宴。
晚上,宴请关系户,自助酒会。
吴浩和章晓霜进门的时候,穿酒店制服的女服务员给他们每人一张可粘在胸口的卡片,请他们写上自己名字,卡片下方印着号码。
“等会按这行号码参加抽奖。另外,公司为每位嘉宾都准备了一份礼物,散会的时候,请在门口凭这张卡片领取。”服务员恭恭敬敬的解释。
进第一道门后,还要穿过铺深红色地毯的长甬道才能到达宴会大厅的门口,甬道两侧是一些小包厢,也被天龙包下,来宾们可以在小包厢里休息或者打牌聊天。
宴会大厅头里有一个半圆形的舞台,架着一台钢琴。一个几个人的小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一些流行歌曲,两女一男在钢琴前随着音乐唱歌,三个人都有340岁,男的微胖,手里抱着个吉他,不时拨上两声,两个女的一高一矮,相貌平平,声音倒比她们实际年龄年轻。三个人唱着一些或欢乐或忧伤的情歌,倒也并不吵人。
舞台一侧是放食物的长桌,一排排铺着白桌布的小方桌和圆桌按不同角度摆放,方桌可以坐4人,圆桌可坐8人。穿白衬衫打红领结的侍应生穿梭往来,把客人点的酒水送上,同时把吃剩的盘子撤走。
这样的酒会总会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个部队里的团长带来了一个非常英俊的上尉军官,大概3132岁年龄,军装笔挺,下巴青青,帅得让女人咽吐沫,这人叫宋子剑,好几个女人用眼角余光瞟他。
一个公司老总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员工,男的巨能喝酒,女的唱卡拉ok是一绝。一位长袖善舞的大学教授带来了两位年轻美貌的女学生,教授自己是研究混凝土强度的,两个学生一个是学中文的硕士生,一个是学化学的博士生。教授不停的向所有认识人推荐:“这是我的两位学生……”
郑强是王茵茵带进来的,来后不久就开始纠缠一家公司副总裁的女儿,那女孩长了一张清纯的娃娃脸,有点婴儿肥,很可爱,在澳大利亚读大学本科。女孩跟陈昊认识,所以坐在陈昊旁边,郑强拼命往那张桌子上挤,挤得周海晴几乎要跳起来干涉。但是女孩有点被郑强的潇洒成熟的男子气迷住了,一面听他吹牛一面不停的格格笑。好在女孩后天就得回澳州去,学校已经开学了。
钱素素是陈昊带来的。她从十九岁就当上模特起,虽然小客户不断,但是一直没有遇到过肯出大手笔的,而且往往时间也不能维持很长。上次婚礼上遇到的男人走掉后,最近一段时间,钱素素一直没能找到下家。
钱素素当模特入不稳定,老家父母兄弟和男朋友徐志诚在她手头宽裕的日子里要钱都整笔整笔的,所以她即使有大笔的入账在手里也留不了多久。而在手紧的日子里,房租,吃饭,出行,日用,打扮,依旧是实实在在必须掏钱出去的开销。于是钱素素最近几天一筹莫展。
陈昊把钱素素带了来,指着天龙的一个50多岁姓王的副总裁给钱素素介绍来历。那个副总裁人长得干瘪瘦弱,微微有点弓背,侧面看像只青色的虾米。他是个老海龟,老婆孩子不愿跟回来,两地分居几年后,就自然离了婚。目前这个副总既没老婆,也没公开的女友。
“杨问天非常器重这老头,他是有天龙的部分股份的。这老头开辆红色法拉利,你如果开他那车去兜风,香车靓女,保证一街男人都眼睛发直。”陈昊跟钱素素头凑在一起轻声指点。
陈昊心里估计着,这位王总貌似没理由拒绝这样的一个美女来投怀送抱,不管两人关系是长是短,钱素素总可以解她燃眉之急了。
钱素素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王总好像也比较配合,两人没多久就聊得热乎乎的。
杨问天也看见钱素素了,杨问天记忆力极佳,凡他注意过的事情都会过目不忘,自然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于是拉了一下吴卫国,吴卫国细细一看,也想起来了。两人观察了一会,原来是陈昊带来的,并且正在勾引王总,顿时放心,不再理睬此事。
吴浩陪着老婆先跟天翼这边来人应酬了一番,又跟天龙这边的高管们打招呼,后来老婆跟那个带女学生的教授聊上了,两个女学生早不知跟跑哪张桌上去了。章晓霜和那位教授一人端着杯葡萄酒,站在那聊得热火朝天。
章晓霜说:“我上学比较早,小学里又连连跳级,所以我15岁就考上了大学,25岁就博士毕业了……”吴浩立即端着自己盘子走开。
章海晴老公在跟证监会的一个处长聊天,这人目的性特别强,一天到晚不是散布消息就是套消息吴浩赶紧离他们那拨远点。
陈昊那桌早已人满为患,吴浩毫不客气的从旁边一桌那拖了把椅子过来,端着自己盘子,继续往里面挤。周海晴几乎就要冲着郑强喊:滚。
忽然周海晴的视线被什么地方给吸引住了。
陈昊吴浩郑强一起顺着周海晴的目光望过去,原来是夏维一人坐在一张位置偏僻的小芳桌上在吃一盘串在竹签上的盐焗大虾。夏维低头全神贯注的剥虾壳,态度认真之极。吴浩正好奇夏维一人坐那里干嘛,但是马上杨问天就出现了。
杨问天手里端着一杯酒,在夏维对面坐下,像是在跟夏维说什么,夏维不抬头,继续啃竹签上的虾肉。没过一分钟,杨佳佳也跟着出现了,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一屁股坐在了两人侧面。
吴浩他们这桌正面对着杨佳佳,虽然听不到杨佳佳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到杨佳佳脸上三分藐视七分憎恨的表情,颇有点像猫在戏弄老鼠,但是猫对老鼠却没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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