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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不由的一笑。两人一路无话,吴浩一面开车一面想,夏维真是一边是胆大妄为,色胆包天,一边是思路清楚,行为谨慎,怪不得杨问天最终……会跟她结婚。
杨家别墅里面早已一团漆黑,只有门廊的灯光在夜色中划出一条射线,光线慢慢散射,融入黑暗,树影婆娑。吴浩驱车缓缓在前院树下停稳,树叶筛下斑驳的光斑。
“沈姐看来已经睡了。”
“嗯,没事,她睡觉还挺惊醒的。”夏维问吴浩要东西:“那个。”
“什么?”吴浩随即反应过来:“你难道手里捏着内裤去摁门铃啊。”
吴浩不愿意还给夏维。夏维看了看他,犹豫一下,不再坚持,下车去了,吴浩心中多少有点恋恋不舍,但是在小区中轻举妄动是非常愚蠢的。
吴浩看着夏维在大门后消失。现在,他自己干嘛去呢?吴浩想了想,还是驱车回自己家最实惠。
吴浩洗完澡后把夏维的内裤拿在手里欣赏,情不自禁的放在嘴边亲,内/裤上残留着香奈儿no.5的香味,乙醇香调的神秘,麦索尔檀木香的深邃。确实,留下这条内/裤很不明智,在哪里都不妥当,但是他还是不想放手。
长夜漫漫,令人悲伤暗生,吴浩透过窗户仰望夜空,夏夜的北京悬浮着漫天尘埃。吴浩百无聊赖,又欲壑难填。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夏维的肉体的触觉,记忆里只留下了令人筋疲力尽的紧张,胆战心惊的紧张,另外就是刺激,蹦极一样的刺激,高空跳伞一样的刺激。
但是现在吴浩却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欲/望的苏醒,饥渴难忍,而且,这饥渴只针对一个女人。他的幻想只以这个女人为目标,他的欲/望只有这个女人能满足,他的欲/火只有这个女人能平息。吴浩坐立不安,烦躁难眠,刚洗过澡,又出了身汗。吴浩在镜中观察赤/裸上身的自己相貌英俊,身材健美,正当壮年。
吴浩不再受道德观念的困扰。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出轨的理由。他追随自己的欲/望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夏维。杨问天娶了她,但并不善待她,让她肉/体寂寞,神痛苦。
吴浩想着:夏维,我有能力给你所需要的安慰。
杨问天和杨佳佳回到家已经快半夜两点了,夏维的房间一团漆黑,貌似早已睡下。杨问天淋浴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发呆。
杨佳佳回家的这一个月里,杨问天和夏维两人的神经都备受考验,杨问天公务繁忙,考虑家庭问题的时间倒还不多;夏维无事可干,天天面对正面冲突,对杨佳佳的忍气吞声,慢慢累积成对杨问天的疏远。杨问天有点担心,夏维会不会买张机票一走了之。
杨问天看了一眼手表,半夜三点多了。杨问天心里似乎有所感觉,起床拿了夏维房间的钥匙,悄无声息的走到夏维门前。
杨问天忽然拧开锁,推门进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夏维是全/裸的,正在床上用跳蛋自/慰,一颗跳蛋捏在手里,估计是用来刺/激外面的,两腿间拖着一条白色的电源线,看来身体内还塞着另一颗。
夏维大窘,马上拖过毛巾被覆盖在自己身上,同时翻了个身,脸朝下埋枕头上,几乎快哭出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进我房间。”
杨问天把门重新锁好,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把夏维抱在怀里:“没事,阿维。我是你老公,不用害羞。”
夏维这下真的哭了起来:“问天,求你出去好吗?”夏维关掉电源,手伸进毛巾被里拖出体内的另一颗跳蛋,又羞又气,低声饮泣。
杨问天开始脱自己睡衣:“阿维,别,我说过我不介意你用工具的。不过,我有更好的给你。我已经把佳佳的钥匙给没了,她进不来的。而且她估计已经睡着了,我们轻点她不会知道。”
夏维这下急了,其实她是回来后努力回忆吴浩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却只记得最初插/入时的疼痛,夏维发现自己在留恋这种疼痛,喜欢一个男人,真的感觉完全不同。吴浩眼睛里的怜惜与痛苦,吴浩冷漠背后的温柔,夏维内心里满是相爱不能相依的痛苦,身体又全是对吴浩青春强健身体的渴望。
杨问天一进来,夏维就已经十分惭愧了,毕竟是这段时间对自己忠诚怜爱的合法丈夫,女儿闹得再不堪,毕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杨问天脱衣服,夏维不由得大急,这可不是杨问天和吴卫国在一起鬼混,夏维在心理上无论如何都受不了此时跟杨问天发生关系。
夏维惊恐万状,往床头缩:“问天,别,求你。”
杨问天已经爬到了床上,伸手去搂夏维:“阿维,放松,你今天受委屈了,我会补偿你的。”
夏维用手推,杨问天坚持,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男人毕竟力大,杨问天不久就把夏维按在自己身体下面。夏维用力夹/紧自己双腿:“问天,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要。”
杨问天连手都插不进去,不由的吃惊:“阿维,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夏维又开始哭了, 心里想:难道是我还不够无耻,不够堕落?
杨问天这些年的放荡生活、变态的性习惯在她肉体上留下的烙印,跟吴卫国的关系,跟吴浩的孽缘一起涌上夏维心头。夏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龌龊下贱,不由的泣不成声。
杨问天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





禁忌的缠绵 九月
杨问天第一次夜不归宿的时候,夏维还以为他应酬晚了,或者是在公司加班。半夜两点了,夏维开始担心,给他挂电话。
杨问天睡意朦胧的应了一声。夏维一愣:“问天,你在哪?什么时候回家?”
杨问天脑子有点清醒了:“哦,是阿维啊,我……马上回来。”
夏维明白了,呆了几秒:“算了,问天,太晚了,你还是休息吧。”
夏维线,倒也不觉得伤心,回想自己在包厢配菜间里跟吴浩的行为,夏维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去要求,去指责杨问天什么。夏维叹息:追求感官刺激是人最原始本能,一切的自控与挣扎最终都被证明是徒劳。
第二天晚上杨问天回来了,晚上有公务应酬,到家比较晚。杨问天看见夏维卧室门下露出灯光,就去敲敲门。
夏维穿着睡衣给他开门,又爬回床上去抱笔记本。
杨问天在她床头坐下,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最近比较忙,天翼的新订单到了,钢材进不到货……”
夏维低着头不看他。
杨问天喃喃说:“等她搬走就好了。阿维,我最近压力太大,工作上的,家里的,有时想放松一下。”
夏维点点头:“我理解。问天,别说了,顺其自然吧,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何必提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来让彼此为难。逼你对我忠诚,就像逼我不再自/慰一样,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非要逼自己去做,结果是只要找到一点借口,就会沉滓泛起,倒弄得自己内心里全是负罪感,何苦来。”
杨问天急:“不,不,阿维,我确实是想痛改前非的,我……”
“嗯,坚持了两个月多,很不容易。”夏维叹息,“问天,不用再说了,我没责怪你,我也一样……”
杨问天还想说什么,杨佳佳却在过道里大喊起来:“爸爸,爸爸。”
杨问天皱眉头:“干嘛,佳佳。”
“爸爸,我有话跟你说。爸爸,爸爸。”
夏维冲杨问天挥挥手,杨问天无奈,只能起身出去。
九月起,北京就开始入秋了,从此后天气会一天比一天凉爽。天翼的曹家巷标书已经递交给政府了,正在等待批复。这个城改项目5年找不到开发商,市政府优惠条件越开越多,所以虽然现在还在资格论证阶段,但是有消息传出已经在上面被首肯了。
公司在等明确文件,吴乾在忙前期准备工作。吴浩忙裁减分公司,吴卫国忙观察各高管的小动作……..公司暂时风平浪静。
但是九月起,好像所有的个人都流年不利,凡事不顺。
最苦逼的大概要算王建斌了,喝凉水都塞牙。
周海晴跟王建斌大吵一架,然后要求分居。王建斌说他太忙,两个孩子他没法看。周海晴说这容易解决,她带着两孩子,两个保姆一起搬走。
王建斌只得说:“那还是我一人搬出去吧,怎么也比五个人搬家来得容易些。”
于是王建斌开始睡办公室,自我解嘲说:“我现在在给员工做表率呢,24小时在公司加班。”
王建斌的办公室有一个午睡的小房间,还配有一个小盥洗室,但是没法洗澡,也没法洗衣服。王建斌现在是每天一大早起床,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吃过早饭再回公司上班。周海晴天天跟他一桌子吃早饭,不理不睬。
对这次的飞来横祸王建斌是这么解释的:“我老婆看八卦新闻说有个中年男人买票中了500万,就跟我讨论这500万应该怎么个花法,我俩意见不一致,她忽然大发脾气。简直莫名其妙。算了,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
周海晴对这次吵架有另外的解释:“跟票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是吵过,但是吵完就算了。是第二天早晨,他脏袜子到处乱扔,我恶心死了,没法跟他这种人过日子。”
事情是这样的:王建斌每天晚上回家换鞋时,经常习惯性的把袜子脱下了往鞋里一塞就忘了,周海晴对此深恶痛绝。那天早晨王建斌出门,又从鞋子里抖出两只脏袜子来。
王建斌一看见老婆正盯着他看,一时心虚,把脏袜子往脚上套。
周海晴骂:“脏袜子你还穿,你恶心不恶心。”
王建斌手里其实拿着干净袜子,赶紧把脏的扔下来。
周海晴大怒:“你脏袜子脱下来随便扔,你想恶心谁。”
王建斌又把袜子捡起来放鞋柜上,保姆赶紧把袜子走。
但是周海晴不依不饶:“脏袜子搁那么高,你想叫谁闻你臭袜子味啊,你干嘛不塞你自己枕头下面。”
王建斌忍无可忍,两人大吵。
周海晴一面说,一面继续委屈万分,气愤难平。吴浩默默无语,眼睛有意无意的盯着周海晴那个lv包包。
陈昊却是听得胆战心惊,贾宝玉说得对:没结婚的女孩是珍珠,结婚后的女人是死鱼眼珠。转头看看吴浩,正在发呆,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种男人对男人的怜悯——已婚男人真可悲。
九月里,最困难的是钱素素,她每月初五前必须交3000元人民币的房租,否则房东就会来赶人。但是上个月她出场机会不多,这个月到手薪水不到2000元,还得10号才发,而且她还得吃饭呢。一钱难倒大美女。
陈昊很乐于做什么跑跑腿啦,组织大家去哪里玩啦,在吃饭时候买买单啊,买点小礼物小首饰送给他不讨厌的女孩啦,凡是没实用价值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他都做得很好。但是要他给一漂亮女人掏生活,那得时光倒转,回到陈昊25岁前。
钱素素去问陈昊借钱,被结结实实碰了个软钉子。其实大家都知道陈昊从不借钱给任何人,哪怕来借钱的那人愿意为他提供性服务,但是钱素素以为自己跟陈昊交情特别,是哥们关系,是友谊。很明显,她估计性错误。在陈昊的哲学里,凡是跟钱搅合在一起的,爱情算个鸟,友谊,当然连个鸟都算不上。
倒还是郑强仗义,借给钱素素3000元,让她把这个月的房租交了。钱素素感激之余,当然是投桃报李,以身相许。陈强自然也笑纳了,他从不拒绝美女的投怀送抱。但是钱素素最好还是快点找到别的经济来源,不管是当模特挣钱,还是找男人挣钱。郑强的耐心是有限的,钱包向钱素素敞开的日子不会太久,至少不会久到下个月交房租。陈昊好意的提醒了钱素素这点,省的她下月再去开口问郑强借钱,吃瘪。同时,也委婉的暗示钱素素,不用跟郑强上床次数太多,他只不过给了你3000元而已。
最憋屈的大概数夏维了。
杨问天现在几乎不回家睡觉,杨佳佳把火气全发在夏维身上,保姆有杨佳佳撑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夏维干脆住进了酒店。
夏维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加拿大去。
周海晴来拉夏维去逛街去娱乐,王建斌是个工作狂,两个继子女都在上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周海晴跟夏维一样无聊,于是天天在一起打发时间,陈昊和吴浩经常来作陪。
吴浩见夏维神色从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猜测那天是她一时激愤下顺手利用自己报复杨问天,并不是真正属意于自己。吴浩想到夏维对自己哥哥吴乾多年的追求,也是再三的坚拒,看来对自己也是一样,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吴浩的暗自神伤,但是还是情难自禁的频频跟陈昊一起出现。
那天晚上是周海晴晚饭后拉大家去夜总会唱歌跳舞。
吴浩先唱了一首老歌:“你张开怀抱融化了我,你轻拈指尖揉碎了我,你鼓动风雨卷走了我,你掀起波澜抛弃了我。”
吴浩唱到高音部分,声音发不出来了。陈昊拿起话筒,陪他一起唱。“我俩太不公平,爱和恨全由你操纵,可今天我已离不开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陈昊声如裂帛,尾音发颤,充满激情。唱完四人一起鼓掌。
夏维开始唱:“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然后周海晴和陈昊各拿一个话筒,开始一起唱一首伤感情歌,这两人都是从小学声乐,可以去酒吧登台当歌手。
周海晴用忧伤轻柔的声音缓慢的唱:“在朋友那儿听说,知心的你曾找过我。你对以往的感触还多不多?曾让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爱着。”
陈昊用男性磁音深沉的唱:“我发誓说我没有忘记过,而关于你选择了现在的他,我只能说我有些难过,我也真心真意的等过。”
两人一起合唱,并且把歌词有轻微改动:“有一种相见不相拥的伤痛,有一种爱还埋藏在我心中,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这一种相见不相拥的伤痛,让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我却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
两人好像很喜欢这歌,翻来覆去的唱。
夏维和吴浩两人默默坐在沙发上,听他们如泣如诉的歌声。周海晴和陈昊这么唱歌,最终把四人都唱得情绪低落。
十点多吴浩提议大家各自回家睡觉去。陈昊开始唱最后一首歌,吴浩拿过话筒跟他同唱。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 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决不放手。”
夏维情不自禁的拿起话筒开始唱:“每一夜,被心痛穿越,思念永没有终点。早习惯了孤独相随,我微笑面对。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无边的冷漠。”
夏维忽然明白,自己之所以留在北京,再多痛苦也迟迟不愿离开,只是因为吴浩在这里。




禁忌的缠绵 神秘的等待
夏维忽然明白,自己之所以留在北京,再多痛苦也迟迟不愿离开,只是因为吴浩在这里。虽然她自认为配不上吴浩的爱,认为他们间横亘着比银河系两端还不可逾越的距离。但是吴浩五年不曾衰退的痴情,激发了她追求幸福生活的本能,对理想爱情的向往重回到她依然年轻的心中。
四人一起出了包厢,周海晴建议大家先去上厕所。这个新开的夜总会设备先进,装修豪华,但是快到6环了,归途漫长。
四个人就是在洗手间门口遇到吴卫国的,吴卫国看见四人中有夏维,明显吃了一惊,但是马上故作镇静的说:“哦,你们也来这玩啊。”
周海晴看看吴卫国,不明白吴卫国眼里的那丝狼狈:“吴伯伯,你也在这里。”
吴卫国点点头:“嗯,有应酬。你们刚来么?”
周海晴摇摇头:“我们已经结完账了,正要走。”
吴卫国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好。阿浩,把夏维安全送到家。”
吴卫国走掉了,周海晴和陈昊分别进了卫生间。吴浩却疑云大起,他知道今天晚上他爸没应酬,而且没杨问天,吴卫国不会单独来这种地方,那天晚上夏维在包厢走廊里哭的情景一直缠绕在吴浩心头。吴浩看见他爸转过了拐角,于是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夏维大惊,不敢发声,急得用手去拽吴浩袖子。吴浩压下夏维的手,悄悄跟着他爸,夏维无奈,只好跟在吴浩后面。
吴卫国进了包厢,吴浩熬了几分钟,悄悄潜了过去,夏维急得死命往后拖吴浩,被吴浩用一只手扣住了双手,如同套上一个铁箍,动弹不得。
吴浩捏紧门把手无声的拧开,慢慢推开一条小缝,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杨问天想到夏维搬到酒店住,心里十分烦躁,但是无论是老婆还是女儿,两个女人他是一个都搞不定。吴卫国拉他来散心,两人想玩双飞,一共点了四个女/郎作陪。
吴卫国坐在正对包厢门的沙发上,衣服还没完全脱掉,两个全/裸的女/郎在挑逗他,一个跪在他两腿之间,正在吮/吸,另一个跪在沙发上挺着胸,吴卫国用两手捧着,把脸埋在那道深沟里。
杨问天全/裸的坐在侧面沙发上,一个女孩面对面抱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上下耸动,另一个跪在他腿下,用手指在刺激两人交合之处。
吴浩脑子嗡嗡做响,他过去还没见过这么淫/乱的景象,不由的心“咚咚”乱跳。夏维料到里面十分不堪,见吴浩这么震惊,不由想凑上去看一眼到底怎么回事。吴浩急忙把门合上,不让夏维看见,拽着她急走开几步,把额头靠在墙上冷却,头晕眼花。
过了一会,吴浩缓过劲来了,抬头看看夏维。夏维低头垂目,往回走。吴浩默默跟在后面。周海晴和陈昊正在卫生间门口奇怪两人怎么忽然失踪了,看见两人走回来,吴浩脸色有异,就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吴浩冷着脸一声不吭,倒是夏维平静如常:“没事,我们走吧。哦,还得先上卫生间。”
吴浩开车把四人带回城,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陈昊坐副驾座上感觉到吴浩身上隐隐有寒意发出,多次小心瞧他脸色。夏维跟周海晴两人在后座上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笑话。
吴浩把周海晴和陈昊送到帕车处,然后送夏维到她下塌的酒店。夏维到了后谢过吴浩就准备下车,吴浩忽然开口问,声音冰冷:“你知道他们两个在包厢里干什么的,是不是?”
夏维反问:“他们在包厢里干什么?”
吴浩自然是说不出口,不由的面红耳赤。夏维推开车门,径直走掉了。吴浩一人在车上呆了会,忽然咬咬牙,下车去找夏维。
吴浩跨出电梯门时,夏维快走到自己房门口了,一回头看见吴浩脸色,夏维发足狂奔,匆匆忙忙用门卡划开门,进去后就想关门。吴浩急跑几步就追了上来,手一撑就把门推开,冲进门去,反手把门关上。
夏维抬眼看见吴浩的眼神,不由的往后直退。吴浩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胸口的肌肤。夏维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吴浩脱掉自己上衣,赤/裸着上身,慢慢走到她身后,从后面双臂环抱住了她。
夏维感受到吴浩的男子气息,不由轻微的战栗了,低低的问:“你今夜是打算强/暴我,还是诱/惑我?”
吴浩一把把她转过来:“如果你真对我毫无感觉,我马上就走。”吴浩盯着夏维的眼睛,夏维眼里泛起了水雾。吴浩慢慢低下头去,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吴浩将夏维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几乎吸空了她肺中的空气,手臂将她越抱越紧,将她胸口的那两团柔软压扁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同时他下面的坚硬也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夏维抚摸着吴浩如铁的肌肉,紧凑的腰身,意乱神迷。
两人深吻着,夏维几乎窒息了,最后吴浩微微将她放开,两人的唇只有一丝的距离。吴浩的眼睛里有火苗在燃烧,低低的问:“想要我吗?”
夏维整个人软瘫在吴浩臂膀中,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两人同时深吸了口气,五年的梦幻,难道就在今夜?
吴浩两手轻轻一托,就把夏维放到了床上,一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夏维穿着一条黑色的齐膝无袖薄纱裙,里面是黑色尼龙连裤袜和黑色带蕾丝边的小内/裤。黑色的丝袜紧裹着修长优美的双腿,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吴浩顿时血涌上了大脑。
吴浩一伸手就将夏维的袜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下,雪白小腹下那一丛浅褐色的毛发让吴浩激动的战栗。夏维害羞,夹/紧了双腿。
吴浩伸出手去,将她两腿分开,直视她她最隐秘的秘密。夏维大窘:“别,别这样。”用力挣扎,企图将两腿并拢。
吴浩用手压住:“宝贝,别动,我马上让你明白为什么。”
吴浩爬上床,跪在夏维两腿之间,然后解开自己皮带,将裤子拉下,露出自己巨大的昂扬。夏维不由的倒吸了口气,虽然她上次在舞厅见过,但是那里光线幽暗,此刻,在宾馆房间充足的灯光下,吴浩看起来粗壮异常。
吴浩慢慢俯下身去,扶着自己,将矗立的前端对准了夏维上端的敏感。夏维“啊”的一声,几乎要跳了起来。原来吴浩那根神经能控制自己那个的肌肉,而且前端的口可以开合,含住了夏维的雌蕊,然后吴浩控制着自己的肌肉,身体不动,自己跳动了几下。
夏维迷乱的不能自控,千万条电波沿着神经冲向大脑,手将吴浩环紧了。
吴浩压在她身上,温柔的吻她:“喜欢吗?”
“嗯。老天,你让天下女人疯狂。”夏维感受着吴浩的体重,浑身酥软。
“那就今晚为我疯狂吧,解我五年对你的渴望。”吴浩声音低沉温柔,身体往下一沉,肉/棒顶住了夏维的那处凹陷。夏维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身体,下面像百合花开一样微微张开,将吴浩含住,吴浩感觉到了那真空的吮/吸,想要将他拖入那潮湿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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