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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听得多少有点惊叹:“大门钥匙都不给自己老公,周海晴帅气。咋没见她在前男友那有这气概?”
“还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不经历前人渣男友,咋知道怎么对付现任极品老公。”
夏维还告诉吴浩件小事:“周海晴是先结婚,后登记的。婚礼完后好几个月,她才跟王建斌登记结婚。房门钥匙给得更晚,直到王建斌他妈死了搬回来的心,周海晴才给王建斌钥匙。但是一给后,她婆婆就一天进门十几趟,周海晴不得不又换了次锁。从此,王建斌回家都是保姆给开门。”
除了钥匙之争,还有孩子。
婚前,周海晴她爸要求女儿结婚后不当后妈。王建斌承诺两个孩子今后都跟奶奶生活,不需要周海晴管。
周海晴当时就跟她爸说:“这不现实,人家孩子凭啥不可以跟自己亲爹一起生活。这种要求,提出来就是不近人情,实际上也根本就做不到。”
周海晴爸不以为然:“再婚夫妻,前面的婚姻生的孩子,跟着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生活的,多了去了。”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再婚夫妻,什么样的老人……..”周海晴不说了,知道她爸听不进去。
结婚前,王建斌妈也说不能把孩子交给周海晴,怕孩子被后妈虐待。但是儿子度蜜月回来好几天了,不管怎么闹,死活没同意她再搬回别墅去住。王建斌妈彻底火了,把两个孩子送过来,往客厅里一扔:“我不管了,谁生的谁养。”
两个孩子在客厅里吓得哇哇哭,因为来前奶奶和姑姑再三预言他们会被后妈打得皮开肉绽,会没饭吃,会…….
王建斌他妈把两个孩子往客厅一扔,王建斌为难了,那时他和周海晴还没领结婚证,周海晴只要拾一下自己箱子就能走人。
周海晴倒坦然处之她早预料到会有这天的,只不会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老太太比她想象得还没耐心。
周海晴看着两个孩子,穿得乱七八糟,衣服前襟上全是汤汤水水,小脸脏得花里胡俏。男孩衣服勉强还算合身,但是又旧又脏,地摊货都不够格,简直可以当墩布后来才知道是小姑子儿子的旧衣服。女孩就更不行了,身上衣服明显是哥哥淘汰下来的,更是长短失度,颜色难辨,两个孩子头发都脏得打结他们爸爸真是上市公司老总?
王建斌看老婆上下打量两个孩子,更尴尬了,儿子的幼儿园老师曾几次打电话给他,请他注意孩子个人卫生。他跟他妈说了几回,于是他妈干脆不让孙子上幼儿园了。至于孙女么,根本没上幼儿园这回事从来都没人把她当人看。
周海晴叹了口气:“你赶紧出去给孩子买点换洗衣服回来。我们得给孩子们洗澡,然后带他们出去剪头发。”
“嗯,那个,我不知道…….怎么买小孩衣服……..”
周海晴抬眼看看这个男人一身大名牌,打扮得电影明星出席奥斯卡似的:“行了,你看着孩子,我去买衣服去。”
但是买回来的衣服不能立即穿,还得先过水再烘干。两人先给孩子洗澡, 孩子身上跟脸上一样脏,一块一块的黑斑,都结成硬壳了。只能让他们在浴缸里先泡上10分钟,把身上脏东西泡松了,然后再用丝瓜囊擦,洗了好几遍周海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王建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洗完了只能先用浴巾暂时把他们裹着………
女孩身上还有多处旧伤和淤痕,周海晴问老公是怎么回事,王建斌支支吾吾说是摔的。周海晴心里把这个自私怯懦的男人鄙视了个彻底,不配当爸爸生什么孩子。
周海晴赶紧雇了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家务,一个负责看孩子。孩子跟保姆闹矛盾,保姆跟保姆闹矛盾。王建斌老妈和妹妹没事也要来家里跑三趟,王建斌老妈和妹妹找保姆的茬,找周海晴的茬,找孩子的茬…….周海晴压下葫芦起了瓢,结婚头半年,忙得跟陀螺似的。
周海晴发现两个孩子性格都有些异常。儿子被宠坏了,动不动就满地打滚,撒泼耍赖,还爱动手踢人打人。女儿则是极端胆怯,4岁多的孩子话都说不清楚,见人就躲,开始见她瑟瑟发抖,后来跟她熟了,粘在她腿下,小手抓着她裙子,一步都不肯走开,动不动就哭。周海晴花了几个月时间慢慢跟孩子相处,总算慢慢纠正了一些孩子的不良习惯。
王建斌感激的说:“海晴,有了你,这个家总算像个家了。”说的时候眼圈发红。周海晴当时倒确实感动了一回,想想这男人也真是不容易,投胎失误也不是他的错。
家里事情慢慢理顺了后,周海晴跟王建斌商量,得把儿子送学前班,女儿送进幼儿园,让孩子过集体生活。王建斌自然一口答应。但是孩子们不干,哭得死去活来,不像是去上幼儿园,倒像要送他们进屠宰场。特别是女儿,到了幼儿园小手死劲拽住周海晴:“妈妈,不要丢下我,不要不要我………”
孩子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周海晴在幼儿园的铁栅栏外面站了整整一天,好让女儿一抬头就能从窗户看见她。那天,周海晴没吃午饭,只有憋不住上厕所才敢走开一小会,连奔带跑的……
上了几天幼儿园,女儿就因为交叉感染病倒了。周海晴一面给孩子量体温,一面跟王建斌商量要送孩子去医院。王建斌妈如天神般突然空降,后面还跟着他妹:“……..你这恶女人,你把我孙女害死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的儿啊,我的乖孙啊……..”
王建斌妈拍打着膝盖嚎啕大哭,对王建斌说:“我的儿啊,叫你别娶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不听啊。她一开始就不要咱家的孩子,现在满肚肠的坏水啊……..”王建斌妹妹跟在后面像死了人一样干嚎。
王建斌妈当着周海晴面总是称呼儿子“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周海晴冷眼看着她表演,一声不吭。
王建斌开头阻止了几句,渐渐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不啃声了,也不提送孩子上医院了。周海晴明白过来了,原来在这个男人眼里,她这个后妈,虽然表现尚可,但后妈嘛,难包藏祸心。
周海晴心想:爱去不去,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生的。
王建斌妈见儿子不啃声了,就上前来拖孩子:“乖孙,奶奶抱,奶奶才是真心疼乖孙…….”
两个孩子从来都是看见奶奶姑姑进门就吓得乱躲。这次两人气势汹汹上门,儿子早吓得躲在周海晴身后,拽着她裤脚发抖;女儿在周海晴怀里,死死抱住她脖子。奶奶这上来一来,男孩吓的“哇哇”大哭:“不要奶奶,不要姑姑……..”
女孩尖声大叫,扯着周海晴衣服不放手。王建斌妈上来硬扯,女孩大哭大叫:“妈妈,我要妈妈……”几声喊过,吓休克了。周海晴任由婆婆把孩子抱走,脸色冷冷。但是女孩几秒钟后醒了,狂喊大叫,如夜枭悲啼一般, 拽着周海晴袖子死活不松手,手指头都发青了。
女儿受生母所累,出生就是多余,从小就极度害怕奶奶姑姑,被王建斌妈抢在手里后,孩子惊吓过度,状如疯癫。
王建斌看实在闹得不成样子,叹了口气:“妈,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们自己送孩子上医院。”把孩子从他妈手里夺了下来。
周海晴不想跟去,但是女孩没她死活不肯出门。没办法,周海晴只能跟了去。在医院,医生觉得稀奇,孩子也就一般的感冒,怎么会浑身不停的抽搐。医生搞不清楚原因,王建斌两口子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医生建议留院观察,自然也是周海晴在医院看护女儿……..
周海晴看着女儿, 儿子的老师又打电话来了,说儿子好像也有点发烧,王建斌整天忙得团团转,保姆们又不会开车。周海晴只好给陈昊打电话,让他帮忙先接孩子回家。
王建斌妈趁机对儿子说,陈昊是周海晴姘头……..
王建斌对自己妈说的话,从来都是:不能不听,不能全信。于是疑神疑鬼,旁敲侧击。
周海晴冷冷对老公说:“我要是跟陈昊有一腿,轮得到你王建斌来娶我…….”
王建斌事后感慨说:“其实孩子最清楚,谁对他们好。”
周海晴冷冷的回:“大人心里更清楚,谁跟谁是一家人。”
周海晴妈经常跟女儿商量买什么股票,买什么私募,买什么房产店面,所以周海晴颇有理财头脑,在投资方面消息灵通,认识很多人。
周海晴结婚的时候是说好两人经济上互不往来。但是王建斌婚后渐渐的把家里的钱交给周海晴打理。周海晴考虑着毕竟是夫妻,经济利益还是一致的,也好好的给他经营着这些钱。
过了一段日子,婆婆和小姑子无缘无故的嚷嚷,周海晴把王家的家底都挖空搬娘家去了。王建斌要求看明细账目……..
周海晴把账目扔给老公,从此对家里经济不闻不问。
周海晴发现自己家只要有点屁大的事情,婆婆和小姑马上就会知道,然后她们就会及时来吹风点火, 王建斌听了就会左右摇摆……..
但是孩子们看见她们俩就躲,保姆跟她们没接触,那家里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人……..婚后是朝朝暮暮的漫长相处,渐渐的周海晴心里只剩下鄙视…….
吴浩知道夏维这些故事的来源都是周海晴本人,看来王建斌确实是不太会处理家庭关系。但是,吴浩还是觉得周海晴有点偏激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在他们婚姻中,还是周海晴强势。
“……现在好了,两人结婚快3年了,关系也理顺了,两个孩子都上了国际学校,寄宿,一周才回来一次,婆婆小姑也没什么好挑拨的了。王建斌现在跟周海晴挺和谐的,对老婆非常信任,而且不管怎么说,在他妈和老婆之间,他还是倾向于老婆的…….”吴浩说。不由想到,他跟陈昊在周海晴婚后一直在她身边打转,看来王建斌这些年也实在是忍得够呛,老婆又得罪不得,只能每次见他们两个就把他们当空气。
“他其实内心里是想倾向于他娘家人的,只不过,他娘家人把他的生活搞得实在过不下去。他实在是不得已,只好选择有条件的信任老婆。这就跟老总不得不信任自己女秘书一样。其实,周海晴在家里就是一能干的女管家,还是个不拿薪水的。”
“这话是周海晴自己说的?”
“嗯。”
吴浩叹气,看来周海晴对她老公的偏见,是再难调和了。





禁忌的缠绵 海何之恋
如果是夏夜,海河上的观光船会往来穿梭不息。现在是初冬,晚上就一班游船,还坐的人寥寥。
吴浩和夏维站在船尾露天的甲板上,两人都冻得抖抖索索。吴浩把夏维紧紧搂在胸前,企图给她挡风,两人都竖着衣领子,但只要有风刮过,两人就一起发抖。
导游小姐在船仓里别着麦克风讲解,但是甲板上什么都听不见。吴浩只好凑合着给夏维解说两句:“那幢房子,就是那幢屋顶比别的暗点的,是袁世凯的别墅。”
“这座铁桥是清朝建的,有一百多年了,也许两百多年了,桥身中间可以开启,让河面有足够的净空。在当时是非常了不起的新技术,据说当年用了几百万两白银。”
夏维感慨:“造得质量真好,像新建的一样。”
“天津海河上的这些桥,真是风格各异,美轮美奂。”夏维赞口不绝,只是尾音瑟瑟发抖。
“海河夜景很有名呢,比白天好看。”吴浩也在打哆嗦。
游船回转,原路返回,桥洞下好像反而风小点。桥下的虹光灯管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又被水面反射回桥身。船从桥下过,人如同置身于光影幻境。
夏维说:“河水静躺在桥下,一片泪光盈盈的蜜意柔情,荡漾在铁石心肠的身下。”
吴浩一愣,这话听起来有点肉欲的暧昧:“嗯,有文采。”
“什么啊,人家泰戈尔的诗,我换了几个词,把湖水改成河水,把山改成桥。”
“哦,”吴浩心想,泰戈尔得哭死,“那我也改改:如果你一定要当那变幻莫测,永不停留的河水,就让我化身为桥吧,用那不变的耐心,等待你千年后的回归。”
“谁写的?”
“不知道,过去在明信片上看到过,就模模糊糊记住了。肯定被我改得面目全非。”
“又是你自己瞎编的吧。”夏维笑。
“我哪有这水平。”吴浩拥着夏维,看她巧笑倩兮,不由的心头爱意涌动:“我愿化身石桥,千年守候,等你从我身上踩过。”
“哦,我可不轻哦。你想当第一个被女人踩死的男人?”
“千百年来,女人都渴望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有哪个被压死了。”
“压跟踩不一样…….”夏维一时找不到准确的用词。
“受力面积不一样。”吴浩笑着给她补充。
夏维在劝业场边上的宾馆里开着房间,但是两人却另外夜宿海河边上的高层酒店,落地窗下就是海河,两岸灯火辉煌,往来船只穿梭。摩天轮,又称“天津之眼”,在夜色中,银光闪闪,如一轮巨大的圆环凌空悬于水面,桥下水光灯影,互相辉映,景色既壮观又妖异。
落地窗前有一排半人高的红色栏杆,配着青铜的铁花,深红带金色流苏的窗帘,房间风格奢华。
吴浩倒了两杯葡萄酒,一杯递给夏维。
夏维肚子“咕”的叫了一声,吴浩哈哈大笑。
“笑什么啊,人家饿死了。”
确实,两人中午吃的是乱七八糟的点心,晚上的菜又难以下咽,现在饿劲上来了。
吴浩要了客房服务,侍应生送了一推车菜上来,有吴浩爱吃的酱肘子,夏维爱吃的大明虾,还有蔬菜,水果……..两人吃啊吃啊,完全是十六岁少年的胃口。还吃了很多饭,用排骨冬瓜汤泡泡。
“真饱。”吴浩坐在落地窗下摸肚子。
“快撑死了。”夏维开始翻自己的包,准备洗澡:“明天我们去塘沽,我要好好吃顿海鲜,特别是生牡蛎。北京牡蛎不够新鲜,我都不怎么敢吃。”
“你怎么老吃生海鲜啊。你应该嫁给渔夫。”
“你说对了,我少女时代啊,就梦想着,长大了嫁给一个年轻英俊的渔夫,住在山崖上的一个东倒西歪的小茅屋里。每天他出海打渔,我就一面给他补渔网,一面哀怨的凝望大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出去再没有回来,大海代替我当了他的妻子。”夏维说完闭上眼睛,满足的叹了口气,抱着衣服进洗手间去了。
吴浩不由哈哈大笑:“改成两人第二天要结婚,当天晚上未婚夫一去不复返。大海替你当上新娘,不更催人泪下。”
夏维隔着卫生间门喊:“那不行。那我第二天就随便挑个男人继续嫁婚礼都准备好了,不能浪。”
“哦,那你可真够忠贞的。”吴浩笑,“我可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啊,我想一生只上一张床。”
夏维好奇的拉开浴帘问:“那你至今上过多少张床了?”
吴浩花了十几秒钟数了一遍:“连你在内,一共八个。”说完,不由大吃一惊,“啊,我上过的女人这么少,居然连两位数都不到,太没面子了。”
夏维淋浴出来,吴浩准备去洗澡了,但是去卫生间前,忍不住问了个自己一直很好奇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你至今有过几个。”
夏维一怔,冲口而出:“四个。”
吴浩惊讶:“四个,那……你五年在加拿大只找过两次一夜情?”
夏维头一低,嘴里含混的说:“一次。”急急走过,把脏衣服塞进衣箱里去。
吴浩看着她走过,嘴里嘀咕:“只有一次,你可真耐得住寂寞。嗯,你有过四个男人,那还有一个是谁啊?”
夏维浑身一震,脸白了。吴浩奇怪,走了过去:“怎么啦。”伸手去搂她。夏维瑟缩着,避开了吴浩的这一抱。
吴浩一愣,思考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
夏维大惊,惊恐的看着他。吴浩温柔的问:“是我哥,对吗?”
夏维一怔,神经忽然放松,两三妙内情绪大起大落,夏维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哈哈,不是。”但是笑了一半忽然停止,心情沮丧,低头默默无语。
吴浩被夏维表情的瞬间万变弄得多少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看见夏维面现痛苦之色,不由的抱住了她:“对不起,阿维,我不该问这种问题。我们都是成年人,我尊重你所有的感情生活。”
夏维羞耻:“阿浩,如果那男人真是你哥,你会怎么想。”
吴浩平静的说:“你想听真话吗?我哥跟我说过他跟你之间的事。他曾经提出过包养你,被你拒绝,他很困惑。我能理解你的拒绝,也能理解他的困惑。其实就我自己,5年前,在你失踪后,公司里风传你跟姨父分手,委身另外的大款,我曾有过跟我哥一样的心思。是不是男人都很龌龊?”
夏维不由的微笑了:“嗯,很龌龊,很真实。”
“不生气。”
夏维摇摇头:“当然不生气,我尊重所有的坦诚,接受所有真实的人性。”
“那我就就再说一句我真实的感觉吧。如果你那时不失踪,我想我最终会娶你。你当过我姨父的情妇,这肯定会对我有一定困扰,但是最后我和姨父还有我父母,都会接受现实。因为生活凌驾于历史之上。”
夏维心放松了,眼睛里涌上了水雾。
吴浩看看她:“但是我倒对一件事不理解。那天我哥送你到酒店住宿,提出跟你一夜情,为什么拒绝他?大家都是人,我看不出在当时的情况下,有任何拒绝他的理由。我哥真那么没魅力?”
夏维笑了起来:“不是没魅力,是魅力不够。我当时还真考虑了一下,如果那天晚上是你,我估计就接受了。”
“对我评价这么高,我应该得意么?”
夏维笑:“这事是不是可以说明,女人无所谓忠贞,之所以忠贞,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
吴浩一笑:“男人也一样。”
吴浩不由把夏维拥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唇,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能不加掩饰的表达自己真实的思维和欲望,并能得到对方的理解和赞同。
回国后的这些年,吴浩总是觉得自己戴着一个假面,不是装道貌岸然,就是装卑鄙无耻,总之,两个极端,从来没能真正的说:我是个正常普通的人,金钱权力美色对我都有诱惑力,我有一定的自控力,但是也有我的极限。
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床单盖到腰部。吴浩习惯裸睡。夏维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上身那件长及臀部,前胸开襟,在乳房中间有两条小带子可以打个蝴蝶结,总算是把左右两边拉在一起,其实什么都遮不住。下身是条t字裤,一块小小三角布料连着三根细绳子。
两人玩了一天,跑东跑西,晚上又吃得太饱,实在没多大兴致。吴浩靠着枕头,搂着夏维,一面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一面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那两根小带子两边一拉,反而把双球绷得滚圆,出现了一条深沟。
“难怪victoria’s secret(维克多利亚的秘密)在全球开了那么多分店,这才多少面料啊。暴利,暴利,比中国房产商黑心多了。”
“中国房子卖多少一套啊,这才多少一套啊,还好意思说,你们这些中国黑心房产富豪。”夏维嘀咕着。她在吴浩的肩膀,手臂和枕头间想找个舒服点的窝,起初是想枕着他的手臂,但是吴浩的肌肉太硬了,垫着脖子难受。
最后,夏维把身体一缩,头钻到吴浩腋下,这下总算舒服了。夏维褪下手表,拉下戒指,掉掉耳环,然后像猫抱着毛线团一样手脚全在吴浩身上,准备睡觉了。
吴浩好笑:“这就睡啦?”
夏维含混的说:“明天两次。”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舔吴浩胸侧的肌肉,又在他下身摸摸。“嗯,三次。”
“啊?对我期望值那么高。”
“十次。”夏维声音迷迷糊糊。
吴浩吓一跳,脑子里出现四个字“尽人亡”。再一看,夏维呼吸均匀悠长,丫的居然已经睡着了。吴浩关了灯,温柔的抱着她,像抱着一只家养的猫。




禁忌的缠绵 黎明时分
黎明时分, 吴浩做了个梦:
他和夏维两人站在海河的观光船甲板上,没有风,很开心,很温暖。船下水流湍急,一座又一座桥从他们头顶上飞掠而过,两岸风景变幻如风吹云动,既无声无息又惊心动魄。两人相拥着眺望两岸风景,正两情相悦,情深意浓。王建斌忽然出现在梦中他是夏维的丈夫。王建斌一把将夏维扯过:“她是我的妻子。”
场景忽然变幻,原来他和他们是在一条茫茫望不到两岸的大江之上,并且站在两条不同的船中,正向相反方向驶去,距离飞速拉远。吴浩喊:“我们相爱。”伸手去拉,夏维也伸过手来,但是两人的手指已经不能相触。王建斌冷冷的说:“那又如何,她属于我。”船行如飞,瞬间王建斌和夏维就消失在茫茫烟波中。
吴浩腾地翻身坐起,定了定神。夏维正在他身边沉睡,已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吴浩呆了呆,梦境的痛苦还在滞留在他胸中,有型有质,令人窒息。
吴浩披上睡袍走到落地窗前,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启明星孤独的在空中闪烁,窗下海河上往来船只少多了,两岸灯光沉寂。宾馆的两只大探照灯整夜的守卫着玻璃幕墙。
吴浩回过身来,打开冰箱拿葡萄酒。夏维被轻微的碰撞声惊动:“怎么?”声音带着梦中的倦怠。
“没事,我喝点东西。你继续睡。”
夏维好像清醒了点:“我也……..”还砸了砸嘴,但是没说完就又睡着了。
吴浩情绪正在从梦境的悲伤中恢复,不由一笑,心想:谁叫你晚上吃那么多蛋白质。他端着酒杯走到床前。夏维继续酣睡。头发铺了一枕头,床单只裹住腿部以下。睡衣的那个结还拉着,但是下摆敞开,露出整个白白的肚子,还有肚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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