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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早就给保姆放了假,让她早点回河北过年,晚点回来。所以大年初一早晨,吴浩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忽然听见楼下“乒乒乓乓”的响动,不由一阵奇怪,起来一看,章晓霜在搬箱子呢。啊,老婆居然自己回来了?!
“回来啦?”吴浩去帮老婆提箱子。
章晓霜不睬他。不睬就不睬,吴浩也无所谓,把箱子送进老婆房间,又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下面连着好几天,章晓霜晚上也不去公婆家打麻将了,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卧室门开着。吴浩也明白老婆啥意思,但是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你不直接爬到我床上来,我就当没看见。
吴浩联想到中国历史上,好在除了唯一的一个外,皇帝都是男的。如果跟西方一样,女皇层出不穷,男宠,哎,还真不是什么时候叫伺寝就能伺寝的。
吴浩这边胡思乱想,那边章晓霜却委屈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她这样主动回家,把房门留着,就已经是做出最大的让步了,自己已经觉得万分屈辱了,吴浩居然连反应都没有。章晓霜面子都丢光了,委屈到她真想离婚了,当然,不是真的。
这次章晓霜在娘家呆了有将近半个月,虽然从小在那套房子里长大,现在回去却发现已经住不习惯了。那么拥挤的房子,老妈饭菜也够乏味,最糟糕的,她发现自己的工资真是不经花……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婚后4年,章晓霜已经习惯了住别墅,开宝马,做美容,打麻将,想买什么直接下手,想出国旅游给老公打个电话的生活。有些生活习惯培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旦受限制就会严重不适应,章晓霜这两周在娘家就感觉到了那种十二分的不爽。
章晓霜在吴浩同意离婚的一刹那发现,原来她并不真想离婚,虽然过去三年,她一直后悔自己下嫁。虽然这个老公一点不浪漫,不体贴,不理解尊重老婆……总之,生活上有他没他没多大区别,但是,生活质量上有他没他却区别很大。
章晓霜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委曲求全的回来吧,一路开回家,一路上骂自己没自尊没骨气。哎,被暴发户的腐朽生活方式买,腐蚀了。





禁忌的缠绵 功败垂成
年关已过,3月,这是曹家巷6个月拆迁期限的最后一个月,还有超过50%的人家未签。
冯渔顺对形势的估计非常不乐观:“估计最多能签下2/3。剩下的1/3,都是钉子户。公司打算怎么办?撤还是不撤?”
还没签约的拆迁户,提出了种种要求,吴浩把他们的要求都一一记录整理,估价,回公司向哥哥汇报。
其中有一户拆迁户家里一共有平房8间,总拆迁面积400平米,要求赔偿4套100平米的房子加500万现金。理由是他的房子临街,要按闹市区的一楼商场价格赔偿。
另一户人家测量出的拆迁面积是250平米,但是要求按375平米赔偿,并且加150万的装修。理由是他家是三层楼房,测量公司弄错了,其实那第三层是这家人自己搭建的高度为1.2米的一个违章加高层。按规定,2.8米才能算一层,所以测量公司没给他们算面积。
吴乾越看越摇头:“这种要求是无法满足的,没这份预算。而且如果满足他们,别的那些已经签约的拆迁户恐怕也要闹事。”
吴浩说:“临街的那8间房一年出租入一共是3万元,现在要求的总赔偿额是超过了1180万,相当于390年的租金总和。自称三层楼的那家,要求的赔偿额超过标准537万。因为差距实在太大,我确实猜不出他们心里可接受的底线到底是多少。”
吴浩站起来说:“还有一个月不到,我继续做工作。看看最后一周,能谈到什么程度。”
3月初,一家报社用头版的大部分版面刊登了一则新闻,顿时一时激起千层浪,各大小报纸,网站纷纷转载。
新闻的题目是《天翼房产公司将拆迁矛盾转嫁给拆迁户》
下面内容是:
天翼房产公司,是总公司在北京的一家股票上市公司。从上市以来,公司一直保持着高额利益,股价一路飙升。
去年10月,该公司申请了北京城改的大项目,曹家巷工程。该项目地处黄金地段,拆迁面积大,并且规划中有商业用房和办公用房指标。按理说,这么有利润的项目,天翼该满足了吧。谁曾想该公司还把拆迁矛盾转嫁给拆迁户,提出统一拆迁计划,要挟拆迁户们在3月底前必须全部签完拆迁协议,否则就退出该城改项目,让城改再次胎死腹中。
由于5年前金城房产拆迁该地段不成功,最终项目以金城房产破产而宣告终止。天翼房产利用了拆迁户在5年等待后,畏惧项目再次搁浅的心理,把拆迁矛盾从拆迁户和房产公司之间转嫁到了拆迁户彼此之间,让已经签署了拆迁协议的拆迁户向未签的人家施加压力,人为的在拆迁户中制造矛盾,并从中渔利。
…….,……..
现在因为最后期限临近,已经签了拆迁协议的拆迁户和未签的拆迁户之间矛盾日益尖锐,那些不肯签协议的人家甚至在大门上都被贴上了诅咒的纸条,出门被邻居指责谩骂。
……,…….
拆迁,每户人家有每户不同的要求,还是应该按谈一户,搬一户,拆一户的原则进行为妥。现在天翼这种统一拆迁的政策,貌似透明公平,实际上是对拆迁户利益的损害。天翼这种拆迁户不在规定期限内签署协议就要撤出该项目的要挟,是一种对社会不付责任的行为。做为一个大公司,如此不重视公司的公众形象,不关心社会环境的改善。天翼房产,你们不觉得汗颜吗?
望天翼公司,迷途知返,重新审视自己的拆迁政策,将曹家巷城改项目进行到底,让拆迁户的意愿得以体现,利益得到保障。
文章下面贴了一堆照片,都是小区里面墙上,门上,布告栏上面的东西,基本上就是一些彼此谩骂的内容,还有人家的姓名被画了圈圈诅咒。
吴乾越看越怒, 把报纸捏成一团:“上面狗屁文章,写的人也不自己看看,自相矛盾。既然这么有利润,怎么5年没公司去申请。一面骂我们公司贪心不足,一面生怕我们公司撤出。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吴卫国沉思的说:“他们想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管不了人家脑子里的想法。重要的是,不能被别人拖着跑,只要有一户不肯迁,工程就被拖在那里,到时候,安置补偿已经到位,工程资金已经进去,天翼骑虎难下就麻烦了。不能成为第二个金城。这才是最重要的。”
离开最后期限越来越近,矛盾越来越激化,没签约的拆迁户们在过去是吴浩找他们谈,现在是天天主动找上门来跟吴浩谈,吴浩天天6点上班,半夜12点后才回家,喉咙都哑了。
舆论那头,文章更是劈天盖地。有人将天翼上市后的做的每个工程,公司每年的年利润,公司股价都一一对应的列了出来,质问中国的房产公司为什么这么贪婪,为什么不可以为拆迁户出让点利润。
于是就有记者来采访吴乾,吴乾说:“我只是公司管理者,我的任命由董事会决定。如果公司业绩不好,我就得丢饭碗。你应该到证券公司去采访我们的股东,听听他们的意见。如果曹家巷项目造成公司业绩下滑,他们是否愿意继续抢购我们公司的股票。如果股东们听到风声后,照样坚决持股不动摇,项目亏损时,也不罢我,继续给我发薪不误。说实话,我真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吴乾这段话说得风趣,却引来一片谩骂攻击。刹那间,吴乾的照片出现在各大网站上,成了中国黑心房产商的形象代表,倒引发了明星效应,居然出门有狗仔队追踪。
公司里人看着照片笑话吴乾:“吴副总很帅。”
吴乾比吴浩更高更胖,面容不像吴浩那么俊美,但是却更有男子气概,仪表堂堂,从照片上看颇有魅力。
网上有人发帖谩骂:天翼高层正从曹家巷拆迁户头上刮钱去养小蜜。
吴卫国对这些事情都置之不理,天天等吴浩那边的消息。
到了倒数第三天,还剩下1/3不到点的没签。但是提出的要求却很渗人。吴卫国把资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放在大班桌上,抬头看坐在对面的两个儿子:“你们俩有什么建议。”
吴浩默默无语。吴乾不甘心放弃:“我想延期三个月,再继续做拆迁户工作。”
吴卫国说:“你认为你能在预算内把他们都谈下来吗?”
吴乾没把握,不吭声了。
吴卫国说:“大局为重。三天后我们发布消息,撤出这个项目。”
吴卫国看看两个垂头丧气的儿子,说:“上海那家公司也是这么个结局,商场嘛,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看这个项目,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也没有拖累整个公司,虽败犹荣,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禁忌的缠绵 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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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气味的真相
吴乾到了。吴卫国吩咐服务员开始上菜,过一会,吴浩也到了。
吴浩一见门,包厢里的三个男人都打了个喷嚏,连上菜的服务员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吴浩狼狈,赶紧把外套脱掉,服务员替他挂入衣橱,但是那气味已经已经渗透了他全身,包括头发。吴浩赶紧去卫生间洗脸洗手。
杨问天笑:“阿浩,过来,坐这。”把椅子拖的离自己近点,离吴卫国吴乾远点。
吴浩一面坐下一面不好意思的解释:“今天在一户人家家里谈了快一整天,那家院子里堆了好多捡来的各种垃圾,什么砖头瓦片,破自行车,又在那些东西上面盖上塑料布,下雨积水,再晒晒太阳,那气味真是别提了。我开始是头晕眼花,好在后来鼻子失灵了,什么都闻不到。”
吴卫国冲他翻翻白眼:“你要是身上不洒那些个香水,也不至于气味这么难闻。一个大男人洒什么香水啊。”
杨问天说:“嗯,阿浩用的这种香水,平时气味还是比较好闻的,比较清新,就是洒太多了点。”
吴浩赶紧解释:“东方木香味,跟女士香水的气味相接近,讨女人喜欢,大家闻起来也比较习惯。”
杨问天点点头:“怪不得闻起来觉得熟悉,跟王建斌用的那种完全不同,他那种真呛。”
吴浩心里一凛,赶紧说:“王建斌用古龙水,香味类似雄性/激素,比较生猛,一般只有非常年轻的男人才用。”
吴乾一面吃一面说:“王建斌一天到晚,不是喷香水,就是染头发, 还去美容院美容,衣服穿得跟男模特走台似的。这么辛苦的装嫩,他老婆照样在外面找男人。年龄不行了,再包装,能跟人家年轻帅哥比么?”
三个男人都吃惊的抬头看他。吴浩脸色都变了,怎么,这事这么多人知道:“哥,你怎么知道海晴有外遇?”
“除了她老公外,谁不知道。”吴乾想了想,“嗯,有可能王建斌也知道,装不知道而已。这么些年,你跟陈昊两个,一左一右,牛皮糖似的粘着他老婆,他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吴乾兴趣来了,故意给杨问天添堵:“这种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个唐都房产的陈总,自己60多了,他那个25岁不到,导游出身的漂亮老婆,每次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去招鸭,一口气要点45个,折腾好几个小时,叫得半条街都听得见。全世界都知道,他还不得死撑着,到处秀恩爱,反正换一个也一码事。”
吴卫国和杨问天尴尬,不吭声。吴乾继续说:“这些也算了,最搞的是,一回他跟老婆在别人面前吵架,他坚持说6个月里面还曾经跟他老婆做过一次,他老婆坚决否认,说半次没有,他一定说有,表示自己还能行。男人活到这个份上,真可以去死了。”
吴卫国大怒:“胡说八道,你懂个屁。你以为你年轻,你老婆就不出轨啦。女人要出轨,不需要什么理由。”
吴乾莫名其妙:“爸,我们八卦花边新闻,你发什么脾气啊。我老婆出轨?敏慧就是想出轨,那也得找得到对象啊,愿老天保佑那个男人。”陈敏慧因为做过几次试管,受药物刺激,身材十分臃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
吴卫国一怒之下,口不择言:“你刚才不是在说招鸭么?”
吴乾这下真不高兴了:“爸,你今天怎么了。我老婆是你儿媳妇,你说这种话,什么意思?”
吴卫国理亏,声音小了点:“我是说你自己那么不检点,当心被老婆报复。你今后没事少沾花惹草,麻将也少打,多在家陪陪老婆孩子。”
吴乾不服气,心想:我再不检点,比起你和姨父来,正经得多。
忽然吴乾和吴卫国都住口了,两人惊讶的发现,杨问天和吴浩两人都不见了,杨问天去上卫生间,吴浩站在窗前看风景。
过了会,杨问天从卫生间出来:“大家赶紧吃饭吧,吃完了,好讨论公事。”
夏维回家已经是半夜2点后的事了。吴浩跟杨问天他们讨论完公事就比较晚,又花了不少时间沐浴去味。吴浩心情不好,体力跟不上,夏维让他躺着,自己来,吴浩被动就更加持久,两人好不容易缠绵完了,夏维要走时,吴浩恋恋不舍,又拖了会。
夏维以为杨问天不会回家过夜,到家后径直打开自己的房门,灯一开,吓得尖叫一声,原来杨问天睡在她床上。
杨问天根本没睡着,慢慢从床上坐起来:“阿维,回来了,我在等你。”
夏维吓得脸色雪白,战战兢兢的看着杨问天。杨问天拍拍身边的空位:“你要洗澡吗?还是现在就睡?”
夏维洗过澡,但是怕杨问天起疑,勉勉强强说:“那我先去洗澡。”
夏维在主卧的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又吓得几乎要尖叫,原来杨问天又睡回到主卧了,正靠着床头等着她。
夏维心想:看来今天晚上是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她刚跟吴浩做完,这个时候要她应付杨问天,心中实在难以忍受,慢慢走近,控制不住的眼露痛苦之色。
夏维慢慢爬上床,坐杨问天身边,低头不语。杨问天伸手把灯关了,把夏维搂在怀里,夏维的全身肌肉都紧张了。
杨问天温和的说:“阿维,我想我这段日子在家的时间太少了,从今天起,我天天晚上一下班就回家好不好?如果实在有应酬,我也尽量在8点前结束,出差也尽量少去。我多在家陪陪你,好吗?”
夏维只能说好。杨问天点点头,拉着夏维往下缩,躺平,把自己的胳膊让夏维枕着:“睡吧,阿维。佳佳不住这了,我们不用分床了。”手臂紧一紧,把夏维搂到自己怀里。
夏维心惊胆战的靠在杨问天身上,动都不敢动,杨问天感觉到了她的恐惧,不由的心头剧痛。
杨问天伸手摸了摸她睡衣下的长腿:“我都有多久没见你身体了。”夏维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杨问天叹了口气,把手臂抽出,“好了,睡吧,大家累了一整天了。”杨问天翻了个身,背对着夏维,开始入睡。
夏维过了会,小声说:“问天,你今天晚上不需要我了,对么?那我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两人睡一床,睡着不舒服。”
杨问天几乎想冲着她大吼:你是我老婆,凭什么不跟我一床睡觉。但是说出口的却是:“好的,阿维,好好休息。”
夏维走了,杨问天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忆两人曾经有过的激情岁月:夏维对他身体的渴望,舔遍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欣喜若狂,她在他身下发出的呻/吟叹息,她到达高潮那一瞬间的面部表情;夏维对他的痴迷,暑假回苏州不到三天就跑回了北京,父母追到北京,夏维死活不肯离开他,跟父母决裂;夏维爱他爱到屈服,两人吵架分手,夏维整天守在天龙大厦的对面咖啡店里,只为了看一眼他的车,他带着别的情妇在她面前招摇而过,夏维咬着嘴唇,默默的看着,不敢有一句怨言,他又给她发短信,让她到指定的地方,脱光衣服跪着等他,她照办,他故意让她跪了整整一小时,结果她着凉,发起了高烧……
杨问天这回真是说到做到,接下来一个多月,情妇那不去了,天天在家守着夏维,每天晚上都在书房处理公务。
夏维知道杨问天怀疑她,干脆从此足不出户。苏州的女孩一般没上小学前都会学两手苏绣,夏维就在书房搭了个绣花的绷子,白天晚上都在那用各色丝线消磨时间,绣的花样是宋徽宗的《锦鸡芙蓉图》,工程浩大,一年半载绣不完。
夏维每天晚上都在书房陪着杨问天,到了钟点都伺候他吃粥,但是自己饮食衰减,人开始瘦了下去,话也越来越少,老是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发呆。杨问天跟她说话,夏维经常答非所问。
晚上,杨问天喂夏维吃粥,夏维沉默柔顺的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吃完,把两人的碗都拾走。杨问天望着她的背影,茫然的心中暗问: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但是到底我要做什么你才肯再看我一眼?




禁忌的缠绵 掠夺的成绩
一份份的拆迁协议都签下来了。
临街8间房的一家,最终同意接受一个5环内小区的门面房,该门面出租大概一年租金在15万左右,拆迁户表示满意,而且希望尽快搬出,好去拿新的房租入。
三层楼的那家,最终接受了4套120平米的安置房,天翼出钱将安置房统一按出租屋的标准简单装修,这样他们就可以直接出租取租金,由于现在北京不愁房子租不出去,而且每月租金十分可观,拆迁户十分高兴。
基本上都签完了,略有点超预算,但是数目很小,吴乾认为不碍事,大家都松了口气。
就在最后一份协议入档的那天,曹家巷的办公室忽然冲进来一堆人。
朱家老二两口子带着两对儿子媳妇冲了进来:“吴助理,冯经理,老大家同意拆,我们家可没同意,我妈的手印是老大强摁的,不算数。”
朱家老大一家跟着冲进了门,后面跟着老三一家。
老大点头哈腰的说:“吴助理,冯经理,对不起啊。这是咱们家里内部的事,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我们对协议很满意,没得说。老二,咱们回家商量,别妨碍别人工作。”
老二全家不答应:“不行,一共就补给我们全家两套房子,我家是绝对不可能同意拆的。老大,你就一个儿子,事情好说。我家可是有两个儿子的,再加上老娘,一套两室一厅,你叫我们怎么住。另外还要我们再付给三妹家30万。30万啊,30万,我这辈子哪里去找这笔钱去。吴助理,我们家情况特殊,给我们两套房,这协议我们不能签。你手里那份是我哥拉着我妈手摁的,无效。”
老大急了:“老二,你干嘛呢,签都签了,难道还能因为你一家人,整个街道都不拆迁了。不就是养妈嘛,我来养就是了,爹娘都归我家养,行了吧。”
老二一愣,但是想想,少养一个老妈,跟少拿一套房子毕竟不能比:“那也不行,我有两个儿子,我家至少得拿二套房子,一共补给我们三套房子才能搬。吴助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搬,死也不搬,你们拆房子就直接把我埋在里面好了。”
老大上去拖:“老二走吧,就算分给我们三套房,那一套也是妹妹家的,没你啥事。”
老二抬头看自己妹妹:“三妹,你家可是生闺女,不像我家两个儿子。闺女总是有办法的,我家儿子可是对象都找好了。”
吴浩看着他们拉拉扯扯,忽然说:“你们吵什么?冯经理,把拆迁协议的复印件给他们每人一份,让他们仔细看看清楚。”
冯渔顺说:“真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不是给了你们家三套两室一厅么?一分差价都没要你们补,还闹什么闹。”
冯渔顺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凝固的寂静,过了一会,老二和老三全家都一起大喊:“什么,三套房子,老大,怎么回事,你给我们看的协议上怎么只有两套房子?”
冯渔顺把协议复印件发给大家看,上面确实清清楚楚写着:三套两室一厅,无需给付任何价差。
老二喜出望外,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哈哈,三套,三套,太好了,我家终于有两套房子了。”
老三的女儿冷冷的说:“二舅舅,那房子不是你家的吧。”
老二心头一惊,去看妹妹:“三妹,你不会要房子吧,你家是女儿,谁家看见女儿结婚要房子的,我给你30万,你把房子给我,我有两个儿子,一个都已经结婚了,一个马上要结婚,这可都是我们朱家的种啊。”
老三看看老公,看看女儿,看看哥哥,为难:“欣欣,你看舅舅家确实有困难。”
老三的老公和女儿一起变色,老公说:“菊花,你要想明白,这不是一个苹果,你要给你哥哥,给了就给了,这是一套房子。没房子我们住哪?”
“老二家说给30万。”
老三老公说:“那房子可是100万啊。再说,答应给30万,什么时候能到你手啊,这千年不赖,万年不还……..”
女儿冷笑一声:“爸,我们走吧。妈,但愿你今后老了的时候,两个外甥能孝敬你。你问问他们,等你没劳动力了,没入了,租不起房子了,他们家里肯不肯腾块地方给你睡觉。”
老二马上说:“能,能,你是他们姑啊,我让他们像孝敬我们一样孝敬你,给你养老送终。”
老三老公说:“菊花,你可要想明白,这不光是你自己的事,还影响欣欣今后的生活,影响欣欣今后的婚姻,还要影响欣欣的孩子。”
女儿扯着她爸说:“爸,不用多说了。我早就明白了,你不如她哥哥,我不如她侄子。老公女儿都是外姓,我们走吧。他们朱家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拉着她爸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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