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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就在这个时候,老大忽然回过神来:“你们要把这第三套房子拿去?好,你们拿,谁拿房子谁养爹,我可没这闲钱养。别指望我。”
老大气哼哼的带着全家摔门而去。
老三的女儿冷笑一声:“妈,你看见了,一套房子拿了,亲爹都不肯养呢,你还指望人家拿了你这当姑的一套房子,就给你这当姑的养老送终。”说完,拽着她爸的手就出去了。
老二可怜巴巴的看着妹妹:“爹也我来养,你也我来养。三妹,只要你同意把房子归我。”
老三回过神来,忽然喊:“欣欣,欣欣。”追女儿去了。
老二则是跟在后面追老三:“三妹,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老二家人跟在老二后面。一转眼间,大队人马,跑得一个不剩。
办公室里人面面相觑,冯渔顺摇摇头:“别回家打得头破血流才好。我可是见多了,好好一家人为了拆迁赔偿反目成仇,恨不得你劈了我,我杀了你。”
拆迁协议全部签署,整理完毕,吴浩回公司述职,吴卫国非常高兴,特地为这事召开高峰会,肯定吴浩的业绩。会议上一片欢声笑语,拆迁完成了,下面就没什么棘手的事情了,曹家巷这块难啃的风水宝地总算啃下来了。
高峰会开了一半,工程部的部门张总监忽然提出:“曹家巷工程现在拆迁协议都已经签完了,下面就是组织搬迁,清理场地,然后就可以开工了。但是设计方案还停留在标书阶段,连份可以初步平整场地,开挖土石方的图纸都没有,下面工作怎么做啊,别耽误工程才好。吴助身为总裁助理,管着公司的设计部,现在应该把工作重心放到方案设计来了吧。曹家巷那边, 不是有主管的经理么,那个冯渔顺,再派个副总监的去监督一下就可以了。吴助没必要天天在那里上班吧。”
此言一出,连吴卫国都吃了一惊,脸色微变,抬眼看了大儿子一眼,工程部是他的地盘,工程部张总监是他的铁杆手下。吴乾面无表情,眼睛平视前方,谁也不看。
吴浩的悴不及防,脸上血色褪尽。
会议室先沉寂了两三秒钟,忽然之间沸反盈天,支持吴乾的,跟支持吴浩的两边顿时唇枪舌剑吵得一塌糊涂。
“设计反正是外包给建筑设计院做,吴助在哪里上班跟方案设计有什么关系?”
“身为总裁助理,方案设计不管,各子公司不管,一天到晚忙着帮拆迁户搬家这点小事,有这个必要吗?”
“吴总,您可是一开始就任命吴助管理整个曹家巷工程的,怎么能说改就改。还有,当时是谁提出的让吴副总去管曹家巷,那岂不更大材小用?”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是局面不明朗,必须有个可以拍板的人在那里负责。现在曹家巷项目已经理顺了,从目前形式看,一个经理都能搞定的事,根本不需要一个总裁助理戳在那里。”
由于涉及到吴乾吴浩两大阵营未来在公司的势力分配,可以说触动了根本利益,争执的两边互不让步,吵得口干舌燥。骑墙派陷入沉默。
吵了大半个小时后,吴卫国宣布散会。
吴卫国把吴浩叫到办公室,叫他坐下:“阿浩,你明天起回总公司上班,曹家巷名义上仍旧归你管理,但是我会派监理部的刘副总监去真正主管这个项目。”
吴浩刚坐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说话声音都颤抖了:“爸,你太过分了。在9个月前,我主动请求主管曹家巷的时候,高管中根本没人肯去。现在,卑鄙,卑鄙…….” 吴浩过去5年虽然压抑,但是在阴招上载跟斗倒还是首次,气得一时找不到形容词,只会反复骂“卑鄙”两字。
“我知道,我也知道这几个月你很辛苦,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你的表现远远超过我对你的预期,我很高兴。”吴卫国也坐不住了,从大班桌后转了出来。
“出尔反尔,无耻卑鄙,一群小人…….”吴浩脑门上青筋乱跳,眼球充血,双手握拳,词汇量突然猛增,倒出一串成语,也不管此刻用得上用不上。
吴卫国叹气:“阿浩,今天会议上的形势你也看见了,阿乾那边都是公司核心部门,你根本没有实力去跟他挣。会议上的提出来撤换的事,我是可以拍板支持你,把他们都压下去。但是就算我支持你,你以为你真管得下来吗?下面的哪个步骤不得从阿乾手下过,他哪步不可以卡死你?你手里一点资源都没有。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要继续主管曹家巷,你会连搬迁都干不下去。阿浩,你得面对现实。”
吴浩无语,脸色由红转白。吴卫国按着他再次坐下。
吴卫国语气温和:“曹家巷是你哥自己策划的大项目,我相信他从5年前金城失利起,就在反复思考,测算,等待机会了。你想想,他怎么可能自己卧薪尝胆5年,最终全部让你一人获。我不是为他找理由,我只是说,他在曹家巷上是志在必得,肯定不会对你让步,而你的实力不如他。”
吴卫国看见吴浩情绪开始平静下来,心里暗暗点头,倒是对小儿子多了几分赞许,吴浩性格上比吴乾理智冷静。吴卫国站在儿子背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这件事我会放在心里的。曹家巷是你哥的,你不用跟他挣了,你也挣不过的。但是今后会有机会的,这点我现在就可以许诺你。”
吴浩站了起来,冷冷说:“爸,等机会出现,哥也首肯了,你再许诺不迟。”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吴卫国办公室。
吴卫国叹气,走到窗前往下看,果然,过了会,吴浩的车从地下车库冒了出来,横冲直撞的开走了,哎,别出车祸才好。





禁忌的缠绵 狂暴的发泄
吴浩在宾馆开完房间后,在qq上给夏维发了地址房间号,留的言是:“我极度需要你,现在。”但是他不知道夏维什么时候会去查qq,也不知道她脱得开脱不开身。吴浩把双层窗帘全部严严实实的拉上,一盏灯都没开,坐在床上一面等夏维,一面慢慢的舔自己的伤口。
吴浩在来的路上,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思考,此刻回头面对现实,不由得痛得鲜血淋漓,而且胸口充满了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种种气愤,委屈,不平,愤恨,憎恶,自哀,自怜积攒在一起,弄得吴浩像喷不出的火山口一样,无处发泄。
两个多小时后,夏维才赶到。夏维一敲门,吴浩就从门后伸出一只手去,一把把她拽了进来。夏维一惊,但是还没等她发声询问,吴浩的嘴就堵住了她的嘴。
吴浩把她往墙上一推,压扁似的用力往墙上挤,舌头先是伸进去,一直抵到夏维喉头,一会儿又用力往回吸,几乎把她肺里的空气都吸了出来,下面则贴上去用力的顶。
夏维一身春装,穿了条紧身一步裙,上面高束腰,直束到最下面的那根肋骨,下面把腿紧紧箍住。摸起来很方便,顶起来却很不着力。吴浩两手摸到她身后的拉链,用力一分,一步裙掉到脚下,被吴浩一脚踢开。夏维呜咽了一声,那是套prada的裙装。
现在夏维只穿着连裤袜了,吴浩上面吻着她,下面顶着她,因此身体微微弓起,于是就把手伸到夏维衬衫里去了,把文胸往上一推,用力的捏她胸前两团柔软,夏维疼得嘴角往里抽冷气,吴浩从来没这么残暴过。
但是吴浩心里还是狂暴得无处发泄,于是抓住夏维的连裤袜往下一翻,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臀部下面。
“分开。”吴浩命令。
夏维以为吴浩想站着插进去,就努力将被连裤袜绷得紧紧的双腿分开。吴浩忽然将一个手指插了进去。夏维猝不及防,大惊:“啊。”
吴浩不理,手指在夏维体内肆虐,进进出出不算,还用指腹和指尾打网球留下的硬茧刮擦顶端的那一点娇嫩。没多久,夏维就开始喘息,下面一片潮湿。
“这么快就发情了,你真是欠干。”吴浩冷酷的说。
夏维大惊,眼里流露出无辜的惺惶。吴浩心痛的无可附加,刚才他在高峰会上被张总监忽然发难也是同样的不知所措,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受到了惩罚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吴浩忽然拽过夏维,拖着走过房间,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把床头的台灯拧亮,照在她身上。
夏维半趴在床上,穿着齐腰的超短黑上衣,白衬衫,下面是黑色连裤袜,在黑白分明的衣物中间,露出一段赤裸的雪白臀部,滚圆滋润的双丘,阴暗的缝隙,下面隐隐露出一撮黑毛。
吴浩掰开夏维的缝隙,夏维以为他要进去,就微微把臀部挺起,想要去迎合他,结果吴浩只是在灯光下看了半天,然后用手粗暴的亵玩,几乎把夏维捏疼了。夏维凹处渗出透明的爱液,几乎要滴落。
夏维羞耻的哑声问:“阿浩,你今天怎么了?你想干嘛?”
“玩你。乖乖的,不许反抗,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是怎么犯贱的。”吴浩说到最后一句,忽然声音哽咽,为了不让自己流泪,吴浩将两只手指猛地插进夏维体内。
夏维“啊”的喊了出声,上身一挺,被吴浩用另一只手压在腰上:“好好趴着。把头转过来,吸我舌头。”
吴浩手指进进出出,又按在那个小点上穷追猛打,今天夏维身体特别敏感,吴浩手指上的爱液不是乳白色,而是半透明的,轻易的抽成丝状。不久,夏维身体一个抽搐,一股小小的暖流喷在吴浩手掌上。
“这么快就泄身啦,你真是喜欢被人干。”
夏维哀求的望着他。吴浩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忽然吴浩停下了动作,感到有点不同寻常。吴浩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今天夏维一身盛装。
上身是件式样特别的黑色小坎肩,衣领处有一条手掌宽的黑色缎带,把两边拉起,打了个蝴蝶结,刚才被踢开的裙子腰部也有一条同样的缎带,丝绸白衬衫闪闪发光。而且夏维头发也做过了,脑后编了一串小发辫又梳理成型,妆也化得比平时浓,还涂了睫毛膏,耳朵上垂下两粒镶钻的南洋珠耳坠,撑在床单上的手露出一只全金的伯爵腕表,表带上像平行线一样镶着两排碎钻。
吴浩一怔:“你从哪里过来的。”
夏维低低的回答:“一个开幕剪仪式上。”
“杨问天带你去的?”
“嗯。”
“那你怎么跑出来的?”
“我说我身体不舒服。”
吴浩忽然注意到自己因为开会也穿着高级西装,手上戴着一只百达翡丽,这是他最好的一只表,也是吴乾送的。吴乾自己反而不怎么讲究衣着,几年不添置一套新西装,拿手机看时间——有实力的男人不靠衣服。
吴浩心头再次狂暴:“你有正事不干,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干。”
不等夏维惊讶,吴浩掏出自己青筋狰狞的龙头对夏维那点粉红的娇嫩,狠狠插进去,一只手伸到前面,先摸了一下两人的交合的地方,然后一面猛插,开始不断刺激前端的小点。夏维本来就没有平静下去,被吴浩这么猛烈的冲撞,没多久,又喷了一次——这是过去从没有过的。
“这么短时间,就两次了。你用得着这么努力证明自己犯贱吗?”吴浩看着还在颤抖的夏维说,“我还没完呢。你起来,看着我,脱衣服。”
夏维眼圈里涌上了泪水,默默的在吴浩注视下,脱光自己的衣服。
“过来,帮我脱。”
夏维手脚轻柔的给吴浩宽衣解带,吴浩不合作,直挺挺的站着,下体粗壮的矗立,最前端的凹槽里有一滴透明的液体,欲滴未滴。脱到裤子的时候,夏维跪了下去,吴浩把自己移到她嘴边,夏维柔顺的吞咽,往下面哈热气,用手指轻柔的按摩下端柔软的皮层,将两个沉重的蛋蛋用手心搓揉。
吴浩慢慢的呼吸急促起来,将夏维重新推倒到床上,对着灯光,将她双腿打开,看中间那两片粉嫩。夏维鼓鼓的,肥厚异常,滑滑的全是爱液,吴浩用手指头一探,穴口就自动张开,吸住他的指尖,往里面拖。
“不狠狠操你真是对不起你。”
吴浩抓着夏维的两条腿,看着自己插进去,又看着自己拔出,两片嫩唇围着大肉棒,被带进带出,肉棒上沾满透明的爱液,在灯光下模糊的反光。吴浩开始发出沉闷的低吼,夏维把身体挺起来迎合他的发力。吴浩忽然把自己抽出,乳白色的津液喷射出来,全部射在夏维胸前。
吴浩用手指沾上津液涂在夏维乳尖上,又在她胸口上整片的涂抹,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又沾了塞到她嘴里,夏维把吴浩手指舔干净,吴浩又沾上抹进她体内。
“你是我的,从里到外。”吴浩霸道的说。
“是的,我的主人。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夏维温柔的说,抱住吴浩。
吴浩沉默了,坐在床头发呆。夏维不敢吭声,只是默默抱着他。




禁忌的缠绵 我们结婚吧
良久,吴浩叹了口气,把夏维抱在怀里:“对不起,我刚才太过了,我不该这么冲你发泄。”
夏维温柔的说:“你冲我发泄我愿意啊,说明,你把我当你的女人。”夏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我愿意承受你的发泄,心甘情愿,我的主人。”
吴浩苦笑,慢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一遍,说着说着,不由的哽咽起来:“我不得不面对现实,只有接受。”忽然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吴浩低下头,默默的忍受自己的伤痛。
吴浩以为夏维会出言安慰他,结果夏维只是默默的抱着他,陪着他流眼泪,眼部化妆品的痕迹留在了吴浩胸口皮肤上。
吴浩眼泪出来后,感觉好多了,脑子也能转动了。
“阿维,别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展示自己的财富权力,可惜我什么都没有。我有的只有无能虚弱,还在你身上发泄我自己的委屈。”吴浩笑笑,努力用调侃的语气说, “现在不是流行穿越剧吗,要是我能穿越回去,当个啥雄才大略的帝王,比如唐太宗,康熙,那我就可以在你面前表现一番了。”
夏维微笑了,掏出自己包里的化妆棉给吴浩清理眼部:“你说的这两位,好像都是开国皇帝啊。他们统治的时候,多年战乱导致整个国家,国力衰竭,田地荒芜,外有强敌环饲,内有盗贼蜂起,这两位都是一生励图治,几次御驾亲征。他们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示他们的财富权力了么?我看未必啊,未必。”
“唐太宗为了节省开销,宫中晚上没事就尽量不点蜡烛照明,那么爱长孙皇后,死后下令薄葬。康熙皇帝么,天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年就休息一天半,一生都在征伐巡视中度过。我怀疑他们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现不是财富权力,而是忧愁忧思,苦恼无奈,甚至节省小气,忙碌劳累。要么你穿越回去当‘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唐玄宗吧,或者烽火戏诸候的周幽王,这才是向女人展示恩宠的帝王。”
“不过,”夏维眼珠子一转,说,“其实用财富权力向女人展示恩宠没啥大意思,女人才不领情呢。汉成帝对赵飞燕,赵合德两姐妹够恩宠了吧,两姐妹为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赵飞燕把妹妹赵合德的额头都打破了,为了皇帝么?非也,非也,为的是一个相貌英俊,身材矫健,半夜能飞跃宫墙来跟她们睡觉的床上猛男燕赤凤。”
“所以啊,宝贝,你也别穿越不穿越了,没钱没权算个球,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心爱的男人别没了鸡巴。”说着,在吴浩下体摸了一把。
吴浩再烦恼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完了,吴浩沉思着,慢慢说:“阿维,如果我离开天翼,脱离家庭,到无论什么公司里找份230万年薪的工作,当个最普通的工程师或者低级经理。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
“你这一起生活的意思是?”
“跟我结婚。”
夏维倒抽了口凉气,脸上闪过一抹欣喜若狂的神色,瞬间照亮了她的整个面容,但是一,两秒后光芒就暗淡了。
夏维慢慢的说:“阿浩,如果能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真是什么都乐意。因为我并没有要失去什么东西,我在婚姻中得不到什么,而他这些年已经给我的,我这辈子用用也够了。我们在婚协议里就说好彼此保留离开对方的权力,我随时都可以提出走人。”
“但是你不能离开天翼,因为你离开了,肯定马上会后悔。如果你连你哥哥的这点气都受不了。你到另一个公司去,从基层做起,你又怎么受得了你上司的气。在天翼你和你哥挣的是公司最高控制权,你到别的公司去,可能十几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没机会去角逐最高职位。你今天负气一走了之,今后肯定还得回来,到时候岂不是更没面子……..”
吴浩长叹一声,刚才他一时冲动脱口而出要离开天翼,其实对此番跟哥哥的较量失利万般不甘心,对吴乾的耍的花样满腔愤怒,心中憋足了劲要反戈一击。没想到夏维早就知道了,并且毫不留情的就给彻底反驳了。
吴浩苦笑了一下:“我已经够无能了,你也不给我留点面子。我在想,如果我们两个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长相厮守,会是个什么样子。阿维,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我真是过腻了。”
夏维赶紧又抱住他:“啊,这两件事彼此没关系,你不离开天翼,我们也可以在一起。我们结婚,我天天早晨给你烧早饭,送你上班,在车前跟你拥吻;晚上等你回家,把拖鞋拿给你,睡觉前给你炖粥吃。我们天天晚上做爱,你下我上,让你不花力气光享受。”
吴浩不由的一笑,听起来很有魅力,但是不离开天翼,自己能娶天龙建材的老总,又是自己姨父的老婆作太太吗?而且,杨问天是天翼的大股东,自己抢了他老婆,让他丢面子,他还会支持自己角逐天翼最高控制权吗?
夏维回到家时并不晚,9点刚过,保姆却意外的早早去睡了,客厅一团漆黑,夏维打开门厅的灯,正准备上楼,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杨问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静静的看着她。
夏维心慌意乱:“你这么早回来了。”
“嗯。”杨问天站起来,慢慢走了过来,门厅的吊灯把他黑黑的影子拉长又变短。
夏维瑟缩着往后退。杨问天在灯光下细看她。夏维回家前,重新梳理过头发,又补了妆。
“你去哪里了?”
“医院。”夏维开始手足冰凉。
杨问天不动声色继续看着她。夏维蓦地里把心一横,挺起了腰。杨问天再追问细节的话,她根本答不上来。夏维心想:我就干脆说我在外面嫖鸭子,离婚得了。
杨问天冷冷说:“当心身体,别再生病。”说完,径直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杨问天门一关上,夏维开始浑身打颤,站立不稳。




禁忌的缠绵 生日晚宴
两周后,吴卫国生日,在酒店包了个大包厢,到座的就吴杨两家人,坐了两大桌。
曹家巷的事,加上无法跟夏维幽会,吴浩心里苦得不行,酒宴上他照例坐在杨问天一侧,忍不住一杯又一杯的喝葡萄酒,转眼几大杯下肚。杨问天担心,拿过了他杯子:“阿浩,怎么喝这么多。”
吴浩这段日子只有在杨问天在吴卫国家打麻将时才能看见夏维,现在看夏维坐在杨问天另一侧,顺手拿起杨问天的酒杯,一饮而尽。
吴卫国跟杨问天彼此对望一眼,不敢再劝。这两周来,杨问天对吴浩一直非常体贴。见吴浩这么灌酒,杨问天心疼,就频繁的为他夹菜,又小心的注意着,想让他尽量少喝点。吴浩感受到杨问天对自己的慈爱,心头痛苦难言,结果喝的更多。
晚饭吃得差不都了,孩子们们先叫司机送回家,大人开始一面唱卡拉ok,一面商量着等会怎么打麻将。
葡萄酒的后劲上来了,吴浩醉得手臂都红了,忽然陈昊电话打了过来,周海晴老公出差去了,无处打发时间,陈昊来拉他一起去郑强酒吧喝酒。吴浩说:“我爸今天生日,我好像已经喝多了。”
陈昊微微惊讶了一声,跟周海晴商量几句,两人说:“伯伯生日,我们也过来敬一杯。”
陈昊和周海晴离得不远,半小时后就赶了过来,向吴卫国敬酒。这两人都最擅长应酬,陈昊妙语连珠,没一句正经话,周海晴能陪唱所有的歌曲,他们两个一来,气氛顿时就活跃了。
吴卫国和杨问天都喜欢听老歌,夏维和周海晴两个一人拿了个话筒,站在电视前,彼此搂着腰,相对深情歌唱:“早已明知对他的爱,开始就不应该,我却愿将一世交换他一次真心对待,我是宁可抛弃生命,痴心决不愿改。为了他,甘心去忍受人间一切悲哀,在我心中这份浓情,没有东西能代。”
两人都是人美如玉,这么互相搂着唱情歌,大有挑逗性。陈昊忍不住走了上去,夺过夏维手里的话筒,跟周海晴一起唱:“肯去承担爱的苦痛,敢去面对未来,我是宁愿改我生命,痴心也不改。”一面唱,一面楼住了周海晴的腰。
“陈昊,你干嘛,唱歌就唱歌,占哪门子便宜。”吴乾跟王建斌关系不错,于是就有意见了,同时也顺便揩油,把周海晴往自己怀里拉。
陈昊喊:“喂,你干嘛。嫂子,你也不管管他。”
在满屋的哄笑声中,陈昊跟吴乾一人拽周海晴一只胳膊,拔河。吴浩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满面通红,抢过陈昊手里的话筒,挥手把陈昊和吴乾的手都打开:“你们俩都一边凉快去。海晴,陪我唱首歌,我要向你表白。”
吴浩用遥控选好歌,借着酒劲盖脸,对着周海晴,深情唱:“期望你转身,与我相厮守。”
周海晴陪着他唱:“缘分太感伤,盼你多见谅。”
吴浩拉住了周海晴的手,看着她眼睛:“长夜冷冰冰,每次温暖后,痴痴爱,我拒绝任你走,明白你处境,我也得接受。”
周海晴莫名其妙,唱:“看你心痛苦,没法去补救,若再不归家,找不到借口。凝望你眼睛,有更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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