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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回头一笑,轻松的说:“哥,说啥呢。我这是为了我们家。就是薪水调整到20万一年,让我有点狼狈,家里一幢房子两辆车一个保姆,一年就得花这些钱。章晓霜最好别再问我要钱,所以她不能再打麻将了,或者打麻将别输钱。”
“你是要敲诈我吗?”吴乾笑。
“不是。”吴浩摇摇头:“我现在没什么大的开销了,只要她不打麻将,我就能负担。”
吴乾好奇的看着他。吴浩忽然回过神来,他光想到现在他不再住酒店了,没想到他名义上还在包养着钱素素:“嗯,我有房子出租的租金入。”
“手紧就跟我说吧。我有个小金库,你嫂子不知道的。”吴乾说。
吴浩心头一跳,这是他很想弄清楚的一件事,小金库的资金来源:“哥,你怎么能瞒过嫂子的?你发的每笔钱她都知道。”
“这钱不是发的,是一些好处,回扣,送礼之类,数目不大。我是情面难却才下的。”
吴浩一怔,皱起了眉头:“哥,你这种钱?逻辑上来说,很怪异。爸知道吗?”
“知道,有时候别人硬要塞上来,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就了,数目都不大。难道你那些子公司经理不给你送?”
吴浩失望,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跟他要查的就没什么关系了:“送,我不,这不是我风格。不过,我不反对你,确实拒绝有时也弄得挺尴尬。这些都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
两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吴浩在想他怎么才能弄到他想要的信息,吴乾却正觉得想跟弟弟解释,却难以启齿。
吴乾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阿浩,我知道你对曹家巷的事情不满,恨我不让你继续做下去。”
吴浩心“咚”的一跳,这件事一直梗在他心底,让两兄弟间隔阂更深。
吴乾见吴浩不吭声,只得继续说:“阿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想插手房产业务,一个公司只能有一个人做决策,其他人只能辅助他,为他提供决策资料。多头统治只会引起管理混乱,指令冲突,会毁掉整个公司。你如果要插手房产业务,天翼就会成为一条两头蛇,根本不知道前进的方向。你管旁系业务不是很好吗?在公司有利润的情况下,我会支持你的发展,在公司没利益的情况下,削减也很容易。”
吴浩呆住:“哥,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你永远不会让我插手主营业务是吗?”
吴乾苦恼的说:“哎,我表达能力一贯很差。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公司房产这块是我一手创立的,我一人管就够了,不需要你插手,你插手反而会多出一个脑袋来,把原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而且这块,都是我带出来的人,你就是想插手他们会服你吗?你为什么不可以去开拓新业务呢?不管是不是房产,我都会尽量支持你。”
吴浩冷冷的说:“哥,我明白了。我想我最好还是离开天翼,另谋发展。”
吴乾说:“哎,你这话什么意思?”
吴浩冷冷转过头,不理他。
吴乾叹了口气,不知如何解释才好。他本来是来对吴浩表示感谢和寻求跟弟弟的和解的,结果反而把两人关系弄的更僵。





禁忌的缠绵 摊开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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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鱼水之欢
吴浩的生活忽然变得异常有规律,他现在基本上不参加什么娱乐性的私人应酬,公务应酬尽量安排在中午,实在要晚上应酬,也一谈完公事就离开。周一到周五不见人影,周末会出现在他爸妈家里,但是也露露面就走。家里人以为他在跟钱素素同居,对他的明目张胆的放荡彻底绝望。
夏维除周末外,每天几乎从上午起就到吴浩那里做家务,拾屋子,看书,等着吴浩下班。从吴浩下班后,一直呆到伺候他吃完宵夜,约12点才离开,如果杨问天出差,就会留下来过夜。杨问天对他们不闻不问。
吴浩揣测着杨问天知不知道跟夏维在一起的男人是他,从那个周末的行径看,貌似杨问天心知肚明;但是初一晚上,按惯例,吴乾吴浩去给杨问天拜年,杨问天态度从容自然,待他们一如往昔。在刚刚发现妻子体内有他液后的一天,一个男人能如此不动声色的面对一个既是自己外甥,又是妻子情夫的人吗?吴浩实在难以想象。
吴浩想,也许这是因为杨问天根本不爱也不在乎夏维,就像他自己也根本不在乎老婆有没出轨,跟谁出轨一样——婚姻只剩下了一个空洞的形式。这么一想他心里踏实多了。
每天吴浩下班,打的去买一些外卖来,换辆的士回到自己住所。两人将买来的菜加工一下,煮点饭,共进晚餐后,吴浩就开始每夜的功课。
每天晚上吴浩坐在书房看资料,各种资料图纸摊了一桌子。书房是按美式风格装修的,电脑桌靠墙而立,几乎占了整个墙面,宽大致的皮垫面书桌,摆在房子正中间,一把可旋转的皮电脑椅摆在电脑桌和书桌之间,吴浩在书桌上细细核对资料,然后转身在电脑上输入笔记。
吴浩总是饭后略事休息,然后全神贯注的工作两三个小时。夏维这段时间总是坐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蜷着身体看书。到了晚上9点左右,吴浩开始伸懒腰打哈欠,夏维就知道吴浩要休息了,于是夏维就到厨房为他捧来一盅炖了两小时的人参红枣汤。
夏维用手肘撑在书桌上,上半身趴在各种图表间,两眼挑逗的看着吴浩,胸口衣领低垂,露出里面滚圆的双乳和一道深沟。吴浩低着头慢慢的喝汤吃红枣,不看夏维。吴浩喝完了,夏维把茶盅拾走。
吴浩接着看资料,夏维走过来,拖过一条小脚踏坐在他脚下,吴浩左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夏维慢慢的把双乳压在他手臂上,吴浩继续忙自己的,不理她。夏维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吴浩从她胸衣间伸进手去,慢慢揉着,一面继续看资料。
夏维把手伸过去,隔着裤子慢慢抚摸吴浩,摸着摸着,拉开了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夏维的手往下探索,吴浩坐着看东西,双腿叠在一起,身体前倾,夏维摸不到根部,不高兴了,用右手在他腰上使劲捶了两下。吴浩没办法,把身体往前移动点,腿放平,分开,方便她抚摸。
夏维摸了半天,吴浩已经硬得跟铁一样,只是对她不理睬。夏维把手抽出来,开始解他皮带。吴浩的皮带上有个暗扣,夏维每次用手指都得搏斗上半天,还经常弄不开。这回夏维又弄不开了,用手指头拨了半天后,开始恼火的拉扯皮带,吴浩无奈,只得暗暗的把自己手伸下去挺一下,把暗扣松开,夏维趁机把皮带整根抽了出来。
吴浩控制着让自己呼吸平稳,低头用笔在便笺上记要点,夏维放开他,站了起来。吴浩偷偷抬头瞟了夏维一眼,夏维嘴角微微一笑,然后走到书桌另一侧,从书桌下面爬了进来,钻到吴浩腿下。吴浩顿时哭笑不得。
夏维在桌子下面伸手上来,从腰部往下拉扯吴浩的裤子,吴浩以为她想把内裤拉下来一点,就松了自己一下,结果夏维一把把他裤子全部扯下。吴浩吃惊:“别。”想要阻止。
“忙你自己的,不要管我。”夏维说。
吴浩苦笑,只好赤裸着下身,继续看资料。夏维分开他的双腿,开始用舌尖由下而上的慢慢舔他,轻轻哈气,继之有节奏的吮吸,当她的舌尖在前面的深沟来回扫动的时候,吴浩忍不住开始身体微微发抖。夏维把他含进嘴里来回吞吐,吴浩低低的喘息,终于慢慢伸下一只手去,摁住夏维头部,开始冲撞。
夏维忽然把他吐了出来:“刚才是广告时间,现在娱乐结束,要干正事了。”
“什么正事?”
“你看资料,我看书。”夏维笑着从原路爬了出去。
吴浩眼睁睁的看着她爬上沙发继续蜷着看书去了:“这么就完了,不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只管脱不管穿。”夏维不理他。
吴浩扔下笔:“那我得惩罚你一下。”
吴浩脱掉上身的衣服,把跳下沙发要逃跑的夏维又扔回沙发上去,开始剥她的衣服,夏维不干,用拳头打他,用脚踢他。吴浩用身体压住她,不久就把她强行剥个光,开始吻她的全身。然后把她压着跪在沙发前地板上,上身扑在沙发上:“服不服?”
“不服。”夏维继续挣扎。
“那我就插进来了。”吴浩一手掐住她的腰,把自己扶着对准。
“不要。”夏维还想逃开。
吴浩缓缓的插入,直到根部:“你能拒绝我吗?”
夏维不吭声,吴浩凑近她耳边低声问:“宝贝,你能拒绝我吗?”
夏维轻声说:“不能,我的主人,你想怎么使用我就怎么使用我。我是你的。”
两人天天彼此挑逗,沉溺于鱼水之欢,乐此不疲。吴浩用相机拍了无数两人欢爱的照片,但是怕泄露,不敢拷贝到电脑上,只能留在相机存储卡上两人自己观看。
吴浩回顾时才发现自己在那段时间过的是类似新婚的真正家庭生活,蜜意柔情,耳鬓厮磨。吴浩内心稳定安详,宠辱不惊,每天睡眠充足,体力充沛,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禁忌的缠绵 捉奸在床
正月过完后,周海晴就出事了。
那天不是周末,周海晴下午跟她前男友在酒店里缠绵,忽然门锁一响,服务员打开门,后面跟着警察:“不许动,抓卖淫嫖娼。”
周海晴愕然,但是两秒钟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前男友的老婆冲了进来,揪住她就打,警察并不阻拦。周海晴前男友妻子是一个事业单位的职员,家里是北京人,有点社会关系,公安局里有她家的熟人……
周海晴前男友光着身体跪在床上,呆如木鸡,由着老婆打情人。周海晴问心有愧,没有还手,忍着被殴。
后面冲进来的是老婆家人,拿起相机就拍照,闪光灯闪了几下,周海晴脑子反应过来了,一把扯过床单裹住自己身体。前男友老婆不依不饶,想把床单扯下来,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前男友回过神来,开始满地找自己的衣服…….
警察说:“好了,穿上衣服,跟我们回局里去,交代情况。”
周海晴说:“我跟他偷情,犯哪条法了?凭什么抓我。”
警察说:“是偷情还是卖淫嫖娼,回局里说清楚。如果不是卖淫,自然会通知你家人,让他们领回。”
周海晴冷冷说:“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我丈夫和我爸的律师。你最好管管他们手里的那些照片,只要有一张流传出去,我就起诉侵犯我隐私和公开传播黄色照片。”
警察带走了周海晴,却没带走她前男友。周海晴一路走出来,一路听见她前男友在向他老婆道歉:“对不起,真不是我的错,都是她勾引我,我一时没把握住,我今后再也…….”
周海晴问:“带我去公安局是因为怀疑我卖淫,但是把嫖客什么都没问就放了,那我卖给谁啊?”
警察不理她。
周海晴到公安局后被要求交待是否卖淫。周海晴把前男友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电话号码还有他父母的名字全写了下来:“这是那个嫖客的详细信息,把他也逮捕归案,省的公诉我的时候没有证据。”
周海晴老爸的律师及时赶到,把周海晴保了出来。刚签完字,王建斌赶到,他是高峰会开了一半跑过来的。律师看见他来了,赶紧告辞,他还得去跟周海晴前男友老婆家人交涉,阻止他们散播照片。
周海晴和王建斌走出公安局大门,站在台阶上,对视,默默无语。王建斌眼珠子血红,眼里是深深的震惊和痛苦。周海晴叹了口气:“我想现在民政局还没关门,我们俩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吧。”
由于离婚要带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二寸单人照片各两张、离婚协议书一式三份,所以两人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把离婚手续办完。
夏维站在民政局门口等着周海晴,车后备箱是刚才从王建斌家里拿的周海晴衣箱,结婚4年,周海晴在家里就这一箱换洗衣服。
周海晴走下台阶,王建斌忍不住在后面喊:“海晴。”
周海晴回过头去,对王建斌说:“建斌,我们就此分道扬镳,所以我也不说再见了。”
当天晚上,王建斌妈就回到了阔别4年之久的儿子家,一进门就甩了孙女一个耳光;“穿得这么骚,想长大当婊子啊。”
王建斌大怒:“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跟孩子说话的。”当场跟他妈大吵起来。
王建斌跟周海晴结婚前没自己照顾过孩子,但是婚后,晚上都是两人自己看孩子,睡觉前给孩子讲故事,喝牛奶,半夜起床给孩子盖被子,所以这4年,王建斌养孩子没少花心血。自己养的毕竟自己心疼。
第二天,王建斌妈把家里两个保姆都解雇了。
第三天,王建斌妹妹妹夫住了进来,妹妹的儿子占了王建斌儿子的卧室,叫他去跟奶奶睡。
王建斌出差三天,回家发现家里到处是破塑料袋旧纸板箱,厨房发出一股油腻腻的馊味,女孩身上明显有淤痕,男孩身上穿的是妹妹儿子的旧衣服…….
一周后,王建斌的车停在楼下,两个孩子呆在周海晴家的客厅里,保姆上了很多点心,周海晴她妈和嫂子在陪两个孩子玩,两个孩子不停的问:“妈妈呢,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家里人没办法,只好干哄着。
周海晴她妈实在看不下去,上楼来说:“海晴,你这么避而不见也不是个办法。我看你还是下去跟孩子们见见面,自己跟王建斌说清楚吧。”
周海晴不吭声,眼圈长时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结果眼皮全肿了。
夏维说:“阿姨,你别逼海晴了。她要是下去见孩子,孩子们扯着她不肯放,难道能把他们手指头掰开。跟王建斌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嘛,再说多少遍,他都会继续纠缠不休的。你别看他现在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只要海晴跟他复婚,一切都会是老样子,人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周海晴她妈无奈:“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
夏维想了想:“我去跟王建斌说去。”
周海晴吓了一跳:“别,千万别去。王建斌这人,发作的时候,简直跟神经错乱一样,这是他们家遗传。”
夏维冷笑一声:“我怕他,哼,杨问天我都不怕,我还怕你个王建斌。是骡子是马,我们拉出来遛遛。”夏维头一抬,蹭蹭下楼去了。




禁忌的缠绵 婚姻与财产
三月初北京的风还相当冷,因为供暖烧煤,空气质量相当差。王建斌在户外靠着车门站了两个多小时了,看见有个年轻女人从门里出来,一开始还以为是周海晴,不由得激动了一下,等看清是谁时,不由得心头一沉。他跟夏维没什么接触,但是本能告诉他,当二奶能转正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夏维走到王建斌面前,温和的说:“王总,我们一起走走,聊聊好吗?”
王建斌戒备的看了她一眼:“好。”
两人开始沿着小区的人行道散步,周海晴在窗帘后面看着,担心着他们随时会互相大骂出口。
夏维缓缓的说:“王总,你今天带孩子来的目的是因为孩子们想海晴了,让他们见见继母呢,还是希望自己能跟海晴再续前缘。”
夏维语气温和平静,毫无恶意。王建斌心中一动,这夏维是海晴派下来问话的吗:“实不相瞒,我是来接海晴回家的。我们俩一时冲动办了离婚手续,现在冷静下来了,发现我们还是很有感情的。过去的一切都不用再提了,孩子们也需要他们妈妈回来。请你跟海晴说明一下我的意思,拜托了。”王建斌语气诚恳无比。
夏维沉思着慢慢说:“王总,海晴这次是被人捉奸在床, 事情闹得众所周知,做为她的丈夫,您要离婚,这点大家都能理解…….”
王建斌心头一凛,“捉奸在床”四字,如同直接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但是夏维用的是叙述性语气,而且她是周海晴最好的朋友,王建斌倒不好发作。
夏维继续说:“我想问一句,王总,您是个有身份的男人,海晴这次爆出这么大的丑闻,你们婚都离了,现在您至闲言碎语于不顾,想跟海晴复婚。我想,您肯定有非常强大的理由,能告诉我实话吗?咱们不来虚的,什么爱她,原谅她之类的话,您就不用说了,咱们就说说,您为什么不能没有她?”
王建斌正想说“因为我爱她”,结果话没出口,就被夏维噎回来了,不由得脸红了又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转头看看夏维,正脸色平静的慢慢散步,看来周海晴不听到真话,是不会露面了。
王建斌把心一横,说:“说实话,她走了后,家里一团糟,我上班都没心思,请您转告她,家里真是不能没有她。”
夏维点点头:“这句我一定转告她。您需要她回去,因为家里缺人操持家务,是这个意思么?”
“这个,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不光是家务的问题。”王建斌尴尬,斟酌着字眼,“嗯,好吧,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家里情况确实是有点复杂,真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但是,我来找海晴,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夏维,请你务必跟海晴说明,我确实爱她。我想你也明白,出了这种事,一个作丈夫的,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深爱自己的妻子,我能这么低声下气来求她回头?出轨的不是我好不好。”
王建斌有点动气了,这世界真他妈的黑白颠倒。
夏维默默走了一会,让王建斌平静平静,然后说:“我并不怀疑您对海晴的感情,确实如您所说,您来求她复婚,就已经证明了一切。那么,在您眼里,海晴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优点?别人不可替代?”
这个问题问得好像很有潜力,周海晴是想听几句好话来挣点面子吧,王建斌心情好转:“海晴么,优点当然很多。美丽大方……..”
“天下美女多而富翁少。海晴也并非美的举世无双。”
王建斌一呆,没想到夏维会这么说话:“知书达理。”
“我倒是觉得她泼辣任性更多。”
“嗯,能干,善良。”
“女人不喜欢同时到这两个词的赞美,听起来像是:不拿薪的保姆。”
王建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响说:“海晴优点很多,这么多优点集中到一个女人身上很少见。”
“如果您的意思是她条件好,那么,王总,以您的能力财力,再娶一个个人条件如此优秀的女人不难。我倒是觉得,海晴除了以上这些外,还有一个优点,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具备的,就是出身豪门,家庭条件非同一般的好。但是这点对王总来说也不算个事,因为您自己是白手起家的亿万富豪,年轻有为,老婆娘家的经济条件对您根本就是无关紧要。”夏维淡淡的说。
其实老婆娘家条件对王建斌来说很重要,不为了钱,也为了挣那个名气,但是这话王建斌爱听,于是点点头:“那是,你想必也知道,我跟海晴结婚,没有聘礼嫁妆,婚后也不涉及财产问题。”
“那么,你们两有什么共同拥有的东西呢?孩子,财产,都你的归你的,我的归我的,你们的婚姻有什么实质性内容吗?结婚就算不是图对方什么,婚后总也得共同拥有点什么吧。否则,你说, 这婚姻还剩下什么,不就是一对男女搭伙过日子嘛?要散伙就随时可以散伙。”
王建斌惊讶的停下了脚步:“这…….我的一切不都归她所有吗?公司,钱,财产,孩子,她是我妻子,我的一切都是她的。”
夏维一笑:“王总,这话求婚时说比较动人,问题是,你和海晴已经结婚四年了,你的一切是不是她的,或者那个家里有什么是她的,她能不清楚?”
王建斌没想到夏维兜了一圈在这里等着自己,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发火,夏维一直都态度温和,语气平静,破口大骂的话有失体面。
夏维继续说:“我们换个角度吧。王总,您刚才说,您想跟海晴复婚,是因为你的生活没有她就一团糟。那么,她为什么要跟你复婚呢?您觉得您有什么过人的优点,让她觉得您的提议很有吸引力?”
“我,很爱她。”王建斌看见夏维嘴角微微一笑,不由得心底里冒火,他不知道怎么谈话会变成这样:“嗯,好吧。我想我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吧。就像你刚才说的,我是白手起家的亿万富豪……”
“可是你们没有共同财产,那亿万富豪跟普通小白领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对婚姻很忠诚,我想这应该算个优点吧。而且我非常爱她,对她很包容。”王建斌心想:在这样的财富层面上,自己没别的女人,还得忍受着老婆偷人的大概也就我一个了,我真是他妈的,天宇第一号绿头龟。
“王总,对婚姻的忠诚不光指肉体这一个方面吧?”夏维淡淡的说。
“什么意思?”
“对女人来说,丈夫肉体的忠诚从本质上来说是为了进一步保障婚姻,杜绝被别的女人分爱,没有情妇和私生子来抢夺家产,不会感染性病。如果婚姻只剩下了一个空壳,没有财产,没有孩子,甚至没有基本的沟通和信任,根本没有任何值得捍卫的内容,那么单单为独自占有一个男人的肉体而自豪,嗯,咱们也不是21岁谈恋爱的小姑娘了,只恐怕没那么纯情。”
夏维停下脚步,盯着王建斌的眼睛,咄咄逼人的说:“王总,其实大家成年人,这种事如果只限于下半身的范围内,实在造不成多大影响。如果你不是对这点心知肚明,今天也不会站在海晴楼下了。真正对婚姻造成致命杀伤力的不是两夫妻肉体上有小三,而是每日的生活中时时刻刻有小三。当丈夫的不跟自己妻子共享家庭,倒是跟小三站在同一战壕。不过,你家里恐怕有的不是一个小三,而是两个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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