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家里人惊奇的“啊”了一声,纷纷问:“你怎么知道的?”,“不是钱素素,那还有谁?”,“还有另一个女人?”
吴宜婷解释道:“厨房冰箱里没有菜,他们买外卖吃。衣橱里全是阿浩的衣服和日用品,那个女人除了点睡衣和在房间里随便换着穿穿的衣服外,一件外衣,一双鞋子都没有,卫生间里没有化妆品,她根本不在这住。”
家里人“哦”了一声。
吴宜婷继续说:“而且这人也根本不是钱素素。钱素素我见过好几面了,个子很高,估计怎么都有一米七五,每次都穿红或者其他颜色特别鲜艳的衣服,式样夸张。你们再看看这几件家常衣服,颜色朴素,就贵在面料高档牌子好,而且都是中号,钱素素这衣服根本穿不进去。这个女人身材中等,肯定不到一米七十,比我还矮。”
大家一起看吴浩:“你姐说得对吗?”
吴浩不得不佩服的说;“姐,你牛,在你手下,姐夫永远不敢出轨。”
刘承恩赶紧说: “这种事情靠自觉,不是靠老婆管。”
吴宜婷给老公打了个手势,叫他住嘴,然后说:“还不光如此。钱素素骂过晓霜,肚里有多少货色我们都知道。这里有一套三本的书,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流年》,一本在客厅,两本在卧室,明显翻了不止一遍了。阿浩,这书是你在看吗?”
吴浩不吭声,章晓霜说:“吴浩从不看小说。《追忆似水流年》是法国经典文学。”
吴宜婷点点头:“那就是那个女人在看喽。看来这个女人识得几个字。”
吴宜婷开始仔细翻书,特别是前面后面的扉页和章节间的空白页:“哦,在这了,嗯,字写得很漂亮。”
吴宜婷开始念:“ 我的爱人,我的主人, 我敞开我的心灵接受来自你的伤害,万死无悔。我的心在波峰与浪谷间游走,在天堂与地狱间轮回。天地间因你而生的苦果,我每一颗都要亲尝。”
吴宜婷失望的说:“下面没有落款。”
章晓霜走过去看那一页纸,越看越怒;“下流,无耻,恶心。”忽然一把撕下来,扯了个粉碎,散了满地小纸片。
“哎,你干嘛。”吴宜婷不由得白了弟媳妇一眼:“你也不留着,说不定可以对对笔迹。”
章晓霜愣住,但是刚才撕得太碎了,没法拼了:“你再找找,还有没有。”
吴宜婷又翻了一遍:“没了。”把书扔到一边。
吴卫国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但是也没多想,看看吴浩:“阿浩,这个女人是谁?”
吴浩不吭声,他跪了半天,腿开始发麻,膝盖生疼,于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吴宜婷说:“谁让你起来的,继续跪着,回答爸的问题。”
吴浩呻/吟了一声:“姐,这膝盖骨设计不是用来下跪的,而是用来协调下肢运动的。你就绕了我吧。你们批斗我,我站着跪着有区别吗?”
“少废话,叫你跪着就跪着,一直要跪到晓霜说你可以起来了,你才能起来。”吴宜婷说:“回答爸的问题,那个女人是谁。”
吴浩平静的说;“我不想再跪了,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姐,你厉害,驭夫有方,我今天长见识了。我要离婚。晓霜,你有什么条件,请开出来吧。”
屋里瞬间静默了几秒钟,吴卫国勃然大怒:“住嘴,吴浩,我告诉你,你休想。”
连嫂子陈敏慧都忍不住了:“阿浩,你离婚是想跟外面的女人结婚么?你为了野女人,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不要了?”
吴浩说;“跟别的女人无关,我跟章晓霜过腻了。我要离婚,有没别的女人我都要离婚。”
章晓霜哭了起来:“爸……”
吴卫国摆摆手,制止她啼哭:“好了,不要再吵。吴浩,搬回家住去,把这房子钥匙交出来,今后不许再来。你必须向晓霜赔礼道歉,直到她原谅你为止。离婚二字,你永远不许再提。”
吴浩镇定的说:“不,我要住这,这是我名下的房子,我想怎么住就怎么住。我出轨,我有外遇,我罪不可恕,所以不请求妻子的原谅。我妻子应该跟我离婚,让我受到应有的惩罚。”
吴浩最后还是被家人人押解回去了,吴卫国没了门钥匙,并且勒令吴浩从此不可以参加私人的应酬,下班直接回家,公务应酬也必须说清楚时间地点人物,应酬完了马上回家,不许在外流连,不许打的,不许关手机,随时接受家人查岗。
吴浩气得七窍生烟:“我35了,你们管得着我吗?”
“你53了,也是我儿子。”吴卫国回答说,“好好跟晓霜过日子,早点给我生个孙子。”
吴浩很惊奇的看看吴卫国,怎么家里人在任何情绪下都能生孙子?吴浩不由佩服的说:“爸,你管天管地管空气,你居然还能管我跟不跟老婆上床。”
吴卫国平静的说:“那你就憋着吧。看你能忍多久。”
吴浩说:“我不忍,男人有左手和右手。”
禁忌的缠绵 合法丈夫
夏维这段日子悒悒不乐,干啥都没兴趣,既不逛街,又不泡网,连食欲都剧减,每天蜷坐客厅最宽阔的那张真皮沙发上,对着电视机前发呆,却什么都看不进去。
杨问天也发现了夏维的异样,那天早晨看夏维喝了两口牛奶就把杯子搁下了,问:“阿维,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杨问天声音温柔,眼神里满是爱怜,这是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倒使得夏维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没。我没事。”
“是不是太闷了。找周海晴逛街去吧,喜欢什么都买回来。”
夏维笑:“周海晴现在正在孕吐。她要挣生活,要存奶粉钱,哪有时间体力陪我逛街,你当还是以前啊。”
“啊,那倒是我疏忽了。这段时间我在忙天翼在上海的一个新的大项目,马上要奠基了,要在动工前把各道工序理顺。我有点冷落你了,到了周末我陪你逛街去吧。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带你出国旅游。”
杨问天声音里有一种异样的柔情,眼神也从镜片后闪烁不定,夏维莫名其妙,后背脊不由冷飕飕的,这男人今天怎么了?
怪事还在后面,晚上,杨问天早早回家了,一只手拎着自己的包,另一只手拿着个黑色塑料袋,走到厨房跟保姆张姐说:“张姐,我买了条鱼回来,给阿维烧西湖醋鱼,她这两天胃口不好。”
张姐伸手去接,杨问天说:“不用,你烧你的。鱼,我自己来烧。”
“杨总,你对阿维真体贴啊。”张姐笑着说。
“嗯。”
烧西湖醋鱼很麻烦,鱼和调味汁要分开弄,蒸鱼要注意火候,调味汁要熬得酸甜咸正好,芡粉要勾得稠薄适度,酱油要红得鲜亮。杨问天在保姆的帮助下兴致勃勃折腾了半天,烧好后亲手端到夏维面前。
“好吃吗?”
“好吃。”夏维吃着嫩得像豆腐的鱼肉,多少有点感动,10多年前,这男人也曾这么忙里偷闲,为自己烧菜做饭,那时她年轻幼稚,他成熟体贴。
上海时代文化广场正在进行细分,杨问天为了赶进度,把文件都带回家了,吃完饭后在二楼书房忙活上了。夏维陪着他,在杨问天对面刺绣。到了晚上10点多,夏维打算睡觉了,就下楼端上来一碗排骨粥。
“趁热吃完,再工作。”杨问天有胃溃疡,夏维让保姆每天晚上都煲一锅粥,只要杨问天在家过夜,夏维就会盛上一碗,让杨问天吃了再睡。
杨问天接过。夏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先去睡了。”
“好。”
“你也早点睡,不要忙得太晚,注意身体。”
“嗯。”杨问天忽然伸臂把夏维搂在怀里,摘下眼镜,吻上了她的唇。夏维惊得过了好几妙才反应过来,顿时大窘:“哦,问天,你今天怎么啦。”不好意思的推开杨问天,走了出去。
夏维躺下后,过了一会,卧室门开了。
“谁?”夏维吃了一惊,谁会不敲门进她卧室?
“是我。”杨问天温和的说,走到床前,把床头台灯拧亮。
夏维心头一寒,怪不得这个男人今天行为如此怪异。但是没办法,他要也只能满足她。夏维慢慢的从被子里坐起来。
杨问天在灯光下仔细的看她。夏维心头一凛,尽量控制住自己,面色平和,眼睛低垂,不与杨问天眼睛接触。杨问天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夏维头发。夏维把头靠到杨问天胸前去。杨问天的手慢慢插进夏维的睡衣里,指尖触到了夏维的乳房。夏维拼命控制住自己,但是皮肤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下子肌肉都绷紧了。
杨问天停住了,呼吸有点沉重。过了会,杨问天语气平静的说: “对不起,阿维,我这两天有点忙,今天,好像不太能行。你自己睡吧。”
杨问天低头在她头发上亲亲,起身离开了卧室。
夏维顿时出了一声冷汗,虚脱的倒在了床上。
其实杨问天如果想要,无论是命令,强迫还是软语求欢,夏维都不能拒绝。但是对于夏维来说,她宁可杨问天像上两次一样直截了当的索要,那样,无论他怎么做,夏维心理上都无负担,但是像今天这样,杨问天温柔的提出欲求,夏维不仅无法拒绝,还要婉转配合,心里就痛苦不堪。
到了周末,杨问天陪夏维逛街,给她买了一堆衣服包包首饰。夏维一点兴致都没有,走在路上只想打哈欠。杨问天没法,只能把她带回家。
晚上,杨问天又再次出现在夏维卧室里。夏维再度紧张。
杨问天却拿了个盒子给她看:“阿维,对不起,最近我有点忙,体力也跟不上。所以特地买了这个给你。希望能给你点安慰。等我忙过了这阵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是最新款的按摩棒。
夏维吃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问天。这…….”
杨问天温柔的握握她的手:“你今天晚上就试试吧。我只希望你开心。”
杨问天出去了。夏维这回真是惊得跟见了鬼似的,除了那两次强迫外,两人蜜月后根本没同床过,何来“最近有点忙”之说。杨问天这两天怎么啦,不带这么吓人的。
禁忌的缠绵 温泉
杨问天初步忙完上海时代文化广场的订单,就带夏维到日本度假去了,两人先到京都,参观了德川幕府的大将军行辕,去金阁寺礼佛,然后又到别府市泡温泉。
整个别府市是顺着火山的地形,沿着海岸线向山麓发展,在山腰上的小路穿梭,导游小姐介绍:“在别府市区14公里的范围内,有2849处泉口,一日涌出量逼近13万公升,排名世界第二,仅次于美国黄石国家公园。”
夏维听见“美国黄石国家公园”几个字,不由的心里抽搐了一下。他们之间有多多少约定,看电影,听评弹,游黄石,登冰川,什么时候才能成真,难道只为今生无缘,一切都必得待到来世?
夏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到了温泉旅馆,已经天擦黑了,先泡温泉再吃饭。整个旅馆高的错落,几乎都是木质建筑,灯光隐隐从房子里透出来,木头的温润质感在昏黄的灯光下,很有几分自然古朴的气息。旅馆迎接人员早等在门边,伺候来宾们换上拖鞋。
夏维在浴室脱尽衣服,然后再用热水淋浴,洗干净后用一块小毛巾挡住身体进了温泉室,然后裸体慢慢的泡入水中。水相当烫,在刚把脚尖伸进去的时候,夏维几乎想缩回来不了了之,但是慢慢随着腰,胸,肩都浸入水中,血液循环加速,额头也开始冒出小汗珠,肩头及颈后的紧张的肌肉逐渐舒缓开来,夏维多日郁结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了。
温泉只能泡10分钟。泡完温泉后去餐厅进晚餐。酒店的晚餐非常丰盛,而且做工极其致,有各种桔红,嫩红的生鱼片,粉色的虾肉配着绿色的青豆,雪白的豆腐上撒着细细的胡萝卜丝,盛菜的器皿也古朴大方,摆得高低错落。
夏维对海鲜从来都没有抵抗力,杨问天怕她蛋白质摄入过多,微笑着一面喝清酒,一面不时的把一小块豆腐或者黄瓜夹到她盘子里,又给她在调味碟里面再加点芥末。抬起头来,看见杨问天眼镜后的目光清澈无比,内有无限柔情。
吃完晚饭,两人出了餐厅,夜色已沉寂,四周没有城市的喧嚣,空气中有淡淡的硫磺味,缕缕轻烟从烟囱上飘起,融入夜空。空中飘起了细细的微雨,风一吹,如纱如雾,木梁石垣,如同陈旧的梦境。
杨问天拉起了夏维的指尖:“我们回房吧。”
温泉旅馆室内陈设以榻榻米居多,杨问天却定了西式套间,外间为客厅,里间是铺着两张标准床的卧室。
杨问天把夏维带到床前,双手将她揽在怀中,温柔的亲吻她,嘴里带着香烟和酒残存的气息。夏维有点糊涂,多少年前发生过的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杨问天拥着夏维,两人缓缓的倒在床上,杨问天轻轻的覆盖在她身上,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温柔却并不激烈。杨问天一面吻,一面低低的说:“阿维,阿维,我爱你。爱你千千万万,永远不止不休。”
这是多年前杨问天在做爱时常说的话,看来杨问天也糊涂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白过了。有种伤感的情绪从夏维心中升起,多少青春不再,多少心情已改变,男人还是这个男人,说的也还是这句话。
杨问天轻柔温存的脱掉自己和夏维的衣服,在黑暗中用指尖细微的爱抚着她的全身。夏维闭上眼睛,放松自己全身的肌肉去忍受。这是她合法的丈夫,她不得不履行的义务。杨问天还是感觉到了夏维身体的紧张,但是杨问天并不因此而气馁,他对付女人是老手了。
杨问天一面用嘴唇轻轻吮吸夏维的乳尖,一面用手指若有若无的的触碰她下面的娇嫩,越是轻微的接触越是能让女人敏感。果然,夏维慢慢的湿润了。杨问天在确信夏维准备好了之后,将自己送入了夏维的体内。
“阿浩,阿浩。对不起。”夏维在杨问天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心里排山倒海的喊着。
杨问天一面在夏维身上缓缓的抽动,一面用嘴唇温柔的吻着她,嘴巴,脸颊,鼻子,眼睛,忽然杨问天停了下来,他吻到了夏维的眼角,嘴唇触到了那点潮湿,舌头上有一点点涩涩的苦味。
杨问天不动了。夏维微微的吃惊:“问天,怎么了?”
杨问天犹豫着,继续抽动了几下,夏维还在警觉中,没有及时反应。杨问天叹了口气,把自己抽了出来:“对不起,阿维,我想今天晚上我不行了。行李里有按摩棒,你自己用一下好吗。我到楼下再吃点东西,喝点酒。马上回来。”
杨问天起身穿衣服,穿完后,俯身在夏维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走卧室。夏维听见外面的门轻轻的碰击声。杨问天还真走掉了。
夏维呆呆的一人躺在黑暗里,身体还是全裸的。杨问天刚才挑逗了她很久,夏维一直闭着眼睛假想是吴浩在她身上,但是体重,气息,动作都完全不同,夏维怎么都骗不了自己。
现在杨问天离开了,夏维却不上不下的难受。按摩棒她早就不用,现在也没使用的兴趣。夏维继续闭着眼睛想吴浩,慢慢的开始移动自己的手指,幻想吴浩此刻在爱抚她,或者吴浩在命令她爱抚自己给他看。
夏维的欲望开始升起,不由的轻轻呢喃“阿浩,阿浩”,第一声说出口后,夏维心里好受多了。过了一会,她开始激动,不由的喊了起来:“啊,阿浩,阿浩,我爱你,我想你干我,我要你抱紧我,插我啊,阿浩…….”
忽然,夏维停了下来,刚才她似乎听见外间有什么响动,难道杨问天没走出去。这个想法惊出她一身冷汗。夏维赶紧披衣起来,光着脚跑到外间——窗帘垂地,静夜无声,哪有杨问天踪影。
夏维回到床上,辗转反侧,等了一两个小时,还没见杨问天回来,慢慢感觉不对了,终于忍不住,换了衣服下到大堂,左顾右盼,还是不见杨问天。夏维开始着急了。
夏维不会日语,只能用英语问服务员有没看见过这么个人,夏维和服务员的英语都有口音,两人正叽里咕噜讲不清,杨问天由一个男招待扶着慢慢走了回来。
夏维大惊,情急的跑上去:“问天,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喝多了,刚才去卫生间吐了一下。”杨问天平静的说,脸上确实有酒的红晕,但是神智清醒异常。
夏维担心的搜寻他的眼睛,杨问天垂着眼帘,不与夏维接触,但是眼神清澈平静,没有丝毫怨恨愤怒。夏维略略安心。
夏维扶着杨问天回房,换好衣服,伺候他躺下,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和手,忽然发现白毛巾上有一抹红丝。
“啊,怎么回事?”
“胃有点出血,老毛病,不要紧的。”
“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把我药拿来。”
夏维到底不放心,又叫了客房服务。把两张床上的枕头都给杨问天垫在身下,让他靠在床头,然后慢慢的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他吃粥,小心不烫着或者呛着他。
杨问天微笑了:“我自己来吧,你把我当个孩子似的喂。”
“别动,我来。幸亏这是日本,还有粥喝。要是在加拿大,你就只能喝点牛奶了。”
夏维又给杨问天漱口,把枕头拍松,让他躺下。自己也换上睡衣。按理说是可以睡觉了,但是夏维多少有点不放心,怕杨问天胃疼呕吐,又走到他床前仔细观察他。
杨问天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看起来枯瘦衰老,脸色灰暗,似乎想咳嗽又强忍着的样子。夏维心疼,又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杨问天睁开眼睛,双眼平视,默默无语,夏维顺着他眼光低头一看,自己睡衣敞着,穿过领口可以看见双乳。夏维忙把衣襟紧一紧,但是马上发现杨问天眼里微微掠过一丝失望。夏维又松开了自己的手,迟疑一下,干脆把一只胳膊从睡衣里褪出,这样她半边身体就裸露在外了,另半身也半遮半掩。
杨问天慢慢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夏维的乳房,手指枯瘦异常,夏维不忍再看,转移了自己视线。
夏维乳房丰满如球,乳头呈红褐色,饱满如成熟的莓子。
杨问天叹息:“我刚遇到你那年,你还很小,不盈一握,粉红如蓓蕾。”
说这些干嘛?难道是年老多情,喜欢回忆过去?夏维温和的回答:“但是一个暑假,就长丰满了,连身体细微的毛发都长得很茂盛,我那时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十分惊奇。”
“还记得我第一次占有你,你哭了很久,我抱着你,不知所措。”
一种温柔的情绪在两人间升起,夏维微笑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哭的半真半假,很矫揉造作,一半是因为确实疼,另一半是想你心疼我。”
杨问天伸手把夏维轻轻搂住,一只手在她头发上抚摸:“阿维,阿维,我永远心疼你。那时我是有妇之夫,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但是我却要占有你。为了这,我一辈子都亏欠你。”
“别,问天,别这么说。那时我多么渴望将自己献给你。我那时多么崇拜你,这份崇拜,甚至一直持续到现在。”
杨问天笑了:“你的意思是说,爱的残余吗?”
夏维不敢应声。杨问天伸手关掉台灯,把身体往旁边挪一挪,让夏维躺在他身边,一只手还揽着她的腰。夏维侧身躺下,头靠在杨问天肩上,这还是两人蜜月后第一次同睡在一张床上。
杨问天轻抚着夏维的背:“阿维,阿维。过去10年我们错失了很多。结婚后,我也对你不好。但是一切还来得及,我还可以弥补。我们还来得及重新开始。”
夏维眼睛湿了,她觉得自己撕裂成两半,一半跟杨问天同床共枕,为杨文天温柔的话语感动,另一半冷冷的垂首坐在床前,看着杨问天装腔作势,一点都无动于衷。
夏维轻轻的叹息,多少年过去了,她的心分成了两层,浮面的那层,她还在继续关爱着这个她曾经热烈的爱过,崇拜过的老男人,底下的那层,她早已对他的一切麻木不仁。
所以的被轻蔑的爱情,被践踏的尊严,以及肉体上被羞辱的尘封往事,夏维都已经闭上眼睛永远不再去想,在对往事的遗忘中,也同时遗忘了曾经炙热的情怀。
有一条思路在夏维心底清晰异常的闪现:杨问天,我早就不爱你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不爱了。我永远不会再让你伤害我。我现在因为关心你而关心你,就像你从来都为了占有我而占有我。杨问天,我们终于对等了。
禁忌的缠绵 挑拨
杨问天带夏维从日本回来,遇到了吴卫国正在为家事烦恼。原来吴浩死活要跟章晓霜离婚,怎么都压不住了。
吴浩自从被家人押回家后,跟老婆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章晓霜现在很会向吴浩找茬,嘴里夹枪带棒的,吴浩通常是置若罔闻,当她是空气,这更激怒了章晓霜,两人矛盾迅速激化。
6月底的北京又潮又热,但是还没热到开空调的地步,吴浩有一天洗完澡后没穿上衣呆在自己房间里看资料,为了透气,卧室门开着。
章晓霜路过看见,说:“你这人知不知道点礼仪廉耻,门都不关袒着一身肉,你想招哪只母苍蝇啊,恶心不恶心。”
吴浩本可以当没听见的,但是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有点烦。吴浩站起来,去关门。章晓霜一下子就火了,撑着门不让他关。吴浩想,你不让我关我就不关呗,于是松开手,再回电脑桌前坐下,整个过程垂着眼睛,没看老婆一眼。
章晓霜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冲进来没头没脑的打吴浩。吴浩叹了口气,伸手一抓两抓就扣住老婆双手,想了半天说:“晓霜,我们的婚姻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下去,你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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