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杨佳佳哭着跟她哥扭打:“你们都怪我,你们都恨我,你们都瞧不起我……”
杨文杰怒:“胡说八道,你赶紧给我闭嘴,否则我大耳刮子抽你。你他妈的几岁啊,正常点好不好。”
吴浩叹了口气:“文杰,佳佳,别闹了。人家护士还要拾呢。好了,佳佳,我再说一遍,姨妈得癌症去世,说什么是被气出来的,都是毫无医学根据的瞎扯,就是姨妈自己不肯看医生,没及时治疗,耽误病情的结果。好了,人死已矣,不要再闹了好吗?”
吴浩走过去,拉开杨文杰,搂住杨佳佳。第二代人中,就吴浩跟杨佳佳关系还算不错,杨佳佳有时还肯听吴浩两句——杨文杰背后说这是因为杨佳佳花痴,吴浩的帅哥效应。果然,吴浩搂着杨佳佳肩膀安慰,杨佳佳哭还在哭,没那么暴躁了。
李慧芳这病其实已经有好几年了,大家打麻将的时候总看见李慧芳一面摸牌一面用手按着胸口哼哼,大家问她,她就说胸口有个包,但是不碍事,死活不肯去看医生,还说:“病都是看医生看出来的。”
后来终于答应去看医生了,去看了个中药店门口的坐堂医生,买了一堆中药来吃,说:“我自己懂中医,他们别想骗我。”等到杨问天看老婆不对劲了,把李慧芳死拉活拽的送到医院,查出来已经是乳腺癌晚期,李慧芳还不肯切除,坚持要做保守治疗,说:“医生的话不可不信,不可全信。”杨问天拍板终于做了全部切除,并且进行后续的化疗放疗,但是为时已晚,癌细胞已经扩散。
6个月的癌症治疗过程确实非常痛苦,李慧芳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开始是大骂杨问天和杨佳佳,后来把两个儿子也扯上,骂他们不孝顺,再后来把亲戚也扯上了,吴家全家没一个没挨过骂,包括跟她最要好的表姐方淑妹。别人都体谅她生大病的缘故,觉得她情有可原。就吴浩一人不肯苟同。
吴浩天生性格冷酷无情,加上在美国呆了七年,染上了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吴浩坚持说,李慧芳死于像乳腺癌这种的切除病灶后就可痊愈的癌症,完全是她自己的责任,讳疾忌医,耽误病情,自食其果,别人谁都怪不得。
而且吴浩认为即使生病也没理由乱骂人,把自己人生的失败都归到别人头上,谁欠她啊。成年人都对自己言行负点责任好不好。
吴浩说话从来都不太合中国国情,好像家里人也习惯了,只好不搭理他了事。
吴卫国把杨问天扶上了自己车,杨问天满面忧戚,呆呆无语,人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杨问天家这两年真是事故频出,倒不是生意上的,这几年中国房产正如火如荼,杨问天这个大建材商自然也是一飞冲天,但是家里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先是大儿子酒后驾车差点报销,然后是女儿结婚离婚——也是寻死觅活,现在,死了老婆。
于是有人在背后说:奸商的报应。杨问天做生意非常明,手腕狠辣,六亲不认。现在屡遭不幸,不喜欢他的人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吴卫国却知道杨问天性格具有双面性,一边是理智严谨,所以做生意上明,有判断力,管理公司纪律分明,另一面是温柔敏感,容易冲动,容易受伤,所以处理家庭关系的能力相当差。
儿子出车祸,生死未卜的时候,杨问天整天整夜守在手术室门口,再三说宁可代儿子去死,把自己的寿命给儿子;女儿婚事上杨问天忧愁忧思,一年就头发全白了;这次妻子去世更是打击不小。
吴卫国看看杨问天嘴唇紧闭,脸色灰暗,满脸老态的样子,不由的暗暗叹气。汽车从环线下来,驶入海淀,在学院路上跑了一会,拐进一个小区,停在一幢高层住宅下面。
吴卫国熟练的键入密码,楼下的电子门打开。吴卫国扶着杨问天入电梯,最后两人走到一扇红色的防盗门前。吴卫国从杨问天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开门,扶他进去。
这就是夏维的那套房子,里面的一切跟五年前一模一样,就是装修过时了,显得比较陈旧。
夏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来一起扶住杨问天。
禁忌的缠绵 请你当观众
两人扶杨问天在沙发上坐下,夏维去给杨问天泡热茶。
吴卫国跟进厨房,小声跟夏维说:“一个小时前,刚刚过去,去之前醒来过,骂得厉害。受了不少刺激。”吴卫国抹抹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
夏维点点头,叹了口气:“缓过劲来就好了。”
夏维搂着杨问天,慢慢的喂他喝热茶。杨问天好像有点反应了,但是全身所有的肌肉僵硬,人还不时的在轻微战栗,伸出右臂貌似想搂住夏维,但是手臂痉挛。
吴卫国说:“应该让他睡一会。”
夏维点点头:“不过得先让他放松。我去放热水,让他先泡一会,再给他按摩一会,等他肌肉软了,就可以入睡了。”
吴卫国给杨问天脱掉衣服,扶他泡在浴缸里面,杨问天消瘦如柴,露出一根一根肋骨,再没有当年潇洒摸样。夏维坐在浴缸边上,用手按摩他僵硬的肌肉。杨问天被热水的蒸汽一蒸,开始松弛了,不由的再次流下了眼泪。
杨问天哭了很久,最后止住眼泪时,人感觉好多了,夏维拿过浴巾,裹住他:“自己能站起来么?”杨问天点点头。
夏维扶他到床上:“脸朝下趴着好么?我给按摩一会。”
夏维坐在床边,拿出一个深棕色,扁方形的瓶子,从里面倒了些油在杨问天后背上,用手抹开,然后开始给杨问天揉捏,捶打。
吴卫国闻闻空气中按摩油的刺激气味:“味道好怪,不香,很刺激,但是闻起来,觉得脑子很舒服。”
夏维微笑:“这是太阳花和杏仁混合的气味,可以刺激神经松弛,闻了后有益睡眠。”
吴卫国看着夏维按摩很有手法:“这一手你哪学的?”
“加拿大华人教会里有开按摩店的,请我去她店里消,后来跟她熟了,就跟着学了两手。”夏维笑,“我毕业后工作没干,专干这些没用的事了。现在我烧饭做菜,烤面包做点心,做园艺布置房间,都做得很好。总之,挣钱的一点没学会,花钱的样样通。”
夏维毕业后,杨问天家里频频出事,夏维不断的飞回来陪杨问天,所以一直没出去工作。
杨问天说:“好了,阿维,谢谢,我缓过来了。”杨问天翻过身来。
夏维和吴卫国忽然一起惊讶,因为杨问天已经勃/起了。杨问天低声说:“可以么?”
夏维说:“哦,当然。”
吴卫国点点头:“让他放松一下。我在客厅。”吴卫国转身出去。
夏维说:“问天,你躺着,我来。”
夏维脱掉衣服,贴到杨问天身上,温柔的吻他,手伸到下面去,挑/逗着他。杨问天抱住她:“阿维,阿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杨问天喃喃的说,眼睛里是温柔的伤感。
夏维低下头,不想看他的眼睛,于是就舔着他的全身,加剧了手的动作。过了会,杨问天呼吸开始急促,下体到达了最大尺寸。夏维给自己用了些润滑膏,然后坐了进去,慢慢揉动杨问天。
夏维的动作幅度开始很小,过了会,随着杨问天呼吸的加速,夏维的动作幅度加快加大,下面肌肉开始缩,嘴里开始长长的呻/吟。夏维在窗帘透进来的微光里缓慢优美的举起手臂,在空中像是要抚摸空虚,却是慢慢拉下脑后的发网,长发倾泻而下,夏维开始用力的扭动腰肢,长发在空中乱舞,双/乳不断跳动,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
杨问天忽然“啊”的一声,挺起腰来,一把抱住夏维,两人也不分离,杨问天把她翻身压在身下。夏维担心的说:“问天,我来,你躺着好了。”
杨问天忽然激动:“不,阿维,我自由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情妇,不再是我二奶。我也不再是你在加拿大说的什么,已婚男友。我是你丈夫。”
杨问天忽然喊:“老吴,老吴。”
吴卫国吃惊的跑了进来:“问天,怎么了。”
“对不起,一个不情之请,我想请你看着我跟我妻子做爱,我想有人看见我妻子在我身/下高/潮。”
吴卫国笑了:“好啊,怎么你们俩今后每次房/事都要请我当观众么?”
“就这次。”杨问天低头吻住了夏维的唇,开始用力抽插,不久后,夏维开始满面红晕,两腿缠在了杨问天腰间,身体挺起,迎合着杨问天的抽送,嘶哑的叫喊声在屋顶下回旋。
杨问天抬起夏维的双腿,推向她胸前,从上方开始往下猛插,夏维开始意乱神迷,忽然间夏维体内的潮水汹涌而至,淹没了杨问天。
杨问天在性/爱后迅速陷入昏睡状态。吴卫国松了口气,夏维随手拿了件睡衣穿上,跟他一起回到客厅:“吃点东西好么?”
吴卫国点点头。夏维端来了撒着绿色葱花的腊鸭粥和小糕点,细腻的白粥冒着热气,发出奇异的香味。
“这是什么粥,真鲜。”吴卫国嘴馋的吃了一勺又一勺。
“用腊鸭跟鲜蘑菇熬的粥,在加拿大跟朋友学的。”
吴卫国微笑的看着她,这两年虽然夏维经常回来陪伴杨问天,但是每次都是杨问天心情巨差的时候。吴卫国一直没机会跟夏维交谈,问问她这五年的情况。吴卫国想到刚才看见的裸/体,夏维好像比五年前丰腴了点,容貌不像过去那么清秀了,但是更加艳丽,毕竟是30岁的女人了,皮下脂肪开始积聚,神态气质也更加优雅从容。
吴卫国上下打量着夏维,夏维的紫红色丝绸睡衣倒是不透明,但是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前鼓起了两个小点,吴卫国多少有点想起当年她的双/乳给过自己的体验。吴卫国又想着她做完还来不及清洗,下面会不会流出来沾染衣裙,不由心神一荡,忽然转念想到,夏维跟杨问天马上要结婚了,这么想朋友的老婆不太合适,不由的脸一红。
夏维笑了,眼神坦然平静。吴卫国的心也放松了。两人相视微笑。
吴卫国问:“这五年你跟问天还好么?问天说,他向你求婚,你不愿意,跟他讨价还价,并且扬言要跟他再次分手。问天说你最后是看在他有钱的份上才答应的,但是态度恶劣,又勉强又生硬。这让他非常苦恼。我不明白,为什么?”
夏维笑容消失了:“嗯,卫国,你看过那结婚条款是吧。”
“嗯。”吴卫国看看夏维,小声的解释:“其实问天他,你也知道的,他给的比许诺的多,这五年来他每年都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大笔投资,这些都是为你投的。他跟我说过,这些他不会写进遗嘱,而是今后会直接转到你的名下。”
吴卫国其实劝过杨问天:“既然今后会给,那干嘛不现在就给她,让她有安全感。”结果杨问天说:“现在给她,我没安全感。”吴卫国无语,他不是当事人,无法判断这两人间关系如何。一贯以来,杨问天在给夏维购物,消上一掷千金,但是却不愿给夏维钱,也不愿给她资产。
夏维低着头,慢慢的说:“其实也不是真因为钱,你们俩给我的,现在我这辈子用用都够了。也不是因为他不让我生孩子,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真想生孩子。我真的说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感觉。”
夏维迟疑了一会,困惑的问:“问天,他为什么要向我求婚?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他却更加富有。他现在的情/妇,个个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讨他喜欢。事实上,我从没讨他喜欢过,从来只会讨他厌。”
“他向我求婚,向我提供当亿万富翁太太那么高的职位。他那么有钱,我又没别的男人,我没理由拒绝他。可是他干嘛要娶我?他说他怕老来寂寞,要找个人陪伴。好吧,我们各取所需,成交。”夏维叹着气。
夏维抑郁的说:“但是我一直怀疑我同意跟他结婚是错误的。我们早就不爱了,彼此又处得不太舒服,身体上的接触也很少。而且彼此又那么熟,熟到知道对方所有的阴暗面。卫国,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分手,放彼此一马,给双方一个可能幸福的机会。”
吴卫国皱眉头了,心想:你今年才30,跟杨问天分手,当然会找到别的男人,另有幸福的机会。杨问天都50多岁的人了,又是那么个脾气性格,你叫他离开你后,再另找个女人磨合,可能吗?
吴卫国想了想说:“为什么你说,你们早就不爱了?问天,他可是一直都深爱着你。”
“我们早就没感情了,只是习惯性的在一起,像惯性滑车一样,没有外力阻止,就会永远按原轨道运行。我们在一起都有12年了。他习惯性的包养我,虽然一年都使用不了我几次,而我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男人,所以关系就这么一直维持下来了。”夏维苦笑。
“其实他不需要再包养我了,也并不需要跟我结婚。我现在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了,却没有别的男人。他不给我钱,不跟我结婚,我也会继续跟他在一起。这双旧拖鞋我穿惯了,虽然一直硌脚,我也不打算换了。”
吴卫国思考着:“阿维,你还年轻,思考问题的方式跟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不一样。你说你跟问天不再爱了,就是靠习惯维持。在我们看来,这就是一种爱,是夫妻间的那种爱,是亲情。”
吴卫国犹豫了一下说:“比如我和我太太,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身体接触了,我在婚外寻花问柳,但是我只爱她一人。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财产,我的子女,都只属于她一人。我在外面再怎么找女人,最终我都会回家,这是我的归宿。”
“可是我跟问天,既没有共同财产,也没有子女。亲情,你说得对,可能这就是他娶的原因。他不忍心看我没老公没子女,独单一人飘零海外,所以给我妻子的名分,给我一个栖身之处。我曾经是多么想嫁给他,为此我们发生过多少场战争,但是我在海外呆了5年后,觉得这名分我也不太需要了。”夏维苦笑说。
禁忌的缠绵 你是处女?
夏维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客厅窗前,往外眺望,海淀现在的风景跟5年前完全不同了,大楼林立,成为整个北京最拥堵的地段之一。
吴卫国走到夏维身边,一面思考一面问:“阿维,你在加拿大5年,问天虽然常有去看你,但是毕竟你们在一起一年能有几天啊。你一直都遇不到别的男人么?”
“遇不到合适的。”夏维脸红了,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这事我就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别人。我憋不住,在加拿大跟一个白哥哥有过一次一夜情。是不是有点没职业道德啊?”
吴卫国一怔:“5年就有过一次?”
“一次还不够!”夏维不好意思了,翻翻白眼:“你以为那么好找。”
“什么感觉?”吴卫国情不自禁的问。
“别提了,一点快/感都没有,反而,那个疼,那个出血,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体验什么一夜情了。”
吴卫国困惑:“疼?出血?为什么会出血?”
夏维苦笑了一下:“是我自己不对,我紧张了。我本来以为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那个男人,28岁,身高一米九十多,荷兰裔,照片上长得那个帅,一双深蓝的大眼睛,英俊得叫人没法活,而且又是法学硕士,律师,未婚,总之,各方面条件酷毙了。我跟他在网上聊天,他说自己床上功夫好,又说喜欢东方女性,对我的照片大加赞美,话说得那个肉麻啊,让我睡都睡不着。我心动了,跟他约会。”
“结果一见面,又老又丑?”
“没,我们在咖啡店见面,他比照片上长得还要帅,大冬天的穿了一件衬衫,胸大肌在衣服下面鼓鼓的呼之欲出,零脂肪,笑容阳光灿烂,蓝眼睛可以直接把女人淹死,声音是那种男性的磁音,性感极了。我一见他,口水就下来了,啥也不说了,直接去开房间。”
吴卫国笑了起来。夏维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头:“嘘,轻点,别让问天听见了。”
“后来呢?”
“后来,哎。他衣服一脱下来,我就晕掉了,原来他身上,胸部,后背,胳膊,腿,全长满了金褐色的毛,长长的,怪不得他穿那么少,原来里面有天然毛衣。”
吴卫国拼命憋着笑,结果憋的身子晃来晃去。
“我一看那么些毛,胃口就倒了,而且真站在一起了,才发现他真是又高又大又壮,我有点怕过于强壮的男性,于是我性/欲一下子就没了,然后他把裤子脱下来。我的妈啊,这下我算见识到什么叫驴大的行货了,不,应该叫象大的行货。我当时就蒙了,心想这么粗,怎么进得去,于是就开始紧张。但是来也来了,衣服也脱了,总不能不做吧,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后呢。”吴卫国笑得只抽抽,只好用手扶着窗台。
“下面的事情就更别提了。他把我脱光了抱到床上,我觉得就跟一大猩猩抱一玩具娃娃似的。然后他开始亲我,从脚趾头开始舔起,真是一个一个脚趾头吮过去,每个脚趾缝都用舌头舔一圈,从脚到头,舔得那个无微不至,每一寸都舔到了,我都好奇他哪来的那么多口水。他舔到我耳朵的时候,我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喘气,活像一只伸着舌头的大狗。我浑身都是他的吐沫,害得我回家打了三遍肥皂。”
吴卫国笑得快站不住了。
“我以为他舔完了,该开始干了吧。结果人家还不干,把头埋我下面去啃,又舔又咬,嘴里还不停的夸我性/感漂亮皮肤好,这倒也算了,还一个劲的说‘i want to fu/ck you。’他说他要干我。我都急了,真想跟冲他吼,我今天来不就是让你fu/ck的吗,拜托你赶紧fu/cking吧,干完了我也好走人。可他说了半天,就是不干。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了。”
“好不容易,他前戏总算是完了,正式开始了,往里面一插,我就痛得眼冒金星,我那个后悔啊,可惜世界上没后悔药,我也只能扛着了。他真是又/粗又/长,我觉得整个腹部都被穿/透了。他一面干还一面滔滔不绝,夸我下面紧,让他感觉美妙,什么‘wonderful,great,excellent’一大堆,这还是我听得懂的,听不懂的还有一大堆。你说你干就干呗,那么聒噪,烦不烦啊。”
“他看我疼得那么厉害,倒也客气,没换姿势,一路做到底,就是做了很久很久,久得我都觉得过了一世纪了。他终于做完了,抽出来,我血流了一床单。”
“这些都还算了,我自讨苦吃,不怪别人。他最后一句话,真把我气晕了,他恍然大悟的说‘you are a virgin’, 他居然说我是处/女,我有这么没男人要吗?真是奇耻大辱。”夏维悻悻的说。
吴卫国听到这最后一句,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
夏维赶紧说:“别,别把问天吵醒了。”
门一响,杨问天一面穿睡衣一面走了出来,睡了这会后,气色好多了:“什么事这么可乐,说来听听。”
夏维窘:“没有,我说笑话呢。”
吴卫国笑的抹眼泪:“你告诉他吧,没事,你说。”
“别,别。”
“没事。”吴卫国笑,“你们快结婚了,这种事隐瞒不好,告诉他吧。”
夏维想想觉得吴卫国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就吞吞吐吐的又说了一遍。
杨问天不由的好笑:“哎,阿维,你这不是在奚落我当年活干得不彻底嘛。”
夏维脸红。
杨问天看看吴卫国:“老吴,你的尺寸可是一直被女人夸的。这荷兰裔帅哥把我们俩都打败了。”
禁忌的缠绵 钻石王老五
李慧芳去世后7日出殡,3月底的北京乍暖还寒,早晨起来天就灰蒙蒙的,大家先到殡仪馆跟遗体告别,然后一起出发去郊外墓地。吴杨两家人除了在上学的孩子外,统统都到齐了。死老婆是大事,杨问天生意场上的朋友要么自己亲自来,要么派重要代表来,于是去郊外的车在公路上排成了长队。
10点整,葬礼正式开始,天却开始下起了小雨,北京空气污染严重,一下雨就满是泥点子,来宾们的高级黑西装上面开始出现灰色的斑点。
地上是预先挖好的坑,杨问天亲手把李慧芳的骨灰盒放入坑中,然后在坑边久跪不起,无声痛哭,吴卫国走了过去,把一只手按在他肩上:“问天,时间到了,让她入土为安吧。”
杨问天哭着点点头,捧起第一捧土,撒入坑中,杨家子女和杨家人还有一些比较亲密的朋友都走上去,加了一把土。杨佳佳又跪着哭开了,被她两个哥哥上去捂住了嘴,不让她开口瞎喊。
墓地的两个工作人员开始用铁锹填土,转眼间就把坟给平了。杨问天忽然站了起来,擦干眼泪,呼出了长长一口气。大家惊奇的发现,就这几分钟时间,杨问天神状态似乎好多了,眼神开始稳定,脸上重新有了光泽。
工作人员开始树墓碑,方淑妹忽然用手捅了捅吴卫国,小声说:“快看,那碑上没问天的名字。”
方淑妹声音虽小,但是吴杨两家人还是都听得清清楚楚。确实墓碑上没有预留杨问天的位置,只在一侧刻着:夫杨问天立。看来杨问天百年后是不打算跟这个老婆埋在一起了。方淑妹开始伤感,捏着手绢哭了起来。
吴浩觉得自己能理解姨父不想跟姨妈合葬的心情,活着都没法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死了还往一块凑啥。吴浩忍不住瞅了站在自己旁边的老婆章晓霜一眼,他跟老婆关系没那么僵,但是早已分房而卧,活着不同床,死了难道反而同穴。
吴浩拉拉他妈:“妈,你一共就不认识几个字,看什么碑啊。”
方淑妹生气,忘记哭了:“呸,这几个字我认识。”
葬礼这么的就算结束了,下面是返城去酒店吃午饭,今天不是周末,下午大多数人还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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