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自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对酒当歌
”不疼的!心肝儿,我只缓缓地入,莫怕”话毕,将那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捧定,即将手一扯,猛的往里一送,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
岫烟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双腿紧控胤腰背,那穴肉也狠命地缩,像要把他缠死。
胤觉阳物被锁得难过,遂亦止了,又把岫烟手扯往阳物,令她一摸道:“乖乖,这美穴生的太紧嫩,夹著爷的大鸡巴,爷想抽都动不了!来,打开点儿,待我将阳物全入,就有好滋味哩!”
岫烟畏疼,仍是竭力缩臀。胤轻吻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又握住岫烟那柔软的酥乳儿,细心把玩。
岫烟经调弄多时,渐渐出了浪水儿。胤的耐心也已经用得干干净净,他只插进了半截便卡住了,差点就没要了他的命!
第十一回意乱情
清难自矜 分卷阅读12
狂几销魂,凤枕浓香夜离魂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市集
第十一回意乱情狂几销魂,凤枕浓香夜离魂
胤两手挽起岫烟的腿,又狠插,终于把余下半根全进去了,将那娇细的花茎捣了个通透。
“好疼!”
胤舒口气儿,吻着她颈侧说:“乖乖,忍着会,一会烟儿美死了,还要求爷入得更深呢”
“嗯……”岫烟闭上眼睛回应。
那小嫩穴暖烙紧凑,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棒儿,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
胤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来回几次慢动作抽插,已美快得喊叫出来。
“哦好爽,心肝,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张嫩,这么紧,夹得爷的鸡巴好爽,爷好喜欢干你,太爽了,比爷想像的爽上一万倍!这妙品,天生就该给爷干,我操烂的小,操得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这是什么话?真不要脸!
岫烟嘤嘤哭着,打死也不承认,他的污言秽语让她爱死了,他的东西好烫,好硬,被这样一个强悍的东西占有,满足了她这数月来的空虚。
醉人的呻吟声也渐渐变了调,软软糯糯的,胤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尝到滋味,扣住她的奶子大力搓揉,下身也更猛力地干弄着,变换着角度,几乎插遍她花穴内每一寸嫩肉。
岫烟慢慢开始适应他的巨大,要紧之处,亦把双手紧勾胤颈儿,配合着他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身子。
胤眼见这个美绝人寰天仙似的尤物,兴动起来,竟会作出这般淫情浪态,真个让他惊喜交加,心中的一团欲火,犹如燎原之火,难以遏阻。
岫烟在他冲戳下,已是丢了数回,遍身皆美。那玉户一张一翕,将阳物吞进吐出,弄的浪水儿流了一席,猩红数点,狼藉片。
“流了这么多浪水儿,其实早想被爷干了吧!”胤以奇异的角度冲击着她穴里的某一处,岫烟弓起身子,淫荡地用臀部研磨着他,呻吟着,“嗯,想被你干”诱得胤血液翻骤。
捏住她的奶子大力地搓揉,下身也越发猛力地干她,“烟儿这对奶子愈发大了,爷的功夫没白。”
呼吸着她酥乳的幽香,将口儿含住奶头狠狠吸上一口,像要啄出奶水似的,嘴里还连呼有趣。遂翻身仰卧于榻,令岫烟跨身上马,做那羊油倒浇蜡烛之势,方便他好细细把玩那对雪腻妙乳。
岫烟被胤这个姿式一弄,已经是全无著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他摇来晃去,“不行了,我好累,爷操死岫烟了……不行了……饶了岫烟罢”从子宫口涌出一股滚烫的阴。
胤被她一淋,烫得他的龟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著她的花心,那穴肉狠命地缩,急骤地吞吐着他胯下雄壮的阳物。
“好不经操的小淫娃。”胤简直爽翻,抱着岫烟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转了个身,让她趴跪在锦榻上。两手则由她身后绕过,一边捏弄着奶子一边她,一上一下,力捣花心。
岫烟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花唇飞翻,玉液唧唧。胤一边抽插,一边低头看那出入之势,只见自己宝贝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浆液,心想岫烟淫水真多,可真是个宝贝。
越看越是动兴,加力抽捣,一轮强猛的急攻,岫烟又丢了一回。已是美得双目紧闭,螓首摇曳,腰肢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中呀呀直响,当真媚态十足。
胤又故意将那窗帘打开,让岫烟扶着窗沿翘着屁股让他干。
马车的窗框虽然不大,可整个空间也就那么多,外头要是眼儿尖的,一眼就能瞧到那窗沿处挤出了岫烟两团娇嫩的奶子。
“别,会叫人看到的”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发现的那种羞耻,让岫烟变得异常敏感,花瓣疯狂吞吃着胤的大鸡巴。
胤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方才烟儿嗯嗯啊啊的叫了这麽久,该发现的早发现了”他可不怕被人发现,赶车的是他的心腹何玉柱,至于街上的百姓,天色已经暗了,集市又嘈杂,很人留心到马车里的情形。但他就是故意要逗岫烟。
岫烟难以承受这样暴露的羞耻感,又羞又躁,扭动着身躯挣脱。胤比她高大许多,岫烟如何推得动他。
也不知他按动了什么,垂下两个银制的手环来,胤将岫烟的双手分开送进那手环,戴在她手上,岫烟就像挂在半空中一样,惊魂未定。
她知胤素喜发明,曾经他们房里就机关重重,只没想到这普通的马车里也有这等特殊功用。
岫烟四肢不定,力不能支,羞怯怯的求饶:“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会叫人发现的。”
“偏要,偏要让人知道烟儿在马车里让爷干,小儿包着爷的鸡巴多紧。”胤越插越性起,又说些浪话儿故意刺激她。
“你这个坏人~”岫烟怕得不得了,那小穴一紧张,便猛然缩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哦,好宝贝,真是好紧,又暖”蜜穴里的花肉儿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肉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只道这个小妖操弄起来实在太爽,他已经快被她给折磨死了。
跪在她腿间,腰上发力个不止,越战越勇,花样百出,弄得岫烟花枝乱颤,带着数不尽的风情扭腰摇臀,只觉肚子都被那巨棒插穿了。
岫烟不禁疼的叫几声,胤相反,越加起了兴致,把岫烟架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岫烟觉得这男人要弄死她了,小穴却是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底下丢了又丢,淋在他的龟头上。
胤被她被这琼浆玉液一浇,这回射意止也止不住,快速抖动几下胯部,顶的岫烟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终泄出来饶了她,还逼着岫烟说是如何被他灌的。
“爷射的真多,好烫,唔……不要再灌岫烟了,好涨,满出来啦”
因她性子使然,说起这些淫语,依然是细声细气,温柔到极点,便因为这样,岫烟以这种温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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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说着这种淫辞,就是铁打的男人,也难抵挡心中的澎湃。
胤听着岫烟这样说着自己爱听的话,更是射得难休难止,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龟头,将浓浓热烫遍嫩宫,未曾走漏一滴。直至射得卵蛋空空,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岫烟心魂俱飞,咻咻地又丢了一次琼浆,全身无可避地战栗。
胤怜她娇弱,初行此事,恐决裂了玉户,遂拔出阳物,又将她手上的银环摘下来,搂住岫烟仰卧于榻。
岫烟那两只如玉般的乳儿生生压扁在他那健硕俊美的胸堂上,羞得嫣染双颊,只身子绵软无力,只得脸贴他胸口娇吁喘气。
胤望着岫烟那比花娇艳的玉容,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雪背,“刚才好不好?”
岫烟低鸣一声,腰肢微往上弓起,尽情迎接他的爱抚。
真是一场让人欲仙欲死的性爱,两人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胤取个白帕子给岫烟仔细擦起嫩生生的花蕊来,见帕上点点红花,一并揩了自己的阳物,小心将帕儿好。
胤的大鸡巴擦干净后,往裤裆里一放,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而岫烟不余寸丝的躺在马车上,两个奶子被揉捏的通红,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微合不拢,张合之际大股白花花的水吐了出来,在榻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丝儿的黏白水洼。
又硬了,撑得鼓鼓胀胀,胤煽了自己不争气的兄弟一下。一个翻身,又将岫烟压在身下。
“疼……人家好疼!”岫烟受不住地叫起来。
胤见那玉户儿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从袖里取出药膏,拿手指挖了一团,给她送进了那微肿的穴内。
药膏温凉,能缓解痛楚,岫烟不觉那般火辣辣疼了,红着脸,紧缩着身子,只听胤笑道:“被爷干了这么久怎还这样紧,一根手指就塞满了”
“别说,你坏死了……唔”岫烟愈是害羞,胤反而愈想捉弄她,手指往深里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儿滑出,里面穴肉更是猛然缩,吸牢他的手指。胤邪邪地一笑:“心肝儿,手指可拿不出来了”
岫烟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用力搂住,一通搓揉,岫烟早浑身乏力,软软地贴在胤身上,恨不能化了去。
胤再去缠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岫烟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被他撬开齿缝,吮嘴咂舌弄了个痛快。
眼看到了都统府门口,胤还不肯放她穿衣,亲她的小嘴儿挑逗道:“回去了多想爷的鸡巴,下次看爷怎么搞。”
胤此刻的笑容看起来坏坏的,带着点痞味儿,岫烟却该死的喜欢。
温驯地勾着他的脖子蹭着胤的脸,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呢喃:“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干呢,还要含着大鸡巴睡觉”
胤被她哄得心花怒放,这才拿了块崭新的白帕子给她垫在私处,替她理好衣物,又整了鬓发钗环,于岫烟脸上狠咂几口,方送了她归家。
岫烟叫他弄了一身痕迹,肚兜又被他拿了,也不敢叫人伺候,自己泡了兰汤,裹了袍子,因那处摩擦得疼,也不敢着亵裤,便爬上榻睡去了。
想着胤,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岫烟翻来覆去许久都睡不着,好容易刚有些迷糊,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扯到怀里,大手伸入小衣,在她胸前捏来揉去,岫烟只道是那大坏蛋又偷闯她闺房,搅得她睡不安宁,把个玉脸偎进他身子,半推半就地由他摸。可闻到他身上的味儿后,便是睡梦中都感觉不大对劲。
开启金手指中……
第十二回仙岫烟黯然伤神,美俏婢春心荡漾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市集
第十二回仙岫烟黯然伤神,美俏婢春心荡漾
他身上不止酒气,还有一股子脂粉腻香,一闻便知他方才何等一番快活风流。岫烟觉得很委屈。
她将头挪走,又将胤的手抬起,慢慢转身远离他。胤觉到岫烟动作,一把将她掀在身下,调笑道:“可是爷闹醒了?”
将个舌头吐入岫烟口中,岫烟别开脸不肯含,只要想到胤才得了自个身子便去寻欢作乐,心中便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堪和辛酸。
又被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熏着,觉得有些头晕,蹙眉道:“你身上的味儿,人家闻不惯!”
胤素知岫烟清纯矜持,如果可以,根本不愿意让自己碰上一根手指头,被她拒绝他也习惯了,只是分别好些时,对她的渴望愈发强烈,把岫烟又往自个儿胸前拢了拢,只闻得幽香盈鼻,无端的让人浑身舒坦,遂将脸凑过,伸嘴向她索吻,可岫烟故意扭开了头,胤只好在她脸颊上草草亲了一口。
“爷身上这是男人味,比不得烟儿的女儿香,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儿”说着,手便溜到岫烟衣襟里,上下乱摸一气。
岫烟按住他的手,可她身上只罩了件软纱绸的宽袍,先时就被胤扯散了,那贴身小衣又挡不住什么,暗夜里都见得一身白腻的玉体,挣动间胸前一对丰腴雪峰揉揉晃晃,落到胤眼里,更惹得他欲念疾生。
轻而易举地制住她,一手剥去她罩的那件软纱绸的袍子并贴身小衣,埋头吻上她胸前,吮吸那粉色的果儿,另一手抚着修长莹白的腿,探到腿间,没有摸到亵裤,不由调笑道:“烟儿亵裤也不穿,敢情等着爷疼呢!”
那手儿继而往下,勾摸那无毛肉缝,岫烟惊得一侧身,反让胤兴动如狂,不轻不重地捻那处玉软花柔,探入指头缓缓抽送。
待得润湿得差不多了,便急褪了内衣,掰开两条玉腿,那粗硬物事急急地挤了进去,还未入到一半,岫烟便皱眉痛呼了一声。
胤十几日没有操她,便感觉更紧了些,情浓兴急,怕她又要闹疼败兴,堵住她的小嘴,越发一气入到了底儿,岫烟口不能开,只觉痛彻肺腑,双手搂住胤臀尖,死死不放。
胤忙伸手握住她一边玉峰,轻揉缓捏,望能藉此让她分心减轻痛苦,弄了不久,岫烟痛楚渐去,又觉穴中奇痒无比,如搔抓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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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能禁,纤腰轻摆,惹得胤淫兴大作,急扯过绣枕,衬于岫烟臀下,扳住香肩,一顿强悍猛插,也不管那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儿,下下刺花心,霎时三百余度。
岫烟只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掉了,连同脚趾头都跟著不断地酥软蜷缩,泪溢於睫,低泣求饶:“不要这麽深。好难捱。”
胤笑问:“告诉爷怎麽个难捱法?”岫烟咬住下唇,不肯回答,胤便挥动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连戳百回,岫烟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的水儿顺著腿心潺潺直下。
“哦!宝贝儿好紧,真是天生的名器,说爷如何离得了”胤低叹道,握紧岫烟胸前两只嫩乳,使力搓揉,岫烟已给他拾得浑身打着颤,吟哦数声,仍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遂苦苦哀求,令他鸣金兵。
胤尤不尽兴,遂令岫烟趴于被间,将个雪臀翘起。那极具诱惑力的曲线,更是看得淫性大发。双手紧搂玉股,照准那白红相间的莲瓣,从后面捅进去,便是一阵狂抽乱插。一连捣了三百余下,入得岫烟云鬈蓬松,却十分受用,将那柳腰儿摇摆不休。
胤何曾见过岫烟如此骚发发的模样儿,只恨不得连那卵袋亦入进去。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下下直捣花心,把捣得岫烟连连丢,身颤舌冷,话不成语,哦哦而吟,方射出浓浓的阳。
忽闻五更鼓响,胤餍足畅美,便消停下来。两人相捅而抱,拥眠在一处。
岫烟一觉醒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幔帐,愣了一眼,接着环视四周,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
此时胤热气腾腾的贴着他,胸膛一起一伏,大腿也紧紧挨着她的腿,他那物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穴里。
岫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前这情形似乎也不像重生前那时候。
胤醒来,就见岫烟睁着一双美目所有所思,吻在她耳根和脖颈上,“心肝儿,可让爷惦记了这些日子,这十多天想爷了没有?”
胤这话儿一出来,岫烟就想起是什么时候了。
他们成婚尚不足三月,胤便因为张罗生意出京了一趟,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岫烟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回到这个时候。
那个时候胤从商,岫烟是不理解的。他堂堂一个皇阿哥,又不是没有真才实学,而且也受宠,在朝堂上混个一官半职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天下多少读书人追求功名利禄,多少商人挤破脑袋求个一官半职,他明明可以得到,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做生意。
所谓夫唱妇随,岫烟也不敢反对。但是内心深处,一直觉得他未必做的好,也未必能长久坚持。
可现实却是,他做得好极,而且一直坚持不懈。实在令她刮目相看。这也让岫烟开始相信,他是正确的,自己应当尊重他的选择。
岫烟靠在胤怀里,柔声细语:“相公,同我说说你生意上的事儿好吗?”
胤便把她抱在怀里,耳鬓厮磨着谈所遇到的人和事,素娥听得非常有兴味,时不时插话进来,或问风土人情,或问饮食,问得事无巨细,胤也不嫌烦,一一相言。
“要是喜欢,下回带上”
“真的吗?相公你真好!”岫烟高兴得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做个亲亲。
岫烟可从未这样主动过,胤先是一愣,随后更抱紧岫烟加深这个吻。
两人别而又逢,相思已久,亲着亲着自然又翻滚起来。岫烟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回味着方才高潮快感。
胤低头看着身下的尤物,心中感到无限骄傲。令岫烟向外侧卧,提起一只玉腿儿,斜架在肩,一扶阳物,抵住玉门,斜刺而入。
合着床板子大摇大摆,岫烟给他弄得哼哼唧唧,雪白的双乳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胤,胤狂乱地抽插,双手伸向前,把住那双弹跳的乳儿抓了个满手,用力揉搓,岫烟性感红唇也一次比一次张得更大,莺啼般的呻吟愈发诱人,更激得胤大肆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青黛在隔房守了一夜,少不得听到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听屋里又响起了床榻摇晃的声音,只觉不敢置信,格格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任意妄为不分轻重的人了?
岫烟做姑娘的时候,青黛就服侍她了,因生的美,岫烟出嫁被选做陪嫁丫鬟,虽不像清浅疏影她们从小便贴身伺候,却也是非常了解岫烟的。
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格格平素里九天玄女似的冰清人物,白日里竟还勾着爷做这等事,那声音这般娇媚诱人,简直就像那话本里说的狐狸一样,怨不得爷这般不节制。
青黛侯在隔房,不敢催促他们起身,睡又睡不着,熬又熬不住,翻来覆去,但求速速完事,省得闻了此声,心烦意乱。
咱们岫烟的金手指可不是简单的重生哦!
第十三回尤云雨正欢浓,春慵掩映夜遐悠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市集
第十三回尤云雨正欢浓,春慵掩映夜遐悠
胤性器又大,耐力又久,岫烟被操得体软乏力。待胤餍足,咬着牙,总算是从她的身体里磨着出来了,只见岫烟花瓣中间那张小嘴已被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连合都合不拢了,里头不断有玉浆流出来。
那些可都是自个的万子千孙啊!胤只觉口干舌燥,那物又硬了。
岫烟真是吃不消他的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羞带怯地望着他,胤也知道自个闹得太狠,搂着岫烟休整了一会,打横抱了她往净室去。
吩咐上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用巾子往她腿心轻轻地擦拭。
“哎,爷~我自己来就好。”岫烟红着脸,急急抬手来接。
“还害羞呢,身上哪个地方爷没瞧过”胤边擦拭着,边将她腿儿掰开,“你瞧,又红又肿,不上药只怕明儿也好不了”一时,伸出了手指往里头抠弄着,只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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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里头的玉浆都给抠出来,好上膏药。
只才触碰上来,岫烟整个身子都在乱颤,嘤嘤的求着:“不要你上药了……让……让丫头来”差点说成让清浅来。
胤倒是没察觉出来,哑着声子道:“面皮这样薄,除了爷,这地方怎会好意思让旁人瞧见呢……乖,爷马上就好了”
说着,只好咬着牙关,一时摒弃心中的杂念,快速地将她体内的水儿清理了出来,又换了几道巾子,将她的腿心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
末了,便又抹了药膏伸入了里头,反复的按压着涂抹。岫烟咬着唇,只觉那处涂抹了药膏后凉沁沁缓解了不少灼热的疼痛,但到底羞答答不好开口。
到最后她忍不住“哼”了一声,胤骤然手,反而让她打心底生出不舍与缠绵来。
“好了,烟儿也给相公洗洗这儿。”胤把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坚挺的大肉棒上,有些沙哑地说。
岫烟触到他的宝贝,只觉坚硬炙热之极,还不时地抖动,羞红着双颊,用小手掬了水轻轻搓洗起来。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耳边有些低哑的声音道着:“好了……”
床上的被褥已另换了干净之物,胤把她放在床上,又将被子拉了下来,替岫烟贴心的盖好。
顿了顿,便又凑过来亲了岫烟一口,对着她道:“爷去吩咐人将早饭送进来,先吃些东西再歇会,爷还得出一趟府,晚上再回来陪”
依依不舍地抱着岫烟温存则个,才出门应酬去了。
而岫烟饿过了劲头,哪里还吃得下多少东西,喝了一小碗燕窝粥,便窝到床上补觉去了。
待睡了个好觉,就起身到美人榻上读书,过得一阵,感觉一小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私处流了出来,她本以为是胤留下的水儿,后头感觉小腹也有些不适,便进了净室去看,才发现原是小日子到了。
来了小日子,岫烟晚上也就没等胤应酬回来,便要休息。
今晚本轮到怀香值夜,岫烟却发现还是青黛守在外间。
岫烟奇道:“今晚不该怀香值夜?”
青黛便脸红了,小声道:“福晋来小日子了。”接着欲言又止,只站在岫烟面前,用手攥了衣角扭来扭去。服侍爷无疑是飞上枝头的捷径,况她本就是格格为爷准备的陪嫁丫鬟,好容易今日有了这等机遇,如何能轻易放过。
她比格格还大一些,眼瞅着格格也没有张口抬举她的意思,莫不是又改主意了,万一哪日把她配人,可就再没了服侍爷的机会,她必须得为自个提前打算。
只要爷愿意,就算格格不乐意,必也不会驳了爷,这才大着胆子替了怀香来值夜。
岫烟从上到下打量她一遭,现在正值初春,这丫头也不怕冷,只罩了件薄纱,朦胧地显出那玲珑浮凸的柔美线条,奶子大屁股翘,竟发育得比自个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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