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自矜(H)
作者:对酒当歌
作为皇九子爱新觉罗胤的嫡福晋,岫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种特殊的能力,让她见证了不同时期胤对她的爱与欲……更至80认准腐国度唯一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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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相缱绻凤鸣凰吟,交颈眠觉来受惊
“不要了,相公,难受,别弄啦”甜糯的声音灌得胤禟骨头一阵发酥。
这么多年来岫烟竟还不懂,这种时候求饶,对欲火中烧的男人来说,只能火上浇油。
胤禟又狠狠操了几十下,才开口:“小骗子,看看妳底下冒了多少水,还叫什么不要了,不要了把爷的鸡巴绞得这么紧,爷还没怪妳屄太紧,肏都肏不动”
岫烟不习惯胤禟这些粗言俚语,心里头涌起一股又一股燥热,被刺开的下身也酥麻麻的。混沌中听得身上的男人一声低咒:“一骂屄里就流水。烟儿,还不承认妳是天生淫妇”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羞意战胜了一切,岫烟只想扭臀把他挤出去。
胤禟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腰,岫烟的挣扎在他的禁锢下石沈大海。
“让肏得,如何说不得了在那些奴才眼里,妳这个福晋何等高贵端庄,不如爷打开门让他们好生瞧瞧,瞧瞧他们清纯绝俗的福晋,实际上有多淫荡,长了多骚的一张屄,屄里多能夹鸡巴”胤禟说着,作势要撩开床帐。岫烟惊恐地摇头哼哼,“不要,呜呜,不要”
胤禟邪笑:“怎么怕被人知道相公操了妳的屄,嗯卿卿,往下看,看妳红红的小嫩屄夹着什么,说给相公听,说荤点,相公就不让别人知道妳有多淫荡。”
岫烟只得低头望那出入之处,见那巨物出出进进,花露流得一塌糊涂,岫烟看了一会,已是抵受不住,一个仰倒,瘫在绣榻上。
“夹着相公,相公的阳物”
“什么阳物是鸡巴说,是相公的鸡巴在操烟儿的屄”
岫烟呜咽着摇头。胤禟的顶弄踩鼓点似地配合自己的话:“说出来”
“是相公,相公的,鸡巴在,在操烟儿的屄,呜呜”岫烟哭喊出来。
胤禟低沉笑了:“真想捣烂你,让你走不稳路,以后,别人看你走路,就知道你被爷的鸡巴肏过屄没有爷就活不下去”
胤禟越说越起劲,越顶越用力,着实又是数百抽挺,听得唧唧咕咕乱响,绝无间断,弄得岫烟浑如醉里,又丢一回,即见水儿四溅,浇得绣榻浸湿一片。
又见岫烟在烛光照耀下,遍身玉雪娇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更显她娇美无伦,衬着丰乳纤腰,委实美得令人目眩。
越看越发情动,遂把她双股捧起,腰臀提离锦褥,急捣狂抽,弄得岫烟死去还魂,伊呀乱叫,没过片刻,又丢一回,登时昏了过去。
胤禟见着,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岫烟渐渐醒转,见他一刻也不肯停,连连狠干,气喘兮兮求饶道:“相公你太勇猛了,岫烟实在挨不过,你先停一停”
胤禟见她确实无力接战,便也怜惜她,双手围抱住她一个倒卧,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喘息。只见岫烟满脸泛红,美眸含春,微张的菱唇,嫩得快滴出水,长指点了点她小嘴,“妳倒爽透了,相公下面还胀着呢,快给相公舔舔”
岫烟怕胤禟不肯罢手,只得应他。
胤禟把肉棒“啵”地一声拔出,只见岫烟花瓣都合不拢了,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热气丝儿,心里简直乐开花。
岫烟红潮充腮,慢悠悠地伏在他大腿上,见着那根长枪朝天直立,其上布满淫精,闪润生光。
岫烟羞得满脸通红,在他催促的眼神下伸手捻住,吐出香舌,含住龟头。胤禟悠长地低喊了一声,“好爽”
在他不懈的调教下,岫烟在这方面的技巧,已由青涩变得纯熟,吸了马眼片刻,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到那肿大如球的子孙袋,弄得胤禟直爽到心窝去。
忍不住将她整个抱到自己腿间俯跪,眼睛瞬也不瞬直盯着这人间绝色吸食自己。
他最喜欢便是望着岫烟替自己含弄,望着她小嘴含龟,螓首急晃,当真又是淫靡,又是动人,再加上她倾国倾城的俏脸,就没有几个男人招架得住。
胤禟舒服地哼了一声,“心肝儿妳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望着妳这样一个大美人含阳,真是人间一大快事,再用力一些,把爷吸出来”
岫烟便如他所愿,把个灵龟连冠带棱纳入口中,他的肉棒好大,只含进一小截,就感觉分外的涨,有种被撑裂的感觉。
以前在这事上头,岫烟愿意让胤禟将他尿尿的东西入进身子已是百般退让,现如今倒好,居然会这样不讲究地把他尿尿的东西反复吃来吃去,可做这种狐媚委琐之事,她竟然不觉得反感,而且还有那么一丝快活。
胤禟看她表情,便知她必是食髓知味,想起当初摸摸她的小手都脸红,经他调教几年终于变得骚媚无比,给他舔鸡巴时不知道多享受。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自己从贞洁烈女插成淫娃浪妇胤禟心中快慰非同小可。
“那些奴才肯定想不到他们福晋最爱舔爷的鸡巴”胤禟觉得特别爽,用力压着她的脑袋按向下体。
岫烟喉头被肉棍顶住,却没舍得把肉棒吐出,呜了一声,用牙轻轻咬了他一下,没敢让他疼,只威胁似的瞟了胤禟一眼。
那一眼却娇媚非常,胤禟一时刺激,肉棒在她的嘴里大幅度地出入,“哦妳的小嘴太棒了,完全可以当屄用。你这个喜欢吃鸡巴的淫货,看爷不操死你哦”
岫烟不知道自己含了多久,只知道胤禟好像把淫话都说尽了,气息才变得高亢:“哦,要射了,心肝儿,接着”
他身体紧绷起来,腥咸的粘液喷发在她口腔里,一股接着一股,直把两只阳卵射空,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把岫烟带进怀里。
岫烟就像吸食美味佳肴般把那略腥咸的浊物一点点吃进去,还被胤禟将她全身用用口水洗礼一次后,才终于被恩准去香汤沐浴。
洗了个鸳鸯浴,胤禟抱着她滚到床榻上,岫烟早就累得浑身无力了,沾枕就睡了。
直到窗纱渐明,岫烟睡醒,发觉胤禟竟没把她抱在怀里,手不经意地在身旁一摸,居然是空的,胤禟这就起了
往常他清早第一泡浓精都要喂到她嘴里,然后才肯起身,岫烟都习惯了,睡眼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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忪地睁眼,见头顶那熟悉的紫锦帐竟然变成了淡蓝色,不由毛骨悚然,猛然间坐了起来。
爱新觉罗胤禟,清康熙帝的第九子,母宜妃郭络罗氏,为皇五子胤祺同母弟。
传记只有1927年撰讫的清史稿中胤禟传,不足700字,以胤禟在雍正初年的事迹为主要内容,隐约体现出撰者与雍正“同好恶,公是非”的取舍方针。参考价值有限。
人物解读主要参照百科:胤禟自幼好学嗜读,性聪敏,擅骑射,富有满族人的强健之气,喜发明,曾亲手设计战车式样,并首开满族人其端用拉丁语转写满文。擅结交,好施舍,有担当,重义气等等。
他的嫡福晋董鄂氏史料记载就更少,此文为本人发挥和想象,大家可以当架空文看。
第二回 误重归忍辱选秀,竹林径惊鸿初见 < 清难自矜 对酒当歌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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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误重归忍辱选秀,竹林径惊鸿初见
岫烟掀开床帐,看见了自己一定会看到的梳妆台,但她仍是觉得奇怪,她不知有多久没梦见出阁前的情形了。
岫烟内心砰砰跳个不停,她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只是个梦罢了,继续睡,醒来一切就恢复如初了,岫烟便躺回枕头上,闭上眼睛。
可岫烟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还是方才一样的情形。
到底怎么回事
她起身一步步往梳妆台走去。小心翼翼坐到凳子上,朝镜子里望去。
岫烟倒吸了一口气,并非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镜子里那个人的确是自己,但不是那个做了五年妇人的自己, 而是一位仍显稚气的少女。
“格格您起了怎不叫奴婢来伺候”疏影一边打起帘子一边说。
疏影和清浅是打小伺候自己的两个丫头,她进宫选秀,便把她们许了人,自己还能看见疏影,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可若不是梦,自己为何会回到这里,这会持续多久,是一天两天还是永远岫烟毫无头绪,不禁打了个寒颤。
杨嬷嬷进了门,正好瞧见岫烟余悸犹存的神情,关心地问道:“格格可是身子还难受老奴这就去唤人请大夫”
这是她的乳母,把她当亲身女儿照顾的乳母,岫烟忍住异样情绪,轻声道:“嬷嬷别担心,我只是梦魇了”她知道那不是梦,昨夜她还和胤禟在榻上翻云覆雨,与他紧紧相拥,那决计不会是梦,岫烟搞不懂是何缘故,可现下就算告诉乳母这些,她也只会当自己梦魇。
岫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但能提前知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不久之后,她就要参加她极不情愿的选秀,接着被宜妃看中指给皇九子做嫡福晋。
那个英俊性感且有些心高气傲的皇九子,岫烟嫁给他时,并没有对他情意绵绵,也没有心绪纷繁之类,可以说是一种顺其自然罢。
董鄂家豪富,岫烟从小就被养的娇贵着,九阿哥家当不菲,岫烟嫁他以后同样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区别并不大。
不过要说一点变化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
她自幼有洁癖,案几和床榻从来没有一丝纤尘,而胤禟却不是那么讲究,让岫烟最无法容忍的还是他总是缠着她把他尿尿的地方放进她身体里,还逮着机会就逼着她把他尿尿的东西反复吃来吃去。
此时此刻,重新变回闺阁少女,对岫烟来说,照理是好事才对,可岫烟成日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让她很不适应。
大概是他的怀抱暖和吧,被他抱在怀里她总是睡得格外踏实,岫烟如是想。这话虽有些难以启齿,但选秀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很快就到了七月的选秀。
这秀女也分两种。一是八旗秀女:镶黄、镶白、镶红、镶蓝、正黄、正白、正红、正蓝,这八旗各满、蒙、汉官员,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
另外,还有包衣三旗秀女,每年挑选一次,由内务府主持,其中虽然也有一些人最终被逐渐升为妃嫔,但主要还是承担后宫杂役,做宫女的。
可以说清朝皇宫上至皇后,下到宫女,都是从秀女中挑选出来的。大体说来,更为尊贵的,还是八旗秀女。
选看八旗秀女,每三年一次,由户部奏报皇帝,奉旨允准后,立即行文八旗都统衙门,由八旗的各级基层长官逐层将适龄女子花名册呈报上来,到八旗都统衙门汇总,最后由户部上报皇帝,皇帝决定选阅日期。
八旗秀女,除了充实皇帝后宫,就是为阿哥择取福晋,或者赐婚三代以内的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绝非选美。
公开的两条标准,一是品德,一是门第。其中又以门第更为重要。
为了血统的纯正,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难如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连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
若非如此,岫烟真不愿意这大热天站在太阳底下供别人指手划脚、品头论足,她天生暑热仅微汗,还不算特别难熬,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简直比剜她的心比难受。
站在岫烟身后的秀女悄悄用手捅了捅她,“妹妹,唤到妳了”岫烟从暇思中回过神来,向方才提醒她的秀女道了句谢,步履轻盈地走向那道雕花大门。
那门随即关死,里面一共三位身材高大老嬷嬷,见得岫烟进来,其中两位立刻上前来,待要解她衣裳,岫烟嫌她们不干净,阻道:“我自个来”
岫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面颊看起来更淡漠,玉指伸到颈脖,依次解开盘扣,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眼前顿即白生生一片。
只见她肌若凝脂,色如青玉,体颀秀而丰整,长短合度,匀称如柳,三位不知道见过多少出身显赫、容貌上佳的美人的老嬷嬷也忍不住赞叹,实属上上乘皮囊,让岫烟裸体摇步走,伸髻度发,以观察她走路姿态。
见岫烟行步如青云之出远岫,益发显得天姿靓丽,光艳照人,令人顾盼神移,三位嬷嬷无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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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地颔首。
接下来,又摸她丰艳的玉体,肌理腻洁,还测量各部位粗细长短,并记录下来,到了隐微之处,无不赞叹,下体稀毛的女孩已是上品,此女竟纤毫不生,光洁如玉,实乃不可多得的尤物。
岫烟让她们体检得全身滚烫,不时用手遮挡。
从那次在自己闺房醒来开始,她一直坚信上天让她重来一世必定是有什么意义的,可此刻却恨不得自己没能重活这一世。
“芳驾格格向左移开一步”
在这里,甭管妳以后是阿哥福晋,皇上宠妃,便是做皇后妳照样得叉开大腿。
岫烟真想扭身冲出去,可她强不过这座皇宫的主人,强不过这天下的主人,只得沉沉地向左迈开一步。
那粗糙的手指探向了她双腿间,小小翼翼地伸进去半指,这感觉简直比胤禟第一次把他尿尿的地方放进去还令岫烟难以容忍,就像是往自己身上泼洒污物,恶心,还洗不干净,岫烟一个激灵,干呕了两声。
给她验身的嬷嬷点了点头,证实岫烟乃守礼谨严处女也,又检视了她的脐容、两股,不痔不疡,无黑子创陷诸病。最后还不忘检查她的嗓子,让她喊“圣上万福”,吐音如流水之滴幽泉。
岫烟慢慢穿上衣裳,门吱呀一声打开,执事公公尖长的嗓音穿破云霄:“留牌子”
岫烟飞快地往外走,走到一片竹林里,看天际染成橘红的晚霞,微风拂过她的脸颊,终于觉得从地狱步上人间,长长的透了口气,对自己说:“忍吧,继续忍,人有的时候不得不认命董鄂岫烟,妳已经过了最难的一关,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岫烟深深吸了几口气,正准备出宫归家。突然听见小径前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数名男子。岫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颗心砰砰直跳,脑子也晕乎乎的。
遇到了岫烟,这群人同样一愣,眸光惊豔地直盯着岫烟。只见她亭亭玉立,细腰弱柳扶风不盈一握,那乌发蝉鬓拥出的雪白鹅蛋脸,连仙女也要比了下去。
见到岫烟那一瞬间,胤禟就怦然心动,感受到难以名状的激动。要不是碍于十弟他们还在,他真要把她抱进怀里狠狠亲上几口。
胤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样奇妙的感觉。说实话,眼前人儿纵然美绝人寰,可天下之大,容色惊人的人也不只她一人,至少他见过的女人中表妹不输于她。可给他的感觉却全然不同,他同样对别的女人产生过兴趣,但完全没有此时燃烧般的激情。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他的,不会错。
这么短的距离不足以了解一个人,但足以爱上一个人。爱情真是不可思议,或者说,是一种宿命。
岫烟的余光,瞥见胤禟一直在瞧她,尽管没有和他对视,却感觉他的目光似乎穿透她的内心,而非仅仅盯着她的皮囊,这使岫烟心里美滋滋的。
人的心情便是这般奇妙,上一刻岫烟还在为验身一事倍感羞辱,可这一刻却又满怀喜悦。
岫烟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这男人最是自作多情,多看他一眼,他都觉得你喜欢他,她才不喜欢他,不过是想像前世一样嫁给他。
想到这里,表面不动声色,恭恭敬敬给几位皇阿哥福了福身子请安。接着忙退到路旁。
可就在与几人错身而过时,脚突然不小心踩在裙摆上,身子不由前倾,岫烟大惊失色。
这时一双臂弯把她接住,岫烟才没跌倒。这会儿睁大一对雾蒙蒙的美目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真是他是胤禟。
他还好年轻,他脸部的轮廓岫烟几乎能用指尖勾勒出来,继承于宜妃的白皙肤色和狭长的凤眸给他凭添了几分风流,岫烟情不自禁地想伸手抚摸他,真不敢想象当初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没有对他动心。岫烟深情地望着他的双眼。胤禟心里直发酥。
岫烟的眼睛极美,仿佛两颗玛瑙,其中蕴着的神韵,像两汪深潭,看久了让人溺在当中拔不出魂魄来。
直勾勾盯着她道:“格格无事吧”
岫烟忍住羞涩胡乱摇了下头,又道了句谢。她身上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使胤禟忽然控制不住,偷偷摸 了一把她的屁股。
岫烟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渐渐渗透她的臀,双颊也开始发烫,眼见心底的想法就要暴露,慌忙扭着腰肢。
胤禟却迟迟不将她松开,岫烟拂掉他的手,胤禟又揪住她手里的帕子,抓得死死的,岫烟只好放手,由他抢了她的东西,赶忙走出这条竹林小径。
胤禟见她款摆著纤腰走了,那真是舍不得的心头肉儿一样,最重要的是,还不知她是哪一家的。
想到手里的帕子,当下掌心握紧了拳,收在袖子里。
清朝选秀验身到底要不要“裸检”,我没有查到确切资料,这是写的东西是参考汉杂事秘辛记载的汉桓帝皇后”裸检”经过,以及明朝女子入宫前连一根体毛都要看仔细,皇后都不例外,简直变态。
第三回 追往事酡颜带媚,胡作为半解罗裳 < 清难自矜 对酒当歌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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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追往事酡颜带媚,胡作为半解罗裳
岫烟匆匆归家,便吩咐热水,至净室沐浴,不忘嘱咐疏影烧了她换下的衣裳。
疏影不忍地叠整衣裳,一会忽大惊道:“帕子呢帕子呢淡蓝色的那块,我的老天爷,上面可绣了格格的字呐,万一”
清浅责怪她大惊小怪,却也为岫烟忧心,女子的贴身肚兜、手帕、鞋袜,都是最最重要的物件。任何一样落了男人手里,被人发现便是一个清誉全毁。
帕子被胤禟抢了,岫烟当然还记得。自己的贴身肚兜、手帕、鞋袜前世他就没少拿。
岫烟天生不涂香料亦满身如兰芬芳,出汗后则更馥郁,胤禟尤爱她体香,每次外出办事,都要拿一套她的贴身衣物,说是嗅着她的香味可以安神,岫烟却也知道他是拿着自己的衣物来自渎。
岫烟既羞涩又甜蜜,红着脸道:“不说出去,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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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我丢了手帕,算了,这套衣裳就洗干净压箱底吧”
疏影听了连忙点头,生怕格格再改变主意。这可是格格最喜欢的一套衣裳呢,烧了多可惜。
清浅却是比疏影想的更多,见格格白玉似的脸上染了一丝酡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含着甜蜜和娇羞,丢了手帕,格格却这么高兴,便猜到她在宫中定有奇遇。
自格格从江南回来大病了一场,好久不见她这般高兴了,格格恢复往日的欢笑,清浅自是替她高兴。
天空还是一片暗淡的时候,岫烟便醒了过来,出声问道:“清浅,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卯时了,格格可以起了。”
岫烟便起身去香汤沐浴。
沐浴完毕从浴桶出来,肌肤雪腻白皙,晶莹透亮,叫清浅这个服侍惯了的看了都忍不住在她身后开玩笑说:“格格美哉,奴婢都爱慕得不忍释手了”
岫烟耳根子都红了,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一番,她本来就美,这一下装饰出来,更是月宫里的嫦娥都要输给她了。
岫烟对着菱花镜左看右看,镜中美人也跟着左顾右盼,白肤红唇,眼眉明丽,发鬟齐整,十分精致秀雅,又不会太张扬。
打理妥当,便由清浅、疏影扶着踏上马车,进宫去向宜妃请安。岫烟明白宜妃召见自己的原因,当初就是宜妃中意自己,才把自己指给胤禟的。
岫烟前世可没少踏足翊坤宫,但此时,她仍然无比激动,觉得冥冥之中好像要发生些什么。
翊坤宫内殿,到了那烟霞般轻薄的帷幔前,岫烟定下心神,屏声敛气地立着,直到出来个嬷嬷引她进门,便行了万福:“见过宜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宜妃是个大美人,看胤禟那副惹人的皮相就知道她年轻时候有多美,随着年龄的见长,华贵雍容的气质与日俱增,仍然赏心悦目。
听到她叫起身,岫烟道了谢才站了起来。她知道宜妃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所以只是稳稳地站着,微微低头敛目。
待得岫烟谢恩站起,宜妃便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难怪自家儿子都动了心呢,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丝毫不输她这些年所见任何一个美貌女子。所幸皇帝没有纳岫烟的意思,而现在以婆婆的眼光看儿媳,便赞赏的微颔首。
问的话,岫烟都一一答了,娴雅大方,进退得宜,脾性又温和,宜妃越瞧越满意,加上岫烟知她喜好,偶尔也说上几句逗趣话,引得宜妃笑声不断,气氛融洽。
“额娘今儿怎么这样高兴,外头都听见额娘的笑声是格外畅快”得知岫烟这块心头肉儿进宫,胤禟可就坐不住了,流光易逝,于他却是一日三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思念岫烟,好像天底下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后,干脆逃课偷偷翻墙跳进翊坤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