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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文野同人 余晖【1v1H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捕风者
我看着这样的她,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充斥着夕阳的梦。
那便是她的过去吗?





人间失格+文野同人 余晖【1v1H 】 意義
“月色真美啊。”
那个家伙在我身边感慨着。
“是呢。”我无意义地回应着他。
“那么,你是在欣赏,还是在旁观呢?”他忽然问道。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强自镇定地说道。
“不懂?”他挑眉,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便当你不懂吧。”
其实我是明白的。
我看向在空中轻盈地挥舞着长镰的她,那动作如舞蹈一般令人赏心悦目,然而我知道这并不是全部。
她的动作有多利落,与之相当,便蕴含着同样的残忍。
人偶源源不绝的涌来,仿佛一只军队在黑夜中静默地行军。
然而她的每一次斩击,都能让叁分之一的它们不再具有行动的能力,即使如此,那些人偶仿佛没有反应一般,踏在同类的骸骨上继续朝少女迈进。
我突然觉得恶心,十分的恶心,甚至有些想吐。
“这就令人想吐了?”太宰治轻飘飘地说道,“它们甚至还不是活人。”他的神情中带上了一丝嫌恶。
“那是自然的吧。”我佯装平静地说道,“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东西?”
“可悲的只能在地上爬的蠕虫之类?”太宰治说道,“看。”
他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人偶的头颅,拿到我面前。“我们也可以触碰到,你觉得枪对它有没有用?”
“......”我沉默地端详了一阵这个人偶头,摸上去有木材的质地,“这是木的。”
“是。”太宰治敲了敲,“毫无疑问,所以为什么手枪不能穿透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头颅比了个枪.毙的手势。
不知为何,哪怕明知不是真的,可我却依然觉得不舒服,移开目光,“别这么做,丢出去。”
“欸~只不过是一块烂木头吧?”太宰治狡黠地笑道,“难不成,对你来说,这跟人类无·异·吗?”
我猛然回头,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想说?”
“杀人。”太宰治说道,“如果对方主观的将人偶当做人,那他的行为是在劈柴,还是在杀人?”
我从心底开始发冷。“他在杀人?”
“从我们的角度,他只不过是劈坏了几个人偶的神经病而已。”太宰治说道,“如果他认为自己在杀·人·呢?”
杀害....某人吗?
“所以,这些是在他意念中出现的,他所认为的人偶的‘灵魂’。”我说道,“是这样吗?”
“之前的像是一场巧遇,如今....”太宰治戏谑地扫了一眼下面靠人数和少女鏖战的人偶军队,“你还如此认为吗?”
“但是为何之前没有如此做?”我问道,“我们....?!”
是了,我们杀了荻田华章。
那个因世界一时的差错,从而沉溺于偶然的幻梦之中,到死都未能清醒过来的男人。
“真是的,如果不是为了不让你死在我前面,”太宰治哼了一声,“我们本来可以少很多麻烦,毕竟叫醒他的方法多的事,前提是他还活着。”
“是的。”我点了点头,“躯壳已灭,看来他还是没有离开幻梦呢,真可惜。”
“说的好像我们就可以似的。”太宰治嗤笑道,“如果有一天你也发现她就是你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幻想,你又会如何呢?”
“......”我沉默了。
虚无的静默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向来是极为恐惧像这样的静默的,然而我知道他也同样厌恶着这样的静默,对比之下,我报复般的维持着这样的静默,甚至感到一阵反击般的愉悦。
“无话可说了?”他果然先于我之前开了口。
“你想听我说什么?”我眨了眨眼睛,装作无辜地说道。
“比如把那边的小姐让给我之~类~的~”他拖长声音,“怎么样呢?”
“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我回绝了。
“理由呢?”太宰治轻笑一声,“若是因为她只能被你所见,”他摊了摊手,“现在这个条件也不成立了,不是吗?”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应该十分难看吧,从他越发的一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
然而我却不打算在这方面认输。
“她是不一样的。”我说道。“虽然我还没想明白...不过她是不一样的。”
这回换我睥睨着他了。“连这点都没明白的你,再怎么样也没法抢走她的。”
他显然被我这句话激怒了,冷冷地看着我。
“没错,”我按捺下心中的得意,强作冷静地看着他。“不明白这点,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
“哈。”太宰治脸上神色忽然缓和,他噙着笑,看向窗外说道,“你也不知道。”
他说的如此笃定,而我无法反驳,只得跟他一起看向窗外。
我对少女确实一无所知,直到如今,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过于空白的未知对我而言,其所造成的真空令她对我而言,比起一个人,更接近于一个意象,或者说,不知何时便会消失的灵。
相反,我有时候也会问自己,如果她真的只是街上那些寻常可见的少女,拥有常人可见的肉体和温度,那我还会像现在这般痴迷于她吗?
我不清楚。
只是每当我想到她被‘所有人可见’这样一个束缚困在人世间,带上社会的镣铐,被迫丧失现在身上所有的灵性,沦落到风尘之中....
每当想到这些,哪怕只是设想一下可能性,我便仿佛看到蒙娜丽莎原作被人涂鸦一般可怕。
如果这样的她来到我面前,用那双不再清澈而满是伤痕污浊的黯淡眼眸沉默的看向我时,我还会如现在这般痴迷于她吗?
“......我也不知道。”我沉默了很久,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被你发现了。”他弯起嘴角。
是的。
这一切都是个陷阱。
先不论少女是否会为所有人可见,单就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是我无法预料的事情。现在我所作出的诸般联想,放在她身上显然更加不切实际,这就好像逼迫一个作家去建筑工地干活一样。
显而易见——
无论她失忆与否,她的性格和思维逻辑都跟我有着天差地别,所以我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有结果,只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没有任何意义。
“哈哈哈哈哈...”太宰治笑的弯下腰,“我都能猜到你刚刚想了些什么,哈哈哈哈哈,真是,”他擦了擦眼泪,恶意地说道,“怎样,那种感觉不错吧?”
糟糕透了。
我甚至为我将我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普遍而诸多的现象与形象安插到她身上而感到愧疚,盖因从我一直以来的经验上来看,她既不需要这种能与大众济济一堂的伪装,也无法令自己不独立于普通人之外——
是的,哪怕她切实的获得了肉体,有无限种可能,这些可能之中,也一定如她本人一样充斥着怪诞而瑰丽的色,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轻松地脱颖而出,走在整个时代之前吧。
然而现在这些都是空谈。
因为这个世界能接触到她的只有我和这家伙,在这方面我和这家伙有着十足的默契。
如桃花源者,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仅这个世界,连我们都在有意的掩去她的痕迹,令她更为神秘而透明。
若令她为世界所容纳接受便是善的话,那便当个恶人也无妨。
我看着窗外她战斗的身影。
之前我尚想不明白她的动作中那优雅而美丽的姿态从何而来,现在却隐隐有了一些想法。
应该就如她现在的战斗一般,在漫长而枯燥的重复中,如修剪枝叶一样,逐渐舍去了多余的动作,从而使所有的动作自然而又流畅,充斥着一种与刻意完全相反的优雅吧。
哪怕人偶无穷无尽,在她的动作下也很快被清理一空,街道上已经堆满了他们的碎块,无从落脚,她索性站在那碎块组成的山上,如梦里一般。
我看着她的侧脸,不知为何,竟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仿佛被难以言喻的悲怆和寂寞刺穿,不禁捂着胸口跪倒在地。
“叶君?”她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痛苦,瞬间来到房间里,询问道,“怎么了?”
我无暇回应她,过于深沉的情感几乎要将我压垮。
混沌中,我仿佛听到她叹了口气,说了句什么,随即一只冰凉的手覆上我的额头。
那股情绪逐渐从我心中被抽离,我仿佛一个窒息了许久,忽然浮出水面的人,大口地呼吸着夏夜的空气。
“光是看一眼,都能引发共感啊。”少女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仿佛在苦笑着什么,“有时候倒觉得迟钝一点会更好呢。”
她如此抱怨着。
“共感?”我伏在她的膝上休息,听着太宰治跟她对话。
“说白了就是敏感吧,”她说道,“刚刚我所解决掉的人偶堆积起来的悲叹,被这家伙一下承接过去了,那是多少人的哀叹啊,肯定会受不了的嘛。”
“原来如此。”太宰治弯起嘴角,“所以,果然是真的吧?”
“哦?”少女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这些人偶被斩杀的意义。”太宰治说道。




人间失格+文野同人 余晖【1v1H 】 故事
“哈。”听到太宰治这么说,少女忽尔笑了。“杀戮是没有意义的。”
她随意地扫了一眼窗外的碎片,说道,“那种东西,无论斩杀多少都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太宰治只是稍微沮丧了一下,便又振作起来,“如此一来可就麻烦了。”
那是当然的。
毕竟无论唤醒人的方法有多少种,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行动只会影响生者而已。
对死者是毫无意义的。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荻田华章已经死了。虽然我们是为了保命才杀了他,但是从结果上来说,也是放任他逃到了我们触及不到的阴间,从而令他得以有空隙继续出来烦人。
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
“你有什么办法吗?”太宰治忽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可就与我们没关系了。”
这该是你负责的事吧。太宰治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这么说着。
“说是如此,”少女微微一笑,说道,“你想说的远不止这些吧?”
“是。”太宰治点了点头,“我想听听你的观点。”
“哦?”少女挑眉。
“以你的角度看,这些事情是什么意思。”太宰治说道。
“好吧。”少女点点头,“只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明天还有事吧?”
是了,明天的话那个警官应该还会过来,以父亲的身份,倒还是件麻烦事。
只不过麻烦也就罢了。
我最近很在思考一些事。
怎样才是真实呢?
在去警局之前,我和他人一样,以为和警察打交道便是麻烦的开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不过真正见过警官之后,所得到的结果却跟我预想不一样。
和警局合作追捕犯人,这件事可以说是件好事,也可以发展为坏事,在他人的口耳相传中,我可以是充满正义感协助警官破案的志愿者,也可以是为了掩盖自己作案动机的真正凶手。
无论如何,荻田华章的死确实和我有联系。哪怕我是为了自卫,但谁又能证明呢?
开枪的人是太宰治,他连确实的身份都没有,完全可以隐藏幕后,事不关己。
然而我不同。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这个名为尘世的囚笼。
我被困在其中,茫然无措却无计可施,孤独而又寂寥,仅仅只在苟且地偷生。
在遇到她之前。
这件事情的发展,原本比较符合我猜想的是后一种。
然而本应严厉责骂我惹出事的父亲不仅没有责骂,还加以肯定,这便是稀奇中的稀奇了。
不仅他没责备我,便是遇到管家的时候,他对待我的神情也有了些许变化,就好像我对他来说,在父亲的儿子这层意义之外,又多了点什么似的。
到底有什么改变了呢?我自认与之前也并无什么变化。然而事实却是这样,一切似乎在往某个好的方向变化,某个我始料未及的方向,然而我却并不感到害怕。
我应该觉得害怕。
在木场警官拙劣到令人困倦的说辞里,光我零星听到的字句便足以令人生畏——身在这样的职位,总是要去面对一些匪夷所思的可怕事情,甚至自己都会有危险。
然而却又足够隐秘。
怀揣着一系列不可透露给媒体的隐秘,我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感到一丝兴奋。
这种感觉便仿佛是一个解开谜题的过程,木场警官将它最复杂也最凌乱的模样交给我,尔后我便可以逐渐将它抽丝剥茧,触及到核心中的核心,秘密中的秘密。
这一切便是连父亲都要保密。
我怀揣着这样的秘密,看向窗外的明月。
“睡不着吗?”少女问我。
太宰治已经回去睡觉了,按理我也应该和他一样抓紧这黎明前的时分休养生息——
可我却失眠了。
“我之前做了个梦。”看着那双眼睛,我说道。“也许梦到了你。”
“是吗?”少女微微一笑,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很好的经历吧?”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却觉得有点高兴。”
“欸?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她歪了歪脑袋。
“总觉得,似乎有些稍稍了解你了。”我说道。
“啊呀,我家阿叶原来还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呀,”她一下凑近了我,笑嘻嘻地说道,“了解我是一件如此高兴的事情吗?”
“....嗯,我想,”我避开视线,略有些狼狈地躲着她眼中羞赧的自己,“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她将我搂在怀里。
“我是不被允许说出自己的故事的,阿叶。”我从未听过她那样悲伤而又温柔的声音,“虽然那也不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故事,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很高兴。”
怎么可能会是什么不值得去诉说的故事呢?
属于她篇章中的每一页,在此刻陷入了热恋的我这情人的眼中,都是珍宝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沉入了睡眠之中。




人间失格+文野同人 余晖【1v1H 】 葬礼
此刻我正处于一场葬礼之中。
至于为什么,这还要从我身边的罪魁祸首,木场警官说起。
我冷冷的看向他,旁边的太宰治也是如此。
或许是终于顶不住我们双重的视线带来的压力,木场警官摸了摸鼻子,低声跟我们解释道,“这是荻田华章的葬礼。”
“木场先生,”我抽了抽嘴角,“你不觉得我们出现在这里尤其有些不...太合适吗?”
哪怕再怎么加以矫饰,对于荻田华章这个个体而言,我和身边名为太宰治的这家伙都是他的凶手...啊,我或许还好一点,毕竟我也能算是受害者。
思及此,我忽然便觉得我可以泰然处之了。
“本就如此,”太宰治似乎总能猜到我心中所想,嗤笑道,“现在才想到这里,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回了一句。
旁边的木场警官一脸探究地看着我们。
“别看了,我们不是兄弟。”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名义上也不是。”
“......啊,我懂的,我懂的。”木场很是理解地说道。
骗人,你的眼神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然而鉴于这好歹是在别人的葬礼上,我们也不好喧宾夺主,所以在悄悄话之外也不好再做些什么。
只是...这葬礼实在有些出乎我预料。
在我第一次见到荻田华章的时候,他居住的长屋破败凋敝,实在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活着的时候如此潦倒不堪,死了又能得到连我们这些陌生人来访都能不引起注意的宏大葬礼。
我感到荒谬的同时,又难以自已的觉得可悲起来了。
“同情他人的时候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太宰治不以为意,他似乎早已见惯了这些荒诞不经的现象,并且将其理所当然的接受,尔后加以嘲笑。
不,并不是这样。
我否定了自己的念头,虽然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上的联系,不过,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认,但是——
对,没错。
我或许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些他的想法。
不如说,正因如此,我们才会相看两相厌吧。
这就好像在一个相貌丑陋的人面前一直摆着镜子一样,我不愿显露的事物,他加以显现,他不想暴露的思考,我加以揭穿。
我十分的不喜欢这种情况,毫无疑问他也是如此。
“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我告诫道,“至少现在不是。”
现在是在葬礼上,按往常的惯例,尤其是身处于一群面色沉痛的人群中间,若是表现的不够合群,将会引来十分麻烦的后果。
我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
可是和身处在人世的我不同,他初来乍到,对着世界的一切都毫无敬畏并恐惧,是以仿佛新生的牛犊一般,能够凭借自己的一腔孤勇,便与这已成了虎的社会抗争。
真好啊。
对我而言,他跟少女不同,他所象征的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自由,那自由比少女所带来的要更加可望不可及,所以我又极其的看不惯他,或许是因为我也明白,自己只怕永远也成不了他那般吧。
“随你的便。”他皱着眉,冷淡的撇过脸,却被一旁的少女抓了个正着,仗着除了我们以外没人能看到她,她笑嘻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将太宰治的脸蹂躏了个痛。
“@#@#$#$...”太宰治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
场面一度十分惨烈,惨烈到我不得不也移开视线,否则,极有笑出声的风险。
“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木场警官疑惑地问道。
“可能是早上吃坏了肚子吧。”我一本正经地答道,“没什么事,大概一会就好了,不用担心。”
木场警官沉默了一下。“要不然还是去趟洗手间?”
“不,那也不用。”我忍笑忍到肚子疼,继续忽悠道,“他体质向来不错,过会就行了。”
“好吧...”木场有些犹疑地点点头,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你在找谁?”我问道。
“奇怪了,我没看到荻田华章的妹妹。”木场警官感到十分困惑,“实际上,他妹妹已经失踪很久了,本以为能在兄长的葬礼上看到她的。”
“木场警官。”我冷静地说道,“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似乎说过什么。”
“哦,你是说被埋在人偶底下的那具吗?”木场警官挠了挠头,说道,“经过检查,那具尸体是他的母亲,荻田纱织的。”
“他的母亲?”我愣了一下,“他的母亲怎么死的?”
“早就死了,这个有记录,”木场警官叹了口气,说道,“他母亲是过度劳累,猝死的。”
然后他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
“哦,因为你说的太过笼统,所以没怎么听。”我不假思索地说道。“而且木场警官,你确定你有提到他的家人?”
“额....”他有些尴尬,可能他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了吧。“好吧,这个先不提。”他似乎是想把这个话题快速的揭过去,“他的母亲死后,他便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所以他妹妹失踪了,你们也没人管?”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木场沉默了一下。“每天都在发生很多事。”他强调道,“很多很多事,在你看不见,我们看的见的地方。”
我实在无法谴责他。
因为说出那句话后,他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十岁一般,疲惫不堪地揉着眉心。
“我只是个刑警,”他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很无奈的说道,“失踪的案件...这年头实在是太多了,也轮不到我来管。”
“我明白的。”我低声说道。
“恐怕是只有在出事后,才会有所意识吧。”太宰治说道。
木场警官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对他来说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他的妹妹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下落。”我说道,“你们没有怀疑过他吗?”
木场摇了摇头,“我去问过当时负责此事的同事,他说荻田生前与妹妹的关系极好,形影不离,母亲死后他本来还能勉强维持神智,然而妹妹失踪之下,从那时起,他也失去了踪迹,直到现在。”
“直到被我们在长屋发现了他?”太宰治问道。
“这倒也不是。”木场警官说道,“在遇到你们之前,我其实是在追查一起人偶杀人案。”
“人偶杀人?”我和太宰治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木场说道,“啊,说到这里,待会还得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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