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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小白
租客她恰好认识,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前一天她在街上逛荡时看到有小偷偷拉他背包的拉链,她因为提醒他还差点被报复,幸好没伤到哪里。优染很委屈,她其实也想偷钱来着,那个背包很大,她看到男人把刚才买东西之后,把钱包放在了最外面那层拉链里,但碍于个子矮够不到,见有人先下手,心态不平衡才出口阻止。
那个年轻男人留了联系方式给她,说如果回去后身体不适可以打这个电话。虽然想着那个男人可能出于感激和内疚帮助她,但她还是没把握。
“你可以留我吗,我是和男朋友从别的城市过来这里打工的,然后我被甩了。”她站在门口解释自己的来意,低着头,有点拘谨,“我没有吃的,也没有钱。”
她看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样子倒像是她编了个故事,是觉得她不像有男朋友的,还是不像没有钱的?
“你先进来吧。”他将门打得更开,优染道了一声谢,跟着他进去,房间比尹离那里差不多,布置非常女性化。“他把行李箱推到一边,“这是我姑姑的房子,我只是暂住,我在附近的银行实习,大概两个多月。”
优染听得出来,这意思是,我也是暂住,为了长远考虑,你去找别人吧。
“我可以借你一些钱,你先买些食物和日常用品,我想你有住的地方吧。”他扫了眼她脚上的拖鞋,优染觉得真是失策。
男人说着去翻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口袋,“嗯,你大概需要多少?“(18岁的蒋邵南兜里没几个钱,这里绝对有打肿脸充胖子的成分)
“我能住在这里吗,一个星期就行,我给钱。”优染不想回去,如果可能,她不想再见到尹离,说不清想起这个人时,那种又爱又恶心的感觉是为什么,总之她迫切地想挣脱这一切。
“那个房子不是我的,真的,我就要被赶出去了。”
她说话时,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她忍着心虚,梗着脖子道,“你反正也要租,帮帮我能怎样,如果不是我,你的钱包都被偷了好吗?”
他笑了笑,“你是女孩子,我是怕你不方便,你多大,真的可以打工吗?”
优染想,这人看着好说话,处事明显比同龄人周到很多,周到的人,想得就多。
她最后不要脸的嚎啕大哭,他才终于答应留他,毕竟自己只是个小姑娘,他总不能把她推出去吧。
但前提是她必须换睡衣。
优染住在那里的第一晚,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时,男生刚从超市采购回来,手里正拎着购物袋,看到她愣了一下,竟然还背过身去,很绅士的模样。
优染穿的也不算睡衣,就是找出来适合夏天睡觉的衣物而已,上面是个小吊带,上身下面是热裤,稍微短了点。
她听见他说:“这位小姐,这两个星期你不会就穿成这样吧,怎么说我也是男的,万一我一时冲动。他回过头来冲她笑了一下,“你未成年吧,为了这一个星期我不进巴黎的局子,你最好换个保守点的。”
优染发现他脸颊有道长酒窝,笑起来真好看。
她不确定眼前这个男孩靠不靠的住,能帮她撑多久,但很奇异的,她决定赖着他,能赖多久是多久。
于是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个星期变两个星期,没钱之后她想办法以工抵债,他也同意了。优染不会做家务,洗衣做饭都不会,和尹离在一起那段时间,都是尹离在照顾她的起居,尹离对她,其实算不错了。
一个女人,怎么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被赖上呢,性和爱,只有这两个,这是优染从尹离身上得出的结论,如果让秦女士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大发雷霆,骂她不要脸,不自爱。
她花了很多心思勾引蒋邵南,那是一种她与生俱来,天生就会的东西,或者说尹离的存在,把她因为年幼而沉寂的天分给激发出来了。
优染所剩不多的钱,她买了条很清纯的白色裙子,把披散的头发扎起来,学校里受男生欢迎的女孩不都这么穿么。 有意无意的肢体碰触,偶尔小露一下,这些小伎俩,优染用得很是娴熟。
蒋邵南实习很忙,每次很晚回家。留守蒋邵南公寓的日子很无聊,她在他留下的a4纸上画着玩,突然福至心灵,画了蒋邵南的肖像,她是诚心的想画给他看的,无意透露出来的少女的心意最能打动人。可当笔下轻松画出他的模样时,优染才发现,原来这张脸自己竟然这么熟悉了。
优染后来回忆这段,那时的这些所谓伎俩,真的是16岁女生的心机吗?只怕她是先动心的那个,后来所有种种小动作,不过只是单纯地想让他也喜欢自己而已。
勾引是很顺利的,少年时期的蒋邵南,还没有后来的城府。
他会在下班时给她带各种小礼物,从画笔,到零食,他帮她拾好书房,让她不必挤沙发,还有他的眼神,看向她时,好看的眸子里永远有温柔的暖意。
还有那一天,他甚至亲了她。
那不是优染的初吻,尹离吻过她很多次,这次和以往经历的亲吻都不一样,那种内心的悸动,喜悦,周围的安静,她都能听到巴胺分泌的声音。
后来优染步子迈的更大了,但这人比他想象得要克制一些。
她故意在拥抱的时候蹭他,明明感觉的异样,却见他低头看向自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既然答应了留你就不会丢下你,你别想有的没的了。”
“可我就想要有的没的。”她更紧地抱住他,耳朵贴到她胸口去听跳动的心脏,他没有应声。
少年少女,在那样的环境下,在神沦陷之后,身体的沉沦几乎是难以避的事。
契机在发生在一个周末。
“这个水龙头的声音我怕”水龙头很旧了,使用时偶尔发出隐隐的啸叫,“好像女人在哭。”优染将头从卫生间的门里探出头来,玻璃门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
“所以到底要不要洗了。”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
“要,你能不能在门外等着,我看见你的影子就不怕了。”
她看着他的身影就在离自己一米多远,虽然隔着玻璃墙,但感觉一伸手就能碰到,热水从她身体上流过,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很敏感,房间里静得只有滴答的水声,私处也有热液流出来,优染闭起眼睛,她知道此时他和自己一样渴望对方的碰触。
卫生间的门打开,她已经穿上了连衣裙,只是没穿内衣,薄薄的白色衣料,紧贴在未干的身体上,清晰地透出发育得很好的两颗乳房,形状美丽,粉红色的塔尖颤巍巍得诱人,她都说自己是无师自通了。
男孩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她,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
邵南哥哥,你想要的话,我给你,我是真的想给你。
优染脸上很热,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触到两行泪。
这些日子美好得不真实,她怕它们就像小时候玩的色肥皂泡一样,一不小心就破灭了。
16岁就已经支离破碎的优染,一无所有的优染,能给予蒋邵南的,只有身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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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H) 往事(三)
优染和蒋邵南住的那栋叁层小楼,用的是老式的电梯,设置在房屋之外,没有实心的墙壁,一根根钢筋围起来,就像个铁笼子,从电梯里能看到外面的景象。
蒋邵南在3楼,电梯缓缓上升时,原来2楼那间房屋亮了灯,他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记得优染说过,她原先住的就是那间。在电梯快要越过2楼之际,那间屋子的窗帘忽然被拉开,一个男人的头从窗户里伸出来,两人短暂地对视一下,电梯继续上走,缓缓停在3楼。
蒋邵南地思绪还在想,刚才那男人微笑是什么意思,才发现已经按了很久门铃。
优染在书房画画时经常听不见门铃,蒋邵南从裤兜里掏出钥匙,自己开了门进来。屋子里和早晨他走时一样,他把冰淇淋放在茶几上,喊了优染几声,没人应,去书房看也没有人,公寓不大,一共就那几个房间,蒋邵南不用看就是知道优染不在家。
优染平时很少出门,他给配的钥匙几乎一直放在阳台的花盆里,他去阳台看,钥匙还在。蒋邵南坐在沙发上上,拿出笔记本来敲了几行字。手表上分针又走了半圈,蒋邵南皱眉看了看表,拿起外套准备出门,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进卧室。
衣柜里优染的衣物已经全都不见了。
她东西本来就不多,搬进来时也就仅仅带了几件衣服和一些日用品,蒋邵南抿唇又去看了卫生间,他给她买的东西都还在,只是那个她带过来的小熊漱口杯子不在了。
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怎么也想不通,蒋邵南胸膛起伏了几下,把外套摔在洗漱池里,打开水龙头,抹了几把脸。
早晨离开时优染还在睡觉,昨晚她特别调皮,攥着他的肉棒不松手,说要给它取名字,“就管它叫邵南弟弟。”他把她压在身下,龟头前端在穴口磨了几下才进去,伏在她耳边,“不行,换一个。”
女孩一边喘着气,还不忘问为什么,他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没有为什么”。他本来就有个弟弟,这会儿怎么听都别扭。昨晚他们做了好几次,自从发生关系那日起,他们几乎每天做爱。
一直以来他都忽略了一件事,女孩是有性经验的。
他没问过为啥,是因为没有意义,也是因为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初次见面时,她说了自己是和男朋友一起过来这个城市打工,她穿着卡通半袖,看起就是个跟父母闹僵离家出走的小女孩,那时候他没信她的话,觉得那是她是怕自己以“还是回家吧”的借口拒绝她而编的瞎话。
二楼那个男人的脸清晰起来,蒋邵南突然就想明白了那个微笑是什么意思。
蒋邵南关上水龙头,拿起钥匙,也没再穿外套,然则外套在水池中也已经彻底浸湿了。坐着电梯下到2楼,他才发现要走到那个朝南的房间,要绕过一个长长的弯曲的走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乱,找了很久才找到。
门铃响了四五声,终于被打开。
蒋邵南盯着女孩面无表情的脸,两个人谁也没先说话。
直到房间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染染,谁呀。”
尹离走到门边,下巴往蒋邵南那边点了点,“这是你说那个朋友吗?”他朝蒋邵南伸出手来,“尹离,染染的男朋友。”
蒋邵南铁青着脸,打量了他两眼,这男人看着30岁上下,长得还算端正。
见并没有伸手的意思,尹离也不尴尬,自然地将手搭载优染的肩膀上,说道,“听说这些日子,优染都是住在你那里,谢谢你肯租房给她,我走的时候想得太不周到了。”
蒋邵南瞥了眼尹离搭在女孩肩膀上的手,打断他的话,“优染,你出来。”
尹离给了优染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优染回头对他安抚地笑了笑,“尹离你先进去,我在门外跟他说几话。”尹离很大方地同意了,“好的,但别让我等太久。”说完暧昧地看了眼她。
门关上之后,优染却只低着头,半天也没开口。
“说话,怎么不说话了。”蒋邵南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也要跟我解释一下吧,优染。“
“对不起。”下巴被握在男孩的虎口里,优染哽咽了一下,艰涩地开口,“他回来了,所以…”她没说完整,但是他已经听明白了。
蒋邵南道,那你把我当什么了?”声音像是从胸口震出来的,优染抖了一下,两行泪从脸颊流出,从男孩的指缝里,流进他的掌心。他松开手,后退一步,仍然看着她。
“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不管怎样也要和我说清楚吧,你这是耍着我玩呢吗?”
夜间很凉,他还穿着上班时的白衬衫,这时看着皱了许多,走廊里有风从窗口灌进来,巴黎又在下雨。
女孩蓦地笑了。
“我说我无家可归你就信了是不?”
“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睡了,就怎么怎么样了吧,不会吧邵南哥哥,你有这么土吗?”
“我男朋友是个大画家,他又有才华又帅,他也没抛弃我,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咱俩就是上过床,也不算在一起吧?你刚才这样来找我,我真怕我男朋友误会。“
蒋邵南的脸色越发难看,优染察觉他的撑在墙面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她顿了顿继续说,“你也不用装出这副受伤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到你和你爸打电话了,你不是实习马上结束了,要回伦敦上学?到时候还不是要扔下我。你说我没说清楚,我是觉得没必要,谁知道你这么死脑筋啊。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蒋邵南觉得他的听力从没这么灵敏过,每一个字都打在他的耳膜上。
这两个月的种种在眼前快速闪过,女孩没有说过任何关于二人关系的话。他联系了在移民局工作的叔叔,让他帮忙找优染的父母,他希望她能先回家,她年纪还小不应该辍学,但他怕她过于反叛,没敢跟她说。现在想来,女孩从没问过他未来的打算,其实是根本没想过吧。
从始至终,她所有的讨好、勾引,不过是为了留下来,为了填饱肚子,等着那个男人回来。
好了,他现在明白了,心心念念的前男友回来了,所以自然就没他这个饭票什么事了,连最后说一声再见都不愿意,当天就拾东西离开,行礼那样少,一早就打算好了吧。
胸口闷闷的发疼,他甚至喘不过气来,太阳穴有滋滋的声响,他这会愤怒地想打人,但最后也只不过是握紧了拳头。
不至于,不至于。
不至于这么难过,他跟自己说。
他才18岁,家世显赫,读着英国最着名的商科学校,他的未来必然是一片光明的坦途,他会遇见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美丽善良,然后安稳顺遂地度过一生。
这两个月不过是他漫漫人生中的一场短暂的艳遇,甚至连艳遇都不算。
他看了眼优染有些苍白的脸,只觉得面目可憎。
蒋邵南擦了擦手掌沾到的女孩的眼泪,想体面地转身离开,可却一直没挪动步子。
到底还是讽刺了她一句,“那个男人老得能当你叔叔了,你也真是不挑。”又像觉得不过瘾似的,”你跟着他上床的时候才多大啊,优染你可以呀。”
优染就像没听见一样,她擦了擦眼泪,“我跟你做爱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不是处女了,也没见你嫌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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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章竟然还没完呜呜,明天继续吧,估计还得这个点了。




有染(H) 往事(四)暴雨夜
八点半,优染站在窗口, 将窗帘微微拉开,静静地盯着楼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脚步匆匆地离开。他很年轻,这么打扮格外有一种商务人士成熟的魅力。
他好好地去上班了。
优染在心里感叹,真好,他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
拉上窗帘,回过身来,被杵在面前的男人下了一跳,也不知道尹离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笑着道,“看什么呢?”
优染没理他,拿了桌上的一片土司,囫囵地吃掉,准备回房间接着睡。“优染!”他叫住她,“你以前不都要睡到日上叁竿吗,这些日子天天8点多起来,往窗前一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优染只在他叫住她时稍微顿了顿脚步,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
一觉睡到下午,脑子仍然昏昏沉沉,尹离不知道去那里了。优染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冰箱里只有几瓶酒。桌上放了一些钱,但她实在懒得出门。
晚上七点多,又开始下雨,窗外了树影摇曳,整个窗户看起来就像是魔鬼在挥舞。这几天巴黎一直阴雨绵绵,今天的雨格外大,优染想着关窗户,走到客厅中间,又忘了。她懒懒的,除了早晨一片面包,什么也没吃,但这会儿也不觉得饿。
门口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尹离的声音在外面喊,“优染,开门!”“快开门!”
优染将门打开,看到尹离倚在门口,进门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大概是喝多了。优染想把他扶进卧室,尹离却突然抱住她不撒手,“染染,你不喜欢了是我吗?”他说着身体往下倒,优染扶不住,任他跪在自己面前,拉着她的手,“染染,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小子了”他眼睛有些红。
优染把他的手甩开,盯着他的眼睛不作声。她当然是喜欢他的,如果不喜欢怎么会要跟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私奔呢?尹离见优染不说话,脸色就变了,“你跟那小子是不是也上床了?”优染仍然不说话,想要扔下他自己回屋,男人却抓着她的胳膊不放,“别以为我知道,你个小浪货肯定跟他做了!”优染激动地甩着他的胳膊,“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
“什么叫没关系,你后悔了是不是?”尹离闻声,突然大力摇晃起她的肩膀,大声质问,“你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像是被“后悔”两个字戳到,优染突然念叨了一句“我想回家。”,才一开口就哽咽了,“我想回家,尹离我想回家呜呜呜……”她蹲下来,对着尹离道,“尹离,你把我送回去吧。”尹离这时候又突然软下来,哄着着她,“这可不行,小优染你不是说要陪着我的吗?”
优染用力推开他,她觉得自己是蠢到家了,当初才会信了这个人的鬼话,“好,我自己去要找我爸,就说我被骗了,是你,你把我骗到这里来的!”男人道,“染染,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那才不是喜欢,喜欢不是这样的。”优染缓缓说道。
尹离听到她说不喜欢自己的话,脸一下就沉了,你再说一遍!
优染站起身,她真的要回家了,要给爸爸打电话,或者去警察局,让爸爸回来接她。
正要起身,尹离猛地将她摔在沙发上,他没站稳,晃荡了几下,就跑过来掐她的脖子,“你喊什么呀”
尹离将她在沙发上按住,一手钳制住优染的双手,一手去撕她的衣服,优染拼命挣扎,两条腿使劲蹬着尹离的小腹。尹离因为喝多了,手脚不是很灵活,嘴上骂骂咧咧地,“你说要找你爸,呵,你以为我怕你爸吗?“优染挣扎得厉害,他刚说几句就气喘吁吁,”小东西劲儿还挺大,现在倒反抗上了!不是你求我带你走的吗?啊?”
几番挣扎,两个人从沙发上摔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立在客厅里的灯架被碰到,“砰”的一声倒下。
外面的雨很大,风夹着冰凉的雨从窗户灌进来,窗帘被吹的很高。
“你放开我!”优染哭得没有力气,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杀伤力,尹离欺身而上,呵呵笑了一声,“好几个月没操你了,想了吧,嗯?”见优染只是哭不在反抗,他腾出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鸡巴仍然软成一团,怎么也硬不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门铃声响起,尹离完全不理,手从裤子里抽出来,只顾着撕扯女孩的衣服,女孩身上已经是只剩下一件内衣,手臂和大腿被尹离掐得通红。
优染听见门铃,大声喊道“救命!”
这时候,门口传来又一声“砰”,门被砸开,有人冲进来。
是他。
蒋邵南冲过来将尹离掀翻在地,在尹离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小腹便猛地受了一脚,剧痛让他蜷缩在地,只能“嗳,嗳”地呻吟。
优染见是他,想说什么又哽咽着说不出来,她坐起来钻进男孩怀里,搂着他的腰不撒手。
这一天发生的事,每一个细节优染都记得很清楚,她缩在他的怀里,风很冷,但是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听见他问“你怎么样了?”,她说疼,又听见他说,“没事了,我在这里。”
优染有好多话想跟蒋邵南说,说对不起,说自己其实很喜欢他。蒋邵南心里则在后怕,幸好他过了来。他们俩没关窗户,刚才蒋邵南在电梯里隐约听见两人在吵架,才会上来看看,可还是因为该死的骄傲和自尊心迟了一阵子。他把怀抱紧了紧,想先带优染去医院。
蒋邵南刚想把优染从地上抱起,眼风瞥见尹离一拳打过来,蒋邵南拽住他的拳头往后一杵,尹离本酒喝多了站不稳,摔了一跤,然后突然疯了一样冲向蒋邵南。
大概是伤到优染,蒋邵南只往优染相反的方向躲。尹离不依不饶,整个身体朝蒋邵南撞去,这一撞,蒋邵南受到冲击不得不后退,那面墙上挂着一只装饰用得犀牛角,虽然用来做装饰品,确实实打实的锋利坚硬,蒋邵南闷哼一声,优染在他后方,看到他的背后很快出现大片血渍,半个背都红的。
优染尖叫一声,已经忘了反应。
蒋邵南支撑不住,缓缓下坐在地上,看了她一眼,喊道,“快跑!”
尹离只知道蒋邵南终于处于弱势,嘴角一勾,抄起倒在一旁的灯架朝男孩头上砸去。蒋邵南眼看着东西砸下来,却躲不开,生生挨了那一下。那一下之后,世界突然安静了,他躺在地上,所有的东西仿佛都染成了红色,有人仓皇地逃出房间,有人跪坐在他旁边哭着,一遍遍的说着什么,警笛也在响,有点烦。
很累,蒋邵南缓缓闭上眼睛。
这趟巴黎之行可真折腾,如果从没来过是不是就好了?
优染很镇定,配合警察做完所有的笔录。她主动告诉警察自己亲属的联络方式,和尹离,以及蒋邵南的关系,但她坚持蒋邵南只是自己的房东。
因为事发突然,蒋父有重要事情离不开,蒋母邵玉清因为身体不适正在住院,委托蒋邵南欧洲的姑姑姑丈先去处理,等蒋父蒋母赶到巴黎时,女孩已经跟父亲优敏中离开。两人从蒋盈那里了解个大概,儿子因为见义勇为,帮了一个姑娘,反被歹徒伤害,不过现在人已经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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