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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小白
蒋邵南呵笑了一声:“那你拿着这个做什么?藏吗?”他讽刺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喜欢听就直说,我和她可不只这一次,她叫得好听的时候多着呢。”
蒋邵东的眼神一暗,他猜不出蒋邵南的打算,“不关优染的事,她都是为了帮我,你也别难为她,她再怎么样也是女人。”
蒋邵南觉得自己都要气笑了,这时,掩着的门突然被打开,优雅站在门口,双眼通红脸上泪痕犹在,两个男人都很意外,没想过优雅为什么会出现。她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逡巡片刻,便逃似地往外跑。
蒋邵东见状追出去,拉她的胳膊:“优雅,你听我说。”
优雅也不跑了,她“啪”地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她还想冲着蒋邵东怒吼,可是一开口就带了哭腔:“蒋邵东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可以让我的亲姐姐去勾引我的丈夫!”
这一顿折腾吗,蒋邵东本也气喘吁吁,刚挨了一巴掌镇定下来,他沉下语气:“你这么在意他吗?”
优雅道:“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四年,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他。”
蒋邵东讽刺一笑,“是吗?那你还不是跟我上床了,你在我床上的时也在乎他吗?”
优雅涨红了脸,她用进全力推了他一把:“你太可怕了,蒋邵东!”
蒋邵南几天没回家。
他在外面定了酒店,直接住下,离婚协议书请王律师亲自送到优雅那里。这几天工作一切如常,直到有一天晚上去应酬时,mark才发现蒋总不太对劲,只要有人劝酒他便喝,只是喝了许多也不见他醉,直到对方企业高管已经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mark才小心翼翼地问他:“蒋总,您没事吧。”
蒋邵南道:“没事。”
mark把蒋邵南送回了蓝星,今晚公司里很多人加班,林乔乔抱着一堆文件夹走得很急,忽见蒋邵南在前,急忙顿住脚,身体因为惯性不住前倾,蒋邵南扶住她,待她站稳后,便回了办公室。
林乔乔的心砰砰直跳,她想说句谢谢,可是那人却已经走远了,只留下高大的背影。
mark看蒋邵南虽然喝得多,但没什么异常,便想先撤,他还得回家给女朋友过生日,见林乔乔愣在那儿,顺口嘱咐一句:“乔乔,一会儿给蒋总弄点柠檬水送多去哈,他今天喝的稍微有点多。”
乔乔点了点头,将资料送好,就去找柠檬,还好她日常有备着些干柠檬片,用干净的杯子泡好,想了想又加了颗冰糖,才端去办公室。
她本以为蒋邵南是回来工作的,毕竟听人说他因为之前休假,这几天都在赶进度。可她没想到蒋邵南竟躺在沙发上,领结微散,比起平时的严肃,看着更有些不羁的帅气。
似乎是听见周围的响动,蒋邵南睁开眼睛,眼前一张女人的脸,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林乔乔吓了一跳,被男人这样看,脸有些红,“蒋总,你要喝水吗?”
蒋邵南捏了捏眉心,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水。
手指微微碰触,林乔乔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温度,心跳得更快了。
他似确实有些口渴,喝了大半杯,清清凉凉的下肚,胃里舒服许多。末了,他对她道:“谢谢。”
林乔乔忙道:“没事的,蒋总还需要什么吗?”
蒋邵南挥了挥手:“不需要了,你去忙吧,我休息下就好。”
蒋邵南等林乔乔出去,室内重新陷入一片寂静,这几天他的脑子里一直在试图理清思路,之前优染被下药那次,蒋邵南曾见过优染和蒋邵东同处一室,他只当优染被喂了药,控制不住自己。他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现在看来,未必如此简单。那女人竟然能把他们的做爱的过程录音交给蒋邵东,当做他威胁他的筹码。





有染(H) 东窗事发
蒋邵南将头靠在沙发上,伸手按下左侧墙壁上的开关,整个办公室陷入一片黑暗。她很喜欢在这里勾引他,如此漆黑的空间,他仍觉得自己能看见她那张娇笑着的脸。
那次,她在车里说爱他,说她接近他并无目的,他能忆起,事后的她浑身无力似的蜷缩在座位上,抬起尖尖的下巴看向他时,眼神里分明的情愫。
他曾对她说,自己不信她的爱,可是那一次,他其实信了。
可是过了这么久,他才知道那一天原来是场算计。
电话响了,打破一室的寂静,蒋邵南从兜里掏出手机,是那个日本管家。临走前,他有把自己的私人号码留给她。接起来,他听见日本女人因为着急而变得磕磕巴巴的英文,眼神暗下来。
他挂了电话,打给优染,却怎么也打不通。蒋邵南将灯打开,重新播了号码给mark:“这个礼拜,能空出一天来吗?”
他等了几分钟,待mark重新查了行程表,才告诉他后天可以,蒋邵南道:那后天帮我订飞日本的飞机。”
第二天下午蒋邵南在办公室里刚结束和蓝星新任合伙人的视频,mark匆匆忙忙进来:“蒋总,你有没有看新闻?”
“什么?”
mark急急地道:“你和sheron在日本的照片。”
蒋邵南拿出手机,果然网上登着几张他们一起的照片,他翻了翻,基本都在那间日本餐厅,照片里并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但是网友们都是微表情专家,看图讲故事的能力很高,很多已经脑补出一场豪门乱伦大戏。
mark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蒋邵南脸色不好,但还算冷静,“去查这照片源头在哪儿。”
mark点了点头,又道:蒋总,这事你还得尽快澄清一下,越晚越不好处理。mark可不敢胡乱猜测,他只当这些照片是蒋邵南和优染在日本出差一起外出吃饭时被拍的,也不算特别暧昧,反正他是没看出来。
蒋邵南只道,“你先去查吧。”
他直觉这件事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搞鬼,虽然蒋氏集团名气大,但他行事一直低调,自己和优染都不是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人,他不信普通网友能在日本认出他们,并且如此清楚他们的关系。
而幕后这个人除了蒋邵东,他想不到第二个,优染呢,这件事她知道吗?
半天的功夫,蒋邵南的手机快被打爆,有蒋父的,甚至还有蒋母邵清玉。
蒋邵南捏了捏眉心,不得不在下班后回了蒋家,父亲已经在书房等他。佣人一见他来,都低下头,地上有打碎的花瓶,看来是刚发过脾气。
他打开书房门,蒋立勋见他进来,便沉声质问:“你跟优染,怎么回事?”
蒋邵南将门关上,还算从容:“父亲是不是听到什么传闻?”
“传闻?”蒋父冷哼一声,把桌上摊开的照片往他身上一甩,蒋邵南弯腰捡起来,那几张占片他也有些吃惊,本以为是网上那几张,没想到父亲手里的信息量大得多,有他和优染出入酒店的,甚至还有一张他陪优染在医院里,那家医院是东京有名的做妇产科医院。
蒋立勋看着他盯着照片样子愈加生气:“你说,你和优染在妇科医院做什么?”
蒋邵南将照片放下:“优染怀孕了。”
蒋立勋眯了眯眼睛:“你的?”
蒋邵南点了点头:“是。”
“你!”蒋立勋几乎要气的背过气去,“你承认得倒是利索!”他几乎震怒,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你个混蛋!”
蒋立勋用拐杖重重地点了点地,他40得子,一生驰骋商场,此时也不过是个沧桑的老人。蒋立勋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蒋邵南也担心父亲的身体,可是这些照片容不得他隐瞒,想必父亲已经知道背后操作的人,对他和优染的事情未必不清楚。
蒋立勋是真的诧异:“从小到大,你都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孩子,当初是你自己选了优雅,此时又怎么跟优染……你……”蒋父气的站不住,他扶着拐杖坐下,声音还在打颤:“你太荒唐了,邵南。”
蒋邵南没想过这件事以这样的方式让父亲知道,心下内疚,他将桌上的茶端给父亲,蒋父却一把拍落在,茶水和破碎的瓷片渐了他一身。
蒋邵南并没有避开,“父亲,儿子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
蒋邵南垂下眼眸,“儿子不该和妻姐有染,也不该让她怀孕。”
蒋父瞥见他儿子刚才眼神里的灰败,这不该是他眼睛里的东西。他的大儿子从来都是意气风发从容自信的。
还有叁个月,他要回归蒋氏,蒋立勋的打算是让他在战投部做一段时间,再把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他,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不想请职业经理人,自己的儿子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可这个时候竟然爆出这样的事,他不得不重新考虑。
蒋立勋深深叹了口气,他自己的儿子他知道,什么事不想好了不会做,他不是冲动的个性,“你该不会,对优染动了感情?”
蒋邵南眼神动了动,却没有做声。
蒋立勋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捻起一张照片,“你可知,这些照片谁给我的?”
蒋邵南看向父亲,“父亲知道是谁?”
蒋父点了点头:“李怀安。”
蒋邵南一惊,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是蒋邵东的生父。
蒋邵东那天和优雅不欢而散,也颇消沉了一段日子,他曾认为自己和优雅错过的四五年不过是时空的错位,总有一天,一切会回到本来的样子。
可是他弄错了,他忽视了时间的力量有多么可怕,他不想承认,但一切都已经切切实实发生了。没办法逃避,也没办法继续假装。
优雅爱上蒋邵南了,这是他瞬间领悟到的事。那天她竟然还质问他,是否真的爱她,既然爱她,又怎么能如此伤害他。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陌生得很。
听她说“伤害”二字,他也才注意到自己的内心深处隐蔽的恨意。
是的,他恨她,四年前,她但凡再挣扎一阵子,他都不会如此痛苦,才几个月的时间,她便嫁给了他的哥哥。几个月,他和她的感情竟然让她一年都坚持不到。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她,那颗仇恨的种子便在那时候种下。四年后,他拼命的想让这一段感情恢复原状,却成了他的一厢情愿罢。而他也已经分不清执着于要得到她,是因为爱,还是不甘心。
想明白这点后,他开始厌恶自己。觉得这个世界可笑之至,自己可笑之至。亲情、爱情,每一样都可笑。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天从夜店出来,竟走到优染的小区,找到优染的房门,明知道此时优染尚在日本,里面不会有人回应。他还是用力地拍了拍门,有点想躺在她那张不大的沙在发上,听她说那些玩世不恭的话,那个女人没心没肺的,在她眼里,这世上没什么事值得她烦恼。
他敲了几下便累了,停下来,转过身去蹲坐在优染门口。
这时背后的门响了一下,接着他听见一个女声:“蒋邵东?”
他回过头,见优染正好笑地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来我家当门神啊。”
她又微微俯下身,调笑似的,“可没有这么矮的门神,你要学土地公公吗?”
蒋邵东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半晌才反应过来优染已经回来了,他起身跟她进了屋,也不管自己刚才有多丢脸,往她沙发上一坐。
“哎,你这人真不讲究!刚坐在地上又往我沙发上坐。”优染嫌弃地蹙了蹙眉,倒也没有真生气,“你到底怎么了?”
蒋邵东道:“我去找蒋邵南谈了。”
优染眼神微动:“哦?那他怎么说。”
蒋邵东看她那表情倒有点的期待意味,却不想会回答了,只道:要喝酒。”
优染去给他开了一瓶,心里念叨着她家四处淘换来的好酒都被他给糟蹋了。
蒋邵东一杯接一杯,优染看不下去夺过来,“到底怎么了嘛?他怎么说?”她其实有点忐忑,“他,不同意优雅和你走吗?”
暖色的灯光下,优染因为急切面色有些红润,蒋邵东想:蒋邵南若是栽在了这张脸上也不算亏。
第二天一早,蒋邵南准备按计划去机场,他必须当面和优染问清楚,车开在半路,忽想起之前打给优染时几通无法接通的电话,恍然大悟,立马将车调转改道,一路向优染的公寓开去。
优染被敲门声吵醒,睁眼看了看有些奇怪的布局,发现自己正在书房的小床上。
昨天晚上,蒋邵东拉着优染坐在地毯上喝酒,她是一滴未尽,可那人喝得简直要忘了自己谁,还吐了她一沙发,优染在一旁换沙发套,蒋邵东自己找了她的卧室,躺了下去,死也不起来。
优染气急,她觉得自己不但沙发套不能要了,整个沙发都要丢掉,卧室被醉汉霸占,只好重新拿了被子去书房。
早晨初起,优染被敲门声扰得头有些晕,也没问外面的是谁,直接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蒋邵南时,她惊讶张开嘴,没想到自己偷跑回来竟被这样发现。
蒋邵南见到她,脸色却迅速沉下来,优染在家穿的是宽松的家居服,她睡相一向不好,此刻看着像是衣冠不整。
蒋邵南用手拦开她,侧身进了房间,客厅地板上倒着几个酒瓶,还有一件男士外套。优染忽然意识道什么,跑过去拉他,“邵南。”
蒋邵南扒开她的手,大步走向卧室。
优染暗叫不好,这场景怎么这么像捉奸在床,她赶紧追过去:邵南,东子昨晚来找我喝酒,喝多了就直接睡下了。”
蒋邵南的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这时却停下来,他问:“蒋邵东在里面?”
优染见他脸色难看得很,眼神冰冷得让人害怕,她一向最怕他这样看她,低下去不说话。
蒋邵南仰头冷笑一声,往她跟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从日本回来是为了他?”
优染摇头,“不是,邵南,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蒋邵南道:“什么事?孩子不要了?”
优染没想道他竟一下猜对,一时无语,蒋邵南见她这样只觉得莫大的讽刺,之前在电话里,日本管家告诉他,太太有打电话给医院预约手术。那时他还给她找理由,以为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现在来看,一且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优染又听见他问:“你们昨晚做了什么。”她赶紧道:“我们......”
蒋邵南却不肯再听她说下去:“优染,这孩子你不愿意留便打了吧。”
那一刻,优染清楚地看见他眼神里的失望和鄙夷,一如十二年前。她的手从他身上滑落,只淡淡地道:“对不起。”
蒋邵南看了眼她滑落地双手,转过身走了出去,这间公寓,他多一刻都不想留。
他匆匆下楼,找到自己那台车,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却迟迟没办法发动引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闷痛,闷得他险些喘不过来气。他将车窗打开,等新鲜空气进来,才将车慢慢启动。
ps:虽然昨天没更,但是今天粗长哦,算我将功补过吧




有染(H) 信心
蒋邵东打开房门时,优染正抱膝坐在地板上,他因饮了酒,睡得很沉,并不知道蒋邵南来了又走。
“坐在这里做什么?”他折腿坐在她旁边,“真是不好意思,昨晚霸占了你的床。”
优染此时没心思和他插科打诨,看着前方怔怔地道:“你可是给我惹了麻烦了。”
蒋邵东一脸无辜,“不就多喝了你几瓶酒。”他想起什么,看了看她的肚子,“你什么打算啊?”
优染转头看向他的眼睛,认真道:“邵东,你能想象我当妈吗?”
蒋邵东打量了她几许,摇了摇头。
优染道:“我没有信心,你懂吗?对自己没有信心,对未来也没有。”
她的眼神里有复杂的慌乱,蒋邵东从没见过这样子的优染,他拉过优染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你怎么纠结上了?不是早就决定好了。”
他宽慰她:“说到底,只是个简单的手术,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优染点了点头,“是啊,它还是一个小豆子。”
这个小豆子,选错了人当他的妈妈,来得也实在不是时候。
蒋邵东拾好后便出门了,他中午约了人。
优染是两个小时后才发现自己上了热搜的,手机里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因为之前一直静音,竟一个也没接到。
看到她和蒋邵南被偷拍的照片,优染最初的反应也是懵,如何也想不到在异国他乡还能被人这样拍到,她和蒋邵南一样,都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知名度,猜测背后有人在搞鬼。而这个人,优染的第一反应也是蒋邵东。
此时蒋邵东正好往她家赶,他不关注八卦,中午会客时听人问起,才急忙拿出手机翻了翻,之后便匆忙返回优染住处。
蒋邵东再次敲门时,优染很快将门打开让他进来,她不敢确定,但仍怒目盯着男人的脸。
蒋邵东赶紧做求饶状,“姑奶奶,真不是我!是我做的我天打五雷轰行不行?”
优染垂下眼眸,重新坐回地板,“那会是谁呢,难道真是无意中被拍的?”
蒋邵东这也坐下来,一遍遍地划着手机,来回看那几张照片,确实不是非常亲密,似乎拍摄者也在把握分寸。
“背后那人也许还有大招。”蒋邵东骤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优染:“之前的录音,是你给蒋邵南的吗?”
优染愣了下,“什么录音?”
蒋邵东东盯着她的脸两秒钟,突然一惊,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始终没人接,他重新拨了一次,这次索性直接打不通了,蒋邵东将电话挂掉,转身看向优染,一脸严肃:“优染,我知道是谁做的了。”
优染眯了眯眼,“是谁?”
蒋邵东道:“我父亲。”
优染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说的是蒋立勋。
蒋邵东也没空跟她解释了,“我去日本一趟,优染,这件事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优染狐疑地看着他,蒋邵东只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解决了。”
蒋邵东下午就买了机票飞日本。
优染翻着那一堆未接来电,只回了优父的。优敏中并没有责怪她,电话里只宽慰她,要她不要往心里去,电话那头有嘈杂的声音,优染隐约听见秦丽在说话,她皱了皱眉,将手机拿远一些,“爸爸,我没介意,你不用担心,我还有事先挂了。”
优染按掉电话,回到卧室,鸵鸟一样埋在被子里。
她一个人在公寓待了两天,第叁天便独自开车去了附近城市的医院,这一次没有任何耽搁,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蒋邵东在日本到优染的微信时,还很吃惊,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大概是热搜事件加剧了她的不安全感。蒋邵东嘱咐了她几句,又请国内的朋友帮优染找个靠谱的保姆。
蒋立勋对李怀安可以说是深恶痛绝,这次却投鼠忌器,不能发作,耐下心和他谈条件,他以为李怀安是要钱,结果那人野心大得很,张口要股份,蒋立勋被气得血压直升。
他这辈子怎么可能被李怀安如此拿捏,当即表示照片随意,他们蒋家不过再多个丑闻,便挂了电话。
蒋立勋心道,爱怎样便怎样吧,他一个靠产品立足的企业怎么被人拿着丑闻要挟要股份,何况那人是李怀安。不光便不光,他儿子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消化,大不了他晚几年再把蒋氏交给他。
若是如李怀安所愿,他估计半年都活不了。
几天后也不知怎么回事,李怀安突然改口,放弃股份转而要钱,金额还很“合理”,3000万。
蒋立勋心里冷笑,这垃圾人果然会审时度势,他让秘书去找李怀安谈,3000万于他当然不是问题,可仍然觉得此事太憋屈,蒋立勋琢磨着,自己早晚有一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热搜其实早就找人撤下,相关帖子也删得差不多了。网友的八卦热情很难延续,何况还是没有石锤的瓜。
因为隔天便是端午节,按蒋父的要求,蒋邵南回了老宅。虽是节日,但家里上上下下冷清得很,蒋母邵清玉之前去西藏求佛,已经几年没回家了。
吃饭的时候,蒋父打量着蒋邵南,短短几天,他似瘦了一圈。蒋立勋突然开口,“你跟优雅什么打算?”
蒋邵南头也没抬: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
蒋父点点头,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
他虽从不管他们的事,但是心里明镜似的,蒋邵东回来了,他和优雅两个人当初你侬我侬,这次指不定是有什么首尾,要不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优家不可能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若是优雅对他一心一意,他断不会出轨。
不过也说不定,凭优染那长相,她若是使了什么手段,他儿子也未必把持得住。至少现在看来,他对优染不是没有想法。
蒋父试探着开口,“优染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蒋邵南夹菜的手顿了顿,但仍没做声。蒋父沉吟一下:“邵南,那孩子生下来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帮她养。”
这几天蒋立勋也从愤怒中冷静下来,那孩子再怎么样也是蒋家的骨肉,依照儿子这一根筋的性子,以后结婚生子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想到这儿,蒋父越发心动起来,随即说道:“你要是真喜欢她,过几年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蒋邵南的脸色却愈发沉郁,他将碗筷放下,“啪”地一声虽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空间还是有些明显,一旁侍候的管家都屏住呼吸。
“爸,我先回房了。”他站起身,似乎急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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