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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眼下他军权大揽,不再假于人手,可供调配的将士虽不足五千,但皆是久经沙场的锐。曾依附于燮裕的武将皆心怀惴惴,不知道这个言谈间意气风发的主上会否在此时同他们秋后算账。
话锋一转,燮信靠在王榻上,幽幽说起了自己遇刺一事。
“谁人这般大胆,臣愿为陛下查明真凶!”掌管监察之事的御史大夫主动上表。
燮信低垂了眼眸,微微叹了口气:“孤有爱卿这般忠心的重臣,却还是不了被刺杀,莫不是因了出征那日未曾祭拜天神,上苍不肯庇佑?”
曾上言燮信曰后位不立,不可行祭祀之事的几位朝臣不安起来,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燮信抬眼,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
中书令进言道:“陛下仁德,天佑我大燮,何惧鬼神!”
燮信定定看着许卿,那日的情形已让他打消了一丝对这位古怪老人的怀疑。
“许卿所言甚是,孤便命你查出是谁要对孤不利。”他环视众人,这几个老臣没几个是好对付的,所以自己的叔父干脆什么也不做,最后群臣倒戈,王位落到了自己手里。
“对孤不利,便是对大燮不利,其中的轻重诸位想必再清楚不过。”
众臣自然应喏。燮信抛开话头,命代政大臣将自己不在时的要事一一报来。
“筠州一带地处燕国和大燮的交界处,前日又有几户商铺被燕国流寇纵火焚毁……”
一开口就是让燮信头疼的旧消息。筠州是他父王起兵之处,民风粗野好斗,本就属于三不管地界,竟然还有人在那边开商铺。
燮信扶额思索良久。突然有人提议道:“陛下不若派陵王前往筠州镇守。”
燮信抬眼望向那人,说话的正是中书令的小儿子许十开。他任城邦令这一虚职。
燮信早在心里把他视作草包,他的话必然也是中书令的意思。看来这老头是有意帮自己除掉心头隐患。
燮信移目向众人:“陵王乃孤的兄弟,叔父的事罪不在他。如今要他前往那匪寇之地……”他略一停顿,言辞间带了恳切,“孤于心不忍。”
许十开似是不解其意,一力劝道:“陛下仁义无双。只是陵王本就有不知之罪,如今赋闲,这也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众臣中有附和者,燮信仍是不允,言说明日待问询过陵王后再议。
他和这位弟弟并无真正的兄弟之情,早年间虽也在一处习过字,斗过蛐蛐儿,这份记忆却因年月久远被他淡忘了。
燮信倚靠在锦榻上,将玉儿放了在膝上,看她专注地用小巧的双手摆弄按几上的玩偶。
那是一只产自异域的人形玩具,构造妙复杂,在机关处旋上几圈,便会哒哒地走起路来,双臂还会前后摆动,行动间仿似燮国木偶师手中的假人。
他的朝臣尚且不是可以任由他随意操纵的假人,陵王更不会是。所有的一切,总要顺其自然的好,正所谓无为而治,才是圣人之道。
他在前人所著的古书上读到不少黄老之学,冲和虚静的道家学说让他的疏狂性情平和了不少。
他待玉儿也越发温柔,亲吻她时也不会让她痛了。他一手按住那个哒哒转圈的小人,一手抚着玉儿的下颌,令她仰起脸来。
玉儿感到双唇被主人打开了,舌头在她嘴巴里搅动着,一会儿又把她的小舌吻得麻麻的。她昏沉沉的,很困很困,眸子渐渐阖上,陷入沉沉梦乡。





玉奴(1v1.H) 昏迷
玉儿昨夜早早就昏沉睡去,燮信难得没有玩她的身子,抱着她睡了一宿。第二日他起身时她也没有醒来。玉儿本就贪睡,又连日来跟着他车马劳顿,他自然不觉有异,用过早膳后便自往前朝金銮殿去了。
陵王被他派人请了来,听了朝臣的建议,他的这位兄弟嗤笑道:“王兄不知小弟从未领过兵马么,如何清剿敌寇?”
许卿还欲同他周旋,燮信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群臣,道:“孤也不愿你前往,只爱卿所言也有些道理,此事暂且搁置罢。他日你若转了念头——”
“小弟可不似王兄那般善变,我是不会离开王城一步的!”陵王阴阳怪气道。
燮信却毫不动怒,没有理会他话里话外的不敬之态,又随口说了几句,便放他回府。
朝中事务搁置了太多,燮信直忙到入夜才回寝宫。
李嬷嬷一见他,忙跪地道:“小姐睡了一天了,总不见醒,张嬷嬷唤了半日也是无用。”
燮信听了眉间微动,几步到了床榻旁,果见玉儿还同昨夜一般昏沉睡着,呼吸却变得绵长而微弱。他一把掀开锦被,把少女揽入怀中。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此时却是一片寒凉。
“为何不早来报?”
几个嬷嬷惧不敢言,张嬷嬷道:“小姐一向贪睡,我们也不曾想到……。”
燮信击掌两下,便有一个男童从门外进来。
“传徐太医。”
男童自领命去了。
徐太医早出了王宫,待从家中悠悠赶到燮王的寝殿,已过了半个时辰。
他来之前,燮信已经将玉儿团团裹好,只露出一截包着帕子的皓腕。
徐太医见主上面色苍白,以为是要自己为他调理,却又听他道:“徐太医,请诊脉罢。”
徐太医低头一看,却见一只手被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莫不是每日在主上身边侍寝的那女子,据传是个身份低贱的家养奴……这情形教他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将两指搭在那腕间,摸弄许久,他有些奇怪,对燮信道:“回禀陛下,脉象并无异样。”
“徐太医可探清楚了?”
“这……脉象确实无异,不知有何症状?”
“从昨夜一直昏睡到现在。”
“这位……贵人脉象无异,呼吸应也是如常,至于陛下所言,恐是误用了让人昏睡的食物或是汤药……”
燮信听了不置可否,命他到偏殿候着,又传了李嬷嬷进来。
“玉儿昨日用了些什么?”
李嬷嬷一一说了,又言每一口饭食都是先尝过后才喂给小姐,并无异样。
燮信望着怀中熟睡的少女,心想:莫不是自己纵情太过伤了她?班师回朝的这大半个月,她几乎和自己寸步不离,因了自己的抚弄,身下的两个肉穴时刻都是春水一片,有几夜睡梦中还自抖颤着涌出蜜液。
“宣李太医。”李太医是父王那时便用着的,常为难以受孕的母后调理身子,对于女子所患病症知之甚多。燮信一面等候,一面抱紧了玉儿,怔怔地看着她的睡颜。
李太医诊过脉后也说并无异样,只是身子似有寒邪入体。
“女子连日欢好,会否对身子有损,因此昏迷?”燮信突然问道。
李太医字斟句酌道:“这也是有的,只是并不多见。再者各人体质不同,各有异状。”
燮信点点头,他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他命李太医前往偏殿等候。自己则解开了玉儿的斗篷,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玉体,中指探到她含了新丹的花穴内,穴口浑不似往常那般一碰便吐水,内里倒是湿润着……手指轻轻将那颗丹药推出,心中已有了计较。
信王深夜来访,道人料定是大事,不好怠慢,他披了道袍,自睡席上挪身下来。就见燮信自怀中取了火折,将室内的油灯点亮了。
微光映照出他不带表情的苍白面容,那眼下一片倦色,想是这半夜不曾合眼。
“道长的新丹可是成了?”他将盛放着丹药的锦盒放到道人面前。
道人打开细细看了,心想殿下果然对这丹药很是上心,竟然夜半前来问询。只是……“丹药未成。”道人回道,颇有些遗憾。
“先前用来炼此丹的女子怎么样了?”
道人听了有些疑惑,莫不是那小奴病了?
“她们并无异样,只是用了许久终不能炼成。”
“是么?”
道长对他的多疑反复已经习惯,“殿下可亲看,就在这密室下一层。”
“可是,本王的爱奴却昏迷不醒。”
道人踌躇着:“可否由老道细看一回,看症状是否由此而来。”
燮信本不欲让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更不愿让昏迷不醒的玉儿离开王宫,因此权衡之下还是点点头。
趁着夜色,道人随燮信一起悄悄回到宫中。他被蒙了黑布眼罩,到得玉儿平常弄玩偶的房内方才解开。
“委屈道长了。”
燮信将玉儿抱出来,给他看过。
道人望见四周装饰虽然富丽致,但多是孩童爱玩的小玩意儿,只猜这是信王安置那小奴的宅院,不疑有他。
他专心看了一回少女的睡相,又以道家秘法诊了脉,捋着几根花白的胡须道:“小奴似是寒气入体,心脉受创所致的晕厥之症。”
燮信静静听着。
道人看了他一眼,试探道:“此症药石难解,信王殿下不如另寻新奴——”
燮信干笑一声:“道长医术湛,怎会无药可解?”说着,又望向道人的眼睛。
道人被他看得心中不安,后悔方才不该以言语试探。
“道长只管将实情说了,本王不会怪罪。”
道人寻思良久,叹口气,道:“殿下可知肉壶也是有时限的……”
果然是那丹药所致,这老道凡事都爱藏着掖着,诚不可信。燮信想着,又道:“可这小奴用次不多,再者,她是本王的爱奴,烦请道长多多心,如若医不好……”他并未说下去,寒星似的双眸直视着道人,隐隐有威胁之意。
道人不料他竟如此直言,自己再束手无策,也只得应下。
燮信指派随侍的男童照顾道人,自己又出得殿来,命徐李二人为玉儿开方子,且必得当即见效。
徐李两位太医满头大汗地折腾到三更,才各交了药方,由药童配好药材,自行煎煮。
燮信一夜都不曾合眼,先是在床榻上抱着玉儿,紧紧盯着嬷嬷将汤药强喂到她口里,后来见没有效果,便自命人去太医院搬了几箱医药典籍回来。
到得天明,道人教人传话说方子已粗拟好了。燮信丢下医书,亲到室内谢过。“道长辛苦了。”
他将方子从头至尾看过一遍,这道人所用之药同那两个太医的方子有颇多异处,或有奇效,便交于左右,由他们去配齐药材。
“还有一样,”道人犹豫着,“至阴至阳方为道,这方子需一味至阳之物作引。”道人对自己的方子并没有全然的信心,但又不敢违了燮信的意思,搜肠刮肚,记起自己曾看过的一本道家秘典。
“何物?”
“盛年男子的新血。每回让那小奴先喝过几滴,再用汤药。”其实他也怀疑那至阳之物究竟指的是阳还是新血,但人血对于昏迷不醒的小奴至少是有些裨益的。
“此物易得。道长劳累一夜,暂且在此休憩片刻。”燮信说完,便起身告辞。
道人微微摇了摇头,他觉着信王殿下对这个小奴实在是过分在意了。即便是他的正妃,也不致如此。即便花大力救治好了,那小奴是个幼童的心性,和不通人意的猫狗无异,岂会念着他?
道人尚且可以休憩片刻,徐李两位太医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的方子已被证实无用,燮信也懒得听他们解释,他自己翻了几本药理典籍,看出两人所用之物乃是温补身子的调理药石,人人皆可用,吃了也无用。
两人被他软禁在一处,心里直叫苦,却又无计可施。其实也并不是他们医术不,而是玉儿所患之症着实稀奇。燮信自己闻所未闻,翻遍《金汤匮要》,也毫无头绪。眼下,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道人身上。




玉奴(1v1.H) 新血
从春月起,大宅就渐渐荒废了。大半年无人踏足的宅院在秋日里一片萧索,荒草丛生,碎石遍布。远远望去,那紧闭着的黑漆大门像是通往异域的某个地下世界。
这个异域还不大坏。狗舍内的活物已寥落至一二只,那无人观看的表演也停滞了。
燮信静静看了一会儿,牵着少女的手去了前院正房。房内的陈设一如往常,只少了玉儿的日常用物。
少女行到床榻前,跪趴在床沿处等候主人的侵入。
有一片鹅毛自空中飘落,燮信举掌接下,不知为何他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痛楚。是了,他记起那只湿漉漉的手心,被汗水浸透了的羽毛,柔软与纯白不再,她宝贝似的给自己看。
这是她做的众多傻事中最微小的一件,却在此刻刺痛了他的心。
那少女的面容同玉儿有几分相似,臀上也刺了和她一样的字眼。他拔出少女臀内的塞子,径直挺入,试图在其中找回同样的感觉。
玉儿已经昏迷不醒七日了,初时他以为是自己纵情太过,伤害了她。后来才知是那长生丹药所致。
道人翻遍古书,用尽毕生所学,却于事无济。
他没有怪罪道人,只连杀了几个为玉儿诊脉的太医,借口是自己旧日有心疾却未得医治。
少女的身子微微发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他沉浸在痛苦和麻木里,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在玉儿昏迷后的第五夜,多日不曾深眠的他甚至生出了一丝妄念,他固执的认为她只是睡着了,就像以往那样。他抱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轻轻抚弄,耳边却只是一片寂然。
少女的哀啼声渐渐低下去,他却无法释放,心中仿佛淤积着太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次日复开的朝会上,众臣见因病停朝多日的燮王衣衫不整,形容甚是颓然,心中暗自嘀咕。
中书令将这几日的要事一一奏明,见燮王心不在焉,忍不住劝谏道:“不知陛下是何病症?休息了这许多时日也总不见好。”
燮信唇角扯出一丝苦涩:“许是孤的心疾罢。”
“臣闻说陛下发落了太医院的徐院判和李太医,这是为何?”有言官不满年轻的燮王无心朝政,行事暴虐,质疑道。
“孤少时有心疾,两位太医却不肯救治,如今诊病又推诿,岂不该杀?”
言罢也不理会众臣的嗡嗡声,向中书令道:“孤交待你查办的刺客一事如何了?”
刺客早被他杀了,在军士中放出的消息半真半假,中书令自是无法查出任何线索。
燮信又道:“孤这几日病着,回想往事,那刺客自尽前,似曾说了王城、徐这几个字。朝中徐姓者,除了许卿便是那院判了,诸位觉得孤杀错了么?”
闻得此言,虽不知真假,但众臣自是不敢再进言。
许卿倒是暗自心惊,原来那日他莫名来看自己是为这般,只怕他心思稍一偏移,自己一族就难以保全了。
燮信匆匆处理完政务,便返身回到寝宫。
卧房内燃着松香,帘幕无风而动,袅袅余烟让房内景象如梦似幻。他慢慢往玉儿床边走去,从来清醒克制的他,竟生出了一丝幻想:也许她下一刻就会从睡梦中醒来,身子蹭着自己,软软叫着主人……
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唇边溢出一痕奶水,那是嬷嬷们用勺子压在她舌上,强喂进去的,不多会儿又流出来大半。玉儿已经数日粒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子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子左右,一面同主子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主子,小姐该喝药了。”更漏声响,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燮信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身之物,五年来不曾离身。
利刃出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道,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唇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口中。
烛影摇红,灯花轻响,夜已经深了。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身抱了玉儿在腿上,搂紧她的脊背,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前。玉儿的心跳如常,身上混着奶香和药味。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他心肠。
他一面吻她微干的双唇,一面将发烫的分身抵在她秘处。如若在平常,那花穴里早是一片春潮暗流,更不必说敏感的肛穴了。他慢慢在她的花瓣上蹭着,多日不曾释放的棒身很快便坚硬如铁。
道人送他的那个少女虽然同玉儿有些相似,但只是让他痛楚难言。他的后妃倒是日夜等候他的临幸,可他并非滥情之人,如今既不再受人挟制,连做戏都不会了。
他将玉儿的唇舌都吻了一遍,又把那只左耳舔的湿漉漉的,末了一面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热的欲望喷射在了她花穴处。玉户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的营养物,穴肉在深处微微翕动着……
燮信喘息着揽紧她,她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滑腻的乳肉如水般流向四围,如果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
“唔……”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呻吟,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唔唔……喝奶……”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胸前舔弄,叫着要喝奶。后来他用羊奶日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人……”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出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疑惑地低下头,抱着玉儿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头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软糯腔调对他撒着娇:“玉儿喝奶。”
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融化了,连日来淤积在心口处的疼痛被一只小手软软抚过,柔情在胸中漫溢开来。
他的小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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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啾啾(?°3°?)
顺便求珠珠~求评论~?w?(请看我真诚的双眼,像不像两颗珍珠)




玉奴(1v1.H) 指戏
细细的温馨提示:经过了这么多时日,两人也差不多进入了蜜月期,接下来细细要密集开车了。车速很快,小朋友们要捂好眼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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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病愈的次日,朝臣发现他们的主上竟在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神焕发,眉目疏朗,唇角带笑,较平日里更少了几分懒洋洋的风流态度。
他们一头雾水,不知道主上是经了哪位神医的妙手。许卿更是头一次在朝会过后被燮信私下约见,有些受宠若惊。
“许卿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
隔着屏风,许卿看不到主上的神色,却有叽叽咕咕的异响,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淫靡气息。他猜测主上正在与女子玩乐,但主上的声音吐息却并无异样。
“那支刺伤陛下的箭似乎是神武营的形制。”这是他唯一探查到的有用信息。
“不错,许卿果然机敏心细。”
许卿受了他的夸赞,有些不安:“可是,神武营有十几位将帅,老臣无能,并不知是谁的麾下所为。是以昨日在朝堂上未敢声张。”
“谁的麾下并不重要,你只知神武营是效忠于谁便可。”
“当然,那神武营是逆王燮裕所建,得陛下特赦,才株九族。如今他们不知感恩,反欲行刺于陛下,实是当株,只是……”
“眼下各地纷乱不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并非人人都有逆反之心,许卿要为孤做的,便是查出是谁在幕后煽动主使。”燮信微微一笑,这老臣果然聪明,无怪乎这么多年在朝中屹立不倒。
玉儿正坐在他膝上,臀下垫了块帕子,她双腿微分,肉穴中淫液淌了一大片,被燮信的手指不住带出,往外飞溅。
许卿听了心中了然,主上这是要杀鸡儆猴。又往那屏风一侧望了一眼,心中暗想:主上这般风流不羁的气度倒和老燮王有些相像。他一边狎玩女子一边和自己筹谋议事,气息却丝毫不乱,如此自持,真令自己汗颜。
许卿年轻时十分好色,御女无数,于性事上颇有研究,临到花甲之年还是宝刀未老,眼下他猜度着屏风后的情形,有些心猿意马。又见主上没再发话,便自告辞去了。
玉儿自昨夜病愈后,便一直黏着主人,让主人喂了吃食,净了身子,又伸出小舌在主人颈下舔弄许久。
下朝后的燮信也不离身地将她放在腿上抚弄,只是教她不要出声。她听话地咬着唇,身下尿尿的地方一阵阵的舒服。
“玉儿真乖。”燮信亲了亲她一片潮红的玉颊,一根手指仍在她粘腻的肉穴里进出着。
“主人,不要弄了……”肉穴里酸胀起来,又舒服又难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玉儿不想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的肉穴小得可怜,像她的心智一样发育得极慢,燮信不欲把她弄坏了,因此想着用手指将它扩开些,日后自己用时也好教她少受些痛。
“玉儿想吃……”虽然不知道主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想主人喂给自己的都很好吃,没有自己不想吃的。
“那就乖乖听话。”
玉儿的头倚靠在他肩上,双手搂着他的头颈,“唔……”
燮信慢慢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到穴口,玉儿的肉穴一下子缩紧了。
“主人……玉儿要尿了……啊……”她紧紧抱着主人,双腿不住发颤。
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两指宽,已经让怀中的玉人承受不住,屁股哆嗦着,泄出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阴,因为有手指堵着穴口,并未涌出来。
燮信指间一片湿滑,但他不欲抽出,仍试着两指并进,一点一点扩开狭小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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