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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随着他的进入,玉儿的身子战栗起来,花穴又一阵缩,直欲把他的手指夹断似的。
“玉儿。”他低唤着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中指在肉穴里往上轻轻顶弄。
“啊……”
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飞溅的爱液淋湿了他身前一大片。
玉儿身子痉挛不止,玉户间淫液淋漓,额发被香汗打湿了,迷朦的双目半睁半闭,最后无力地阖上了。
他微微一怔,看着怀中泄身后一团绵软的玉人。她刚病愈,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不欲让她受累,谁知只是摸弄了几下肉穴,她反应便如此剧烈。
许卿回到宅邸,命人将儿子许十开召来。
许十开不知父亲大人有何要事,自是听命来到了前院,身后跟着一个身姿丰腴的女子,这女子颈间垂了一根细细的银链,由他牵了一路行来。
他坐下后,那女子便慢慢爬到他脚边,肥臀不住摇着。
“咱们议事,叫月莹干嘛?”许卿一向不拘礼数,因此谈话间颇为随意。
“妹妹一听是父亲,就摆着尾巴,硬要孩儿带了来。”许十开笑着道,一面拉了拉手中的银链。
那女子竟汪汪叫了两声,似是极为欢喜。
“哈哈,那也好。今日为父被燮王私下召见,谁想他竟一边淫乐一边同我讲事,勾得我火大。”那女子似是听懂了,爬到他腿间,肥臀摇的更欢了。
“他一向如此,我妹妹不还是他调弄好的?”许十开满不在乎道。
“说到这个,你早年抢他那小奴时,可有看清品貌如何?”
“什么抢啊,父亲大人又冤我。我不过是看了她一回,还想再找机会看一眼罢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唔……月莹,慢点吃。”
女子叽叽咕咕地吃着老人的肉棒,身前两只肥乳汁液横流。
“孩儿看得并不仔细,只记得大冬天的,那身子比雪还白,啧啧。妹妹,掰开你的穴儿。”
女子听了,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阴唇,穴口处一个拇指粗细的圆孔黑乎乎的,正对了许十开。
“唔,孩儿也要一起了,父亲大人。”说着,露出不长不短的肉棒,往那穴孔里戳去。
女子被他入得身子直往前倾,嘴里还是不停,灵活的唇舌在老人的肉棒上嗦弄不止。
许卿被她吞吐着肉棒,身心皆有些飘然欲仙。又见儿子也抱了女儿的肥臀,把那肉穴操弄得叽咛作响,自己便往前直顶到柔滑的喉咙深处,关一松,在女子嘴里大大方方射了一回。
女子的臻首往前,双唇紧裹了棒身,急急咽下,竟一滴也没漏出。
“月莹的口穴越发好使了。不枉为父要了你回来。”许卿大感快慰,摸了摸她的头。
她张口欲答,身后的肉穴被哥哥狠狠捣弄了几下,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抖颤着双乳伏在地上,乳头挨到了地毯上的毛刺,再也受不住,即使绑了系带,乳汁还是不住四射而出。
“真没用!肉穴松垮得没味了。”许十开举掌啪的一声拍在那肥臀上,引得女子哀吟出声。
“呵呵,你便用那后穴罢了,何必置气?”
许十开道:“父亲大人不知,妹妹说信王那时用了她后穴多次,我都忌讳了。”说着又恨恨挺弄了十数下,这才一泄而出,重坐到许卿对面。
有下人进来斟茶,许卿问她道:“给小姐挤奶了吗?”
“回老爷的话,辰时挤过一回。”
许卿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慢慢饮了口茶,对儿子道:“为父有几件事要交代你去办。”
许十开素来好交游,与神武营将士也有些交情,许卿便将几件小事交付于他。
他自接应下来。又道:“这几天就将妹妹放这儿,给父亲大人逗趣如何?”
许卿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只是妹妹如今又怀了孕,少不得要漏奶出来,父亲大人吃不完可叫人多挤两回。”那许十开又说了两句,便自院里出来,往神武营去了。





玉奴(1v1.H) 贪欢
玉儿自那次被燮信用手指弄得淫液尽出后,小穴里便有些食髓知味。
又是寻常的一日,玉儿在天微亮时便醒来了,她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胀得大大的,被主人的手虚拢着。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把大肉球往主人手里送去,乳头蹭在温热的掌心里。
肉球好舒服呀。她想,又感到尿尿的地方也想要主人的手了。
她力地扭转身子,盯着主人沉睡的面容痴痴看了一会儿,又看到主人垂落在自己身侧的另一只手。她很想抱住那只手,把它放到自己尿尿的地方,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她是不敢的。
她试着把身子贴近主人,在主人身上蹭自己痒痒的地方。
紧闭着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打开了,一条玉腿半举着放在主人的腿上,另一条曲着,玉户在主人腿上磨蹭。
唔……呀,挨蹭了两下,尿尿的地方就一片舒服,她一面上身贴紧主人,一面在主人的衣襟上蹭磨自己的肉穴。
燮信觉察到身边人的动静,睁眼就看到面色绯红的玉儿正缩着手偎在自己胸前,双乳碾过自己的大大敞开的衣领,硬挺着的微烫乳头不时在自己胸膛上碾过,而她的双腿则夹紧了自己的腿侧衣襟,显然是蹭磨间得了趣意,肉穴里淌出的淫水将自己的衣衫都浸湿了。
他抬手抚过她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了自己。
玉儿兀自沉浸在快乐里,涎水自她口中淌下来,眼中痴痴枉枉,面颊上红晕灼灼。
“玉儿。”他唤了一声。“停下。”
玉儿似是没有听到,双腿还夹着他,胡乱动作。
他带着些许困意,但更多的是不耐,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撇开。玉儿早已情动了十分,自是仍要往他身上靠,一只手又忍不住要去抓挠自己的下身。
那只手在半空中被他握住了,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玉儿不听话的小手被他按在软枕上。
她怔了一会儿,在主人复杂难懂的目光中慢慢垂下眼睛。
“玉儿方才在做什么?”
“玉儿痒了,想要……”她小声回道。
“是肉洞里痒了么?”燮信说着一手往她身下摸去,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
“不是肉洞,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嗯、呀……”那只手覆在她的玉户间,惹得她一串儿娇吟。
燮信回手,将手上的湿滑粘液往她脸上抹去,玉儿主动伸舌舔他的手指,眼中不自觉的带了祈盼。
今日玉儿这般贪欢,昨夜里自己要了她的后穴好几次,又弄得她失禁了一回,这会儿竟又学会自慰了。他看着那张稚嫩的脸上一片春色,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玉儿不记得主人教过的吗?自己不准碰尿尿那处。”
玉儿愣神了好一会儿,记起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她小声嗫嚅道:“玉儿记得了。”
说完见主人不说话,只俯身看自己的脸,便又抱着主人的那只手臂,小狗似的在那修洁的手指间舔弄不住,偶尔还吸奶似的吮几口,盈盈美目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人。
燮信垂眸与她对视,眼眸中欲色渐浓。
片刻后,那只手离了玉儿的唇舌,却并未如她所愿,揉捏她麻痒的肉穴;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取鞭抽打她的痒处,而是从她头顶伸过去,拿了一页符帖。
淌水的小穴又被封上了。但玉儿仍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渴念。
直到主人在她发烫的肉洞里注入一股浓稠的液,她才如愿泄了身,肉穴深处抖动着,花心缓缓合拢了。
燮信慢慢抽身出来,凝望着玉儿淫靡的下身,心头忽的一跳,莫不是那老道用的药让玉儿变得这般贪欢。可自己当时找人一一看过,不可能有差。
许是自己那回碰到了什么罢。
他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之下,经历过的性事多是对方主动勾引,以至于后来成人后也没有与女子调情的习惯。
或者说那些痴缠他的女子只是他必要时宣泄欲望的器具,在他眼中和便桶无异。偶有女子没有准备好,他就随意淋些润滑之物,以不伤着自己为要旨,至于身下人是痛是喜,他全然不在意,只管自己发泄出来就抽身离开。是以他的手指从未碰过其他女子的小穴,也不曾研究过女子的性器构造。
就连颇教他心动的玉儿,初时也不过是作为他炼丹制药的私用肉壶存在。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后穴又是完全按着他的喜好调教过的,随意捏弄几下胸乳就可以用了,至于她的小穴,他只在取放丹药时摸弄过。
他忽然忆起早年出入青楼时,曾偶然听闻女子肉穴里有一处敏感的软肉,一触之下,便会让肉穴高潮迭起,连日酥麻难解。许是自己碰到了这处罢。他想到此,便放下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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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大概会开个特别的黑车: 异物插入 。不知大家能否接受这种口味呀




玉奴(1v1.H) 磨墨(异物插入)
神武营四名将士因谋刺燮王满门被诛,在卞州城肃杀凛冽的秋风里,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随风自散,不胫而走,从朝臣到百姓,无不为之震动。
朝堂上下已隐隐察觉到这个年轻的燮王所怀抱着的野心,而百姓则是为仁政治下,恩泽平民的燮王感到义愤填膺。
燮国商业发达,经商者众,然而他们所要承担的赋税却较劳苦的农人轻。但经商成之者十之一二,更多人常因经营失败,做不回农人,又无力承担赋税,不得不做了流民匪冦。
燮信上位后不久,便推出了一套新政,一面减轻农人的粮税,一面又出了一则灵活的保商政策,让失意的商人不至穷途末路。
新政施行不足一年,国民皆受其恩惠,无不敬仰其仁德。听闻竟有人刺杀燮王,都大感气愤,还有识字的编了童谣、戏词,将那几个将士名姓拆解了,骂的畜牲不如,在大街小巷中传唱。
燮信听了心腹的密报,心中自是快意非凡,又对那童谣十分好奇,命人抄了一份呈上。一读之下,不禁失笑。
他自小便被父王视作储君培养,四书五经都诵读过,言谈颇为文雅,骂人也只会拣些现成的词句,不曾说过一句粗话。
做信王时虽接触过一些满口俗语的江湖人士,也去过几次青楼,但对这些市井俚语还是不尽熟悉。
因此那纸上刁钻刻薄的骂人怪话在他看来极有新意,正契合他洒然不拘的性子,心下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失笑。
玉儿正坐在他身旁弄玩偶,听见主人的笑声,凑了过去,好奇地想去看那页纸。
她自是不识得只言片语,燮信却将那页纸揉成一团,不教她看。
“主人,是什么呀?”她问道,眨了眨眼。
燮信将她捞进怀里:“玉儿是只不识字的小母狗,不会懂的。”
“玉儿不是小母狗。”她认真的反驳。
他有意逗弄她,住笑意,淡淡道:“那纸上写着的,玉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玉儿听了以为是真,瞪大了眼睛:“玉儿不是……”她想起主人带她看过的母狗,它们都在大笼子里,屁股都和大黑狗连在一起。而她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不想回笼子里。
燮信摸到她臀后,一手拔出她后穴里的塞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母狗有尾巴,玉儿也有,还要说不是母狗么?”
玉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母狗那样随处排泄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唇舌却被主人吻住了。
眼见玉儿脸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
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母狗了。”
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揉了几下她的臀肉,“习字要先磨墨,今日便教玉儿磨墨罢。”
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玉儿,屁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床榻上,主人站在床畔操弄时,嫌她臀肉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穴此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
玉儿的后穴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坚硬墨块入了,穴口极力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臀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
玉儿感到肉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臀扭动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
“玉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身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
玉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母狗,屁股便又扭动起来。
她的后穴极为敏感,没几下就出了水,那墨块便入的深了。
玉儿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
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穴都会面露不悦之色。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身下。
“主人,肉洞流水……”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穴。
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
“磨墨是要用水的,玉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乱,他温声安慰。
玉儿听了,放下心来,努力缩着穴口,用被主人日夜疼爱的肉洞磨着墨。
不知为何,她身子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小穴里也滴下淫水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
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玉般的双臀,臀间插着漆色墨块,混着小穴里的淫液,在身下的墨盘里力研磨,倒觉十分有趣。
他想古书所言红袖添香,美人磨墨一节,莫不正是如此。又想待到日后用了她的小穴,再教她用那处研磨,岂不更得兴味?
正玩赏间,忽听得下人在外禀报。他心情正好,不以为意,教玉儿乖乖磨墨等他,自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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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着事业骤然刹车了,细细都有些措手不及。
男主内心os:孤还未发车,何来刹车一说。说了玩赏便专心玩赏,哼哼(ノ=Д=)ノ
ps:请大家不要吝惜评论和珠珠呀,不然玉儿这墨不知要磨到何时啦




玉奴(1v1.H) 习字
金銮殿中,燮信身着常服,在龙案后倚榻而坐。
因为是临时的紧急朝会,殿上只立了十余人。
监察史沉声向燮信说了几句。
“陵王对主上大不敬,却对刺客报以怜悯,赋诗吟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燮信听了神色微动,沉吟不语。
众臣有附和者,但多数默无声息。
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张他诛杀陵王,毕竟燮国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
“这个弟弟倒真是教孤为难。”抬眼望着辅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
监察史见主上沉默良久,只说了这句,而同僚也未有进言,猜度他的意思,劝道:“陛下如顾念手足亲情,也可暂休血光之事,将陵王废为庶人,囚禁于地牢之中。”
此言一出,倒有三五人附和。
燮信微一颌首:“爱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暂且如此处置。只临近冬日,地牢苦寒,便先让陵王移居幽塔罢。”
议事完毕,燮信念着玉儿,便没再亲看押管之事,返身回到寝宫偏殿。
玉儿仍在卖力摆动屁股,墨块越进越深,她的屁股往下用力,几乎挨到了书案上。
见主人进来,她偏过头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皱了皱鼻子,“肉洞脏了……”
她被那墨块入得淫液流个不住,腿都有些酸软了,还浑然不解,仍按着主人的吩咐扭动下身,偶然低头看到自己身下一片乌黑,只以为自己弄脏了肉洞。
燮信走到她身边,捏了她的臀肉,将那屁股抬起细看。
玉儿不得要领,虽极力夹紧,墨块仍有大半入了她的后穴,穴口处只露出一个短头,而臀肉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狼藉。
燮信平时最是有些洁癖,此刻看了却只觉兴致勃发,笑道:“那今日便让玉儿用这脏肉洞习字,可好?”
淫靡的肉洞用来习字虽属奇想,但他仍认真取过一封白绢,移走砚台,铺了一页绢纸。
“玉儿抬高屁股,转过来。”
玉儿正急着要习字,撅着被墨水染黑小半的屁股回转身,面对了燮信。
燮信坐在书案前,看着玉儿动作,微微一笑,戏谑道:“主人还没教,玉儿已会写了。”
玉儿身下的白绢上已然落了点滴墨水,黑色墨迹正在绢纸上缓缓泅开。
玉儿看了一眼身下,又看着他的脸,想了半晌,忽然道:“主人,玉儿不是小狗了……”
燮信听了又笑起来。他这张脸略嫌苍白,少时十分清秀,年岁渐长,又经历了那许多磨折,脸上常常不带任何表情,便显出清俊矜贵的模样来。但他微笑时,一双瑞凤眼却半掩半藏着几分风流,无端便让人觉得此人情深义重,深可托付。
玉儿虽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主人是好看的,而且待她极好。看到他笑了,她心下便满是欢喜。
他带着那点被情欲熏染过的温柔爱意,长身而起,双手扶了玉儿光裸的肩头,将她的身子往下轻轻一按。
“唔……主人,要……”
露在她后穴口的墨条一下子被肉洞吞没了,力道恰似很久之前被主人的手指调教时一般。
她的穴肉又颤了两下,肉洞里堆积的快感扩散开来,弥漫至小穴,双腿……她瘫软无力地靠在主人怀里。
燮信将玉儿放在书案上,掏出已然涨大的分身,两指撑开后穴口,拈出墨条和绸帕,直贯而入。
流着墨汁和淫液的肉洞拼命缩起来,玉儿啊啊大叫着,又一次被主人送上了顶点。
燮信才刚刚开始,他想要慢慢享受这场情事。
俯身抽送了几下,释放了一丝饱胀的情欲,便将抖颤着的玉儿抱入怀中,走到墙角处,将她抵在铺了帷幕的壁上,一面吻她微张的樱唇,一面缓抽慢送。
过了约莫一刻钟,玉儿的肉洞里已是一片火热,蜜液裹挟着他,他身下衣袍被玉儿接连涌出的淫液弄湿了,托着玉儿屁股的手也是湿滑一片。
玉儿喉咙微哑,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陷入昏昏然的境地,浑身无力,却还在不住叫着主人。
“玉儿……主人在。”他在性事间极少开口,此时看到她迷乱的神色,身心皆极致依恋着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出言回应了她。
话一出口,玉儿前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液,不知是尿液还是阴,正烫在燮信小腹上,他漆黑的眸间欲色更重,身下力道也加重了。
片刻后,他终于在玉儿翕合不止的肉穴里尽了兴,快速抽送了几下,棒身跳动着,将灼热的欲望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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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事后烟:
不知大家看得快乐吗?反正细细写的时候很快乐,都要爱上怪癖多多的男主了。
ps:看我真诚的眼睛,是不是很像两颗珍珠呢??w?




玉奴(1v1.H) 足戏
冬月悄然而至,卞州城内一片天寒地冻,朝会也如往年一般改为每三日一次。
这日燮信闲来无事,白日里自在寝殿睡塌上玩弄玉儿臀间的肉洞,弄了一回,双臂枕在脑后的软枕上休息,又哄着不甚清醒的玉儿爬到床尾取肛塞过来。
玉儿的肛周被他的浓弄得一片脏污,红肿的洞口还未完全闭合,可以看到内里还在轻颤的嫩肉,随着玉儿的爬行,不时淌下几滴绵长浊白的淫液。
玉儿爬到他脚边,寻到了自己的尾巴,一手握了,并不转身,却偏着头看那除了鞋袜的脚,脸上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似是第一次看到。
燮信见她不动,却只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脚,鼻尖几乎要挨到脚趾。
他轻轻抬起脚,在那羊脂美玉般的小脸上碰了碰。谁想玉儿竟一把抱住了它,头脸凑在脚心处嗅了嗅,又伸出小舌飞快舔了一口。
他昨日回宫便除了鞋袜,也未出汗,那脚上想必不会有什么异味。玉儿是被什么吸引了呢?莫不是她又不记事了,忘了自己的脚……说起来,这脚可是玉儿的性启蒙呢。
他的脚趾在那张娇嫩的脸上动了动,玉儿立刻含住其中一颗,慢慢吮了一会儿,双臀轻轻扭动着。
燮信见她这样,起身抱着她的腰臀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自己脚上,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被她吮过的脚趾。自己则重又倚靠在软枕上,慢慢用脚去玩那小穴。
玉儿身下一阵麻痒,回身看了一眼主人,燮信唇角噙着一抹戏谑之意,问道:“玉儿喜欢这只脚么?”
玉儿低头去看那只大脚,脚趾不住按压自己尿尿的地方,原本就麻麻的下身更是过电一般舒服。
“嗯……玉儿喜欢……唔唔。”
玉儿两只小手抓着那大脚趾,开始前后摆动屁股。穴肉蹭在隆起的脚背上,从穴内淌出的春水很快便润湿了整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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