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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风尘(武侠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蜉蝣ao
“拿起你的刀,我们比一场。”
“我直接认输好吧。”风五抬起双手作投降状,“和你个臭小子比试,好像我多欺负人似的。”
“你……”
“咳,这样。”风五清清嗓,“我给你个机会抓我,你叫上你的所有兄弟,一会儿我们西边巷子见?”
清河冷着脸,不懂他想做什么。
“我知道这些天你们因为我折了挺多人,不过应该还剩一些吧。你们姑娘对我迟迟不下狠手也不是回事,等把我捉了捆起来交上去,替她领个大功,不好吗?”
看到清河明显被他说动,风五再接再厉,“到时她一定会感谢你的,说不定还会赏个香吻……”
才怪呢。
风五在心里补充道。
清河犹豫了一下,飞快离开房间,只留下一句:“那你等着!”
风五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真是傻到冒泡。”
————
沉雪此时正在胭脂店里左挑右选着,店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个绿衣的圆脸姑娘被人挤到她身边,不小心踩了她的脚,连忙同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沉雪摇摇头,与她擦身而过,手里藏着的纸条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
圆脸姑娘悄悄将纸条捏成一团塞进袖子,同店家付了钱后,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
端午节快乐鸭!清河傻乎乎真的好可爱嘤。





一卷风尘(武侠1v1H) 第十一章真心
抱香镇的集市一向热闹,沉雪从胭脂店走出的时候,正闻到一阵烤鸡的香气。
因着烧鸡做得肥嫩多汁、肉质鲜美,这家店每次排队都要小半个时辰。
她隐约记得风五曾同她说过,他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吃那家的烧鸡,只是这些日子都没机会去买。
等到沉雪回过神来,荷叶包好的烧鸡已经被她拿在手里。
“我疯了。”
她拿着烧鸡回返醉仙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一句。
推开房门的时候,风五却不在。
沉雪将烧鸡放在圆桌上,看到一旁只剩瓜果残骸的盘子,果核啃得很是干净。
这么喜欢吃水果?
她第一次有点儿期待花窗被人推开,然后跳进来个总是喋喋不休的混蛋。
可直到日落西沉之时,风五还没有回来。
沉雪坐在妆镜前梳着长发,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铜镜中的人生得张致的瓜子脸,下巴微尖,透出几分纤弱。阳光下一双纤长的柳叶眼仿佛嵌着两颗琥珀色的宝珠,睫毛一眨,莫名带出些孤寂感。
她微抿唇,又垂下眼,镜内的人便看着有几分娇羞。嘴边多挂了些笑意,镜内的人便是眼波流转,温婉多情。
哪个才是她?
沉雪的确是为了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一开始就为风五而来。她知道他中了奇怪的淫毒,需要交合缓解。对她来说,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风五迷恋上她的身体,最好连她的人也爱上。所以她能模仿很多种性格的女人,并坚信其中总归会有风五喜欢的。
但也许是风五过得太过坦荡,竟潜移默化影响了她。她性子寡淡,与他相处时也未再刻意隐藏。如今她实在分不清,风五是对哪个她有了好感。
“没所谓,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她告诉自己。
突然窗户发出些响动,沉雪起身过去瞧看,发现一只带血的手摸在窗楞上,她连忙用力扯了扯,将那人拉上来。
是风五。
他似乎见到她的时候就放松下来,连碧水都握不住,似乎已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沉雪一个没站稳,两人一同摔了个结实。
“嘶……”她揉揉酸痛的后脑,见他满脸都是血迹,心骤然一停,“你去哪儿了?”
“咳。”他呕出口血,“有点儿玩儿大了……”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起身想拿块手帕为他清理血迹,手腕却被他牢牢扯住。
“沉雪。”他唤她,“所有的侍卫我都绑起来了,是不是只要你查出哪些是你父亲的人手,就可以不再受他牵制?”
并不是。
但这一刻,沉雪不忍驳他的好意,重重点头,“对。”
他得了回答,这才放心松开手,“那就好。”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沉雪翻找完纱布和药膏,将他扶到床上,眸子里难得染上担忧的神色。风五看着看着,竟有些入迷。
“我想吻你。”
沉雪听了头都开始痛,“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再……”
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抱住,手里的药瓶摔到地上,砸出格外清脆的一声。
风五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力度吻了上来。沉雪尝到他口中的血腥味儿,想要推开他却怕碰到他的伤,一时竟呆愣着任他动作。
但他此刻实在是虚弱,吮了几口她的唇瓣便放开了她,有点儿郁闷地低语,“下次补回来。”
“你究竟去做什么了?”
风五嘿嘿一笑,露出染血的一排洁白牙齿,却扯到左脸上的伤口,缓了半天才回答她,“我让那个清河把所有人都带上和我决斗……”
沉雪听了狠狠戳戳他的眉心,“你是天下第一嗯?一挑五十?”
“我这不是活着回来了?”他握住她的指尖一脸得意,“他们真的好弱啊……这一届的侍卫这么差劲的吗?”
“本就不是父亲手下最厉害的那一批,我没重要到让那些人看管。”
“那我早早将他们拾干净,你很快就能脱离苦海了吧?”
她沉默着将手帕润湿,擦去他面颊上的血痕,许久才道,“嗯,我很开心。”
“开心吗?”他凑到她面前,高挺的鼻触碰上她的,“看不出来。”
她拼命忍下眼眶处的酸涩,试图给他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但却失败了。
“好了……”他没再逼她,“可能你不习惯吧,我之后会让你更开心的。”
“你究竟为什么……”
“听我说。”他甚至忘了自己腹间的伤口还在流血,拼命想把自己的情绪都讲给她听,“我一向是个热心肠嘛,你和我算是……朋友,我当然要尽心尽力的帮你。”
二师兄曾经教他,不要把女孩逼得太紧。于是风五原本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变成带着些疏离的朋友二字。
“朋友……”
“我说的不对吗?”
她摇摇头,“没错,是朋友。”
“只是我们比一般的朋友还多那么一层关系……”他抬手比划了一下,又扯到不知哪一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酒酒酒,把我的酒递给我。”
沉雪连忙把二人摔倒时掉在地上的酒葫芦递给他,见他胳膊上都是细小的擦伤,又把瓶口举到他嘴边。他仰头喝了一大口,这才觉得身上没那么疼。
沉雪放下酒葫芦,轻轻撕扯着他伤口处的衣衫,为他清理涂药。
风五终于安静下来,眼也不眨地看她忙碌着。她低垂着眼,浓密的睫黑压压一片盖住眼下的白皙肌肤,鼻子小巧可爱,水润的红唇微抿着,无论哪一处都令他移不开目光。
他清楚记得那唇有多柔软。
“给你买了烧鸡,一会儿吃吧。”她轻柔为他擦去伤痕附近的血污,缓声开口。
风五抬眼正看到桌上一团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荷叶包裹,忍不住咧嘴笑开,“哇,今天是个好日子。”
“傻笑什么。”她瞥他一眼,“脸上还有伤口呢。”
“知道了。”他把笑意压下去,继续凝视着她,眸光专注,“如果你不再受你父亲掌控,会想去哪儿?”
她给他缠着纱布的手一顿,“我没想过。”
“当初我在万物门,听师傅讲他去过的地方,哪一个都让我心驰神往。”风五抬头眯起眼,仿佛在脑海里想象,“大漠的落日黄沙、南海的天地一线还有浮玉山顶千年不化的霜雪。
“我来到抱香镇,总算见到一望无垠的沙漠,但也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去过。本来是想等小八安全返回门派,我就继续漂泊。”
“现在呢?”
他炽热的眼光看向她,“现在,你愿意……”
“姑娘!”
老鸨的声音突然传来,沉雪还来不及开门,她就已经闯了进来,“我们的侍卫都被风五……”
肇事者正坐在床榻上歪头看她。
“姑娘你……”
沉雪快步走向她,利落的一记手刀打在老鸨颈侧,随后扶住她瘫软的身子,将她安放在一旁的长椅上,对风五道,“我们时间不多了。”
风五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妈妈在来找我之前,一定给父亲去了信。”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风五叹气扶额。
“衡阳的人马到这里最快要十日,你好好养伤。”她丢给他一块圆形令牌,中间雕刻的竟是一朵栩栩如生的雪花,“拿着这个,那些你关起的侍卫都将听命于你,记得让他们改头换面。如果父亲派人捉拿你,他们或能为你拖延片刻。”
说完她扶着老鸨站起身。
“你去哪儿?”
她的步伐未再停留,“我会回来。”
————
剧情要到高潮了!下章后半段开始发车。稍微提前排个雷,沉雪因为某些原因把其他女人送上男主的床了(但是没有具体描写),所以风五很生气,会是个粗暴车。




一卷风尘(武侠1v1H) 第十二章粉碎(H)
风五在醉仙楼静养了七天,沉雪未再出现过。他算算日子,今天正巧是他毒发的时日。
老鸨虽不在,醉仙楼还是热舞升平的模样,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伤已好了大半,除了腹部上清河留下的伤口。那是道很深的剑伤,若不是风五在最后关头躲开,恐怕要被他直接划开肚子。
那小子是真恨他。
这些日子送到房间的水果就没有断过,也不知是谁交代的。
风五心不在焉地给香蕉扒皮,第一次感觉到寂寞。
他很想她。
身体从刚刚开始就不正常地发热,风五知道自己已经毒发,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想解毒,哪怕他所在的地方是青楼楚馆,能帮他的姑娘一大把。
他啃完根香蕉,把皮随意往盘子里一丢,便趴在桌上一动也不想动。欲火逐渐蔓延至全身,他在昏昏沉沉间反复念她的名字,混沌的脑子里都是曾与她相处的一点一滴。
初见时他不过拿她当个生命中的过客,哪想到之后还会再有牵扯。那时候她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谁知第二次相见就摆了他一道。之后的接触中,风五见到最多的,还是一个满眼落寞的姑娘。
她其实骗人的功力并非有那般高,许是年纪还不够大,无论怎样刻意微笑着,眼睛总是骗不了人。尤其是听她提到父亲时,浓烈的恨和绝望几乎要从眸子中溢出来。风五却没忽略其中残留的一点点星光,那是残留的渴望。
风五想,她是希望被爱的吧。
他的父母在他出生不久后便病故了,连个正经名字也没有给他取,是隔壁的婆婆偶尔给他几口饭吃他才能活下来。风五叁四岁的时候就学会跟着一帮乞丐抢吃的,挨过打也挨过饿。那些年的日子真正不好过,但现在想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他向来只记喜乐,烦恼的事总是忘得很快。直到八岁那年冬天,家乡闹了饥荒,很多人都饿死冻死。他时常在乱葬岗飘荡,扒死人的衣服穿,最后还是没有挺过去,昏倒在死人堆里。
风五以为自己也要死了,是师傅将他救了回去。
能够在万物门长大,许是他上辈子交下的好运。他失去父母,却有堪比亲人的师兄弟,几乎是在众人的宠爱中长大,因此风五从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少了什么。后来又捡到小八,他把自己的姓给了他,只希望小八经历的苦难总有天也能如风般消散。
风五只懂兄弟情义,和师兄弟不用多谈其他,一起饮壶酒,大醉一场,便什么都过去。但怎样对一个姑娘好,他还在慢慢体会。
只是在遇到沉雪之后,他的愿望多了一个。这天下有那么多人煎熬痛苦着,他却只想把爱分她一些,哪怕只能温暖她一点点。
他还想带她一起看雪,只是那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毒性已经完全发作,风五面色潮红不断痉挛着,浑身青筋暴起,脱力般瘫倒在地上。
他的意识渐远,飘回到师门那棵被他用碧水划出千百条伤痕的老槐树,树根下都是师傅藏起的美酒,他想回去再饮两坛。他还没喝到大师兄孩子的满月酒,不知道二师兄那个情场高手是否栽在了哪个姑娘身上。他离开师门时藏起了叁师兄的白羽琴和四师兄的银霜扇,他们找到了吗。小六小七练功有没有偷懒?小八现在还好吗,会不会怪他来得太迟?
还有那句未说出口的邀请,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
他不怕死亡,只是觉得遗憾太多。
“风五!”
————
他死了吗,不然怎会听到她的声音?
冰凉的液体打在他嘴角,他尝了尝,很咸,是泪。
“风五,你撑着些。”沉雪见他七窍流血的模样连拿药的手都是颤抖的,她将药丸放在口中咬碎,渡到他嘴里,“咽下去。”
他吞下药丸后不久终于停下抽搐,却突然开始呕出黑色血迹,显然毒性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
尖锐的指甲扎破自己的手心,沉雪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他面颊上,与他眼角的血融在一起。
沉雪似乎下定决心,出去带回了一个陌生的姑娘。
随后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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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五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头痛得快要炸开一般。他摸了摸身侧,是姑娘家柔软的身子。习惯性地将那人揽进怀里,却在看到她的脸后惊得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你是谁啊?”
房门被推开,沉雪拿着几碟小菜走了进来,对那姑娘道,“你母亲治病的钱我付好了,下去吧。”
“谢谢姑娘。”
“沉雪,你什么意思?”风五见那姑娘关上房门,语气间隐约带着怒气。
“先吃饭吧,你应该都没好好……”
他显然气极,暴涨的怒气将桌子上的长布掀翻,菜盘碗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你以为我当时是因为什么撑了那么久?”
“父亲提前到了,这是他留给我的东西。”瓷盘碎片几乎摔到她脚边,她看都没看,伸出自己的右手,白皙到透明的手腕处有一条明显的紫色痕迹,“这蛊会通过交合转移到男子身上,然后令人失明。父亲要拿解药换你的《断水流风》。
“如果这次我救你,你便再也瞧不见风沙,看不到落日和飘雪。你想这样活着吗?”
“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风五扯着她的手腕推她到墙上,一双眼睛黑的瞧不见一点儿光亮,“我连中毒身亡都不怕,难道会在意一双眼睛?”
“你不在意?好。”沉雪冷笑着点头,“可是我在意!
“你知道失去眼睛之后你的刀法要重新来过吗?你知道有多少失明的人为双眼睛痛苦了一生吗?”
“重新来过就重新来过啊!我本就是从头学起,不过再练个几年,难道我忍不得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她凝起叁星掌向他攻来,风五抬手抵挡,腿顶在她膝盖上,“我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不可理喻。”
平日风五从没有与她动过真格,现在却是一点儿力气也不肯放松,扣住她手腕的手用上十成力,几乎要将她手骨捏碎。他见她似乎又想用瞳术,在她颈侧狠咬了一口,“起你的心思,我今日不可能放过你。”
“放开!”她被他整个压制住,连动都不能动,“我们是朋友,你现在在做什么?”
“朋友?哈!”他嘲讽一笑,抬手松开发冠,长发有些凌乱地倾泻下来。随后握上她胸前浑圆两团,拇指在衣料外擦过她微微硬起的乳尖,“朋友会这样做?”
风五直接扯开她的月白色下裳,手指捅进她仍旧干涩的下身,“会这样做?”
“我不过怕唐突你,换了个说辞。现在你拿朋友这个身份来压我?”说着,风五解去腰带,炽热抵在她洞口,未给她任何准备便闯了进去,冷着脸道,“我们做了不知道多少回。”
“痛……”她整个身子仿佛都被撕裂,偏他无一点儿怜惜地继续向里开拓疆土。
“痛么?比比谁的心更痛?”风五靠在她耳畔轻轻喘息,她太过紧致,又没有润滑,他并没那么好受,“你把别的女人带上我的床,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啊?谢你救我命,还留我一双眼睛?”
沉雪痛得满头冷汗,连唇瓣都有些苍白,“你不承认我们是朋友,那便是……毫无关系。”
风五此刻气得眼角泛红,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恶狠狠地道,“毫无关系?好啊,我看我也不用在意你的感受。”
他将她抱起按到窗边,从身后重新插了进去,“在这儿怎么样?让别人看看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
醉仙楼所处的地段是最繁华的城区。已经入夜,各家各户点上灯火。熙熙攘攘的人群来过,夹杂着集市热闹的叫卖声与吆喝声。
二楼并不高,行人只要抬头看上一眼,就能看到窗边二人纠缠的模糊身影。
沉雪双手扶在窗沿,额头靠在手臂上。风五在身后掐着她的纤腰,撞击的力度不带一丝怜惜。穴间似乎有些撕裂,血液充当润滑,风五的抽插的动作因此轻松了许多。
沉雪痛得全身都在颤抖,纤长的腿打着哆嗦。风五却将她上衣和肚兜都撕扯开,光滑的后背上两道鞭痕瞬间映入眼帘。他身下的动作一顿,手指轻柔地触了上去,“怎么回事,他打你?”
她瑟缩了一下,“习惯了。”
风五一时对她又恨又怜。他尽量不触到她的伤痕,手掌揉捏着她因这个姿势更为丰满的乳,“给你个机会,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就轻一些。”
“没有关系。”
“噢——”风五猜到会是这个回答,“伤口如果裂开,你别怪我。”
风五不是爱生气的人,今日这火气却怎么也消不掉。她不光没有软话,还变着法的激他,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把她做死。
他的窄腰似藏着无尽的力量,腰臀处的肌肉绷起,带着薄汗,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撞进她身体,就是非要她痛一般。
额头上的汗水滴在风五睫上,他一眨眼,汗珠又落在她背后的伤痕处,痛得她身体又是一抖,喉中溢出忍耐不下的呻吟。
她看了看面前长街,希望无人听到。还好街道上人声鼎沸,她的声音仿佛石沉大海。
她这才放心地对他讲话,“放开我吧,这蛊还在。”
“那就让我瞎吧。”风五继续拉扯着她的两手手臂迎合自己撞击的动作,“这样我就分不清你究竟又把谁送到我床上了,不是吗?”
“我……呃……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还是和眼睛比较,这有得选吗?”她身上疼痛,穴间也是,身体已经逐渐流出些水来,但刚开始进入的疼痛还未消却,撕裂的伤口传来针扎似的刺痛,她的身子直接瘫软下来。
风五连忙接住她的身子,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将她面对自己。性器在她穴里旋了半圈,刺激到她敏感的几处,沉雪几乎是流着泪泄了出来。
他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唇瓣咬出好几个小口子,“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确不在乎。”
说完,沉雪被他抱起放到窗沿,两条腿挂在他臂间,上半身却探出窗外摇摇欲坠,她紧张地绞起穴肉,换来他异常粗重的喘息。
沉雪知道他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平日他笨拙的关心和小心翼翼自己都觉察得到,她也想着今后要尽力回应他对她的好。
直到今日见到父亲。
父亲的出现提醒了她,她不过是个一辈子都逃不出掌控的可怜人。他坦荡的微笑、他畅想的美好愿景……一切于她而言都太过缥缈了。
她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淌,遇到他之后,她仿佛脆弱了很多。
是因为仗着有一个人会为她擦干泪水,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哭泣吗。
此刻的风五虽是嘴唇轻抿,一副还处于怒火中的模样,在见到她的眼泪后,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吻去。
“别再对我温柔了……”
风五听了抬起头来,奇怪地嗤笑一声,“温柔,你在说什么胡话?”
说着他重重撞她一回,几乎将宫颈口都顶开。她痛得仰起头,被他在脖颈间咬出许多充血的红痕。
让她痛吧,痛才能更清醒。
“怕么?”
沉雪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红唇微张,“怕什么?”
“已经有人看到我们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尖,火热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你晃着腰的模样真美,我想他们也这么觉得。”
她闭起眼不再看他,“那就看吧,我还有尊严可言吗。”
风五掐着她细腰的手握得更紧,带着几乎要将她折断的力量,“我只要你说句软话。”
“我没有错。”她被他撞得娇喘连连,“啊……不过是和……陌生人一晚。再来一次我……呃,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你不在乎是么,不在乎我和谁做了什么。可我却……恨不得你的每一次都是我的。”他紧握住她的腿根,将她两腿掰得更开。二人相连处的液体混着血色,凌乱不堪,甚至被他飞快的操干打成泡沫,“你流了血……像不像是第一次?”
沉雪抬起酥软的手臂,抹去他额角的薄汗,“停下吧,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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