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风尘(武侠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蜉蝣ao
“你是不想和我做还是怕我失明?”他偏头躲开她的手,“如果是后者,我再说这一次,瞎便瞎了,风五照样拿得动碧水。”
“……前者。”
“是么?”他将她单手抱起,关上窗,顺便拉下竹帘,跨过一地的狼藉放她到床上,“那我们就做到死吧。”
————
下章继续开车,高虐提醒。
一卷风尘(武侠1v1H) 第十三章幻梦(H)
沉雪被他按在床头,再度从身后狠狠进入。
他没让她躺在床上,是怕触到她的伤势。此刻她全身上下发了汗,汗水浸在鞭伤处,还是痛得几乎难以喘息。她算到今日他会毒发,连伤药都没来得及上便飞快赶回来,到现在显然已经撑到极限了。
风五似是铁了心要和她做完这一场,沉雪不知道这样一来她所做的忍耐还有什么意义。
让别人同他解毒,她真的不怨吗。
她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并非那么深,至少一开始都是利用与欺瞒。可的确有一刻,她的心脏像被人拨开灼烧般疼痛。她没法问心无愧地回答他,说自己一点儿也不在乎。
可从父亲踏上高位的那一刻,她期盼的一切便再无可能了。
他是自由自在的风,就该任他天高海阔。而她不过是片雪花,只能在短暂冬日存活,阳光热一些暖一点,她就消失了。
身后风五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间抽插,灼热的性器几乎要将她烫伤,她随他摇摆着身子,乌发也被汗水浸湿,像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她小声唤他,“风?”
轻轻一个字,软绵绵地戳进风五心脏。他凑过去吻她的侧脸,动作轻缓了些,“怎么?”
“你愿意带我离开吗?去父亲找不到的地方。”
风五的黑眸狠狠一颤,他不曾想过真的能从她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有些控制不住胸膛间疯狂叫嚣的心脏,将她翻身拥进怀里,“我……我当然愿意啊。”
她的泪水蜿蜒成一条溪流,风五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万分轻柔地戳着她穴肉,又啄吻她的眉心与长睫,满心的喜悦无处宣泄。
风五大手抚在她侧脸,深深凝视她,带着专注的热烈的目光,“我很早就想带你离开了。
“我们可以去西域,离这里很近,你修习的瞳术就源自那儿。听说西域有很多不曾见过的宝物,马儿也强壮。到时我带你骑马,那儿的天一定很蓝很蓝。
“还有南海。我们搭一间小屋子,像现在这样酣畅淋漓地做上一场,你可以安心躺在我怀里睡着。等到天色拂晓,我会把你唤醒,然后我们一起看日出。
“最想带你去的就是浮玉山,山顶的雪听说终年不化。但若是赏雪,还是要去北冰城,那里的雪听说有鹅毛一般大。站在大雪里片刻,我们就白头到老啦……”
风五欢快地描述着,漆黑的眼中仿佛夹杂着星光,沉雪跟着他一同幻想,终于忍耐不住地哭出声来。她第一次主动抱紧他,冰冷的泪水擦在他胸膛,风五紧紧回抱她,下巴垫在她头顶,“喜极而泣了?”
她没说话,风五触了触她小巧的耳垂,舌尖缓慢地滑过,感受着她微弱的颤抖,他心满意足,“我为你准备了份礼物,在你的妆匣里,记得趁我不在的时候拿出来看。”
她点点头,沙哑着嗓音道,“松开我吧,不然你是要怎么看那些景色。”
他抱她更紧,不肯松开,“我就是栽到你身上了啊,这眼睛本该没的。”
“那我便不跟你走了。”
说着,她用了力推着他的胸膛,被风五拉扯住,他拧着眉,“别开玩笑。”
“你先放开我。”
风五这才松了手,沉雪按着他的肩膀,缓缓地抬起身子,将他从自己体内抽出去。性器分开的瞬间,发出“啵”得一声淫响。她软着腿,跪坐在一旁。
“你……”风五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见她弯下腰,靠近他高昂的硬物,柔软的两只手握了上去,她说,“我帮你。”
————
风五以为她一辈子不会为自己这样做。
他记得她一直在抗拒迎合他,可没曾想能等到这一天。
沉雪揉捏着他的棒身,随后又转而抚摸他的囊袋。风五兴奋地低喘,高仰起头,享受着她的爱抚。
直到她娇嫩的两瓣红唇凑近,舌尖在他性器沟壑处轻轻一舔。味道糜乱,她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唔。”一瞬间的快感让风五溢出句闷哼,他张口喘着粗气,眼睛通红,扯了扯她的发,“别停……”
她开始来回在他囊袋上吮吸着,柔软湿润的舌抚过其上褶皱,又将它整个含进口中。风五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额角的汗沿着他伸长的颈滑到凸起的锁骨,在凹陷处积成一小滩水洼。
沉雪开始沿着茎身上下舔弄着,手指不忘刺激两侧圆滚滚的囊,风五被她折磨得快要疯掉,手掌扣在她后脑,嗓音粗哑,“吃进去。”
她这才不慌不忙地舔过马眼,一点点地垂头把他吞进口中。口腔里的温度比花穴要更高些,加上她灵巧的舌,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风五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看她垂眸时纤长卷翘的睫和她吸吮自己时脸颊两侧的凹陷。他再难控制,扯着她的发让她含得更深。沉雪小心地起牙齿,模仿抽插的频率上下摇摆着头,偶尔用舌擦过他的顶端,风五只觉得灭顶的快感冲向脑海,来不及提醒就射了她满嘴。
她重重咳了几声,抬眸看他射后喘息的性感模样。小舌伸出舔去嘴边的浊液,顺便将他疲软硬物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操。”
风五忍不住爆粗口,将她扯了过来,狠狠咬上她的唇。沉雪也十分热情的回应,两个人的舌搅弄得难舍难分,液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间弥漫,刺激着五感。她的舌舔过他的上牙膛,勾起一阵酥麻,风五只觉身下又开始肿胀起来,按着她就要再来一场。
她推推他,“好了。”
“那好吧。”风五委屈地抱紧她,“你的伤口……我给你上药。”
说完风五翻身下床,背对着她的宽肩窄腰上还凝着汗珠。他抬手舒展了一下肩脊后,给她寻起药膏。似乎想不起放在哪儿,他小声嘟囔着什么,把每个抽屉都找了一遍。
“唔!”
凶狠的一掌从背后袭来,风五毫无防备,硬生生接下这一击。几乎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他眼中的柔情还未散去,便闭上双眼滑落在地。
沉雪的眼泪再度落下,她将他放到床上,给他穿好衣衫,“我走不了的。”
“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离开这里,但你赢不了父亲。”她摸着他紧皱的眉,擦去他嘴角的血迹,“我不可能让他得到那些功法。”
“恨我吧,这样我就不会后悔。”
她拾好自己,走前想起什么,回身打开妆匣,看到他藏在其中的一张小小画纸。
上面画着朵歪歪扭扭的雪花,看得出作画者似乎连毛笔都拿不稳,倒是右下角的爱心画得要更标准些。
泪晕湿了笔墨,她擦干眼泪,将画纸塞进怀里,连看他最后一眼也不敢。
梦该醒了。
————
下章交代点儿事情就要写下半卷啦,非常期待写成熟的风五!女主的经历和过往也会慢慢浮出水面。
一卷风尘(武侠1v1H) 第十四章归零
沉雪走进客栈房间的时候,晏南天正掀开茶杯盖子,优雅地啜着云顶毛尖。
雾气蒸腾,男人的睫羽被湿润着,愈发显得乌黑,眼皮下是同样浅褐色的眼珠,仔细看去,两个人眉眼间几乎有九成相似。
他很年轻,看着不过而立,长发由一根白玉簪子简单挽在脑后,清雅至极。
“人呢。”他又饮口茶,淡淡扫了她一眼。
“死了。”
房内突然间空气都停滞下来,晏南天扣上茶杯发出的响动尤为明显。
“星河。”
“在。”
有人自暗处走出,恭敬地弯着腰。
“他在哪儿?”是在问她。
“醉仙楼,我的房间。”
晏南天将茶杯放在桌案上,看了眼星河。星河点点头,眨眼间消失在视线里。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星河半跪在晏南天身前禀报,“的确死了。”
“哦?”晏南天缓缓站起身来,可怖的威压瞬间施向沉雪,她呕出半口血后,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晏南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重复一遍,“死了?
“你的意思是说,从此世上再无《断水流风》?”
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还真是给我惊喜。”他拿起腰间挂着的长鞭,挑起她的下颌,仿佛能一眼将她看透,“但别忘了,你懂的一切,都是我教你的。
“你心里怎么想,我一清二楚。”
“不……杀了我吗?”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他松开她,回身的同时也撤去威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
“星河,备马回衡阳。”
“是。”
————
这边砚非寒正同殷柔聊着天,突然腰间一盏小灯突然熄灭。
他握着碎光冲进醉仙楼,一间间地闯进去,直将醉仙楼闹了个鸡飞狗跳,才终于在二楼尽头的房间找到了风五。
风五的身体已经凉透,砚非寒反复探着他的脉搏,也再找不到一丝他存在的证明。他发现了他身后的掌印,是被偷袭而死。
他一定很信任那个人,连一点点防备都不曾有。
“小五……”
砚非寒红着眼将风五的尸身背起,将他带离醉仙楼。
————
砚非寒一向是个寡言的人,而风五却最是调皮。如果有哪天他说得话特别多,那一定是为了训斥风五。
但风五虽然一直最让他头痛,却也最让他欣慰。
身为大师兄,要忙的事情太多。师傅又是个撒手掌柜,因此师弟们的很多功课都是由他负责。起初他经常熬夜为他们准备学习的课本,还要一式八份。那时候还年少的风五来找他喝酒,被他随便打发走了。第二天却发现抄好的课本放在他床头,虽然字迹实在是太丑了些。
那时候他便知道,风五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思很是细腻,整个万物门的人都很喜欢他。
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师弟,砚非寒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向自己交代,也不知怎么向其他人交代。
“你不是说自己刀法天下第一吗,怎么死得这么窝囊。”
“咳……我的刀法当然是天下第一。”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砚非寒脚步一顿,听他继续道,“大师兄,许久没被你这么背着了,好怀念啊……”
砚非寒忍下心中的狂喜和想要揍他一拳的冲动,将他放了下来。他探了探他的脉搏,竟然已经恢复正常。
“哎呀,别看了,我好着呢。”风五试图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却被胸膛间的痛意打破。接连吐出好几口鲜血,血迹间还掺杂着大大小小的血块。
“我尽快送你回师门,还是要让夜白看看你的伤势。”
“二师兄?咳……他游山玩水回来了?”
砚非寒点点头,“少说话。”
说完继续背起他,向住处赶去。
“我让你帮我看着那些人,你怎么跑来找我了?”
“阿柔在看管。”他加快赶路的步伐,“临走前师傅给了我七盏小灯,灯火代表你们的状况。
“你的灯熄了,我才赶来寻你。”
“师傅好偏心哦……”
“我是大师兄,自然要给我。”砚非寒将他向上背了背,“从现在开始,给我安静。”
————
砚非寒现在的住处是他在江湖上结交的一位富商好友的院落,在抱香镇的西南侧。
这院落特别的是,下方有一间极大的私人地牢,还是风五拜托他之后,他特地借来的。
刚走进院子,殷柔急忙走了过来,“小五怎么了?”
“他被人袭击,受了重伤。”
砚非寒说着脱下风五的上衣。殷柔看到他背后鲜红的掌印,掌心处还有格外清晰的叁块圆状淤痕,面色突然苍白起来。
“是谁伤的?”
二人同时看向风五。
风五装作没有听到,直接趴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快帮我看看,我可是刚死而复生。”
“你……”砚非寒叹了口气,“不说便罢。关着的这些人怎么处理?”
风五掏出那块雕着雪晶的令牌,竟是直接将它捏成粉末,“放了吧。”
“啊?”殷柔忍不住开口,“都是你劲抓来的,就这么放了?”
他笑了笑,松开手,任手中的残渣散落一地,“我累了,师兄嫂子,靠你们啦。”
说完他便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风五已经躺在了熟悉的房间,是他在师门的小屋。
他摸了摸自己背后,断裂的一串肋骨已经被接上。
夜白正巧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汤药。见风五苏醒,他如同女人般致的眉一挑,“哟,总算舍得醒了啊。”
他把药碗递给他,“自己喝吧,我对喂男人没兴趣。”
“二师兄,我可是你亲师弟。”风五撇着嘴半坐起来接过,仰头一口气喝光,放下药碗时整张脸都皱在一起,“苦成这样……”
夜白看了看他的伤势,满意地点点头,“躺了半个月,都长好了,师傅那些续命的药材真是管用。”
风五犹豫半天,还是问了他,“二师兄,我为什么还活着。”
“有人事先给你吃了护住心脉的丹药,若你被重伤便会进入假死状态,叁个时辰后自行恢复。”夜白拂袖落座在一旁的交椅上,摇头惋惜道,“世间一共叁颗,这就被你吃了一粒。”
风五暗自捏紧了被子,许久没有说话。
“那小八现在……”
“哦,小八被人送回来了。”
“是吗?”风五激动地抬头。
“但他没有你那么好运。”
“……我去看看他。”
风五说着便站起身来,夜白抬脚踢过一张矮凳,正停在他脚下,“站住。
“大夫没让你下床,你就给我乖乖躺着。”
“我……”
“小五?”见房门开着,殷柔直接走进屋去,“我有事找你。”
她看向夜白,“麻烦你……出去一下?”
“唉。”夜白这凳子还没坐热,便被人赶了出去,“嫂子最大。记得别让他离开房间。”
“我知道了!”
殷柔关上门,走到他床边。
风五看着她,悄悄向床榻里退了退,“嫂子,你来我这儿和我大师兄说了没啊,我怕等他过来我这小命就没有了。”
“别皮了,我有正事和你说。”说着她掏出一张字条递给他。
风五接过,看到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迹:我在抱香镇的人马已经全被风五所杀,包括你,别再回来。
纸条背面还有几个字:八,连枝。
“这是阿雪之前给我的。”
“阿……雪?”风五疑惑地抬眸。
“如你所见,我同你抓起的侍卫其实是一伙,都是她的手下。”殷柔回身在刚刚夜白所坐的交椅上坐下,“我与阿雪自小一起长大,说句青梅青梅也不为过。
“她因为你来到了抱香,我便也跟着她来了。
“只是,我遇到了你大师兄。
“她的任务目标是你,许是怕身份暴露后影响我和非寒的关系,所以私下计划了这一场,靠你传出侍卫被清剿的消息。
“我……才得以脱离组织。
“这也是我刚刚才知道的。”她说着说着,眼眶已经红了,“我只想说,如果你要恨她,那就来恨我吧。
“我在衡阳等你。”
殷柔说完站起身走向门口,风五连忙唤住她,“嫂子,你要走?我大师兄怎么办啊?”
“她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可能丢她一个人。她父亲……她父亲就是个禽兽!”
“等下,什……什么意思?”风五的声音一颤。
“……”殷柔站在原地,半晌才回他,“阿雪的初次……是被她父亲用……”
殷柔显然已经说不下去,满脸都是泪水,她推开门,“但我劝你,还是忘了她吧。
“她自小被她父亲下了蛊,那蛊掌控着她的生死。
“阿雪这辈子都……”
房门被关上的声响将最后几个字掩去。
风五垂下手臂,连呼吸都弱了几分。仿佛一尊雕塑,凝在午后的阳光里。
“沉雪……”
(上半卷完)
————
稍微撒个花!
下半卷的剧情如果我还没有想好可能会缓几天更哈,提前说明一下。
不是乱伦(虽然我考虑过),阿雪她父亲就是个纯种疯子。
感谢你看到这里,笔芯!
一卷风尘(武侠1v1H) 第十五章长情
“今日再来说咱西域一位声名鹊起的人物,他名字奇怪,姓风名五,身背一把叫做碧水的宝刀,刀鞘上常年挂串铜铃。正是所谓的人未至,铃声先到。”
西域某处不知名的村落里,一间小小的茶馆前聚满了人,里一层外一层地,将一个手拿暗红色醒木、口若悬河的少年人围在其中。
那少年身着灰黑色长袍,外套着同色麾袄,袖口带着些绒毛,看起来就十分暖和。黑漆漆的一头长发被高高梳起,露出光洁额头下一双大而亮的眼睛,脸颊圆滚滚,似还未褪去稚气,十分讨喜的一副模样。
此刻正是说到兴起,那少年手中醒木狠狠一拍,清亮的嗓音荡了出来,“这风五五年前自关内而来,一把碧水是打遍西域啊,他却只要手下败将为他寻来蛊毒的解法。”
“要说这风五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醒木再度一敲,少年人眉眼一弯,“客官您的银子先交出来!”
众人凑在一旁听了约有四、五炷香的时间,看这少年似乎也说的口渴了,倒是也不好白听一场,纷纷掏出铜钱来点上了几壶茶水,少年人见状立马喜笑颜开,“谢谢捧场谢谢捧场,那我这就继续了……”
正要继续开讲,少年人眼尖地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黑发青年,长身玉立、身姿挺拔。身穿褐色劲装,怀抱乌黑长刀,刀鞘上铃铛随风响动,清脆悠长。
少年见到他,手中醒木也不要了,“啪嗒”一下丢在一旁,急冲冲的就向那人奔了过去,边跑边喊着,“各位客官改日见啊,下次茶水欢迎捧场!”
众人听了只得小声抱怨着离开,少年边走边作揖,明亮的眼中满含歉意,倒是看得人不舍怪罪。见人都散得差不多,少年才凑到青年身边,欣喜地唤,“五师兄!”
青年人正是风五。
风五的眉眼仍旧深邃,眸子黑亮,嘴边一抹笑意历经岁月打磨,散发着这个年纪独有的魅力。
他弹了记少年的脑袋,双眼盈笑,“你又在这里说我什么坏话啊?”
“哎哟,我的五师兄,你可冤枉我!我夸你都来不及!”风八揉了揉被弹红的脑门,一脸委屈,“这不是赚点儿盘缠嘛……”
五年前小八被人送回的时候已经命悬一线,风五在沉雪留下的字条里发现了救小八的方法,他把掺了连枝的香粉盒子整个倒出,发现最底下竟然藏着一颗小小药丸。
正是那药丸救了小八一命,让他如今还能活蹦乱跳地同自己行走江湖。
“靠你赚盘缠,怕不是要风餐露宿。”风五拿起酒壶饮一口,回身伸了个懒腰,“该走了。”
“我们又要去哪儿寻药方啊?”风八连忙跟上,“不是,师兄,你现在手里这解蛊方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将来是要开医馆还是药铺?到时我去帮你打杂?”
“做什么梦。”风五抬手将碧水放回背后,想起什么似地,眉眼一柔,“那可是你师兄我的聘礼。”
“你……还没放弃啊。”似乎有点儿心虚,风八犹豫半天才开口,“师兄,我要坦白,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
“说来听听。”风五正从马棚里将二人的汗血宝马牵出来。
“之前大师兄给你来了信,被我拦下了。”他一脸视死如归,“你一直惦念的那个姐姐,她叁年前就已经出嫁,现在估计孩子都会打酱……”
“你说什么?”风五一把丢了缰绳,将小八扯到身前,“再讲一遍?”
风八满眼盈着泪水哽咽道,“师兄,我只是怕你知道后难过……”
风五松开他的衣襟,风八身形一晃,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听到他压抑怒火的声音,“小八,你不该瞒我。”
看小八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模样,风五做了个深呼吸,平静了许多,“我知道你是为师兄好。但当初她本可以杀了我,本可以不救你,她做了那么多不该做又危险的事,还在那个老变态身边生活,我怎么可能放弃她?
“这些年来我天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带她走,你却现在才告诉我她嫁人了。”他有些痛苦地扶额,“刚刚有一瞬间我真的想掐死你这个臭小鬼。”
“师兄,那你掐吧。”风八把他放在自己肥嘟嘟的脸上,风五掐着他颊肉使劲拧了一把,恶狠狠地道,“今天的烧鸡,我吃,你看着。懂吗?”
“师兄……”风八抱紧他的胳膊,眼睛闪亮亮,“你原谅我了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