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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蝸牛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作者:蝸牛

宇文清河是溯国的第一武将,也是溯国的骠骑大将军,最后因为身为女人的原罪,竟成了战败求合的礼物。

清河想着自己为了溯国,从十二岁就上战场,十六岁成了将军,一路征战至今,却要被敌国的皇帝玩弄。

可笑啊!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泡进了冰冻的冰桶里面,一个玩物、一个性奴,不需要有能举起大刀、日行千里的手脚。

冷意从四肢窜上来,她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四肢逐渐无力,如果不是要侍奉男人,他们可能直接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吧,毕竟他们也不放心把国内的第一武将就这么交出去,万一她叛变了,他们待如何?

第一次见她,他在山上,远远的看到那抹身影,是如此凶悍,一人深入敌阵,把他的大军打得节节败退,那时候她的身影就印在他的心头了。

第二次相见的时候,她挑衅的举着一颗人头,那是他的大将军的头颅,她的脸庞被血色沾染,看不清楚长相却让他怦然心动。

第三次相见,他已经兵临城下,她开了城门,骑着马杀近了他的身,他们过了上百着招,那是他这辈子最过瘾的一天,他很确定,他想要她,不过最后他没能抓到她,城破了,她还是找到路回到了她的主子身边,这倒是给了他个便宜,因为她那无用的主子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把这颗宝珠拱手让人了。

这是第四次相见,她脱下了铠甲,穿上了他赐予的衣衫,站在他面前,唾手可得。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0
嗚噎的声音不断传来,几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抱在一起痛哭,她们都是溯国最高贵的帝姬,如今煌国战败皇帝被俘,她们成了牺牲品,要被进献给煜国皇帝。 就连已经出嫁的芯月帝姬也躲不开这样的命运,被迫和挚爱的驸马和三岁的儿子生分离。
不同于哭泣不止的帝姬们,有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链在墙角边,她的脸上是倨傲,好像不管身在什么状况下,都无法让她感受到情绪的波动。
「清河,委屈妳了,這是為了咱們溯國。」牢笼前来了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溯国皇帝上官宏。
「父皇,求您不要!胧月不要啊!」看到溯国皇帝在地牢出现,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连滚带爬的来到栏边,隔着牢笼向最疼爱她的父亲求助,这是九帝姬上官胧月。
「父皇!求您!不要把我们送走!」几个女孩哭得梨花带雨,上官宏仿若没听到,他的眼神都放在被链在墙角的女子身上。
「清河,煜国皇帝指定要你侍奉他。」上官宏命人打开了牢笼,几个帝姬想出来,却被粗鲁的推回去,狱卒把宇文清河拉了出来。
即便手脚都被绑缚住,她整个人散发的就是傲气和不屈。
「清河,你不在乎清溪了吗?」男子语带威胁。
听到清溪两个字,清河抬眸了,她的眼内都是愤恨,但是上官宏却知道她是不得不折服了。
「待会儿解开绳子,妳可别挣扎,很快就过去了!」
宇文清河是溯国的第一武将,也是溯国的骠骑大将军,最后因为身为女人的原罪,竟也成了求合的礼物。
清河想着自己为了溯国,从十二岁就上战场,十六岁成了将军,一路征战至今,却要被敌国的皇帝玩弄。
可笑啊!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泡进了冰冻的冰桶里面,一个玩物、一个性奴,不需要有能举起大刀、日行千里的手脚。
冷意从四肢窜上来,她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四肢逐渐无力,如果不是要侍奉男人,他们可能. 直接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吧,毕竟他们也不放心把国内的第一武将就这么交出去,万一她叛变了,他们待如何?
「将军,得罪了。」一个小兵拿着一个碗,里面是化功水,只要喝下去了,她从小勤练的武功就被废了。
「你是谁的麾下?」
「卑职复将军麾下。」复旭,一个糟心的小人,想来要废了她这种阴损的招式也是那家伙想出来的吧。
「我记得你了。 」她淡淡的说着,想都没想的把那碗毒药喝下去,她想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觉得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清河被人扶着丢回了牢里,四肢酸痛,可是她的脸上依旧是倨傲,眼角也不见泪意。
「清河,你还好吗? 」一个女子默默的移到清河的声边,她轻轻地拍着清河冰冷的身体。
「卑职没事,十帝姬勿念。 」
「叫我涵月吧,明天起哪还有什么帝姬的身份,都只是玩物罢了。 」在她的姐妹哭着向父亲求饶的时候,涵月没有跟着哭,她知道哭也没有用了,如果牺牲这些女儿可以保住父亲和几个哥哥的命,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牺牲掉她们。
就连最受宠的胧月和芯月都躲不掉了,芯月还已经嫁人了,不管驸马和帝姬如何哭求,都不能遏止悲惨的命运,为了驸马和年幼的幼子,芯月只能妥协了。
沈默了好半晌,清河才看了涵月一眼,「涵月帝姬,明天,你要如何? 」在一室哭嚎中,两个人的交谈没有人注意到。
「涵月求死。」她的声音中有着决绝,涵月虽不特别受宠,但也是从小饱读诗书,她骨子里有着三贞九烈,就算死她也不要成为那些异族人的玩物。
清河挑眉,即便事已至此,她却从来没想过寻死,但她也有些佩服小公主的勇气。
从小在沙场上长大,当她还是小将时,曾经目睹城破后人化身为妖魔的那一刻,一起奋战的同袍脱去了人类的外皮,对城中无辜的人民烧杀掳掠,对年轻的女子的那些手段让她体悟到男人有多麽的可怕。
「清河可以帮我吗?」
「我的手脚被废了,恐怕有难度。 」在那种低温下泡了半个时辰,她的手脚现在被敷上了药物,却还是可以看到青白色。 如果手脚没废,她可能一瞬间就可以扭断涵月的脖子。
涵月咬了咬下唇,「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我父皇居然这样对待你,清河是咱们溯国的功臣。 」她还记得寄次战情告急她都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溯国的长城挡在前头,溯国就算没有胜,也不会败。
「溯国对功臣不是一向如此?」在她之前还有飞将军,明明已经将要取胜,却因为谗言而被召回京,最後飞将军被斩,边城城破,她的父亲和哥哥在那一战之中丧命,母亲自尽了,只留下她和妹妹,为了保护妹妹,她也上了战场,经过多年的历练 才逐渐有了溯国的长城之称,可是马上面临功高震主的指空,在战场上她的皇帝断了她的粮草,让她的弟兄被屠杀,最后无用的被敌军生擒后,拿自己和这些帝姬做交换,换他自己的命。
「涵月帝姬不必放在心上,卑职不怪你。」该怪的是无能的皇帝和那些个无用的佞臣。
「涵月帝姬取下我的发簪吧,它或许可以帮到你 」
涵月看着那个一脸淡定的女人,依言取下了她的簪子,她的长发如瀑,取下簪子后那乌黑的头发流淌而下,涵月瞧着她,有些迷了眼睛,她可以理解煜国的皇帝为什么讨要她了,清河真的是一个无可挑惕的美人,只是平常在战甲之下,很难欣赏她的美。
她有一双美丽的眸子,直挺的鼻子以及一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她的皮肤因为长年驰骋沙场而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完全不遮掩她的灵气,涵月瞧着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遗憾,这样的女子、这样的英雄,居然因为胆小惧战的父亲而折了,这对溯国来说,是多麽大的打击? 这下溯国真的无可战之将了。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1 献俘
时间是最无情的,就连天下最有权威的人都无法命令其停止,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孩们只能无助的感受时间的流淌,很快的献俘祭便来临了。
牢笼打开了,不是为了放她们出去,而是为了把她们敢向另外一个更巨大、更残忍的牢笼。
清河是要献给皇帝的女人,她被单独带走了,被泡在放了不知名香料的桶里面,清河轻喟了一声,戎马大半身,她已经二十了,却没有婚配,在溯国大概也不会有男人对她有兴趣,她想煜国的皇帝大概也不是真的馋她身子吧,要馋也是馋那几个帝姬比较合理。
清河的脸上被涂涂抹抹了厚厚的一层液体,她猜测应该和美容有着相关,不管那些仆妇怎么摆弄她,她都不予理会,反正这个世界上没有会令她害怕的事,只要妹妹能平安无事,她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身上的杂毛被修除,清河大方的任由那些仆妇对她上下其手,在她们大功告成时,她身上的皮肤变得比平时更加滑嫩,而且里里外外都散发一股馨香,毕竟是要献给皇帝享用的女人。
过不久,一个仆妇拿出了一叠的春宫画册,这和一般夫妻行房的画册不太一样,是更有侵略性的,十分淫秽,另外一名仆妇甚至拿出道具开始讲解。
本来她们以为清河会十分害羞,未料清河依旧一脸淡然,在看到某些不可思议的姿势的时候,脸上甚至出现的一丝玩味。
她们帮清河穿上了煜国的传统服饰,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清冷的女子,确实有几分姿色。
煜国原为游牧民族,和溯国交战多年,二十年前煜国战皇占领了溯国的南都,把溯国国君逼到了北都,现在连北都都沦陷了,皇上也被俘,皇太子带着大批皇亲国戚再往上北都逃窜,建立了新的国都,但其实溯国的土地已经所剩无几了。
无耻的溯国皇帝为了求生存,居然卖女求生,还冀望着上北都的皇太子可以出大笔的白银黄金把他换回去,跟在皇帝身边的清河觉得太子可不会把到手的权利放出去,他大概每天祈求着自己的父亲赶快被煜国皇帝宰了吧。
终于有机会看到天空,清河才发现原来已经是夜晚了,仆妇们为了准备她这个礼物,花了不少时间,她抬头看着星空,这在被占领的北都都城里,这片星空她很熟悉。
清溪也能看到同一片星空吧? 这是她往前走的唯一一个信念。
她的手脚昨天才被冻坏,今天走路有些吃力,但是她依旧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她被带去和几个帝姬汇合。
那个无用的溯国国君正和煜国的官员鞠躬哈腰,为了自己那条老命什么都豁出去了。
驸马亲自送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入火坑,芯月帝姬的眼睛很肿,看起来泪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其他的帝姬也嘤嘤嘤哭着不停,清河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内心是该愤怒还是如何,有更多的是觉得可笑吧。
笑容都快爬上清河的嘴角了,她的眼尾余光扫到了一脸苍白的涵月,笑容消失了,心口有些揪痛。
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帝姬,她一向不喜,之前在宫宴上她和清溪曾被其中几个刁难过,可是涵月帝姬一向是个心善的主,她下意识的看着她头上的钗子,接下来的日子对这么娇柔的女子来说确实是辛苦了,也只能希望她可以得偿所愿了。
「儿臣拜别父皇。」几个帝姬噙着眼泪,跪倒在那个老男人面前,清河没有跪,她看向他处,溯文皇上官宏也只剩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还可以显摆了,这些帝姬的母亲还在上北城,母族也还在,所以不得不屈服,也不知涵月会怎麽做了。
「吾兒啊,你們都是大溯有功之人,妳們的功勞父親不會忘的,要好好的服侍貴人啊!」他的这句话在帝姬们心底到底造成什么样的涟漪清河是不知道,她自己听着是很恶心啦! 现在残存的溯国皇族、贵族、官员全都挤在小小的钟乐宫里面,这钟乐宫本来只是小小一个妃子的宫室,现在被拿来圈禁这些宗亲大臣。
在与溯皇帝话别后,一行人跟着煜国的官员步行至未央宫,未央宫是北都皇城里面最华丽的宫室,以往上官宏总在这里宴乐淫靡,生活过得十分惬意,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溯国国都华美,可是国都以外的城市老旧,重重的税赋压得人民苦不堪言,百姓易子而食,天下一片疮痍。
为这样的国家争战清河已经累了,皇帝怕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刁难她,如果不是妹妹在他手上,或许她早就叛逃了。
未央宫乐未央,和她记忆中一样华美,可是现在却已经易主了,换给了那个有着凶猛眼神的男人。
她还记得在上谷一战,她领十万军力抗他十五万的大军,她靠着战术和意志力将战线节节向前推,可是后方的补给却迟迟未到,她的将士越来越疲惫、越来越饥饿,于是她们开始节节败退,她在战场上曾与他交手,主帅外主帅,那一战他们仿佛在彼此眼中找到棋逢敌手的欣慰。
走着自己很熟悉的台阶,自从她开始出征,每一次获胜都在未央殿被宴请,可悲着是如今战败,也是在这座豪华的宫殿里面面对战败的耻辱。
早上的献俘在玄武门举行,残存的武将在那儿被枭首示众,中午的时候献上了财宝和民女、乐女、公卿家眷共四千人,发入军营任人摆布,而晚上就是这批高贵的帝姬将像货品一样被煜国的贵族挑选、亵玩。
才走进宫门,就可以听到淫靡的声音,被献上的女子被放倒在地上,赤裸的身躯轮番被数民男子无情的占领,大殿上随处可见交媾的身形,简直放浪形骸。被侵占的女子呻吟着,她们的声音悲切,几个未嫁的帝姬哪有看过这种事,早吓得瑟瑟发抖,十二帝姬最年幼,被吓得倒在地上失禁了,却被残忍的拉起来,而且引来了一顿猥亵的讪笑。
帝姬们各个有美丽的母亲,自然长相也都是不差的,有些人认出了清河,对她做出不雅的手势,更放肆的操弄身下的女奴们,女奴痛苦中兼之喜悦的声音好像在给她下马威,同时也是在震慑几个帝姬,这些美丽的帝姬成了待价而沽的盘中餐,只有身份地位高的人有机会率先一亲芳泽,
清河眼观鼻、鼻观心,好像殿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是她停下脚步,悄悄地把涵月拉到自己身后。
「怕就不要看。」她小小声的嘱咐她,「跟在我后面。」
那个男人端坐在龙椅上,看起来百无聊赖,直到他看见了清河,眼眸中才出现了光芒。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2 帝姬遭辱
第一次见她,他在山上,远远的看到那抹身影,是如此凶悍,一人深入敌阵,把他的大军打得节节败退,那时候她的身影就印在他的心头了。
第二次相见的时候,她挑衅的举着一颗人头,那是他的大将军的头颅,她的脸庞被血色沾染,看不清楚长相却让他怦然心动。
第三次相见,他已经兵临城下,她开了城门,骑着马杀近了他的身,他们过了上百着招,那是他这辈子最过瘾的一天,他很确定,他想要她,不过最后他没能抓到她,城破了,她还是找到路回到了她的主子身边,这倒是给了他个便宜,因为她那无用的主子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把这颗宝珠拱手让人了。
这是第四次相见,她脱下了铠甲,穿上了他赐予的衣衫,站在他面前,唾手可得。
「骠骑大将军,恭候久时。」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一身黑,随性地坐着,散发君临天下的气势,他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七,却击败了年长的兄长称帝,他是拓拔亟,他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有着镬烁的双眼,都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那么这是一个恶魔的灵魂,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寻常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撇开眼,但是清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半分的畏惧,他觉得这样很好,他就是需要这么一个不屈的灵魂陪伴他。
拓拔亟一开口,整个宫殿安静无声,男人们停下了粗鲁的动作,女人们大气不敢喘一声,有个女奴忍不住哼了一声,就被入她身子的男人直接扭断了脖子,颓然倒在席间。
「跪下!」领着她们的宫人喝令着,几个帝姬都自然的下跪了,只剩下清河直挺挺地站着,没打算跪下,而她身后的涵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着她站着不动,她想起了自己贵为帝姬,高高的昂起头来,她们两个或许不是一行人里面最美的,却登时成为里面最有气节的了。
「跪下!」宫人的脚踹向涵月,清河自然的移动身躯挡下了那一脚,她庆幸自己挡下了,因为那一脚踢得非常扎实,如果是踢在涵月身上,她肯定受不住,保不准骨头就断了。
手脚都没有往日利落,她无法反击,只能用防御的姿势护住涵月。
第二次的攻击没有落在清河身上,噗—的一声在清河耳边响起,那声音很熟悉,熟悉的热血喷溅了清河和涵月一身,那个刚刚踹了她的宫人突然身首分离,缓缓地倒在她身旁。
「大将军可是朕的女人,除了朕谁都不许碰。」拓拔亟已经称帝了,所以以朕自称。
众人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递补上来的宫人已经快速的把他的尸体拖下去了。
几个跪在地上的帝姬已经抱成一团哭个不停,涵月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反而没什么表情,而清溪,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只闭上眼睛,不让血液跑到眼睛里去,她美丽的容颜沾上了血迹,反而有种妖异的美感。
「很好,朕喜欢这两位的气性,就了她们的牵羊礼。」
「过来。」他朝清溪伸出了手。
清溪知道这个人掌握了她们所有人的生死,她拍了拍涵月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拓拔亟的身边,拓拔亟一个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她僵硬的坐在他怀里,男人的体温让她浑身不对劲。
涵月一个人站着,看起来很可怜,也很美丽,男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很露骨,她挺直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副倔强的模样很能燃起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
「皇兄,这个女子,臣可否向您讨去?」坐在拓拔亟下首座的男子突然开口了,他是少数没有在狎玩女子的男人之一,看起来身份非常高贵,清河认识他,那是拓拔劫,煜国身份最高的竞王爷,也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拓拔亟似是很惊讶,他这个弟弟一向自律、不好女色,已经到了他怀疑弟弟好男色的地步了。
「准了!阿劫有看得上的女子,那自然是那女子的福份。」
涵月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出声的男子,但她还什么都看不清,就被带到那个男子身边去了,那男子刷地起身,「皇兄,新得美人,臣弟先告辞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声音很平淡。
这下拓拔亟可觉得更有趣了,「去吧!去吧!好好享受。」
涵月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身子就已经半悬在空中,那个男子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离了未央宫,一路上没有人拦他,他可以说是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清河的表情不变,她什么都不能为涵月做,只能在心里为她祈祷。其实涵月离开也是好的,接下来的牵羊礼士极尽的羞辱,几个帝姬被宫人摁在地上,身上被披了一张硕大的羊皮,煜国是草原上开始开拓国土的,饲养牛羊是他们的习俗,对战俘的牵羊礼也是他们的习俗,就算煜国已经受汉文化浸 润润,依旧有这种对汉人来说比杀头更屈辱的习俗,帝姬们的上衣被撕碎,露出了雪白的上半身,她们哀嚎着想要遮,羞耻的想要挡住男人们的视线,被一群如花的女子裸露所刺激,煜国男子身下亵玩的行为又被激起了。
跪在地上的胧月公主遮着上半身,赫然张开了红唇,离她没多远处,有个男子强迫一个女子大张双腿,从后面紫红交错的男性肉根一下一下的顶进女子的肉瓣之中,女子的眼神已经失去光芒,那美丽的脸庞却不可错认。
「皇嫂!」那是溯国三皇子的正妃啊!那可是丞相之女,是贵无可贵的贵女,她在往旁边看,那不是已经出嫁的连城郡主?她被迫躺在一个男人身上,女性私密处被男人的性器深入,啪啪的敲击出水声。后面一个男子则操弄着她的后穴,她也是没有什么反应了,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只偶尔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3 牽羊禮 (NPH 慎)
在中午的时候溯国皇帝、皇子和公卿及其家眷已经被行过牵羊礼了,对于男子来说,牵羊礼也就只是失去了脸面罢了,但对女子来说却是失了最重要的贞洁,因为牵羊礼必须袒裸上半身于公众之下。
在牵羊礼进行之时,已经有不堪受辱的妻眷意图自杀,不过却被溯国皇帝训斥,皇后求死不能后被迫行礼,之后就没有人顽抗了。 礼成,溯国皇室公卿的妻女正式被没入贡品之中,礼成之后,姿色上佳的被送到未央殿供应众人取乐,而姿色平庸的则进入军妓营,从此生活在不见天日的生活中。 「啊!」胧月尖叫出声,她抱着胸的双手被紧紧绑缚起来,其他公主也一样,失去双手的遮掩,她们的上半身任人欣赏,一群煜国战功彪赫的勇士出面牵羊,她们因为双手被绑着,只能用膝盖在地上磨着、爬着,这个仪式象征她们对煜国的臣服,也象征她们有如牲畜班可以被买卖竞标。
她们被拉到大殿上,慢慢的爬行过每一个与会的贵冑的身旁,那些男子满口渾话,看到喜欢的女子还会操弄手边的女子来逗弄他们,有时她们会不小心看到故人的脸孔,那个在方才被扭了脖子的女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芯月认出来了,那是御史大夫的嫡亲女儿,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刚刚杀死她的男人仿佛没事般的,狎玩着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动作实在太粗鲁,整个拳头都塞进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呻吟着,两腿之间流出了红潮,那是血水! 芯月脸色都煞白了起来。
就在芯月愣着的时候,她被用力往前一扯,娇嫩的膝盖拖过地板,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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