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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蝸牛
她的痛苦取悦了在场的男子,他们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往帝姬们身上摸,待会儿就要竞标的商品,先摸着一把看看合不合用。
芯月无比想死,可是想起了她那稚嫩的孩子,她实在不忍心啊,臀部被很用力的拧了一把,芯月奋力的往前爬。
我还不能死! 我还想看玥儿长大,屈辱的泪水像珍珠一下一滴一滴的低落地面,可是哭也没用,哭是给会心疼自己的人看,在这里哪有会心疼她们的人?
在所有的贵族都看清楚货品后,一场无情的拍卖会开始了,美丽的、诱人的可能被皇族子孙看上,那下场可能好一点,可以像涵月一样被带走,不用当场受辱,可是有些遇到主子不那么好的,就当场被了,甚至被分享。
帝姬里面最美丽的芯月,即便是以嫁之身依旧被讨要,她很快的被拓拔赋讨去了,拓拔赋也是拓拔亟的兄弟,是个凶名在外的,清河不知道她的运气算是好还是坏。 六帝姬就是运气很差的,她被拓拔无印看上了,拓拔无印是出名的病态,如果不是他是当今皇帝的叔叔,恐怕连煜国贵族都瞧不上他,清河对六帝姬没什么印象,她凄绝的呼救声却恐怕要让她挥之不去了。
她身上仅存的裤子被褪下,雪白的大腿被分开,拓拔无印没有任何预警提枪就上,六帝姬起先挣扎个不停,但过拔无印两个狠狠的巴掌下去后,那呼救的声音就越来越微弱了,剩下嘤嘤啜泣声,末了连啜泣声都没了,最后小六瘫缩在那儿抖得不成人样,拓拔无印把她赏给了自己的儿子,小六不敢逃,被那年轻的男子压倒在地,拓拔 无印最令其他贵族不齿的就是喜欢和儿子共妻,而且丝毫没有 遮掩的意思,连煜国的野蛮都如不下这种行为,小六怕是废了,为了那些躲在她背后的无用男子,他们理当起身保护自己的妻女不是吗?
清河的拳頭握起來了,又放開了。 这个孽,是她们父亲造的,她无能为力,但她也很难不去想,如果当初她能得胜,是不是小六今天还可以全首全尾当无忧无虑的帝姬? 帝姬、帝饥,在百姓饿肚子的时候她们被娇养着,或许对百姓来说,以她们的身子来换取停战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清河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想象着以往的未央宫,她最心爱的人会在那个角落为大家歌唱,她的歌声可以抚慰全天下的人受伤的心,溯国第一歌姬清溪。
「朕以为妳无动于衷,看来还是会心疼? 」清河的眼神一直没有聚焦,她正想尽办法麻痹自己的感官,闻言她抬起头,缓缓地望向拓拔亟。
好半晌后,她缓缓开口「是人,就不会无动于衷。 」言下之意,他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清河能够带给朕如此欢愉。」拓拔亟笑得前俯後仰,整個胸膛都震動了。
拓拔亟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不过对于这些受尽凌辱的溯国人看起来,他恐怕就跟恶魔没两样。
清河坐在他怀里,全身上下还沾染着血气,而这个男人毫不在意,紧紧的抱着她,她感受到后腰被什麽东西顶住了,她不是什么太纯洁的女人,马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和大老爷们行军八年,还有什么场面她没见过。
「清河真是镇定,朕很好奇,清河在床上也会如此镇定吗?」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灼热的气息沾染在耳垂上,清河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但她还是保持冷静,一句话也不打算回应。
「跟朕想像中都一样。」他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的颈子开始往下滑,隔着衣服滑到了胸前,清河还是一张冷脸,完全不受影响。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她依旧不为所动。 拓跋亟将怀中的女子转向自己,她的脸上一片漠然,恐怕就算他当场在这里要了她,她也不会有所慌乱吧? 她把她的灵魂藏起来了,在这里的只剩下躯壳,这是从军之人才能训练出来的本领,在被俘的时候,方有可能捱过所有的刑求。
她的脸上还有血,本来想吻她,这下拓拔亟倒是觉得有些倒胃口了。
他抱着她刷地起身,用手势示意宴会继续进行,然后他直接一路走进了未央殿的西暖阁,未央殿的的主人现在已经是他了。
「去把她弄干净。」他对仆妇们交代了一番,清河默默的跟着仆妇离开了,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蜗牛:因为剧情的需要前面几回有点重口,别因为这样弃坑啊~下一回就正常了! 我写甜文的(??????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4 涵月帝姬
拓拔劫厌恶这种献俘的晚宴,他是个高傲的男子,很讨厌那种凌辱人以取乐的场合,碍于将士经过长期争战需要泄口,否则依他之见,这种活动应该被取消。
在那群溯国帝姬走进来的时候,他的厌恶点来到最高点了,一个个年轻稚嫩的女子,窝在一团瑟瑟发抖,男子汉大丈夫还欺负这些弱女子不成? 他也很讨厌那些懦弱的女人,只会一个劲的哭,一点气节都没有,如果不喜欢这样的命运,就站起来反抗啊!
正当他觉得百无聊赖想要离席时,无意间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她看起来了不起十五六岁吧,躲在溯国的骠骑将军身后,是所有女子之中唯一一个敢用行动抵抗侮辱的女子。
他不经意多看了几眼,那张小小的脸蛋上,他最喜欢的是她的眼睛,大小适中,非常灵动,里面有着果敢,再来是直挺挺的葱鼻、软嫩的唇,不看还好,看着,他的身体居然被勾出了原始的欲望。
那一瞬间他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属于他,而这个女人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方才被溅了一身的血已经被仆妇搓洗干净,她不着寸缕的被放在床上,只得拉了一条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躯。
那双灵动的眼睛充满了戒慎与恐慌,正紧紧的盯着大步走来的拓拔劫。
「你不要过来!」她的声音里面有着颤抖,她已经很努力想要表现出恶狠狠的样子了。
「若本王就过去,你要如何?」他饶富兴味地挑眉,他注意到她手上似乎握着什麽。
「不要过来!」她大叫,一直往床里面退,退到退无可退了,拓拔劫已经上床了。
她心一横,拉着被子想要往床下跑,可是她的动作哪里快得过拓拔劫,当下被捞了回来,被子掉了,她浑身赤裸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搂在怀里。
「啊!」她心一狠,把清河给她的簪子狠狠的往自己的颈子戳,拓拔劫从三岁开始习武,如果挡不下这一下,他也不用混了。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涵月的手,慢慢的加大手劲,直到涵月握不住簪子,簪子掉到了她的大腿上,在滚到床上。
拓拔劫勾起薄唇笑道:「很悍,本王喜欢。」无论涵月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他的掌握,他用另外一只手捡起了簪子,很认真的研究,这可不是普通的簪子,簪子已经被旋开了,露出了里面锋利的刃,这把簪子是用来自裁的。
「宁愿死,也不想被本王入是不是?」他的语气里面有着危险,「既然想死,怎麽死都没有差吧? 那就被本王肏死在床上如何?」
「放开我!放開我!我不要!」涵月惊惶不已,她没想到自己失手了,难道是因为她还是想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刚刚自己的迟疑。这个想法让她自己感到羞耻。
「不放。」到手的鸭子哪有让他飞了的道理?「你是本王的。」
「我不是任何人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恶狠狠的瞪了拓拔劫一眼,不过拓拔劫一点也没有被震慑,反而笑到前俯後仰。
涵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力气完全不敌。
「省点力,等会儿才不会晕。」他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满意的看到她轻颤一下,她像虫一样扭来扭去,拳头咚咚咚像雨点一样打在他身上,他根本不痛不痒,俯下身他攫住她的唇,霸道的撬 开她的嘴,男性气息沁入涵月口中,软软的舌头交缠时她脑中闪过了惊惶,她的双手努力的推,推不开就开始拉扯他的头发,她狠狠的咬了他,咬到血味流进嘴里。
「乖乖,有够泼辣。」他终于放开她,抚着见血的唇,脸上没有怒气,反而有着玩味。
「如果不想受苦,你最好乖一點。」他将她扶起来,眼眸里面出现了一抹阴鸷,他可不会一直任她打,「不管你怎麽闹,今天都不会躲过。」他的声音很冷,「妳考慮一下,是要乖乖给我,还是被扔回去,那就是千人枕、万人嚐了,还是妳真的要自尽?凭你的手劲,我怕你死不成多受苦。」
一听到要被丢回宴会,刚刚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又被回想起来了,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栗,她逐渐软下身子。
「你乖,本王就会好好疼爱你。」见她变得乖巧,怜惜的心思油然而生,拓拔劫再一次吮吻她的唇,她不迎合,但也不再反抗,打算沈默的抗议。
拓拔劫說得沒錯,今天誰都躲不過,除非死!可是死又谈何容易?
松开她的唇以后,他一路舔吻,从颈子来到了胸前,她胸前的软肉还不盈拓拔劫一握,他一手揉捏着粉色的,没有被这样玩弄过的嫩乳立刻泛起了红,乳尖因为刺激而挺立,另一方面他吮住了另一边的嫩蕾,在嘴里吸吸吐吐,啧啧作声。
胸前的感觉很陌生,牵动她的全身,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感受到全身泛起了情潮,这个男人的动作轻柔,可是却透出不容质疑、抵抗的霸气。
「嗯......」陌生的声音由红唇溢出,涵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么敏感?」拓拔劫轻笑了一声,涵月的脸色涨红,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了,「分开腿,爷瞧瞧。」他的声音里有着欲色。
涵月使劲的摇头,她才不!
「马上不听话了。」拓拔劫也不以为意,他坐直身躯,本来跨坐在她身上,他把她的腿从他跨下抽出来,使力让她双腿分得大开,再往上推一点,她的下身就这样敞开在他眼前。
「别!别看啊!」涵月羞死了,那个地方还没给任何人瞧过,连她自己都不曾细瞧,她忙伸出手要遮。
涵月是只极品的白虎,嫩嫩的下身只有细细的寒毛,水蜜桃似的办儿因为外力的推挤,显出了一条细细的缝,拓拔劫非常满意自己所看到的。
「手拿开。」他命令,他坐在她两腿之间,一只手还压着她的左腿,另外一只手把她的手拨开,他粗砺的手指滑过她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带给了她异样的感受。
「啊!」她尖叫一声。
他用拇指和食指拨开了两片阴唇,将她的撑得大开,可爱的珍珠小小的,因为惊惶和刺激开始突起,缝隙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半个指甲片的小洞,他左右翻弄了下,食指开始在花核上面按摩着。
「乖一点,你的穴儿很小,不放松点,等会儿会很痛。」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5 破帝姬身
拓拔劫的手指耐心的在禁地里面摸索着,揉捏着对情欲刚产生好奇的小肉蒂,一股异样的感觉袭卷而上,他熟稔地揉捏着外头的花蕾,时而快时而慢,有时重有时轻,一股期待的感觉被他开发出来了,涵月偶尔小幅度的挣扎,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避开他的抚触,还是希望他多摸一点。
花瓣因为他的揉压而变得更加靡丽,一股热流在两腿间弥漫。
「濕了。」他微微的笑了,他是个如此俊美的男子,这笑容都让涵月的呼吸一窒了,「放心,爷今天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虽然之前没有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他对自己还算有信心。
面对这种挑逗的言语,涵月下意识的摇头,她是被强迫的,哪有可能有什么舒服的感觉?
「跟爷一赌啊!如果爷今天不能让你到,爷明天就放了你,让你回上北都。」他的这句话让涵月的眼神一亮,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害怕,「但是如果妳被爷肏舒畅了,你这辈子都要躺着给爷肏。」
思 索了一下,涵月一咬牙,跟他杠上了,「好,我跟你赌!」她对自己的定力还算有自信。
「呵。」他篾笑了一下,让涵月的嘴都嘟起来了。
她一定不知道她发怒的样子更会挑起男人的欲望,拓拔劫的喉结上下滚动,下半身难受的肿胀起来了。
手的动作没有停,嫩核传来的异样感越来越浓厚,她脸上的红云越积越多,身子因为忍耐而紧绷着,而穴口开始出现了动情的。
「你是注定要输了赌注的。」他道,「下面的小嘴已经这麽想要了不是吗?」他将有些透明的液体用两指在她眼前拉开,那透明越牵越长,她摇着头,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了。
她开始下意识的挣扎,可是整个身子无路可退,早已被紧紧的禁锢,她慌张的看着男人解开了裤头,那男性独有的器官气势逼人,紫红色十分丑陋还布满了青筋,而且大得吓人,一想到他会把那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她开始慌了。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
「别怕,只会疼一下下。」见她吓得严重,他耐心的安抚,开始用灼热的男性摩挲着她的下身,肌肤相处的时候她瑟瑟发抖,他的男根沾了她湿润的液体,每一次的磨蹭都带来异样的快感。
涵月很疑惑,因为她发现在抗拒的同时,她同样有一丝羞耻的期待。
拓拔劫握着自己灼热的男根,抵在她女性最柔弱的洞口,一点一点的没入。
「嘶!」她吃痛的疯狂退缩着,拓拔劫哪可能放她逃走,他紧紧压制她的上肢,一个狠心用力的挺进。
「啊!不要!出去!出去!」虽然告诉过自己不要哭哭啼啼的,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从小没受过什麽苦的涵月,疼到脑子都停止运作了。
「好乖,放松!」揩去她脸上的泪珠,他伏在她身上,半把她抱着,安抚她的情绪,耐着想要疯狂驰骋着冲动。
未曾迎君的膣穴緊緊的包覆拓拔劫的粗大的肉棒,让他的生理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他耐心的等着,等到她的痛苦减缓,然后开始轻轻的顶弄她,紧致的皱折被来回的磨蹭,挤压着他的男根,他轻喟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唔!」疼痛的感觉减缓了,她因为他的顶弄而发出了呻吟,在几十下的顶弄下,一股陌生的快意开始堆叠。
男人在这方面的悟性总是比较好,而且就算没做过,也会有一些基本的概念。 他逐渐掌握到诀窍,一边扭腰翻搅、抽送,规律的浅浅深深,再搅弄一下,花穴因为他的逗弄而开始分泌出大量的,从他们交合处,沿着她的股间滴落了床铺。
一边抽送,他的手指没得闲,来到两人相交处,「还记得咱们的赌约? 」他挑眉,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邪肆。
「嗯......」她想起来了,可是却怕了,她拼命的摇头,怎么就这么傻跟他赌这什麽傻事?
他的手指拨弄按揉着因为承欢而挺立的花蒂,绝妙的滋味开始蔓像四肢百骸,里面、外面,感官刺激交杂着。
啪啪啪……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把她体内撞出了许多水润,「啊......不要!」
「下面的小嘴死死吸着爷,嘴巴还不老实?」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了浓浓的情欲。
「啊啊!」她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好想要更多,怎麽会这样? 他猛烈的撞击撞得她的雪乳上下弹跳,看起来无比的淫靡,他不等她缓解,用力地揉着她的花核,狂肆的抽动,那种渴求越来越强烈,她不自觉得扭腰迎上他,乞求他给予。
「要到了。」他瞇着眼睛,很满足,他轻轻的刮着她的花核,感受到她因为快感而抽搐,花核一抽一抽的,然後他挺腰用力的撞到最深处。
「啊......」她的腿不知何时主动缠上他的腰,洁白的脚趾因为高潮而蜷曲着,她彷佛置身云端,浑身都因为这股不曾有过的喜悦而虚脱了,她的原耳流出了一股热潮浇灌在他的的男硕上,花穴因为喜悦而不住往内,挤得他一阵舒爽。
「可是我还没。」他在她耳边低喃,啮咬着她巧的耳垂,他身下的动作持续,拉长了她体内极乐的感觉,又猛撞了几十下,她的身子都被震得上下抖动。
低啸一声,他在她体内释放。
伏在她身上好半晌,两人都因为狂潮而陷入短暂的失神。
待他退开的时候,一股热流从她两腿间流出,浊白色的液体混杂了淡淡的粉红,那是处子之身被夺取的证明。
「你可舒服了?」他的语气里面有着揶揄,有着明知故问。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不争气?她的眼儿染上了薄雾,可是却不想在他面前掉泪。
「愿赌服输。」他认真的瞧着她,说着也奇怪,他不是个会勉强女人的男子,想主动爬上他的床的女子可以排着绕皇宫一圈了,他都不屑一顾,可是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女人,他偏偏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这股执念在得到她以后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加浓厚。
想起赌约的内容,她的眼泪真的掉出来了,牙关也开始打颤。
如果你被爷肏舒畅了,你这辈子都要躺着给爷肏......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没有时间继续自怨自艾,她的身子被翻过来,臀部被高高的抬起,他的巨根再度填满了她。
「唔......不要了!不要了!好胀!」她挣扎着,但是怎么都无法撼动他半分,他已经再向她索取赌债。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06 将军的口技(H)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泡在澡桶里了,想起来还挺奢侈的。
她很放松的让仆妇搓洗她身上的血迹,头发沾上血渍特别难清洗。
清洗完毕后,仆妇在她身上绑了一个丝质的披风,白色隐隐透光,实际上什么都遮不住,她不以为忤,坦然地跟着仆妇走回西暖阁,西暖阁是君王休息的地方,清溪从来没有来过,不过她也不好奇,能够引起她兴趣的东西实在不多。
拓拔亟率性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女子披着薄纱,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娇羞,清河是个非常高的爸爸的女子,一般男子在她身边气势都要被她压过的,长期练武的身体没有半分赘肉,可是也没有一般女子的纤细,带有一股吸引人的力与美。
清河走到拓拔亟身前停了下来,静静的等他的指示,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也接受了这个命运,她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过来!」看出了她眸子里的无所谓和淡然,拓拔亟觉得受到了挑战,今夜他一定要征服她,让那双平静的眼因为情欲而掀起惊涛骇浪。
一声不吭,她爬上了床,没有回避拓拔亟的目光,一般男子是要不喜如此难驯的女子的,但恰巧拓拔亟很好这一味。
拓拔亟粗砺的手指抚过了她的脸颊,她的皮肤状况很好,很水灵,以长久争战的一个人来说,她真的被上天眷顾了。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看清过她的长相,如今细看下,倒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宝贝回来了,他突然想起他曾听过一个小道消息,清河原是溯国第一美女的女儿,不过她还有一个妹妹,长得更肖似她们的母亲,真要说她身上有什么美中不足的,那就是白皙的身躯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这些疤痕对其他男人来说可能是缺陷,但是对拓拔亟来说却很美好。
「你很美。」他赞叹。
清河的表情不变,不过内心倒是有点诧异,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
「取悦朕。」他高高在上的命令。
清河思索了一下,脑海出现了往日在军营里面看到的一些画面,也扫过了今日仆妇拿给她的春宫画,她下意识的耸耸肩,手直接要去解拓拔亟的裤头。
拓拔亟看过很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她们取悦他是如何的千娇百媚,清河的动作相比之下就有多么的粗鲁无礼,她的动作好像要去强良家妇女似的。
啪刷,裤头被拉开还有点勒到他的腰,说有多不舒适就有多不舒适,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那么的认真,拓拔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如果换了旁的女子这么做,早就被他一脚踢出营账了,但清河这么做,居然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裤裆里面的家伙本来就神奕奕,因为清河的注视更加的勃发,清河看着那紫红色的男性象征,上面布满了青筋,而且还越胀越大,说起来实在不是很美观,行军多年,她也不小心看到过很多支,不得不说煜皇在这部分也是天赋异禀,这器大可以说是傲视群雄了。
她的双手不似一般女子柔细,是长年握着兵器的一双手,粗粗砾砾的。
「嘶—」拓拔亟倒抽一口气,那不同以往的触感让他一开始有些吃痛,男人的那话儿也是经不得刺激的,但是随着她流顺的上下套弄,倒也生出了几分快意。
怎么套弄男人的她是不懂,但是擦枪她会,她就想着自己擦枪的那手势,倒也觉得十分顺手,不过手脚毕竟被寒冰侵蚀了,才套弄这么一阵子,他的手已经十分酸麻,看来必须换个招式了. . . . . .
拓拔亟享受着她的套弄,正愉悦时,她低下了头,柔滑如丝的头发不意间的撩过了他的下半身,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她莫不是要?
在他又惊又喜的当头,她俯下身轻启樱唇,吃力的将粗大的含在嘴里,有些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尝试性的上下吞吐,也很小心的不要让牙齿划伤他。
「嘶—」她的儿并不是太娴熟,可是人对了,感觉就对了,他很喜欢她这么吮他。
脸颊因为韩了巨物而变形,她尽心吞吐着,他的手抚着她的头,似是鼓励她继续,的感觉涌上来,他抓着她的头,开始不自觉地抽弄,几次顶到了喉头深处,她因为不适而发出了嘤的一声,听起来竟是如此柔婉,让他气血上涌,很快地就到了,白浊的液体全泄在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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