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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蝸牛
「姑娘,请进。」负责黑房的是卢姑姑,她在教坊司十多年了,看过无数贵女,能像清河这样来到 黑房还面不改色的,她大概是第一人了。
黑房的门打开了,真是房如其名,里头就是一个黑字。
烛花隐隐照明,门在她后头关上,她花了一阵子才看清里头的状况,里面聚集了大量的人,多半是昨天献俘祭被线上的贵女,包含了几个帝姬都在,他们每人都穿上了一样的制服,那件制服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出在制服下她们什么都不许穿,每三五个人被一组调教官员调教,每一组调教官是一男一女,他们手上都拿着长长的长鞭,若稍有不慎,就会立刻挨鞭子,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两条鞭痕,那制服很薄,被鞭上去就是立刻出现血痕了。
「姑娘这边请。」本以为自己会和其他人一样,谁知道她居然被请到旁边了,「皇上的意思是,要您见习。」见习,就是用眼睛看。
她被带到了一旁,那是一小块席子,附近还点了四盏灯,本来是负责人休息的地方,现在腾出来安置这两个主子高贵的奴,负责人也是很好奇,既然皇帝和竞王不希望有人碰到她们俩,干嘛还送来这儿添堵啊!
正要坐下,清河发现那儿还有一个人在。
「涵月帝姬?」涵月正坐在那儿,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清河!」涵月似乎没想到连皇帝指定的人都被送来了,不过清河的到来让她松了一口气,直到方才她都如坐针毡。
「帝姬也是来见习的?」看她衣着得体,就是个小帝姬的小模样,看来竞王对涵月是没打算下下狠手了,大概只是想震慑她,有此认知清河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她和那群帝姬被关在同一处的时候,也只有涵月帝姬有来关怀过她。
涵月点点头,来到黑房后的所见所闻,让她胆战心惊,她的姐妹们也都来了,芯月帝姬伏首贴耳,好像已经放弃挣扎,六帝姬看起来就像是一抹行尸,被抽干了似的,不管教官叫她做什么,她都照做,似乎已经抛弃了自尊。 倒是胧月帝姬还闹腾着,被摁在地上,男性教官用拿出了粗大的玉势狠狠了她昨夜已经被肏得伤痕累累的下半身,现在她被吊起来了。
除了几个帝姬,昨天在宴会上看到的王妃、郡主也不少,各个看起来有如惊弓之鸟。
「清河,这里好可怕,你瞧着都不生气吗?」她恨极了煜国人,恨极了煜国皇帝,「你不恨吗?」她握紧粉拳。
本以为清河会和她同仇敌忾,没想到清河却道,「教坊司一直是如此,不管是溯国还是煜国都一样。」并不是因为煜国人到来教坊司才变得如此,而是一直以来皆是如此,生不生气?一定的,可是生气也无用。
「这......」确实是如此,这些教官穿得都还是溯国的衣服,想来是溯国人,以前也是这麽对待溯国的罪臣之女,她也有认识的人被送进来过,她想起了一张妍丽的容颜,不由自主的瞧向了清河,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戳到了清河的痛处。
清河知道涵月想到了什么,她也想到了。
「涵月帝姬应该知道,卑职曾经娶亲。」是的,她曾经娶妻,那是一个在溯国都不太有人知道的丑闻,这件事被刻意隐藏了,只有比较核心的朝臣心知肚明。
在她十六岁那一年,她成了溯国军功最盛的一个将领,她趁隙向皇帝提出了赎回教坊女的请求,这个请求简直是让举朝譁然,更削皇帝面子的是,她要求赎回的是飞将军的嫡女叶钰,飞将军本是溯国战无不克的长城,皇帝恐他功高震主将他从战场召回,造成南都被破,飞将军家遭满门抄斩,女子被没入教坊,叶夫人自缢了,却交代女儿要好好活下去。
叶钰和清河本为手帕交,清河运气好,皇帝自以为法外开恩,言是她父兄已经战死边疆,可以说是将功赎过,所以饶过了清河和清溪,准她们不必入教坊,可是实际上这样的恩典也不是恩典,两个年幼的女子没有父母照拂,在这个世道能活下去吗?
或许皇帝也是这么想着,想着搏个贤名,然后放任她们自生自灭,可偏偏清河就活出了一片天,她跟着父亲的旧部出征,从一个小兵一路成了骠骑大将军,也是溯国第一武将,要一个教坊女孩有什么不可得?
文武百官抓着要赎教坊应娶其为妾来拿捏她,谁知她居然重金下聘,用八人大轿把叶钰抬回家了! 那一天朝廷特意清空了街道,度觉得好奇的目光,也下了封口令不许人和人谈论这件事。
清河的婚事一再耽搁,也算是因着她娶妻了,可惜的是叶钰受了太多折腾,回到将军府享福了一年就病逝了,有着这么离经叛道的过去,还有哪个正经人家谁敢和清河结亲?
「清河,对不起。」叶钰她也认识,她们私交颇深,当年她被送进教坊她也是很难过的,她不知道叶钰到底受了多少苦,或者说她不想去知道...... ,叶钰是个豪爽的姑娘,在京中交游广阔,最后竟然只有清河记得她,惦记着要赎回她。
清河说的没错,要比残忍,自己的父亲还真是不输给煜国皇帝,她们是敌国之女,煜国本就没有对她们好的必要,可是叶钰是功臣之女,却还是被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也许今天她和姐妹沦落自此,真的该怪、该恨的还是自己的父兄吧!今天如果易地而处,自己的父兄恐怕也会这么做,搞不好手段还更甚。
「卑职说过了,帝姬无需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冤有头债有主,她不会牵怒无辜的人。
「卑职以为再见不到帝姬了。」结束了她心中最隐晦的话题,清河打量了一下涵月,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多苦。
涵月的脸红了,为自己的苟活而感到羞耻,「对不起,我下不去手。」那把簪子锋利无比,即便是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人也可以轻易夺人性命,是她迟疑了。
「不必道歉,能看到帝姬,属下很欣喜。」她认为生命很珍贵,不活到最后一刻,永远看不到人生的千回百转。
「你认为我们该忍辱活下来吗?」她愣愣的。
「卑职每天和死亡相伴,自然觉得人能活着才会有希望,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只端看要不要去跨而已。 当然,卑职书读得不多,是没什么气节的。」她没办法帮任何人提出建议,每个人都只能自己选择。
清河的话让涵月陷入了无语,她要活下去的出路只有那么两条,该怎么选择呢?
「清河,他要我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清河面前,她觉得什么都可以说。
清河波纹不兴的脸上真的出现了震惊的情绪,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换给在场任何一个人怕是直接扑上去了,而眼前这一位居然还在迟疑?
「清河觉得我该怎么做? 」
「嫁他啊。」在这种绝境中能够有这种机会,当然要把握。
「涵月帝姬,王妃跟奴隶那是云与泥。 」清河总算知道竞王为什么要送涵月来见习了,大抵是希望她看看其他人的下场,珍惜自己现在的幸运。
「你瞧,若是奴,随时可能受到如此对待不说,还可能被转手让人。 」她点出了问题的症结点,看见涵月脸上的血色尽失。
清河觉得对这个天真的帝姬,或许需要严厉一点了。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10屈服(微H)(50珠加更)
在教坊,涵月午时就被请去内室用餐了,她被和清河分开了,在内室里面她什么都瞧不见,却听得一清二楚,那凄厉的哀嚎声让她怕得发抖。
她隐隐约约可以听出胧月帝姬顽抗的声音,之后又是破空的抽打声,她光是听都会害怕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后,一开始的哀嚎慢慢成了淫靡的呻吟,她听得脸红耳赤了起来,也觉得很难过。
一到了教坊,姐妹们看她的眼神简直是想吞人,那是一种夹杂了羡慕和嫉妒的情绪,尤其是一向爱欺侮她的胧月,更是直指她的鼻子大叫: 你凭什么?
接下来她们被换上了那薄薄的衣衫,被迫百出各种姿势,甚至被要求当场自渎,如果不听话就会被狠狠的鞭打,遇到恶劣的教官,那鞭子有时是直接往两腿内的嫩肉扫去的。
胧月因为打了教官一巴掌,直接被按倒在地上,教官拿出了很粗大的玉势直往她下身插,胧月成了杀一儆百的那个范例,当场到见血,之后直接被吊起来了。
后来还好清河来了,她才慢慢的从恐惧中抽离,在见识了教坊的手段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拓拔劫对她虽然强硬,可是却没有伤她,隔着薄纱,她看到了姐妹们身上程度不一的伤口,这一切让她心惊,也让她心中的坚持开始动摇了。
最后清河更是直接点醒她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现在绝对不是闹意气的时候。
酉时一到,有人来寻她了,那是早上带着她来的仆妇。
姑娘,奴婢来接您了,随奴婢来吧。 她恭敬的朝涵月施了一个礼,涵月跟着她走出去,思索着待会儿见到拓拔劫,到底该当如何。
教坊司门口,停了一台很华丽的车驾,现在能在皇城里面使用车架的人屈指可数,看到那辆车,涵月心里就有数了。
拓拔劫亲自来接她了。
上了车,果不其然,那男人就端坐其中,他的存在感强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进行的对话,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默默往后退。
过来! 察觉到她居然想要逃跑,他冷声制止,心里开始不满了起来,对自己不满,对她也不满。
他就不知道自己干嘛巴巴的亲自来接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才睡了她一夜就把她放在心上,更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逃? 她到底为什么敢逃?
退到一半,她僵住了,感受到进退维谷。
你要自己过来,还是本王去揪你上来?
他的声音好冷好可怕啊! 妈呀!真的要嫁这种人吗?涵月从小一直梦想可以嫁给一个文质彬彬、谈吐不凡的男人,老天却派给她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夫。
听着他的威胁,她只好默默地上车了,可是不想坐离他太近,硬是选了一个离...... 他最远的地方坐下,她缩成了一团,仿佛觉得再缩小一点,他就不会注意到她了。
离本王那么远干什么? 他长臂一伸,直接把涵月捞到自己怀里。
啊! 涵月叫了一声。
拓拔劫脸都黑了, 叫什么?本王什么都没做你就叫,不如本王做足了,让你叫个过瘾?
别别别!现在在车上欸!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计较! 为了别在车上被他吃了,她什么浑话都能说,别说她的屁股被他顶了一下,这不是危机来了吗?
「哼!」拓拔劫冷哼了一声,「考虑得怎么样了?」他问着怀中的小女人。
话题跳得太快,涵月有一瞬间的呆滞,她的脸色红润到好像快要冒烟了, 我...... 她结结巴巴的,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可是要当他的面说出来,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风大闪了舌头? 他挑眉。
我...... 嫁你。 她嗫嚅着。
听不见,大声一点。 他的声音凉凉的从她头顶传来。
可恶,她很确定他绝对听到了!
我嫁你! 一咬牙,她大叫,她明显感觉车驾晃了一下,大概是驾车的人被她吓到了,她真是羞愤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个男人笑得没心没肝没肺,让她都想哭了。
如此甚好。 他紧双臂,亲昵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虽然表现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如果还是强硬的拒绝,他该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被她知道,对她,他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简直是着魔了。
马车一路回到两仪宫,才刚占领北都,拓拔劫暂居两仪宫,两仪宫原是皇后的寝宫,涵月以往每天都要去两仪宫请安,现在居然在寝殿的床上一次一次的被拓拔劫占领,对她来说这真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已经如此受辱了,居然还可以被称作幸运。
拓拔劫将涵月置于床上,利落的翻到她身上,他俯身吻她,这个吻不太有强取豪夺的意味,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珍视,涵月闭上眼睛,才一夜,她就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快接受拓拔劫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软肉随着他的揉捏而变形,抹了好半晌以后,拓拔劫突然道, 以后多吃一点,你需要长肉。
涵月一愣,听懂他的话以后恼怒了,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在嫌她小吗...... 好吧,是真的有点小。
她撇过头去,脸上还有微愠。
生气了?是本王不好。 他哑然失笑,他也不过就是一说罢了,小小的也满可爱的,别有一番情趣。
看了他一眼,她到没想过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会为此道歉。
把衣服脱了吧。 他瞧着她,笑着说道。
你别看...... 逐渐接受现状,涵月心知这个男人往后就是她所有的仰仗和盼望了,她并不想开罪他,但她终究还是无法放开,这十几年来的礼教,她无法忘记。
都要做夫妻了,还在害羞什么? 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打算移开。
不是还没成夫妻嘛? 这像话吗?
涵月有很多腹诽,但是她可没胆说出来,在他殷切的目光下,她坐起身,双手颤抖的开始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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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这一对就是发糖的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11 潮吹了(H)
不是第一次在他眼前赤身裸体,但是他的目光灼灼,让她感觉全身像在烧,褪下自己的衣衫以后,她发现拓拔劫依旧没有动作,她似是懂了他的意思,跪坐在他身前,她开始替他宽衣,拓拔劫没有让任何人脱过他的衣服,虽然他贵为皇子,但是讨厌任何人近身。
可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真的意义不同,见她温顺的伺候他,他的眸里是满满的欲色,但如果涵月愿意抬头仔细瞧,便可以从那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面看出他对她的喜爱。
待两人都已经光裸如初生时,涵月停了下来,害羞的眸子终于和他对上了,两人相顾无言,但是其中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涵月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像在打鼓了。
涵月意识到,她是在等着他有所行动,她下意识的觉得在这文件事上,男人应该要更主动才是。
他不动,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今天去教坊,可学到了些什么?」他突然凑近她的耳边,语带调笑。
虽然他没那个意,但是涵月却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她的身子开始轻颤,拓拔劫有些懊恼了,他没有要让她难受的意思。
「真是,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了吗?是本王不好,不该让你去那种地方的。」想想他似乎幼稚了一把,导致她被吓到了,那并非他的本意,他不是个会去惊吓自己妻子的男人。
他的大掌从颈项一路抚过了她的背脊,在温热所至之处都带来了一股难以道明白的快意,她不自觉得伏在他胸口寻求安全感,柔软的身躯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所有的馨香一口气灌进了他的心神里,他搂着她缓缓地放置在床上。「腿兒分開,爺疼你。」
躺在床上,她十分羞窘,但还是依言微微地张开大腿,嫩粉的下身因为经过人事而看其来比作业更加成熟,虽然两片嫩办还是微微闭着,但可以从那缝隙看到那破了处的口已经张开了,并且因为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翕张着。
一手从她胸前下手,他柔握着那女性特有着软肉,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下半身的肿胀感让他想急切的冲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他可不想弄疼她。
一只手来到下头,他拨开了两片嫩办,开始在外围划着圈圈,在感受到她的眼神迷蒙时,用拇指按揉着充血的花核,食指则顺着水润进到了紧窒的花穴之中,因为他的入侵,她的身子微微打颤。
「别怕,爷永远不会伤害你。」
这倒是真的,除了夺她贞操、送她进教坊,这家伙还真没伤过她!
看着她有点生气的小脸,他放开了她的胸脯,像逗小猫一样的手指刮过了她的脸蛋,然后开始揉她的头顶,充满了宠溺。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人果然都是感官的动物,不论是男女都一样,瞧着他专注宠溺的样子,涵月的心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
涵月还来不及去细究心头是什么感觉,他侵入了第二只手指,开始来回勾弄花穴里头的皱折,他来回的摩挲,时快时慢,像在做实验,紧紧盯着她脸上的神情,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改变的模样,寻找着她最敏的秘密。
男人的手指忽深忽浅,有节律的掏弄。
「啊......」忍不住娇喊出声,她下意识的伸手要捂着嘴吧,却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
「喜欢这般是吗? 」他摸到了一处皱折,不断揉捻後,花穴明显的开始缩,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牢牢的吸附在里面。
涵月摇着头,但是身体很诚实,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得夹紧,这个动作不知道是要把他挤出去,或是牢牢夹紧不放。
他拉开她的大腿。
「不要!不要 那里不要!」体内突然间烧上来的快感快要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了,她慌张的挣扎着,可是却被制住了逃不开,有一股快流泄出来的快意,比之前所尝受的每一次都还要凶猛。
「不要......咿! 啊啊啊!......」拓拔劫这下知道自己是揉对点了,修长的手指出出入入,水声潺潺,他越摩越快!
「啊!」她的声音都变了,又尖又细,又多娇。
一股热液从她的穴口泻出,弄湿了床褥。
「嗚嗚!」她羞耻极了,可是那种快意实在太甚了! 她浑身战栗,整个欢筋挛不止。
「是吹了!」他有点惊讶,有听过有女子体质特殊,承欢时能潮吹,却不是每个女子都会,他是遇到宝了。
「嗚嗚!」她呜噎着。
体内还在方才的余韵中,他却挺身而入,硕大的男根被抽搐不止的花穴紧紧攀附着,一直往内挤压,他深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快意搞得失去了男性尊严直接泄出来了。
「好難受喔!」在高潮迭起时遭到入侵的感觉很微妙,想躲却躲不过,碰到了又有点舒服,这种感觉概括而言挺难受的。
「马上就会很舒服了。 」他开始野蛮原始的推撞,忍太久了,她现在只想在她身上尽情驰骋,他的巨根一次一次的推开紧缩的软肉顶到了最深处,一层一层推进,本来在高潮过后有点麻木的知觉又再次被唤起。
「嗯......」从花穴蔓延到下腹的搔痒让她娇喘出声,欢快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倾泻而出,她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给予的欢愉,已经开始耽溺其中,期待更多的灌溉。
「啊 」高潮点又到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似是希望他更加深埋到宫口,他没有让她失望,再一次把她推到巅峰,这一次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达到制高点,一起享受那种身心灵皆获得的极乐满足。
她累极了,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虽还有些不满足,但却不忍心吵醒她,把她稍微清理干净并且差人把床铺更新后,他就这么搂着她一起睡去了。
涵月起床的时候,有个很熟悉的人在床边等着服侍她,「流苏!」她惊讶地喊着,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女侍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爷特意差奴婢回头伺候您,当初在小苏閣的老人儿王爷都找回来了!」流苏的眼眶红了,他们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再次伺候自家帝姬。
「那流红呢?」她的贴身大宫女有两个。
「流红她...... 没有那个福份能回到帝......娘娘身边了。」原本想要喚帝姬的,却想起了现在情势的改变。
在北都破了以后流苏和流红和其他年轻的宫女都被送往军妓营了,流红身子弱,没撑过那非人的日子便折了,如果不是王爷在找帝姬的旧奴,她应该也会是差不多的下场吧!
「...... 」听懂流苏未竟之语,涵月的心沈下来了,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人生居然就此只能靠着那个男人的庇佑过活了。
「娘娘你瞧!王爷要奴婢把雪球也带来了!」流苏知道涵月一定很难过,连忙想着转移话题,王爷把她找回来是为了让帝姬开心的,如果自己连这点作用都没有,保不定就要被送回去了!
「雪球? 」涵月又惊又喜,那是她从前最疼爱的宠物兔子,她本来想着兵荒马乱之中雪球可能已经死了,没料到它一只兔子吃着杂草,倒是活得挺好的。
肥肥的兔子很久不见主人,窝在主人怀里好不愉快,紧紧抱着毛茸茸的兔子,涵月的心里出现了浓浓的感激,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男人。
摇摇头,她想把他的身影甩出去。
拓拔劫:会打仗又会宠的男人哪里找,快点扑进我怀里吧。
涵月:......
蜗牛:今天依旧是乖巧求珠、求评、求藏的一天~最近天热又蚊子多,给作者一点爱吧~
题外话一下,芯月帝姬其实是有历史雏形的,但是拜托别考据!
芯月的的原型是宋徽宗的女儿福金公主,当时金将军完颜宗望听闻福金公主乃大宋第一美人,就要求福金公主作为议和诚意被送往金营,福金公主当时也是已经出嫁了,并且在完颜宗望死后被完颜伊希玷污,最后结束了悲惨的一生。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番外:芯月篇(强迫凌辱夫君观战)(不看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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