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衣若雪
沈郁也点了下头:“劳烦程将军了。”观人颜色,谈吐大方,礼数周全,看样子是萧祁昱的亲信,他应该跟他多亲近下,问一下萧祁昱的情况,可他现在五内俱焚,没有任何谈天说地的心情,便让他退下去了。
程谨之走后,小福子在座椅上放上一块鹿皮请他坐下,沈郁方坐下了,坐下后看着小福子给他重新换铺盖,锦衣锦被,就连头顶的帐子都换了,小福子总管手脚利索,很快就给他换好了,于是眨眼间这张床便成了这屋里的另类,富丽堂皇的像个外来者。
然而这么豪华了,沈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好,小福子轻手轻脚的到他床前,看他睁着眼很清醒的样子也觉得不好开口,怎么能跟他说皇上是真的拉着那个姑娘睡了呢,他在外面听的很清楚的。
沈郁看着他这个样子便坐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小福子担忧的看着他:“王爷,你没事吧。”
沈郁摇了摇头:“没事。”
他早就知道萧祁昱会有别人,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罢了。现在知道了,该死心了。
小福子问他:“王爷,那我们在这里住多久啊?”
沈郁咬了咬牙:“过几天就走。”既然萧祁昱已经喜欢了别人,那他要拿回他的东西,他的兵符。以后两人各过各的,谁也不碍着谁!
这么想通了后,沈郁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觉。
如柳姑娘没有想过萧祁昱会他留下她,他在宴席上压根就没说几句话,所以萧祁昱拉住她的时候,她高兴了,她就说嘛,还没有不喜欢她的人呢。这么想着她使劲挽住了萧祁昱的胳膊。
萧祁昱把她领到他的营帐里时,才正了脸色,他挥开了如柳姑娘挽着的手,他还是有些不太自然的。他虽然是天子,可这么些年一个女的都没有碰过,楚云清是他的未婚妻,可两个人还没成婚,所以别说行周公之礼了,就连拉手都没有过,当然以后也不会有了。萧祈煜僵硬的站着,神色一瞬间哀伤。
然而他的脸色常年的面瘫着,这种哀伤让人看着冰冷,如柳姑娘这么看着他,心中也不太舒服,既然不喜欢她干嘛要拉她回来?
她贵为万花楼的头牌,还没有她拿不下的客人呢。如柳姑娘乘其不备把灯给吹灭了,于是屋子里一片漆黑,如柳姑娘早已做好准备,吹灯前看好了萧祁昱的位置,于是趁着灯灭的瞬间超他扑过去:“大爷!”
她万万没想到还没有扑倒萧祁昱身上,就被萧祁昱掐住了脖子,只五个指头,瞬间就让她喘不过气了,如柳姑娘终于是害怕了,开始挣扎,萧祁昱把她摔倒了一边。
如柳姑娘连连咳嗦,指着萧祁昱问:“原来你……咳,你不行,咳,我知道了,不会跟别人说的。我真的不会说的,到我们万花楼去的也有不行的,大爷,您别生气,我知道我错了,不是您不行,是……咳,是……有的大爷就是不喜欢女的,他们转喜欢男的的,我们楼里也有男的,您要是……”
她都被掐着脖子了,还能抽空把所有话都说出来,还真不愧是头牌,萧祁昱冷冷的看着她,在她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把她从地上抓起来,这次扔到床上去了。
如柳姑娘看他撕她衣服了,心中一乐,她就说嘛,没有不喜欢她的男的,被她激两声也就都从了。如柳姑娘伸开双臂抱住了他:“大爷,这就对了嘛,要及时行乐啊!啊!”后面一声是萧祁昱猛的掐住了她的肩膀,手快勒到她的脖子了,这是嫌她多话吗?
萧祁昱死死摁着眼前这个人,他有些眼花缭乱,头像是要裂开了,他今晚不声不响的喝了很多酒,他的酒量好,可是酒入愁肠,便愈发的惨烈,他在这一个晚上醉了,他已经刻意的把楚云清忘了,可看到沈郁才想起他不能忘,他怎么能够忘记她呢,她是因为他才死的。
自责比疼痛还要让人难受,萧祁昱在这样一个夜晚受不了了,沈郁凭什么一副没事人一样呢?为什么痛苦的人只有他呢?
萧祁昱这么想着开始撕身下人的衣服,如柳姑娘配合的叫唤:“大爷啊……你轻点啊……啊……轻点啊……咱们还有很长时间啊……”
她其实是习惯这么叫了,客人们喜欢,于是她也觉得萧祁昱是喜欢的,她是有些喜欢萧祁昱的,萧祁昱长的帅啊,而且这种把她扔床上的举动多猛啊,她连着叫唤了一阵后,萧祁昱终于把她的衣服撕解开了,衣服扔到了地上,飞扬的也挺好看,如柳姑娘看着他心情激越,她就喜欢这种猛的,徒手撕衣服啊,如柳姑娘张口便唤他:“好相公,好哥哥……”
萧祁昱听着这两声称呼僵住了,终于缓慢的抬头看她。称呼是一样的,声音是不一样的,她是如柳,不是沈郁,尽管她的放荡跟沈郁那么像。
他有些僵硬的爬了起来,他真是混账,竟然要强上一个人。他的那些冷静自持去哪儿了!他的那些教养、那些爱民如子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他是皇上啊,是曾经看着他大哥上民女都觉得恶心的三皇子,可现在他与他的行为有什么区别呢?
萧祁昱缓缓闭了下眼,再睁开时,他指了指门口:“你走吧。”如柳姑娘看着他还想说点什么,他把一锭银子放到了她的手中,本来带她回屋中就想给她的,他拉她回来的目的只不过想气气沈郁而已,哈,原来只是为了气气他。
萧祁昱身体僵硬,于是眼神越发的冰冷,如柳姑娘看着他给的银子份上爽快的走了,也不嫌他不行了。哎,看着这么帅的一个小哥,怎么就有这种毛病呢。
如柳姑娘衣衫不整的出了萧祁昱的房间,守在萧祁昱房间外的人看了她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如柳姑娘也就没有说话,既拿了银子那就得守口如瓶了,她还是有职业道德的。
萧祁昱自己坐在床沿上,好一会儿不知道怎么该做点儿什么,他是那么痛恨一切跟沈郁有关的东西,痛恨他每夜做的那些梦,可现在事实是那么的打脸,他竟然要拉着一个青楼女子来证明他讨厌他,竟然昏庸到要去靠一个青楼女子来证明他的能力,沈郁竟然逼的他如此的失态,简直是奇耻大辱。
萧祁昱看着这空旷的营帐,手握的死劲,恨不能奔到沈郁面前掐死他算了:“该死的沈郁!该死!”
他的冷静自持,他的尊贵无双遇到沈郁全都没了。
骂完了沈郁,他坐在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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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睡不着,良久之后他对着床帐子说了一声对不起,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说完后他闭上了眼。时到今日如果还不明白他哪里出了问题,他这辈子都白活了。
第48章见面1
沈郁说是要回兵符,但后面的好几天,他都没有见着萧祁昱,萧祁昱是不想见他了,这里是他的地盘,倘若他不想见他,那沈郁也找不到他人。
沈郁说是来视察边关,可也没有什么好视察的,这边关太冷了,他站在城墙上没有一会儿就快被冻僵了,这里果然太艰苦了。
小福子把手拢在袖子里跺了跺脚说:“王爷,好像是要下雪了。”
这天阴沉沉的,而且还刮起了北风,沈郁看了眼,是要下雪了。
旁边陪着的程谨之笑道:“王爷,这北方的天气就是多变,前几天就下过一场小雪,看今天这个样子,应该是要下大雪,这是天要留人了,王爷你就在边关多住几天吧。”
他真是挺会说话的,沈郁挺喜欢他的,闻言笑了下:“那就多叨扰程将军了。”
程谨之笑笑:“卑职应该的。”瑜王爷不远千里来送军饷,不管他是抱着来视察边关的目的还是什么都是好意。萧祁昱这么不待见他,他就更应该帮他周旋一下。
两个人正说着,天上便飘起了雪花,那雪花非常大,都能看清楚花瓣的形状,这么大的雪花落下来,很快把城墙薄薄的铺上了一层。
程谨之笑道:“还真是不让说,说下就下了,王爷,我们回去吧。这里的雪冷。”
沈郁环顾了一周,大概是因为他视线扫过,所以那些守卫城墙的士兵都站着了,大雪落在脸上也没有顾得上去擦,稚嫩的脸孔,却立的跟标枪一样直。
这是不希望让他看到他们的稚嫩,沈郁点了下头,他们跟守卫皇城的那些士兵也不差多少了,神上。
沈郁实心实意的说了句:“你们守卫边关辛苦了。”
程谨之请他下城墙,边走边说:“王爷你太客气了,守卫边关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沈郁嗯了声,他们军饷他还是不能克扣,他不能因为跟萧祁昱有矛盾就克扣这些人的军饷。
程谨之一路走一路说:“王爷,您慢点,这城墙砖滑。”
沈郁嗯了声,看着身边一片片飘落的雪,想起了去年年夜,萧祁昱背他走的那一段路,一年了,才一年,就已经是形同陌路了。
沈郁下了城墙的时候对程谨之笑道:“就不用劳烦程将军陪着了,程将军去忙吧,我们等雪停了便回去。”
程谨之啊了声:“王爷您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在这多住几天吧。”
沈郁笑了下:“不了,我离开京师朝政没有人看,得早日回去。”
程谨之忙道:“那等皇上回来,我这就告诉他,皇上这几日军务繁忙,刚打败了铁勒,有很多的防范点需要他去看。”
这个理由他已经解释好几遍了,沈郁笑了下:“不用了,不必告诉他了,本王找他其实也没事,皇上忙正事要紧。”
他竟然这样的通情达理,程谨之不由的惊讶,他还是拱手道:“我会跟皇上说的。”
沈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见不见萧祁昱都不要紧了,因为他已经不想跟他撕破脸皮了,本来想把兵符摔碎在他脸上的,现在没有那个意义了,既无意义那也就不必再见了。
果然如程谨之说的那样,大雪留客人,边疆的雪下的醇厚实在,连下了两天,雪花又大又厚,一团团的纠在一起,翻滚着落到地上,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感觉像是终年都不会化的样子。
沈郁坐在窗户口往外看,有一团雪花随着风飘进了他的窗里,沈郁伸手接住了,还没有数清楚几个瓣的雪花就化了。
沈郁再次伸出手去接,但这次雪花太调皮了,就是不肯往他手里钻,于是沈郁横出半个身体去够,萧祁昱进来的时候,就看他撅着一个屁股趴窗户上。
他对着那个屁股看了一眼,随即回视线,冷咳了声:“皇叔。”没有外人了,这个称呼又回来了,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纯粹的顺口了。
沈郁回头看他,出去够雪花的这一会儿,他头发上落了一层雪,就连眉睫之上都挂了几片,萧祁昱看他这样正了下脸:“皇叔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沈郁擦掉了脸上的雪嗯了声:“这里还好,程将军炭火烧的很暖和。”
萧祁昱哦了声:“那就好。”
两个人打完招呼后一时间没有话说了,萧祁昱一直站在门口处,都没有往里面走的意思,仿佛他是猛虎野兽,沈郁垂下了眼听见他问:“程谨之说你要见我,不知道皇叔你找我有什么事?”
公事公办,沈郁也点了下头:“皇上,如今边关大雪,已到寒冬,想必北羌不会再轻易进犯,皇上随我回京吧。”
萧祁昱倒是看了他一眼道:“不必了,京师有皇叔在就可以了。”
沈郁看了看他:“那祭祖、祭天呢?皇上也不回去吗?”
萧祁昱点了下头:“那些也有皇叔代劳吧。”
沈郁张张口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祁昱也没有什么好跟他说的了,他把袖子里攥着的手松了下:“皇叔,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也没有等沈郁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沈郁等他走了后才想起他忘了看看他的玉佩,光顾着看脸了。
沈郁奔到门前喊他:“萧祁昱!你回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大老远的跑来看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混蛋!”
骂的很痛快,其实没有声音,光张了张口型,所以萧祁昱很快便消失在风雪中,沈郁扶着门框怒吼了这几声后也没有好受,他觉得他自己被气着了,萧祁昱这是专门来气他的,他还不如不来呢!不喜欢他就算了,来气他干什么!
沈郁气的雪看不下去了,正当他气的要摔盘子摔碗时,外面粮草官通报要见他。沈郁只好又把茶碗端住了。
粮草官给他请安后,沈郁让他起来了,他这些日子跟这位粮草官混熟了,他天生不是闲人,根本坐不住,所以每天他都到这个隔壁的粮草库里跟粮草官清点粮草。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看守粮草的士官是个很忠厚的青年人,看见他带的这些粮草非常高兴,对他就非常的恭敬,一天请三次安。
沈郁也没有告诉他,他带这么多东西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这边关的将士,本来是想让萧祁昱的回京的。
当然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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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不知道他刚跟萧祁昱吵过,所以又来请他去清点,沈郁看着他毫不知情的笑脸笑了下:“好。”
他这次确实诚意很足,不仅带足了两万人的军饷,还带了很多的粮草,粮食就有好多种。
小米,大米,面粉,甚至还有几大缸的醋,这可是好东西,特备是冬天,治愈风寒,消炎杀菌有很大的好处,粮草官高兴的跟他说:“王爷您真是厉害,我们这里最缺的就是这个了,以往的时候都是用布条带来,这次就太好了,不用再怕将士们得风寒了。”
沈郁不好说不是他厉害,而是这粮草都是别人准备的,他只是顺路过来而已,但是他看着粮草官那张高兴的笑脸就承认了:“不必客气,你们在边关太辛苦,这西北的粮草种类太少。”
粮草官常年守着这个粮草库,性格不是那种忠厚的不会这么守,所以当不起他这么一个王爷的夸奖,低着头笑:“没有,没有……哦,王爷您快请坐。那个,王爷您坐这儿吧。”
一夸奖就不会说话了,这么看着挺好玩,沈郁笑了下:“没事,我就坐在这粮草袋子上。”他是有一把专属的椅子的,上面铺着厚厚的鹿皮,但他一个人高高在上的坐着也不太好,于是他就跟粮草官一起坐在了粮食袋子上,不走了。
他摸着屁股下的粮食问:“这一袋子是什么啊?好像很多啊。”
粮草官笑:“王爷,这是我们这里特产的高粱。这边主要就产这个,所以比较多。”
沈郁对西北的粮食是有几分了解的:“这西北方的农作物种类就是少,你们平日里都是怎么个吃法啊?”
粮草官笑笑:“王爷您说的对,这边的农作物除了少部分的小麦外,就是大豆跟高粱,而这边的成也不怎么好,黄豆我们要备出一些喂马,所以吃的大部分就是高粱了。”
沈郁点了下头:“那这高粱你们都怎么吃?”
说到这个,粮草官比较话多了:“这个高粱比较粗,磨成粉蒸的饼子第二顿就是硬邦邦的,一上锅蒸就成了散的。我们一般都是跟小麦搀着一起吃,按照三对一的比例,蒸出来的就能够拿到手里了。”
沈郁光听着他的描述就觉的嗓子噎得慌,更别说真吃了,他咳了声夸下了海口:“你们辛苦了,本王回去后,在这边城建一个粮草库。”
粮草官闻言欣喜:“那多谢王爷!皇上要是知道了也一定很高兴!”
他高不高兴管他屁事!不过沈郁还是笑道:“那就好。”
粮草官爽快的笑:“皇上一定会高兴的。我们所有人都会感谢王爷的。”
他还想继续跟沈郁说道说道,但是程谨之就来了,于是这话题便终止了。
沈郁知道程谨之每次出现是为了什么,大概是怕粮草官说多了泄露军情。所以他也很痛快的回了房间,他并不是要听他们什么军情的,他就是无聊罢了。这个粮草官说的话都很新鲜,他口述的西北的风俗要比书上的好看多了。
反正雪还要下好几天的样子,雪不下了,还要化,化了他才能走,所以他可以慢慢的聊。
程谨之对他也颇为无奈,谁能想到瑜王爷能跟一个看粮草的说上话呢。
但是程谨之也有忙的顾不上他的时候,他不能跟沈郁一样大晚上的不睡觉,专找人聊天。
于是沈郁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在跟粮草官聊,这天终于聊到实际内容了。
两个人清点粮草已经好几天,基本上快清点完了,这么多的粮食也都一一归置好,大米这样的粮放在靠里的位置,这样不容易受潮,这边关常年积雪,也潮湿的厉害。
粮草官看着这般般样样的东西感叹了声:“这些足够我们吃一个冬天的了。”
沈郁转了下眼珠子:“哦,你们吃的这么少吗,我这只是给你们送了两个月的粮食呢。”
粮草官叹了口气:“哎,王爷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仗损失了很多人呢?”
沈郁啊了声:“你们损失了很多人?怎么损失的,不是说打了胜仗吗?”他的探子也不能得知具体的情况的,就跟梁督军一样,也不确定萧祁昱到底打成什么样。
粮草管哎了声,正想跟他说些什么,门便被推开了,他的话便被打住了,粮草官看着门口站的人张了张口:“皇……皇上?”
萧祁昱嗯了声:“你下去吧,我有话要跟王爷说。”
粮草官连忙出去了,顺便给两个人带上了门。
第49章离开边关
门关上后,萧祁昱看着他:“皇叔有什么话可以问我,何必连续几天套别人的话呢,皇叔难道不知道泄露军情是什么处罚吗?你是想看着他死吗?”
沈郁坐在一袋粮食上没有站起来,只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关心关心边关的将士。”
有这么关心的吗?聊天倒是聊的很好。
萧祁昱冷声道:“不必了。”
沈郁看他:“祁昱,你们打仗真的损失了很多人吗?”
这个不能提,一提他就想起他的挫败,萧祁昱撇开了脸,沈郁被他三番五次的冷脸看的有些火大,他就算再有不是,难道就不能原谅吗?
沈郁自嘲道:“我做的再不对也是你皇叔,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我吗?我承认我上次是做错了,可我……”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萧祁昱打断了:“皇叔不必说了!我不想听。”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提过去了,过去的也挽回不了了。
沈郁被他打断了话也有些不好受,他冷笑了声:“那你是不是要我也给她偿命你才高兴!”
他还真的是可恶,萧祁昱就这么看着他,觉得他已经不能用不可理喻来说了,那是一条人命啊。
萧祁昱讨厌他,沈郁也讨厌他这种性格,什么都埋在心中,一有事就跟你冷战。他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最容不下这种冷暴力,所以他当即站了起来:“你要是有什么怨言尽管说出来!我今天都听着!你抱怨完了后,就跟我回去!”为了一个女人连江山都不要了,真是可笑!
他还是皇叔的,他不仅是皇叔,还是他的辅政王!在他没有亲政前,所有的一切他都说了算!
萧祁昱这半年脱离他的控制早以不受管教,边关的风沙也吹冷了他的心,所以他看着趾高气扬的沈郁冷笑了下,他连江山都不要了,又怎么还会听他的话。
所以他道:“皇叔,你做过的事自己清楚,不必我来说。”
他这是真的要气死他,沈郁登时有些恼怒:“我说过了,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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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我没有要逼她死,是她自己要死的!”
他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萧祁昱一下子变了脸色,手指也一下子捏了起来,愤怒让他看起来面目狰狞,沈郁被他这个样吓了一跳,只不过挨着面子不肯解释,萧祁昱踏着步子一步步走过来了,沈郁后退了几步后才发现他这举动算是怕,他暗自磨了磨牙,他凭什么后退呢,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沈郁梗着脖子道:“萧祁昱,你也不用摆出这么一副深情的模样,你要是真喜欢她,你就应该这辈子单着,永远别碰人,可你呢,连个妓女都肯上!这就是你说的喜欢,那还真是可笑!”
他不说便罢,一说,萧祁昱更气,简直恨的想要撕了他,他也果真上去撕他了,沈郁看他这个样,连着后退了几步,退到墙根的大米袋子上后,便再也退不动了,接着便被萧祁昱扭着手摁到这堆袋子上了。
他依旧不想看他这张脸,所以反着把他压倒了袋上上,冬天的衣服很多,可是如果只脱裤子的话那就好脱了,萧祁昱一手摁着他,一手把他的裤子撕下来了,挺身没入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喘息了下,沈郁手抓着粮米袋子都有点儿发抖,虽然他来的时候已经提前润过屁股了。
他说句不好听的,来到了这里是盼着能跟他有点儿什么的。可想的再好也熬不住这么多日子没有用过,所以沈郁疼的直往上窜,又被萧祁昱摁回了袋子上。
萧祁昱在他耳边道:“你说的对,我喜欢上妓女,因为就跟上你一样!放荡无度,寡不廉耻,求着别人上,皇叔,你这次来不也是为了这个吗,那我就成全了你!”
他难的说这么长话,但没有一句是好话,他说完后,使劲的一挺,那根家伙也没入底了,进入的很顺畅,因为他的身体太湿润了,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了,萧祁昱这么想着,眼神暗了暗,抱紧了他的腰,大幅度的动了起来。
沈郁被他这一下直接顶到麻布袋上了,身体也惯性的颤了颤,想要回头骂他点儿什么,但萧祁昱没有给他机会,动作大的他只能抓紧了粮食袋。
两个人都无话可说,一切语言都没有这个来的实际。
他恨及沈郁,身下便没有留情,然而饶是他这么狠,沈郁还是很快便软在他身下了。喘息声已经不再是疼,细细哼哼的,是已经咬着他自己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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