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条废龙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毛
再往下看,紧绷的玉足在软绵绵的被褥踩出深坑,隐忍的粗喘叠着娇软的哼叫,房内的麝香味浓得撩人心魂。
“……贺少钰。”岑眠被撞得破碎的声音传来,贺大少凑过去听,下.身挺腰还如同打桩般顶撞着,只听得岑眠努力地用气音说了一句话,很轻,他却听清了。
“……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岑眠眼睛看着贺大少听完那句话后耳朵抖了抖,像是充血一样整个耳垂都红了,接着就被突如其来的狂猛撞击顶得忍不住一声声啜泣着哭叫,泪水涟涟的大眼睛却垂着,看着身上贺少钰无可挑剔的脸因为自己染了红色,眼神野性又危险,结实的胸腹因为动情而显现出火纹,那根青筋暴涨的肉根疯狂地在体内进出勃动。
像是感觉到岑眠的视线,贺少钰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低头吻住岑眠,舌头长驱直入顶进岑眠嘴里与之缠绵,双手牢牢禁锢着岑眠的腰,下.身也跟着一下猛凿,饱满鼓胀的囊袋啪地打在岑眠穴`口,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模糊却危险的声音。
“.厄啊啊…太……太多了……”岑眠感觉到体内疯狂跳动着的肉根,还有对着穴壁激射而出的浊液,眼睛蓦然睁大,撞上贺少钰因为到达顶峰危险而诱人的眼神。
最私密的地方被爱人的气味填满,真正从内而外都属于对方的快感沿着脊椎仿佛要酥麻到灵魂,堆积在岑眠身体里的快感多到无法承受,前端在贺少钰照顾下泄了两回的性`器禁不住溢出一股浊白。
扑通、扑通、扑通。
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如同烟花绽放般响,渐渐交叠在一起,似乎要合二为一。
半晌,怕岑眠不舒服,贺少钰忍着小家伙身体里依依不舍的挽留,小心地抽出还半硬的性`器,侧躺下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懒洋洋地低着头,爱怜地一下一下地啄吻着。
岑眠幼嫩的皮肤泛着粉色,整个人犹在余韵中发抖抽搐,却还无力地趴在贺少钰的胸膛、半睁着湿润的眼睛、仰着头让人亲着,在贺少钰亲到唇边时还条件反射般给了他一个单纯的吻,激起贺少钰心里想要疼爱他的怜惜和占有他的满足如同发胀的糖丝儿,充斥着胸膛,就要满溢出来一样。
贺少钰禁不住用修长的手顺毛般抚触着岑眠汗湿颤抖的脊背,鼻尖像是蹭猎物一般蹭蹭岑眠的脸颊,才虔诚而不扰人地在人脸蛋颈侧落下浅吻。
后者像是被撸得困倦的猫咪,趴在贺少钰的胸膛,只在贺少钰坏气地啃咬时才哼唧一声,许久才歇过气来,身子不时还微微颤抖,眼睫像是扑翅累了的蝴蝶,不受控制地渐渐垂下。
……仿佛到了天堂,温柔缱绻地让人昏昏欲睡不欲醒来。
……不,不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体力透支、昏昏沉沉的岑眠心里有个声音提醒着。
“先别睡,带你去洗澡。”贺少钰看着怀中人在自己亲吻下渐渐要沉入梦乡,揉揉他的脑袋,把人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整个人软绵绵没有力气的岑眠半梦半醒地就这么被贺少钰抱进浴缸。看得出来真的累坏了,迷蒙的眼睛都是半眯着,只有在贺少钰给他仔细地清理后.穴的时候才跟猫咪似地哼一声。
贺少钰仔仔细细给小家伙清洗了一遍,换好睡衣,才抱着人在床上窝着。后者眼睛半闭窝在贺少钰怀里,本来都快要睡着了,手还下意识般扯扯贺少钰手指,嘶哑着声音迷迷糊糊地说:“……凤印,可以解除吗?”
贺少钰明显一僵,本来旖旎的氛围因着这一句话淡去,这事对蠢龙来说是看得多重要,累成这样下意识还要问。真是太知道怎么让他心疼又火大了。
啧,说着让自己别离开他,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要离开谁。
只听他恶狠狠地在岑眠耳边说:“不能,我每一世都会缠着你,别想甩掉我。”
被一场“充电”消耗光体力的岑眠实在忍不住,最终还是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脑海里最后的想法就是明明自己才是拖油瓶啊。
四十九
四十九各让三分
睡着的岑眠不知道,他的一句话让贺少钰保持那个姿势抱着他坐了一夜,脑海里不知过了多少巩固凤印和把岑眠关起来的方法,却还是在晨光熹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依旧是涅的秋天,然后是漫长的冬季。
不是沉睡千百年那般一片死寂的漫长。而是一切如旧,却唯独遍寻不到岑眠的漫长。
于他而言沉睡百年不过眨眼之间,即便醒来一切归零任人鱼肉,也向来不足为惧。
然而在那无比真切鲜活的梦里,一切如常,权力和力量甚至族人都未离开,世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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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它的命轮照旧,然而却唯独没有了那只又笨又傻的小家伙。
小家伙的痕迹凭空消失,没有在七角大楼相遇,更没有在山海小区相伴,甚至推开家门,薛凉口口声声问着谁是岑眠;查阅任何档案,也找不到任何和小家伙有关的信息。更别说他们曾相拥而眠的枕榻,还有他们共同布置的房间。
宠物店、警署、灵医院、贺家、民国宅子、那班第二次见面的公交……找遍了天涯海角,甚至找到那个卖冉遗鱼的人,都说查无此人。
就像小家伙从没来过。
命轮按着自己本来该走那条路转着,世界一切如旧,却唯独没有了那个人。
这个看起来美满热闹的世界里,因为崩了这一角,丝丝寒风无处不在地吹入心底,怅然若失的顿疼麻木着人的思想。
听到身后有人呼唤回过神来,却是贺少清冷淡却官方的脸,说着,“主上,这份文件还请您过目。”眼底明显是等着下班泡吧的眼神,对着自己却那么客气。
贺少钰蓦地睁眼,天已大亮,还是那个湖区的房间,还是那个宫廷式的床顶,自己甚至还是昨夜的姿势,只是床上却没有岑眠!
干!
不知是怕噩梦成真还是还是惯常的起床气发作,贺少钰眉头皱得死紧,一把掀开被子,被小白龙脱下的抑制器应声落地,被窝里化成原形的白色小家伙四角朝天,摊着肚皮打着很轻很轻的呼噜。
还好他还在。
啧,自己真的疯了,居然被个噩梦吓成这样。贺大少额上冒出青筋。心脏像是坐过山车一样震颤。
“咕噜……”小白龙的呼噜慢慢地大声,似乎被贺少钰掀起被子的动作闹到,抱着尾巴蜷缩成一团,在贺少钰腹部取暖,头顶两只小珊瑚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戳着贺少钰的腹肌。
啧,果然昨晚太累了吗。
贺少钰干脆靠坐在床头,把小豹子大的小白龙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
后者像是不习惯过分结实的腹肌一样,咕噜一声,一手摁着贺少钰的手,抱着继续睡了。
一想到这房间外面的那些人情世故、家族是非和那些陈年往事全都和小白龙脱不开关系,没有一个人不是想要利用眼前的小东西,就忍不住把他保持原形圈养在家里算了。
当初自己是为什么逼着他长大,现在蠢龙不是胆小鬼了,自己反而变得胆小了。
贺大少诡异地想着,胆小这样的字眼在他爱上这个笨蛋之前,从不存在他的字典之中。
而这家伙居然还妄想着要把凤印解除。
“……呜,早。”小白龙迷迷糊糊的嘟囔传来,贺少钰低头,小家伙磨磨蹭蹭地想要站起来,却看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竖瞳里满是疑惑:“你怎么突然这么大个了?”
“你昨晚不都试过了吗。”贺少钰恶质地捏着小白龙因为站起来露出的铃铛。
……昨晚,昨晚!
“嗷呜!”小白龙蓦地蹦起来,大眼睛瞪着自己变回本体的小个身子,半晌,才从床上凌乱的被褥里翻出自己昨晚的上衣,手脚并用地套上,不知是不是太少用原形,愣是被衣服缠成了小白球。
“啧,蠢死你。”贺少钰单手给他摆正领口,小白龙才得以钻出来,无奈衣服太大,只露出了半个爪爪和一个小脑袋,尾巴从衣服垂下的摆后面露出一小节。
……看,明明是衣服的错。小白龙揪着过分长的下摆看着贺少钰。
贺少钰一挑眉,把蠢龙单手抱过来,塞回被窝,才远远睨着那被自己摔坏的抑制器,事不关己地说:“你抑制器坏了。”
“……我本体什么时候也这么大力气了。”小白龙默默地看着那死状惨烈的抑制器,自觉地背锅。
又悄悄看贺少钰的脸色,呜,看不出来生没生气啊,不过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自己昨晚是不是说了凤印的事。好像真的说了。小白龙懊恼地想着。
“可能因为充电了吧。”贺少钰不放过一丝开车的机会,恶劣地蹂躏着小白龙脑袋上的小珊瑚。
“呜!憋揉!”小白龙甩着脑袋,连带着脑袋顶上那撮银色毛发都甩动了都没摆脱贺大少的手,最后头晕晕地任由他揉着,看着对方还不是很好的脸色,随口挑了个话题,糯糯地问:“昨晚你说只有我是真的吗?”
……说是随口挑的,其实不然。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米米一丢丢的在意啊。
“都说只有你,怎么还问。”贺少钰睨着他,似乎很不耐地说。
……干嘛这么激动,咦?只有自己,所以,昨晚大腿也是第一次吗!可是不像啊,贺少钰身边那么多人……
小白龙心脏突突地跳着,竖瞳亮晶晶的,爪子摁着贺少钰的手,正要开口,似乎不止被问过一次、很熟悉这套的贺少钰已经恼羞成怒地别过视线:“老子有洁癖。”
“噗。”小白龙憋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抱着尾巴在床上打滚,既是因为这个事实,也是因为贺大少炸毛红耳尖的反应。
“啧,别以为你是原形就很安全。”贺少钰低下头来,长指直接伸进小白龙的衣服里,捻着那弹性的铃铛,丧心病狂地捏了两下,恶质地说。
“呜!这个不准捏!”小白龙两爪子拍着贺大少的手,虽然跟挠痒痒一样,后者还是放开他,然后做了更过分的事
昨晚贺少钰本来就随便套了条灰色真丝长睡裤,不仅真空穿的,睡裤还是松松垮垮的那种。
坐着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下从半遮半掩的被子里裸着上身站起来,低腰的真丝睡裤松垮地卡在腰间,走动间隐约勾勒出昨晚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家伙,缓缓套上衣的动作像是故意的,足以让自己把背上的抓痕、深陷的腰窝和薄薄的却充满力量的肌肉看得清晰。
……马丹!你根本不是凤!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啊呜!小白龙看光之后才反应过来,悲哀地用爪子捂眼睛。
“走了,吃早餐去。”穿好衣服换了裤子洗漱完毕的贺少钰把小白龙爪子拿下来,给他再套了一件短款外套,才把他放在肩头,按了电梯进去了。
……吃早餐的话,是不是就要见家长了。电梯里的小白龙惊恐地回忆起湖区酒店是多么小。
***
事实证明小白龙完全想多了,有了昨晚那件事,贺少钰怎么可能带他见任何不信任的人,简直想把他关起来谁也不见了。
出了电梯,贺少钰故意抄了人少的小路。然而肩头蹲了一只龙,在湖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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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显眼有多显眼,加之路上的人还在议论另一件事,就更麻烦了
“快天亮的时候基地是不是爆炸了啊?”
“你不知道?”
“知道啥知道啥?说来听听?”
“炸的是蒋家的会议室啊。”
“卧槽,谁干的啊?好歹是蒋家啊,就算出事了,也还是本土第一大家啊。”
“贺大少的人炸的啊,肯定又是蒋大少作妖呗,之前被拾那么多次都不懂行。”
“嘘!!贺大少在那……”
“诶,那是龙诶!卧槽!居然坐在贺大少肩膀上!”
“哪里哪里!……妈呀!帅哭了!这个狗粮!我!啃!了!”
……
“你这样真的好吗?”小白龙听着,想到贺少钰最近各种得罪禁地人的行为,边问着,边往自己衣服里躲。
“你不开心?”贺少钰目不斜视的走着,像是没听到那些人放屁一样,只是挑眉问肩膀上动来动去的小家伙。
“开心!”小白龙冒出半个脑袋,大眼睛看到那些人的目光还是没移开,讷讷地侧头问贺少钰:“他们到底在看啥……”
……龙本体在这个诡异之极的地方难道不正常吗。说起来,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最不可理解的存在了。
“我们。”贺大少说了等于没说,显然也不喜欢被人家议论,虽然一向都视若无睹,可是这次却似乎不想被问一样。
“有什么好看的?”小白龙丝毫不觉得两个人有多特别,不知道那些研究人员眼里的龙,尤其是在向来唯我独尊的贺大少肩头蹲着的白龙,是多么传奇的存在。
“因为我们很登对。”贺少钰语气都没变,自信得那么理直气壮。
“……噗。”小白龙被他逗笑,小心地观察的贺少钰走路的频率,站起来平衡了一下.身子,才踮起脚尖亲了贺少钰一下,笑着说:“必须的。”
贺少钰像是不耐般发出“啧”的一声,步伐却稳稳地不变,像是怕摔到小白龙。
这回小白龙坐在贺大少肩头没看见,后面的其中一个人却忽然说:“咦,我刚刚是不是看到贺大少耳根子红了?”
周围的人恐怖地看着贺大少远去的方向,捂着那人的嘴,七嘴八舌地掩盖过去
“啊哈哈,年轻人不懂事有怪莫怪啊!”
“吗^(* ̄(oo) ̄)^!”
“哎呀,今天天气真好!”
“就是就是,贺大少和他的爱人好登对!”
***
远去的贺少钰径直走到贺家的独立会议室,听到那是肯定的,却没有反应,显然今天心情百年难得一遇的不错。
……紧张,要见家长了。小白龙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甚至专门整理了脑袋顶上的白毛和尾巴的青毛,结果门一开
偌大的会议厅里,不知何时来的贺祁挽和贺少清两个人霸占了长桌,正对着满屏幕和白板的证据侃侃而谈,见到两人也只是点点头。
……虽然神色很暧昧很值得推敲,但是完全不是意料之中要紧张的那位大家长嘛!小白龙松了一口气。
“继续吧,少钰有媳妇了肯定懒得理我们。”贺少清摸着下巴,笑得暧昧地看着小白龙的本体。
“嗯,刚才说到小白龙前几天推断孟涂被夺舍,我觉得有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邪神?”贺祁挽随意地说,这次喝的居然是咖啡。
“我们来看看这份吧,孟涂dna报告……”
……
……自己什么时候推断过孟涂被邪神夺舍。小白龙回想着唯一可能的话,只觉得弟弟联想能力实在太丰富了,自己完全没想到那地方去。
“吃什么?唔,还是别问了。”贺少钰的话把他拉回这边早餐桌的现实。
“……啊?别问什么?”小白龙看着眼前唯一的一碗白粥,明明那边还有一大桌丰盛的早餐。
“因为昨晚你……”贺少钰懒洋洋地睨着他说着,小白龙秒秒钟想到了,一勺粥堵住他的嘴,脸蛋微红说:“知道了!吃早餐!”
后者眉毛一挑,情`色地舔走那一小勺子粥,惹得小白龙刷地低头喝粥不理他,更不会去关注那边的两人。
“……大腿。”小白龙趴在碗边舀着粥,头也没抬。
“干嘛?”贺少钰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挑眉没了那个大勺子,给他塞了个更小的。
“岑家在这是不是也有……”小白龙坐在羽族领地许久,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对。”贺少钰还没等他说完就不爽地道。
“我想去那……”小白龙抱着勺子抬头,看到贺少钰脸色后话音停下。
……大腿这是吃洛子琛醋吗。
“现在不准。”贺少钰恶声恶气地道,说罢,又不自然地补充一句:“等湖区被探索完全了,我带你去。”
“嗯。”小白龙乖乖地点头,继续喝粥。
……自己也还没准备好怎麽面对洛子琛来着,也就只是问问求个平安的信息。
得了回答,贺大少本来想到洛子琛也指不定为了龙族大义给小白龙施压而皱起的眉微微松开,满意地看着小白龙抱着碗乖乖喝完了粥,贺少钰拿了烫伤膏逮着龙爪子擦昨天被汤烫到的伤。
啧,他不在家这家伙到底怎么照顾自己的。
耳朵尖的小白龙不得不听到那边隐隐约约的话,眼珠子却还偷偷看着贺大少吞口水的时候喉头一动的小细节真是太色气了。
显然美人在侧一点不想移开视线。
“这么说,那位肉身有了,力量也炼妖炼回来了,就差一个灵主就能回神界了?”贺少清说着,小白龙明显看到大腿因为这句话顿了一下。
……果然大腿早就知道了。呜,自己昨晚真的说错话了。
“嗯。”贺祁挽漫不经心地喝茶。
“可是这到底是哪位上古邪神,尸首长这样?”贺少清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看不透的弟弟,然后转过头看另一个看得透却不想理的,最后还是选了小白龙:“我查了一些,小眠你来看看,觉得是哪个?”
“他不看。”贺少钰擦好了小白龙的爪子,给他包扎得完美,才拍拍衣服起身,朝小白龙伸手。
“……啊?”小白龙看着刚才一直关注的风景动了,才回过神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乖巧地把爪子一搭,四脚并用地爬上贺大少的臂弯。
“我走了,这里有急事电话联系我。”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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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钰把小白龙放到自己肩膀,随意地和贺少清说了一句,就出了会议室。
留下头疼的表哥敢情这家伙进来就为了吃个早餐顺便秀恩爱吗!捅了这么大娄子通知一句就带龙跑!要不是贺少钰没有关于那位邪神的记忆,他用得着这么找吗!所以真的永远没办法官腔地把自家这个任性的表弟当族长啊!
贺祁挽看着戏剧的转变,推开咖啡,拿出自己的标配红茶加骨瓷杯,惬意地搅拌着,像是早就料到一样。
***
坐着专属的贺大少牌坐骑的小白龙并不知道会议室里的场景,只是跟着贺少钰进了电梯,看着对方摁了负二层。
“……昨晚,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白龙最终还是怯怯地问了。
“你说呢?”贺少钰依旧插兜站着,样子一如既往地酷,漂亮的眼睛像是在看着电梯层数变化,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对不起。”小白龙垂下脑袋,只留给贺少钰他的小珊瑚和白色毛毛。
“道歉了你还是会去,我说错了吗?”贺大少嗤笑一声,难得自嘲,没有垂下眼睫,毫不掩饰眼里锋利的情绪。
……呜。果然生气了。
……可是这是他想的吗,谁也不想突然陷入这样的两难啊。他仅仅想和对方在一起而已,如果是永远,那很好;即便只是仅剩的余生,他也只要贺少钰啊。
可现在却非得在家人和爱人之间选择。谁会想要不得不去挽回大局的时候,拖累自己心尖上的人呢。
“……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也不……”小白龙委屈又怯怯地说,说罢沉寂了半晌,才鼓起勇气般请求:“既然注定要走到这一步,让我试试吧。”
啧,他明明不想冲小白龙凶的。明知道本来就是个无解的局,指责小白龙这样的选择也毫无意义,只会给小家伙徒增压力。
“等我铺好路,该你试试的时候我会让你去的。”贺少钰压抑着情绪,压下那个越是探索湖区越是明晃晃摆着可能这条路是自己无法涉猎的,甚至说除了蠢龙没有人能涉猎的。
说罢,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等着两人出去,然而贺少钰依旧伫立,恶狠狠地补充完下一句:“至于解除凤印,想都别想,你甩不掉我的。”才迈开长腿走出去。
……难怪大腿不让自己去湖区,敢情之前说的把前面的路都铺好不是开玩笑的,从一开始就决定了。
“……明明是我连累你。”小白龙听着对方说出这个残酷的羁绊,才垂下眼眸小声说。他在乎的从来不是生死,而是凤印的生命共享会连累对方。
贺少钰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皱起,才把小白龙从肩膀抱下来,两手从咯吱窝支着他,拎到面前,四目相对凶道:“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你的命最重要。”
小白龙眨眨眼,竖瞳盯着他没说话,又被他重新放回肩膀,跟着贺少钰去拿车,心里却因为那句话掀起了波澜。
……又是这句话。大腿离开家之前说的最后一句也是唯一一句叮嘱就是这句话。可是知道真相之后,小白龙才明白短短一句话背后潜藏着多少用心。
因为自己的命最重要,所以他可以放下贺家,可以违背四家的约定,甚至要和自己同生共死。而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却从来不告诉自己。
……只是,让对方陪自己去死,这公平吗?小白龙一路垂着眼睫思索,明白贺少钰的底线摆在那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没再回话。
贺少钰径直往里走,开了私人车库,车库门升起,俨然是过去七天里小白龙天天翘首以盼等待着出现的灰色跑车。
把小白龙放在副驾驶,强行给他系了安全带,贺少钰才上了驾驶座,一手扶方向盘倒车,一手扶副驾座位,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最勾得人心旌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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