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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主与莽驸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花不结果
褚清辉脑中不由浮现闫默被师祖压着,用板子打屁股的画面,禁不住笑起来,揶揄的看了他一眼,才应道:“好,我就知道师祖疼我。”
“好好好!”严老头喜得搓了搓手,他门下一贯只有一群野小子,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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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娇滴滴又乖巧的女娃娃?一下就喜欢了,恨不得叫所有的徒子徒孙,都拐个小姑娘来给他磕头敬茶,眼角瞥见身旁杵着的三位徒孙,伸手便往离他最近的柯梁身上拍去,“还不赶紧见过你们嫂子?”
柯梁受了师祖这了一下,暗地里龇牙咧嘴,心想,果真是货比货,得丢;人比人,气死。
若在师父面前,师祖一口一个乖徒孙、好徒孙,反倒对他们师父瞪眼挑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如今新来了个嫂子,他们这些徒孙,立刻就体会到师父的心酸了。
腹诽归腹诽,话是一句不敢多说,立刻上前,拱手行了个礼,笑眯眯道:“柯梁见过嫂子。”
褚清辉回礼,“师弟万福。”
他之后,潘黎冯重青也一一见礼。
若是一般人家,新媳妇见舅姑,必定有许多话要交代,可他们这儿,只有严老头一个长辈,虽年轻时也成过亲,可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该和新妇说什么?况且他们上清宗,是最不拘泥于框框条条的,见过礼后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散去了。
出了外院,褚清辉心中石块真正放下,脚步也比之前轻快许多。
闫默牵着她的手,察觉到她的好心情,便问:“安心了?”
“安心啦。”褚清辉连连点头,又勾起嘴角,坏笑道:“之后该轮到先生担心了,明天,我们可要进宫见父皇母后呢,要是不能叫父皇满意,小心他打先生板子哦。”
闫默知道她是在取笑方才师祖所说,若叫她受委屈,就打他三十大板的事,只捏了捏她的手。
褚清辉又饶有兴致问道:“先生被师祖打过板子吗?”
闫默摇摇头,“不曾。”
“真的?”褚清辉不甘心追问,听语气还有些小小的失望。
闫默便改成捏她的脸,“当真。”
他只被师父打过板子,没被师祖打过,所以不算说谎。
褚清辉捂住脸,不满道:“先生干嘛老是捏我?别把我的脸捏大了。”
闫默闻言,屈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鼻子会被刮扁的。”褚清辉忙护住翘鼻。
闫默又去揉她的耳垂。
“哎呀。”褚清辉手忙脚乱,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急得直跺脚,“你、你又欺负我!”
闫默这才回手,忍住下嘴磨牙的冲动,将人揽过来。
褚清辉却转了个身,从他手边转开,气哼哼道:“不跟你一块走了,老是捉弄我。”
她扬起头,挺着胸,气昂昂的走在前面。
闫默几个大步跟上去,又伸手去揽她。
褚清辉甩开,他再揽,又甩开,又揽,如此几个回合,还是褚清辉憋不住,先破功笑了,“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脸没皮的?”
闫默看着她的笑颜,下意识又伸出手,想要去捏一捏,被褚清辉警惕一瞪,只得半途转了个道,背到身后去。
褚清辉这才满意,得意哼了一声。
两人回到后院正屋,宫女端了早膳上桌。
褚清辉昨天心情紧张,不知道饿,一整天下来,只吃了一点东西,昨晚又被闫默折腾一通,之前去敬茶还没感觉,现在一见满桌子吃的,立刻就饿得慌了。
她用了一碗蟹黄粥,两个珍珠包,一双瑶柱虾饺,一份海参汤,方才停下筷子,这食量,比她平日多了一半。
闫默在一旁看着,仍觉得不够,又夹了个酥酪卷到她碗里,“再吃一点。”
褚清辉摇摇头,“已经吃不下了。”
闫默看手在她肚皮上摸了一下,道:“还能装。”
褚清辉被他吓了一跳,忙捂住肚子,嘟了嘟嘴,“先生难道把我的肚子当成面口袋了不成?摸一摸就知道能不能装下了。”
“比面口袋小得多。”闫默道。
“你……哼!”这是说她连面口袋都不如呢,褚清辉不高兴了。
闫默见状,只得把酥酪卷夹到自己碗里,又给她添了个小些的山药莲子糕,征求她的意见:“吃这个?”
褚清辉其实也不是吃不下,只是遵循太医叮嘱,不管什么时候,都只吃个七八分饱。眼下见闫默好声好气的商量,她自认大方,不跟他计较方才面口袋的过错,又看了看那块山药莲子糕,确实不大,肚子里还能装下,这才点了点头。
她吃东西向来细嚼慢咽,此时又担心吃完这个,闫默还要给她再夹,便吃得更慢,等用完一抬头,立刻惊了。
桌上本摆着将近二十样粥食面点、爽口小菜,是厨房怕不合他们二人胃口,特意多做了的许多花样。没想到,只是她低头吃了块糕点的功夫,这许多吃食,就被闫默席卷一空了。
她看了看桌上空荡荡的碟子碗筷,又看看闫默的肚子,再看看桌上,仍还不敢相信,看闫默咽下最后一口小菜,她呆呆问道:“先生吃饱了吗?”
闫默略略点头。
可褚清辉看他那样,好似还不是很饱,试探着问:“明日叫他们多做一些?”
“好。”闫默不客气的点了点头。
“……”褚清辉眼中只剩惊叹钦佩,她之前见过这么能吃的,只有父皇,而眼下,先生比父皇还能吃!
二人漱了口,移到内室,褚清辉拿出之前严老头给她的小盒子,期待道:“不知里边是什么。”
“打开看看。”
褚清辉点点头,小心翼翼打开,入眼的是一层红色绸缎,不知包裹着什么,虽还未看见,但两人已闻到一股参味。
只这股味道,就已叫人脑内清明,神为之一振。
闫默坐直了身体,褚清辉屏住呼吸,轻手轻脚解开红绸,待看清里头的物品,惊得呀了一声。
竟是一只根须齐全的老参。
虽不知其具体年限,但褚清辉在宫中不知见过多少好物,百年份的人参也曾用过,那支在太医说来已经成了型的百年老参,跟眼下这支比起来,竟一点灵性也无了。
她不由看向闫默,拿不定主意,是否要下这样贵重的礼物。
闫默道:“既是师祖所赠,下便是,该是他老人家在外云游所得。”
“可是……”褚清辉仍在迟疑,正是她见得多了,才更知道手中这支老参的价值,这是真正能够救命的宝物。
闫默拍拍她的手,“师祖心中有数。”
褚清辉想了想,才小心包起来,准备好好着,轻易不取出,日后若身边人需要,再拿出来。当然,若一辈子用不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她将盒子好,又问闫默:“先生之前说师祖一直云游四方,不知这回准备在京城驻足多久?”
“师祖向来随性,我也不知他的打算,或许一二日,或许一两月。”
褚清辉忙道:“先生可要时常劝劝,好叫他老人家多呆几日。”
虽然清楚师祖未必听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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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默还是点了点头。
褚清辉又道:“还有一事,此前,师祖与诸位师弟都住在将军府内,如今咱们搬来此处,也该叫师祖和师弟们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不要见外。这话我说了,怕他们以为是客套,还得先生去说。”
闫默倒不曾想这么多,在他看来,几位师弟大约是不知见外二字怎么写的,担心他们太过拘谨,在公主府住不惯?这话本身就如笑话一般。
“先生听到没有?”见他不说话,褚清辉伸手推了推。
闫默只得点头。
“那先生就去找师祖师弟们说一说吧。”
“现在?”闫默反问。
“当然越早说越好,不然先生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快去吧。”
闫默坐着不动。
“先生?”褚清辉又推推他。
闫默抬眼看她,忽然问道:“身上累不累?”
褚清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娇嗔道:“你说呢?”
昨晚到底是怎样搓揉她的,还有谁比这人更清楚?这才过了半个上午,她又不是铁打的,哪能恢复的那么快。现在仍觉得腰是酸的,两条腿走起路来也不好使,更不要说,那个地方……还被磨得难受。她现在只等把这人赶走,再到榻上好好补个觉。
闫默道:“我给你揉揉。”
褚清辉连忙摇头,才不要给他揉,到时候,又来捏她的脸,刮她的鼻子,夹她的耳垂,只怕还不如不揉呢。
“不用揉,一会儿我再补个觉就好了。”
闫默便道:“我陪你。”
褚清辉又摇头,“不用不用,先生快去吧。”
闫默抿着嘴角没动。
褚清辉站起来推他,连拖带拽的把人推出内室,末了又道:“先生顺便跟师祖师弟一起用午膳吧,我想多睡一会儿,睡醒了再吃。”
实际上她准备自己一个人用午膳,省得又被人压迫着要她多吃点。
说完,她就关上了房门。
闫默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接受新婚第二日,就被他的小夫人赶出门外这个事实。
今天他既不想去练功,也不想找师弟切磋,只想抱着粉团,时时刻刻抱着。
可惜眼下,粉团不让他抱,那就只能找点别的事儿干了。
他瞥了眼武场方向,抬脚慢慢往外走,心里思索着,是叫师弟一个一个来,还是三个一起上。
外院,正围着师祖的冯重青、柯梁三人,忽然打了个寒战。
褚清辉把人赶走,倒没有马上去睡,而是招来外院的管事,细细过问上清宗诸人的安顿情况,交代底下的人好好伺候,这才将管事放走。
之后,她又把紫苏叫进房里,叫她好好给她揉揉腰间是真的酸。
她趴在榻上,被紫苏揉得哼哼唧唧,露出来一段后颈,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一点点红痕。
紫苏红了脸,她自小跟公主一起长大,当然见过公主的身体,可没有一次,叫她有这样面红耳热的感觉。此时她才真正觉得,经过昨晚,公主与从前是真的不一样了。
怕自己再想些不该想的,她忙找了个话头,“公主怎么不叫驸马留下?我看驸马爷方才舍不得走呢。”
褚清辉嘟着嘴道:“叫他留下,他高兴了,该换成我不高兴了,苏苏你不知道,才一个晚上而已,先生就变了好多,从前他可不会这么欺负我。”
她一边说,一边撩起袖子,“你看看,手上都是他啃出来的痕迹,身上还有呢。他还狡辩,说是吸出来的,昨晚我明明感受到了,就是他在咬我。”
紫苏只瞥了一眼,白晃晃的肌肤上,一朵朵红痕如梅花落在上头,无端端叫人不敢多看。她红着脸,小声道:“驸马喜欢公主呢。”
褚清辉听了这话,弯弯嘴角,“他当然得喜欢我。”
正是知道闫默喜欢她,才给他啃,不然,昨晚就把他赶出去了。
如此想着,想到方才闫默被她拽出门外,面上发蔫的神情,心中又有些不忍,便道:“一会儿等我睡着了,你去看看先生在做什么,若他一个人闲着无事,就叫他来陪我一块睡吧。”
她想,等自己睡着了,再叫先生来,总不至于还把她啃醒吧?
再咬她,哼哼,她就叫厨房拿大骨头来,叫他做小狗去。
第49章揉揉
八月份,正是开始转凉的时候,既不像六月暑天酷热难耐,也没有冬日那般严寒,叫人手脚冰凉。
褚清辉前一夜没睡好,此时躺在窗前软榻上,盖着一条薄毯,迎着徐徐微风,睡得安稳,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醒了?”
身下的床榻忽然震了震,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褚清辉忙支起脑袋,才发现哪里是床榻,而是闫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此时正抱着她,而她就枕在他的胸膛上。
两人都没穿外袍,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抱在一块儿,四肢交缠,身体紧靠,发丝缠绕,虽没有别的动作,却似乎比昨晚的贴合还要亲密。
他既然没咬她,那褚清辉是不吝啬叫他抱一会儿的,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睡得通红的脸颊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声音夹杂着睡意,越发绵软,“先生什么时候来的?用过午膳了么?”
闫默点点头,手指指腹刮着她的脸颊,“起来吃些东西?”
“师祖与师弟们用了吗?”
“用了。”
褚清辉安下心,又伸了个懒腰,在薄被里蠕动两下,还是舍不得起来,便道:“早上吃多了,现在不饿呢,一会儿再说。”
眼下才刚过午膳时间,闫默也不迫她。
他的手指头还在褚清辉脸上摩挲着,指腹上的薄茧叫她觉得痒痒,不由将那只大掌拉过来,又伸出自己的手,翻来覆去与之对比。
两只手掌的差距,她早前就知道了,现下看着自己带的红点点的胳膊,再看看闫默结实的小臂,她忽然弯眼一笑,露出一点小尖牙,带着些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调皮,“先生一直咬我,难不成是咬人的滋味令人难忘?也叫我尝尝如何?”
闫默闻言,只搂着她的腰往上抱了抱,“想咬我?”
褚清辉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用先生的话说,不是咬,是吸。”
闫默只看着她。
褚清辉不甘示弱,与他对视,过了一阵,却有点受不住,率先转开眼,脸上微红,嘟着嘴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呢?那就算了。”
话音刚落,闫默就把一截小臂伸到她面前,“咬吧。”
褚清辉立刻就开心了,脸上荡着笑意,双手捧着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嘴。
她回忆着昨夜闫默的动作,试试探探地靠近他手腕的地方,抬起眼皮瞄他一眼,小心翼翼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
闫默浑身硬如坚铁,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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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的盯着她。
褚清辉偏头砸砸嘴,“没什么味道。”又拍拍闫默的胸口,“先生放松一些,我才舔了一下,你怎么就硬得跟铁块一样了,还没咬呢。你放心,不疼的。”
也不知这话有没有起作用,反正当她再次下口,露出小白牙,在闫默的手腕上磨了磨时,依然觉得嘴下的手臂好像不是人的肢体,而是一块千年寒铁。
她磨了一阵,又学着闫默做的,附上唇舌吮吸,半晌后抬起头来,闫默手腕上除了亮晶晶的口水,并没有别的痕迹,反倒是她淡红色的粉唇被吸得殷红,如一朵春花镶嵌在白玉似的致脸庞上。
她撇下闫默的手,只觉得脸颊发酸,不高兴道:“一点都没意思。”
闫默用手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指头却没有立刻离开,搓揉着软嫩的唇瓣,眼见它变得越发红艳,微微肿胀,如花朵开到最盛的时候,用尽浑身力气,展现所有的芬芳与色泽,邀人采撷。
褚清辉偏头想要躲开他恼人的手指,却没有如愿,细眉轻轻皱起来,正要说话,就见闫默的脸越来越近,唇上烙下一个炽热的吻。
“唔……”
那吻十分霸道,毫不留情地撬开白齿,扫视她的口唇,又去追逐那一条软舌,直追得她无处可躲,丢兵弃甲,还不肯罢休。
褚清辉喘不上气来,面上闷得通红,细细的手腕无力拍打他的肩背。
闫默终于放开,两人离得极近,灼热的喘息触摸对方的脸庞。
褚清辉用力推开他的胸膛,身体往后仰,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又咬我!”
语气铿锵,可惜双眼水润,嘴唇红肿,发丝微乱,便一点儿气势也没有了。
她对上闫默暗沉沉的双眼,紧贴的身体察觉到对方的变化,心头一慌,立刻不再追究他又咬人的事,小心翼翼挪开了点,试图掀开薄毯往地上溜,气短道:“我、我饿了……”
闫默长臂一伸,揽过她的细腰,两人便又紧紧贴在一块。
感觉到身下硌着她的东西,褚清辉欲哭无泪,带着哭腔道:“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我……”
闫默平复着喘息,许久后,偏头亲吻她的鬓角,“不是欺负。”
褚清辉瘪了瘪嘴,说不是欺负,可那东西还顶着她,叫谁信呢?
恰好此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就如得了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道:“我真的饿了!”
闫默又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在嘴角啄了一口,才起身下榻,把她的衣服拿来放在榻边。
褚清辉赶紧穿戴整齐,也不看他,一刻不停溜到外间,见到门边伺候的人,松了口气,叫他们摆膳。
用完午膳,她也不在内室呆着,就怕被闫默单独堵到,一整个下午便十分勤快地召见管事,查看账目,甚至还准备去库房瞧瞧,好歹被紫苏拦下。
转眼入夜,褚清辉磨磨蹭蹭沐浴完毕,坐在窗台前,由宫女为她擦干长发。
闫默也从别处洗漱过,带着一身水汽入内,在旁看了一会儿,不声不响上前,接过宫女手中的布巾。宫女们十分识趣的退下。
褚清辉原本若无其事的梗着脖子,盯住铜镜,过了一会儿,欲盖弥彰瞄瞄他,再过一会儿,又瞄瞄他。
等她第三次将滴溜溜的眼珠子看过去的时候,恰好便和闫默狭长的双眼对了个正着。
“呀”她轻呼一声,立刻垂下脑袋。自觉按捺了很久,认为他应该已经移开眼,便又抬起眼角,偷偷从铜镜里看他,结果,又被逮了个正着。
闫默屈膝蹲下,与她对视,“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我,褚清辉心说,嘴里却道:“又没看你。”
“是小狗在看我。”闫默道,话里竟藏着一点笑意。
褚清辉立刻瞪他,“你才是小狗,你还咬人,我又不咬人。”
闫默挠挠她的下巴,“你是咬不动。”
褚清辉被他戳中痛处,鼓着脸颊不说话。
闫默又问:“为什么躲我?”
“谁、谁躲你?我可不是胆小鬼。”褚清辉眼神游移。
闫默只是沉默看她。
她便败下阵来,捏着指头,好半响才道:“谁叫一见面,你就要咬我。”
“不喜欢?”
褚清辉没了声响,真要说不喜欢,也不对,她喜欢两人的亲近。可是独处的时候,先生看她的眼神叫她心慌,总觉得下一瞬就会被他吞了似的,而且、而且……
“……我还不舒服呢,你不能又欺负我。”
“给你揉揉。”闫默道。
“只是揉揉腰,不揉别的地方,也不做别的?”褚清辉确认。
闫默点了点头。
她仍不太放心,又追问:“要是做了别的怎么办?”
闫默想了想,“再给你揉揉?”
“……哼!”
第50章入宫
顾及褚清辉的身体,这一夜,闫默除了替她揉揉腰,没再做别的,好歹叫她有惊无险的度过。
第二天要入宫给皇帝皇后请安,褚清辉一大早兴冲冲爬起来,梳洗完毕,先去前院见过师祖,匆匆用了点早膳,就叫人备轿进宫。
皇后起得更早,将早朝的皇帝送走,没像往日那样再睡个回笼觉,而是直接坐到镜台前,命宫人给她梳洗。
镜子里的人虽年过三十,却面容白皙,皮肤紧绷,姿态雍容,远看不出有一个人已经出嫁了的女儿。
皇后看着镜中盛装的自己,却轻轻叹了口气。
柳飘絮手上动作一顿,低声问道:“娘娘怎么了?”
“柳儿,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我总觉得暖暖还是那个,在我面前奔来跑去的小豆丁。昨日有好几回,都差点要问出口,怎么公主还没来栖凤宫?之后才想起来,她已经出嫁了。”
柳飘絮替皇后戴好发簪,道:“娘娘怎么会老,您这是没习惯。不说娘娘,我也不习惯呢。公主在宫中养了十来年,一朝出嫁,娘娘舍不得才是对的。好在过一会儿,公主就要和驸马爷来给娘娘请安了。以后每一天,您都能招公主入宫来见面,跟从前也不差什么。”
皇后只点了点头。
其实大家都知道,说是说不差什么,但嫁了的公主,与从前到底是不一样了。皇后身为人母,难心中有些惆怅不舍。
这几个孩子,虽然个个孝顺,但最黏她的,也就是这个女儿。其余两个,太子不必说了,三四岁就单独入主东宫,没在跟前。二皇子倒是养在身边的,可他虽说敬畏皇帝与太子,但到底是个男孩,对比起来,还是更愿意跟条小尾巴一样缀在太子哥哥身边,而不是整日陪着母后。况且他如今在含章殿进学,也就只有早晚能来皇后这儿请个安。
诺大的宫殿,陡然没有了小辈们嬉嬉闹闹的声音,皇后有时恍惚觉得




娇公主与莽驸马 分卷阅读64
,自己就是那守着孤巢的老燕。
柳飘絮又说:“娘娘忙完了公主亲事,突然闲下来,就更爱胡思乱想了,要奴婢说,还是该找些事情做。”
皇后从镜子里看她,“你是说恒儿的事?”
柳飘絮含笑道:“娘娘赶紧给太子找个太子妃,再生个小太孙,这宫里不就又热闹起来了?”
皇后想到那个景象,也笑了,嘴里道:“哪有那么容易?”心中却已在思索,京中都有哪些待嫁闺中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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