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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您让臣死在哪里,臣就乖乖的死在哪里。”
“哈哈哈。”
朝臣闻听二楼帝王爽朗的笑声,纷纷抬头,乾元帝对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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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声叫好,仿佛彻底融入戏剧中,帝王身边的王译信不悲不喜,镇定持重,颇有几分名臣风范,不,该说越发像谪仙了,凡尘的纷扰,名利之争,谪仙都看不到,或是不屑去看。
“不让你抱上外孙,朕哪舍得谨之死?”
咔吧,乾元帝捏碎坚果壳,剥出果仁示意王译信伸手,白胖的果仁落在掌心,王译信潇洒的往嘴里一扔,“谢陛下。”
“你可以下去了。”
“臣遵旨。”
王译信起身躬身拜别乾元帝,同时又向皇后,皇子行礼,缓步走下二楼。
这出戏里,唯有王译信得到乾元帝召见。
四皇子妃悄悄拍了面色凝重的四皇子胳膊,在四皇子的掌心写了四个字,骨肉亲情。
太后为自己亲身闺女不惜同乾元帝翻脸,王译信能完全舍弃王芷璇?
四皇子微不可闻的点头,原本这一次他打算坐山观虎斗,看太后娘娘试试父皇的深浅,既是骨肉亲情,四皇子少不得同父皇站在一起,说不得还得帮王译信一把。
他对王芷璇多几分耐心,此女不光是榻上尤物,善解人意,时时刻刻都表现出的爱慕足以满足四皇子,还有一个即将在朝廷上掀起风浪的生父,最后这点四皇子最为看重,爱慕他的女子太多太多,王芷璇只是比较特殊善于表现的一个罢了。
为此,四皇子不吝啬对她更好些,至于王芷璇肚子里的孩子……离降生还有八个月,谁也不敢保证是不是生得下来。
四皇子妃说王芷璇经常出门回娘家的话显然被四皇子记住了,在别院都敢同他媾和,她本性该是风流轻浮的。
本来四皇子妃一句话达不到让四皇子怀疑的效果,然王芷璇以前有很多黑材料,恰恰这些黑材料四皇子都知道,比如她进过锦衣卫大牢,被五六名壮汉压着去西北做军妓等等。
虽然四皇子晓得王芷璇把处子身给了自己,可他并不信任失去处女膜证明的王芷璇。
这是她表现出再多的爱意都无法弥补的。
第二百八十三章惊雷
太后在先帝灵位前哭累了,被和悦搀回慈宁宫,御风台的戏接二连三的唱到了天黑。
听完戏曲后,乾元帝又大宴众臣为顾天泽庆功,热闹的场面越发衬托出太后的萧瑟以及悲凉。
“母后,是我的错,都是我……您才受此委屈。”
和悦跪在床前,手捧着汤药侍奉满脸疲倦,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岁的太后。
太后轻轻的抚摸女儿被自己一巴掌打肿的脸颊,倦怠眸色多了几分后悔和心疼,“疼吗?”
“不疼。”和悦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猛然间没了率性而为的身份,甚是不安,“您同皇兄和好罢,皇兄……”
和悦打了个寒颤,连在背后说乾元帝一句不是都不敢,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太后既是难过又是气愤,狠戳了她的额头:
“既是知道怕,方才为何被人当枪使?哀家本以为你是明白的,你不敢说破平白得罪红得发紫的顾天泽,你非要去说什么像王芷璇,你莫非忘了她也帮过哀家?”
“我……我……”
和悦脑袋偏了偏,把手中的汤碗放到一旁,不安的揪着衣服,喃喃道:“我想嫁人,娘,我想嫁给我喜欢的人。”
太后坐直了身体,试探地问:“文武侯王译信?”
“嗯。”
“你还放不下他?”
“他有妻子,对我一直很冷淡。”
和悦抓住太后的裙摆,哀求道:“可谁让他迷住我了呢,以前的王谪仙不娶我,我只有觉遗憾,如今我错过文武侯,我会后悔死的,娘也说他变了,他能给女儿一切,凭什么他就得陪鄙俗的蒋氏过一辈子?蒋氏懂他吗?”
太后抬起的手臂好半天才放下,无力的说道,“你知不知道王译信是皇帝看重的人?你眼光倒是不错看出王译信有才,有权,有势,但是他是皇帝的人。”
连和悦的亲娘都说不好,女儿是变聪明了,还是依然愚蠢。
“我……我也许能把他拉过来?”
“你!?”太后被和悦的天真气乐了,“就凭你?你去,去啊,哀家倒要看看你怎么把他拽过来。”
“娘。”
“别叫哀家。”
本来对和悦存了一份心疼的太后甩掉和悦拉扯裙摆的手,“你既是看得出王译信在意王芷瑶,怎会不明白,他会一直站在顾天泽一边且心为顾天泽安排。顾天泽有今日还不是皇帝宠的?说起他的战功来……换个人未必做不到。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背叛皇帝,唯有顾天泽不会。”
太后这些年一直在慈宁宫默默的注视着,观察着倒也有几分心得。
“如果顾天泽被皇兄害死呢?在王芷瑶成亲后……”
和悦的嘴被太后一把捂住,仅有她们母女两,太后也将慈宁宫经营的滴水不漏,和悦这话还是让太后心惊胆战,“胡说些什么,皇帝怎么会害死顾天泽?皇帝还不够宠他?”
“呜呜。”
和悦扒拉开嘴上的手,“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即便不是有意,还不能无意?”
“异想天开。”太后斥责和悦闭嘴,缓缓的闭上眼睛,“你为何认为王译信放弃王芷璇?不会再管她,搭理她?你要晓得王芷璇是他宠了十几年的女儿,为王芷璇做得荒唐事数不数胜数,不是看在王译信的份上,王芷璇早被四皇子妃弄死了,四皇子舍不得王芷璇这枚棋子。”
“我比您明白他,我……我一直想着他所以明白一些,他最是心狠不过,以前可以漠视王芷瑶,为何不能漠视王芷璇?何况王芷璇害了他不是一次两次,再心软的父母也有寒心时,他不一定会害王芷璇,不管她极有可能。”
“愚蠢,王译信不管她的话,你会没了郡主的封号?听听他说的话,哪一句不是藏着刀子?他这是给王芷璇出气!”
“不是。”
和悦摇头道:“您别不信我,他绝非为了王芷璇。”
“就算他不是为了王芷璇,你因他一番陈奏没了郡主爵位,你就不恨他?”
“撤了我封号的人是皇兄,如果他为我求情,就不是他了。”
和悦颇有一种王译信虐我千百遍,我待王译信为初恋的感觉,“他不敢为我说话,我明白他。”
太后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你明白他,你不在乎爵位,是哀家多事!滚,你给哀家滚出去。”
“娘。”
“哀家不想听你说话!”
和悦呜咽着辩解:“并非女儿不懂事,非要惹您生气,我之所以说戏子像王芷璇,也不全是为了他,而是不甘心,不甘心被王芷璇算计,作甚她要算计我?我就不能出口恶气?她是治好了您的病,您也赏了她,并没亏待了她呀,她比太医得的好处更多。王芷璇对您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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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安好心,想利用您站稳脚跟,今日她利用我,明日她就有可能利用您,我看不得她那副算计别人做坏事却成全她清白名声的样子,虚伪透了,她就是个黑了心肝的人,连亲爹都利用得彻底……”
在太后有几分赞同和悦时,和悦又补上了一句,“我就是看不惯她,帮王译信报复她。”
果然,不能对愚蠢的女儿有过多的期待。
“哀家和你说实话,哀家同皇帝之间必有一翻暗斗,哀家已经受够了皇帝的步步紧逼和轻贱,哀家不求像前朝一般左右皇权,可也不能被逼死在慈宁宫里。今日皇帝撤了你郡主的名分,宗谱除名就是警告哀家,你被除名的原因不全是你嘲讽王芷璇,皇帝警告哀家听话。”
“母后……”和悦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原因,“皇兄对您……威逼太后,他不孝,如何服众,如何做得天子?”
“他不孝的事做得多了,哀家忍了这些年,他越发过分。哀家也是先帝册的皇后,虽然比不上他生母高皇后,但也是先帝的妻子,他安葬先帝和高皇后却完全没考虑过哀家,说是不忍打扰先帝安宁,把哀家的陵寝修在妃园边上,生前哀家受辱,死后也不得尊荣。”
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多是嫡后继后共同陪伴帝王。
乾元帝不仅把妃园陵寝修到皇陵的后山角落,连当今太后的陵寝也隔着先帝很远。
不蒸馍馍,争口气。
太后也不是非要插足帝后中间,可也不能太不把她当回事。
这些年的隐忍,太后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皇子们角逐太子之位,顾皇后对顾天泽存了几分不满,怨恨,太后认为机会到了,不趁此机会争一争,往后更没机会翻身。
“母后不平,我也明白,皇兄并不好对付,女儿怕您吃亏。”
“他还能废了哀家太后的位置?”
“母后……”
“哀家心里自有分寸,给你透个底,哀家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王译信。”
和悦失声大叫,“娘就不能换个人?”
太后深沉的眸子透着一分的冷意,“不逼着皇帝自废一子,哀家怎能在朝中有威信?不过你放心,王译信死不了,哀家只是借着他给陛下一个好看。”
拉住和悦的手,太后警告道:“没了封号,你也是哀家的女儿,哀家留你在身边,皇帝也不敢把你赶出去,你就给哀家好生的在慈宁宫中住着,别听德妃她们说得好听,若是成年皇子上位,哀家更没活头了。”
和悦被太后强关在慈宁宫,对此乾元帝并没多言,不过自御风台事后,太后和乾元帝之间一直冷战着,太后经常去太庙,去佛寺,去道观,以及对着先帝灵位哭诉委屈。
朝堂上,王译信那段黑历史被翻出来,引起诸多非议。
乾元帝默默的看着,任由王译信在吏部饱受煎熬。
冬去春来,柳树抽出内芽儿,大地回春也无法缓和太后和乾元帝之间的冷淡。
三月中的某日,乾元帝传谕大办永寿候顾天泽和王芷瑶的婚事,盛世婚礼便在略显得诡异,紧张的气氛中拉开了帷幕。
第一个炸响的惊雷在四皇子府。
王芷璇为四皇子领得修缮河堤的差事日夜冥思苦想,耗心血提出修缮河堤的计划,计算钱粮,最终……王芷璇绝妙的医术救得了别人,救不了自己,她小产了,生生的滑下了男胎,捧着一包模糊的成型的血肉,王芷璇哭得肝肠寸断,恨不得随儿子一起去了。
她小产是为四皇子的差事,四皇子倒也不是薄情的人,宽慰王芷璇几日,然王芷璇每日啼哭不休,形容消瘦,根本听不进四皇子的话,四皇子便撩开了手,让四皇子妃照顾她。
四皇子主持修缮的河堤坚固,还有水库防洪灌溉庄稼,百姓交口称赞,乾元帝也几次三番提起四皇子不凡来,四皇子得了名利,地位有所上升。
“呜呜……呜呜……”
“你还有脸哭?”
大太太纳兰氏恼恨的把汤药硬是灌进王芷璇的口中,不是四皇子妃请她照顾王芷璇,她才不会来搭理这个蠢货。
“一个侍妾,还怀着孩子,你操心四皇子的差事作甚?又是帮忙国朝省银子,又是计算选址,四皇子倒是风光了,得了陛下另眼相看,你呢?你有什么?你快了眼泪,儿子没了更好,省得他将来被你这个糊涂娘害死。”
王芷璇眼里如何都止不住,悔恨的泪水哭湿了枕头。
第二百八十四章前情
嗣母纳兰氏的话好似尖刀利刃刺穿王芷璇的心,失控的大哭:“怪我咯?如果不帮四皇子,我在府上连站得地方都没有。如果你们争气点,我哥哥出息点,后院的那群小贱人怎么会拼命的踩我?如果……如果我还是爹的女儿……”
稚嫩的掌心被修剪的很好的指甲划破,鲜血渗出,在王芷璇苍白手掌上显得格外人。
纳兰氏不高兴了,谁也不会喜欢瞧不上自己家且过继来的女儿:
“你还有脸怪我们?都是你这个丧门星才让老爷成了大闲人,被满京城的人笑话,更是丢了王家族长的位置,成了仰仗着二房鼻息过后旁支。自从过继了你们兄妹,长房就像是被扫把星扫到,霉运当头,反观四房,王译信已经是文武侯,世袭侯爵,吏部尚书,我看他早知道你命格不好,才故意过继你来害长房。你想去做王译信的女儿,我不拦着你,就怕你哭死了,头磕破了,你四叔也不会心软。”
“你别说了!住嘴,你住嘴。”
王芷璇沙哑的哭声溢满从未有过的悔恨,只有在失去才知道珍惜,在无法挽回时,那分痛苦,后悔能活活将人憋死。
王译信越是得意,她越是痛苦,尤其是在她诸事不顺的时候,王芷璇恨不得掐死那时只想做嫡女而抛弃王译信的自己。
“要我说老四也真疼闺女,离着七丫头成亲还有两个月,你四叔已经在张罗嫁妆了,好东西似不要银子似往府里搬,为了给七丫头长脸,他什么都愿意做。”
“闭嘴……闭嘴……”
王芷璇一把将炕桌上的东西洒落,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双目赤红的盯着纳兰氏,“滚,你给我滚,我便是死了,也不要你来照顾。”
“你这副疯婆子的样子,别想在四皇子府翻身,做人得知足,就是因为你不知足,才会有今日的下场。
你从小就聪慧,都说你有大出息,比旁人多长了一百个心眼子,只有你这聪明伶俐人儿才认为帮四殿下比你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就算你帮了四殿下,你能得到什么?
四殿下还能让你做四皇子妃?不外乎多宠你两次,可儿子……儿子却是你一辈子的依靠。四殿下三妻四妾,又是皇子,尊贵着呢,总不缺年轻貌美的女子侍奉。
你如今颜色还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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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愿意多来两趟,就算你再会保养,也有老得一日,色衰而爱驰,四殿下到时候怕是懒得再看你一眼。儿子却可以陪你一辈子,便是庶出的皇孙将来也有爵位,他即便只能叫你姨娘,也能给你养老送终。
有儿子的侍妾同没儿子的能一样?有了儿子,便是不得宠了,新进门的侍妾也不敢轻易作践你,因为儿子是希望。你连这点都不明白,还想同四皇子妃斗?真真是笑死个人。”
纳兰氏抚了抚衣袖,捏着帕子向门口走,“你也不用叫我滚,便是你不说,我也没打算多待,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左右长房被你祸害的够呛也没指望你再给长房带来好处,我没给你一包毒药已经算有良心的,看在你叫了好几年大伯母的份上,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你再自怨自怜下去,连四殿下也懒得看你,你就真完了,趁着还有模样,四殿下也新鲜着,心疼你,不如多为自己考虑一番。”
“你……”王芷璇没想到刻薄,伪善的纳兰氏会说出这番话来。
纳兰氏冷哼一声,“见你是个傻的,便多了一句嘴,也算给我儿女点阴德,我如今的心思全在儿女身上,往后……喝,等你感恩照应他们,还不如我去求你四叔,你别以为我故意刺激你,七丫头的婚事你是比不了的,要有自知之明,该服软,献媚就要弯得下腰儿。”
王芷璇眼泪汩汩而出,死死咬着嘴唇,“我不甘心,不甘心,明明……”
“你慢慢想,慢慢养,我懒得听你的废话。”纳兰氏一甩帕子,转身离去。
“呜呜。”
王芷璇把脸埋入枕头里,连找一个肯听自己倾诉的人都没有,她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无论是穿越那世,还是重生之初,她都握着一把极好的牌,怎么如今她手中可用的牌越来越少?
身边每个人都深不可测,连被她轻视的纳兰氏都有生存之道。
她还有什么?
“还不如我当时死了重新投胎。”
重生后带给她的都是痛苦,就没有一点高兴的事,当年……王芷瑶小产时进而不能再生育是不是也如她此时一般痛苦?
前生王芷璇也小产过,可那回没人说她做错了,侯府上下都安慰她,生怕她有点的不高兴。
永安侯更是守着她整整一个月,盯着她吃药,喝补药,就怕她因为小产伤了身子。
四皇子更是每隔几日便会悄悄送来书信,不见得说情情爱爱,可他写得每一句话都很暖人心。
四皇子为了给她补身子,不惜搜尽天下,就如同现在给王芷瑶准备嫁妆的王译信一般,什么好东西都可为她讨来。
王芷璇越想越是委屈,今生她小产后,如果不曾记得前生的事,她还能自我欺骗四皇子是在意自己,正因为记得前生,四皇子的关心看起来是那么的虚伪,那么的恶心。
前生在亲人的关怀下,她几乎体会不到小产的痛苦。
王芷瑶因小产瘦了一圈,寻死觅活宛若泼妇。
在王芷璇看来她就是装模作样企图让人怜悯,所以……她在王芷瑶来讨补药时把药材换了……王芷瑶下身出血,几乎去了半条命,虽然好不容活过来,但再也没办法做母亲了。
这是报应吗?
王芷璇盯着供奉在佛龛上的佛像,“报应?不,我不信六道轮回,我只相信自己。”
泛白且关节突出的手指死死的拽着床单,王芷璇满身的冷汗,泪水,汗水融在一起,弓着的身体上似有一座大山压着让人窒息。
“我不是故意的,她非要向我讨药材?如果她不来,我也害不了她,都是她自找的……我看不得王译信心疼她……”
王芷瑶小产时,王译信竟然去将军府为王芷瑶讨回公道,给王芷瑶准备药材,补品,即便她吃不完,用不完,王芷璇也不想让给王芷瑶!
属于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许是哭累了,王芷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中她仿佛回到了前生,回到王芷瑶好不容易养好身体冲到她面前,愤怒的指责自己害她……当时她什么都没说,可身边一群人推开了王芷瑶,把明明气色很好的她护在身后,对面如土色,骨瘦如柴的王芷瑶大声斥责。
说她不识好人心,王芷璇只需要站在王译信背后就好。
后来……还是刚被乾元帝狠狠惩戒的蒋大勇领走了王芷瑶,蒋大勇那时的仕途可没现在顺。
自从顾三少死了后,蒋大勇就失宠了,谁都能踩上两脚,乾元帝对他很不待见,蒋大勇又是个脾气冲动的,被一群文臣耍得团团转,笑料百出。
其中有不少都是她暗自授意人做的,她只想让蒋大勇丢人,报复嫡母蒋氏,同蒋氏相比,她生母才配得上王译信,殷家那时候已经平反,是朝廷新贵,她生母婉约动人,文采极好,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王芷璇陷入梦境,喃喃自语:“都是你逼我的……你非要同我争,同我抢……”
化作厉鬼的王芷瑶出现在她梦中,尖笑着:“报应,报应。”
……
王译信冷汗淋淋从床上坐起来,大汗淋淋似还在噩梦中,蒋氏被他苍白的面色惊醒,“四爷?”
“没事。”
王译信光着脚走到茶桌旁边,拿起杯子顿了好一会,蒋氏幽幽地说道:“要不我去四皇子府上看看王芷璇?给她送点药材过去?”
“不,不要去。”
王译信手中的茶杯落地,转身就向外面走,“我去看看瑶儿……”
他只在门口看看就好。
不是今日听说王芷璇小产,他也不会做噩梦,噩梦……他有什么资格说是噩梦?
吃尽苦头的人,被人误会的人是瑶儿。
王译信额头抵着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我当时是好心,毕竟她有很多没用过的好药材,有补身子的方子,我心疼你,生气不肯为你买药材的亲家,气愤女婿就没存下私房银子给你用,所以才会让她把药材分给你一点,左右她也用不上了,我万万想不到,她……会那么做。”
王芷瑶的哭声比针扎在胸口还要疼,王译信擦了擦眼角,似想透过房门去看看睡熟的女儿,过了好一会,王译信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侯爵府修有佛堂,他点亮佛堂的烛火,披散着头发,跪在佛祖面前,“我该下十八层地狱,来世如畜生道,我也甘愿,永不超生,我也无怨。只求佛祖……不要让她想起前生的一切,不要让她想起来。”
睡梦中王芷瑶翻了个身,眉眼弯弯,嘴角微微扬起,明显是做了美梦,嫩白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一块紫玉,嘤咛:“三少……只能亲一下啦……”
第二百八十五章幕后
四皇子府,四皇子妃正听下人的回禀,意气风发的四皇子突然从外面走进来,摆在桌上的补药,药材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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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得及拾。
四皇子妃忙迎上去,四皇子最近多了笑容,脾气也比以前内敛隐忍时阳光不少,因有以上的变化,四皇子显得比以前英俊不少,被四皇子握住手腕,四皇子妃脸上多了一抹的红晕,略带羞涩嗔了四皇子一眼,同往日严禁,端庄的模样截然不同,略显妩媚。
“药材是你用的?”四皇子讪讪的松手,坐在桌子旁,从敞开的盒子里捻起几根人参,含有别样欣赏的目光打量娇羞不已的四皇子妃,“最近看你气色越发好了。”
四皇子妃镇定半晌才压下脸上的红晕,眼角余光扫了奶娘一眼,奶娘适时的上前道:“回四殿下,这些都是给王氏准备的。”
“要你多嘴?!”四皇子妃摆足了高冷的模样,“不过是小事,殿下不必在意。”
四皇子听说是给王芷璇准备的药材,唇边勾出一抹诡笑,“也好,养好身体,才能侍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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