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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出了房门口,阿四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毕竟他前面有国朝的皇帝陛下和吏部尚书,就是丢人也是这两位先丢人。
乾元帝面色复杂,显然屋子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也不确定阿泽是不是中用的。
本来怀着兴奋的心情来听新婚夫妻的墙角,谁知听到了这么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不是他死命的拽着,王译信都有可能冲进去一看究竟了。
是继续听下去?还是回宫找太医商量对策?
乾元帝多了几分犹豫。
王译信死命的扒着窗棂,做出一副怎么都不肯走的样子,耳朵立得笔直笔直的,不听到最后,他怎么放心?
清水变浊,丑女变美人,王芷瑶的肌肤在顾天泽手中重现珠光般的光泽,手指划过细腻的脸颊,顾天泽的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黑,粉嫩的嘴唇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他不想再忍下去,手中的帕子掉落在铜盆中,水珠飞溅起来时,他也吻上了甜美的嘴唇。
果然如同想像般的甜美,不,比想得更嫩,更甜,更美好。
被突然袭击,王芷瑶一时慌乱反倒给了他可乘之机,被他拉近怀里,霸道的舌头硬是挤进来,容不得她躲闪,容不得退缩,他的味道顺着口鼻渗入身体里,霸道的侵占着每一寸地方。
他们曾经接吻过,但那次只是嘴唇相碰,浅尝辄止。
这一次,他像是一匹饿了许久不见肉味的狼,恨不得把她一口吃进肚子里去。
“呜呜……呜呜……”王芷瑶的腰被勒得紧紧的,身体后仰,更方便他越吻越深。
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改为捶打,快要窒息了!如果她死于热吻,会让多少人笑掉大牙?
在脑袋彻底陷入昏厥前,她得到喘息机会,然而顾天泽并没远离,他轻吻着她的嘴角,深邃的眸子除了欲望外,多了一分的得意,王芷瑶没有力气去想他到底得意什么,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嘴唇因为他温柔的对待越发酥麻,“三少……”
顾天泽死死的禁锢着她,拇指摁住她的嘴角,容不得她拒绝,沙哑地说道:“我早就想这样……一直就想……初次在枫华谷见你时候,你在马背算计我,靠近我就跑了……我当时就想堵住你这张嘴,可是……”
发狠般打横抱起王芷瑶,动作却意外的轻柔,两人额头相碰,目光相对,“你以前眼里只有你娘,你哥,你爹……看不到我,从今日起,你眼里只有我一人。”
砰,王芷瑶不轻不重的被扔到了床上,该表扬顾天泽,便是在情欲高涨时,也晓得不会弄伤她。
“三少。”
眼前的人,怎么让王芷瑶心慌慌呢?可又想着他接近。
“等会,小七,这是只属于我们的洞房。”
顾天泽强忍着高涨急迫的欲望速度极快的推开窗户,“看够了?”
乾元帝:“……”
王译信:“……”
第二百九十章反制
四目相对,哦,不,该是六目相对。
喜房内的烛火啪得一声,绽开了灯花,惊醒在窗外偷听的一对君臣。
阿泽生气了。
如果不是生气,阿泽俊脸上该是愉悦的,双眸该是亮亮的,不会似现在脸上刮下能刮下几层寒冰,透着一股严冬的寒意。
乾元帝虽然也为阿泽要水的时间忧心,可他一直很相信自己养大的孩子,就算阿泽有难言之隐又怎么着?照样不缺女子侍奉。
别看他今娶妻,还会有许多未嫁闺秀哭着喊着上杆子做妾。
让女子侍寝,不是只能自己上,还有许助趣的小工具。
王译信的念头同乾元帝截然不同,此刻便分出,谁是王芷瑶的亲爹了。
突然被抓偷窥新房,王译信也觉得羞愧,原本他是想阻止乾元帝偷窥的,偏偏顾天泽要水了,他怎能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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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开?
事关女儿一生的幸福,他宁可丢了脸面,被世人认为是猥琐的人,也要打听清楚。
“阿泽……”手把着窗户,王译信艰难的开口,“你方才要水了?”
没等顾天泽说话,乾元帝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论厚脸皮,其实皇帝绝对属第一,整日被御史们挑毛病,动不动就上本让他怎么做明君,乾元帝早就练出虚怀若谷,却一字不听的本事。
他一拽王译信的胳膊,怒道:“朕说不来,偏偏你非要拽朕过来,哪有女儿入洞房,你个做父亲的在外面偷听?你又不是没有夫人的老光棍,就算是疼女儿用得上来偷听?”
王译信:“……”
乾元帝直接掰开王译信紧握着窗棂的手,死命的往一边拽,回头对顾天泽笑道:“阿泽尽管回屋去,有朕看着谨之,绝不叫他再打扰你。”
“陛下……”
王译信的声音让闻讯从床上起身,躲在屏风后的王芷瑶脚下一滑,满是委屈,满是幽怨,满是……满是小受的声音怎么破?
莫非王译信弯了,不再是笔直笔直的?
乾元帝厌恶男风,国朝男风不盛,但勋贵纨绔公子总有几个使得好的俊秀小厮,王译信也因俊美绝俗的相貌,儒雅清高的气质被好这口的人惦记着。
以前他是冠文侯王家最出名的少爷,惦记他的人不敢乱动,如今他是吏部尚书,文武侯,旁人更只能暗自眼馋着。
蒋氏不仅要同一群女人争王四爷的心,还要同男人争吗?
王芷瑶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脑洞开得有点大。
“叫朕,朕也不会原谅你!哼,还不跟朕一起离开。”
“……”
屋里,屋外一片寂静。
“阿泽。”王译信挣扎着抵抗乾元帝的拉拽,仿佛顾天泽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今日女儿成亲,王译信身上官威敛去,从衣着上看,完全就是一位魏晋风流的士族郎君,飘逸绝俗尽显,一双清澈黑亮的眸子满是求知的欲望,让人无法拒绝,也不忍拒绝。
顾天泽板着脸,对这对君臣的偷窥行为又气又恼,然面对岳父泰山罕见的颜色,他迟疑了一分。
“你要告诉我,你方才要水……做什么……”
“王谨之,你还有脸?”
乾元帝‘震怒’且‘努力’的拽走王译信,可从缓慢的动作看,乾元帝给顾天泽回答这个问题留足了时间。
“洗漱!”
顾天泽砰得一声关上了窗户,阴森森的说:“谁再趴在外面,下次我直接扔蜡烛。”
“皇上,洗漱是什么意思?”
王译信同乾元帝站在犄角处,“您见多识广,臣请陛下解惑。”
“朕不知!”乾元帝狠狠的敲了王译信的额头,“你把你肮脏的念头起来,对阿泽朕比你了解。”
“陛下……您说阿泽是不是因为骑马征战弄……弄坏了?”
乾元帝闻听此话,怒火冲天,王译信接着说:“臣上次随阿泽出征,骑马疾行时总是碰到。”
乾元帝怜悯起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王译信,一片爱女之心也算难得了,“你当朕没想到?朕给阿泽特定的盔甲不存在你担心的事,要不你看你岳父蒋大勇,他征战了一辈子,从小兵到将帅,他可曾弄坏了自己?”
“看您说得,如果岳父不成,哪有臣的夫人?”
“……”
乾元帝又恨不得把王译信掐死,莫非谪仙的脑袋就是同旁人不一样?
“武将没一个不中用的,妻妾成群居多,大勇同其夫人是患难夫妻,所以不纳妾,朕听说过,身手好的人行房上也比寻常人持久,阿泽的功夫是朕请高人教的,便是百个你捆成一个人也打不过阿泽,朕看你不需要……”
王译信脸色变得惨白,“陛下说功夫越好,行房越厉害?”
“朕是说过。”
“不是臣没用,一百个臣的确打不过顾三少。”
“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不,臣更需要担心,如果阿泽真比臣厉害一百倍,臣女怎么办?”
乾元帝:“……”
王译信异常苦恼着,到底阿泽不行还是太厉害:“陛下,您说两句啊。”
月色之下,王译信略带苦涩踌躇的俊脸越发显得特别‘脆弱’,被喜好男风的人看去,不得疯了?
乾元帝低声道:“先不说阿泽是不是比你中用一百倍,朕来问你,你第一次得女子侍寝,多久泄了出来?”
“啊。”王译信傻愣愣的模样,显得极好欺负。
“朕告诉你,阿泽还是……童子之身。”
乾元帝找到了让人信服的理由,“朕给他安排过宫女侍寝,他没用,朕担心他不懂,才会同你去听洞房。”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莫非阿泽不懂,陛下您还亲自去教?王译信暗自唾自己龌龊的念头,乾元帝是典型的想看热闹,“您说得臣明白了,这么想,要水也不算太快。”
乾元帝道:“你还不算糊涂,两个孩子都太纯儿,朕不放心,不过也容不得旁人多加非议。”
“您说得是。”
王译信点点头,拱手道:“臣代他们多谢陛下厚爱。”
“朕把阿泽当儿子看待,也庆幸他不是朕的亲生儿子。”
乾元帝道:“怀恩。”
“奴婢在。”
“封口,今晚的事情……朕不希望听见一点风声。”
“奴婢遵旨。”
“谨之,夜色正好,走,陪朕喝两杯去。”
“遵旨。”
乾元帝领着王译信向侯府密林中走去,等庭院寂静下来,从房顶上传来一道声音:“三少,他们去了何处?”
月光扫落侯府琉璃瓦的屋脊,依偎在一处的黑团子化作两道人影,其中一俊挺的少年松开禁锢身前少女的手,低笑道:“自然是能看到三个月亮的仙境,我告诉小七一个秘密,连我都没同姑父一起去看过三个月亮,岳父大人是第一个。”
“啊。”
王芷瑶不知该如何是好,沮丧的托着下颚,忍不住掐了顾天泽腰一把,“都怪你!”
“怪我?”
顾天泽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呵的暖气,顺手为她系紧披风,夜色很凉,她只穿了亵衣和披风,“是谁让我上房来的?”
方才赶跑偷窥的君臣后,王芷瑶就拽住顾天泽的胳膊,死活不肯上床了,非要偷窥回来不可。
顾天泽熬不住她百般耍赖哀求,便带着她从后窗后蹦到琉璃瓦上,正好乾元帝毫无防备,又怕锦衣卫多言,乾元帝便把高手都打发到十步之外,顾天泽功夫本就极好,虽是带着一个人,但想掩藏身形,锦衣卫高手们一时半会发现不了。
“不是我出主意,哪里知道要水会让他们想这么多?”
王芷瑶一头扎进顾天泽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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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你真是童男?听爹说,好像童男不……”
“我会让你知道的。”
顾天泽抬起怀里搞怪人的下颚,狠狠的吻上去……月亮适时的躲进云里,周围变得暗淡,静谧。
第二百九十一章蟹肉
在房顶上总不大适合,顾天泽强忍着将软成一团的小七用披风盖得严严实实,扛上肩头,跃下来,顺着敞开的后窗重新钻进新房。
尚未倒掉的水倒映着喜烛,崭新的铜盆金光粼粼,耀人双眸。
想到方才在房顶上偷听到的对话,新婚小夫妻两人对视浅笑,任谁也没想到会闹出如此多的误会。
彼此面对面跪坐,额头相抵,鼻尖相碰,气息交缠,顾天泽目光越来越深,王芷瑶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越来越红肿,一向脸皮比较厚,很少有羞涩感的她也在他的目光下恨不得躲起来才好。
顾天泽对旁人极为傲气,霸道,便是对皇子,从不改变性情。
以前他对王芷瑶却很体贴,细心,可说得上是温柔,又有几分特有的傲娇之气,让王芷瑶对他逐渐放松,任由他攻占了一颗芳心。
王芷瑶无法对傲娇的他狠心拒绝,所以牵手,给抱抱,就是初吻也交了出去。
然而今日……顾天泽的霸道尽显,方才没问过自己就直接扛进门,实在是有违他平时的作风。
温柔,体贴的男人固然让人心动,霸道的男人却让王芷瑶心跳加快,原来再独立,内心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想要一个狂霸拽的男人,难怪这类的男主永远是言情小说中最受欢迎的,哪怕被无数读者吐槽,也难改他们的男主地位。
何况王芷瑶本身就不是敢同男人比肩的女强人。
她只是个误入时空的小女人,能被别人宠着,她万不会感觉丢人。
顾天泽一步步逼近,她的身体渐渐后仰,最终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晓得这回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顾天泽也会先做过一遍再说。
掌心微微的沁出冷汗,顾天泽眼睛越来越亮,目光似拧成绳索紧紧的捆住了她。
“三少……”王芷瑶嗓子发干,嘴唇也发干,下意识的舔了舔微肿的唇瓣,却不知她无意识的动作,让顾天泽更是恨不得化身为狼,把眼前的人整个吞进肚去,只听她嘤咛,“我不是你的猎物,是你妻子,别……别太狠了。”
他整个人压上去,不再用手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覆盖上她整个柔软的身体。
不仅软,隐约还能嗅到不同于香粉和衣服熏香的味儿,当他探进她衣襟的手碰触道柔软细腻的肌肤时,他的眼睛深沉得近乎于浓墨,“小七。”
王芷瑶想要后退不得,在他挑逗之下,脑子成了浆糊,随着他大手的游走,身上似簇起火焰一般,口干舌燥,推搡的手臂渐渐的合拢在他脑后,似无尾熊紧紧的攀附着他,“三少,好热,别……别折磨……我。”
似哭似笑,眼眸满是水雾,她绝想不到有今日。
顾天泽用力男上女下的姿势一瞬反转,本来穿得就单薄,方才亵衣扣子又被解开过,亵衣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身上,这回一个反转,连松垮都不成,露出肚兜,圆润白皙的肩头晶莹剔透,甚是诱人,被肚兜半遮半掩的酥胸似隐似现,顾天泽已经袭击上胸口,她慌忙挡住,恨死自己发育得极好的丰胸。
没错,王芷瑶以前胖过,减肥成功后,发觉双乳并没渐小,圆润,挺立得紧,偏偏国朝并非要求闺秀必须得有‘深沟’,太过妖娆巨乳的女子大多都不是正经人。
想当年,她吃了多少木瓜都没这效果,如今却得想办法把二次发育后越发显眼的美乳压平一点,所以王芷瑶用了抹胸,勒得紧一点,可勒得紧了,深沟越发诱人……顾天泽显然有着现代男人的审美观,对双峰之间的深沟很是感兴趣。
他炙热的指尖在她晶莹的胸口文理上游走,“好可怜。”
她后背犹如通电,麻酥酥的,下意识地问:“可怜?”
“你们主人不疼你们,我疼。”
顾天泽腰腹力量很强,怀里抱着一人,愣是能光凭着腰腹坐起身来,低头隔着抹胸轻吻被束得很紧的酥胸,舌尖勾勒出红缨的位置,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有多疼惜,喜欢它们。
王芷瑶双手忍不住插入他披散开的头发中,身体后仰,嘤嘤嘤抽泣,“嗯,不,别。”
她自己都不知口中说得是什么?
很热,很,也很空虚,似离开水的鱼只能干蠕动着嘴唇。
胸口一凉,他火热的唇贴在胸口的肌肤上时,王芷瑶打了个哆嗦,才发觉身上最后的遮掩已经被他悄无声息的解开,并且扔到了床下,“别……”
她蜷缩着身体,似一只粉红的虾子,而顾天泽则不容她缩回去,指腹轻浮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别怕我,小七,别怕我。”
为他敞开娇躯,为他呻吟。
他也一样让王芷瑶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他强势而霸道,不容拒绝的气势包裹住王芷瑶,动作却极是轻柔,细心得注意她每一次欢愉,把垂在她胸口的头发移到身后,再一次贴上她的嘴唇,吞掉她的惊慌失措,以及渴求,唇齿交缠间,道:“抱紧我。”
王芷瑶听命般环住他的腰,一双手掌陷入她挺巧的臀部,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阿泽啊。”
不用问,大腿根部仿佛炙热的物件越来越硬,顶在她小腹,随着她不安的扭动,下滑至溪谷,不行,她会坏掉的,顾天泽再一次把她死压在身下,方才是床头,现在是头向床尾,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我早就想着……一直想这一刻。”
顾天泽掰开想要禁闭在一起的双腿,强行挤进去,“睁眼,小七,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
睫毛被他的舔舐着,痒痒的,湿湿的,想装死,装羞涩都做不到。
王芷瑶只能把眼睛睁开,湿润的眼睫越发衬得她双眸水润欲滴,“你……”真是处男吗?
把她弄得不上不下,时而极乐,时而痛苦难耐的人没有一点经验?
“骗子,你个骗子!”
“呵呵。”
顾天泽笑了,慢慢入侵进她身体里,炙热,细腻得让他恨不得直接入到深处。
谁都晓得里面会更美好,不可言喻的美好,可是不行……小七会受伤,他额头滴落汗水,太阳穴鼓鼓的,绷紧的后背肌肉如同岩石一般坚硬,“我长在宫中,军中又许多荤段子,小七……你们都小看了我。”
绵绵的细吻落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挑动她的情欲,让溪谷更华润,蜜汁更多点,顾天泽难以压制的闷哼:“放松,放松,我快忍不住了,小七,该死……你太热,太舒服。”
他是乾元帝教导出来的,不敢窥视帝王临幸宠妃,但作为时刻护驾的人总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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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些什么。
他又是个勇于钻研的人,各色书册看了许多,各种姿势也都模拟过,本身本钱就大好,再高难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毫不吃力。
在成亲前,他拽着六皇子去青楼密室里看了好几场春宫戏。
至于六皇子为何在今日婚宴上闷闷不乐,完全是因为流了很多的鼻血,一向风流的六皇子直到随顾天泽从青楼出来才恍然大悟,以前他白混了。
为何叫六皇子,而不叫天算?
答案是,万一事情曝光,顾天泽是被六皇子抓去的。
顾天泽晓得再研磨下去,只会让彼此更难受,“对不起,疼一下就过去了,有人这么教过我!”
“呜呜!”
喊疼声被他吞进去,王芷瑶捶着他后背,“谁说的,你告诉我……我绝对……不打死他。”
床榻微微颤抖,幔帐浮动,两道影子逐渐合为一处,彼此不分相交在一起,呻吟慢慢的溢出床外,“绝不打死他!”
回皇子府邸醒酒的六皇子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埋首六皇子妃胸口,“顾表弟可卑鄙了,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披着狼皮的狼……”
第二百九十二章证明
再多的观看经验也取代不了实际操作,再大的毅力也难以抵挡生理上的必然规律。
顾天泽是人,不是神。
前戏又拖得太长,许是王芷瑶也有名器的资质,他……挣扎了两下,抗衡不了极乐的快感,一泄如注。
不知是眷恋,还是因郁闷,他又抽送了两下,翻身躺在新娘子身边。
王芷瑶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处儿,自然不晓得顾天泽其实已经比许多处男坚持的时间都长了。
她下身粘腻的难受,白灼沿着腿根滑落,晕染湿了被褥,本想立刻清洗,又记起方才在房顶上偷听王译信和乾元帝的话,看出顾天泽略带郁闷,咬了半天嘴唇……扭了扭身子,把顾天泽的胳膊放到自己嘴边,嗷呜一口狠狠的咬上去,“你让我疼,我也让你疼。”
她神可真好,顾天泽先是高兴自己没伤到她,随后有几分说不出的憋屈,不是说处子行房后都是昏昏欲睡的?
莫非他真不行?
顾天泽心里七上八下,此等私密事又无法同外人诉说,便是跟乾元帝提都不能提。
王芷瑶戳了戳他手臂上深深的齿痕,轻笑:“原来我的齿痕是这样的。”
“真丑。”顾天泽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同样看手上齿痕,悄声问:“小七累吗?”
“还好。”
“那我们……”
“不行。”
王芷瑶摇头,“明日还得去公爵府和宫里谢恩呢。”
这一晚上房上房下的一顿折腾,眼瞅着只能眯瞪个把时辰,第一次顾天泽是快了点,她相信下一次顾天泽得把自己腰做断了。
“三少,我们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每说一个字,她都会在顾天泽脸上吻一下,十指相扣,额头相抵,“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可以天天都是洞房花烛。”
顾天泽目光闪了闪,嘴唇抿着,随后起身,“来人,送水进来。”
早晓得小七乖巧必有所求,他甘之若饴。
王芷瑶没来得及高兴,又被顾天泽横抱起,“我同你一起洗。”
“……这个可以没有!”
“我认为应该有!”
“明天真的很忙,很累。”
原本浴桶挺大的,生生挤进去两个人,浴桶便显得狭小,水漫了出去,她努力的同他拉开距离,然浴桶的空间就那么大,顾天泽又一贯强势,怎会让她如意?
他似带着磁性,眷恋又珍惜般的拂过她的肩头,锁骨,直接向下……她打了个哆嗦,脊柱涌起一阵阵的快感,双腿站立不住,推开他的动作毫无说服力,手掌贴在他胸口的肌肉,双眼迷蒙,顾天泽的身材真好,如同一只猎豹一般,下意识的捏了一把,“肌肉纹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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