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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她便被他紧紧的固定在怀里,沉重的吻直压下来。
“小七……我要你。”
“唔。”
无意识的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气焰,两人身高的差距,王芷瑶略有点力,顾天泽晓得她吃力,用一只手将她托了起来,可是……他那只手正好放在她挺翘的臀部,拇指还不安分在上面擦动,真真是让王芷瑶又是恼火,又是心痒难耐。
一旦打开了欲望的大门,他们也是初尝禁果的普通人。
一样的好奇,一样追求极乐的享受,一样的放纵,一样的销魂蚀骨,恨不得时刻都黏在一起。
刚开时,顾天泽还记得估算时辰,等到真正拥有王芷瑶,他脑子里是空白的,只有不停的征伐,挤进她最深处,把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这回,王芷瑶倦怠的伏在他胸口,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激情过后还神志还是清醒的,纵情之后的余韵让她身体更软,肌肤白里透着粉,喃咛痴语:“三少……”
顾天泽紧紧的拢手臂,支撑着一摊软泥的小七,心里生理上的满足比打了胜仗还让他愉悦。
细细的吻了吻她的鼻尖,嘴唇,脸颊,顾天泽眼睛明亮得紧,也神的紧,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一定会骄傲的翘起。
“岳父担心是多余的,不过我们不告诉他。”
“嗯。”
“连陛下也不说。”
“嗯。”
此时王芷瑶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什么去宫里谢恩,请安都算了罢,她身上的骨头都要碎成渣子了,哪一处都叫嚣着酸痛,酸痛。
顾天泽虽然还能再来一次,见小七无力再战,有几分遗憾,也有几分心疼,拿起整齐放在一旁的浴巾,跨出浴桶,将她包起来,轻柔的放在床榻上,慢慢擦拭着她的身体,红红的吻痕在她遍布她周身上下,如同烙印一般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只是轻轻的碰触,他又有冲动了,王芷瑶对他的影响超乎所有人,太过陌生的感觉让他想靠近,又害怕。
从小到大,他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得到想要的东西,低头稳住她的眼睫,失控了,她让他彻底的失去往日的冷静,在皇宫中养成深入到他骨子里的冷静。
“唔,唔。”
王芷瑶不安的扭动身体,“难受,疼,摸摸。”
顾天泽的手掌被她放在自己胸口,“摸摸。”
他的眸光有几分释然,失控未尝不好,见她下身红肿得紧,从床上秘阁处翻出早就放好的药膏,里面因为他一定会有损伤……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把药膏涂在温玉上,小巧的温玉慢慢的滑入她身体里。
听见舒服的呻吟,顾天泽心想没白弄这块温玉回来。
本来火烧火燎的秘楚此时清凉舒服了不少,淡淡的药香使得她睡得更熟。
完成一切善后,顾天泽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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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进怀里,“我们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们有一辈子。”
脖颈交缠,两人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旭日东升,晨光洒落,雾气逐渐散去,永寿侯府沐浴在五斑斓的晨光中,琉璃瓦顶反射着光芒,侯府多了几分威严,瑰丽。
婢女内侍各自捧着托盘等候在屋外,静悄悄的站立着,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阿四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五官为难的纠结成一团,三少爷再不起,赶不上进宫谢恩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是没动静,阿四忍不了了,悄悄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还没饶过屏风,就听见一声娇吟,“不起……累,揉揉。”
“好。”
顾天泽疼宠的声音让阿四差一点坐到地上,这是自己的三少爷?
晃神间,他面前站着一人,定睛一看,忙顺势跪下:“三少爷。”
“嘘,轻声,轻声。”
顾天泽回头看了一眼床榻,压低声音道:“让人给陛下送信,就说我太倦,今日不进宫了。”
“三少爷,陛下那关不好过。”
阿四确定乾元帝早就等着自家三少爷,“旁人也都看着您。”
“昨夜的事情,陛下也知道,你尽管去宫里回话。”
除了乾元帝外,顾天泽从不曾为御史等人的言言碎语委屈自己,活就活个张扬任性,便是死了……不,他还要同小七过一辈子呢。
“定国公府……”
阿四见顾天泽转身靠近床榻,显然三少爷还想搂着娇娘再睡上一天,主动道:“国公夫人打发人来过,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顾天泽脚步一顿,重新上了床榻,阿四等了半晌,没听见吩咐,悄悄的退出去,合上房门。
“阿四总管……”
定国公夫人派来的妈妈福身,“是不是把娟帕取来?国公夫人还等着烧给顾家列祖列宗。”
“三少爷的脾气您也晓得,他不乐意,谁也面勉强不了。”阿四在外人面前很有气势的,“你先回去,三少爷今日怕是无法给国公爷和夫人请安了。”
“总管!?”
“我还得去给陛下送信,先行一步,也省得陛下等着三少爷。”
第二百九十三章误会
顾天泽向乾元帝谢恩都敢推后,又怎么会在意定国公夫人派来的人。
至于检验贞新娘子落红的帕子,顾天泽根本就没想过交给任何人。
阿四出门前对傻愣愣的妈妈:“三少爷说过,他会亲自烧给顾家的列祖列宗。国公夫人最近要侍奉两位公主,少爷的事情不好再让她烦心。”
在顾天泽迎娶王芷瑶之前,顾家二子尚主,那位下嫁的公主可不是顾家外甥女嫡长公主,外面都说她温婉恭顺,性情实在不怎么好。
顾二少一没爵位,二官职也只是驸马都尉的虚职,公主一肚子委屈,再加上乾元帝对定国公很冷漠,再没什么可束缚不满意驸马的公主。
她变着花样的在公主府作威作福起来,将天之骄女的傲慢,嚣张展现得淋漓尽致。
定国公好歹还能去荣国公夫人处安置,定国公夫人就惨了,有苦说不出,成了伺候儿媳妇的婆婆。
好不容盼到顾天泽娶亲,定国公夫人满心期望着在三儿媳面前端端婆婆的架子,谁知……王译信不仅弄出个比公主下嫁还有古风的婚礼,陪送的嫁妆便是连国朝皇帝都比不了,王芷瑶又住在永寿侯府,她想轻易的拿捏三儿媳妇,或是同三儿媳妇‘交心’都不容易。
送信的妈妈回到国公府,一进门就见到定国公夫人瘫软在床榻上,旁边的小丫鬟拿着美人锤缓缓的为其捶腿。
定国公夫人闭眼道:“多锤两下,重一点。”
“主子。”
“阿泽什么时候过来?”
“三少爷说今日太倦,不方便过来请安,三少爷让您多保重身体。”
“……”
定国公夫人一下子从榻上起身,随后哎呦一声,捂着酸痛的膀子,“不孝子!他真这么说?”
她领教了公主折磨人的手段,不声不响的却叫你异常难受,明明是婆婆还得对公主大礼参拜,马虎一点便是不敬皇家,心怀异心。
做了好几年嫡长公主的婆婆,一直以为公主都该像嫡长公主以前那般规矩,谁知她没了皇上的另眼相看后,连以前很恭敬的嫡长公主都敢甩脸色给她看,更别说毫无关系的二儿媳妇了。
“昨儿的婚礼您也不是不晓得,整个京城都轰动了,纵是公主下嫁都赶不上的。三少爷铁打的身子也被王侯爷折腾得够呛,洞房花烛夜,两人又是互相倾慕多年,青春年少,正是你侬我侬的好时候,贪晚些,睡得迟点也是有的。”
“你别满口的为他说话!”
定国公夫人越发恼了,青春年少……是不是指得荣国公夫人?
“阿泽不住在定国公府,得了御赐的侯府,我勉强同意他别府另居,可如今连请安都迟了,他们一个个越发不把我当回事了,只怕都忘了我是怎么养大的他们。”
“主子……”做人奴才实在很为难,劝不是,不劝也不是,“奴婢也没见三少爷入宫,想来是真累了。”
“我同陛下能一样?他是我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嫡亲儿子,为了他,我受了多少的苦?糟了多少罪?熬干了心血,连同国公爷都疏远了,拼了性命……只生下个不孝子!指望不上,我本就不该指望他孝顺的。”
定国公夫人似魔怔了,喃喃自语,“他是魔星……他会夺走我的一切,都是他……我才……”
“国公爷来了。”
门口传来通禀声,定国公夫人猛然振作起来,见定国公挺拔身影,止住抽泣,“国公爷。”
她病怏怏的下床行礼,苍白的脸庞难掩倦怠,委屈。
定国公抢步上前搀起了她,握在自己手腕的手冰凉,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感情,定国公本身又是重情念旧的,轻易无法割舍下她。
“你怎么又哭了?可是身上不好?”
“没事。”
定国公夫人摇头,眼泪无声的滚落,怎么都止不住,“一转眼儿子都大了,我和国公爷也老了。”
被她盈盈的水眸看着,定国公也不好受,“公主脾气不大好,你多让着点。”
晓得她吃了儿媳妇苦,还叫她让着,忍着,这比定国公不明白还让她生气,心凉,惨淡的一笑:
“我哪敢跟公主殿下争锋?国公爷也晓得,我最是疼女儿不过,一直照顾和玉郡主,最想要个甜软,贴心的女儿,和玉郡主是老四的媳妇,老四虽是我养大的,但到底同我隔着肚皮,我也不怕您说我不贤,老四我还真没指望着他,和玉郡主嫁过来后,只怕再难同像往常一般亲近了。世子和老二的公主媳妇……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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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恭敬着,不得亲近,好不容易盼到阿泽成亲,王芷瑶纵是诸多寻常,可我早听过她侍母极孝,又是个活泼的性子,虽然同我有些误会,但我总想着相处久了,我们会像嫡亲母女一般,如果她同我亲近,阿泽是不是也会明白我是疼他的?”
“我想把她当作女儿养,可惜……可惜她连面都不召。”
定国公夫人悲凉的扬起头,“您说,我就那么讨人嫌?我让人把他们夫妻叫来也是为阿泽好,被御史晓得他们不向父母亲眷见礼,不晓得又会惹出怎样的是非,当初我同国公爷也没……没不把家礼当回事。”
新婚的甜蜜是两人最深刻的记忆,定国公年轻时是儒雅俊秀又温柔的男子,而她娇媚,活泼。两人一刻都不忍分离。
定国公眸光深邃了几分,“柳儿。”
“最近我总在想……”定国公夫人轻抚过定国公的面容,“我怎么就惹你讨厌了呢?是你把曾经的柳儿丢了?还是曾经的海誓山盟,此情不渝无法熬过岁月的搓磨?我不怪您喜欢更年轻的,更贴心的荣国公夫人,我真的不怪您,是我不好。”
“柳儿,你听我说。”
定国公握紧她的双臂,“我……”
“什么都别说,给我留下点体面。”
定国公夫人转身扒到迎枕上,泪如雨下,呜咽道:“既然阿泽今日不回来了,您也不用再在我房中待着,您尽管去忙……一会儿,我还得去给母亲解释,给亲眷们一个交代……晚膳还要去隔壁的公主府,今日二儿媳妇说是赐饭菜于我用。”
脚步声逐渐远去,定国公夫人抹去眼泪,不敢相信的回望,屋子里哪还有定国公?
换做以前,她怎么会被舍下?
“我没用了?你便不知道珍惜?”
定国公夫人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地上一片狼藉,“欺负我!都看不起我!”
“主子……”
“你们也滚,都给我滚!”
仆从妈妈悄声的退到门外,一抬头正好看到定国公面色铁青的捧着一碗泛着米香的羹汤……再听到里面定国公夫人咒骂声,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定国公平静了好一会,把手中的汤碗交给仆从,转身离去。
仆从面面相觑,不敢进门给主子送信,定国公其实只是为她取羹汤……并没离开。
……
优雅别致泛着书香的书房,荣国公夫人司徒氏执笔在宣纸上画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一位面容慈爱的妈妈走到她身边,耳语了两句,“这可是您的好机会,别错过了。”
司徒氏照样不为所动。
“我把你奶这么大,什么时候害过姐儿?那边把国公爷往外推,您何苦由着她胡闹?”
“能抢来的男人,也不是什么痴情的人。”
司徒氏勾勒出最后一笔,“明日不晓得便宜了谁去,还不如清清静静的好,上次还算情有可原,一旦我失了本心往后我就是另一个定国公夫人,你……看着点定国公就是,其余的事儿,我心中自有分寸。”
……
四皇子府,王芷璇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一叠书稿,捧在手中,得意的笑了:“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王芷瑶……你不配得王译信的疼爱,你不配。”
第二百九十四章请安
清静冷幽的屋子因王芷璇这句话越发显得阴森阴霾。
似明似亮的烛火在她本是绝美此时却扭曲的脸蛋上拉出一道阴影,因小产过后自我折磨,后悔,王芷璇消瘦得厉害,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显得空荡荡。
屋外狂风大作,劲风拍打树叶,夜空暗淡无光,明月被浓云遮盖,此情此情极是衬王芷璇快被嫉妒撕扯烂的心。
她小产,王芷瑶却风光出嫁。
她无四皇子的真爱,王芷瑶却被顾天泽捧在手心上。
一场比她前生还奢华的婚礼彻底打碎王芷璇的平常心。
凭什么王芷瑶能过得比她好?
没文采,没容貌,没阅历,没经商天赋,更不知道未来走向的王芷瑶哪一点比她强?
王芷璇无疑是聪明的,她看得出四皇子对自己的虚情假意,偏偏她还得配合四皇子演下去。
本来他们该是一对灵魂上互相慰藉,互相爱慕的情侣,就因为……因为王芷瑶,一对真爱的灵魂伴侣成了如今这对让人恶心的虚伪夫妻。
连夫妻都算不上,她只是四皇子的侍妾。
如果王芷璇苯一点,傻一点,她的日子会好过许多,如果她没有前生的经历,风光,她还会嫉妒王芷瑶,但不至于因嫉妒而疯狂。
“啊。”
王芷璇双手抱着脑袋,撕心裂肺的低吼,“你得比我惨,我要报仇。”
清晨,空气中泛着泥土的香气,一夜的暴雨似洗净了尘世的污垢,树叶格外嫩绿,绿得似发光。
“四皇子妃大安。”
“我不是了你的请安?”
四皇子妃正对着镜子梳妆,偏了一下镜子,站在珠帘后请安的王芷璇恰好映入镜子中。
王芷璇今日很是打扮了一番,一向擅长梳妆的她用简单的妆容掩盖住自身消瘦,气色不好的短处。
她今日既有几分楚楚可怜,又能从她病弱苍白的脸上发现几许的强韧,宛如劫后重生,虽然现在还恢复不了当初的姿容,再过几日欲火重生,她会比过去更耀眼出众。
这就是王芷璇独特的‘魅力’,总能让人在她身上发现矛盾美。
四皇子纵使利用了她,也轻易忘不掉王芷璇。
“婢妾身上大好,多谢您最近对婢妾的优容,照顾,不敢因婢妾一人而让府上没规矩,您的大恩婢妾无以为报,唯有来叩谢您,在佛前为您多念几遍经文。”
最近马明燕不知怎么得了四皇子的欢心,来四皇子妃跟前请安也多是敷衍。
王芷璇同四皇子妃想到了一处,许是四皇子有事能用上马侧妃的父亲。
今日来见四皇子妃,王芷璇想给四皇子妃一个由头整治恃宠而骄的马侧妃。
毕竟王芷璇小产是为了四皇子,连对四皇子有功且伤了身子的王芷璇都来请安,马侧妃除了名分高点外也无特别之处。
“你不好不必强撑,殿下说过让我多关照你,殿下心里也是有你的。”
“婢妾也不会拿自己身子逞强,最近几日确实好上许多。”
“看面色倒是比前几日好些。”
四皇子妃侧头,颇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打量,王芷璇面不改色,再次谦卑的福身,“皇妃殿下若是事差遣,婢妾定当尽力,您对婢妾的恩典,婢妾没齿难忘。”
“也说不上恩典。”四皇子妃眸子一闪,“我会同殿下说,你好了!”
王芷璇再厚的脸皮也不由得红了脸,强忍着羞愤,微笑:“多谢皇妃殿下。”
打发走了王芷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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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妃慢慢的转动珠钗,珠光趁着她嘴角的笑意,“妈妈,你说她可信吗?”
“奴婢可不信她,如今看着乖顺,得宠后还不晓得怎样,她比马侧妃更狠毒……主子,她可是连亲生父母都能抛下的狼崽子。”
“狼崽子说得极好。”四皇子妃淡淡地说道:“她想侍寝,我成全她。”
啪合上了首饰匣子,四皇子妃起身道:“若是想要再多,我会亲自跺掉她的爪子。”
“主子还是小心点为好。”奶娘压低声音道:“也不晓得她怎么长的,听说她那处极是销魂,给四殿下销魂的享受,她又擅长作态,四殿下就是冲着她貌美,轻易也不会舍了她,奴婢去寻太医问过,别人小产怎么也得几年不能生,她倒好……太医都说她是极好生养的。”
又会侍寝争宠,又能生养的王芷璇在四皇子府上是独一份的。
四皇子妃遗憾的摸了摸小腹,在要强,她怎么就没能有身孕呢?
王芷璇做了那么多遭报应的事情,一次就能怀上,四皇子妃不是不生,而是不易受孕。
“让侍奉她的人仔细打听了,谁能拿到方子,并确保安全可靠,我重谢谁。”
以前四皇子妃不着急,如今四皇子夺太子之位的雄心昭显,没有嫡子会是四皇子的软肋,就算四皇子被封了太子,无子的四皇子妃也不一定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
她求子的心越来越急迫,想从王芷璇口中探听点什么,又怕王芷璇算计了她,只能从王芷璇身边的人入手,慢慢打听着。
……
乾元帝总算等到了来谢恩的新婚夫妻,顾天泽俊挺依然,目色冷傲唯有落在身边的娇妻身上时,多了几许暖意。
看得乾元帝心里又是喜,又是涩,一手雕琢的宝玉归了旁人……他不由得仔细端详王芷瑶,甜美的浅笑让她看起来极为讨喜,“行了,起来罢。”
“多谢陛下。”
顾天泽先起身,随后扶起王芷瑶,并在她的手臂上按摩般的揉了揉,王芷瑶脸上的笑容差一点没绷住。
早晨起来必然来一发,顾天泽力太充沛,还总是追求高难度,最酸痛的不是手臂,而是腰好吗?
狠狠的腕了他一眼,抽回了手,王芷瑶不理会‘衣冠禽兽’顾三少。
每次被他默默的看着,她总会心软,顺了他的心意,下一次……她一定要硬气点!
怀恩公公亲自搬了锈墩过来,顾天泽摇摇头,“换个软垫,她腰不好。”
“……您稍等。”
怀恩公公满脸的尴尬,快速搬了个椅子过来,并加上了厚厚的垫子,不敢看新嫁娘又气又羞的脸庞,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看成吗?”
顾天泽真敢伸手按了按软垫,“再加一个。”
“……”
“怀恩,没听到?再加上。”
乾元帝大笑,手指点了点顾天泽,“你呀,是说给朕和王谨之听的,小心思倒是都用在朕身上了。”
“旁人也不配臣用心思。”顾天泽面不改色扶着王芷瑶,小声加了一句,“小七也除外。”
王芷瑶是甩掉他也不是,不甩也不是,赌气坐上了柔软舒服的椅子,撇见乾元帝笑得开怀,嗔道:“都是陛下宠的。”
“你不也宠着他?”
“陛下!?”
乾元帝笑得颇为意味深长,王芷瑶的脸庞似红布一般,都快着火了。
顾天泽道:“她脸皮薄,姑父,不说谢恩的事情,况且我不是带她过来了?”
乾元帝叹道:“上次同你岳父喝完酒,朕就回宫了,天还没亮他便满身酒气,衣衫都是褶子跑进宫,非要拉着朕下棋,陪朕一起等你们两个,结果……哼,朕连输他十局,朕从没输得这么惨,也没人敢一直赢朕!你知道你王谨之说什么?”
王芷瑶听得心惊胆战,乖乖的摇头,“是不是他说自己超常发挥?”
“他说同朕下棋是折磨,看来以前他们都让朕。”
也只有敢说乾元帝字画只值二两银子的王译信才敢赢他,敢说实话。
虽然实话很伤心,也让自诩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乾元帝明白,在琴棋书画上他的确没什么天赋。
“你们没来宫里,王谨之不是朕拽着,他能冲进永寿府去看个究竟。”
乾元帝露出几分苦不堪言,“不是看他一片慈心,朕会搭理他?阿泽,你以后小心点王谨之。”
第二百九十五章谋算
能让乾元帝露出苦涩来,王译信也算是值得称道了。
“我爹他……”王芷瑶悄悄的粉饰太平,比了比自己的脑子,“有时总犯浑,您别同他一般见识。”
乾元帝摆手道:“朕就看重他混球样儿,你别小看了他,该分君臣时,对朕赤胆忠心。”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乾元帝怀疑王译信以前是不是研究自己喜好,如今才会在他面前进退适当,挥洒自如,投自己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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