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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月与人依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闹闹
今天周五,换了衣服后我便拿着包到门口的公交站等车。
夜里有点凉,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坐在长椅上,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上车。
脸上的妆还没有卸,我拿着手机对着屏幕眨了几下眼睛,又用假睫毛扫了几下屏幕,心想着,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会说些什么。
“可可,好巧啊。”
忽然有人喊我,我转头一看,是隔壁班的一个同学。
我对她笑了笑,听她问:“化了妆差点没认出来,看你坐在这儿好久了,你等几路车啊?”
我说:“1路。”
同学先是嗯了一声,接着再啊了一声:“1路刚刚不是经过了吗,你怎么没上啊?”
我哈哈几声,没解释。
正好的,她等的8路车开了过来,她同我告别上了车。8路开走之后,我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点二十,接着过了几分钟,最后一班1路停在了公交站。
我坐着长椅抬头看着车门边上贴着的广告,广告上透过来的光印着我的脸,因为凹凸不平,显得我的五官扭曲。
正当我向对对面的丑姑娘报以亲切的微笑时,车开走了。
公车站就剩我一个人了,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时候,我才觉得手机这个东西,真的好玩,在这个寂寞的夜里,让我弥足珍贵,它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一辈子都不会和它绝交,就算它卡顿死机闪退电池不耐用,我也会永远爱它敬它。
边玩手机,边看着时间,边看着路边,但这时间就是过得好慢,每一秒都特别清晰。
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我期待的车,从学校里头,缓缓开了出来。
为了突显我的存在,我站起身,靠近了马路一点。
果然,景翊在我身边停下,她没有放下窗户,而是闪了两下车灯,我抿抿嘴,拉开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系好安全带后,我对她傻笑一声:“景老师,你才走啊。”
她嗯了声,将车开到马路中,问了句:“我记得你的节目很早就结束了。”
我点头:“是啊。”
她叹了口气,转头看了我一眼:“所以呢,我不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25章
年长的人,是不是看小孩子的小心思,会更容易一些。
她的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中。
我想我还是不要反驳了,越反驳,这个谎就越圆不好,反而在她眼里就成了笑话。
所以说,如果她不来,我会一直等到什么时候呢?
其实一开始,没有想等的,只是第一辆1路车经过时,我心里忽然有了小主意,便不想上车,想着,要不等等看吧,万一景翊经过了,看到我,会捎我回家呢。
第二辆车来的时候,我仍旧抱着这个想法,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于是等待成了习惯,习惯到看到车,已经麻木了。
所以给了自己最后的界限,要不就最后一辆吧,景翊再不来,我就上车。
可事实总是在和我开玩笑,总是和我的想法相背而驰,等到末班车走后,我看着空荡荡的马路嘲笑自己,可嘲笑完了,又对自己说,等到11点吧,她不来,我就叫车。
我不知道今晚要是景翊一直不来,我会不会一直等下去,或许我会给我一个她已经在我眼皮子地下溜走的借口,接着回家,或许我仍旧会傻傻地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她还在学校。
“我不知道。”我低着脑袋看手指。
这一路都没有什么话,或许是气氛太过于压抑了,景翊忘了开音乐。夜里车少,我们畅通无阻地到了小区路口。
只剩一点点的距离,我们已经这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了,我总觉得要同她说些什么。
可是,要说什么呢。
最后还是景翊开了口。
她问:“头好点了吗?”
她问这句话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以为她刚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接了电话,正和别人说话。
想起是昨天晚上的头疼事件,已经是半分钟后,我一个惊醒,哦了一声:“不疼了。”
景翊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脸,即使这个笑看起来是在嘲笑我。
她又问:“黄坤最近有和你说什么吗?”
我一愣一惊。
黄坤,就是和我表白的那位学长,因为一直叫他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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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老记不住他的名字是黄坤还是黄。
我摇头:“没,没有啊。”
景翊扬眉,笑了笑,把车速放慢,接着停在了小区门口:“他前段时间向我打听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他打听什么?”我转头问。
景翊摇头:“也没什么,他以为我们很熟,问我你的性格喜好。”
我盯着景翊的侧脸,脑子里消化着她刚刚的那句“他以为我们很熟。”
他以为我们很熟。
以为。
我冷冷地笑一声,解开安全带,抓着手里的包,盯着她目光灼灼:“景老师,那我们熟吗?”
在这句话之前,我一直自认为,我是学生里和景翊关系最好的,走得最近的,即使最近一段时间渐渐有些变味了,但终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最好是故意拿这句话来膈应我,不然我真的很难受。
可景翊就是这样的面不改色,很冷静地样子转头对上我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可可,我觉得我不了解你。”
我已经笑不出来了,那种客气的笑也没有办法。
我不动声色地用力吸气,再缓缓吐出来,可能是因为太过于难过,吐出的这口气在胸腔里抖了好几下。
这也显得我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景翊的神色终于有些波动,她微微蹙眉,眨了眨眼睛对上我的目光,似乎想从里头看出点什么。
空气异常安静,我没关窗,外头的风,轻轻的朝着我的头发吹。
在我以为她又要说一些晚安早点睡这些屁话时,她忽然问了句:“明天下午有空吗?”
我愣了愣,突然从悲伤的气氛里拔了出来。
我兴奋:“有!”
景翊见我这个样子,忽然又笑了。
她摇头:“你这人真是……”
她没真是出什么,而是说:“不是一直想去那家书店吗,明天下午两点半,我带你去。”
我心里抓狂,脸上只微微一笑:“好啊。”
回去的路上,我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心情愉悦,万丈光辉,哈哈哈哈,虽然有点迟,但好在还没十二点,我的这个妆容也成功地入了我爸妈的法眼。
爱怼我的爹先是笑了我一声,说了句还是小时候可爱的让人不爱听的话,接着妈妈在旁边批评了爸爸几句,夸了我一番。
我记得小学时,语文课本有篇文章叫《极了和糟糕透了》,刚学完那课,老师就让我们回去朗读给爸爸妈妈听。以至于从那天之后,直到现在,我一度怀疑我爸妈伸手那篇课文的影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但我今天心情好,对他们的褒贬都不在乎。
洗漱完了之后,我才想起,刚才学长的话题就那么被我岔开了,于是我拿起了微信,点开景翊的聊天界面,对她说:我和黄没什么。
景翊那头很快回我:黄是谁?
我:啊。
我:我和黄坤学长没什么
景翊:嗯
景翊:知道了
还想说点什么,贺媛那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都说谈恋爱会忽略身边的朋友,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贺媛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我们还是每天都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但明显比从前少了许多。
她这周要去找她亲爱的女朋友了,现在可能在紧张。
果然,电话接起,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可可,我有点紧张。”
我笑了笑,说了句最糟糕的安慰话:“别紧张。”
贺媛找我没什么大事,主要目的是缓解气氛,她以前形容我是她身边的一块糖,她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就把我从兜里拿出来舔一舔,她就会暂时忘掉那些烦恼的事。
这段恶心巴拉的话让我吐了好几天,虽然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舔我,但那段时间看到她的名字,脑子里出现的便是一副猥琐的贺媛伸出舌头要舔我的样子。
她说,程可可你才恶心,好端端一段表白的话被你搞成这样。
我哈哈哈地笑了几声,并求她放过我。
第二天,午饭过后,我就开始准备出门,找了套景翊没见过的搭配,还在网上新学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倒腾了好久终于满意了,时间才走到1点。
于是我坐在客厅上配着老爸看电视,并发呆。
我爸问我:“几点出门?”
我说:“两点二十。”
他抬头看了眼钟,又转过来看我,最后一声不发地看电视。
似曾相似的情景,让我觉得想笑。
陪爸爸看了几集电视之后,时间终于走到了传说中的两点二十,出门前妈妈问我回家吃饭不,我思考了几秒,回答她,不了。
这次景翊没有提前到来,我在太阳下等了几分钟,才等到她的车,仿佛我们还是从前的样子,这一个多月来的的内心矛盾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上车时,她问了句:“等久了吗?”
我摇头:“刚下来。”
开了十几分钟后,她的车到了某条路的路口停下,示意我下车。
接下来的一段路需要步行,从一条上山的小路而上。走了将近5分钟,视线忽然开朗起来,石头堆砌成的墙上,长满了爬山虎,乱中有序,不难看出心打理过。
因为爬了有些陡的阶梯,我有些喘气,脖子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景老师,等我一下。”我在路边停下来,呼了一口气。
她转头看我,我把背包取下来,想脱掉外套,她见状朝我走了几步,从我手里把包接过。
“就这点路,喘成这样。”她呼吸平缓地看着我。
我用手当扇子扇了几下脖子,仰着脑袋指着额头看她,说:“你看,流汗了。”
景翊笑了笑:“看到了。”
她说完,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了我。
她问:“平常不上课时,都在家里吗?”
我拿出纸巾擦了擦汗,点头又摇头:“不一定,偶尔会出去。”
景翊问:“不经常运动吧。”
我嘿嘿一笑:“很少。”说完,我又补了一句:“出去也是和朋友打牌,都是室内活动。”
景翊一脸难怪的样子,从我手里接过外套,接着把背包还给我,一副劝告的样子说:“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
我背好背包,想从她手里把外套接过,却被她躲开。
她看了眼我额头上又出现的细汗,无奈道:“我拿吧。”
我没有推脱,大腿一迈跟上她的步伐,晃了几下身体,说:“我朋友都很懒的,就喜欢室内活动。”我转头看她:“景老师,你看起来挺多这样的活动,以后带上我呗。”
她听完也转头看我,目光同我一碰,转了回去。
她没有回答,我咳咳,又找了个话题:“听说,像你这种年纪的人,都开始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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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了。”
景翊听后一笑,转头看我:“我这种年纪,我什么年纪?”
为了防止恶意袭击事件,我远离她一点,笑着说:“就是快要三十岁的阿姨年纪。”
她忽然停下来,嘴角带着笑,佯装生气地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哈哈地笑:“就是像你这种,二十出了好大的头,不到三十了,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像个小姑娘似的年纪。”
她听后仍旧带着那个笑,一脸的这还差不多,接着朝我走一步,拉住我的手腕。
“别退了,小心摔下去。”她用力一扯,把我拉到她身边。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玩笑里,脸上的笑脸没有住,整个人有点飘,她这么一拉,我也就顺势倒过去,撞进了她的怀里,很奇妙地,下巴撞到了她的锁骨处。
我后退了几步,揉着下巴对着她傻笑。
日头正好,快三点的阳光斜斜地打在她的身上,像是镶了一层光,她的发丝藏在光圈里,泛着淡淡的颜色。她的手腕上,是我的一件浅色外套,此刻正懒洋洋地搭着,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腕。暖洋洋的空气从我们之间吹过,拂过她的手臂,再吹到我身边。
周身的气息仿佛都因此温柔了起来,她看着我眉眼弯弯,偏着头浅笑着。
这人,是我的初恋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26章
再沿着一个小斜坡上去后,终于看到了书店的大门。
从外头看,是一套普通的民房,刚才那个爬满爬山虎的墙壁,正是这座房子的一部分,或许是改装的废弃屋子,从外头看,红色的砖甚至还有些不整齐。
外头空间大,有个小院子,红砖墙上黑色的燃料写着几个艺术大字“书的屋子”。远远看着,倒是一点也不违和,反而因为黑色周围的灰色阴影,让人看着十分舒服。
景翊在我跟前推开了书屋的玻璃门,却没有先进去,而是给我让了一条路。
我承认我是真的体力差了,从山底到这儿,已经累到不行,所以进门我就找了块小包间,瘫在了沙发上。
说是小包间,不过是被一个个小书架隔开的小空间,进来之后,才发现书屋里头还挺大的,格局全是一块块,遇见走廊还能看到墙壁上的手绘画,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提供休憩的地方。
大厅里的大木桌边上,正做着一群穿着同样校服的高中生,有的拿着笔在做作业,有的看着漫画书,有的看小说。
正想仔细瞧瞧他们看的是什么书,景翊忽然出现,挡住了我的视线。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菜单,在我对面坐下之后,她把单子移到我面前,敲了敲桌子说:“看看,喝什么?”
我看了一圈,把菜单推到景翊面前:“我们喝茶吧,你点。”
她接过后随意翻了翻,接着便去了吧台处,等她再次回来后,我已经从对面的书架随手拿了本书过来,翻到了第一页。
景翊倒是不急,先是看了眼我手上的书,把包放到一旁后,问:“怎么老看着那群高中生?”
我嘿嘿一笑,把书合上,撑着脑袋看着她,问:“你说,我和他们区别大吗?”
人越成大,越喜欢像小时候。“你看起来好像高中生啊。”这句话听起来,就让人特别舒服,即使浓妆艳抹,长筒靴配短裙,但有人对你说这样的话,心里总是开心的。
景翊听后,笑了笑,说:“你不穿校服,看起来也是个高中生。”说完她随手抽了一本身边的读物,盯着我的眼睛问:“开心了?”
我咬唇晃了几下身体,表示开心。
为了报答她,于是我说:“景老师,你看起来也像是个大学生。”
景翊今天没有化妆,我见她的时候,她多数都是不化妆的,从前我们有讨论过此类的话题,当时我询问她化妆技巧后,我问她,觉得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需要化妆?
她只回我,看心情。
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就是因为懒。
说的我很了解她似的。
毕竟,我以为,我们是很熟的。
哈哈哈,我真小气。
看了几页后,店长将茶水送了上来,景翊还点了蛋糕,十种口味在桌上摆满。
我转头看店长,终于确定她不会过来送食物时,把无处安放的书放在了一旁,问面前正在倒茶的人:“吃得下?”
景翊笑了笑,把倒了半盏茶的杯子推到我面前,悠悠解释:“她们这个系列的蛋糕做得很好,所以我每样都点了。”
我把这句话翻译成,她每样都要吃,于是我又问了句:“你吃得下?”
她闻言只稍稍抬眼看我,片刻将头低下,把茶壶放到架子上,说了句:“不是还有你吗。”
我一副了然的样子往后退了一点,并喝了口茶。
景翊的意思是,这十块蛋糕她要和我一起吃完,不仅是这样,还是一块蛋糕两个人一起吃的意思。
我拿起书,遮住半张脸,突然因为一会儿要吃到景翊口水这件事,表示十分激动,甚至有些脸红。
所以接下来,我的心思就有点不在书上了。
书屋的招牌蛋糕就是不一样,虽然没有觉得好吃到像是味蕾被电击,但甜而不腻真的很难得,等到我每样都尝一口,还想再来一轮时,景翊忽然把目光从书里抬了起来,放在了我的脸上。
确切说是唇上。
她问:“喜欢哪个?”
“啊?”我顿了顿,对她的忽然发问有片刻愣神。
瞄了一圈,我拿着叉子指着最边上的那块:“这个。”
景翊顺着叉子看过去,接着把那块蛋糕放在她自己面前,拿起她还没用过的叉子,就着我吃过的那块地方,又切下了一小块,放进了嘴里。
我咬住叉子,等她的感觉。
“你喜欢这种味道啊。”景翊的吃后感让我摸不着头脑。
她说完,就把那块蛋糕推到我面前,缓缓说:“大理石芝士。”
我哦了一声,看着蛋糕上的叉子印,接着把蛋糕又推到了景翊面前,笑着说:“你再吃一口。”
景翊疑惑的样子看我:“为什么?”
我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再吃一口嘛。”我想了想:“我吃不下。”说完我指着桌上的五颜六色:“还有这么多要解决呢。”
她听后笑了笑:“你喜欢的不多吃点吗?”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切了一小口丢进了嘴里,我看着她叉子的弧度,表示很欣慰。
兴许是因为被景翊爱抚了,我面前的这块大理石芝士变得不是一般的好吃,从前对蛋糕一直没什么感觉,但从今天开始,这个口味的蛋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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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的蛋糕第一了。
茶喝的有些多,所以还没等手上书里的一个小片段结束,便忍不住去了厕所,回来后发现,景翊并不在书桌旁。
我环顾了一圈书屋,发现她正站在落地窗外的院子里。侧对着我,微微仰头看着她面前的那颗小树,视线能见的那只手,正放在她长外套的口袋里。
我朝着她的地方走去,轻轻地拉开落地窗抬脚迈过脚下的坎,她听到我这边的动静,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发现,她另一只手上拿着手机。
“你自己看着做吧……计划写好后发给我……”她招手让我过去,我走到她身边,她伸手将衣袖上的一根头发拿了下来:“周四给我……嗯……行,拜拜。”
她挂断电话后把手机进了口袋,接着举起手,眼看就要碰到我的脸颊,却忽然停了下来,把手回去。
“里头闷吗?脸怎么这么红。”
我听后双手捧着脸,一秒后放下:“可能有点吧。”
说完我问了句:“你除了当老师,还有其他工作吧。”
“你说刚刚那个电话啊。”景翊示意我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接着说:“陈蕴的钢琴教室,过段时间要组织活动。”
我哦了声,又问:“除了这个,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
景翊听后扬眉,靠着椅子,说:“调查我啊。”说完她没等我回答,接了句:“有些吧。”她说完笑了笑:“老师工资不高。”
说完她看了眼手表,我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已经快要五点,时间过得真快。
“送你回家吗?”景翊对我仰仰头,接着站了起来,“我晚上约了朋友一起吃饭。”
我听后立马一副委屈的样子趴在了桌上,抬眼看她,但因为她站着实在太高了,差点让我翻了白眼,于是我笑了笑,把头抬起来一点,下巴搁在手上,小心地说了句:“我没有晚饭吃呢。”
其实我也就这么一说,而我心里无非两个答案,一是景翊随便说几句打发我,然后我自己找吃的去,二是景翊不和朋友一起,留下来陪我。
我这种人,总喜欢给自己安一个无比失落的答案,所以说完这句话时,我心里想的全是,景翊肯定会拒绝我不管我的啦。
但她面上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一起吧,你的那个同学也在。”
我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立马过去搂住她的手臂:“景老师最好了。”
所以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至于太失落。
景翊说了几句“行了行了”,接着把手从我的抱抱里抽了出来,我后退几步后,看着她说:“那那那,张曼华是身为家属去的,景老师我呢,我什么身份。”
景翊想都没想就问:“你想要什么身份。”
我上前一步,手按在桌上,半跪着椅子探着脑袋看她:“你说呢?”
景翊偏头看了我一会儿:“程可可,你去不去?”
我嘻嘻一笑:“去去去。”
晚上,只是普通的一顿晚饭,或许是因为大家同在一座城市,今天正好又是周末,就顺手约着一起吃了饭。这份感情我表示很羡慕,要是我的舍友们毕业后能留在这座城市,我想到时候,我们的感情也能像她们这般,随意又真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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