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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月与人依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闹闹
开门出去,爸妈果然不在家,客厅只有边上的一圈小灯,我的肚子咕咕的一声叫。到厨房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以吃的东西,于是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被接起时,那头ktv的声音,几乎要把我的耳膜震破,我把手机拿远一些,听到我妈吼了一句比背景音还大的声音:“怎么了啊可可。”
我说:“怎么还没回来做晚饭。”
她说:“你说什么?”
我大吸一口气,吼一声:“怎么还没回来做晚饭!”
她终于是听懂了,哎哟了一声,笑嘻嘻地说:“我和你爸吃过了,忘了你在家了,你自己弄点吃的吧。”
说完还没等我抱怨,就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再想一下刚才安静的家里我大声吼的样子,滑稽又可笑。
每周回家一次的女儿啊,就是体会不到和家里人久别重逢的心情,还经常被放养,经常被遗忘。
十分委屈。
我拿起手机,想和贺媛吐槽一番,并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之情,但那头的麻将声瞬间让我心灰意冷。她如今的线上麻将已经发展到了线下,痴迷程度还更甚了一些,我想,我要是这会儿要她排忧解难,她一定给我甩一句少给老子矫情。
说了两句有的没的之后,把贺媛的语音挂了,这么折腾了一番,肚子更饿了。
换了衣服,随便找了件外套背着个包便出门,接着在小区附近找了家面馆填饱肚子。
吃了面后,身体暖和了许多,出了面馆的门,外头的风也不觉得刺人了,我对着空气哈了口气,看了眼家的方向,并不是很想回去。
毕竟都已经出来了,衣服也换好了,就这么吃个饭,显然有些太浪了。
于是我沿着街边的小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很少这样一个人逛街,走了几分钟,似乎感觉还不错,虽然人多的时候,聊起天来热闹,但一个人的时候却似乎也挺舒服的,什么都不用做,脑袋放空,胡思乱想。
想着想着,我便想到了景翊,接着她站在讲台对着大家笑的样子,就这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最近好几个三天,她都没有发朋友圈。
而我们的对话,仍旧停留在第一天的问好里。
或许是以为这热闹的街头,就我是一个人,心里忽然觉着有些感伤,这个感伤在脑子里蹦出“暗恋”这个词时,更感伤了好几分。
真是没用,我这辈子就没喜欢过谁,四年前喜欢了一个老师,好不容易她走了,好不容易我走出来了,峰回路转,四年后又重新喜欢上了人家。
人家。
人家这个词真是娇气,单单看着,就让人觉得委屈又矫情。
伴着这份心情,走着忽然遇见了一个酒吧,于是在门口踌躇了几分钟,咬牙走了进去。
是一个慢吧,进去时,台上的驻唱歌手正幽幽唱着民谣,我看了一圈,接着在吧台边的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正闲置的吧台小哥走了过来,他先是看了眼我的装扮,接着目光回到的我的脸上,笑着问:“高中生?成年了吗?”
我笑了笑,双手撑在吧台上,说:“不懂了吧,这么穿显小,我大学毕业好几年了。”
他扬眉,也不知道信了没有,笑了笑便问我想点什么。
我拿起一旁的菜单仔细看,上头除了几款饮料,全是酒类,于是我把目光移到了右上角的鸡尾酒上。
名字各异,但就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两排看下来,我指着上头最骚气的那个,抬头看小哥。
“这个,十里台的鸡。”
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客人不多。毕竟酒吧这种东西,多半是让人消遣寂寞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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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寂寞和夜比较配,夜越深越能消遣,越觉得寂寞,你看那些半夜三点哭的人,听起来就比半夜十二点哭的人难过。哭到半夜三点的人,听起来就比哭到半夜十二点的人的人难过。
这么相比起来,我现在的难过也不是很难过,毕竟现在才不到十点,我还不配。
我要是能半夜三点来这个酒吧,那我现在恐怕点的就不是这个十里台的鸡了,我该点的是这个店的掌柜推荐,“痛彻心扉的狗”。
由此可见,这个酒吧虽然看着安静,但实质上骚气得很。
胡思乱想之际,小哥已经将我的酒调好。
他说了句请慢用之后,把酒推了过来,我仔细瞧了几眼,除了杯子边缘的两根鸡毛,我真的看不出来这杯酒的寓意。
或许它的寓意在味道里呢?
于是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小哥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等着我的品后感。
于是我在他的期待下,又抿了一口。
“这酒。”
有冰凉的薄荷味,有微酸的柠檬味,还有一点的酒味,重要的是,它,没有鸡味。
我笑了笑:“好喝。”
小哥听着也笑了笑,接着在我面前又耍了一套大招,几分钟后调了一杯颜色有些不一样的递给了我,对我说:“送你的,喝喝看。”
我把杯子挪过来一点,拿手指点了点菜单,问:“这杯叫什么?”
小哥摇头,回答我:“不在上面,我新调的。”
我扬眉,抿了一口,和刚才的鸡是不一样的味道,更清凉了一些,似乎还夹着奶油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初恋的味道。
“好喝。”我对他说完后,又喝了一口,问:“名字取了吗?”
他点头。
“准备叫它,‘猛虎的留恋。’”
我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看来这菜单上的名字都是小哥取的,这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小哥。
一来二去的聊天,和小哥渐渐熟了起来,而这个熟了之后的结果,就是我这个没定力的大学生,被小哥忽悠得又买了好几杯酒。
就没见过我这种还要自己掏腰包的品酒者,不过除了名字土了点,酒还是很好喝的,每一杯都有自己的味道,喝完他给我调的所有酒后,我旁敲侧击想让他考虑换名字,但怎么的,他都听不懂我话里的话,让我很苦恼。
后来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唉……
这就伤感了啊,我本来都已经致力于让小哥改酒名,把景翊抛到脑后了,怎么这么一圈,又回来了。
“没有。”
他笑了笑,或许是我面上的表情忽然有些不对劲,他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有喜欢的人了?”
在陌生人面前,人总容易敞开心扉。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挺遥远的一个人,我感觉和她不可能。”
小哥笑了笑,擦着杯子:“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这个有故事的小哥,看起来很有法子,正当我想和他深谈如何可能时,忽然来了一波客人,于是小哥的注意力全被新的客人吸引去了。
你看,我和景翊真是没有缘分,连这种边缘的机会,老天爷都不肯给我。
等到小哥再次闲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不再和我提刚才的话题,我也不好意思再提起,毕竟这里是酒吧,不是心理咨询室,他的主要任务不是帮客人排解烦恼,而是卖酒。
我晃了晃面前的柠檬水,拿出手机翻到了通讯录,翻到了上次从学习委员那儿问到的景翊的手机号。
或许是夜越来越深了,搭配着人也越显得寂寞,这一寂寞,让我十分想见景翊,于是我脑子一抽手一抖,把电话给打了过去。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想把电话挂断时,景翊已经接了起来。
我的心脏忽然跳动得厉害,在她说了你好之后,傻笑几声,对着电话说:“景老师,我是可可。”
那头发出了一声好奇的嗯,接着语气温和了下来:“可可啊,怎么了?”
“我。”我咽口水,看着正在擦桌子的小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接着我咬牙说:“我在一家酒吧里,刚刚不小心弄坏了里头的东西,没带够钱,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11章
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处于一种被砸坏脑子似的懵的状态中。
我刚才干了什么?给景翊打了电话?我说了什么?让她过来?
我咽口水,心脏还在不寻常地跳动,而手也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小哥此刻已经把桌子擦完,他把桌布放好之后,笑着走过来看我一眼,一脸调侃的样子问:“小朋友,你弄坏了我们店里的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的吧台问:“你这边有没有什么不值钱的便宜东西,让我砸一砸。”
小哥不愧是酒吧里的小哥,听了这么不靠谱的对话后仍旧处变不惊,他环顾了一周,接着拿起吧台一边的一个花瓶递给我,跟我说:“砸吧。”说完又交代了一句:“去角落砸,别吓着客人了。”
我哭笑不得,接过花瓶,问:“这个多少钱?”
小哥扬眉:“标价150。”
我问:“实际呢?”
小哥笑:“20块钱买的。”
我又问:“那我砸了要赔150还是20?”
小哥一脸理所应当:“当然是150。”
我:……
刚才的品酒之情,就当我是瞎了眼!
可愣是这样,我还是拿着花瓶,到吧台的角落把花瓶砸碎,接着拿几块大的碎片摆在吧台上,制作案发现场。
这个想念,真他妈的贵啊。
于是接下来的时候,我就这么坐在望夫椅上,巴巴地看着酒吧门口,巴巴地等着景翊的到来。
但不妙的是,才不到几分钟,景翊便来了,而奇怪的是,她并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她喊我的名字,是从我的背后传来的,吓得我立马转身,接着看到她已经站在了我身边。
看起来是从酒吧楼上下来的。
“怎么回事?”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桌上的花瓶一眼,没等我回答,对着小哥问了句:“小易,怎么回事?”
窒息。
本来已经好很多的心脏,在看见她的瞬间又跳动得厉害,而她最后的这句话,让我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破皮而出。
那位她看起来很熟的小易小哥,对着景翊说了句:“哦,她打碎了这个花瓶。”
我松了一口气,突然又开始感谢我们的品酒之情。
景翊淡淡地嗯了一声,十分不在意的样子,对小易说:“多少钱,记我账上吧。”
小易笑了笑:“不用了,就2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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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双眼,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小易说:“你刚刚还说要150的!”
景翊看我这样,忽然笑了起来,微微斜着靠着吧台,轻轻甩头,配着吧台微弱的灯光,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她看着我的眼睛问:“那你是要赔150,还是要赔20?”
我听后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小声回答:“20。”
她偏头笑,摸了摸我的脑袋,接着转头又问小易:“她的酒钱给了吗?”
小易点头:“给了。”
景翊明白的样子,又重新将手放进了大衣口袋,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跟着她出去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糟了二字,我祈祷着小易其实和景翊不太熟,我祈祷着小易看不出也听不出我喜欢的人是景翊,我祈祷着即使小易看出来了也不要告诉景翊,我祈祷着她们再也不要有机会见面。
但这也只能看命了。
才刚出门,酒吧外的寒风让我打了个冷颤,走了几步之后,景翊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冷吗?”
我缩着脑袋,摇头:“不冷。”
因为一直跟着她,此刻我们的距离得有一米左右,我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
哦,我本来就是一个打碎了人家花瓶的犯错的孩子。
她听了我的回答之后,一个跨步走到我身边,低头看我,接着将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缓缓地朝着我伸过来,拿手背碰了碰我的脸颊。
忽然的触碰,让我呼吸紧了紧,她手背的温度和我的不同,脸颊被风吹了一会儿,有些冰凉,而她的温度,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传过来。
“喝了多少?”她低声问我。
我偏头数了数,老实交代:“5杯鸡尾酒。”
她嗯了一声,忽然走到我身边,把我大衣后面的帽子盖在了我的脑袋上,接着问:“头晕吗?”
她这么一问,我就不客气了,于是我假装没站稳地小小晃了晃,抬眼蹙眉看她:“有点晕。”
她无奈,又伸手过来,掀开我的刘海,用手背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我不知道这样能试出什么来,但她的关心我还是受用的。
把手回去,她说了句:“冬天出门记得多穿衣服,戴围巾,特别是晚上。”
我点头,看着她的脖子说:“你不也没戴围巾。”
她看着我笑了声,偏头低低看我:“你这是在教训我?”
我立马低头:“不敢。”
她笑笑,不再同我说什么,隔着帽子拍拍我的脑袋:“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开车。”
景翊取车不过几分钟,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完这几分钟前后的人生,她的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我跟前,伸出手正好能触摸到门把手,这停车技术不得不让我心生佩服。
拉开门进去后,车内的温暖顿时包围了我,她只转头看了我一眼,便将车开了出去。
小小计算了一下。虽然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这路不算陌生。刚才从家里出来走到这儿,不包括吃面的时间,一共花了30分钟左右,那么不出意外的话,景翊这个车速到我家,估计不到十分钟。
十分钟啊。
我把手放进衣服口袋里,大拇指同食指捏在一块儿戳了戳,接着缓缓地靠在了副驾驶的椅背上。
“景老师,开慢一点,我有点头晕。”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朝外吐,果然话音刚落,明显地感受到车速慢了下来。
我抿嘴把脑袋的重量也交给了椅背,微微转头看车窗外,那些经过眼前的花圃和行人,忽然变得可爱了起来。
“最近发生不开心的事了吗?”速度减慢后,景翊忽然这么一问。
我把头转了回去,看了眼她的侧脸,接着似病人般懒懒靠着,直视前方。
“没有啊。”我回答。
她嗯了声:“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喝酒。”
她应了这么一句后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这种关心只是随口一问。我心里叹气,要是我这个烦恼与她无关,我一定会好好和她聊一聊的,老师这个职业,也是可以化身为心理咨询师的,重点是愿不愿意她都得听,还不和你钱。
那样的话,我可以聊到即使到家了,她也不好意思赶我下车。
车厢里陷入沉寂,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而景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伸手打开了音响。熟悉的英文歌响起来时,周身的气氛忽然饱满了起来,可惜的是我此刻的身子不允许我随着音乐律动。
一首歌结束后,我才发现,我刚刚太过于用意念观察景翊,眼前的这条路已经不是回我家的路。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变的方向,我忽然坐直了身体,手不自主地扶着车窗,接着转头问:“这是去哪?”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又这么猛地一晃,也可能是因为我撒了谎,头还真的晕了起来,眼前忽然漆黑一片,成功地失去了景翊看我的一个笑脸。
她说:“找个猪肉店把你卖了。”
我:哈?
景翊的冷笑话总是这么猝不及防,总是这样让人哭笑不得。
重点是她说了却不笑,我也不好这么干巴巴地就笑了,毕竟太突然了,我真的笑不出来。
呵呵呵。
她不等我回复她,正经道:“找个药店,给你买点解酒的。”
我明了地哦了一声,重新靠好,脑袋也清醒了许多,我问:“你打算去哪家药店?”
她说:“东兴路的医院对面有几家。”
我又哦了一声。
她问:“不过有点远。”她顿了顿,问我:“你知道就近哪里有药店吗?”
我看着前方:“不知道。”
这个药店确实有点远,红绿灯加上夜晚的稍稍堵车,半小时后才到达地点。
这路上,我一直怕景翊突然来一句,这么久了你酒也该散了吧,于是又折了回去。
不过景翊毕竟是老师,老师关心学生一定是要关心到底的,说了要给我买解酒药就一定要给我买解酒药。
于是这个负责人的老师,不仅给我买了解酒药,还到了隔壁商店给我要了一瓶温水,最后回到车上,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心情很复杂。
我这种骗人又怕心虚的人最做不得来这种事了,总觉得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很看穿我,每一个动作都是在配合我演戏。
我在她的目光下,把解酒药吃了下去。
不知道这种药要多久才能见效,吃完后我只好再次懒懒地靠着车子。
回去的路上,车子顺畅了许多,也可能是她的歌曲换了,变得十分欢快,车速见着也快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会在酒吧里出现?”我找了个话题。
她听后回答我:“那个酒吧我堂姐有份,偶尔我会过去玩。”她笑了笑:“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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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巧的。
要是我知道是这么个故事,那么今晚的故事就不会是这个发展了。
不过会是什么发展呢。
恐怕我连路过都不敢,只能远远地看着酒吧的名字,想着景翊会不会在里面,或者极端到在马路对面的咖啡店坐上一夜,只期待她能从里头走出来,让我远远看一眼,接着心满意足,写进心事里。
人一旦文艺起来伤感起来真是可怕,咖啡配诗句,红酒配往昔,真可怕,真可怕。
“好点了吗?”她又问我。
我点头:“好多了,已经不晕了。”
她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喝酒,但是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再有烦恼的事也要找个人陪着。”
我脑子一抽,应了句:“你不正在陪我吗。”
她转头看我一眼,话里带着笑:“我?”
说完她又笑了一声,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却没往下说。
但这个意思我大概了解,设身处地地想,现在有个小我6岁的小屁孩这么对我说话,我可能也会这样不屑一顾,心里想着赶紧吃完解酒药回家吧,别缠着我了,该照顾的我已经照顾了,责任已尽。
而这个陪字。
不好意思,我们有代沟。
车很快停在了小区门口。
而十分不巧的是,停下来的位置,旁边正好有一家大药店。
我尴尬地咽了咽口水,趁着景翊还没有发现,立马解开了安全带,说了声谢谢老师,便打开了门。
她同上次一样喊住了我,我迈出的一只脚因此缩了回来,她说:“可可啊,我今晚说的话记住了吗?”
这语气,真真像极了我高中的班主任。
哦不,她说话很温柔,我不应该这样污蔑她。
重新来。
这语气,像极了我未来女朋友。
我点头:“记住了。”
她放心地摆手:“早点休息,到家了给我发一条微信。”
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12章
下车后,我把刚才在景翊车上听到的歌放进了我的歌单里,如今这个歌单里已经有十五首歌了,有中文有英文,全是我从前没听过的。
我是不会承认我们有代沟的。
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在沙发上端正地坐了一分钟后,我拿出手机,给景翊发了条到了的微信,很快,她那边回复我好。
我看着屏幕上的好字,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寒假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长大之后的年也变得无聊起来,仿佛是个麻将节,爸妈从初一打麻将打到初五,麻友一波一波地换,钱赢了输,输了赢。
在我以为我和景翊的联系就要等到开学后,某天中午,她忽然打来了电话。
彼时我正在和朋友打牌。
唉,我有什么权利吐槽我爸妈,我自己不也从初一玩到初五,打牌狼人杀麻将谁是卧底,谁又高端过谁了。
手机响起时,我手上的牌烂到我想直接认输,看到景翊名字的瞬间,我整个人激灵了起来,一把将牌塞给在我一旁观战的朋友,拿起手机找了咖啡店里没人的角落。
我咳咳,将手机接起:“喂,景老师。”
她那头笑了笑,接着问我:“可可,晚上有空吗?帮我一个忙。”
电话挂断后,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这个电话太突然了,我看了眼手机屏幕,对话才不到一分钟。
而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她说什么我都说好,她说晚上来接我,而我被她一步步带着,竟然连她需要我做什么都没有问。
我傻傻地笑一声。
反正不可能去猪肉店的。
我可不会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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