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月与人依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闹闹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输了一下午的牌,朋友眼睁睁地看着我把a炸拆成了一条龙打了出去,不争气的样子骂我活该输钱。
回去后,随便扒了几口饭,便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着。
爸爸吃饭完后也坐在了沙发上,他从我手里抢过遥控,看着我的外套和包,边把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边问我:“晚上要出门?”
我点头。
他又问了句:“几点出门?”
我说:“7点,不是,6点50下楼,7点是到楼下。”
或许是太确了,爸爸疑惑的表情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情更疑惑了:“现在才6点。”
我呵呵一笑:“是啊。”
他印象里的女儿,是可以在十分钟之内拾妥当赶出门的,而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但我这样,他也只是觉得奇怪,憋不出别的问题问我,不如看新闻。
于是一副和谐的画面诞生了,女儿陪着年近50的父亲一同在家里看新闻联播,讨论国家大事,母亲洗完碗也坐了过来,一家人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这个融融才不到5分钟,妈妈便被她的小姐妹叫走,而几分钟后,墙上的钟终于显示50分,于是我站起身,和爸爸说了一句下楼了,也离开了客厅。
换鞋时,回头看了眼父亲独自一人看电视的背影,忽然有些伤感,这大过年的。
但这个伤感才不到一分钟,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我打开门一看,是父亲的麻友叔叔们。
好的好的。
这才是真正其乐融融的一家。
到了小区门口才6点55分,但神奇的是,景翊的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马路边。
对于这种约会提前到的人,我表示心生敬佩,小跑过去,打开门坐进车里,她起手机对我笑了笑,接着说:“新年好。”
我也对她笑:“新年好。”
去酒店的路上,景翊和我说了一下来龙去脉,她说今天是她的大学同学聚会,她这些同学都是酒鬼,肯定不会放过她的,而不巧的是她今天例假,所以她就想到了我。
我听完后整理了一番,仔细想了想她是不是话里有话,最后疑惑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让我帮你挡酒?”
这是忘了我上次五杯鸡尾酒就晕的死去活来的事了吗?
她转头对我扬眉一笑:“我听你们学习委员说了,你是班里的班宠。”
我:……
我的妈。
班宠这个称号,我真是……
这件事起源于大一结束的那次聚餐,我们同二班定在了同一个餐馆,同一个楼层,那天不知道怎么的,我们班的男生和他们班的男生起了冲突,斗起了酒,气氛看起来玩笑兮兮的,但背地里较真得很。
而我,在最后,最关键的时刻替换下了我们的一个已经醉倒的男生,用我惊人的酒量,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只是在喝水似的,打败了他们,为我们班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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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颜面。
大二新学期,不知是谁起的头,班宠这个称号,便被喊了起来。
而我这个班宠,也确实挺得宠的,虽然我没什么需要照顾的,但很多小事,同学们都很让着。
比如值日委员至今都没安排过我做卫生,而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把罪安给了值日委员,说他喜欢我。
让人心疼。
我对着景翊尴尬一笑,想到那天晚上的种种行为,解释了句:“鸡尾酒和啤酒有点不一样,我觉得我驾驭不了,呵呵呵。”
景翊淡淡笑一声,不知道她听我这个解释,会产生什么样想法。
聚会的流程大相径庭,无非聊天,聊往事,聊老师,聊对象,聊婚姻,聊工作,聊未来。这些,我在我表姐的聚会上已经见识到了,差不多了之后,就可以上酒了。
在这之前,我扮演的是景翊小跟班的角色,不说话,只吃着桌上的佳肴。
而有人问景翊我身份时,她也只是一个表妹搪塞过去。
说完她还不忘给我这个表妹夹块肉,盛碗汤,告诉我慢点吃,还帮我把不小心散下来的头发夹到耳边。
终于,有人过来敬酒了。
我准备了一晚上,终于轮到我发挥了,来人同表姐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给表姐的杯子倒满了酒,于是我带着微笑站了起来,正准备拿起桌上酒杯时,景翊忽然压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动弹。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真的,不方便喝酒。”景翊说完,拿捏了一个非常恰当的尴尬又乞求的表情,看着她同学。
同学毕竟是男生,大手一挥表示理解,喝了自己手里的那杯便过去。
我看着景翊的侧脸,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全是她刚刚那接近撒娇的声音。
这一个晚上,景翊果然滴酒不沾,也不让我碰上丝毫,我就这么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同她的同学们谈笑。似乎是我未知的一面,会惊讶,会苦笑,会瘪嘴。
也会,有小动作。
我看着她抓着我衣角的手,不敢动弹,生怕一个变数,她便放开了手。
低眼看着,我衣角上的那块布,正缓缓地被她揉开。
仿佛揉的是我,揉我的肌肤,揉我的心。
有节奏,似乎又没有节奏,她话说得激动时,揉得会快一些,到有趣的地方,甚至还会捏两下。
这种近似亲密的触碰,真让人难耐。
最后,她放开的那瞬间,我揪着的心,忽然沉了下来,像是从高空坠落,重重地敲在胸腔里,弹得咚咚作响。
结束时,我跟着景翊同大家道别。
在来之前,景翊特地把车停到稍远的地方,她本意是喝了酒多走些路,散点酒气。
但现在,明显多余了。
等到人都散了,我和景翊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周身忽然安静了下来,风呼呼地朝着树吹,朝着我们吹。
这次,我记得戴围巾了,而她仍旧没有戴。
伴着路灯,我踩着自己的影子,转头问她:“老师,你今天刚来例假吗?”
她点头。
我又问:“那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她笑了笑,忽然放慢了步伐,双手放进了口袋:“怎么,想喝酒?”
我微微笑:“没有。”说完我补了句:“你晚上找我来,就是找我喝酒的嘛。”
她嗯了声,忽然呼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下一步,似乎朝我靠近了一点。
伴着马路上路过的一道车声,我听她说:“舍不得啊。”
我转头看她,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那辆车,也已经离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她微笑:“这样算是欺负学生吧。”
我抿抿嘴,洗吸了吸鼻子,忽然想到什么,拿起袖子闻了闻,又抓起衣服闻了闻。
“怎么了?”她见过这样,放慢步伐看我。
我嫌弃的表情:“衣服有点臭,都是烟酒味。”
她扬眉,这次才是真正地靠近了我,小步一迈,在我面前站住,接着俯身低下头,凑近我,在我肩膀上闻了闻。
这个动作,伴随着她的一些头发飘过我的下巴,我的双手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放,只好抓着大衣的边缘,紧紧拽着。
时间仿佛被她拉长了许多,细到甚至能听到她浅浅的吸气声,而我屏住呼吸完全不敢动弹。
本来轻松的气氛,忽然又紧张了起来,被围巾和衣服抱住的地方此刻变得十分燥热,我想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脸红了。
“是有点重。”她只是闻了闻便站好,顺道闻了闻自己的,接着笑了声:“我也有点。”
说完她抓起她外套的领子,笑着靠过来就想让我闻,我后退一步,接着躲开。
“知道臭还让我闻。”我笑着说。
她又靠近一步过来,眉眼弯弯地看着我:“我都闻了你,你也该闻闻我。”
这句话怎么了吗,明明很好拒绝的嘛,可蠢货程可可却突然被蛊惑,还真的凑上去,不仅如此,甚至用力闻了闻。
果然,真臭。
“哈哈哈。”我的这套动作,赢得了景翊的笑声,而我头昏脑涨,竟然觉得好甜。
她离开我一点,揉揉我的脑袋,对我说了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我委屈地咬住下唇看她,她笑意更深。
景翊弄乱我的发型之后,伸手又好好帮我整理一番,边问:“你这样回去,会不会挨骂?”
我把声音压小,委屈的样子说:“会啊。”
她笑了笑:“那怎么办呢?我这个不良教师。”
我抬头看她,耸肩:“不就被打断腿,不是什么大事。”
她呵呵地又笑了出来,走着忽然侧着身子看我,拍拍我肩上那块,刚刚被她闻过的地方,说:“有点罪过,要不这样,一会儿先去我家,我给你件我的外套,你穿了回家。”
她说完看着我的眼睛,偏头询问:“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13章
事情突然这么发展,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去景翊家的途中,我坐在副驾驶上,总觉得脸一阵白一阵红,一边用手机偷偷识别她放出的车载音乐,一边想着刚才那条短街里我们的互动。
不知道站在上帝视角里看树下的我们,是否会觉得亲密,反正我现在悸动得很,光是她过来闻我衣领的这个画面,就足够我反复怀念上百遍。
在这个画面里,我跳出我的身份,站在各个角度观察我们,并成功地把它变成一副画,画里路灯的光刚好打在景翊的侧面上,而我埋在她脑袋制造的阴影中,她凑过来时嘴角还带着笑,一只手压着我的肩膀,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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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保持一个立正的姿势站着,双手手指奇怪的形状足以显示我的无措,抿嘴瞪着双眼。
不行,这样显得我很蠢。
我摇摇头,像是后期处理一般,把我的眼睛变得不那么惊讶一些,眼角弯弯最好带着窃喜,嘴巴微张,脸颊上还落了几根景翊的头发。
哇,我真是天真又猥琐。
景翊的车忽然降速变道,拐进了人行道,也成功地阻止了我的想象。幸好她阻止了,否则再让我胡思乱想下去,我可能连每一帧的滤镜都加好了。
在地下停车库里停好车后,我们便乘着电梯上楼。
景翊家在8楼,这个刚建不久的小区,电梯很快地就到了目的地,我跟着她,看着她打开了801的门,这期间我们没有说话。
进门后,我看着地上的鞋子,忽然松了一口气,她从鞋柜里,给我拿了一双拖鞋,我看着她换鞋的背影问:“你一个人住吗?”
从客厅看着,这个屋子并不大,不像是适合一家子居住的样子。
她嗯了声,拿脚把地上那只翻了面的拖鞋翻了过来,踢到了我面前:“今年刚刚搬进来的。”说完她低头看了眼手机:“有点迟了,不然我可以给你泡一杯茶。”
她抬头看我笑了笑:“朋友昨天才刚带给我的茶叶,很好喝。”
我心里可惜地啊了声,面上笑了笑,露出一个客气的笑脸:“下次有机会来喝。”
她随意地应了声,带着我穿过客厅到房间门口,却忽然停了下来。
她问:“你是要我给你挑一件,还是你自己来挑。”
我思考一番:“我自己挑。”
她说了声好,接着打开房间门,我们一同走了进去。
打开灯的瞬间,景翊的房间给我的印象就是干净和整洁。除了该有的床和衣柜,窗边还落着榻榻米,榻榻米边上的小台摆着一瓶简单的插花,另一边的桌上放着一本书,一条乳白色的毯子卷在角落,不整齐叠放却适当得很。
榻榻米旁边是一座书架,我匆匆扫了眼上头各类的书籍,接着目光便落在了书架边上的尤克里里上。
我顿了顿,想走过去,却被景翊喊住。
她已经打开了最里边的衣柜,开口说:“这里有几件外套是我大学时穿的,应该挺适合你,你挑一件吧。”
我走了过去,扫了里头的衣服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一件淡蓝色的外套上。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接着上前把那件外套取了出来。
“喜欢这件啊。”景翊笑了笑,伸手过来将衣服上的衣架取了下来,并示意我将衣服脱了。
换下之后,我低头看了眼右手的袖子,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击中了心脏,像是被披着时光衣裳的剪深深刺中,呼吸不得。
简单整理一番后,我将手放进了外套口袋里,对景翊笑了笑,并在她面前转了个圈。
她走上前来,微微俯下身,将大衣的两颗大扣子扣上,退后一步,却又觉得不妥,又过来将扣子解开,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评价了句:“很合适。”
我不自觉地吐舌,想要把她手腕上的我的外套接过来,却被她一个后退躲了过去。
“我帮你洗一洗,下次还你。”她说完,随意地将我的外套挂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接着拍拍我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去已经没有来时那么躁动。
车里的我们仍旧同司机乘客般不说话,手机里给景翊的歌单现在已经有20首歌,我觉得我的兴趣就要被她带跑,她听的那些歌曲,让我没由来的,我也觉得好听,不管是旋律还是歌词。每次在家里循环,似乎还能感受到自己坐在她的车里,能闻到她车里混杂的特殊香味。
我们的家不过十五分钟,最后一个红绿灯忽然让我有些惆怅,相伴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对话多了,此刻内心十分舍不得。
这份舍不得伴随着车里新的一首歌忽然变了样。
唉,这歌怎么这么欢快,真是不适合我现在的心情。
“可可。”景翊忽然叫了我一声。
“啊?”我转头看她。
她问:“这首歌听过吗?”
我认真听了一会儿,摇头:“没有。”
景翊笑了笑:“拿手机识别一下,这首歌很像你,你可以学一学。”
我立马哦了声,把手机拿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又重新识别了一遍,很快,手机屏幕上跳出了歌曲名和演唱者。
我看着上头的英文,念道:“la,la。”
景翊低声笑了笑:“lavanille。”
我咳咳,跟着她念了一遍。
她听着又笑了声。
我忽然想起她此前说我英文发音奇怪的事,尴尬地往后一靠,将歌进了另外一个特殊歌单里,接着低头看歌词,的中文翻译。
很快我们到了小区门口,很快她同我道别,我把门关上后,在车外同她招手,不知道漆黑夜色玻璃窗内的她,看见了没有。
夜很深,路上唯一的亮光只有小区大门和路灯,还有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
景翊没有立马将车开走,我想她大概是要目送我进去,我也不同她磨蹭,转身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才刚进小区门,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景翊打来的电话。
没有转头,我小步走到了小区门卫亭后头躲着,探出脑袋看了眼远处景翊的车灯,接着将电话接起。
“景老师,怎么了?”
说这话时,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那头是她有些疑虑的声音,问我:“你落了个袋子在车后座,出来拿吗?”
我深深吸一口气,却还是紧张得很,双手开始发热,但还是尽量镇定地对着电话说:“嘿嘿,是送你的新年礼物。”
“哦?”景翊在我意料中的疑惑了一声:“送我的?”
我:“对。”
她忽然不说话了,我咬住下唇仔细听,电话那头传来了咔咔纸袋子的声音,没几秒,我听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围巾啊。”
我点头:“对对。”说完我紧闭双眼又补了一句:“小礼物,老师不要拒绝我。”
她低低笑了几声:“我说我要拒绝你了吗。”说完我又听到袋子的声音,估摸着她将围巾又放了回去。
“谢谢。”景翊又说。
我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刚才竟然紧紧攥着拳头。
“不用谢,嘿嘿。”我心里炸开了花。
她嗯了声,问我:“到家了吗?”
我看了眼地上的杂草:“快到了,等电梯。”
她又嗯了声,说:“可可,新年快乐。”或许是因为祝福,她的这句话特别轻,轻到让我觉得我似乎还坐在她身边,耳边有刚刚听的那首歌,周围绕着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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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臭味。
微风吹来,却吹不凉微微发烫的脸颊。
话音落,我瞧见远处的那辆车忽然动了起来。景翊说了声早点睡便将电话挂断。
我将脑袋探得远,目送她从眼前的大道上离开,接着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握着手机,愣愣站着看着景翊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风一吹,我的手又凉了起来,我拿出手机按下解锁键,痴痴地看着解锁屏幕上的景翊,看着照片里她浅蓝色外套上的右手袖子,并排的三颗扣子,少了中间那颗。
我举起我的右手,同照片里的那般,袖子中间的那颗扣子仍旧没有补上。
将手机了起来,我摸了摸剩下的两颗扣子,并祈祷景翊是个烂记性的女孩,再也不要想起我们互换过衣服,那么我这件衣服就不用再还给她了。
回到家,爸爸的麻将还没有结束,妈妈给我热了碗全是喊不出人参名字的鸡汤,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词,非说她的汤是心灵鸡汤,让我吃完,渣渣都不许剩。
我问她喝完有没有奖励,她说喝完我的人生将得到升华。
我不再同她纠结这个问题,我觉得再纠结下去,她会给我看她朋友圈里的视频,我很害怕。
洗漱完了之后忽然感觉有些累,抱着抱枕摊在了床上,拿出手机随意刷了刷,忽然刷到了景翊更新的朋友圈。
我一个激灵立马坐直。
“第一次到学生送的礼物,比心。”
文字下面是我的围巾,放在她窗前的那块榻榻米上,还有她的食指和大拇指并在一块儿的比心形状。
我看完后,将手机丢在床上,对着空气兴奋地抓狂,在床上滚了几圈后双手握成拳挥了好几十下。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激动了将近五分钟后,再次拿起手机,在她的这条朋友圈下面,点了个赞,接着截图下来。
本来已经酝酿好的睡意,被这么一下,又被抛到天边去了。
我打开灯,拿起床头柜上刚刚去书房打印好的歌词,打开了小音响。
景翊说的哪首歌已经被我导入进去,此刻正在循环播放,她每唱一句,我的脑子里便开始循环景翊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小动作。
好嘛,想了无数遍的画面,不仅有了滤镜,还有了背景音。
跟着胡乱唱了几句后,傻傻地忽然笑了出来,不自觉地在被子里蹬腿,蹬完后又觉得自己特别神经病。
嘻嘻。
傻可可。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14章
春节一过,很快,学校便开学了。
城市也因各地的学生,忽然热闹了起来,走在街上,总能遇到各种各样的年轻人,或是情侣,或是朋友。
我坐公车到学校时,三只舍友都已经回来,她们看着我身后仅有的单肩包,再看了几眼她们地上的大箱子大袋子,表示很羡慕。
下午是宿舍大扫除,我和黄烨分配了宿舍卫生,剩下两位去了厕所和小客厅。
春日的气温渐渐有些回暖,楼下的球场还有些同学在打球,放假这么多天,终于又回到了校园生活,忽然有些想念。打扫了才不到半小时,就觉着有些热,天生爱流汗的体制,已经感受到脖子处有细微的汗。
我把外套拖了挂在椅子上,喝了杯水,回去擦玻璃时,忽然对上黄烨的正转头的脸,她笑了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就说缺了点什么,可可,放点音乐听吧。”
我应了声,拿起桌上的手机,本想点开景翊的那个歌单,但眼神瞄到了lavanille,这一瞄,便移开不了,最后我内心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点开了它,并单曲循环。
似乎因此,擦玻璃也变得有节奏起来,虽然歌词还记不住,但调子早已烂熟于心。
循环了两遍之后,黄烨那头的地也扫完了,把扫把放到角落,从我身边走过,准备去拿拖把。
路过我时,随口问了句:“最近很喜欢这首歌吗,单曲循环了都。”
我笑了笑:“是啊,好听吗?”
她扬眉,一脸随意的客气:“挺好听的。”
我拿着抹布思考了一秒钟,接着将抹布丢进了桶里,从桌子上拿起手机,并凑到阳台上正在拧拖把的黄烨身边。
我点开歌词,“你看看。”
她凑上来看了一眼,问:“怎么了?”
我拉长音嗯了一声:“就是,那个,如果有个人说,你很像这首歌,你说那个人是什么意思?”说完我又凑上去一点,让她看词。
这事我捉摸了很久,景翊说我像这首歌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英文背下来还很吃力,但中文歌词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了,她是觉得我看起来像开咖啡馆的?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很文艺,适合在咖啡馆里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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