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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到来自杨启业的恐惧中的黑暗能量,共1500点。主人,目标人物是不是不对劲?他怎么这么害怕?]
贺也也没想到提到杨开的爷爷效果竟然这么好。
可见,人类的神世界有多么脆弱。
做了坏事,他会心中有愧、有惧。
见状,贺也坏心地又问了一遍,“爸?你想什么呢?我爷爷他是不是真的来了?”
“住嘴!”
杨启业眼珠子瞪得老大,白眼仁布满血丝,脸不知为何竟有些脱形,看起来有点可怕。
“……别总提他,打扰他。”杨启业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补救了一句。
他心里对于贺也说的“老爷子来看孙子,救了孙子”这个说法是认同的。
因为,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来解释儿子是如何得救的呢?
总不能是他自己从坑里爬出来的吧?
这个就太可笑了。
先不说,那晚他给儿子的酒里添了点料,两三个小时别想醒过来,就说一个活人被埋在土下,什么样的力气能在缺氧的条件下,从土堆里把自己刨出来?
杨启业端起贺也凉在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
过于恐惧之后,他反倒能冷静下来了。
怎么说那也是他亲爹,他不信自己爹能干出来杀了自己的事情,顶多也就是吓一吓自己,让自己对杨开好点儿。
老爷子生前不还是拿他没办法?
没道理死了倒能来报复他了。
过两天回老家给他老人家烧几刀纸、再烧栋大别墅吧。
杨启业这么想道。
谁让他确实理亏呢。
[……黑暗能量80点、50点,10点……咦,黑暗能量益停止。]
莫卡转到贺也身旁,给主人汇报:[这一波共入1830点。共计48225点。]
杨启业吁了口气,这个地方他不想再多待,敷衍地安抚儿子两句,就借口有事匆忙走了。
远远跟着的陈睿成和胖淮两人,见杨启业从那所孤零零的小房子里出来,连忙低下头去。
直到对方车子从他们车旁驶过,他们才直起身子。
陈睿成和胖淮面面相觑。
到底是继续跟,还是去前面那小房子探个究竟?
“你家杨叔叔有够抠门的哈,找了这么个小地方金屋藏娇……”
在陈睿成的目光下,胖淮咽下后面的话,讪讪一笑,问道:“怎么着啊?咱跟不跟了?”
陈睿成想了想,扬起下巴戳了戳前面,“去那瞅瞅,看看藏了个什么样的小妖。”
胖淮猥琐一笑,开着车向前开了一段。
到了院子门前,陈睿成见胖淮也要下车,制止他,“你就在车上呆着吧,我自己去瞧。”
“靠!不够意思!”
见陈睿成进了院子,胖淮骂了一句。
陈睿成蹑手蹑脚把院门打开个缝,然后闪了进去。
小院子一目了然,一看就是房主自己家抹的水泥地面,在一角摆着些杂物,跟陈睿成印象中的农村似的。
他先支楞着耳朵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居然没有声音?
他蹑手蹑脚上前,将房门打开一条缝。
先是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接着屁股一转,视野一晃,一张认真而又专注的俊脸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陈睿成猛地呼吸一滞。
心跳加剧!
因为,这张脸特戳他心窝!
俊脸的主人正在看书,陈睿成的目光被书桌挡住,无法窥视对方的身体,非常遗憾。
陈睿成有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相比女人来说,他更喜欢男人。
尤其喜欢那种阳刚的男人。
准确说,是阳刚中带着致,而且是很干净的那种气质的。
只是这种男人长相又符合他口味的实在太少。
现在,一个长相特符合他审美的男人就摆在眼前!
陈睿成吞咽一口唾沫,起了垂涎之意。
不过一个男小蜜而已,他笃定杨叔叔决不会跟他抢。
再说了,杨叔叔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哪来的底气能跟自己抢。
陈睿成心里抓心挠肝似的,很想进去跟小美男亲近亲近,可是转念想到等在外面的胖淮,未节外生枝,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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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痛退了出来。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胖淮见他这么快就出来了,纳罕地问道:“这么快?见到里面的小妖了?”
陈睿成一脸晦气,没好气地上车让胖淮开车走,“有个屁的妖,猪还差不多!走走走!”
胖淮正拿水喝,闻言差点喷出来,“不能吧,杨叔审美会这么low?”
陈睿成黑着脸不搭腔。
胖淮知道自己这发小是颜控,看来是被膈应得不轻。
[主人,那人走了。他来干什么的?怎么看了一眼就走了?]
莫卡十分奇怪。
贺也懒洋洋一笑,俊朗的笑容让这个小房子都明亮几分。
“还能来干什么的?捡漏来了。”
[捡漏?]
莫卡更迷茫了。
完全无法理解。
原剧情中,不就是有人捡了杨启业的漏
第二个目标人物,很快就能确定下来了。
什么样的人会将杨开这样的一个男孩从土坑里救出来,而转瞬将之关在昏暗的地窖亵/玩?”
杨开身上一定是有某种东西,是令那人异常心动的。
关小黑屋。
将人完全占有、藏在暗无天日的暗室,肆意亵/玩。
就让他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贺也将书一扔,仰倒在小床上,露出一片结实的腹肌,有力的手臂抻开,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终于等到了,我都等的饥/渴/难/耐了。”他长叹一声。
整天窝在这小破房里日日读书,要闷死了。
莫卡滞了一滞,悄悄将自己的身体藏了藏。
陈睿成回到家时杨启业早就回来了,代蓉找了个空问陈睿成的进展。
陈睿成心里有鬼,喝着饮料,眼珠乱动,然后跟代蓉说:“暂时还没发现情况。”
代蓉在家,陈睿成就知道杨启业晚上肯定是不会出去的。
那张帅惨了的脸一直在他眼前晃,陈睿成就想晚上摸过去把小美男给办了。
谁知代蓉一听他要出去,眉毛一竖眼睛一瞪,“你怎么天天不着家,就知道出去玩,什么人能顶得住这么天天胡闹,不准出去。”
陈睿成见代蓉动了怒气,心里不乐意,梗着脖子,踢踢踹踹地上了楼。
杨启业在一旁扮慈祥,打圆场道:“他还小嘛,再大点就好了。”
代蓉发愁地揉揉太阳穴,坐在杨启业身边,“都20了,不算小了,还整天这样游手好闲的。”
杨启业心道还不是你惯的。
嘴上却说:“有你呢,慢慢教就是了,再说了,你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孩子?让他多玩几年也没什么。”
代蓉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把睿成生下来,本就是亏欠了他的,所以她才这么宠他。
第二天清早,陈睿成拿了片面包切片就要往外冲,代蓉把他拦住。
“你杨叔还没起,你这么早出门干嘛去?”
陈睿成嬉笑一下,然后小声说:“我这不是怕他起疑心嘛,我知道他今天上午一定是先去他那小店,我就在那附近等着他。”
等出了门,他将帽子一扣,张手打车,直接去了那所令他做了一晚春/梦的小房子那。
路上胖淮给他打电话,他假装没睡醒,说今天不跟踪了。
这一次,陈睿成是大摇大摆地进去的。
让他失望的是,房子里竟然空无一人。
与院子的风格一脉相承,房子里面也是一目了然。
简陋到不忍直视的床铺,破烂不堪的书桌板凳。
陈睿成见桌上书摊开着,床铺旁边的行李还在,就知道人没跑。
心里一宽,他就开始到处翻翻看看。
正在这时,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
陈睿成从窗户看去,令人垂涎的大男孩正大步流星地靠近,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你谁啊?”
大男孩面带不悦,蹙着浓眉,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嗓音低沉磁性,陈睿成听了耳边止不住一阵酥麻。
他似乎是刚从外面跑步回来,裸/露在外的大片蜜色肌肤上辍着点点汗珠。
在陈睿成看过去时,有一滴汗珠从鬓角顺着下颌线滴落,氲湿了一小片背心布料。
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席卷了陈睿成,令他感觉到窒息。
性感死了!这是陈睿成第一反应。
紧接着就是:
日!他怎么这么高!
这个子得快有一米九了吧!
陈睿成挑眉,眼睛不老实得在贺也的腰腿位置流连,“你认识杨启业吧?”
贺也踏进门,门砰地被关上,挡住了外界明亮的光线。
他冷淡地瞥了眼陈睿成,绕过他,直接来到唯一的板凳上坐下。
见他开始看书,陈睿成趴过去,上半身倚着书桌,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问道:“你还是学生?这是高中教材吧?高中生?怎么不上学?”
贺也心无旁骛地看书,对陈睿成啵的话不做任何反应。
陈睿成贪看他的脸,也不生气,继续啵:“杨启业怎么就把你安排在这里啊?这破地方怎么配得上你!……他包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以后跟我……”
对上那双过分沉静的墨色眼眸,陈睿成下意识噤了声。
然后,就见对方的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吐出一个字给他:“滚。”
陈睿成“唰”地一下黑了脸。
贺也听到莫卡的提醒:[到来自目标人物的黑暗能量10点。]
果然,他猜的没错,这就是另一位目标人物。
第47章渣渣一家亲(五)
陈睿成怎么可能是那种说让他滚他就会滚的人。
贺也自然也知道。
他有些意外于关杨开小黑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这个人。
面前这小子一看就是家境优越、被人捧惯了的少爷,让这种人憋屈不要太轻松,可是相对的,这种人情绪来的快走得快,活的简单,心里不存事儿,黑暗能量怕是不如杨启业那么好得到。
不管陈睿成脸色多难看,贺也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陈睿成走不甘心,呆着还憋屈。
一股气鼓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等了一会儿,他的心神就又被贺也的脸吸引过去了。
他来到贺也的背后,毛手毛脚不老实。
嘴唇就朝贺也的脖颈耳后拱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你神气什么?伺候谁不是伺候,我不比杨叔那个老菜梆子强多了?”
砰!
贺也猛然站起身。
陈睿成被他的铁臂一样的胳膊一扫,往后跌去,直接撞到了墙壁。
年轻男孩英气勃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壮而又性感的味道。
眼神明亮,此刻凶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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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像在雪地里觅食的雪狼,野性得很。
陈睿成差点醉倒在这样的眼神里,感觉心都要酥了。
可惜不待他反应,就被对方拎了出去,一脚踢在屁股上,摔了个大马哈。
“靠!”
手掌心搓在水泥地面上,火辣辣得疼。
紧接着陈睿成就被人翻了过来,肚子被人用膝盖抵住,疼得他倒抽冷气,一只有力的拳头顶在他的面门。
“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弱鸡似的陈睿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这么粗暴地对待过。
纵然他喜欢这人的脸,可也不代表他就这么贱,能忍受被人揍。
[到来自陈睿成的愤怒10点。]
莫卡表示挺纳闷的,[主人,这次的目标人物都好奇怪,一个波动那么剧烈,一个波动平平,而且点数还偏低。]
贺也放开陈睿成,又踢了他一脚,剑眉竖起,冷喝道:“滚!”
[黑暗能量:10点。]
陈睿成狠狠瞪了他一眼,爬起来扭头就走。
气哄哄回到家,家里只有保姆在,他在屋子里发了通火才算静下来。
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把那小子弄到手!玩弄过后,再狠狠甩了他!
等杨启业和代蓉回家,听说陈睿成竟然乖乖在家呆了多半天,代蓉高兴,喊他下来吃晚饭。
在饭桌上,陈睿成状若好奇地问杨启业,“杨叔,我昨天看你往市郊五林路那里去了,你去那做什么?”
杨启业和代蓉的动作齐齐顿住。
杨启业先看了眼代蓉,然后挤出笑容来,“你看错了吧,我没事去那里做什么?”
代蓉放下了筷子。
陈睿成眼睛闪着贼光,坏笑道:“你就别狡辩了,我要没点证据还能提出来?好好跟我妈坦诚,或许会坦白从宽哦~”
杨启业彻底慌了,不知道陈睿成知道多少,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转头看去,代蓉已经抱着手臂,满脸严肃了。
杨启业了笑,一脸惭愧。
“……蓉,你先别气,都是我的错。”
然后就一五一十将来城里之前有老婆孩子的事情,以及前些日子儿子来找他的事情都交代了。
“老家没人了,那孩子才来城里找我的,我就把他安顿在五林路那边,想着等劝劝他,把他送回老家去。”
代蓉先是因杨启业的欺瞒而生气,听到后来,见杨启业算是懂事,脸色便缓和了一点。
倒是陈睿成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模样,吃惊得很。
那人是杨叔儿子?!
他心里的那些不快突然就不翼而飞,上午刚受到的耻辱也被抛到脑后。
陈睿成心里起了个念头,便作大度状,说:“嗳,既然是我杨叔的儿子,那干脆接家里来就是了,都是一家人。”
杨启业脱口而出:“不行!”
代蓉晚了一步,但是对杨启业这么快的反应心中满意,冲儿子瞪了一眼。
你倒是大方,你知道那人什么品行啊就接家里?就一家人了?
“为什么不行?”
陈睿成嘟囔一句,见代蓉生气了,只好瘪瘪嘴咽下后面的话。
代蓉冷了脸,家里两个男人都变沉默许多。
杨启业晚上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把代蓉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
连过了两天,她才算终于又有点笑模样。
深感有点吃不消的杨启业,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跟代蓉说:“我明天就把他送走,我一直送他到老家,在老家住两天再回来。”
代蓉洗漱完正坐在梳妆台擦护肤品,闻言动作一顿,转过头来问:“这两天睿成一直缠着我要求接你儿子回家住。”
她的视线落在杨启业的眼睛上,带几分审视的意味。
“你怎么想的?”
杨启业心中一凛,这是怀疑他挑拨的?
暗骂那个小兔崽子没事找事,他连忙解释说:“我不知道这回事!真的!我、我……”
杨启业不知道该怎么表忠心。
他想了想,咬牙道:“你要看他不顺眼,我就把他……”
代蓉了解他,阻住了他后面的话,轻轻一笑,“你说什么呢?那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又不是那种连个孩子也容不下的人。”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杨启业却一点没好受,他沉默了下,语气低落,“对不起,蓉,是我骗了你。”
“那时候……”
杨启业不知想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难看。
代蓉上前安抚他,“那时候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我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
这一晚,杨启业更卖力了。
狂野而又满足的一夜过去,代蓉在又一次听到儿子提起那个孩子,便没那么生气。
儿子很少对一件事这么执着,代蓉不忍心总拒绝他。
“你了他什么好处?这么帮他说话?”
年过四十的代蓉风韵犹存,点了支女士香烟问道。
陈睿成就是一个“磨”字,好话都说尽了,最后代蓉才跟他讲条件。
“接他回来可以,但是你要听话,不能再去玩了,学校那边电话都打过来好几次,你得回去上课,不许再夜不归宿。还有公司的事情也要开始接触,不许偷懒。”
“没问题!”陈睿成答应的痛快。
当穿着洗得发旧的一件棉衬衣,外加版型宽松、质感很廉价的牛仔裤的贺也,站在小别墅前时,与小别墅以及修剪得致漂亮的花园风格格格不入。
他的存在直接破坏掉了房屋花园那种致感。
杨启业是认为儿子穿着太土的缘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给儿子买点衣服替换。
将贺也安顿到给他准备在一楼的小客房中,杨启业只好匆匆出门,给他买衣服去了。
[主人,这房间好小!又潮湿又憋闷!]
莫卡在简单的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套桌椅的小房间内转了转,颇有些嫌弃。
贺也倒是随遇而安。
他本不是人类,生活得致与否也从来都不是他的追求。
对于他的存在,代蓉并未太在意。
只在晚饭的时候见了见,然后撂下一句:“跟你爸长得挺像。”,就没再管他。
倒是陈睿成扬着下巴,一脸得意,眼睛亮得像贼。
贺也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期间一丝眼风都没有给他,就这样,也丝毫不减陈睿成的兴奋度。
在代蓉和杨启业吃完饭上楼之后,贺也也放下筷子,擦擦嘴角,想回自己的小屋子。
陈睿成脚快一步,挡在他的门前。
两只眼睛不老实地上下打量,轻佻地说:“喂,让你进这个家门的是我。我既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滚出去。”
他未尽的话意是:要想留在这




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分卷阅读74
个家里,就得求着我。
见贺也沉默,陈睿成得意地一笑,让开房门,在贺也开门时,率先钻了进去。
“啧,真简陋。”
他粗浅评价一番之后,眼睛斜睨着贺也,“想换个好点儿的房间吗?”
陈睿成暗示性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裆部,坏笑着说:“你可以求我。”
贺也心中冷笑。
这个陈睿成十足一副色鬼投胎模样,让他不由联想到真正的杨开被关在地窖里,那长达八年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陈睿成与杨启业不同,他并没有杨启业那么强烈的攻击性。
他溺爱中长大,看起来玩性足,心性幼稚,什么情绪都是来得快、去的快。
可正是他这样尚未定性的性格,害了杨开而不自知。
怕是还觉得自己救了杨开,杨开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所以,他非常痛快地就决定把杨开一藏就是八年,在玩腻了这个“游戏”之后,又非常痛快地把人放出来随意一扔。
只不过……
这样一个心性简单幼稚的“少爷”,如何做到把人藏在地窖一藏就是八年?而且,又是如何做到,把人从地窖扔出去,却不怕出现纰漏,没有斩草除根?
要知道,藏住一个人,除了要处理这个人的相关人际关系,还要为其准备吃喝衣物等,生病了还得要吃药打针……种种琐碎,这个少爷一样的人物能办得天衣无缝?
又或者是,那八年里并非是没人堪破他的漏洞,而是被人为其抹平了。
这个人会是谁?
一道阴影划过贺也的眼底。
俯视着陈睿成的大男孩,在这时形状漂亮的薄唇突然微微向上勾勒,似笑非笑的表情配上那双掠夺意味的明亮眼眸,看起来野得令人心脏狂跳!
蜜色肌肤像是灯光下的珍珠,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紧实的手臂肌肉轮廓粗显,一举一动都是男性的魅力。
这是陈睿成从未接触过的一种风情。
他的身边围着的向来是脂粉味浓重的女人、浪荡的公子哥儿、即便有一两个身材好的,那也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与这种,肆意生长的、未经雕琢的原始魅力,压根不能同日而语。
陈睿成一瞬间感觉口干舌燥。
日!今天非得把这颗黑珍珠吞吃入腹不可!
第48章渣渣一家亲(六)
心动不如行动,陈睿成从来不是会克制自己欲/望的性子。
他急色地上前揽住大男孩劲瘦的腰肢,嘴唇急哄哄地往对方的唇贴去。
可惜身高有些不太匹配,而贺也也不配合地低下头去,急得陈睿成只能踮起脚……
日!闲着没事长这么高干嘛!
陈睿成退而求其次,想往贺也露出来的脖子上面贴,贺也却烦了他。
一只手撕住陈睿成的后衣领,胳膊一个用力,就跟撕下便利贴一样,直接将人撕开。
贺也打量这个与自己一臂距离的陈睿成,对方胳膊腿一阵扑腾,却如蚂蚁撼树,简直可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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