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杨启业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后退,拌在门槛上,仰头倒下。
就在他视线所见之下,那个人一身沙土,缓缓向他走来,额头上的血色湿了半个脑袋。
一步、两步……
杨启业大叫着后退,恐惧得无法自控,胡乱蹬着腿,“别!别过来!鬼!恶鬼!走开!”
听到动静的五叔五婶从家中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高大的男孩落寞地站在屋里,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一半房间,他的脸清晰的沐浴在阳光下,满满都是受伤的神色。
而男孩的爸爸则远远倒在地上盯着他,像看着恶鬼,既惊惧又恨极。
五婶一阵心酸,阿开一个多好的孩子,命里咋就这么多磨难。
莫卡在贺也身边深深松了口气。
恐怖片场总算能够告一段落了。
杨启业听到来人的脚步声犹如得到了救赎,面露狂喜。
“爸,你究竟是怎么了?”
委屈又坚忍的贺也轻轻说道。
杨启业悚然发觉,面前之人身上干干净净,哪有一丝血痕,他急切的目光嗖得看向床单………
灰蓝色的床单上除了浅浅的折痕什么都没有!
又出现幻觉了。
这是杨启业因脱力而晕厥过去时的想法。
[主人,获得黑暗能量18300点,加上之前几波益,目前共计67024点。这次的目标人物真够给力的!这么快结余就超过5万了!]
莫卡在贺也身边激动地团团转。
贺也与五叔一起将杨启业抬到炕上。
好在这一次,杨启业醒来没有再出现“幻觉”。
他们两人终于能够勉强相安无事地出发,回到城里。
回到家中时正值下午,杨启业直接上了楼休息。
保姆阿姨见他脸色难看,也不理人,便问贺也:“你爸怎么了?”
贺也的脸上满是疲惫,垂着眼睛摇头,问阿姨:“安姨,有没有现成的饭?我饿了。”
安姨吃了一惊,“没吃午饭?你坐这里等等,很快的。”
端上来一盘火腿鸡柳炒饭,贺也接过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把安姨心疼坏了。
她想说什么却突然顿住,视线落在贺也低垂的脖子上面。
那里有明显的紫红手印。
被人掐的。
“……你,跟你爸吵架了?”安姨试探着问道。
贺也摇头,“没有。”
他抬起眼睛,欲言又止,最后在安姨的鼓励下,小声说:“我爸好像中邪了,总说鬼什么的。”
安姨不信鬼邪,但是见面前的男孩眼底是深深的刺痛,连忙安慰他:“没事,会好的。”
贺也吃完饭帮助安姨刷碗又拖了地,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等代蓉晚上回来,安姨就悄悄跟她提了这事。
“杨先生上楼一直没有下来,具体怎么个情况也不清楚,太太去看看吧?小心点儿。”
代蓉满腹疑惑地上楼。
卧室里,杨启业还在睡,听到陌生的脚步悚然而起,直挺挺的样子吓了代蓉一跳。
杨启业头发乱翘,眼底是不可忽略的黑眼圈,脸颊微微有些凹陷,不过才五天没见,就像是变了个人。
但是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的样子。
“启业?”
代蓉坐在杨启业身边,碰了碰他的脸,“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
杨启业勉强扯出个笑来,“太累了,没休息好。”
见人这样,旷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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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意动的代蓉也不能逼他,让他好好休息。
晚上代蓉见了贺也的脖子,眼神一动,但是并未说什么。
第二天,在贺也起床之前,代蓉就带着杨启业外出了,据说是出去旅行散心。
不过莫卡悄悄告诉主人,他们是去找大师给驱邪去了。
代蓉跟杨启业离开后的第一个晚上,陈睿成喝得酒气熏熏回来。
安姨早就睡了,陈睿成自己去厨房弄了一杯果饮一饮而尽。
他想到此刻这个家里,那间逼仄的小房间内,有一个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美男正躺在床上,心猿意马地想着美男的躯体,陈睿成下腹一热。
去了趟楼上,很快又下来,在厨房里准备了两杯混合果汁敲响了贺也的门。
贺也被敲门声吵醒,黑沉沉的眼底戾气丛生。
莫卡小心挪开身体,不出现在主人视野之内。
门口的人坚持不懈地敲门,一点不顾及对方是否已经熟睡。
贺也直接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板,粗暴地打开门。
“是你。”他眯了眯眼睛,锋利的眼风刮在陈睿成的脸颊,令后者心弦一颤。
“找事?”
刚要说话的陈睿成一噎,想直接进屋,可谁知对方有力的臂膀拦在门框,分毫不让。
陈睿成晃晃手里的两杯果汁,目光落在贺也脖子上的青紫,“进去聊。”
“有话明天再说!”
贺也要关门,陈睿成却身子一矮,直接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就要现在说。”他坐在贺也的床边,笑得得意洋洋。
贺也走过去,拎起陈睿成的衣领将人拎到椅子上,自己在床上坐下。
陈睿成身上的酒味令他蹙紧了眉头,没耐心地道:“说吧,说完快滚!”
陈睿成顿了顿,嘟囔道:“你怎么对我态度这么差……”
把手里的果饮递给贺也。
见对方嘴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冷嘲弧度,他心头一跳,勉强镇定地说:“我自己调的,你尝尝很好喝的。不骗你。”
莫卡滴溜溜围着杯子转,[主人,目标人物会这么好心?]
好心是没有,色心倒是不小。
贺也眸色越来越深,在陈睿成表情变得僵硬时接了过去,然后在其期待的目光下喝下一口。
陈睿成忍不住立刻就露出一点笑模样。
贺也注视着他,仰头将果汁全部饮下。
陈睿成乐得呲出一口小白牙。
贺也起身将杯子放到一边,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上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片壮的胸膛。
“这里面额外多放了点什么吧?嗯?”
他冷笑着说。
这药药性有这么快吗?
陈睿成无意识得一抖,这发展有点不对劲,感觉角色像是掉了个个儿?
可是色心到底战胜了脑子,陈睿成扑了上去!
第50章渣渣一家亲(八)
逼仄的窄小房间内,灯光低暗,为这处逼仄的小空间蒙上一层暧昧的光环。
色气至极的吟哦声格外缠绵,像沾着雨露的春花,散发着令人心波荡漾的魅力。
只听这声音,就容易让人联想到面红耳赤的羞涩画面。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窄小的床上,一具修长的身体难耐地颤抖着、磨蹭着,并没有画面中躯体相互纠缠的一幕。
当然,房间中也并非只有床上那一人。
倚着窗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床上那因过分动情而显出几分妖娆风情的男人。
他的容貌属于那种极其正派的阳刚模样,棱角分明、轮廓深重。
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光线的边角地域,竟然显出几分高高在上的冷漠。
正是本应该受药物驱使而沉沦的贺也。
他看起来平静如斯,一点波动都没有。
[主人……]
如果莫卡是人类,它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脸红得冒烟儿了。
它能够共享主人的幻术,此刻幻境中的场面简直黄/暴至极……如果他有眼睛,此刻已经瞎了!
[他,他怎么这样……]
莫卡无法形容那副浪荡不堪的样子。
低沉的一声轻哼,接着贺也的声音从黯淡的光影处幽幽传来,“你觉得陈睿成的弱点是什么?”
莫卡想了想陈睿成的做派,十足十的色鬼。
色鬼的弱点?
[好色?]
贺也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好心地提示道:“好色的根源又是什么?”
莫卡表示不懂。
“好色,并非指的是字面意思上的喜爱美色、欣赏美色,在人类社会当中,好色往往代指贪图肉/欲之欢,这类人喜欢美貌之人不假,但是那是带有欲/望的喜欢。”
好色之人,不如说是沉溺色/欲之人。
如果一个容易沉溺色/欲的人,享受到了这个世界难以体验的灭顶般极致的快/感,他会怎么样呢?
那么,什么样的才是极致的快/感呢?
那当然是有疼痛加持的。
疼痛和激爽,得到的快/感将是普通手段永无法替代的。
……
破布娃娃一般摊在床上的男人,浑身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聚不起一丝气力,鼠蹊部因过度使用而有种空虚的痛感,眼睛更是哭得肿成一条缝。
啧啧,真的是惨的不能再惨了。
贺也终于从阴影中走出,从陈睿成的衣服口袋掏出一盒烟来,取出一支烟点上。
动不了的陈睿成眯缝着眼睛睁不开,却闻到了烟味。
烟草味遮盖住了房间中浓重的那种味道。
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事后烟。
现在却只能在人背后吸二手的。
从幻术中解放出来的陈睿成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思及自己的遭遇,突然心酸得无与伦比。
夜色深沉,外面有地灯照亮了鹅卵石小路,一片墨绿中间或有星星点点的野花初露芬芳。
“莫卡,能量益。”
[主人,只有50点呢。与杨启业对比,真的是少的令人心酸。]
贺也沉声地笑了笑,“就是少才正常。”
这证明,他的幻术没有白,陈睿成极其享受。
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陈睿成的皮肤,惹起一片颤栗。
陈睿成没忍住闷哼一声。
“哧,就这么爽?”
淡淡的讽刺声音传进陈睿成的耳中,陈睿成破口大骂:“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找百八十号人把你奸成一团烂肉!”
指尖戳在陈睿成敏感的腹部,后者心肝一颤,身体蓦地僵住。
“你已经成了一团烂肉。”
声音的主人不仅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我要去上学,等你妈回来,你要配合我,懂?”
陈睿成气个半死,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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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还要给上他的人送上“嫖/资”?!
他才没这么贱!
“你还想上学?做梦去吧!赶明儿我就把你赶出家,看你流落街头跟狗抢食!”
贺也也不恼,咬着烟嘴不疾不徐地继续吞云吐雾。
陈睿成心里那口气没那么容易散,又断断续续的,一边抽抽一边骂了贺也许久。
一支烟抽完,贺也碾灭了烟蒂,高大的身形在黯淡的光线下压力逼人。
陈睿成的声音一顿。
贺也拍拍陈睿成的脸蛋,一点都不温柔,并且略有些凶悍地说:“滚吧,你该走了。”
陈睿成眉毛一竖,立刻就要开骂,被人又拍了一下,脸颊一痛。
“如果你想让家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你跑来被我上,可以等天亮再走。”
这话一出,陈睿成立刻就清醒了。
冷冷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陈睿成边小心翼翼地穿衣服,边在心里把这人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挪回了卧室,陈睿成睡了个天昏地暗。
到下午的时候,他是被饿醒的。
饥肠辘辘的来到楼下,安姨在厨房忙活,陈睿成有气无力地说:“安姨,给我弄点吃的。”
安姨给他端来一小碗甜,见他脸白的像纸,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忍不住劝他:“你妈一走你就现了原形,等她回来看怎么拾你。”
陈睿成两三口甜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缠着安姨撒娇,让她给他保密,并且连连保证,自己这两天绝对不出去。
安姨应了,又去厨房忙活,陈睿成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面遛达,嘴里说:“安姨,家里怎么这么静?”
“静?”安姨觉得莫名其妙。
家里一直不是这样吗?
“咳!”陈睿成扒拉一下勺子,“那谁呢?一天没出来?真够懒的!”
“哎呦,真是笑死人啦,你还说别人懒,也不知道是谁睡到这时候才起,杨开一大早就起来了,出去跑步,又帮我买菜拎菜……你不知道,这小伙力气有多大,干活又利落……”
安姨絮絮叨叨,陈睿成耳朵里就听进去“力气大”、“活利落”六个字。
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我会不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
等身上的酸软消退,缓过劲来的陈睿成,立刻被扑面而来的一种空虚的躁动感所席卷。
陈睿成晚上总梦到那一夜的事,醒来意犹未尽不说,还悲催得发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
他心里既有种欲求不满的饥饿感,又深深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为此他翻出珍藏了多年的心爱的杂志,对着上面的美男开始自给自足。
等发现再怎么努力,手都快残了,皮都快破了,也没有达到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行,陈睿成立刻就慌了。
日,别不是被人上出毛病了吧!
顾不得去找那人的事,连忙拾好自己,给胖淮打电话。
“哪呢?等着我!给我多叫几个人!”
等到了地方,胖淮打量他,“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从来不碰这些的吗?受刺激了?”
他这发小事贼多,嫌弃这行的人脏,还有重度颜控,这些年就没见有能入他眼的颜。
陈睿成一直瞒着自己真正的性向,所以胖淮想也没想给他叫了一溜水的姑娘。
陈睿成猛灌了一杯烈酒。
伸手去抱凑过来的姑娘。
嘴巴犹豫来犹豫去的,始终豁不出去贴上姑娘艳红的唇。
旁边看着的胖淮都为他着急,心道:就这么难以下咽吗?那姑娘已经是这场子里上品的颜了。
这边贺也慢条斯理地在小区旁边的公园里溜达。
相对于他的气定神闲,莫卡就显得忧虑得多。
它觉得第二目标人物陈睿成有点棘手啊。
可能是因为他条件优越,从小到大基本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满足度高,对于其他东西的需求或者说欲/望就低得多。
这也是他黑暗能量格外少的原因。
据莫卡了解,主人向来是要在完成任务委托的同时,以获得最大利益。
否则,压根没必要与这些渣渣们纠缠。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主人会选择怎么做。
和煦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有种懒洋洋的暖意,贺也在长椅处停下,捡起地上的空矿泉水瓶,极为准地扔到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微风吹过,发丝轻扬,他的一角衬衣被柔和地吹起,复又落下。
阳光铺洒,黑亮的头发有着柔和的反光,健康的皮肤,爽朗的笑容。
只是,那双格外深邃的眼睛却像幽深的寒潭,深不见底。
贺也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起遛狗的夫妻身上。
两人因为给狗带或者不带嘴套而起了争执,并且吵架的气氛越来越冷凝。
夫妻相爱而结婚,还有七年之痒呢。
有感情基础,还有日常相处的维系,这样的感情都有随时崩溃的危机。
没有感情基础,一个被自己剥夺了自由权利的人,甚至在其眼中称不上人,可能是道具、可能是宠物,而这个道具、宠物无法反馈同样的感情或者期待,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迷恋八年之久啊……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杨开的这具皮囊,对于陈睿成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只亵/玩杨开的皮囊,都能迷恋八年之久,贺也沉声笑了下。
那如果如今掌控这具皮囊的主人,能带给陈睿成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灭顶快/感,这份迷恋又会带来什么呢?
静待了三天,第三天的深夜,贺也的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起先,敲门声有些迟疑,声音慢而缓,后来便理直气壮起来,敲得又急又响。
贺也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不理不睬。
莫卡默默提醒他:[主人,到黑暗能量280点。]
从目标人物身上获得的能量变多了。
第51章渣渣一家亲(九)
第二天,代蓉和杨启业回来了。
杨启业看起来好了不少,如果忽略他总是回避别人的视线的话。
也不知道代蓉找了怎样的“大师”给他看的,对她的依赖不只是丝毫不减,还隐有加深的趋势。
回来之后,杨启业什么都没有说就一个人回楼上的卧室呆着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不下来。
餐厅里只有代蓉、陈睿成和贺也三人。
昨晚去敲贺也的门,结果吃了一嘴闭门羹,陈睿成眼底挂着一层青黑,幽幽盯着贺也一言不发。
代蓉也在盯着贺也打量。
母子两人的眼神不太一样,但是神态相仿,透着股琢磨探究的意味。
贺也咽下嘴中的饭菜,先看了眼陈睿成,后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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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眼神弄得神色一滞。
然后垂着眼跟代蓉说:“代阿姨,我爸好些了吗?我有事情想跟他说。”
“先不急,”代蓉说,“你先说一下,上次你和你爸一起回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睿成记起那时候贺也脖子上的淤痕,见令自己牵肠挂肚的大男孩唇线紧抿,神色僵硬,不由得为他说话,“妈,你干嘛呢?你和杨叔出去这么多天怎么不知道问问他?”
代蓉瞪他一眼,“吃完就上楼。”
陈睿成闭上嘴,翻了个白眼。
“我爸他……好像中了邪,有一次对着我喊,爸,还要掐死我……说我是……”
似乎是回想到当时的场景,餐厅摧残的水晶灯下,大男孩的面容隐隐泛出青白色。
他抬起眼,陈睿成此刻才发现他的眼珠子比正常人要更加黑、更加沉,像是能吸附所有光线的黑曜石一样神秘。
“说我是……”
“恶鬼。”
最后两个字轻轻从其口中吐露,不知为何,代蓉和陈睿成却在这一瞬突然觉得光线明亮度下降,一丝丝凉意萦绕。
代蓉下意识环视四周,发现原来是餐厅和厨房的窗户打开着,夜风袭来,带起一阵阵凉意。
“你有什么事要跟你爸说?”她正过脸来,问贺也。
贺也扮演一个倔强又自尊心强的男孩,先是沉默,后来敌不过心中的渴望,才带着几分羞耻般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我想去上学。”
陈睿成一直盯着他的表情,闻言立刻就道:“嗨!就这事啊!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把你为难成这样,不就是上学吗,都不用杨叔,我就能给你办妥了。”
代蓉不悦地瞥了儿子一眼,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没有反对,只是要求儿子接下来这段时间乖乖上课,或者跟她到公司实习。
等她走后,陈睿成松了一口气,看向贺也的眼神透着股贼兮兮的劲儿。
转瞬,他咂摸了一下,眼神就变了,“不对啊……”
他摸摸下巴,探究的视线罩向贺也,微微靠近了说道:“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副小白羊的态度,怎么,知道我们家是我妈说了算,你就来这套?怎么不拿出那天晚上的狂劲儿来呢?”
他鄙夷得很,那晚上狂五狂六的跟头狼似的,到头来还不是得在他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我帮了你这把,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陈睿成笑得淫/邪,意有所指。
“好心提醒你一遍,你能不能上学,现在可是我说了算!”
贺也慢慢卸下伪装,倚靠在餐椅后背的动作略带散漫,与此同时,唇边弯起一个凉凉的弧度。
人类有句俗语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入。
他的视线宛若带着钩子,勾的陈睿成心跳加速。
“那不如,做一场交易怎样?”
暗哑低磁的嗓音令陈睿成泛起阵阵涟漪,他凑近了一点,含笑道:“说说看?”
“很简单,你为我做一件事,我就上你一次。”
贺也说的坦荡极了,陈睿成倒是略略有些不自在。
“……这样岂不是都是你赚了便宜?”
贺也冷笑一声,直接转身就走。
陈睿成连忙答应,“行!我应了!”
他略带几分急色上前,“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报答我刚才为你说话?”
他的意思是:最好是现在。
谁知对方轻轻一笑,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膜,惹起一片颤栗,“这个我不是已经报答过了?上一次我说了什么,不记得了?”
陈睿成这才记起来对方完事后要求自己在他提出要上学时,自己要配合的事情。
他讪讪一笑,“那么,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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