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贺也垂眼睨着他,高挺的鼻梁与坚硬的下颌弧线,在光线阴影交错中显得傲慢而霸道。
“给我找个家教。”
……
家教,陈睿成本以为找个家教很轻松,很容易,可谁知连续找来的几个,见了见面,都被贺也客气地送走。
陈睿成气得不轻,怀疑对方根本就是在故意拖延,问贺也:“你这是找家教还是相亲呢?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合眼缘的。”贺也简单地道。
“你请个家教来补习,还需要合什么眼缘?!”陈睿成瞪大了眼,狐疑地打量安静的大男孩,“莫非,你找家教……”
原本旋转自娱的莫卡蓦地停住身躯。
贺也抬眼,静待陈睿成后面的话语。
“该不是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陈睿成抱胸冷哼,“你想搞一场师/生恋?”
莫卡忍笑落在贺也的肩头,[这个陈睿成可真会想!]
贺也:“你想多了。”
他平静的样子令陈睿成感觉自己好像在无理取闹一样,讪讪地威胁:“最好不是!否则……哼!”
面试家教期间,陈睿成见了贺也,就跟熊瞎子遇上了蜂蜜罐子,馋的跟前跟后,心头火热得找尽机会去吃豆腐。
宽阔的肩膀、硬实的腹肌,甚至是修长有力的美腿……
无一不完美,每一寸都是即将成年的男孩那种清爽的雄性魅力。
贺也偶尔会被陈睿成堵在角落里,这种背人的隐秘机会带给后者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贺也力量大他太多,想要制服他轻轻松松,五次里能有一次让他偷袭得逞,或是摸了把腹肌,或是贴了贴嘴唇,只一次短短的碰触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开。
这样的操作,反倒令陈睿成欲罢不能。
刚吃完豪华大餐,心里又空又想,恨不得再来吃一次,一次吃个饱,被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吊着,陈睿成那股馋劲越来越无法忍受。
陈睿成憋得厉害,连续发力,最终,贺也终于确定了一名家庭教师。
家教是陈睿成同级的同学。
实际上陈睿成是用“朋友”、“哥们儿”这样介绍的。
他名叫盛宇,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身材却颇有料,一身锻炼良好的肌肉,只看身材不看脸,多半还会误以为其是体育生。
盛宇是寒门学子,姿态总是很谦逊,处事却不软不硬,有追求,更有野心。
贺也是主顾,他拿捏的距离很好,既亲热有余又不失分寸。
随着时间渐长,盛宇与其他人,诸如安姨以及帮佣,相处都很和谐,偶尔的时候,他在给贺也上完课,还会留下来主动帮忙在厨房或者花园里忙活。
送完盛宇,回到房间里,陈睿成已经在床上等着邀功了。
他摆了个骚断腿的动作,扬着下巴,眼睛亮得像发光,轻佻的说:“该兑现承诺了吧?”
贺也浅浅挑眉,唇角抿起,现出一点点不明显的梨涡,眼底像有一团疾风掠过,他沉沉一笑,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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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搭在腰带皮扣上,衬衣因他的动作被不小心折起一块衣角,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腹肌,浅浅起伏。
陈睿成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贺也骨节分明的手指。
贺也的手,无限灵活,在陈睿成身上抚触。
他清楚的知道人类躯体的弱点,知道哪里最脆弱、最敏感,也知道不同痛感在不同的部位获得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会是真的痛,有的痛完爽多,有的不痛只有爽……这些不同的反应组合起来,又会衍生出更细微的区别。
不过两分钟,陈睿成就满脸眼泪地哭着求饶。
他承受不住如此激烈澎湃、一波又一波、急促得喘不过气的快/感。
就像炒菜放一点糖口味会更柔和,做甜点放一点盐会更香甜,陈睿成所能感受到的痛的另一面就是快/感,有了密密麻麻的痛意,才把快/感攀升至极致。
要命了……怕是要坏了……
陈睿成身体完成虾子状,羞耻得抱着膝头,遮蔽他泛滥成灾的敏/感部位。
[啧啧……]
有了上一次观看幻术场景的经验,这一次莫卡提前单方面屏蔽了幻术场面的传输。
[人类真是可怜。]
贺也淡漠地盯着在单人床上独自做“表演”的人类,轻轻一笑。
“被欲/望所驱,终将被欲/望所噬。”
……
时间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滑过,不知不觉就过去一个月。
大学暑假来临,盛宇有更多的时间来为贺也补习。
安姨时不时准备一些可口小吃,还有新鲜水果送来,盛宇时常感叹:“你的命比我好一点。”
贺也能看得出他艳羡的眼神下,伪装得很好的野心。
贺也捻起一颗草莓扔嘴里,垂眼边做题边似不经意地问他,嗓音低沉,“你和陈睿成怎么认识的?”
陈睿成很少去学校,他更不是会关注学习方面的人,竟然会有盛宇这样的“朋友”、“哥们儿”?
盛宇顿了顿,笑着回答:“嗨,睿成这样的公子哥其实在学校很低调的。”
贺也抬起眼睛。
那意思就是:你在逗我?
一个常年旷课的人,会低调?老师都是瞎子?还是他们学校上课从来不点名?
盛宇又是一笑,“相对来说。”
与其他有权有势的人对比,确实是的。
他与陈睿成认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是他主动设计结交的。
但是他不想跟陈睿成名义上的“继弟”说这些,所以就概略地敷衍过去。
他如此表现,贺也当然不会再追着问,这个话题就此而止。
等盛宇走后,贺也一改沉迷学习的姿态,将笔随意一扔,仰倒在座椅上旋转一圈,长腿长长得伸出去。
他的视线落在那盘空了的水果盘子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不需知道盛宇是与陈睿成相识的过程,只需清楚盛宇的目的并不单纯即可,他要的本就不是单纯的家庭教师。
莫卡盘算了一番这个月的能量益,发现因为杨启业和陈睿成双双不着家,竟然只有少少的1200点能量入账。
它对于主人这样“不上进”的表现有些着急,当然更多的则是好奇。
见主人眼睛虽然放空似在考虑问题,但是唇边若隐若现有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便凑上前提醒道:[主人,这一个月只有1200点能量呢……您不着急吗?]
贺也闻言微微侧目,懒洋洋地回它,“为何要着急?”
随即伸出右手,莫卡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来到贺也的掌心。
贺也轻轻拨动阴阳脸圆球,略带讶异地说,“莫卡,你身上的白色似乎变少了一些。”
莫卡感知不到自己的外形变化,不待它回答什么,就听到主人继续用那种懒散的强调说:“报复,当然是要让目标人物品尝到足够的苦涩,受到足够的苦难才算尽兴啊。”
在这个家呆了这么久,从各方面了解到不少关于杨启业的事情。
也是因为,杨启业并非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所以安姨还有其他帮佣对他没有敬畏,他才能套到话。
像有关代蓉的事情,他们各个讳莫如深,从不谈及。
杨启业早年被人诱到那种行业,成了最低级最廉价的那一类。
日日不休的“工作”,却赚不了几个钱,还被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折腾的不轻。
可以说,在他心里,他是活在泥潭里的、犹如牲畜般的存在。
身而为人的他被那里面的肮脏撕成了碎片。
此时只要有一人对他伸出手,将他带出泥潭,给他人该有的生活,他必然涕泪横流、对其感恩戴德,一辈子将其当作恩人供着。
更何况,这个人,还不嫌弃他的过往,愿意与他结合,组成家庭,给他地位、名利,一个光鲜亮丽的新生。
这个人就是代蓉。
代蓉可以说是杨启业新生的脊梁骨。
对他万分重要。
这么多年过来,代蓉不止是杨启业物质上的保障,她早就成了他的神支柱。
他的一切,都基于代蓉的存在。
是代蓉,将破碎成一片片的他用强力粘好的。
正是因为代蓉对他来说如此重要,他才无法接受失去她的可能。
这就是他最开始冲动杀子的真正本质。
“这还说明了另一点,杨启业的神世界是非常脆弱的。”
外界明亮的阳光自玻璃窗户折射屋内,一缕艳阳将贺也眼底那抹轻蔑勾勒得一览无余。
“人类的神世界本就是脆弱的,他要比普通人类的,更加脆弱。”
所以,目前表面看起来杨启业貌似是从多次惊吓后恢复了,而实际上呢?
在贺也的眼中,他变得更加脆弱了。
那些恐惧只是被他深埋在心底,同样埋葬在一起的还有那些年无法遗忘的不堪和痛苦。
若说他可怜,也确然有可怜之处。
可杨开呢?
杨开又何其无辜?
第52章渣渣一家亲(十)
代蓉出差离开m市,杨启业为避开与贺也相处,直接就搬到了本市一家出名的风景如画的疗养院居住。
陈睿成则日日泡在外面。
尤其暑假开始之后,他更是无所顾忌。
m市内的娱乐场所很多,上档次的都扎堆在一个商圈,陈睿成在其中一所会所常年包下一间套房,休息、办事都在套房中解决。
他与胖淮这些年虽然好玩,但是一概危险刺激类的药物、酒以及玩乐项目从来不碰。
不像明子那伙人那么疯。
胖淮跟陈睿成在外面泡了一个月,深感吃不消,喊他回家去,他只默不作声,像是家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不由纳罕,问他:“你妈不是去q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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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家里还有人敢管你?你杨叔长胆子了,开始拿自己当你正经继父了?”
陈睿成猛灌了口酒。
眼窝深陷的他,眼底是纵/欲的青色眼圈,却偏偏脸上还带着无法满足的燥意。
听到胖淮的话,他的眼前再一次出现那个人的身影。
高大的、强壮的。
危险的、性感的。
将他压制得死死的。
只这样一想,一团火就燃烧在鼠蹊部,陈睿成又灌下几口酒,醉意微醺地点烟,“再叫俩人来玩。”
胖淮一听,条件反射似的腰侧酸痛,暴躁地道:“你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一直以来都说看不上这些外面的,现在倒好,日日不间断,老子特么奉陪不起!”
陈睿成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一个欲/求不满,燥意难忍,一个深深觉得疲累,自我厌恶。
他不喜欢这种类似于被某个人“控制”一样的状态。
好像他离了那人不行,非他不可一样!
可是……折腾了这么久,也没折腾出个名堂。
心里像是有一股无法摆脱的痒劲,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他就无法忍耐。
陈睿成拿出手机打给家里,电话被接起,听到话筒传来的那道低沉的声音,他几乎立刻就要湿透了从心里到身体。
“来云西路……”
似乎是怕电话那头不同意,陈睿成迅速说完就立刻挂断电话。
胖淮狐疑地上下扫视他,“你刚才打给谁了?一脸春意荡漾的……我听着声怎么像个男人?”
陈睿成黑了脸,推搡着胖淮往外赶,“你不是不奉陪了吗?赶紧走吧!”
胖淮怎么可能糊里糊涂就走了,两人推推搡搡间来到走廊,一个不停地追问,一个就知道赶人。
正巧与一伙人走了个对脸。
“呦,这不是成子嘛,少见啊?怎么,现在见了哥哥连个招呼也不打,眼里没我这个人呢?”
陈睿成定睛看去,才发现原来这伙人正是程明皓等人,出声的是程明皓的表弟霍琦。
程明皓就是陈睿成胖淮口中的明子,他正揽着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唇角勾着,似是在看笑话。
霍琦勾起坏笑,“许久没一起玩了,怎么样?来一起玩吧。”
陈睿成心道,跟你们这群下三滥玩个鸡毛,让你们挤兑我玩吗?
“我有事呢,改天吧。”
陈睿成心里有别的事牵肠挂肚,不愿意跟他们纠缠,借口去送胖淮离开。
霍琦不意外他的回答,等人走了之后,他搭着程明皓的肩头,笑道:“年纪越长,这家伙越不把我们放眼里了嘿。”
程明皓嗤笑,“他那叫唯恐避之不及。咱们在他眼里,那就是病毒。”
霍琦不屑,“他又是个什么东西,你没瞧刚才他那副鬼样子,活像被妖吸了血……”
程明皓脚步一顿,眉头微微一动。
霍琦纳闷,“怎么了?”
程明皓笑笑没说什么。
陈睿成将胖淮送到车上去,嘱咐司机开走,胖淮也是真心累了,没怎么推拒,但是嘴里却仍旧不死心地叨咕着:“赶明儿我要见见你找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啥时候还交了我不认识的朋友……”
陈睿成站在路边清醒了片刻,外面清新的流动空气赶走了脑袋里闷了几天的废料,想到会所里面的明子几人,暗自后悔没有直接回家,竟然把人叫到这里来。
可惜此刻再反悔已经晚了,贺也到了。
空气突然变得沉闷而湿重,顷刻,淋淋沥沥的微雨飘扬摇曳。
陈睿成就傻愣愣地看着贺也走到他的近前。
雾气一般细小的雨滴沾湿了那张俊脸,长长的睫毛上凝聚着一滴水珠将落未落,唇边一抹仿若丈量过的弧度,似笑非笑。
车辆路过,灯光一晃而去,眼波被染上一层迤逦,对方就像从深海而来的古老神祗,被信奉他渴慕他的信徒所唤醒,前来播洒云雨。
后面的事情,陈睿成记不太清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正在一团狼藉的套房卧室内,外面有毫不遮掩的朗声说笑声。
床单湿哒哒地纠结着,散发着浓重的麝香味,只消一看,就知道之前的阵仗到底有多么激烈,陈睿成不可避地红了脸。
在浴室冲洗时,他禁不住感叹:没想到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花样这么多,技术如此高超,堪称天赋异禀……而且弄着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一回味,陈睿成又控制不住心里升腾起的那股痒意,简直跟上瘾了一样。
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纵使他有心,也无力再折腾点什么。
只是……外面到底是谁在说笑?
心里疑惑,陈睿成快些冲完水,头发来不及擦干,披上浴袍就走出房门。
他保持着打开房门的姿势蓦然僵住,眼睛微微睁大,似是满心疑问。
卧房外的客厅里,竟然是明子几人,居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乡下小子杨开!
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贺也隔空与陈睿成对视,对方眼中的疑惑犹如实质,见此,他微垂下眼睛,回了技能:【心灵絮语】。
莫卡提醒主人:[使用技能消耗能量10000点,加上之前几次消耗,目前剩余23345点能量。]
每次使用技能都会消耗大笔能量,主人用起来分毫不心疼,莫卡看着余额倒是替主人心痛的很。
这次任务的前提投资如此之多,若是最后不能回成本,再大赚特赚,主人怕是会动怒吧?
莫卡这样想着,便叹道:
[能量真是多少都不能嫌多,未来的任务世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有危险,主人需要未雨绸缪啊……]
贺也淡淡瞥它一眼,没有作声。
上次任务获得的能量完全解锁的有两个技能。
其一是之前用在杨启业和陈睿成两人身上的【幻术】。
完美的幻术要依托于被施术者的心理诉求之上,才能令对方沉浸其中,无法分辨真实还是虚幻。
其二就是【心灵絮语】。
所谓的心灵絮语,就是可以聆听被施术者的心理欲/求。
再高一级的心灵絮语,类似于人类的催眠术,更确切一点来说,这个技能,是用心灵深处中不断循环的絮语,将被施术者的渴望、欲/望无限放大。
目前贺也能够动用的仅是初级的心灵絮语。
无论是心灵絮语还是幻术,还是以后还会解锁的其他技能,对于贺也来说,它们都是他的一部分。
是他生来具有的能力,他并不排斥使用它们。
当时程明皓等人找过来时,陈睿成刚刚睡着。
贺也打开门前,莫卡就将这几人的身份资料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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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
程明皓的父亲程德是全国知名的富商。
母亲霍兰心是全职太太,性情柔软,几乎就是以丈夫为天。
这么多年来,程德在外包/养的情人不断,霍兰心只知道以泪洗面。
自小目睹柔弱的母亲哭泣的样子长大,程明皓可以说对于程德这一点极其痛恶。
甚至,在内心深处,他是恨他的父亲的。
对于母亲则是怒其不争,不止一次在内心咆哮着,哪怕有一次,他的母亲能够站起来跟程德争吵,打破这个勉强维系的、状若完整、实则早已分崩离析的家庭!
这个念头尤其在他16岁时,得知不知从哪里来的谣言,而达至顶峰。
谣言称陈睿成是早些年代蓉给程德生的儿子,彼时程德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或是不方便相认,或是不想相认,于是代蓉就给儿子取了陈这个姓氏。
因为这一谣言当事人矢口否认,又没有可以求证的地方,所以程明皓对于陈睿成的观感一直十分复杂,当然,其中的厌恶成分居多。
这一点,总跟程明皓一起玩的霍琦当然一清二楚,只是霍琦不知道的一点是,前一段时间,程明皓偷偷取了陈睿成带发囊的头发和程德的牙刷,去做了亲子鉴定。
结论就是,二人是父子关系。
自拿到亲子鉴定起,程明皓暗恨的范围就扩展到了陈睿成代蓉一家。
因而,在他们敲门进来时,贺也就从其脸上尚未回的情绪当中发现了恶意。
开启【心灵絮语】的技能,更是验证了他的推断。
当陈睿成出现,程明皓心中的恶意如暴风肆虐,难得的是,他面上竟然平静得很,一点看不出来,其脑子里转动的都是怎样令陈睿成、代蓉母子倒霉的毒计。
“成子!醒了”
霍琦看到陈睿成出来,伸手招呼他过来。
陈睿成慢吞吞走过来,视线不停地在几人的脸上逡巡。
他不知道杨开在这期间跟这几人都说过些什么,是不是把他喜欢男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霍琦拍拍贺也的肩膀,斜咬着烟嘴对陈睿成说:“你家里来了个小老弟怎么不跟大家伙提一句?再怎么说……”
他笑得不怀好意,“也是你继弟啊,别这么一副不待见的样子,我倒觉得小老弟挺好玩,没你娇气!”
陈睿成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没穿帮,心下松了口气。
贺也放下手中的纸牌,闷声道:“我该走了。”
“哎别啊!”
不待陈睿成心喜,贺也就被霍琦拉住胳膊,“挺久没遇到这么投缘的兄弟了,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出去喝一杯。”
霍琦阻住陈睿成的反对,“成子你可别扫兴哈,你都多久没跟哥几个一起玩儿了?”
陈睿成推拒不过,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他们一起出去,找了个喝酒的地方。
这期间,陈睿成的视线多半都盯在贺也的身上。
见其一副木讷沉闷的样子,心下又鄙夷又庆幸。
鄙夷的是这人大尾巴狼装小羊羔上瘾,庆幸的是幸好这人爱演戏,演一个不会拒绝不敢拒绝的乡下继弟还挺像回事,起码,明子这些人都被唬住了,不会把他们的关系往暧昧方向去想。
趁着霍琦、程明皓几人点酒说笑的功夫,陈睿成悄悄在贺也耳边提醒他:“别碰这里的烟和烈酒,还有,不许暴露我们的关系!”
贺也轻轻回道:“放心,我只告诉他们是你喝醉打错电话叫我来的。”
见这人识趣,陈睿成咧嘴笑了笑。
一伙人在这里都是玩惯的,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陈睿成当继兄倒是有模有样,指定了几样酒跟贺也说:“这些能喝,其他的别碰。”
霍琦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没劲,最会败兴的就是你了。”
陈睿成脸上挂着不高兴,程明皓打了个圆场,训了霍琦几句,霍琦拿着酒瓶一屁股坐到陈睿成和贺也中间,向前者赔罪。
推酒也是门技术活,霍琦他们都是酒场里混大的,耳濡目染,漂亮话一套一套的。
而陈睿成则从小就厌烦接触这种场合,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就被灌的酒气上涌,头脑发晕,于是就想去洗手间透透气。
“杨开!”
“杨开!”
……
喊了好几遍,陈睿成始终见那人扭着头跟程明皓相谈甚欢,似乎压根就没听到一样,心里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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