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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他的话令代蓉心酸不已、感动不已。
代蓉清楚地知道自己交出资料的后果。
若是对方拿了那些资料做出什么事,怕是这些事情都会被栽到她的头上,或许等待她的不止是牢狱之灾……
但是,此刻,她将惶恐不安抛之脑后,心中盛满感动。
阅尽千帆的她自然能分辨得出杨启业是不是真心这样想的。
想到对方也不再年轻,青年时坎坷,后来遇到自己算是勉强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又将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他却没有一走了之,而是与自己共同面对。
她如何能不感动?!
“启业……有你真好……”
代蓉哽咽着道,眼中泛起泪花。
杨启业轻轻吻在她的额头。
日日饱受噩梦折磨的他,需要代蓉,也因代蓉对他的需要而觉得满足。
这或许就是他继续生活下去的意义。
第55章渣渣一家亲(十三)
代蓉又到了一则绑匪发来的视频。
视频中的陈睿成烂醉如泥,身上全是污秽。
一只手拿着刀子在他身体上游走,他只会痴痴的笑,连刀子割在身上都只会愉悦呻/吟,似乎这样的行为带给他无限快/感,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看着遍布血痕的儿子,作为十月怀胎生下儿子的母亲,代蓉心痛如绞。
上一封短信和视频,她曾经找专业的人士进行定位追踪,最终得到的定位却是在太平洋某处岛屿。
显然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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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备而来。
而事关行贿受贿,代蓉根本无法报警,因为若是报了警,哪怕把儿子救出来,她又将会因这些东西而身陷险境。
因而她只好将对方点名要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按照对方的交代,把u盘放到了某个快递寄存箱内。
焦心地等了2两天,终于等到了将陈睿成接回来的短信。
杨启业开车带着代蓉去了接人的地点。
代蓉只一眼,就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
那……那还是个人吗?
那就是一团烂肉……还是臭不可闻的烂肉……
陈睿成被扔在了垃圾堆里,他的全身衣不蔽体,身上多处刀口,有些地方流出脓水,与垃圾一起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
他的头发打结成缕,散发着浓郁的呕吐物的味道,杨启业背他的时候,差点都忍不住吐出来。
将人弄回家之后,陈睿成晕沉沉地被放在浴缸中,脱掉衣服后,直观地看到其身上的污秽不堪,能猜到在这几天里,他过得都是怎样糜乱的日子。
他的身体变得异常脆弱而且敏感。
甚至水流轻轻扫在他的身体,都能带起一片颤栗,他的下/身会控制不住地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醒过来的他却犹不满足,叫嚣着让代蓉去给他找人来玩。
代蓉看着那个洗得清清爽爽的儿子,纵欲过度留下的后遗症,他面部肌肉松弛下垂得厉害,眼睛浑浊,颓废的面上却反常的带着亢奋的神色……
心里难受的好似有千万人拿着刀子凌迟自己的心脏。
更令她心痛难忍的是,自己为了儿子付出了代价,儿子却仍然废了。
他就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巨婴,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失去了思维,失去了灵魂,满脑子都是快/感、发/情。
就变像成了一具被生殖器所支配的空空皮囊。
到底是什么时候,儿子发生了这种巨变,而自己却丝毫不知?
代蓉既痛心又自责,禁不住抱着儿子痛哭。
“睿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到底怎么了?!”
杨启业也是吃惊不已。
陈睿成身体瘙痒得难受,一把推开代蓉,转而爬到杨启业的身上,拿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尖利的嗓音叫嚷着:“给我!给我!去给我找人过来!”
杨启业青着脸猛地后退,陈睿成被推倒在地,难受地如一条蛇一样在地板扭动身体,双手许久未曾修剪的指甲在身上抓出道道血痕,状若癫狂。
他的这副样子彻底吓坏了代蓉和杨启业。
贺也率先行动,他去厨房找出一根绳子,代蓉脸色惨白,怒瞪他:“你要做什么?!”
贺也捏着绳子,垂下眼,低声道:“他这是瘾症发作了吧?我从电视上看到过,现在首先应该做的是不让他伤害自己。”
冷静的男声让人莫名信服,代蓉恍然:“对,对!启业,快来帮忙!”
贺也看了眼杨启业,后者心中一个激灵,避开了他的视线。
二人合力将陈睿成的双手绑起来,期间陈睿成在瘾症稍弱的间隙略略恢复清明,注意到贺也的脸,目露痴迷,吃吃地笑起来,转瞬,更强烈的症状如潮水般袭来,脖子上青筋凸起,他大声嘶吼起来。
“啊!”
“好难受!妈,放了我!放了我!”
“给我!给我找人!草我!草……”
代蓉不忍心再看,贺也取了张餐巾团起来塞在陈睿成的口中。
露/骨又没有廉耻的话语消失。
就在这个家庭因陈睿成而变得凄凄惨惨的时候,这一次的事件远远还没有到达结束。
m市商/政两界,出现大的动荡。
先是连续几则商界丑闻被爆出,不少上市集团面临股票暴跌及至跌停的惨境,接着便是省里来人,抓捕了不少官员进行调查。
新闻中,几乎每一天,都有新一步的进展。
代蓉被一天接一天的坏消息逼得神经绷到了极致。
她每晚都无法入睡,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神经衰弱再加上多方面受创,她整个人就像冬季挪出室外的花草,迅速枯萎衰败。
她害怕。
既害怕早晚会被警察找上门,又害怕被漏网之鱼报复。
这一刻,她无比希望那个人,那个绑架她儿子的人能够铁面无私,将所有证据都提交公堂。
代蓉如惊弓之鸟,连家门都不敢出,不止如此,她还辞掉了安姨等人,给了他们大笔违约金,并且不允许杨启业和贺也两人出门。
设计私密的独栋别墅无人打理,在一场大雪之后,犹如被人遗忘了一般,花草落叶乱象丛生。
代蓉焦虑恐惧,一直没有请医生上门,陈睿成的瘾症再难医治,只能一天到晚都被捆缚在床上。
“程德被抓了!”
一楼客厅,代蓉惊恐地抓住杨启业的手臂,指甲都刺进对方皮肉而不自知。
“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彻底迷惑了,之前的种种动作,曾让她以为这其中有程德的手笔,但是没想到最后连程德都……
程德被抓之后,程氏企业分崩离析,程德的儿子程明皓变卖家产,打算带着母亲移民国外。
霍琦去给他送行,心中颇为唏嘘,“没想到姨父竟然最后是这个下场,要知道,我小时候一度最崇拜的人就是他了……”
程明皓脸色苍白,霍琦以为他是在为监狱中的父亲悬心,便宽慰他:“你不是一直希望小姨能够摆脱姨父,你们母子俩离开他的阴影,重新开始吗?你已经实现愿望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谢了。”
程明皓勉强地笑笑,他其实一点不在乎那个被自己弄到监狱里的父亲,令他脸色的难看的是另有其事。
这次的计划,本来始于那个乡下小子杨开的一个想法。
想法虽好,可惜他一个见识有限的乡下小子,某些地方还很天真,但是不得不说他灵活的角度启发了自己,在其计划之上,自己又做了安排。
杨开的想法是:请自己把陈睿成带出去玩几天,这期间,对代蓉发威胁的短信,做出陈睿成被绑架的假象,然后逼迫她交出一部分其犯罪的证据。
在陈睿成被绑架的期间,被关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肯定会将人放走。
而等将陈睿成放出来之后,被人握有其犯罪证据的代蓉,若是聪明,就会从此远离那些违法的事情。
事关犯罪证据,代蓉不敢报警,而为了能赎回儿子,她一定会照做。
可以说,杨开完全押中了代蓉的心理。
他的目的也是好的,仅是希望他的家人以后不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可惜,这计划里面的漏洞太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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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杨开没有想过,若是自己没有能力把陈睿成的动向抹去,让代蓉投鼠忌器,这场计策便会流产,他自己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还有一点就是,杨开完全没有考虑过,他求助的人是否可信。
他不知道其实自己对代蓉母子存有深刻无比的厌恶。
所以自己在将陈睿成带走这几天,令人引他染上瘾症,将其变成一滩烂泥,永远被自己踩在脚下,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然后又利用那些资料和证据,把程德弄进监狱!
程明皓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只是……除了程德之外,其他的那些动作,全然不是他的手笔。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里面掺了一脚,让大半个m市震荡不安……
正是因为想不透这一点,深怕惹火烧身的程明皓这才迅速清理资产,尽可能快的带着母亲出国。
临上飞机之前,程明皓心中百味杂陈。
既有解脱,又有不安。
还有一丝并不强烈的愧疚感。
那个单纯的黑小子杨开,在看到陈睿成的惨状后,凭其聪明的头脑,应该能猜到是自己骗了他吧。
就当是自己给他上了最难忘的一课吧永远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希望他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被程明皓记挂的贺也此刻正在二楼陈睿成的房间。
他就那么松松散散地站在陈睿成的床边,幽幽的视线掠过对方的脸颊、脖颈、胸膛……
他的目光似有魔力,被束缚在床上的陈睿成,控制不住地去疯狂地想象,曾经有过的几次剧烈的情/潮。
陈睿成的脸颊泛起异样潮红,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栗,身下的被褥飞快地被濡湿,一股难闻的气味逸散开来。
贺也略略站远一些,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莫卡愉悦的声音:[10000点能量!15000点!……30000!还在涨!]
陈睿成再次瘾症发作,陷入昏厥,能量益中断。
莫卡激动地绕着主人团团转动。
[哇咔咔~主人好厉害!现在能量余额在64000点!能量很快就能回本了!]
贺也浅淡地勾起唇角,没有言语,两手插兜,微微抬着下巴来到窗边站定。
一个熟悉的不速之客,此时正从大门穿过花园进了屋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盛宇。
一直没有联系上代蓉,盛宇着急,因为他现在急需用钱。
之前用了代蓉给他的钱包括一部分房子的租金投资了一个项目,如今这个项目刚刚步入正轨,但是资金短缺,刻不容缓之下,他就决定来找代蓉要钱。
自出事之后,代蓉一直无法放松,她害怕那些人知道送他们进监狱的资料和证据是从她这里流出来的,那些人的手下或者家人会冲过来将她撕得粉碎!
所以,她在清算资产,打算该卖的卖掉,拿着钱带着家人去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盛宇不是个傻子,他一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家少了许多摆件,一些值钱的物什更是不见踪影,有部分家具还被蒙上了白色遮尘布。
这明显是要离开的状态。
他心里吃惊的同时,更坚定了一定要在此刻捞上一笔的念头。
第56章渣渣一家亲(十四)
“蓉姐。”
盛宇喊了一声。
率先走出来的是在厨房忙碌的杨启业。
“你是谁?”杨启业蹙起浓眉,双目中满是疑惑。
盛宇上下打量杨启业,他的目光令杨启业非常不舒服,令他更加生气的是,这个陌生的青年直接越过他,要往楼上去。
“喂,你谁呀?!”
杨启业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没见过这么不懂礼貌的人,来别人家不说找谁不说,反倒一个劲想往楼上走。
盛宇站定,弹了弹起了折痕的羊绒大衣,淡淡道:“你谁呀?蓉姐司机吗?上点心,别动手动脚的,我是来找蓉姐的。”
杨启业注意到面前的青年一身衣物饰品价值不菲,他心里起了浓浓的疑惑,刻意去避开那个他不敢去触及的念头,他直截了当地道:“她不在,你走吧。”
盛宇似笑非笑地扫视他,“你未也太过多事了吧?你一个司机,凭什么在这里发号施令?”
他眼中的怜悯和嘲讽刺痛了杨启业,他暴怒地吼道:“我是代蓉的丈夫!你说我凭什么?我现在要你立刻马上滚出去!”
盛宇脸色微变。
杨启业的怒吼声惊动了在楼上整理的代蓉,柔和的女声从楼上飘下:“启业?怎么了?谁来了?”
不待杨启业粉饰太平,盛宇就提前开口道:“是我!蓉姐,我是盛宇。”
错乱的脚步声响起,代蓉匆匆从楼上下来,走到楼梯一半,她被杨启业眼眶充血、紧咬牙关的模样吓了一跳。
“启业!”
盛宇却见机阻住代蓉的去路,他笑吟吟地道:“蓉姐,你可许久没去我那里了,都不想我的吗?”
代蓉僵住,她不敢去想杨启业会出现的反应,在盛宇继续说下去之前,她快速又小声地跟他说:“我再给你200万,你以后不许再来纠缠!”
盛宇心喜,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碰到了代蓉的丈夫在场。
他了然一笑,然后与代蓉拉开距离,并且将之前的话圆了回来,“谢谢蓉姐,您可是我们美容院最大的客户,我们老板嘱咐我可一定要来看看,您怎么这么久都没去做美容。”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盛宇敛了之前的态度,谦逊地告辞。
房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
“嘭”的一声。
茶几被一股巨力猛地掀飞!
瓷片、玻璃炸裂,满地都是!
接着又是桌子、凳子被狠狠摔在坚硬的地面,男人发狂的吼声、女人的尖叫声、哭声……乱成一片。
处于楼上的贺也微微倾身,胳膊支撑在窗边,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修长的手指,只见手指轻轻敲动,一道惬意的低磁声音响起,“莫卡,来一首曲子。”
“要交响乐。”
激昂交错的华丽篇章,宏大的结构,音符千变万化,或深沉,或低婉,与楼下那对夫妻制造的噪音相合,组合成一曲意义非凡的命运之曲。
迎着冬日暖阳的青年,额角抵在明净的玻璃窗上,隐约能看到窗户倒映的与他如出一辙的面容。
黑色发丝煜煜发光,流畅而硬朗的侧面弧线令人心折。
形状好看的薄唇微微阖动,他说:“看到了吗,杨开?这是我为他们设计的命运。”
“不过,这还不是终点。”
杨启业脑中的那根残存的弦崩掉了。
那一刻,他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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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地去想,是不是,是不是若是陈睿成没有出事,他将会被这个女人遗忘?
是不是,早在他躲在疗养院,无人来看他,一个人孤寂的面对纠缠着他的噩梦时,这个女人沉浸在别的男人给她的快乐中,从未想起过他?
是不是,在未来某一天,那个女人会突然想起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她会嫌弃鄙夷地盯着自己,指责自己无法尽夫妻义务,无法带给她欢愉,最后会被她像打扫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他活着还有什么用处?
他老了。
身体没有得到很好的锻炼,失去了赏心悦目的作用。
而更重要的是……
备受噩梦摧残的他,无法做为一个男人带给女人欢愉。
他的身体,乃至他的神都在一寸一寸崩溃。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充塞着的是无数碎片,那些碎片全部都是他曾经经历的磨难和苦涩。
针管、绳子、甚至是砖头、头发……
无数迥异而又奇怪的东西飘荡在他的面前。
扭曲的女人脸、猩红的血色嘴唇、一会儿满头泥沙一会儿满头鲜血的头颅组成一副诡异的重油画。
一笔笔浓烈的色旋转着……
令人眩晕、恶心。
……
等杨启业恢复理智时,他最先看到的是代蓉惧怕的眼神,以及其脖颈上明显的青紫痕迹。
他刚才……
代蓉请来的医生问了杨启业几个问题,然后让一侧的护士别忘了给他换药,接着就把代蓉叫出去。
看着被注射镇定剂慢慢睡着的杨启业,代蓉疲惫地叹了口气。
“有幻觉、幻听、暴力攻击性行为……他应该是属于暴力型神分裂症,具体的最后还需要去医院找专业医生尽快确诊治疗。”医生说道。
代蓉沉重地点了点头,谢过医生后将人送走,守在杨启业的床边。
见到从楼上下来的贺也,她小声询问道:“睿成怎么样?”
贺也:“还是那样,现在睡着了。我爸……”
代蓉哑着嗓子回答:“需要去医院看一下。”
她心情很差,神也十分疲累,没有力气再去给对方解释。
两人一起呆在卧室等着杨启业苏醒。
杨启业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代蓉的手,红着眼眶道歉:“对不起……”
代蓉再也承受不住,垂首痛哭。
短短几天,这个家就遭受种种剧变,儿子成了废人,丈夫会发疯,她的事业不得不亲自卖掉……
除此之外,还要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遭受那些人的报复。
任是再如何坚强的人,也会被这种种压力压弯脊梁。
夫妻俩抱头痛哭。
贺也不做电灯泡,悄悄走出去。
他站在花园里,冷空气吸入脏腑带来一种清透的感觉。
“莫卡,将代蓉要变卖资产的消息透出去。”
[是,主人。]
杨启业不同意去医院做检查,只找了相熟的医生拿了一些治疗这种病症的药物。
代蓉也无心劝他,在她看来,这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整理资产这方面,除了结束公司之外,她还有不少固定资产需要找到合适的买方,因而纵然心焦,她也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几乎是一夜之间,之前接触的部分买家齐齐变了卦,将价钱压得比市价低了7成,仅仅只愿出3成的价格!
代蓉又气又怒,嘴角起了一串火泡,而她的焦虑无法改变任何事情,最后不得已,她只能妥协。
最后到手才不到500万。
资产缩水了如此巨多,代蓉心痛得滴血。
可惜,这时候,她听到风声,被带去省里调查的几人可能会被放回来,她立刻不再犹豫,决定搬走。
临走前,盛宇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又来找了一次代蓉。
当时他选的时机够巧,正是杨启业从外面快要回来的时间,代蓉不愿跟他纠缠,想着离开后,以后再也不会相遇,于是又给他转过去200万。
他们一家先是搬去了z市。
手头只剩下300多万,而家中有两个人需要吃药,代蓉为了省钱,就租了一个四居室公寓,结果,因为陈睿成发病时,经常大喊大叫,被邻居接连投诉几次,不得已,她只能租了栋独门别墅。
然而,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代蓉想用剩下的那些钱开一家小公司,却偏偏总是出现问题,不过两年,就赔了个光。
这期间,贺也参加高考,考上了z市一所排名不错的大学。
现在,他们没有钱租别墅了。
甚至,连四居室都租不起了。
她一个女人,要养着丈夫、儿子、继子。
这样的生活令代蓉觉得窒息,没有希望可言。
可陈睿成的情况注定了他们无法呆在人口居住密集的公寓楼和小区,最后是贺也提议:“不如搬去乡下吧。只要熬过这一段,等我毕业之后,我就能赚钱养家了。”
他现在读大二,此时正值寒假。
乡下开销少,环境清幽,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的杨启业起码可以种地或者养殖。
越想越是个好主意,代蓉第一次用赞扬的眼神看向贺也。
于是,他们一家,搬回了杨启业的老家。
因为,那里有杨家的五亩地,还有房子,将会省下一笔租房、租地的开支。
“那个神有毛病的杨启业带着一家子回来了!”
偏僻到多年不会有陌生人踏足的小山村被这一则消息席卷。
冬天本就属于农闲时节,众人有的是时间八卦乡亲邻里,凡是闲着的人都来到杨家来看热闹。
与想象中的衣锦还乡不同,这一次回来的杨家小子落魄极了,除了杨开,一家子看起来都不怎么正常。
五婶招呼贺也,“开啊,你们咋回来了?”
代蓉先让杨启业背着陈睿成安置好,然后听到窗户外继子的淡然的声音一一回复乡邻:“快过年了,我想回来陪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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