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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心想:跟这些人混去吧,早晚知道厉害了就老实了!
你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几下子能敌得过明子他们的酒和药?
陈睿成气呼呼地扭头出去。
程明皓给霍琦使了个眼色,霍琦悄悄拿起一杯酒,不着痕迹地将贺也面前的那一杯给调换了。
他从容地又往里添了一些酒液,然后亲密地搭着贺也的肩头,笑着说:“别光顾着说话啊,喝点酒,今天咱们头一次认识,又这么投缘,一定要不醉不归!”
第53章渣渣一家亲(十一)
酒杯被放在贺也手里,他肃容听着程明皓给他讲的一些关于校园、社会的有趣现象,像班级中那些好学生听老师讲课一样认真。
霍琦抿了口酒,眼神流转,望向程明皓时带着一丝疑惑。
他不清楚为什么程明皓对这个小子会有这么好的耐性?
喝酒的人知道,酒是越喝越渴。
旁边没有别的可供解渴的饮料,贺也嗓子干的冒烟儿,拿起酒杯就灌下一口。
酒杯端到鼻尖不远处时,他就嗅出来里面的味道不寻常,但是他并没放在心上。
就跟之前那一次,陈睿成端给他的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一样。
有些药性是帮助人体疫系统杀死病毒,令生病的人痊愈;有的药性则会作用于人类的神经系统,达到短暂的激发人类欲望、控制人类思维的效果……
无论是哪一种,对贺也来说都不会起作用。
只要能量充足,由他掌控下的皮囊便能不死不灭,任何欲/望都将臣服于他。
他此刻选择顺势喝下酒液的目的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润喉。
霍琦见他微微垂头端坐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换到程明皓的这一边坐下。
“哥,你这是……”
程明皓示意他出去呆着,并嘱咐道:“拦一下陈睿成。”
霍琦虽然好奇,可还是听话地走出去,拖延陈睿成回来的速度。
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程明皓眉头拢起,又松开,他低声在贺也的耳边缓缓问道:“你跟陈睿成到底什么关系?”
等了一会儿,他从对方含混的喉音中听到了回答:“他是我继母的儿子。”
程明皓的脸色暗沉,思索了片刻,又问:“你喜欢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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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我。”
程明皓一怔,先是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然后便有些啼笑皆非,“你倒是挺有……”
他的声音蓦地顿住,突然领悟了对方话中的意思。
竟然,竟然……
陈睿成竟然喜欢男人?!喜欢这个黑小子?!
程明皓克制喉间想要放声大笑的痒意,脸上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询问:“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你?”
“……他,让我……他……”
对方的声音太小,程明皓竖起耳朵,听了个大概,再问就问不出什么了,这小子已经规律呼吸,睡着了。
不过,能得到这样一则秘密,程明皓已然十分满意。
之前霍琦的话点醒他,陈睿成一定是有什么情况,才导致他与以前不同寻常的状态,要知道,从前陈睿成玩归玩,可向来不碰女人的。
于是,他心里存了前来一探究竟的念头,却没想到来的时候发现陈睿成的套房中多了个陌生面孔。
虽然对方的解释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霍琦明显就相信了,可是他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他认为,或许能从杨开这小子的口中掏出点有用的东西。
本想着一次或许问不出点什么,程明皓已经做好了后面好好跟杨开打交道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获。
霍琦和陈睿成打打闹闹的进来时,看到的是程明皓一人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而那个叫杨开的黑小子,则躺在沙发上已经睡得深沉。
陈睿成见状松了口气,不想再多待,喊着霍琦送自己和醉鬼回家。
回到家,将贺也扔到床上,陈睿成不满足地在他硬实的腹肌上摸了把,才恋恋不舍地上楼休息去。
过了两天,代蓉从外地赶回来,陈睿成被拘着天天去公司报道,剩下半个多月的暑假假期一日不落,把他憋闷得快要呕血。
代蓉派了一位助理帮着贺也办了借读手续,自8月份起就开始上学。
家教盛宇也因着贺也学习进度的加快而频繁出入这个家,有时代蓉回来会碰到在厨房帮忙的盛宇,一来二去,逐渐熟悉,常常与他闲聊几句。
甚至多数时候,还会邀请盛宇留下来用饭。
盛宇口才极了得,几句话就能哄的安姨和帮佣开怀大笑。
一顿饭用下来,代蓉也被其风趣幽默的话语逗得花枝乱颤。
后来,不知不觉就演变成,贺也自己在自己房间里吃饭,陈睿成偷跑出去玩不着家,杨启业仍旧在疗养院疗养,而餐桌上最后就剩下了风韵犹存的代蓉和野心勃勃的家教盛宇二人。
再后来,盛宇辞了家教兼职,有很长时间没有再来。
莫卡告诉主人:[这个盛宇搬出了学校,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高档公寓住着呢,代蓉经常去看他,两人有时候在房子里一待就是一两天。]
莫卡瞄着主人的神色,深深怀疑,在主人一开始面试家教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到了这一点。
果然,就见主人的下巴微微上扬,露出令它熟悉的骄傲神色。
莫卡连忙拍上马屁,许久没有赞美主人,此刻它略感有些生疏:[主人料事如神!莫卡佩服!]
贺也乜它一眼,从书包中取出全是满分的试卷,莫卡适时赞美道:[主人没用那个盛宇辅导,一样能考得这样好呢!]
唇边挂起一抹深深的笑意,贺也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得意。
“陈睿成那边的进度如何了?”
莫卡将跟进的资料传给主人:[程明皓陆续找了好几个人选,总算是有一个打动了陈睿成,那人是从欢场上退下来的名角,把陈睿成勾的恨不能日日笙歌。]
代蓉与盛宇打得火热,无人看管的陈睿成在外面飞快堕/落,日日纵情声色,被酒/色一点一点掏空身体,此时压根记不起来家里还有个曾令他魂牵梦萦的人。
毕竟,跟幻境相比,真打实斗得到的快/感会纾解其身体的燥意。
尤其那名角,经验丰富、见识又多,两相对比,陈睿成沉溺进去再合理不过。
“这个家,真是越来越冷清了。”
良久,一声幽幽叹息响在逼仄的小房间内。
而莫卡,却分明见到了主人计策生效的愉悦笑容。
时间一晃就是半年,贺也考完试,拿到成绩之后,就面临近两个月的寒假。
再有半年,他就要高考了。
贺也两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背着轻轻瘪瘪的双肩包,慢悠悠往回走。
寒风凛冽,地上的积雪被靴子踩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来回的行人无一不捂得严严实实。
莫卡虽然本质上应该是无惧寒冷,但是它依然“感觉”很冷,不再在贺也的旁边滴溜溜转动,而是落在贺也的肩头一侧,用柔软的、被风吹的徐徐而动的狐毛领为自己挡风。
“这两天有什么新鲜事情?”
贺也的唇边呵出一团白气。
这半年里,身边的变化并不大。
杨启业大半时间仍旧躲在疗养院,代蓉和陈睿成两人就跟约好了似的,要么都在家,要么都不在家。
贺也认为是有盛宇在其中给陈睿成偷偷报信讨好他。
这个家里,多数就是安姨和贺也相伴。
[陈睿成的男友卷了他一大笔钱跑了,他偷偷从公司里转了一笔钱出来,打算包/养一个男人,但是被那人拒绝……]
莫卡顿了顿,然后接着小声道:[现在那个男人被他弄晕了藏在了家里的地窖里。]
贺也微抬眉梢,略有些诧异。
没想到他打乱了这几人的人生轨迹,却依然出现了这段关小黑屋的情节。
“不知死活。”
轻淡的话音散在凛冽的寒风里,莫卡被迎头而来的阵阵强风吹得一个哆嗦。
贺也到家的时候,代蓉和陈睿成都在家,两人应该就是在谈论那个被陈睿成一时冲动弄回来的男人。
见到贺也,陈睿成眼神回避,不自在地扭扭脖子,不去看他。
他忘记什么时候起就下意识避开对方,或许是因为对方带给他的快/感实在超出他的承受能力,在有了替代品,他的潜意识便支/配着他远离对方。
许久未见,陈睿成瘦得有些脱相,两颊深深凹陷,眼睛无神,脸上的皮松松垮垮,还有些微下垂,竟然有了些早衰的迹象。
就连身形也不如以前挺拔,整个人站在那里略显颓废。
贺也的视线落到他露出来的青紫可怖左手臂,那里明显带着针扎的痕迹。
陈睿成拎起一侧的外套穿上,脸上带着不耐烦地说:“妈,就这样说定了,我上去了。”
代蓉僵硬的面上隐隐泛着后悔的神色,贺也打了声招呼,然后安静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了会儿,莫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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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她离开了。]
[她会怎么做呢?]
莫卡十分好奇。
到此为止,应该就能确定,在杨开的经历当中,那个辅助施凶者陈睿成的人就是代蓉。
或许是她一意孤行生下陈睿成,令其成长在不健全的家庭中,从心里觉得亏欠对方,她自小便溺爱陈睿成。
自己的儿子做下这种祸事,做为母亲的代蓉决定要做的,定然不是大义灭亲,而是为其扫尾拾残局。
贺也:“陈睿成从哪里认识的地窖里的男人?程明皓知道吗?”
莫卡一直遵照主人的嘱咐留意这些人的动向,听到贺也的话,它回答道:[是在酒吧,他的‘男友’卷了钱跑了,陈睿成去酒吧买醉,错把顾客当成了mb,被那个人揍了一顿,他便记恨上了,于是找了个机会……,所以程明皓还不知道。]
还不知道……
贺也在转椅上转了半个圈儿,长腿止住动势,他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存了许久的号码,拨过去。
“明哥……我,我杨开……”
男孩的声线低沉中带着没办法忽视的颤栗。
慌张、慌乱的,像是遇到了难以置信的打击和震惊,语无伦次、磕磕绊绊地跟唯一一个,可以与之商量的、值得信赖的人倾诉他遇到的荒唐事情。
而其倒映在夜色下玻璃窗上的倒影,却分明是眉目低敛,冷漠淡然至极。

第54章渣渣一家亲(十二)
程明皓向霍琦打了个手势,霍琦止住其他人笑闹的声音,套房内安静下来。
“杨开,”程明皓握着手机,进了套房内的空房间中,“你再说一遍?谁弄了个人……”
陈睿成竟然干出大藏活人这等事?!
程明皓觉得诧异的同时,心中缓缓升起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最先的反应就是安抚住杨开。
所以,他一边宽慰对方,让对方冷静下来,一边脑中飞快转动着,该怎样利用这件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冷静下来的黑小子突然嗫嚅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是犯法的……明哥,要不我报警吧。”
“不行!”
“绝对不行!”
程明皓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立刻反驳。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他连忙补救,“杨开,你千万不能报警,你不明白情况,陈睿成的妈妈人脉极广,你报了警,或许警察还没来,你就已经陷进去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要不,我去劝劝陈睿成吧,但是……”
电话那边的男孩似是急得快哭了,程明皓能听出来他是对被关的那人极为同情的,心中有正义,就如同每一个还未踏入社会,眼神干净,世界中非黑即白的孩子一样。
他还能听出来,这个男孩首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的慌乱和惧怕。
他不怕,也就不会打电话跟自己求助了。
程明皓突然在此时升起丝丝善意,不是对别人的,是对这个单纯的男孩。
他原本是想着,安稳住杨开,等到陈睿成和代蓉将人囚禁几年,彻底坐定罪责,在代蓉势力削弱时,找人举报,将他们母子二人送到监狱里去。
可是现在他不能确定了。
他不认为,这样的杨开会被金钱买,会被他劝服住,能够耐心等待几年。
一时没能想出好一点的解决办法如何能既无损于自己,又能把代蓉摁得死死的,令她无法翻身……
电话里安静下来。
过了会儿,程明皓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一句不安的沉吟:“明哥,代阿姨……她一直是在做……犯法的事情吗?”
程明皓眼珠一动,沉痛地说:“应该是的!但是谁也没有证据,她很狡猾,藏的很好。”
“那我爸……也,也……”
程明皓犹豫,不知道自己该回答是还是否。
他的犹豫明显令电话那头的人误会了,他听到那边沉重地呼吸,又死死憋住,然后那边的男孩几乎是压抑着哭声说的:“我不想让他们继续错下去!明哥,我有个办法……你能不能帮我?”
“……好!”
挂断电话,程明皓不由自主摸出烟点了一支。
这孩子真是聪明!
他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赞叹。
烟雾缭绕中,他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不过两秒,这个笑容就变得扭曲起来。
“可惜,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
一根烟尽,程明皓拿起手机重新拨出去,这一次他打给的是陈睿成。
“睿成,来云西路这边,有急事!”
……
深夜,代蓉从外面匆匆赶回来,回来她谁也没有惊动,先去楼上找儿子,打算继续劝一下他。
结果,上楼之后扑了个空,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泛青,一团风一样迅速下楼,拿着钥匙去了昏暗的地窖。
这个所谓的地窖,其实就是负一层的藏酒室和杂物室,外围是装修很好的藏酒室,里面才是仿若被遗忘了一般的废弃杂物室。
就在杂物室里面,一个昏沉沉的男人躺在地上。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衣物也好好穿在身上。
陈睿成并不在这里。
代蓉疑惑,想了想,重新把门锁上,然后上楼。
她打给儿子,电话那头等了许久,始终没有人接,接连几次,再打之后就到对方已关机的提醒。
代蓉深感疲惫,除了来回奔波了太久导致神和身体都疲乏之外,还有忧心儿子不知深浅再做出什么样的错事来的不安。
至于地窖里的那个男人,代蓉本想偷偷将人转移,威胁一通再放走,可又怕儿子回来跟她吵闹。
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代蓉打算等陈睿成回来一定要好好说说他,结果不知不觉睡着,直到第二天清早她被来做早饭的安姨叫醒。
陈睿成一夜未回。
代蓉再打电话,另一边始终是关机状态。
她又急又气,转而打给胖淮,谁知那边的胖淮比她还惊讶。
“代姨,成子已经挺久不来找我玩了!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代蓉连忙说:“没事!还不是他又一整晚没回来……”
对此,胖淮没有怀疑。
挂断电话后,代蓉不知怎么,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心脏砰砰直跳,眼皮子也乱跳一番。
心慌的她无暇顾及其他琐事,一直不停地打电话。
终于在下午时,她到一条短信,在看到短信的那一刹那,代蓉有种尘埃落定的错乱感。
陈睿成被绑架了。
短信是威胁的短信,绑匪言称若想要儿子活命,就准备好他们要的东西放在某处地方,地址将在2天内传给她,这期间,令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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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
绑匪要的东西,除了钱之外,还有一些数据和资料。
代蓉越看越心惊,因为对方对她早些年的经历非常了解,资料全部都是相关于一些富商行贿、还有官员受贿的证据……
绑匪,会是谁?!
是这些官员的政敌?
还是他们自导自演,想从自己手中取回这些要命的东西?
原想找人求助的她怯了,她无法知道对方究竟是哪一方的人,究竟怀了哪些诡异心思。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代蓉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想从一团乱线的脑子里归拢出最有行事动机的身份。
似乎是嫌她不够乱,对方又发来一则视频。
代蓉拿着手机呆呆伫立半晌,终于颤抖着手指点开视频。
节奏狂乱的音乐从手机中倾泻而出,视频画面模糊依稀能分辨出她的儿子迷乱扭曲的脸。
面带着痴痴笑意,微微晃动头部。
过了片刻,便像是中了邪一样,癫狂地甩动起身体。
他似是被某种东西完全控制了心智,不知疲倦,没有痛觉,因为他光裸的脚踩在地上的玻璃酒杯碎渣,被扎得鲜血直流,却仍旧甩动身体,似是一点异常都感受不到……
视频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可是代蓉却觉得犹如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她的心都被拧成了一团,牙根都是苦涩的味道。
是谁?
到底是谁?
又为什么要伤害她的孩子?!
……
晚上,贺也见到了神紧绷又魂不守舍的代蓉。
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她整个人苍老了近十岁,没有化妆的面上细纹横生,披头散发,烟支一根接着一根,一旁的安姨都觉得胆战心惊,像是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
[主人,原来这个代蓉以前是多名富商和官员的情妇,是靠贩卖情报,以及牵线接头起家的。]
莫卡惊讶地跟主人说道。
[自她跟杨启业领证之后,便慢慢淡出那个圈子,靠手腕把一些痕迹都抹平了,除了和程明皓的父亲程德还有一点联系之外,其他人都断的干干净净,如果没有程明皓的插手,莫卡怕是一直无法搜集到关于她这部分经历的资料呢。]
[出了事后,她唯一联系过的只有程德,据她说,程德曾经答应过以后会给陈睿成一个名分,还会给其留一份遗产,但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程德竟然反过来恐吓代蓉,说她已经被人盯上了,以后不准去找他,还要她把关于他的资料全部销毁。]
贺也在餐桌自己的老位置坐下,与代蓉各自占据餐桌的一端。
他慢条斯理吃着饭,随口回道:“她没有这么蠢。”
莫卡落到主人一侧,用钦佩的口吻夸赞主人,[主人聪明!她不止没有销毁,还整理了一份备份。]
贺也咽下口中的饭菜,吩咐莫卡:“把所有资料数据备份一份,存在你那里。”
莫卡领命,这对它来说是分分钟的事情。
[接下来,主人打算怎么做呢?]
“先把地窖那人给放了,这种天气,那人怕是会被冻坏。”
[可是程明皓根本没有打算跟代蓉提出把人放走的要求。]
“我早就料到他不会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
贺也一点不奇怪,“这场戏,还差点火候。”
感觉到对面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贺也抬起头,询问道:“代阿姨,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代蓉眼中闪过一丝恍惚,她似乎都要把杨启业遗忘了。
这半年来,她就与杨启业见过少少的三、五次,每一次见,对方就像是老了几岁,神垮了,身体也懈怠了,这个年龄的中年男人,不善加管理,身材便会立刻走样,再加上她有了盛宇,对于杨启业便可有可无了。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候,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杨启业了。
思及这些年杨启业对她的有求必应,二人走过的温馨日子,代蓉看向贺也的目光变得柔和一些。
“这两天,你爸这两天就会回来。”她答道。
她说的是这两天,而实际上,第二天一早杨启业就被她叫回来了。
二人关在书房里谈了许久,之后杨启业去取了大笔钱,避开人放出了地窖的那个人。
那个人只是被关了一个白天两个夜晚,前期一直处于晕厥状态不知事,苏醒过来几个小时就被放了出来。
全程除了挨了点冻,并没有受旁的罪,因而他也就不知道其实自己从鬼门关口走了一遭。
他见对方家长极有诚意,便真的以为对方那个纨绔儿子,只是把自己关起来想要吓唬自己而已,接了钱认了倒霉,很快离开。
率先解决了这一件事,代蓉松了口气,有杨启业作为依靠,她心里不再空荡荡得令人抓狂。
她老了。
她还有了孩子。
她不想再过那种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
书房里,两个中年人相依偎着。
杨启业揽着代蓉的肩头,宽慰她:“不用担心,这么多年过去,咱们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这不也走过来了,对方要钱要资料,咱们给,大不了咱们接回睿成就离开这里,出国也好,去哪也好,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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