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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这个人调教了他一年,清楚他的身体,熟知他的一切。周淳让他爽过、痛过,哭过、笑过,使用过他的嘴,也吻过他的嘴,唯独没有真正进入过他。
他不是没有期盼过。在周淳面前思念周泽,在周泽面前怀念周淳,在情动和愧疚之间徘徊。
周淳教他怎么呻吟,怎么口交,怎么动屁股,都是取悦主人的方法。做得好了摸摸头,做得不好罚一顿。他那个时候没有问,周淳也没有说,教来是为了留着取悦周泽,还是取悦周淳?
或许……都有吧。
至少现在,都能用了。
李寄小心翼翼地找好平衡,终于得以抬高一点,让不堪负荷的下身轻松片刻。
周淳指出了他的偷懒:“阿寄,十四分钟,你就准备这样应付?”
周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也不在意自己敞着的衣服,冷冷道:“已经过了一分钟,到时间你射不出来,接下来一个月同样不能射。”
周淳笑道:“快,周泽怕你扭得不够欢,不能让我快点射,输给我。”
“啊啊。”这下李寄没空想别的了,惶急地重新坐下去。被刺激许久的前列腺再度被粗大的阳具碾过,滚烫的火一燎而过,酸胀得厉害。李寄呜呜咽咽地动着,阴囊不停撞在周淳身上,勃起的阴茎上下甩着,铃铛声响成一片。
刚刚走神了一会儿,快感重新在体内积聚的过程更加鲜明。但自己动起来,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
周淳微微眯起眼,说:“退步了。”
“啊。”李寄摇头否认,大腿打着颤,更努力地上下起落。
周淳:“以前骑乘练不好,是绑在木马上找感觉。现在呢,需要复习吗?”
“呜啊……哈……”
李寄仰起头,发出泣音,艰难地忍着屁股里越来越奇怪的感觉,努力吞吐起热烫的硬物。
怎么才能射出来?李寄乱七八糟地晃动着腰臀,让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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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去撞周淳的性器。
“叫这么欢。”周淳完全不动,就这么看着,没人再碰李寄,就好像是他在独自表演,“顶到最骚的地方了吗?”
“啊啊!”
怎么才能射出来?
怎么,才能让先生舒服?
李寄更用力地把热烫得肿乎乎的骚肉杵在周淳的龟头上,又是缩又是碾磨,顿时发出了更绵长的呻吟声。
好难受,太多了……太过分了……
他一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快感折磨,一边毫不停顿地动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向周淳的表情。
几分钟了?先生满意吗?这是先生当初教过的动作。
李寄觉得腿和腰都快不听使唤了。他想配合着起伏缩屁股,却控制不好节奏,快感的涌动总在接近顶端时力竭中断,搞得自己难耐不已。
“还有一分钟。”
李寄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他很想说“不行了”,想向主人和先生求饶,却毫无办法,只能凄惨地摇头。
“阿寄真笨啊。”
这是先生的声音,因为变得靠近了,所以能听出来。
李寄睁大眼睛,眼神里透出希求的神色。周淳伸来左手,握住了李寄的阴茎:“第一次,我温柔一点。以后可没这么轻松了。”
周淳的手只动了一下,李寄立刻大叫着射了。
高潮中的身体不住缩含吮,周淳发出舒服的叹息,单手掐着李寄的腰,逼他继续伺候人的动作。
李寄不知道周淳是什么时候满足的。
他到后来完全没有力自己动了。他记得周泽也上了手,强迫他骑跨在硬热的性器上,同时扯着他的头发口交,让他彻底沉沦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漩涡之中。
是什么时候呢?
李寄努力回想着。他只记得,周泽最后拿起了周淳的手机,懊恼地说了句“操,没电了”。
第54章
庄思思来敲门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空气干燥又温暖,某种医疗仪器发出极其轻微的嗡嗡声,催人昏睡。李寄累狠了,无知无觉地缩在羽绒被里。他连人带被挪了个窝,躺在比普通医院宽大的病床上,就蜷在周淳手边,陪护床全让给了周泽。
周泽近日睡眠时间少而不规律,此刻睡得比李寄还沉,很没形象地叉着手脚,倒头扑在枕头里,连敲门声也没听见。
只有周淳还醒着,照常靠坐在床头。养病多周,他成日这么呆着也不嫌闷,悠然自得地看书看电脑,此刻也不例外。他一手翻着书,一手垂下去,一下一下轻柔地抚弄手边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时而抬起来一点,揉一揉李寄被口环束带勒出淡淡红印的脸颊。与曾经每次调教完后他最为放松的习惯一样除了抽烟被明令禁止了。
敲门没得到回应,庄思思又看了眼到的短信,小心翼翼地拧开了门把:“大少?吃的送来了。”
房间里传来极低的一声轻咳。庄思思了然,冲身后的佣人挥了挥手,接过保温箱独自拎进去。
移动的餐桌推来床前,轱辘轻巧无声地滑过地面。庄思思临出门前,又回头看毫无动静的周泽和李寄,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动作是轻,您二位也不至于完全不醒吧?有没有黑道中人的警觉?这是玩得有多疯啊,简直凌虐单身狗。
李寄在睡梦里嗅到了一丝肉香气,像龙井蒸牛肉。
“唔……”做梦的吧,李寄坚持着不醒,睫毛在周淳手底下颤了颤。
“阿寄,起来吃饭,快九点了。”周淳轻轻摩挲李寄赤裸的后颈,像给一只猫顺毛,顺着顺着手往下伸,摸到臀尖拧了一把。
“唔!”李寄猛地翻身保护痛处,睁开了眼,愤怒的眼神在触到周淳的瞬间化得一干二净,“先生?”
下午张口器戴了太久,李寄牙关酸软,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周淳莞尔,低头吻了一记,接着抽走了李寄睡着的枕头。
雪白的枕头临空飞去,正中隔壁床上周泽的后脑勺。周淳:“周泽,起来吃饭,晚点再睡。”
周泽趴着没动。半分钟后,他腾地翻身而起,反手抄起枕头高举过顶找好了投掷角度。接着,他看清了一桌子汤汤水水的饭菜,他哥手上脚上的绷带,还有一颗睡得毛毛躁躁的头。
周泽静了五秒,撇下枕头,起身去卫生间洗脸了。
“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周泽喀拉喀拉地活动脖子,坐到床尾,意兴阑珊地看着一桌子菜,“比起吃饭,我宁愿抓紧时间歇会儿。”
李寄懒得洗漱,用被子围着下半身,盘腿坐在床的一侧,一边给自己捞松露青头鸭汤里的翅膀,一边口齿不清地问:“睡前那么长一段时间,你怎么不用来歇会儿?”
“……”
周泽猛地朝前伸手,隔着桌子去扒李寄身前的被子:“没操服是吧?现在也可以不歇,来吗?”
李寄忙不迭摇头,伸筷子朝周泽碗里夹牛肉:“不来不来。”
三人都坐在了一张床上,围着那张供病人使用的移动桌吃饭。周泽在被子底下探进脚来,犹自不满地对着李寄的小腿又戳又勾。李寄一退再退,最后从周淳身上翻过去,挪到了床的另一侧。这下好了,周淳打着石膏的伤腿隔在中间,谁也不能再胡闹。
“对了。”李寄吃着碗里的,眼睛不住锁定下一筷子的目标,瞅见配菜里圆乎乎的白果,忽然想起来什么,“今天是元宵节吧?”
元宵节这种日子,长辈尚在时还过一过,只剩他们仨后,在周家便不大有地位了。但周淳出事的时候正是年尾,今年春节过得兵荒马乱,对被局势和伤情烦扰许久的三人来说,这个元宵节便显得珍贵起来。
周泽伸长了手,拖着充电线拉来手机查看日历:“正月十五,该煮点元宵吃的。”
周淳左手拿着勺子,一边舀豆腐,一边说:“阿寄不喜欢吃元宵。”
“甜兮兮的。”李寄嫌弃地坐直。
周泽:“阿寄啊,就是太挑嘴。甜的不爱吃,绿的不爱吃。”
周淳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附和:“对啊,最早的时候,橡胶制品他嫌有味道,皮革制品他也嫌有味道,液、前列腺液,就连水溶性的润滑剂,统统不习惯入口。”
李寄:“……”
周淳和周泽一道笑起来,李寄面上不自在,强行转移话题:“咳,元宵节是团圆的节日吧,应该举一下杯。”
他四下看了一圈,酒是没有的,只有酒。饮料也没有,只有勉强能算的……花茶。连正常的杯子都没有,只有保温杯。
周泽揶揄道:“慢慢找,不急,我们再聊会儿挑嘴的话题。”
李寄想伸脚踹他,奈何起先自己挪了位置,反击未遂。
折腾一番,李寄决定以汤代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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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庆贺。
三个白瓷碗挨个盛了鲜香的汤,在冷冷清清的医院病房里,碗沿热热闹闹地挤在一起。乍看起来不伦不类,却并没有什么不和谐之处。
这年,过得不大好。但这新年的头,开得很不错。
第55章
正月的尾巴上,天气逐渐转暖。
阳光毫不吝啬地泼洒开来,成日亮堂堂的。楼下花园里草地生出新绿,散步的人渐渐多起来,偶有笑闹声传进屋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关于周家老二篡位、控制兄长的传言越演越烈。李寄有所耳闻,但他不太关心。迷惑外界视线也好,试探旁支态度也好,只要周泽和周淳的真实关系没问题,他就不care。
换句话说,他最近比较佛系个中缘由,少儿不宜。
唯一的负面影响是,为了配合这套传言,李寄不能推周淳下楼散步,成天窝在屋里,闷得慌。李寄只得没事儿就把窗户大开着,把周淳运到窗边,吹吹风看看风景。
朝下看,是一排开满白花的日本早樱。朝上看,是满天又柔又厚的白云。
“这花开得真早啊。”李寄趴在窗台上,一脚勾着轮椅的轱辘,由衷地感慨,“别的树都没动静,叶子都没几片。”
风吹着尚冷,也就那樱树不怕冻。周淳在病号服外头披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安静坐着,打着石膏的右腕搁在扶手上,颇有种禁欲的味道。李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滑开片刻又忍不住移回来。
“看什么?”周淳一动不动,略为凌乱的额发散着,随口问道。
他往日里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说着杀伐决断的话,总让人有种敬畏感。李寄和他相处再久,心底还是怕的。
但这月余时间,或许是关系有所变化,或许是周淳这形象太新鲜,李寄看他的目光慢慢变了,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寸一寸地凝在周淳眉眼间他还认真梳理了一下周淳和周泽在长相上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比如说,一般高挺的鼻梁,周淳的眉眼更深,周泽的轮廓更润。李寄看来看去,做了个总结,两兄弟的长相还是十分肖似的,年轻那个胶原蛋白比较多。
李寄兀自看着,没回答周淳的问话。周淳也不管他,目光落在窗外,片刻后笑了笑:“胆子大了。”
李寄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矢口否认,一想这说得没错,只好默认了,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重新欣赏起樱花来。
周淳又问:“好看吗?”
“好……”等等,这是在问樱花还是在问人?
周淳:“好看就多看看。”
李寄听到身侧传来沙沙声,轮椅挪了些许,一只手按在他腰上:“裤子脱了。”
迎着暖烘烘的春日,李寄的脸被晒红了:“先……先生?”
腰上那只手用了点力,阻止他转身,伴随着轻飘飘的一句:“看你的花。”
李寄注视着缀满花朵的树冠,还有树下零零散散的人影,手指卡着皮带边缘,把裤子褪了下去。
在周淳的示意下,他把裤子放在一旁,两手按着窗台,光着下身分开了腿。
腰上的手了回去,李寄两手按着窗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腿内侧传来了棉布的触感,是周淳又往前移动了些许,让膝盖插进了李寄双腿之间。
“想看花就好好看着。”男人拍了拍那光滑挺翘的部位,手指直接摸进臀缝里,“有点兴致,你知道怎么做。这次用屁股吧。”
随着周淳身体状况的好转,他这“有点兴致”的情况越来越多。通常是让李寄过来口交,射在嘴里或者直接弄到脸上。对李寄来说,其实有点怨念,看似省力少折腾,实际却是回回眼巴巴地伺候先生满意,自己下面那根翘得老高,无人安抚。别说赏他射一次,先生连摸两下的兴致都欠奉。所以,李寄现在既觉得羞耻仓皇,心里又有点雀跃。
这点雀跃直接作用在了空虚日久的肉棒上,登时硬得要造反。但显然,他现在不能顾及自己的需求。
日常的清洗润滑是做过了的,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犹带着水迹。周淳不知打哪儿摸了支润滑剂,随手抵着李寄的尾椎骨挤了一堆,腻腻地糊满青年的臀沟:“自己扩张好了吃进去,给你两分钟。”
这个“两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虚词,两人手边也没有可供看时间的东西。但李寄不敢怠慢,伸手下去,着急忙慌地裹了粘稠的液体,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还在心里默默地读秒。
管它是不是虚词,要是真超过120秒,铁定被罚。
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抽插间带着水声。李寄半伏下身,一手撑着窗台,一手努力扩张。他的视线茫然地垂下,眼前是繁丽纯净的一片白花,脑海里却不住想象,身后男人会看到怎样淫靡的场景。
大概是,饱满白皙的臀肉,软腻红润的肉洞,还有不住翻搅的手指,浪得没了边儿。
思及此,李寄抿着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第56章
窗下有一群孩童经过,在堆云叠雪的樱花树下大声笑闹。清凉的风扑在脸上,卷走灼热的呼吸,还有极力隐忍后几不可闻的呻吟。
李寄的手指松开窗棂,继而一把攥住了轮椅的扶手。他放低视线,调整着呼吸,柔软湿润的肉穴蠕动着,一寸一寸地把巨物吃了进去。李寄维持着一个非常力的姿势,两腿大大张开,挂在轮椅扶手上,就像坐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手却用力撑着,生怕把全部重量压到周淳身上。
在床上好歹还有个落脚处,动起来不算太难。但要在轮椅上做好骑乘,几乎都得靠手臂撑着,体力消耗成倍。特别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还要被不住研磨,身体不住打颤发软,动不了几下就要松劲。
湿润的屁股蹭在周淳的病服上,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明知道那是什么,周淳却仍满含恶意地嘲弄:“怎么这么多骚水?”
“……”李寄无暇回答,努力地撑起身体,发红的穴口吞吐着粗大的性器。
周淳的左手绕过来,隔着衣服拧了把硬起的乳尖:“说话。”
“啊!”李寄猝不及防,手下一滑,重重坐下来,“因、因为……”
周淳的手到处作恶,李寄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半天才在逼迫下吐出一句:“屁股……屁股里太,太爽了。”
男人拍拍他的脸,让他继续,不忘挑三拣四地要求:“水儿太多不够舒服,夹紧点。”
先生“不够舒服”。这话周淳说得轻飘飘的,却比任何词句都来得严厉。李寄立刻顾不得其他,连忙依言缩后穴,继续起伏吞吐。
这样着实很累,李寄忍不住哼出声,动作间却侧过头来。青年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焦急,显然是想捕捉周淳的表情,看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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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满意些许。
周淳看见了,笑着摸了下李寄的头:“小狗很乖。”
但下一秒,他又敛了表情,用力握住身前的一瓣臀肉:“但你动得还不够卖力。”
“嗯嗯……”李寄加快了速度,但很快体力耗尽,又不得不慢下来,幅度也跟着变小。肉穴黏黏腻腻地裹着周淳的性器,从狼吞虎咽变成小口含吮。
“啧,真笨。”周淳从头到尾没配合过发力,此刻也仍只放松地坐着,好整以暇地拨弄李寄的肉棒,在连绵不断的呻吟中随口命令,“屁股扭啊,这么个动法,你想在这儿坐到晚上吗?”
“唔嗯……啊……”
李寄脸涨得通红,深喘了两口气,手上松了两分,用酸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把硬热的阳具完全含进去,继而尝试着转动腰肢。
就像是主动让男人的性器在肉洞里搅拌一样。
赤裸的肌肤与周淳披着的黑色大衣相贴,略为扎人的羊毛呢磨得李寄臀侧微微发红。
他的动作生涩,直到身前淌了一线口水的肉棒被狠狠折磨过几轮,才终于扭得及了格。但这个及格标准实在是苛刻,李寄不敢停歇地摆动腰臀,脸涨得通红。
前列腺的位置一刻不停地被顶着用力碾,快感几乎强到了难受的地步。李寄忍不住求饶,周淳却完全不管。他只偶尔说一句“快一点”或“不准停”,稍有不满便随手惩罚他只有左手能动作,却照样能把李寄折腾得死去活来。
膝弯一直卡着扶手,小腿一阵一阵地发麻,像有电流在脚底乱窜。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四处揉搓,快感织成一团火,渐渐吞噬全身。
窗户向南,太阳明晃晃地照进来,李寄眯起眼,分不清那一片片模糊的白是云还是花。周身的热度连凉悠悠的风也熄不掉了,李寄恍惚以为自己快要被融化。
然而很快,新的刺激让他不得不重新集中注意力。
“啊啊……不,先生!”李寄两手攥着扶手上的皮革,指尖泛白,惊惶地低头。
周淳用右臂将他揽在身前,左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别乱动。”
李寄目之所及是周淳手腕上的白色绷带,顿时不敢再挣扎,僵在男人怀里。但身下的动静太过分,没过几秒他又小幅度地蹭动起来:“先生,别……别!太多了!唔啊……”
周淳不为所动,手指贴着抽搐不已的肠壁探到底,在湿滑泥泞的肉穴里转了转,接着探进去第二根。
眼下插在肉洞里的东西粗大得骇人,尽管因为充分的润滑软化,还没到疼痛的地步,但超越以往的饱胀感已让李寄深感吃不消。
“迟早得学着接受。”周淳偏过头,笑着吻青年的唇角,“今天的目标是三根手指。”
李寄承受不住的饮泣,身前硬挺的东西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吐出一大口亮晶晶的淫液来。
周淳贴着李寄的嘴唇,说:“来,阿寄,接着动。”
男人语气温柔,命令却不容置疑。李寄艰难地重新动起屁股,在无边的快感中失神地望向窗外。
窗外春光烂漫,太阳在轻柔的云朵后露出金色的边,拥作一团的樱花随着微风摇摇晃晃。李寄含着周淳的性器与手指,无法抵抗地射了出来。
身后的人低头给他奖励的吻。李寄呜咽着靠在周淳怀里,汗湿的发梢在男人颈间蹭过。
他溺在的绵软的春意里,视线穿过密密匝匝的花,远远地,与走进大门的周泽碰在了一起。
第57章
周泽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他没急着说,先把李寄从周淳腿上拖起来亲了一口。
“窗户外头隔老远就能看见你这骚样。”周泽拍拍青年的屁股,让他趴在窗台上,检视汁水横流的下身,“肉洞都被得合不拢了。”
李寄羞耻得说不出话,周淳却在背后稀松平常地解释:“最后用阴茎和三根手指一起操进去了,扩张得比平时狠,阿寄也吃得挺辛苦。”
周泽闻言却没表露出惊讶,只“嗯”了一声,手指按着李寄湿滑的臀缝一侧,将臀肉大大掰开,让泛红的肉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过,阿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周淳继续说道,伸手抠挖尚且松软的肠肉,搞得李寄再度呜咽起来,“很快就能适应,反而变得更敏感了。”
周泽跟着用手指去拨弄可怜兮兮的穴口,拉扯摩挲,玩得李寄大腿直颤,漫不经心地作了结论:“一个都不够他吃,阿寄就是想被一起操。”
李寄下意识要争辩,张口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周淳和周泽意犹未尽地讨论这种事,他只想提上裤子夺门而出。
“啊!”
新的手指探了进来,周泽在青年臀瓣上用力掴了一巴掌:“小点声。”
李寄按着窗台微微喘气,耳根通红,目光发直地落在樱花树下来往的行人身上。
一……二……三……四……
湿软的肉洞裹住了四根手指。
五……六……七……八……
楼下过的人马上要变成两位数了。
李寄咬着牙,额角沁出汗来,想完全忍住呻吟,却还是有低低的声音从牙关漏出来。他分不清屁股里含着的手指分别都是谁的,只知道它们一般可恶,毫不温柔地朝着不同的方向挤压拉扯,甚至曲起指节压蹭顶弄敏感不堪的腺体。
括约肌被朝着极限扩张后逐渐透出酸痛感来。李寄忍耐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向一坐一站的两个人:“主人……不,不要再继续了。”
周泽按住他的腰,瞥他一眼不说话。李寄便不敢挣动,又不甘心地朝着周淳虽然先生一向更为手狠移去目光:“先生,我……”
果不其然,周淳没给他任何希望,干脆地打断了他:“忍着,别动。”
扩张的程度不再加大,却也没有放过他。男人们的手指稳稳地停在眼下这个难以忍受的位置,透过手指的间隙,能看见里头不住翕动的嫩红肠肉,还含着一汪混着絮的透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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