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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下一瞬,楚云笙只感觉浴池里起了波涛水浪,身无寸缕的男子自水底翻身一跃而起,如游龙走笔的身形激起了层层水浪,直泼了楚云笙一身。
而楚云笙在看到那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和他胸前犹如平板的两朵梅花以及她不经意撇到的某个重要部位……她整个人已经僵硬的楞在了原地。
手上还握着刚刚威胁他的匕首。
脸上犹自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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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破水而出溅到的水渍。
甚至连最后停留在嘴角的弧度都未曾变过。
等她回过神来,这人已经披了一件松散的外袍套在身上,正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他的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只猫。
一只有着琥珀色眸子的周身雪白的猫,此时也正跟抱着它的主人一样,神色慵懒又倨傲的看着她。
不等她开口,那男子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已经噙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慵懒道:“刚刚姑娘说,所幸跟我同样身为女子所以并未对我的名节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可是偏生我是男子,那名节一事,姑娘打算怎么个算法呢?”
刚刚把她当成女子,本来是劝慰的话语,这时候却原封不动的被他噎了回来,楚云笙有些头疼。
不仅仅是头疼,她眼睛也疼。
疼她刚刚为何眼瞎的将面前这个活生生的男子看错成了一个姑娘。
不过在抬眸间,见到这男子的容貌以及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的时候,又觉得这事儿怪不得自己……这真的是一个比天下间女子长的都还要绝色妖娆的男子!
“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闯入的,而阁下身为男子……即使……就算是被我看到了也并没有半点折损不是?更何况……我还没有看到?”
面前的男子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刚刚出浴,还在冒着水汽,氤氲的水珠子顺着他如瀑布一般的长发一路滴答滴答滑了下来,这一会儿功夫,就将他披着的外套打湿透了。
月白色外衫就这样湿漉漉贴在他身上,将他壮的身线勾勒了个仔细。
再想想刚刚自己看到的他出水的那一幕,楚云笙不由得有些心虚,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了底气。
“哦?”那男子俯下身来,蹲到了楚云笙面前,眸子里依然是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是吗?真的没有看到吗?那要不要再给你瞧个仔细?”说着他作势抬手要扯自己锁骨上黏着的衣襟。
他那一身近乎奢靡的气息因为他这一突然的靠近,让楚云笙的眼睛越发晕眩了起来。
来不及细细思考他那一句话到底是调戏还是隐藏着动怒,已经学了一些药理的楚云笙心叫不妙,连忙脚尖一点地,施展了轻功连退了几步。
直退到了门边,与这人保持了一段距离,她才敢吐出刚刚的那一口气息,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内力……这才一动,心底一沉。
果然着了这人的道!
他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毒?是在出水的那一瞬间,因为自己太过错愕而有那么一刹那恍惚?
想到此,楚云笙再看向这个男子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带着几分戒备和不善,“阁下想怎么样?”
不知道那毒到底重不重,她眼下却没有时间来仔细施展内力调整气息给自己诊治,只能用内力压制住刚刚吸入肺腑的那一缕带着奢靡的香气。
虽然如此,头依然晕眩的厉害。
对面浴池边上蹲着的男子见楚云笙这么快反应过来,显然也有些惊讶,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划过一缕不加掩饰的赞赏,“我并没有想干什么呢,只是刚刚姑娘也说了,你无故的闯入,导致在下的名节不保,惊慌之下做出一点防卫的措施,这也是人之常情罢?”
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子,就着浴池边摆放的太师椅慵懒的坐了下来。
见他这般无辜的神情,楚云笙心底里只想发出一连串的冷笑!
她一个小姑娘撞破了一个男子洗澡,自己都还没羞没臊的在这里僵持着,他居然还论起自己的名节来,还有什么一点防卫措施,纯粹是鬼话。
刚刚他出水的一瞬间,她虽然因为惊诧之下有些出神,但到底还是分得清能做到那般快如闪电的动作,身手又怎会是一般人。
在他面前,自己这点功夫绝对讨不了好。
所以,他何谈要来做防卫措施一说。
心底将这些想明白是一回事,同这人交涉又是另外一回事,楚云笙只能将这些压制在心底,面上还要带着从容道:“那阁下既已看出我对阁下并无恶意,可以放我走罢?”
闻言,那男子抬手将在怀里慵懒的打着盹儿的猫揉了揉,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楚云笙道:“可是你还没有说,你坏了我名节一事,该怎么负责呢?”
第六十七章中毒?
这还要她怎么负责?!
楚云笙只想过去给这个人一脚。
当然前提是现在自己如果脑袋不晕眼睛不花而他不还手。
咬了咬牙,楚云笙竭力保持着自己冷静,道:“被看了就被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已经道过歉了,阁下为何还要如此抓着不放呢?”
“哈哈。”
对面的男子闻言,面上的笑意更甚,只见他抬手一抛,就将怀里慵懒的琥珀色眸子的猫丢到了一边,不等楚云笙避让开来,他整个人已经闪身逼到了她面前。
那般犹如闪电的动作,即使是楚云笙现在没有中毒全力施展轻功也未必做的到。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到了她面前,抬起一只手不由分说的,有些霸道的勾起楚云笙的下巴,眸子里依然噙着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楚云笙如坠冰窖。
只听,他道:“那既然如此,姑娘也脱了罢,让我看一遍,我们就算扯平了,横竖也不会少一块肉不是?”
他的声音慵懒而魅惑,说出这番话来的语调却是学着她刚刚的调调。
这人真真是让人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恨也不是。
然而,更让楚云笙吐血的是,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另一只手还真的探了过来要扯她的衣襟。
无耻下流的谩骂才冒到嗓子眼,她手中蓄势待发的手掌还未触及他的胸口,却听外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不仅楚云笙愣了,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单手还钳着她下巴的男子也松了手,刚刚看她时还似笑非笑的眸子,这时候瞥向屋外已经带着几分冷意。
“报相爷”
“何事?”
“赵国御林军副统领率兵包围了咱们驿馆,说是逃进来了一名太子乱党,要搜查,要属下来请示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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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那男子一身的冷意和杀气更甚,只用鼻子哼了一声,便道:“你去守着门口,进来一个杀一个,进来两个杀一双。”
“可是相爷……”
“无论是谁。”
外面的人还想说什么,在听到最后几个满是杀意的词语的时候,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忙不迭的领了命令,逃也似的出了院子。
直到那些人的脚步声远了,他才垂眸,看向被他禁锢在身下的女子,眸子里带着几分玩味道:“我就说是谁胆子这么大,躲避仇家居然不长眼的跑来了我这里,原来是赵国太子的叛党。”
在听到外面的人对面前这人的称呼的时候,楚云笙的一颗心就已经沉到了谷底。
虽然在知道他是男子身份又有这般高深莫测的功夫和古怪的性情之后,她想过许多关于他身份的可能,但却没有想到会是燕国的丞相,玉沉渊。
之所以那般笃定,也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句相爷,还因为他语气中说带的目中无人的肆意和狂妄。
楚云笙也丝毫不怀疑,即使何容亲自带兵前来,他也会说出同样杀意凛然的话。
虽然,何容亲自带兵来这燕国的驿馆的可能性为零。
燕赵两国交好,这在他们联手覆灭了陈国之后,就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了,更何况如今,燕王唯一的公主唐雪已经同赵国三皇子何容定下了婚约。
而面前这男子之所以如此目空一切,肆意妄为,最主要的也是因为如今的何容不仅要笼络他,还要忌惮他。
他是名动天下的燕国丞相,权倾朝野,上至燕王,下至燕国子民,听到他的名字无一不会屏住呼吸露出胆怯之色。
这些都是楚云笙在陈王宫赵王宫的墙根儿下,听到的宫人们八卦的传闻。从前或许还觉得传闻有些夸张,他只一介出身布衣的丞相又何以能掌控的了燕国朝中大局,更匡仑视燕王如棋子。
如今见了,楚云笙才终于知道,那些传闻该是真的。
玉沉渊犀利的目光没有错过楚云笙垂下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冷意,他挑眉,抬手继续挑着楚云笙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俯视的目光道:“你是赵国太子的什么人呢?”
楚云笙也不避让,迎着他的目光,淡淡的看过去,她的一双如冰雪剔透的眸子对上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深潭,气势并未输了分毫:“阁下觉得我会是赵太子什么人?”
既然他已经把她当成了太子何铭的党羽,那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也好,毕竟看他刚刚对外面何容手下的态度,对于赵国的皇朝更替他并没有半点放在心上,更何况对于她这一个太子党羽。
闻言,玉沉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伴随着他胸口起伏,他的身子也越发贴近了楚云笙,两人之间的距离暧昧的紧,“你的身份我倒是没有兴趣,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之前我们的话题,来,我们来好好探讨一下赔偿问题。”
这人倒是执着。
楚云笙用鼻子哼哼了一声,冷笑道:“听闻燕相极擅用毒,所以今日我中了燕相的招,我也就认栽了,不过”
说到这里,楚云笙故意停顿了一下,拖长了尾音,调了调玉沉渊的好奇心,再继续道:“您跟我对峙这么久了,难道没有察觉到体内真气的异样?”
闻言,玉沉渊的身子未动,只是看着楚云笙的眸子里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那笑意里席卷的冷意亦加深了几分。
“小姑娘,你确定要跟我比用毒吗?你决定我会相信你编造的这个谎话?”
任由着他那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楚云笙虽然心里浮现出极度厌恶和鄙夷,身子却并没有避让,眼底还攒出一抹笑意来:“人有的时候,太过自负了并不见得是好事,还是说,燕相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只不过碍于面子所以承认?又或者燕相是真的不相信,是与不是,你自己探查一下内力便知道了,又何须在这里跟我做口舌之争呢?”
言罢,楚云笙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正是这一抹笑意,自她那双剔透如墨的瞳仁里浮现出来,才终于彻底激怒了玉沉渊。
第六十八章脱身
“好,本相让你心服口服。”言罢,玉沉渊抬手拉过楚云笙的手,直接让她的指尖搭在了自己手腕的脉上。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做完这动作,玉沉渊那双狐狸似得丹凤眼再度眯起,打量起楚云笙,然而这一见,他心头立即一片冰凉。
上当了。
只见之前分明中了毒身子有些摇晃站都站不稳的娇弱女子,这时候看着他,眼底里的那一抹嘲讽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目眩的狡黠的光芒。
而等他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却已经晚了,那女子的指尖已经稳稳的、紧紧的扣在了他的命脉之上。
玉沉渊不禁有些呕血。
这绝对是他活了二十六年来最最大意的一次!他居然会败给一个女子!不仅仅是因为大意轻敌,更是因为他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中了她那并不算高明的激将法!居然还自己送上门去的将自己习武的脉门放到了人家的指尖!
这对于玉沉渊来,绝对算的上是一大屈辱。
因此,之前一直带着似笑非笑的狐狸面具终于褪下,换上了一脸的阴冷。
这时候的楚云笙却并不畏惧他那一抹阴冷和那一身的杀气,这时候的玉沉渊的命都是在她的手上,这般的表情,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头晕的厉害,他给她下的毒已经在发挥作用,只是面上她依然强撑着不肯泄露分毫,否则让玉沉渊看出了端倪,哪里还会让她这般威胁她。
虽然,实际上的她莫说催动内力对他的命门下杀招,就是现在能站稳了,已经是她强撑的极限。
“燕相,得罪了。”说着,她对玉沉渊莞尔一笑,趁着他碍于自己扣住命门不敢轻举妄动的这一瞬间,她用了全身上下最后的力气对着他脑后的脑户穴就是一击。
在玉沉渊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终于涣散整个人往后倒下去之后,楚云笙也再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只能说她是侥幸中的侥幸。
她甚至,没有想过盛名之下的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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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居然会这么轻易就被她的演技说蒙蔽。
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揣着毒,更何况那种情况下,哪里有机会给他投毒,她又不像他一样,是个使毒的鼻祖。
这一次她赢在侥幸,而玉沉渊输在了自己的自负和轻敌上。
虽然把他敲晕了,但这里却并不是久留之地,很快他还会醒来,醒来之后……只怕是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但她现在也不能就此杀了他。
虽然他联合何容是覆灭陈国的凶手,但她从来都觉得陈国的生死跟她并没有什么关联。虽然外界传闻他似乎对唐雪有着特别的偏爱,唐雪也是她的仇人之一。
但冤有头债有主。
楚云笙不会将自己的仇恨迁怒到别人身上。
更何况如今赵国已经是何容的了,而玉沉渊现在的存在恰好可以牵制赵国。否则若是真让燕国落入何容的摆布……那么这天下也危矣。
所以,无论出于哪个角度,楚云笙都不会伤害了这人。虽然刚刚他那一番话说的她确实火冒三丈,但想着也是自己运气太差,撞到了他沐浴。所以想想,楚云笙也就释然了。
只是不知道玉沉渊给她下的到底是迷魂药还是他的独门毒药,楚云笙的目光扫过玉沉渊,他身上只着了一件外袍,松松散散的穿在身上,并没有揣带什么解药一类,而屋子里目之所及的地方,也没有哪里可以藏匿药瓶子,叹息了一口气,她便双腿盘膝坐在地上,将真气稍微做了一些调理,又摸出怀里之前为姑姑带的还没来得及取下的一堆解毒的药丸子,找了几粒服下。再运气感觉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只是依然觉得头晕晕的。
具体还得联络上了元辰师傅,让他来帮自己瞧瞧。
楚云笙再不敢耽搁,趁着恢复了一点体力便摩挲着站了起来,从门缝里见外面没有人,这才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这才刚跨出门槛,就听见之前的那扇月牙形拱门那里传来的脚步声。
无奈的她只得退回了屋子,关上了房门,露出了一丝缝隙,见到从那里转过来的原来是一个伺候的丫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目光落到那丫头手中举着的托盘以及她那一身穿戴的时候,楚云笙的眸子亮了亮。
旋即弯下腰来,将还晕倒在门边上的玉沉渊往一边挪了挪。
刚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开,就听见那丫头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相爷,换洗的衣物奴婢给您送来了。”
闻言,楚云笙捏着鼻子扣着喉头应道:“送进来。”
言罢,她立即闪身躲到了一边。
待那丫头前脚刚一进屋,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屋子氤氲的水汽之后楚云笙的模样,就被她抬手给敲晕了。
不等她晕倒在地,楚云笙已经拖着她的身子进了屋并关好了房门。
做完这一切,她竖起耳朵来听,确认外间没有一丁点异样,这才开始动手脱这丫头的外衫,手脚麻利的同自己对换之后,这一次她走出房门便不再如之前的偷偷摸摸。
而是拿着托盘捧着一叠燕相换下脏衣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这一次终于是转过了那扇月牙形拱门,而她刚刚走出,迎面就来了一队巡逻的士兵,这燕国驿馆的守卫之森严可见一斑。
心底感叹,面上却不敢表露分好,楚云笙一路端着托盘低着头沿着回廊往前走。
沿路都是巡逻的士兵,和不时忙碌的丫鬟同她擦身而过,在见到她手中的托盘以及里面的衣物之后,也就没有人对她表示怀疑。
事实上,这整座驿馆也只是外紧内松,越到了后面院子,守卫也就越发松懈了。
在楚云笙在大冷的天里冒了一层冷汗,湿了几重罗衣之后,才终于到了一个没有看守的偏僻院子里。
在看到院子里那茂盛的杂草以及边上那低矮的院墙之后,她忍不住轻吐了一口气,正要提步走过去,却远远见着那低矮的院墙边站着一个女子。
一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的女子。
第六十九章燕国公主
她犹记得,那一日,那女子涂着寇丹红的长长指甲划过她的脸颊,眼里的讥讽写的分明:“看吧,你果真是你们陈国的妖孽呢!就凭你,也想要做我三郎的妻子?”
指甲划破脸颊溅起的血珠花了她的眼,脸上的疼,却抵不过心底的痛意,比起这个,接下来,那女子的一句话,才让她万劫不复。
“三郎,我身子一直不好,大夫说,若用这妖孽额际印有凌霄花的头骨做发簪,可驱邪保佑平安,三郎,我要她额际的凌霄花做发簪,可好?既然是刻在骨头上的,剃了就好了。”
燕国的小公主,唐雪。
她从前不知道她和他是一对儿,更不知道何容要与自己顶下婚约其实只是利用和报复,所以才会稀里糊涂的就顺着何容的安排将那陷阱走到了头儿。
唐雪恨她怪她,她可以理解,毕竟明面上,是她当时占了何容未婚妻的名头,但是她的恨来的太狠辣,而且还是在已经知道了何容之所以同她许下婚约不过是利用之后,依然不肯放过她。
要毒杀了她,还要用她额际印有凌霄花胎记的头骨做发簪……
所以,楚云笙绝对不会原谅她,除了何容,唐雪也是这一世自己要讨债的仇人。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破败的驿馆的偏院里遇到她。
只见一身华服浓妆艳抹的唐雪站在那院墙边,对院墙外低声道:“真是个蠢奴才,你这样翻过去了,本宫怎么过去!先翻回来给本宫垫脚送本宫上墙头,你再下去接应着。”
依然是那一身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气势,依然是那般蛮横娇纵狠辣的作风。
她的话音刚落,墙外立即响起了的声音,下一瞬,一个身形瘦弱但面容姣好的丫鬟已经从墙外跃了进来,她对唐雪行了一礼,便照着唐雪的命令做了。
她穿着同楚云笙身上一样的碧绿色宫装,伏跪在地上,曲起身子,将瘦小的后背呈递在唐雪面前。
唐雪还有些不满,走上前踢了她两脚,这才提着绣花鞋踩上了那丫头的后背,往墙头上爬去,她一




娇女谋 分卷阅读70
踩上去,那丫头本来就瘦弱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终究还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也不敢吭的坚持着。
楚云笙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唐雪,一股杀意自心底里涌了出来。
她所带着的那个小丫头看样子虽然有些身手,但见她翻墙的动作,应该不是她的对手,很容易解决。
而这时候,唐雪只一心想要溜出去,是个绝好的机会……
杀了她?
这个念头自心底里一冒出来,当即被楚云笙否定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带走姑姑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全城戒严,若是这时候燕国公主在这关头出事的话……
而且,她要报仇,并不是简单的除去唐雪杀了何容那么简单,他们对她所犯下的罪,光杀了他们还不足以泄恨,她要把他们最看重的东西从他们手里一件一件的夺取,把他们碾入尘埃再翻不了身,然后再用看旮旯里最肮脏的虫子一般的眼光看着他们,并笑着对他们说两位,别来无恙?
这才算的上是她的复仇。
想到这里,楚云笙将眼底里的杀意回,深吸了一口气,将心绪平复,再抬眸看向已经爬上墙头的唐雪熏的时候,心底里已经有了主意。
她几步掠到墙根下,趁着被唐雪熏踩着的丫头还没有起身,她食指一弹,对准她的太阳穴弹出了一颗刚刚在地上捡起的瓦砾。
力道不算大,却足以让那丫头昏迷一些时候。
唐雪熏坐在墙头,等了等地上趴着的那丫头,见她趴在地上半天一动不动,不由得又是怒从心起,骂道:“你个没用的蠢东西,还不爬过来给本宫垫脚!”
若换做平时,那些丫头一察觉到她发怒定然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的领命,但是今日,这地上的丫鬟却纹丝未动,难不成刚刚她这一踩,给踩晕了?
唐雪熏心地有些疑惑,虽然已经怒不可揭,但却也不能够声张,毕竟她是想私自溜出驿馆,不想惊动那个人。正在自己跳下墙去,还是回到院子里再找一个丫鬟过来做垫脚,却见这时候一个弱的丫鬟正巧路过这偏院,往别处走去。
“站住!”
假意走开几步的楚云笙动作顿了顿,装作木讷的往左右看了看,便继续往前走。
“喂!本宫叫你呢,给本宫站住!”
唐雪熏放大了音量。
楚云笙也停下了步子,循着声音的来源转过身去,在目光对上唐雪熏的时候,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惶恐,便要捧着玉沉渊的衣服跪下,唐雪熏的目光落到她手中托盘上,玉沉渊的那套便服的时候顿了顿,挑眉道:“你是伺候玉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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