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哎?这木头刚刚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又跟自己说话了!
想到处,楚云笙跳前一步,目光定定的看着阿呆笑道:“也不是不会说话呀,阿呆兄,你没事要多说话,多跟我交流才是,你不说话,别人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闻言,阿呆不为所动,不仅无视楚云笙的话,更无视楚云笙突然凑近过来的动作,他脚步一错,就翻身上了马,摸了摸面上的青铜面具,继续鼻孔朝天……视若无睹……
见状,楚云笙叹了一口气,倒没有在意,也没有小受伤,至少阿呆现在当她是亲人,是可以依靠的人,而且会与她交流了,这就是进步了,其他的也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就是。
要知道,重生之后的她也不善于同人交流,更不喜欢讲话,在锁妖塔暗无天日生活了十六年,起初还有娘亲为伴,还能有人交流,后来娘亲去了,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因此更是一度丧失了语言表达的能力。
即使是重生之后,不到需要说话的关头,大多数时候她都喜欢沉默着,而之所以像现在这样还能跟阿呆春晓林叶霜开开玩笑……也是因为遇到了那个让自己渐渐敞开心扉的人,那个愿意一点一滴同她交流的人,那个让她明白许多心事不能压在心底一个人扛的人……
分别已近十天了,他该是平安回到楚国了吧?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像她一样,总是不经意的将一切相关的不相关的话题往他身上想,凡事都能联想到他呢?
想到此,楚云笙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声叹息里包含了多少无奈和缱绻深情的情愫,只有她自己知道。
寒风呼啸,那一声叹息转瞬就融进了风中,再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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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探听
再过两日便是除夕,一年里最冷的时节终是要过去了,临近年关,往年这个时候,赵王宫里不说是一片歌舞升平,至少也是酒宴不断,但今年,新王却是个喜欢安静的人,自即位之后,极少设宴,而那少有的几次设宴,每每宴席之后,赵国的朝堂之中必然会掀起不小的风浪,是以,在朝中为官的大臣们,已经养成了一听到朝中再开宴席的旨意之后,都会先在心里掂量掂量,最近自己在朝中在赵王面前的表现如何,有没有行差走错了半步。
先王最近几年身子虽然大不如从前,但却是个极其喜欢热闹的人,即便不再近女色,却还是喜欢笙歌鼓瑟,所以这么一对比下来,今年的赵王宫因为新王的等级而越发显得冰冷,显得沉静。
金碧辉煌的建族群在冬日里瑟瑟的寒风中,越发像一座似是随时可以吞噬人的灵魂的巨大囚笼。
而整座王宫的中心点,长乐宫里,比起其他地方要更为安静,随侍在宫内宫外的太监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负责年终尾祭的几个礼部的官员战战兢兢的由着掌事太监领着,一路穿过层层守卫到了暖阁。
还没隔着重重帘幕见到那后面的人,所有人都已经十分小心翼翼的跪下了行礼。
当先的那一人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向那紫色帘幕,请示道:“陛下,前几日陛下身子抱恙,将诸事推后,我等便按照往年的章程先拟了年终尾祭簿,这是当日的流程,和晚上宴席的名单,请陛下过目。”
光是暖阁外的大殿里就站着数十个守卫,而这暖阁内更是有大把的太监宫女在随侍,然而却依然显得格外的空旷和安静,整个大殿里仿似就只有他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空落落的砸在殿里,半天都没有落到实处,而他说完这一番话,久久没有等到上面的答复,还跪在地上的他不由得冷汗涔涔。
良久,才听到里间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咳嗽,等到说话的这人的一大滴汗水都滴落到了地板上,帘幕后的御塌上才传来何容淡淡的有些飘渺的声音:“先王才驾崩不久,孤还在守孝期间,再加之孤最近身体确实不适,所以今年的年终尾祭就了吧,诸位爱卿也辛苦了,这几日就回去好好陪着妻儿老小过年罢。”
下跪的几个礼部的官员似是有些意外,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心底里一寒,下意识的细想赵王这句话里的回去好好陪着妻儿老小过年是否有其他的意思,但他们等了一瞬,发现他后面便再没有了下文,所有人当即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跪在地上的膝盖一软,又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磕头谢了礼,才告退了下去。
等这些人前脚刚走,已经等在外面的御医才被人带了进来,何容抬手虚掩在唇瓣上,轻咳了半响,才招手让太监抬起帘子,御医近前来。
随着帘子一层层被打开,露出了躺在病榻上他那一张苍白似白纸的面颊来,那御医见着忙不迭的跪下请安。
何容淡淡的摆了摆手,便由着他把脉诊治了。
“陛下身体里大部分的毒素已清,只是这毒颇有几分刁钻,要想全部清理掉余毒,还需要些时日的静养和调戏,在这段时间内,还请陛下少动肝火,少操劳,静心调养,才能恢复的快。”
闻言,何容摆了摆手,御医立即跪了安,也不再敢多说什么。
御医前脚才走出长乐宫,就有一身子聘婷走路婀娜多姿的女子,一手执着一支梅花,一路小跑着进了长乐宫,见了她,所有宫人也不敢拦着,纷纷跪下请安。
唐雪看也不看他们,只兴高采烈的拿着那两枝梅花小跑进了暖阁,一路跑到何容的榻前,看到半倚在靠枕上的何容面色比昨日好了许多,她一下子扑在榻前,拽着何容裸露在外的骨节修长的手,娇滴滴道:“三郎,你今日可好点了?”
何容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越过她,落到她另一手中的红梅上,问道:“这红梅哪儿来的?”
一听他的关注点首先是落到红梅上,唐雪本来还兴高采烈的面色当即垮了下来,她生气似的松了刚刚握着何容的手,别扭的转过身去,不满道:“我以为三郎第一眼会看到我今日的不同,却没想到你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梅花,我在你眼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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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楚天禄领了命,却没有立即退下,他从怀里拿出刚刚接到了一封密保,呈递给了何容。
何容展开,将上面为数不多的几个字看了几遍,直到最后,那团纸在他的手中被揉皱成了一团,才听他喃喃道:“她居然是陈国秦川的孤女,秦云锦。”
缓缓地吐出最后三个字,何容的眸光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冷意,他突然转过眸子,对前面待命的太监道:“去传奉命督造皇陵的甫温纶即刻来见孤。”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极冷,极冷,听的还在一旁待命的楚天禄都是一愣,然而那般冷到至极的语气,却让他有些分辨不出来此刻赵王的情绪到底是杀意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
吩咐完这句话,不等旁人揣测出他的心思,何容已经抬手将那团纸稍一用内力,就化成了齑粉,而他的身子也再度靠回了后面的靠枕上,依然是那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尊贵和从容,仿似刚刚那一点情绪波动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只是他嘴角在那一刹那绽放的冷凝的笑意还未退去,才让人感觉到刚刚的那一幕,确实不是错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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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逛窑子
楚云笙几人回到城里,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孙应文得了她的吩咐,已经自顾去忙了,楚云笙想着和玉沉渊还有约,也没有先回落脚点就直接奔醉乡居而去。
等到了那醉乡居的匾额下,看到那站着的一排排花枝招展身段婀娜的姑娘们的时候,楚云笙才暗自后悔……早就应该知道玉沉渊没有那么好应付的……果然。
这里也根本就不是什么酒楼,应该更谈不上他说的菜肴好吃一说……
在决定了进去之前,楚云笙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看阿呆,果然看到阿呆正扬起他那张青铜面具将目光投向二楼那些对他挥舞着丝绢十分热情的姑娘们的面颊上。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算是明白了,自闭的阿呆正在渐渐的打开他的心智,逐渐在适应并学习融入这个世界,让楚云笙开心的同时,也让她有几分担心,因为终有一日,他完全的走出了自己的世界,跟正常人一样,便也再不会想现在这般无拘无束,无忧无虑,而是会多了诸多的顾虑,诸多的烦恼,有时候做个正常人,实际上还不如做一个性子单纯自闭的孩子来的幸福……有时候想想,楚云笙觉得自己真的是操心太多,既盼望着他早日告别懵懂自闭,却又怕他完全走出那一步。
不过,那也都不是眼前她所能控制和左右的,眼前,她需要认真的想想的是该如何让这孩子乖乖的回府……毕竟这是青楼,自己厚着脸皮去赴玉沉渊的约倒也没什么,让正处于好奇和接纳阶段的阿呆去见识里面那些香艳场面……想想楚云笙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侩子手,正在扼杀阿呆这朵花苗。
脑子里诸多的思绪一闪而过,楚云笙有些哭笑不得的叫住身后的凉月道:“要劳烦你将阿呆兄先带回落脚点了。”
见凉月点了点头,楚云笙这才扯了扯阿呆的袖摆,解释道:“这地方你不能进去,先回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阿呆回了投向二楼的打量的目光,不解的看向楚云笙,那神情似是在说,为什么你可以,而我不可以?
楚云笙叹了一口气,凑近了阿呆些许,然后眨了眨眼睛有些狡黠道:“这地方只能姑娘进去的,你没看见里面都是姑娘吗,你一个男子,进去是不妥的。”
闻言,阿呆露出了一抹将信将疑的目光。
然而不等楚云笙长吁一口气,却见街道的尽头,有一步撵自远处款款而来,护卫在步撵左右的,依然是她昨日里见到的那四个模样标志的妙龄女子,而隔着那一层层绣金线云纹帷帐,她已经一袭可以瞧见里面的那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了。
这玉沉渊就连来逛个窑子都一定要这么高调吗?楚云笙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
阿呆的目光也随着楚云笙望过去,渐行渐近,转眼就到了跟前,阿呆才回了目光,抬手指了指步撵上慵懒的躺在里面的玉沉渊,一字一句道:“他可以?”
虽然外人听来没头没脑,但是楚云笙却是听明白了,这是阿呆的质疑。
刚刚她才为了忽悠他说男子不可以,可是转眼这门前就来了玉沉渊,楚云笙心底里一边感叹自己这运气,面上却笑的温柔的压低了声音对阿呆道:“你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女子,跟我一样,扮成了男装罢了。”
闻言,性子单纯的阿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眼神,而楚云笙见他听进去了,连忙趁热打铁道:“你快乖乖的回去,我进这里有重要的事情,很快就回来的,听话。”
后面两个字,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哄孩子时候的宠溺,然而阿呆却似是完全不买账,他脚步一错,让开了楚云笙要来抓着他袖摆的手,然后指了醉乡居对面的屋脊,吐出来两个字:“等你。”
话音才落,他人已经足下生风,身如闪电般迅速的掠到了对面的屋脊上,摆出了他一贯的玉雕坐姿。
楚云笙和凉月面面相觑,苦笑了一下,也就由着他去了。
这边才支开阿呆,玉沉渊的步撵也已经停到了楚云笙的面前,那人在步撵里伸了一个懒腰,才由侍女打开帘子,懒洋洋的从上面走了下来,同时对楚云笙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居然能前后脚的到了,你说是不是,玉公子?”
楚云笙笑了笑,也附和道:“可不是吗,我跟玉相之间的缘分可算是不浅了。”
说话间,玉沉渊已经走下步撵,到了楚云笙身侧,今日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虽然束着领子,然而却依然是他一贯的作风,领子的扣子未口,领口往下一直到锁骨的衣襟都是半敞开来的,半敞的衣襟随着他说话和动作是不是的露出那一抹玉色的胸膛,直让人想到秀色可餐这一个词语。
而且,自他出现在醉乡居的门口,外面站成一排的姑娘们和二楼上挥舞着丝绢的姑娘们早已经忘了手中的动作,只呆呆的看着他,无一不沉浸在他的美色中,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而玉沉渊却全然不在乎所有人的眼光,他走近楚云笙,突然笑着凑到楚云笙耳边,不等楚云笙反应过来跳着离开,他已经玩味的笑道:“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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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还是男子,玉公子还不清楚吗?”
闻言,楚云笙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刚刚哄着阿呆的话,这人距离这么远而且还是在步撵上,居然都听见了,听见了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别人或许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楚云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赵国,燕国使臣住的院子里,她走投无路闯进了他的浴房……看到的那一幕……
而结合玉沉渊的语气和他说话的神态,他分明指的就是那件事。
这人!楚云笙抬眸,恶狠狠的了玉沉渊一眼,压下心底泛起的羞涩,不逞相让的回敬道:“那天风大水汽弥漫,我怎么能看的清楚呢,况且,玉相生的这般妖娆,谁知道到底是男子呢还是发育不太好的女子扮的呢?”
这句话,楚云笙带着几分恶趣味,刻意放大了两分音量,为的就是让周围那些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的人听见,同时一边说着这话,她还垂下眸子,目光若有似无的往玉沉渊那一抹敞开的玉色胸膛瞥去。
因此,更是周围的那些人都唏嘘不已,一时间四下里响起了如蚊蚋一般的窃窃私语。
本以为,就算玉沉渊脸皮再厚,多少也对当街这么多人,还有楼上楼下的姑娘们的打量眼光感到有些尴尬,然而,楚云笙到底是低估了他千年的道行,只见他面上依旧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狭长的丹凤眼如同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一般微微眯起,看向楚云笙道:“如果玉公子不放心的话,今天晚上到我房里,再次确认一下便是,我随时都很方便的,不介意。”
楚云笙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跟玉沉渊斗……本来就没有什么口才的她到底不是对手,再加上这只皮厚心黑狡猾了得……吃亏落败的只能是自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在周围窃窃私语议论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将讨论的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前,楚云笙已经提起脚尖,加快了步子先一步往醉乡居里去了。
玉沉渊在她身后,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但随即也跟上了她的脚步。
才一掀开棉布帘子踏进门,楚云笙就后悔了。
外面寒风呼啸,而里面香风习习,淫词****此起彼伏,一进门的大堂里,摆放着数十桌酒菜,而那些客人们此时哪里有心思放在这些酒菜上,一个个眼睛里闪着光的盯着自己怀里的姑娘,楚云笙之前以为的搂搂抱抱摸摸小脸吃吃豆腐那是轻的,还有一些场景,看的楚云笙立即就有一种想要夺门而出的念头,但还不等她采取行动,身后的玉沉渊已经一把提着她的领子,将她带上了二楼的一处他已经订好的雅间里。
前来招呼他们的是一个年级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穿红戴绿,装扮的有些浮夸,容貌倒还算是出色,但是面上却擦着极厚的脂粉,还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那一股劣质的脂粉味。
“哟,可是玉大爷啊,您可是头一次在我们这里订座儿呢,我是这里的王妈妈,姑娘们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只管叫我就是。”
她人才走到门口,那带着明显的谄媚招呼声就已经脆生生的响起来了。
玉沉渊连眉梢都没有动,看向那王妈妈,道:“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们都叫来。”
说着,跟随着玉沉渊一同进来的那四个随侍的女子中,穿绿色衣服的女子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王妈妈,王妈妈忙不迭的接过,眼睛在落到银票上那巨额数字上的时候,连忙兴奋的点头应下:“好好好,您稍等姑娘们马上就来。”
说着,她几乎是一路提着裙摆小跑着往外走。
而不等她踏出房门,玉沉渊的四个随侍女子中,穿紫色衣服的那个女子抬手一挥,就将桌子上已经摆放好的碗筷茶盏甚至连桌布都一起利落的了起来,下一瞬,就见她变戏法似得从身后取出来自己带来的桌布和碗筷给玉沉渊摆上了,同时还不忘给楚云笙的面前也添了一副。
从被玉沉渊拎上这雅间,楚云笙就一言不发,看着玉沉渊的动作,现在见那王妈妈出去了,她才找着机会,问道:“都这时候了,玉相还不告诉我,带我来这里的原因吗?”
玉沉渊这人,虽然喜欢捉弄自己,但做事绝对不会没有目的,而且看他侍女有些嫌弃的将这妓院的碗筷桌布都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至少也说明,玉沉渊这人是有洁癖的,在他心底根本就不喜欢妓院这地方,而他这人又从来都是活的很肆意随兴,只会不将别人的尴尬和痛苦不放在眼里,但却从不会委屈自己半分,而现在,他是压制着心底里的厌恶带着她来这里……是为什么呢?
似是猜到楚云笙心中所想,玉沉渊抬眸,对楚云笙嫣然一笑道:“自然是看美人儿。”
他这一笑,直让楚云笙觉得眼花,本来就装饰的很是奢华夺目的房间,因他这一笑,刚刚还夺目耀眼的房间瞬间灰败了下去,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才是最光华璀璨的存在。
而这样摇曳生姿,一笑百媚自天成的人居然说要看美人……楚云笙咬了咬牙齿,才忍着将自己颤抖的爪子压制住,否则她真不敢保证她这一巴掌下去,某个美到天下女子都为之羡慕的人的面容上是否会多五个指痕。
“大爷哟,姑娘们来咯……”
就在楚云笙和玉沉渊说话的这会儿工夫,那王妈妈已经领着数十名身段婀娜多姿的女子,自外间涌了进来。
而这些女子经过调教,都是比较大胆的,才一踏步进房门,见到玉沉渊的一瞬间,先是楞了楞,不过也只是一瞬,反应了过来就立即一窝蜂的往玉沉渊这边扑了过来。
还有两名目光灼灼发着光似得盯着楚云笙,向着她所在的位置娇滴滴的扑了过来!
楚云笙心头一紧,万万没有料到会遇到这样的场面,正想这那两个姑娘扑过来之后,万一要在自己身上搂搂抱抱摸摸小脸吃吃豆腐……自己的女子身份就这样被摸出来可如何是好!
然而,事实证明,楚云笙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就在那些姑娘们扑过来的同时,玉沉渊身后站着的四个侍女已经齐刷刷的出动,拦在了玉沉渊楚云笙和这些女子的面前,阻止了她们进一步的动作。
“这……大爷您对这些姑娘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头一次见到带过来的姑娘吃了闭门羹,但眼前这人却明显是个财主,王妈妈自然不敢得罪,当即弯着腰,一边赔不是,一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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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道:“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再叫其他的姑娘来。”
玉沉渊抬手,给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了楚云笙面前,另外一杯,自己端了起来,优雅的抿了一小口,这才抬眸,眸光里带着几分不满和讽刺道:“这就是名动天下的醉乡居里,最好的姑娘?”()
第一百五十六章筹谋
语气虽然轻,但是话却是极重的,不仅仅是听的那些被拦住去路的姑娘们脸上一黑,羞愤的就要跺脚,就连那王妈妈的面上也有几分挂不住,但她毕竟是混迹风月场所的老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当即对这些姑娘们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先退下,一边对玉沉渊讨好似的笑道:“是我想的不周到,原来公子是为了如姬而来的,那还请贵客在这里稍后片刻,我马上就去叫我们醉乡居的头牌如姬过来伺候贵客。”
待那王妈妈退下,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人的时候,楚云笙才道:“原来玉相是为那头牌花魁而来?”
她不过是嘴上开着玩笑,但心里却知道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玉沉渊的指尖在青玉杯上摩挲着,另一只手支着腮,眉梢微挑,眸光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他看着楚云笙,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遍,才道:“嗯,身段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呢。”
楚云笙没听懂,一挑眉,还不等她细问,玉沉渊已经笑吟吟的凑了过来,在她耳畔道:“今天是赵勋那老母七十大寿,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不用说,楚云笙也有所耳闻,只是她没有想到在这时候玉沉渊提到赵勋做什么,但见玉沉渊那长长的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眨了眨,他看向她的眸子里竟然带上了几分顽皮道:“玉公子不想知道,这如姬跟赵勋是什么关系吗?”
闻言,楚云笙这才来了兴致,两眼里的光一闪而过,她盯着玉沉渊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笑道:“玉相是指,这如姬是赵勋的老相识?”
听闻赵勋好女色,按照玉沉渊这般旁敲侧击,多半就是楚云笙所想的那样了,再结合今晚赵勋母亲的七十大寿宴席,所以不难想出玉沉渊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如姬可是卫王都里出了名的头牌花魁,而且尤其擅长于舞技,”说到这里,玉沉渊的目光再度落到楚云笙身上,那一抹晶亮的眸光里,带上了几分算计,他笑道:“玉公子等下可要瞧好了。”
楚云笙拿起了玉沉渊给她倒的那杯酒,放到了唇边闻了闻,却并没有喝下,便放了下来,她对玉沉渊亦笑道:“那是自然,如此,还有劳玉相这般周密的安排了。”
二人的谈话才结束,外面已经响起了一串串极有节奏的悦耳的银铃声,随着那女子走进来的步子,而清脆作响,声音不大,却极具有穿透力,人还没走到近前,但凭这脚腕上的银铃,就足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再转过目光看向那人,双目若秋水盈盈,眉目含情,顾盼生姿,身子娉婷,她虽然穿着薄纱长裙,但外面却罩着一件夹袄,将身段都裹住不少,然而,即使是这样,她每走一步,依然带着勾魂摄魄的性感与妖娆,楚云笙也不由得赞道,果然是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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