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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第一百五十二章悍然出手
嘴上挂着嘲讽,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顿,直接向楚云笙走了过来。
而关于这印鉴的真假,相信没有人比这李昭更清楚,要知道当日他们设计陷害姑姑之后,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搜查了姑姑的住所,甚至姑姑宫里的那些宫女都被挨个用了酷刑,最后都没有得逞。
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印鉴一直就被姑姑紧握成拳死死的扣在了掌中,即使被投毒,最后浑身上下无法动弹,都没能让她的右手松开,而那些搜查她的人却并没有发现到这一点,所以这才保留了下来。
也是万幸。
想到此,楚云笙脑子里蓦地浮现出当日姑姑所受到的屈辱,被投毒迫害所吃的苦,因此越发对李家恨之入骨。
但即使是心底里恨意正盛,但她面上依然带着从容不迫的笑意,也不叫已经跪下的众人起身,只转过身子对迎面走来的李昭笑了笑,道:“李参军想亲自验验吗?”
说话间,李昭已经走到了楚云笙近前,抬手就要来拿楚云笙手中的印鉴,然而楚云笙哪里肯让他得逞,一转身就避让了开来,她笑吟吟的对李昭道:“想不到,李参军一介文官,身手却是不错的,但只是眼神却不怎么好,连关将军都已经确定了这印鉴是真的并按照规矩行了跪礼,你身为矮一级的参军,却还要以下犯上吗?还是说,在这军中,本来就是你李参军一人独大,所有人都要看你脸色行事,就连公主殿下的印鉴都不放在眼里呢?”
明明知道这印鉴是真的,却还要妆模作样的来查看这印鉴的真假,李昭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趁机夺过楚云笙手中的印鉴,然后一口咬定这印鉴是假的将她击杀在这里,最后她死了,印鉴却还在他手上,而在场的众将领,不管知情不知情,多半也会选择缄口不言。
听到这话,跪在面前的关玉书抬眸,对李昭使了一个眼色,他才停下了手中要抢夺的动作,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微微伏了伏身子,对楚云笙道:“就算借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藐视代表公主亲临的印鉴,刚刚我只是没有看清楚而已,要知道,这印鉴何等重要,万一有人作假,并利用了我等的忠心,岂不是对不住我王?而且,请恕我直言,阁下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要让我相信英明无比的公主殿下回将此物交到阁下手中,哼……谁知道你是从何得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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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鉴。”
这时候,忠心自他的嘴里说出来,让人听了只觉得格外的讽刺!而且,他的言语之中句句带着对自己的轻视和讽刺。听到他这样一番话,楚云笙心底虽然嗤之以鼻,但面上却还保持着得体从容的笑意。
只是,那些已站起身来回到位置上坐下的将领们在这时候,都选择了装聋作哑,有些人已经将目光从楚云笙和目光不善的李昭身上调离,抬眸去看滋滋燃烧的木块迸发出的火星子,有些则拿着酒杯,低头假意饮酒。
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们,在这时候都知道少说少错,明哲保身的道理,毕竟在他们眼里,少年印鉴的真假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代表的公主一方势力,而李昭则代表着李家,这两方势力的纠缠……如果不嫌自己命大的人,都会选择自动隐形。
楚云笙没有答话,而是慢悠悠的回了印鉴,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回了怀里。
见此,下跪着的众人这才站起了身子,关玉书也站了起来,目光里同样带着疑惑和探究的向楚云笙看来。
楚云笙垂眸,只是嘴角动了动,还没答话,孙应文已经也越过了火盆,走到了她身侧,大声对在场的众人道:“他是元辰先生的关门弟子,也是公主殿下派来的特使,公主殿下没事,只是受了点伤,正在赶回卫国的路上,为了担心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卫国朝中出什么岔子,就派了阿笙特使先回卫国一步。”
此言一出,四下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仅仅是因为大帐中间站着的这个瘦弱少年的身份,更因为她带来的这个消息……公主还安好!而且正在回卫国的路上!
他们知道的,只是公主被送去了赵国和亲,之后便从赵国传来了公主被赵国前太子所迫害下落不明的消息,然而,眼前的少年却执了公主的印鉴并带来了公主安好的消息。
这对在场的人,除了关玉书和李昭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但是,在下一瞬,想到李昭的身份,大家又不由得齐齐缩了缩脖子,将倒吸的凉气又默默的咽回了肚子里。
关玉书上前了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楚云笙,语气里带了几分冷冽和质疑道:“你说公主安好并在回来的路上?哼,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楚云笙笔直的站在原地,任由周围的人对她打量,也任由关玉书那刀子一样的眸子再度将自己了了一遍,迎着那犀利的目光,她淡淡一笑道:“凭我身上拿着代表公主的印鉴,凭我是元辰先生的关门弟子,难不成,关将军其实并不希望公主安好,更不喜欢看见公主回卫?其实关将军心里,已经深信不疑了,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迟迟不肯接受我这一身份呢?”
说着,楚云笙上前一步,逼近关玉书,无视旁边目光里带着阴狠直戳戳的看着她的李昭,继续道:“是因为李家?还是您的夫人?说起来,关将军和李家的关系倒还很是微妙。”
一听到楚云笙提起李家提到他夫人,一直紧紧盯着楚云笙的关玉书的犀利目光终于有些闪躲。
然而,就是在他闪躲的这一瞬,也正是楚云笙那句话的最后一个字音才吐出来,她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抬起已经自手臂上滑到掌中的匕首,毫不犹豫,果断的对着关玉书的胸口刺去!
而在那一刹那,正是关玉书有些心虚眼神闪躲的时候,所以楚云笙瞅准时机悍然出手,而关玉书又岂会是一般人,虽然不似久经战场没有那般强烈的杀气和反应,但到底能坐上掌管十万虎威大营的铁骑的统领,自然也不是一般的武人,在反应过来楚云笙已经对他刺杀过来的一瞬,他脚尖一点,运足了轻功就往后退去。
他退的飞快,楚云笙的动作更快,这一击她早已经蓄势待发而且求一击必中,也就拼上了自己全部的内力,所以即使是关玉书已经反应了过来飞速后退,却依然被她自正面追了上来,而且她出手的动作更是快如闪电,等关玉书一边后退,一边准备抬手拔出腰间的剑迎战的时候,楚云笙的匕首已经准无比的没入了他的胸口,而他的剑才拔出一半,尚未出鞘。
匕首才没入胸口,楚云笙根本不给他第二次反应的机会,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右手拔了匕首就对着他的脖颈用了内力一刀割下!
那匕首是苏景铄之前送给她防身用的,削铁如泥,一刀挥下,那关玉书的脖颈在她手中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容易,等在场众将领反应过来的时候,楚云笙已经提着他的首级,而她脚下踩着的,还尚有余温正喷洒着热血没有了头颅的关玉书的尸体。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本不可以不做到这一步的,但是自进了这大帐,看到关玉书的第一眼,和听到他的第一句之后,楚云笙就知道这人留不得,不仅仅是他的心已经站到了李晟李昭那边,他举手投足间都在看向李昭,也说明他还在仰仗李家的鼻息看李家的脸色,而那个在听到她的身份之后,他不动声色的对门边上站着的守卫做的一个小手势,更是说明了他的立场。
留不得,便只能换一种方式,虽然这种方式太过凶残狠辣,但却是决绝问题最有效有力,也是将伤亡降低到最小的办法。
而在场的所有人中,是李昭最先反应过来,在楚云笙提着匕首向关玉书扑杀过去的时候,他的手腕一动就要拔刀追上,却奈何他身前的孙应文已经抢先一步,拦在了他身前封住了他的穴道。
在这一刻,楚云笙刺中关玉书,孙应文是同一时间点了李昭的穴道,李昭到底是文官出身,所以也只是会一点皮毛功夫,在孙应文面前自然差了一大截,所以很容易就被他制服并点了穴道。
而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刚刚那个羸羸弱弱的少年这时候站在一地的血水里,对着李昭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意,那笑意犹如自地狱修罗场走出来的阎王,只看的人心底顷刻间生了万古寒意,她道:“李参军可有话说?”
李昭只是被封住了行动的穴道,但还能言语,他对楚云笙怒目而视,对周围的人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个反贼刺客给我拿下!我刚刚已经差人送信去了王城,监国很快就会知晓这件事情,若是想你们在京中的妻儿无恙的话,该怎么做你们是知道……”
闻言,刚刚还愣住心里在进行着挣扎的将领们面色一暗,有些人的内心已经在开始挣扎,此时再看向场中的李昭和那个翩翩少年目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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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几分纠结和迟疑。
然而,李昭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却蓦地停住,因为楚云笙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她再度拿起还在滴着关玉书的血的匕首,直接对着李昭的右边眼睛直接此去……匕首没入他右眼的一瞬,自那里喷射出来的血浆占了楚云笙一脸。
“很可惜,你派出去送信的人,应该是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我这就送你下去陪他。”
“你……你……”
李昭的穴道没有解,被这样自眼睛贯穿了半个脑袋的一刀刺下,早已经痛的面部表情扭曲,他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半天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楚云笙却像没事人一样,待面前的那人终于住了口,也没有了声息,这才慢悠悠的拔了匕首,一脚将他的尸体踹到了关玉书的无头尸体边上,做完这,她才抬手,摸了一把脸颊上的血浆,然后从怀里再度掏出来那枚印鉴,对在场已经被她这般悍然之姿惊到了的众位将领道:“还有谁质疑这印鉴的真伪的?”
话音才落,所有的将领纷纷起身,再度对楚云笙跪了下来。
如果说,第一次跪拜是因为楚云笙刚刚拿出这象征着公主亲临的印鉴,那么这一次,所有人是带着心悦诚服,更是带着恐惧的对楚云笙拜了下来。
都是武将,打打杀杀都经历了不少,但是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像楚云笙这样,二话不说直接悍然凌厉的杀人的,而且杀招还是那般凶残绝辣。
有公主的印鉴在,再有这个如同自修罗场走出来的少年,还有谁敢有半点质疑,有质疑的那两个人,此刻已经躺在了地上再无生机,只有他们面前的案桌上尚且还有余温的热酒,说明刚刚他们还鲜活的存在过。
将众人的反应都尽眼底,楚云笙保持着笔直如玉的站姿未动,再度开口道:“本特使代公主旨意,虎威大营统领关玉书与奸人李昭勾结,参与谋害公主一事,现已查明,以就地正法论处,而公主殿下深知,诸位将领昔日都是受这两人蒙蔽和威胁,所以公主殿下并不会追究大家的过失,并且,公主殿下已经派人好生保护将军们在京中的家眷,所以你们不必再受奸人的威胁,希望接下来,大家可以戴罪立功。”
此言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没有半点迟疑,连忙磕头谢恩:“谢公主殿下网开一面,末将们定当以公主殿下马首是瞻,以求戴罪立功。”
到此,楚云笙才趁着没有人看到的间隙,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她笑着示意众人起身,又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玉瓷瓶来,递给孙应文,解释道:“这是解药,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特使既然相信了大家的诚意,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用大家的生命做威胁。”
刚刚才站起身来的将领们,在听到楚云笙的这句话之后,霎时间膝盖一软,差点再度跪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心狠手辣
而即使是再没有脑子的人也反应了过来,楚云笙的意思是,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在场的所有人都下了毒!
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外表看起来如此瘦弱的少年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到的?
没有人能想明白,但自楚云笙这句话之后,当即有反应快的用内力去探自己的肺腑,果然发觉内力运转不畅,稍稍一动内力,就牵扯着五脏六腑一阵紧似一阵的疼,这就是中了毒的症状!
同样被楚云笙的一系列出手吓到的孙应文的面色也有一刹那的惨白,不过他还是反应很快的接过来了玉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分给了众人。
楚云笙的目光在所有人的面色上扫过一圈,对着所有人淡淡一笑道:“这些日子,在这两位奸人手下做事,委屈诸位了。”
闻言,所有人只觉得心一紧,忙不迭的就要摆手,不委屈,不委屈。哪里还敢有半点委屈,他们这些人中不乏有正直的,有拥护公主的,但迫于李昭和关玉书在,更因为自家的妻儿都在京中被威胁,所以即使对于公主心有愧疚,但却也不敢明显的表露出来,而面前这少年却是代表公主而来,带来了公主安好并正在赶回卫国的途中的消息,况且这少年不但出手狠辣,更是手段了得,不仅当机立断杀了李昭和关玉书,更拿捏了他们这些人的软肋……一则代表公主恕他们无罪,二则,保他们妻儿无事,因此众人再没有什么顾忌,心口的气倒是一松,然而却还没有来得及一松……却又听这少年道出了大家都被下毒的消息……虽然表面上很慷慨对他们很信任的给了大家解毒丸,但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有余悸……心底深处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来……若是刚刚他们中的哪一个在那时候跳出来,站到了李昭的那边,那么此刻地上躺着的尸体只怕又会多一具!
想想,众人的眸底深处皆是惧意。
而这时候,他们看楚云笙的目光,除了来自心底里的恐惧,还多了几分敬畏。
楚云笙只是笑笑,继续道:“这两日,大家就跟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以被这营地里李家的探子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另外,派人严密看紧这两人的大帐和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你们要对外宣称他们是在饮酒时,兴起切磋,就互相都受了点上,这两日在自己的营帐中静养,切不可将他们两人身亡的消息传出。”
“是!”众人冷汗涔涔的应下。
楚云笙又道:“这两日,你们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神来,因为随时有可能,我会有需要调度,如果有调度,我会差遣孙副统领过来,你们听他安排便可。”
“是!”众人再度冷汗涔涔的应下。
“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先退下吧,该怎么做,相信大家心里已经有了分寸了。”楚云笙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退下。
这些人哪里还敢多做停留,当即又行了一礼,就纷纷退出了泛着浓烈的血腥味的大帐。
而等众人一走,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孙应文的时候,楚云笙也再也坚持不住,转过身去,扶着桌子就将早已经翻江倒海的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刚刚被李昭的血浆溅到的半边脸颊这时候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从未有过的难受。
虽然自重生以来,也经历过几次为求自保而挥刀杀人,但像今日这般出手狠辣的,楚云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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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做到!
而且,做到堪称完美。
自进了大帐,发现关玉书已经不可能被拉拢到自己的阵营,决定了要杀他起,她心底里同时就做了无比要出手快、狠、准……虽然其实也可以只是杀死他,可以不必直接割下他的头颅,让整个场面都显得那么惨烈,但是为求做到震慑其他人的目的,这是最好的办法,包括后来用更为狠辣的手法将李昭自眼窝子里直刺进脑子……
杀人是其次,最主要是让这些心理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将领们看见,他们如果有人胆敢违背,这两人的下场就会在他们身上重演!
而楚云笙在这一环节,拿捏人心拿捏的很准,知道光是震慑还远远不够,也许这些人现在是被唬到了,但距离她计划行动的日子还有两天,难保不准有人会暗中走漏消息以求富贵,所以,她在震慑的基础上,再加了一剂强心药……那就是告诉他们,公主将他们跟已经死掉的两个人分开对待,对他们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给他们戴罪立功的机会,不仅如此,还命人在城中保护了他们的家眷……名为保护,但这些人心底里也都清楚,其实跟李晟的手段一样,也是威胁……
加上了这一刀强心药之后,相信,在场的人心中的摇摆也终于定下来了,而楚云笙再在这时候,大方的给了所有人解药,并让他们知道自己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给他们下了药。
这些人,先是被震慑,再给他们一剂强心剂断了他们的迟疑和软肋,最后再被楚云笙看似相信他们,实际上已经比任何手段更让人心生寒意的威胁一捉弄之后……再对比地上的两具尸体……但凡有点脑子和判断力的人都会做出楚云笙预料之中要见到的选择了。
只是被震慑到的是他们,恶心到的却是楚云笙自己,当李昭的血浆对着自己劈头盖脸的喷洒了过来的一刹那,那自肺腑里泛起的恶心有多浓烈,只有楚云笙自己知道,然而她却依然镇定从容,表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在外人看来,出手果决狠辣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其实有一颗比旁人更为脆弱敏感的心。
等楚云笙终于将胃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才稍稍舒服了一点,她直起身子,却见孙应文睁大了的瞳孔盯着自己。
“怎么,被吓到了?”楚云笙淡淡一笑,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没事人一样的对孙应文摆了摆手,染他回过神。
闻言,本来就有几分腼腆的男子,面颊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难为情的红晕,他错开于楚云笙对视的目光,看着大帐内还在熊熊燃烧的火盆,想了想措辞才道:“我……我只是觉得……我之前真的是小看公子……哦不,小看特使了……”
虽然感觉他是在夸自己,但显然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夸奖的话被他这么一说出来,倒不像是夸奖了,不过,楚云笙也不介意,她抬眸一笑道:“你还是叫我阿笙好了,特使特使的,听着挺别扭。”
“不……不……还是要按规矩来,特使……”孙应文连忙摆手,看了看楚云笙的面色,见并没有生气,他才垂下了眼帘,问出了从开始就一直萦绕在他心底里的疑问:“那个……特使……他们是真的中毒了吗?如果是中毒了……那你又是何时下的毒,你就站在我面前,哪儿也没去,我实在想不通这一点。”
楚云笙朝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转身走到最近的一桌酒菜边上,拿过了上面的酒壶,将里面剩下的酒倒在了自己的匕首上,一边道:“自然是这酒里啊,刚刚在门口的时候,那个姑娘……”
后面的她没有说,孙应文也不是傻子,经这一提点自然就想到了。
刚刚在大帐外,遇到的那个送酒的姑娘,楚云笙临时想到的主意,用一指指风弹到了那姑娘的膝盖上,所以才在跟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么凑叫的脚下一滑栽倒了下去……而楚云笙借着搀扶她起身的机会,另一只托着酒坛子的手已经迅速的将毒药投到了酒坛子里。
而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即使有人专门去注意她手中的动作也未必就能看出端倪。
而之所以,在那时候,她决定给酒里下毒,一来,是因为没有进入大帐之前,她没有见过这些将领,对他们的反应以及之后的选择并没有直观的判断,二来,这样也等于多了一层万无一失的把握。
若是在李昭威胁他们的时候,有人自那时候跳出来,而她大可以省去跟这人围斗的力气……
而且,即使是最后,在她从头至尾观察过所有将领的面色和反应,决定用不到这毒药,而她再大方的赠出解药这一环节,也让所有人都心有余悸……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所有人下毒,能大方的赐解药……就能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在座的各位。
这些,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解释了,而在强大的实力和威胁面前,这些远远比语言更有决定性的说服力。
将匕首那那毒酒冲洗了干净,再度放回袖摆里的短剑鞘里,楚云笙头也没回,淡淡的对孙应文道:“你派几个人这几日来这里亲自守着,另外再派人死死守住出谷的要道。”
“是,我这就去办。”
“走吧”
楚云笙掀开衣摆,先一步踏出了营帐,帐内光线暗淡,猛的一出来,被外面的强光所射,倒让人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她身子晃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站稳了脚跟,再抬眸,正对上远处射来的那一道如泓般清澈宁静的眸子。
楚云笙微微一笑,提起了轻功,几步就掠到了他面前。
走近才发现,地上居然已经倒下了两具尸体,而看模样,就是之前先后掀开帘子出去的士兵。
见楚云笙的目光落到了这两人的尸体上,一旁的小四上前一步解释道:“姑娘,他们是从那个营帐出来的,是李家的探子,而且应该就是要去京中送信,所以我没留活口。”
“嗯,做的好,”楚云笙点头,向小四道:“这里还要留一个人同孙副统领的人一起守着,小四,要委屈这两日了。”
小四连忙应下,一个闪身,就掠到了谷口上方的悬崖上,若不仔细瞧,根本就发现不了他藏匿的身影。
楚云笙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拉过马缰,却发现才走近,眼光一直随着她身影移动而移动的阿呆眸子突然一紧,他上前一步,猛的凑近了楚云笙些许,在不等楚云笙想到他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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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却听他清冷没有语调的声音响起:“你受伤了吗?”
楚云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身上这浓烈的血腥味让他注意到了,当即她抬手拍了拍脑袋,笑道:“没有没有,我是让别人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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