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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融春衫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熠熠
秋狩最后一天,兰煦得到了一只小兔子。
当时太子派人把她叫过去,她一眼就看到他手里拎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兔。他手掌很宽厚,小兔子在他手里蜷成一团,像一个圆圆的雪球。他是这样说的:“我在林中捡了这个东西,想着烤了也没多少肉,不如就给你玩吧。”她接过兔子捧在怀里,对着他笑眯了眼睛:“它好可爱。谢谢殿下!”他盯着她的脸,心里竟然很没出息地涌起了一股奇妙的成就感。要知道,皇太子齐湛十六岁掌权监国,几年来不知历过朝堂多少风云际会,可是此刻他觉得她笑得弯起的嘴角比官员们歌功颂德的话语要激动人心得多。
兰煦喜欢漂亮可爱的东西齐湛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一笔。
小兔子被带回成国公府,有了个名字,叫慕白。
兰煦养了它几天,摸着它雪白的毛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四下无人便抿嘴偷偷地笑了一下。
“我以前听说凡是生活在野外的兔子都是灰不溜秋的毛,慕白你这样儿的,为何会在林中撞见太子殿下?”
慕白咔嚓咔嚓高冷地吃着菜叶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第六章小禾
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小禾抬头朝门口望去,一个穿着天青色锦袍的修长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他脚步有些虚浮,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王爷?”她有些惊讶地快步迎上去,扶着他走到美人榻上半靠着。天色很晚了,小禾本已准备睡下,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他将她安置在他的王府里,待她却一直规矩,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也不会在深夜时分来她的小院。
小禾将湿水的帕子拧了拧,细细地给他擦脸。男人半闭着眼睛没有动,只有那不太规律的呼吸表明他并没有睡着。她见他眉头轻皱着,踌躇了一下,轻声问道:“是不是难受?王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蓦然睁开眼睛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本王高兴。”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略上挑,俊逸风流。此刻眼中闪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过了乌云的弯月。她被他近距离的注目迷住,神色怔怔,指尖痒痒的,很想伸手触摸他的脸,但她不敢。
她怎么敢?她这么低贱的人,对上身份如此高贵的他,能仰视着他已是奢望。她多么希望能在她仍然是个贫穷的农家女的时候遇见他,虽然卑微,但至少,那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禾。
他慢慢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手指抚上她的眼角,轻轻摩挲。她一惊,睁圆了一双无辜的水眸,跪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像,真的像。这双眼睛,像极了那个人。他在心内喃喃自语。
他知道她今日一定会回娘家的。作为成国公唯一的女儿,她在家中受尽宠爱,父亲四十大寿不可能不到。
他早早便到了成国公府,这贺寿的借口简直再名正言顺不过了。事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她是悄悄回去的,并未惊动宴上的宾客。他果然在花园“偶遇”了她,这是第一次他与她说那么多话,在皇兄不在场的情况下。
其实说了些什么根本无关紧要,他记得她有礼又不失柔和的笑,记得她清泠泠如涧中溪水的声音,此次此刻仍在他心中激动不休。
她走后他又喝了许多酒,体内的欢喜和躁郁交缠纠错,难以平复。
“爷?”跪在地上的人怯怯出声,他紧紧盯着这双与那人神似的、水光融融的眸子,胯下腾地烧起了一把火,无法自控。他已经不太能思考,她眼里依恋的神色迷惑了他,他的手突然扶上她的后颈,把她的头猛地按向他巨杵高耸的腿间,低吼出声:“服侍我。”
她张开嘴巴努力含吞着巨物,两只小手轻轻地揉他饱涨的肉囊,他舒爽地低哼出声,喘息渐渐变粗。眼前的粗黑的肉棒明明是狰狞的丑陋的,但当她小舌舔上它时竟有一种被接纳了的满足感。她一边舔含一边抬眼看他,只见他双眼紧闭,长眉紧蹙,薄唇倔强地抿着,像是要阻止自己发出什么过激的声音。她心里涌起一股又苦涩又欣喜的复杂感受,唇舌却越发卖力。
他被从未遇过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他闭着眼睛,幻想着此刻在他身下乖巧地吸吮他肉棒的是另外一个人,脑中荡涤着无比汹涌的情潮。“兰煦……兰煦……”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唤着那无法出口的名字,欲念几乎要将他焚烧成灰。
他将两腿之间的脑袋按得更紧,低头伸出两只手将她固住,开始挺动粗棒狠狠地抽插。
插穿她!操坏她!揉碎她!
身下的人开始挣扎,她两手抓住他的大腿,手指陷入他的肉里,口中呜呜出声。他似乎是有点反应过来,她,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欲望仍在,理智却开始回笼,像是灵魂将离未离的诡异状态。他不知是出于方才沉浸太深的气恼还是其他,一边耸动一边脱口骂出一句:“你很会伺候男人。”
这句话狠狠击中了小禾的痛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出,她被他过快的抽插弄得无法吞咽口水,眼泪混着涎水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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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棒,滴滴答答地滚落在地上,漫开一片湿迹。他的肉棒湿漉漉的,上面鼓涨的青筋昭示着凶猛的男性的力量,悍烈又淫靡。她极力压下心中的涩,只想尽快安抚他的情绪让他释放出来。她张开喉咙,紧了口腔,用软肉齐齐研磨他的粗硕。只听到他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浓终于喷薄而出,交代在她嘴里。他激射了好一阵子,厚重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让她有些迷炫。
她吞下嘴里的白浊,抬头想替他清理,却见他拿出了帕子,轻轻地开始擦拭她的嘴角。他的眼神已恢复了清明,但小禾觉得,那种平静里莫名地藏着一种自厌,她不懂。
“你好好休息,不必送我。”他转身走了出去。
她倚在门边,看着天青色的背影渐渐地融入了小径上空茫的夜色。他没有回头。
第七章可能昏了头
“陛下,皇后娘娘在殿外。”内侍轻声禀告道。齐湛搁下朱笔,活动了一下长时间握笔的手指,“请皇后进来。”“是。”内侍躬身退下。
仲夏雨后的夜晚暑气稍消,御书房的门一打开便有些微风轻送入内,爽活的空气让人神一提。兰煦上身穿着牡丹浣花锦衫,下身一袭红色凤尾裙,莲步轻移,朝着御座上的他款款走来。
动静宜人,赏心悦目。
他心情很好地微翘嘴角:“小娇娇因何而来?”她闻言含笑停住脚步,小腰轻摆,很配合地半蹲身行了个福礼:“妾身怕郎君腹饿,送些吃食来。”
他大笑出声,张开了手臂,片刻娇人儿便被他抱到了腿上。侍女在案边的小几上放下食盒便低着头退下去了。
她自己动手把一小碟槐花糕端出来,抱着他的脖子乖巧地道:“你随便用一些我便走了,不耽误你。”“不过是些杂事,没留意时辰便弄得晚了。”他亲亲她的唇,软软糯糯的。“那你快些吃完便随我回去了,时候不早了。”她眨眨眼睛,从他膝上下来,“我帮你理一下折子。”
大臣们呈给皇帝的奏折会按轻重缓急分级别用不同的颜色区别,她需要把他批过的和未批阅的夹好分类摞起来。她来过御书房很多次,做这种事得心应手。
他尝了一口糕点,开口问道:“你做的?”她闻言转过头,眸光闪闪地看着他:“是啊。”直像个等人夸奖的小孩。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好吃。”
多简单的两个字啊,可是她心里就开了花似的,比那槐花还甜。其实他从小在皇宫里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她磕磕绊绊做出来的糕点怎可能有多好呢,可是他愿意哄她啊,她在意他,他也珍惜她的心意,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正高高兴兴地拾着折子,突然一份奏折上的几个字跳入她眼帘。“……下旨选秀……雨露均沾……”她心跳得有些紧,有些僵硬地把这份摊开但未来得及批阅的折子合上。
他吃完糕点,用茶润了一下喉咙,这才发觉她神色怔怔,有些不对劲。
“煦儿?”他开口唤她。
她转过身来,压了压情绪,还是决定开口问他:“我方才不小心看到了一份折子,”她无意识地捏了一下衫袖的内角,“似乎是户部提议选秀?”
“那这个折子,陛下打算如何?”
听听,连称呼都变了。他见她这样便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她嗯,当时可能被点心昏了头,他事后如此总结道。
于是昏了头的皇帝陛下故意沉吟了一下才开口:“朕打算批准户部的提议,选秀定在三个月后。”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或者说她那一刻根本不能思考,像是被一个炸雷劈得不省人事,眼泪如同满水的池塘,就那么哗啦地涌了出来。
齐湛懵了,他原想着她定是会吃醋娇嗔和他闹一番,他再哄哄小心肝顺便吃吃豆腐,这也算是情趣了。结果她根本没有别的反应,就这么失神地开始流泪。
他站起来身把她紧紧抱住,凑上去急急地吻她的泪水,“是我错了,我不该逗你。这次选秀是给宗室子弟赐婚用的,宫里是不会留人的。”
她在他怀里一直哭一直哭,看着快要背过气去。
他的心抽绞成了一团。他向来把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舍不得她受什么委屈,除了在床上被折腾狠了她是不会哭的,结果一句话把人弄成这样,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我不好,你莫哭。”
兰煦脑袋空白了许久才听明白了他的解释。这下好了,本来是伤心,现在是伤心又气愤。
她使劲要挣开他的怀抱,挣不开,恨恨地掐了他手臂一下,结果他手臂太硬根本掐不动,又转而去掐他的腰,“你……你做甚么讲话讲一半吓我!欺人太甚!你明明……知道我……”哭得抽抽搭搭,话都讲不完整。
她那点小力气,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要肯说话了就好。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她一被碰到又开始转动小脑袋要推他。她简直太生气了,没有想太多便张嘴啃了他的唇一口,他吃痛,低哼了一声,却还是牢牢抱住,嘴唇也不离她,反而伸出舌轻轻舔她的牙齿。
她听他痛了便不敢再咬,甚至下意识地缓下了挣扎。她心里连自己都恼了,气自己心软,为什么这么没出息啊,竟然被坏人欺负得死死的。
他不屈不挠地又亲又抱,炸毛的小兽终究是被安抚住了。当然,是暂时的。
最后那天晚上皇帝陛下虽然没有独守空房,但就寝时小皇后却骨碌碌滚到了大床边上,恨不得离他八丈远,连小手都不给摸,可见是真的气狠了。
第八章你来吃我(上)
齐湛望着大床里侧像小刺猬一个蜷成个小团的人儿,低声下气地劝哄着:“煦儿原谅我好不好,我已知错了。”
兰煦双手捂着耳朵:“不要理你,我睡着了。”
陛下心里苦,却又无计可施,“我给你打一顿顺顺气?”
她闭起眼睛装睡,还是不答他。
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她自己忍不住闷闷地开口了:“他们其实是想请你选妃的吧。”
她又不是真的小傻子,大臣们哪有这么关心亲王郡王们缺不缺正妻啊是不是打光棍啊,眼睛盯着他后宫的倒是很多。她其实已经气消了大半了,想到这一点心里却是有些堵。
他一听她肯搭理他了,赶紧挪过去把人搂进怀里,顺便表白邀功:“他们说什么不重要,我只愿意要你。”
她拿小拳头轻轻锤了他一下:“哼,陛下不怕那些大臣吵闹?天天说什么雨露均沾的,陛下难道就不想享齐人之福?”
齐湛心里闷笑,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朕同他们说了,光皇后一个就把朕的龙榨得干干的了,没有空应付旁的女人。再多话就革了职流放到南蛮之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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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荤话弄得面红耳赤,伸手想拧他的脸,却被他捉住翻身压到身下去了。他还伸手挠她的胳叽窝,她身子敏感又怕痒,一时嘻嘻哈哈的又笑又闹,整个寝房都回响着她娇脆的笑声。
等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轻薄的亵衣亵裤已经被这坏人扒掉扔到床下去了。
她下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上身只松松垮垮地剩了件嫩黄色肚兜。脖子上的细带被他解开了,肚兜上缘直接挂落在丰满娇挺的奶子上,小乳沟半遮半露,极为诱人。
她像条滑溜的鱼一样从他身子底下钻了出去,滚到一边坐起来,夹紧了修长的玉腿,俏红着小脸瞪他:“你晚上吓我还没同你算账呢,谁说给你吃了。”
齐湛支起一边手肘撑着头,半躺在床上轻笑着看她,“不给我吃,你来吃我如何?”
兰煦双腿大大分开,跨骑在齐湛腰腹上。他的亵衣已经松开了,露出了大片古铜色光裸的胸膛。
她小下巴轻抬,霸气满满地发号施令:“把上衣脱掉。”
齐湛慢悠悠地把上衣脱下来,扔到一边,笑吟吟地躺下去,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他也抬抬下巴,轻佻地示意她身上的肚兜。
她咬咬唇,手背到身后扯开最后一个绳结,嫩黄色的肚兜随之掉落,她雪白的奶子跳脱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他眼中。
他目光在她胸上逡巡,颇有些自得地赞道:“我的小姑娘长大了。”
她脸色娇红,大流氓天天揉人家的胸,能不长大吗。刚嫁给他的时候笑她是小桃子,还不是摸个不停不肯放手。
她俯身抓住他两只手,覆到她胸上,甚至轻轻在他手背上按压了一下:“那我便给夫君摸一摸。”
小妖!他心里的火被她点了起来,手上揉捏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
她娇娇一笑,低下头去轻吻他的凸出的喉结。果然见他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随即听到他低哼了一声,很快又勉力控制住。
兰煦很满意,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玩她的身子了,她竟然也喜欢上了这种掌控的感觉。
她的唇移到他线条坚毅的下巴上,触感有些粗砺。她轻轻啃咬了一下,又伸出小舌去舔,感觉到舌蕾扫过之处都是那非常细密的、尚未长出的黛青色胡茬。大概要到清晨,它们才会在沉睡中悄悄冒头。
这从未发掘过的奇妙触感,让她感受到一种专属于他们彼此的亲密。
这个男人,是一国之君,明明他坐拥万里江山,手握至高权柄,此刻却躺在她的身下,宠溺地看着她,任她细细抚摸亲吻。
他是她一个人的,独属于她。
第九章你来吃我(下)
她双手按在他隆起的胸肌上,慢慢抚摸,小舌舔上他的乳头,就像他无数次在她身上做的那样,用舌头轻轻打圈。
常年练武让他的身材非常紧实,古铜色的肌肤细致光滑,摸起来手感十分好。
她听着他变得急促的气息,小穴悄悄涌出了一股濡湿的汁液,身子也变得躁热不安。她的下身不自觉地在他小腹上轻轻磨着,试图缓解穴里的渴痒。
她一湿齐湛便感觉到了,于是放开了她绵软的奶子,双手捧上她的臀,握着她在他坚硬的腹肌缓慢磨动。
她光溜溜的阴户被蜜液淌得湿滑,像一块热热的水豆腐在他腹上游移,花穴过处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甚至洇湿了他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间的浅沟。
“嗯……哼……”她嘴唇也放开了他的乳头,微合着眼睛轻轻吟叫着。
“舒服吗?”他掌着她的小屁股一边揉捏一边问道。
“……舒服。”小花蒂被他的腹肌磨着,她脸上晕红,不自觉地趴在了他身上任他动作。
他耐心陪她玩了这么一阵,一看她这样就知道他的主场回来了。轮到我了,小家伙。
他轻抬她的下身,将一只大掌插入他的小腹和她的阴户之间。他掌心带着薄茧,触到她柔软的下体是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感觉到她的两片花唇被压得张开,软软地搭在他的掌心之上,他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盖住了她小小的私密之地,也掌控了她的内心的热情渴望。
娇人儿越来越难耐,开始坐直身体自己握住他的手掌扭动身子开始前后滑动。
嗯……好舒服……快了……快到了……她越来越急切,快活地朝着可以预见的快感顶点攀爬。
就在她即将遇到那临界点之时他却恶意地抽回了手掌。
她跌坐在他的腰腹上,眼神迷蒙,低泣出声:“给我。”楚楚可怜的样子像被夺走了玩具的孩子。
他拉开自己亵裤的系带,掏出暴涨的肉棒,掐着她的腰将她身子抬高,花穴对着热气勃发的龙根,低声诱惑急切要得到满足的娇人儿:“煦儿自己掰开小穴吃我。”
她被欲望折磨得小脑袋昏沉,顾不上羞耻,大张着双腿,伸出细白的手指,将花唇向两边扯开,露出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穴缝,对着龙根慢慢往下坐。
她穴口的湿润帮助了她,只见那细细的洞口被一厘一厘强硬地扩张开,终于艰难地吞入了他硕大的龟头。她轻轻地呼气,勉力缓解那似要撕裂的压迫感,涨痛和充实感交融,让她很是难耐。
齐湛也快要受不住了,欣赏她淫荡地掰穴的样子简直让他看红了眼,她何曾这般主动过。
“煦儿乖,继续吃。”他压着暴涨的渴望继续诱哄道。
她很听话,扶着他怒涨的龙根慢慢将小屁股往下压,两人一起看着那紧致的穴口将巨大的肉棒一寸寸含吸。终于,她将龟头送到了子宫口。
齐湛揉着她的奶子鼓励她:“宝贝可以的,继续,全部含进去。”
她今天真的胆子大,竟然没有拒绝,又压了压湿哒哒的穴口,将缝隙努力扯得更开些,闭着眼睛,哧的一声狠狠坐到了底部!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被那紧密结合的瞬间快感刺激得向后仰起了脖子。她感受着穴内被他彻底填满的饱涨感,觉得既充实又满足。
“好满啊夫君。”她娇娇地出声。
他终于被她无心的引诱彻底逼疯,按着她的腰开始用力耸动。
“啊……啊……好舒服……”雪嫩的奶子被撞得上下甩动着,他张嘴含住,狠狠地嘬吮顶端的红樱,直把她的嫩尖尖儿含咬得又红又肿。他吮完了一边又换到另外一边,咬住了奶头轻轻往外扯,把浑圆的乳肉拉成锥形,再啪的一声松开,看那弹性十足的乳团儿迅速地回到原状。
她被他吸得又麻又痒,穴内春水却被逼得更急,腔道内的软肉争相绞缚,把他的龙根含得舒爽无比。
“煦儿的小穴真是越操越紧,夫君恨不得时时插着你。”
她不愿意听他羞人的话,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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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他的嘴。他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住,用舌头舔缠,“煦儿下面的小嘴也是这般吸我的。”
她脸上更红,他看着越发喜欢得紧,胯下操击得更狠。
她开始受不住他的狂猛,娇泣出声:“好硬……好烫……不要了,不要插了……”可惜她不知道,这种时候的眼泪只会让男人激狂,让他更想摧折胯下的娇花。
他的肉棒插得太凶,含吸着他的嫩红穴肉根本来不及放松,直接贴着巨龙被插带出穴口,再被狠戾地倒插回去。他低头盯着她穴口肉棒淫靡的进出,这一刻理智烧得所剩无几,只想将她揉碎掰开坏。
“喜欢夫君你么?嗯?”
“不要弄了……受不住了……呜呜……”
“不对,不是这样。”他得不到满意的回答,顶弄的动作毫不留情。
“喜欢!喜欢夫君……煦儿给夫君插……”她哭得梨花带雨,他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好乖,宝贝儿最乖了……再弄一会儿,再忍一下……”
她不知道这一会儿有多久,她已经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他去吻她时她甚至连津液都忘记吞咽,一条条银丝滴落在她被吮吻得红痕交错的胸乳上,又滑落到他抽插的肉棒上,和那些她汹涌流出的蜜液混在一起,被他滋滋地成一片白沫……
坏人的话不能信,他说让你玩其实是他自己想玩。兰煦昏昏沉沉被他压着射了一次又一次之后终于得出了这个用身体换来的重要教训。
第十章千秋节
七月二十是大周国很重要的一个日子,因为这天是皇帝的寿辰。皇帝寿辰又称为千秋节,按照惯例,在这一天百官要向皇帝献礼祝贺,皇帝则会在宫中设宴招待王公贵戚及诸位大臣。
此时的体元殿正是灯火通明,丝竹声声,一道道丰盛的菜品有条不紊地上桌,席间穿梭的宫人络绎不绝。
兰煦端坐在齐湛边上,小口的饮着花茶,重要的宴会上她都很少喝酒。在这种日子百官都挖空心思趁机讨好皇帝,献礼各出奇招,她看着倒也有趣。
云州的官员献上了一只将近三尺宽的大乌龟,说此物是天降祥瑞,寓意陛下千秋鼎盛,万寿无疆。皇帝重赏了他,来人高高兴兴地退下去了。
兰煦看着大殿上慢吞吞爬着的大乌龟,想着皇帝陛下登基刚刚一年,年岁也不过才二十二,听那些官员贺寿的吉祥话倒让人觉得他老气横秋白胡子一把了似的。
正偷偷地抿嘴笑着,却被齐湛抓了个正着。他伸手捏了她的脸蛋一把,惹得小美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他被她一眼看得心里酥酥麻麻,借着宽大御案的遮掩,大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腿上轻抚。
端王齐瑾坐在大殿左列靠前的席位上,注意到前面那两人温馨的调笑,不淡淡地自嘲,想什么呢,有的人根本是你连想都不能想的。他端起面前的酒,慢慢倒进嘴里。
“今日陛下寿诞,微臣鄙陋无以为敬。前些日子听闻郡下有一奇女子,体态轻盈,可作鼓上舞,特献给陛下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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