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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融春衫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熠熠
李茹兰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程小禾肯定是见她态度不同以往才想离开的,她比她认识王爷还要早,苦苦地想在他身边占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角落。她终究是做了坏人,把她赶走了。
“单凭王爷安排吧。”她老半天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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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随着预产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李茹兰看着庭院的树叶都感觉它们在发亮。王爷虽然不说什么,但她自顾自地觉得他也是高兴的。
这天吃过了早饭,王爷有事出门了,她像往常一样在园子里慢慢散步。身边跟着一大堆丫鬟婆子,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大气都不敢喘。
她刚想笑说她们太过紧张,腹中突然一阵绞痛,阵痛来得迅猛,她登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面色痛苦地立在原地。
身边伺候的人一看她神情立马反应了过来:“快!快请御医和产婆,王妃可能要生了!”
御医是皇后听说她快要生了,特地从上京派遣过来的,仅有几面之缘的人也能做得这样周全,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某种程度上和王爷很像。
她在产床上整整痛了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终于听到了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哭声嘹亮,有力,听起来很健康活泼。
“恭喜王爷王妃,是个俊朗的小公子!”婆子将孩子抱起来,用软布裹了,高声报喜。
外间响起此起彼伏的祝贺之声,她感到快活又满足。
不知王爷此时抱着孩子是什么神情?和亲骨肉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欢喜的吧。
孩子像我还是像他呢?好想抱一抱,可惜此时没有气力说话。
她觉得自己应该安心地睡一觉了,可是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眼前一片弥漫的血色红光是怎么回事?为何周围的人开始惊恐地乱叫?强撑起神,终于感受到了下身一片令人不安的潮湿。生孩子会流血,她知道,但这么多血是正常的吗?
她感觉身上的力迅速地流失,不同于那种一天一夜没睡的疲倦,这次是如同掉入了一个无底洞,四下不着力,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眼前的红光变成了白光,她昏厥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觉得指尖很痛,像是被针扎了,她又悠悠地醒了过来,确切地说是意识醒了,但是睁不开眼。
“胎盘娩出时出现了血崩,能用的药都用下去了,可是王妃失血过多,只怕……”这是那个御医,她认得。
“只怕什么?你不是太医院最好的妇科圣手吗?”一个哽咽的声音,她艰难辨认了好一阵,才终于听出来这是她的夫君。
“是老夫无能,请王爷恕罪。”
“当年面对我父皇你们这样说,如今又是……”他说不下去了。
听起来很难过,她希望他不要这样,孩子出生了,应当是高兴的。
眼皮似有千斤重,但她还是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映入她眼帘的是王爷通红的眼,第一次见他失态,却是在这种情形下。
“我是不是不行了。”她轻轻动了动被他攥紧了的手,气若游丝地问。如若不是到了生死关头,他定然不会如此。
“不是,你不是醒了么。”他倔强地抿了抿唇。
她想笑一笑,却是忍不住掉了一串泪,“我都听到了。”
“我有点后悔,应该勇敢一些。我母亲是错的。”她自顾自地喃喃低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好好照顾孩子。”她停了好一阵,又继续说道。
“我不知如何照顾孩子,你撑住。”他声音嘶哑难听,不复往日的悦耳。
“你会知道的。王爷是个好男人。”哭泣无用,她只想尽可能地和他多说几句话。
“可惜我悟得迟,和你的缘分又太浅。”气有些喘不上来,她一字一字说得很慢,“王爷,往后给别人一些机会,让别人靠近你。”
挣扎着说完了这一句,她来不及听到他的答话,终是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番外娇儿初长成
兰煦怀里抱着个并蒂连枝底纹的红色软枕,修长的两腿侧向并拢蜷在一起,一只小小的玉足调皮地从裙边微微露出。宫灯也解风情,在她脸上笼上一层薄透的暖色光晕,美得如梦如幻。
她在看





情融春衫薄(H) 分卷阅读34
棋局,齐湛坐在她对面目光专注地看她。她寻思良久,忽地欢喜起来,捻起一只黑子落在棋盘上。然而落下的瞬间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犹犹豫豫地望向齐湛。
齐湛了然地挑挑眉:“准你悔这一步。”
“可以这样的吗?”她小心地问,明知不应当语气里却暗戳戳地裹着窃喜。
“对着我自然是可以的。”他呷了一口茶,十分大度的样子。反正你最后都是要输的,先让你高兴一阵没什么不好。他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她偷瞄他一眼,又把刚刚的黑子拿了回去。
齐湛眼带笑意静静地看着,她的快乐总是很简单,只要他在身边,对着块石头都能笑起来。不管在外面遇到多少烦心的事情,只要拥她在怀情绪总能很快地平静。这样的小仙子怎么就让他遇上还娶了回来呢,上天待他何其之厚。
正出神地想着,窗外远远传来一声炸响,兰煦正举着棋子的手猝不及防地微微一抖。他直起身子往前,越过榻上的棋桌用手掌轻轻托了一下她的下巴:“不怕,雷声而已。”
她不说什么,只轻轻侧了头,勾起唇角用小脸温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
齐湛回手,掌心却若有若无地氤氲着热气,撩得人心猿意马。只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他下身便蠢蠢欲动了。
成亲之后他仔仔细细地娇养着她,眼见她身段像春日里的枝穗一样越发的修长苗条,有时候他抱着她,能感觉到胸前压着的那两小团日渐丰满柔软。
养着的日子久了,感觉成了半个父亲,娇花可人却不知她是否已堪怜,一日一日地心中天人交战,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夜里念着她的名字自己抚慰自己。
渴念越压越深,不管她在干什么他都能轻易地把心思歪到那些不可说的事情上去。她笑她嗔她亲他,她裸着脚丫子在地毯上跑,她微微嘟着嫣红的小嘴吮掉荔枝上的汁水……通通令人疯狂。
但兰煦对他这些甜蜜又痛苦的感受是一无所知的,男女之事她傻乎乎的似懂非懂,却又对他的反应暗自好奇。
她发觉他不肯将她放在腿上坐太久,可怜兮兮地问自己是不是长胖了,以后不能吃太多甜食了。他心里苦,只能哄她说你扭来扭去我很痒。
她好似恍然大悟,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不时地往他腿上蹭蹭摸摸,或者枕着他懒洋洋地看话本。
眼见她又坏心又不安分,齐湛更是轻易不敢和她一起睡,再晚再累也要回自己寝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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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种苦熬是有期限的,兰煦十五岁了。
心跳得好快,她手抚了抚左胸,试图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好难,一想到白天齐湛将玉簪别上她的发髻时灼灼惑人的眼神,身体就不自觉地发烫。
“我们是时候要完成新婚之夜没完成的仪式了。”他那时微微弯下腰,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来紫宸宫。”
浴后侍女给她穿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金线绣成的凤凰纹样虽与大婚时候不同,这明艳的大红底色却是属于新娘子的喜色。这个男人耐心等待她好久了,见到这身衣衫她心里万分羞涩,好似回到了当初等他揭开盖头的时刻。
她终是屏退了左右,自己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地向他的寝殿内走去。
齐湛正站在床前的台阶边上等她,他也穿了一身红色的龙袍,整个人挺拔修长,眉目俊朗,宛如当年初见,不,比当初更意气风发。
她只看了一眼便娇羞地低下头,齐湛轻轻一笑,走过来牵了她的手。
“夫君穿红色很好看哦。”兰煦微微抿了抿唇,小小声地开口。
两人坐到床上,她伸出手给他看:“她们把我指甲都剪了,本来也不长嘛。还一边剪一边悄悄笑,以为我不知道。”
齐湛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指尖莹润纤巧,透着粉粉的颜色,婴儿一样娇嫩。
他忍不住笑她的傻气:“这是怕你挠伤我。”
“我哪里舍得挠你。”她不服气。
他暗笑了一阵,终于恢复了一点正经的神情,爱怜地抚着她的脸:“煦儿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她脸烧红起来,大约是要脱了衣裳一起睡觉?当时她胡乱瞥见册子中的寥寥几页,里头的人好像是不穿衣裳的,其他还有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不怕,夫君会教你的。”他说着,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伸手开始解下她头上的发饰。
乌黑的青丝垂在她脸旁,衬得未施粉黛的小脸更加莹白娇嫩,齐湛忍不住亲了又亲。
他拉开了她外裳的衣带,她紧张的小拳头都握紧了,但还是很乖巧地任他动作。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落地,她脸越来越红,直到中衣也褪去,身上仅剩肚兜亵裤,她终于受不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拦在胸前。
齐湛没有勉强,低下头用唇舌安抚她,然后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带上:“煦儿也帮我宽衣。”
兰煦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晶亮,充满期待之色,她咬咬唇,开始学他刚刚那样开始给他脱衣裳。最后也是剩了贴身的衣裤,她停了下来,犹豫不前。
他将她抱上宽大的龙床,两人面对面对坐着,她两腿分开搭在他腿上。离得很近,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她羞得不敢看他。
齐湛自己将亵衣脱了,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触感让她疑惑又好奇,坚硬,平滑,热烫,她开始微微有些觉知,男子的身体和女子是迥然不同的。
在她好奇地摩挲他身体的时候齐湛拉开了她肚兜的细带,即使已经在梦中想象了千百回,眼前的美景仍然让他惊叹。两团玉乳如饱满的果实般娇挺着,白嫩嫩地宛若入口即化的酥酪。莹白饱满之上轻轻点缀着两抹浅淡的娇红,少女暖融的体香仿佛氤氲其中。
他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握上那软肉揉捏得爱不释手。她仿佛一只稚嫩的雏鸟落入了网,嘤嘤地叫出软糯的轻吟,靠在他怀里挣脱不得。
他一边揉她一边吻上她优美的肩颈,唇舌过处无不引起她轻微的颤栗,粉色的桃花一朵朵地盛放在冰肌雪肤之上。
小巧的耳垂被他含住,白嫩的软肉在湿热的口腔里被唇舌来回拨弄,直教人酥到了骨头里。她身体一软,再也坐不住,他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缠吻不休。她被他用宽阔胸膛和强横的臂弯禁锢着,只觉那种暧昧不明的侵略感更加强烈,不自觉地在他身下轻轻扭动起来。
“煦儿别怕,别怕。”他低声安抚她,想把她揉进身体的渴望将他迫得胸膛急促起伏,但他极力忍住了。
火热的手掌向下移,沿着她优雅起伏的腰线来回摩挲,




情融春衫薄(H) 分卷阅读35
温柔中充满了怜惜。她越来越热,体内涌起了一股陌生的空虚,不知从何起不知如何终,只好慌乱地去寻他的吻。他热情地同她唇舌交缠,心中满溢的爱意只想一股脑地全部倾诉给她。
他修长的手指终于迫不及待地滑进了她亵裤的边缘,他往下探索,入手一片光洁滑腻,预料中的萋萋芳草并没有出现。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打开了她的玉白双腿,只见饱满白嫩的阴户之间微微分开了一道细缝,诱人的嫣红之色在期间若隐若现地撩人,私密之处竟无一丝毛发。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盯着她两腿之间的美妙处移不开眼睛,下腹的肉棒早已硬如铁石。
兰煦觉得他目光烫得要把人烧着了,挣着把腿合拢了,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脸红得快要滴血:“不要看这里,好羞人。”
理智早已飞到了天外,他把身上的衣物褪尽,跪立在她身前,急急地又把娇人儿捉了回来,两腿掰开分在他腰身两侧。
“真美。”他呢喃着,用手掰开了细细的蜜穴。里面细嫩的穴肉猝不及防的露在他目光下,羞得急促地一舒一张,像吐水的娇软河蚌。敏感的花户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浸润得水光融融,穴口却依然矜持地紧紧闭合着。
他几乎呼吸不过来,没有多思考就将唇凑了上去,像蜜蝶采蜜一样吮嘬她的蜜水儿。
“啊!夫君不要!啊……”兰煦被他羞人的举动惊着了,小腿儿不住地乱蹬,他却似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她越是尖叫他越是舔食得起劲,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嫩肉上四处翻搅。
她终是被他舔软了身子,呻吟声越来越婉转娇媚,像猫舒服时咕噜咕噜的低哼。他留意着她的反应,觉得娇人儿也是欢喜的,心中满是愉悦。
他把她小穴舔到湿亮一片,抬起头来声音已然喑哑,带着隐隐的风暴,“我难受,你帮帮我。”
说着不容分说地带着她的手覆上了硬得暴涨的肉棒,轻轻地揉搓。她听他说难受,不敢挣扎,带着湿湿的泪意鼓起勇气去看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
紫红的一根从他下腹黑硬的毛发中直直探出,上面缭绕着鼓涨的狰狞的青筋,顶端一个蘑菇头形状的东西湿漉漉的,中间有个小孔,正在有节奏地舒张着。
丑丑的,很怪异又很羞人,但她并不嫌弃它,红着脸被他带着胡乱抚弄了好一会儿。他微乱的呼吸声似有奇妙的魔力,她下身被他舔弄出的水液在他的低喘声里流得越发的充沛。
他低下头,与她额抵着额,深情地凝视着她:“煦儿爱夫君吗?”
“爱。”她眼眸水亮,答得毫不迟疑。
“我也爱你。会有点痛,你不要怕。”他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地说道。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她总是信任他的,他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
他扶住鼓涨的肉棒抵上穴口,试探着往里插入。饱满丰润的桃谷被他的力道压得下陷,小小的穴口被尺寸粗大的柱体涨得似要裂开。
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她还是被这种陌生的压迫感弄得有些慌乱。
她抱紧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又去亲他,他一边回吻一边将她小屁股抱高了,两腿压得更开。痛感不住地袭来,她咬着唇,控制不住地缩了敏感的穴口,肉棒越发的难以推进。
他鼻尖上挂着将滴未滴的汗珠,下身已然硬得快要爆裂,但他还是很快地退了一步,将肉棒抽出,改用手指扩张她。
少女私密的秘境被蓦然侵入,她难耐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哭叫,又涨又痛不知所措。
他又低下头去含嘬她下身娇嫩的小珠儿,用温柔的舔吻慢慢地帮她放松,直到她循序渐进地可以含入三根手指,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没有方才那般惧怕了,努力地舒展身体去悦纳他。她看得出来,时间拖得越久他表情越是难耐,她不愿意让他难受。
百般折腾之下总算将肉棒的头部插了进去,她忍着涨裂一般的闷闷痛楚,竟然娇娇地笑了出来:“夫君好厉害。”
她觉得他们做完了一件艰难的事,应该给他鼓励。
我的心肝儿就是这般惹人爱,百炼钢都会为她化作绕指柔。齐湛心软成一汪水,不知如何表达只能不停地啄吻她。
他停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又继续往里插入,直到抵达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他心头激荡,只要再进一点,就能与她融为一体了。
压抑已久的隐秘欲望总算占了上风,他把心一横,将她手臂环到自己腰身上:“觉得痛就抱紧我。”
话音刚落,他胯下一用力,肉棒长驱直入,终于穿透了那少女贞洁的象征,她真真正正地属于他了。
兰煦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细白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背后,身体紧绷成一张弓,好久回不过神来。
“好些了吗?”
他心疼地抚着她汗湿的发丝,不住地吻她光洁的额头。
“不是很痛的,你不要担心。”她也伸手摸他的脸,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原来这就是交合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疼痛过后她仔细地感受着他密实地填在她身体里的那一部分,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亲密之感,她以为从前已经够亲密了,原来这才是夫妻之爱最终的一步。
她仿佛顿悟一般,又对他表达了一回自己的心情:“我好爱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轻轻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爱意满得无从宣泄,只能寄望于身体的语言。
鱼水之欢,水乳交融,原来如此。
当欢愉渐盛她被他送上云端之时才终于明白了从前半懂不懂的语句,真是美妙的形容。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没有辜负春天,终究长成了甜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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