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苏权喘息着从妻子身上爬下来,瘫倒在一旁,无力地挥挥手说:“去吧,先伺候你家夫人,一会我再拾你个小浪货!”刘氏此时已经快要人事不知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泄,苏权却突然交待了。这时只觉得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让自己泄出来,怎样都行。是以见到浅烟摇着臀朝自己爬过来,也完全不像刚才一般躲闪,反而伸手抱着她主动亲吻。
浅烟受宠若惊,连忙将两根手指插入刘氏穴中,沾了淫水出来按压那阴核,刘氏被弄得一阵舒爽,撒娇般的说:“浅烟~~啊~~你弄得好~~好舒服~~浅烟~~哦~~浅烟~~”刘氏已经迷乱,满腔的欲火不知如何发泄,于是学着刚才浅烟的样子伸出手去把玩她的双乳,浅烟纤瘦,乳儿不似刘氏那般丰满,却也是俏生生地高挺着,只被刘氏摸了两下,一对小奶头便硬得石头一般。
被自己心尖儿上的美人抚摸着,浅烟也是淫性大起,姆指揉着刘氏的阴核,食指与中指并了插弄小穴,又去亲吻小嘴儿,香舌伸入刘氏口中勾着她一起扭动,口中含糊说着:“夫人,再摸摸奴的小穴吧,奴已经受不得了,求夫人快摸摸我!”
07、第七章度春宵三人同眠
苏权躺在一边向浅烟穴上看去,果然看到一丝淫水顺着大腿滴滑而下,心想:这浪妮子,真真是个淫货!与我欢好时也不见她如此动情,原来是心里爱着夫人。难怪从未见她二人争宠,合着是从未将爷放在心上!一会定要操死这妮子,只要在男人身下泄个几回,再没有不开窍的。不管苏权在一旁如何吃醋拈酸,刘氏与浅烟都已到了紧要关头,“夫人这小肉核如此硬挺,浅烟都快按不动了!”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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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话,羞死人了!”刘氏哪里被女子这般淫玩过,不论是浅烟的淫声浪语还是对自己肉穴的玩弄,都是从未有过的刺激,身子已经快要到达顶点,却还是娇羞不已。浅烟则是恰好相反,好容易得到了这亲近美人的机会,浅烟此时心智清醒,见夫人被自己手指操弄的欲仙欲死的模样,越发得想要用力凌虐于她,想看她哭闹抽搐,必要她在自己身上泄了身子,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苏权在一旁都能看到刘氏穴上一片纤细玉指的残影。
“啊~浅烟,我不行了,要去了,呀!”终于,刘氏尖叫一声,泄了。又是一泡阴自肉穴中喷出,浅烟手上动作未停,揉动的手指将飞渐而出的水柱打散,仿佛下雨一般飞落在浅烟身上,也飞落到苏权的脸上。
观战半晌,苏权不知该恼还是该笑,心想:明明爷才是她们的男人,偏偏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小妞将爷甩在一旁,彼此淫玩的不亦乐乎。好友多羡慕我家中娇妻美妾环绕,可这娇妻被美妾弄得高潮迭起,性致比与自己行房之时更甚,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还有何脸面?
正好身子已经恢复元气,那大鸡巴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看到浅烟还跪趴在刘氏身上,便直接凑过去,对着浅烟的小穴一挺到底,“啊!官人~~怎的不说一声~~就入了~~奴的穴?”苏权挺动中说道:“方才你插爷的后庭时也不曾见你知会一声!你这肉早就湿透了,还装个什么,真当你家夫人能长出个大鸡巴来操你不成?”说话间一巴掌打在浅烟的臀瓣上,发狠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让爷为你唱后庭花?今日爷就当着你家夫人的面,好好操操你这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妖!”
浅烟已经被扇了好几巴掌,雪白的屁股上飞起一片红云,随着苏权的挺动飘乎摇曳,嘴中仍旧不服软,呛声道:“官人~~莫不是~~啊~~啊~~轻些呀~~哦~~顶死人了~~”
“顶的就是你这贱货!莫不是什么?”
“莫不是知道自己~~功夫~~不到家就~~恼了罢?”
“……操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苏权被她说中心事,咬牙切齿,抽动得越来越用力,满屋只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浅烟的浪叫声。刘氏瘫在浅烟身下,被她叫喊的缓过神来,就见这二人正在自己身上耍弄,又惊又臊,想要爬出去躲开,却被浅烟发现搂着脖子亲吻,就听夫君说道:“浅烟对娘子一片真心,我都有些醋了,不如娘子好生疼爱她一番,让她也爽利爽利!”
刘氏听后推开浅烟硬爬出来,苏权在后面抽出肉棒将浅烟翻倒在床,转瞬间浅烟就仰卧在他夫妻二人中间。苏权提枪上阵,复又插入浅烟穴中,见刘氏坐在对面手足无措,笑着说:“娘子快去揉揉她的奶子,这浪货方才与你亲嘴儿时,小绞的死紧,滋味甚美!”
“这……”刘氏面露难色,实在不曾做过此等荒淫之事,却也想要让浅烟如自己一般尝尝那极乐滋味,于是低头问她:“浅烟可愿意?”
浅烟忙答:“愿意~~啊~~求夫人~~赏我一回!”刘氏闻言红唇微抿,慢慢地去摸浅烟的奶乳,指尖刚刚触碰到那一团软滑,浅烟便是一声呻吟,奶头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苏权看了笑谑道:“你家夫人手上有春药不成,竟是把个骚穴绞的越发紧了,夫人也不用怜惜她,看见这妮子早就等着你弄她呢,只管捏她奶头,保准没几下就泄了!”
“痴儿,想不到你竟是这般的……”刘氏见她如此喜欢自己的触碰,心中酸软一片,手下也就不再含糊,学着她方才的手法把玩起来。见那对奶头越发挺立红润,渐渐也体味道了与夫君燕好时不同的趣味,于是凑到近前,跪在浅烟身侧含弄她的奶头。浅烟见此险些美上天去,顿时叫的比二八月中的猫儿还响:“啊!夫人!浅烟爱死夫人了!”
“瞧你浪得!”苏权又有些犯酸,却也不知到底应该吃谁的醋,只能更加卖力的挺操起来,“骚都快把爷的鸡巴咬断了!”
“官人!夫人在在舔奴的奶子呢!啊~~夫人,奴不是作梦罢?咬我呀~~夫人莫要怜惜,咬我的奶头,咬我的骚奶头呀!我都等了好久了!”刘氏听话地去轻咬那奶头,浅烟果然大力地扭动起来,口中吟哦不止。
苏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刘氏的手拉过来,按在浅烟穴上,说:“娘子嘴上别停,再来玩玩这骚的淫核,方才她是如何弄你的,你便如何弄回去!”
浅烟听到这里略有挣扎:“夫人,不可,那里脏,怎能让夫人动手,呀!”原来刘氏也有意疼爱她,想到阴核被人玩弄的酥麻就不再顾及,直接按了上去,柔嫩的指尖轻捻慢揉,明明力道微弱,却是别样的磨人销魂。浅烟被她弄的像离水的鱼儿一般,不住弹动,想要闪躲又被苏权死死按住,刘氏正想好好抚慰浅烟一场,谁知没动几下,便觉得手上一湿,浅烟直接泄了。
苏权不再抽动,唯恐被她夹得射了,停下来再度拍打她的屁股,“看来你家夫人手上还真有春药呢!才摸了你几下就到了,难道平日里爷的鸡巴就没让你爽利过?”真是越想越怒,这事太伤男儿自尊,苏权不顾她刚刚泄过还在抽搐,又发狠似的一阵狂插猛入。
浅烟再也经受不起,哭嚎起来:“爷!官人!奴错了!轻些呐,哦~~官人的大鸡巴,快饶了奴罢。不行了,啊~~奴要被官人的大鸡巴啊~~操,操烂了!”可那狠心的男人置之不理,浅烟只好转而望着刘氏哀求:“夫人,夫人呐,啊~~救救奴罢!呀~~官人是要操死奴呀~~”
见浅烟说的可怜,眼角泪水也不住流出,刘氏心下一软刚要劝苏权轻些,就被那人一把抓到身边,只听他说:“不用理这浪货,今日不将她操老实了,为夫还算什么大丈夫!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我喂个奶吃,叫这骚看着你伺候我!”
刘氏还没动作,便见苏权抓着她的一个奶子送到嘴边,今时不同往日,苏权嘬得甚是用力,好像自己的整个奶乳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夫君,轻些,好疼呀!”苏权占着嘴没空回答,只是眼睛仍然瞅着浅烟,眼神尽是得意,浅烟气不过想要起身,无奈刚一发力便被苏权推得又倒回床上,气鼓鼓地说:“夫人!快些放开我家夫人,啊~~夫人,呀~~别打!奴错了,官人别打了!”
见她还敢挑衅,苏权也不再为难刘氏,毕竟这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与姬妾不同,是要善待敬重的,只是却不能再放过浅烟,是以在她还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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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扒开她的两片阴唇,一手对准那挺立的小阴核就打了下去。啪、啪、啪、只打了三下,就看到一束淫水从口喷射而出,苏权仍没有停手,又打了十来下,每次手掌落下都能渐起一片水花,穴内也是越来越紧,苏权也不再隐忍,用尽力气夯操,终于在低沉的吼声中如数射在浅烟穴内。
床上一片狼藉,苏权躺在外手一动不动,刘氏也没脸叫下人来拾,见浅烟贴墙昏睡过去,自己也泄得两腿发软,所性直接躺在两人中间一道睡了。待到刘氏睡着,浅烟悄悄伸腿越过刘氏,把苏权又往床边踢动些许,又将手放在夫人一只奶子上揉了两下,才心满意足的睡去。苏权眯眼看着自己与妻子间一拳宽的缝隙,无奈地想:算了,不和小娘们儿一般计较,反正我才是正头夫君呢。
08、第八章遇故人酒楼请宴
“夫君,夫君!”迷蒙中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肩头摇晃,苏权睁眼一看,见是张秀,愣了一下才想到方才不过是梦回往日,佳人已去,眼前这人是自己新娶的续弦。见她眼睛有些红肿,似是哭过,不由地问道:“怎的了?你哭了?”
张秀听罢低下头去,小声说:“方才好大一阵风,不小心迷了眼,不妨事的。眼看就要到家了,故尔唤醒夫君,还望夫君莫要怪罪!”
见她不肯直言,苏权还当她是刚别了兄长心中不舍,也没再追问这马车门窗皆在,哪里吹得进风,只是握了她的一双小手柔声安慰,不料张秀反倒哭的更加委屈。待到车停,见她还是哭个不住,便将人抄在怀中一路抱进卧房。一边是懦弱无情的哥哥,一边是温柔体贴的夫君,是个人都知道哪个更好,张秀彻底死了早先的那份心,一心一意的与苏权过日子。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间已过一年。自从苏权捐了个官身之后,因着为官不商,家中的买卖商铺明面上全都转卖他人,其实不过兜了个圈子,还是拿自家人手里,这等事家家如此,倒也算不得什么。这六年间,陆续又有商家农户前来投奔,自发成了隐户,又是一份入。苏权俸禄虽然不多,身家却是更加富足。
张秀本是小户之女,见识阅历皆被身份所限,幸好本身聪慧,嫁进苏府后随着婆母操持家务进境颇快。这一年来,张秀待如玉和苏泽犹如亲生母子,两个孩子也与她日渐亲密,苏权都看在眼里,夫妇二人每日都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这一日恰逢端午,如玉闹着要上街游玩,苏权对儿子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如玉却是眼珠子一般呵护有加,是以午睡过后便带了如玉上街。五月的天气已见暖意,街上行人如织、商贩云集好不热闹。苏权抱着如玉,身后跟着贴身小厮云姜,一路走走停停,随意买些玩意儿逗女儿开心。猛然间听到有人唤他表字,回头一瞧竟是故人。
来人是白明山,字志清,本也是平谷县人,数年前调往外地为官,是苏权原配刘氏的嫡亲表兄。白明山年长刘氏八岁,幼时被一位路过的道士批命:‘宜早婚’,所以十六岁刚满便娶了妻,同年就有了长子。按说此番相见,白明山哪怕不是欢喜也不该怨恨,可错就错在他自小疼爱表妹刘氏,长大后更是对她有了男女情思,无奈婚姻之事父母为大,被迫早早娶妻生子。再后来刘氏嫁入苏家、夫妻感情深厚,白明山心里郁郁,又无处诉说,狠心报请外调,哪知他走了不到一年,刘氏便香消玉陨。这时再见到苏权,白明山面上有说有笑,心里却恨不得掐死这喜新厌旧的贼人才好。
“原来是表兄!”苏权将如玉交给云姜抱着,对白明山一揖,说:“数年不见,表兄风采更胜当年,想必是官运亨通啊!”可怜苏权并不知晓白明山的一往情深,此时是真心实意的欢喜。
白明山还了一礼,面上更是亲近,笑道:“哪里哪里,伯安休得取笑,不过是碌碌无为罢了,反倒是你这闲职更加风雅清贵啊!此番一别经年,不知贤弟家中叔父婶母可是安好?待我回家下贴,过两日厚颜上门拜见。”
苏权对答:“有劳表兄挂念,家里父母安好,不知表兄这次回乡所为何事啊?”
“愚兄在青阳县任期已满,此番归家告慰父母、稍事休息,八月时便要去西蜀任通判。”白明山话间随手整理前襟,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白明山当初也是平谷县少有的美男子,虽是不及苏权,也有一番好风仪。此时正值而立之年,又为官数载,通身自是一股威严气派。苏权想着既是自家人,与之交好将来说不准也是一项助力,有意深交,“恭喜表兄高升!此等喜事,应当好生庆祝一番才是啊!”
白明山见他通透,也是极为受用,抖了抖衣袖说道:“都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寻一雅间,好好畅饮一场,如何?”苏权再次长揖到地,说:“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之后苏权命云姜回家告知张秀,自己不放心如玉被云姜带回,只能抱着她寻了一家酒楼请白明山去吃酒。席间又是一番寒暄,白明山见如玉生的冰雪可爱,面容有七分像刘氏年幼之时,却比刘氏更多了三分娇艳,心中爱极,便叫下人回家找妻子要了个羊脂白玉的小镯子来给她做见面礼。接过下人专门取来的镯子,白明山对如玉招手道:“玉姐儿快到这儿来!”
如玉此时五岁,被教养的极好,听见表舅唤自己,抬头看向爹爹,见他颔首方才起身走到近前,奶声奶气的说:“不知表舅唤我何事?”
白明山望着眼前的如玉,仿佛又看到当初的刘氏一般,甚是喜爱,恨不得将这小小的姑娘抢了回家自己养起来才好,如此想着竟是望着她呆愣半响,直到听见如玉又叫了自己一声表舅才回过神,讪笑道:“如玉这般冰雪可爱,正好表舅没有女儿,如玉过来给我作女儿可好呀?”
如玉不明所以,眨着一对清亮的大眼睛说道:“如玉已经有爹爹了!不能再做表舅的女儿了。”
这话说得两个男人笑出声来,白明山直接拉过如玉的小手将玉镯套在她手腕上,摸着她的头说:“看来我是得不到如玉这般懂事的女儿了,既然做不了爹爹,如玉以后也不许再叫表舅了,要叫舅舅,懂么?”
那自然是不懂的,如玉没了主意,回头去看爹爹,见到爹爹脸上笑容一片,虽不明白也知这样无碍,遂叫了声舅舅,谢过礼,便回到苏权身边去了。坐好后发现舅舅还在望着自己发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一头扎进苏权怀里不出来了。就在屋内一片喜气之时,白家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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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通报,只见白明山点了点头,不一会进来两个锦衣少年。
苏权抬眼仔细打量,只见年纪稍大些的那个身着宝蓝曲裾袍,十五、六岁左右,生得浓眉大眼、面相端正,身量也比同龄人高出一些;后面那个想来是弟弟了,十一二岁年纪,小小年纪却一脸高傲之气,身子单薄,一袭月白色深身更显出一副文弱之态,不像其兄一看便知是个会武的。
白明山站起身来,对着两个少年说道:“还不快去拜见你们姑父!”苏权这才才长身而立,一手一个扶住对他行礼的少年们,说道:“贤侄不必多礼,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又对着如玉招手道:“玉儿也过来见过表兄们!”一番见礼寒暄之后,众人方才落坐,白明山指点着两个儿子对苏权说:“愚兄膝下只有这两个孽障,长子名靖荣,今年十五岁,次子靖萱,十一岁。”
白家兄弟在父亲点到时复又起身一礼,苏权赶紧劝坐,说:“贤侄切莫再要多礼。”又对白明山说:“表兄何必过谦,两位贤侄皆为人中龙凤,将来必定是文成武就,光宗耀祖之人!”
“哼,不给我惹祸就是好的了。”白明山嘴上这样说,眼神扫过儿子时却是略带笑意的,苏权明白这不过是谦虚之语,又听他说道:“为兄总想要个女儿来疼,可惜一直无缘,今日见到如玉更是羡慕,在我赴任前,还望伯安多来走动,我也好过过那有女万事足的瘾头!”
苏权遥敬白明山一杯,说:“表兄既然如此说了,小弟却之不恭!只望日后表兄不要嫌我烦人就好!”说完一口喝下,一时间宾主尽欢。
09、第九章闻风言苏权设局
苏权本就想与他交好,再没有不同意的。于是两相欢喜,饮宴说笑。过了一会儿,因酒水喝的多了些,苏权小腹内涨,告诉如玉乖乖等着,便出门去了恭房。待到完事净手之后,刚要出门就听到门外过道上两个跑堂的伙计闲聊。
“呐,你可听说那苏家的事了?”
另一个声音问道:“哪个苏家?出什么事了?”
“还能有哪个苏家,就是苏员外家!你真没听说?”
“哎哟,我的好哥哥!”另一个被勾起了兴趣,急冲冲地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告诉我罢!那苏家到底怎的了?”
苏权也在纳闷,心想自家近日一直无事,这两个混帐是嚼的什么闲话呢?又听那一开始的人说:“苏家那夫人是个水性杨花的淫妇,未嫁时便勾搭了家中的小厮黄二弄穴,后来不小心叫她哥哥撞见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你倒是快说啊!”
“都说了那张家小姐是个骚浪的,被自己哥哥看见自己让个小厮压着操干,不仅不怕,反而勾引了亲生哥哥也来操她!可怜了苏员外,这哪里是续弦,分明是请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家来!”
另一人大惊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真有此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有什么难的,那操了小姐浪穴的黄二现下就在本地藏着,说是事发之后被她哥哥撵了出来,正好租了我家旁边的院子,我可是听他亲口说的。”
后面二人又说了什么,苏权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呆站在恭房中细细回想:洞房之夜没有落红、归宁那天自己无故醉倒,越想越气,也不管那两个伙计是否还在门口,一脚踹开门往雅间走去,行至门口时,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进屋之后面上全无异样,还与白明山继续吃酒。
酒足饭饱之后,两相分离,各自回到家中,苏权独自坐在书房,叫了云姜进来,命他去查探那张家小厮的事是否属实,而后回到卧房中,对张秀说有人求他搭线与张松作生意,准备过几日将张松请来家中,先行商议一番。张秀小心觑他颜色,见并无什么不妥,况且这事又不是她能过问的,只好点头应了,到时再去准备家宴。
苏泽听说爹爹归家,自己迈着两条小短腿跑来请安。说是请安,也不过是来找爹爹撒娇罢了,苏权本就怒火攻心,此时见到儿子伸着小手要自己抱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没事找事的皱眉训斥道:“你身为男儿,怎能总是这般小女儿作态?成何体统?”
张秀自苏泽一岁起便开始日日看护,刘氏死时他还未过百日,早就已经把张秀认做自己的亲娘,见苏权无故发难,赶紧走过去将苏泽抱在怀里,埋怨道:“夫君也太心急了些,泽儿才两岁,哪能懂得这些?”小儿感情敏锐,被苏权一吓,马上扑在张秀怀里哭了起来,张秀急得又颠又哄,却不见效。
“泽儿怎的哭了?”如玉已经换好衣裳也过来请安,见弟弟哭的委屈,便问了一句,苏泽听到姐姐说话,突然不再啼哭,从张秀怀里扭出来,晃晃悠悠地拉着如玉的手,再不肯放开。苏权见此情景,不由想到这两个孩子早早就没了娘,本以为张秀是个好的,现在看来还是放心的太早,心中越发愧对两个孩子,只好拉下脸来,一把将两个小的都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了起来。
张秀望着他们父子三人聚在一起说话,万分庆幸自己早日想了个明白。两个孩子乖巧可爱,并不因她是继母而心生怨恨。夫君待自己情深意重,这一年里夫妻二人云感情甚笃。想来自己上辈子定是做了件大好事,今生才能得以嫁与这么好的一户人家,看着自己夫君,真是相貌英伟、孔武有力,难得与他夫妻一场,总要为他生个儿子才算是圆满,自己月信已经两月未至,到时,他也定然如这般疼爱那孩子的罢。
苏权坐在一旁哄逗儿女,余光扫见张秀端坐在床上,望着他们温柔浅笑,眼中满是爱意。心想这一年来的相爱缠绵应不是作假,父母对她满意,儿女与她亲近,而她全心全意为家中操劳,他也是知道的。只盼今日听到的话不过是两个败类信口胡诌,可若是真的又当如何?
不管两个大人如何自苦,苏泽只是抱着如玉的手臂“阿姊,阿姊”地叫个不停。说来也怪,苏泽平时乖巧爱笑,对着父母与祖父母也都亲近,确也只是亲近而已。年前苏泽染了风寒大病一场,祖父母年迈,怕被传了病气,一个月间不敢抱他去拜见;父母看望时他也高兴粘人,见他们走也不阻拦。
唯独对如玉不同,一日不见便要大哭,病中如玉去探望,每次见她离开也要大哭一场。如玉本身也是人小体娇,苏权怕如玉被他传上病候,不敢让她在苏泽房中多呆,每次临走都要将扒在如玉身上的苏泽强拽下来,后来还是如玉看着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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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等他睡了才走。苏家偌大家业,自苏权起便是单传,现在又只有苏泽一个哥儿,即便苏权不去娇惯他,也有得是人去娇惯。以至于现在苏泽越发抓住如玉便不撒手了。眼见到了晚饭时分,如玉由张秀领着,苏权抱着苏泽一起去父母房中请安,而后用过晚饭各自歇息。
五日后,苏权请了张松来家是饮宴。张松早期经商起家,家底丰足后,花钱托人转了农户,现在也是小有产业,虽然子女仍不得科考,但平时以乡绅富户自居,也无人攀咬。只不过张家毕竟是小户,与苏家一比便低了一层。此番到苏家来,张松尽力作出一副淡定闲适的模样,只怕被人看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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