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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arine
侍卫犹豫再三,耳边都是晔难受的喘息声,终于下定决心,替晔把衣服穿上了。
侍女进来的时候,带着半盆冰雪,看着晔倒在侍卫怀里,衣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并没有衣衫不整,松了口气,“不是说要给主子降温?”
侍卫站起来,用毛巾裹了雪,往晔的额头上贴,“我可不敢碰他。”
侍女叹了口气,“主子已经被废了,你就算强暴了他,也没人会管的。”
侍卫的手颤了颤,支吾道,“我才不会强暴他。”
侍卫和侍女忙活了大半宿,晔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了点,第二天早晨,晔睁开眼睛,似乎清醒了许多,侍女没什么东西给他吃,只能把热水放凉,一点点的给他喂下去,晔抓住她的手,问他,“玄麟哥哥来了没有?”
侍女心里酸涩,陛下要是愿意来,您也不会连药都没有。侍女回握住他的手,为难道,“奴婢没法出去,陛下还不知道您病了呢。”
晔就松开了手,别过了头。倒是侍女看不下去,安慰他,“主子,陛下心里是有你的,他会接您回去的。”
“骗人。”晔背对着侍女,一行眼泪淌了下来。
“主子,您想啊,您和他二十几年的感情了,你们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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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在一块,您忘了吗,陛下小时候对您多好,教您骑马,给您围猎,还给您弹琴呢。”
“然后,然后孤给他伴舞。”晔的手一点点的摸向自己的右腿,表情哀戚,“哥哥说孤跳舞好看,比额娘还好看,穿白纱赤着脚的时候好像天上的仙女,可是孤以后再也不能给他跳了。”
侍女抢白,“只要您仔细养着,腿总有一天会好的。”但侍女也知道这是笑话,玄麟亲手打断的腿,怎么可能说好就好,晔现在连走路都不行,更何况是跳舞,冷宫这么难熬,每到雨天,他的殿下疼的连觉都睡不着,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漏风的窗户。
晔不再说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侍女摸着他细瘦的手腕,安慰他,“陛下是喜欢您的,要不然也不会娶您。殿下虽然是赐婚,可是陛下桀骜,他不喜欢的人,怎么愿意会娶。”
晔听了这句话,安心的睡了过去,其实他不知道,玄麟娶他,并不是为了旧情,而是皇贵妃对顾殊的那句,“不管以后晔嫁给谁,他都是这天下的皇后。”
傍晚的时候,侍女在院子里洗衣服,雪刚停,天气还是有些冷的。
侍卫看到他,嘴巴里叼着根草,看了看水盆,见一丝热气也没,“春容姐姐,你洗衣服怎么用冷水。”
侍女懒得理他,“没炭没火的,哪来的热水,有热水喝就不错了。”
侍卫看了看春容手上的冻疮,昔日皇后娘娘跟前最有头有脸的宫女,风光的不得了,现在竟要做最下等宫人才要干的活计,不禁感慨,人啊,都是命。
春容性子冷,只对着他的小殿下掏心掏肺,其他人一概不理,侍卫看他不答话,无聊的跑到里屋去看还在睡觉的晔,结果刚走进去,就对着外面喊,“春容姐姐,主子又烧起来了。”
侍女扔了衣服,随便在裤子上蹭了两下手,跟着进去看了,果然,晔又发烧了,烧的脸颊通红,额头滚烫,春容急的快要哭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又这样了?”
侍卫最先走出去,直接跑去了太医院,不打算再去皇帝那,皇帝铁石心肠,肯定不会管晔。结果没有皇帝的旨意,他无权无势的到了太医院也没用,倒是有一两个不怎么受器重的年轻太医,在宫中呆的时日不长,还没那么势利。听说人病了,点了点头,想跟着过去看看,结果侍卫一说是冷宫里的晔,那人脸色就变了,放下了箱子,对着他歉意的说,“算了吧,去给他看病,不是赶着找死吗?”
“可你要是不去的话,那位主子可就要等着死了。”侍卫急了。
“死了也就死了。”为首的太医抿了口茶,满不在乎道,“害死了瑟殿下,天大的罪名,他死了,也好给殿下赎罪。”
侍卫灰溜溜的走了,他不敢再回去,怕见到春容失望的脸,也怕见到晔痛苦的样子。
三天后,晔撑下来了,没死成,毕竟就如同玄麟说的那样“风寒而已,又不会死,好好熬着吧”结果真的熬了下来,只不过温度太高,人烧成了傻子,以前还是活泼开朗的性子,现在缩在墙角,一天下来一句话都不会说。晔原本脑子就不聪明,现在倒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傻子。
春容把晔按在椅子上,给他洗头发,嘴里念念叨叨,“殿下以前总是跟奴婢闹,每次帮殿下洗头发,从不会老老实实的坐着,水一定要溅到奴婢的眼睛,如今,殿下终于乖了。”
侍卫站在一旁,跟春容道歉。
春容已经不在意了,苦笑道,“陛下不想让主子好过,跟你有什么关系。”
春容用梳子替晔一点点的梳,“这样也好,殿下傻了,就不用再念叨他的哥哥,奴婢耳朵也能清净点了。”
“为了你的清净,甘愿烧傻你的殿下,你们女人心啊,我还真是不懂。”侍卫喝了口酒袋里的酒,推门出去了。
春容不理会他的话,也不做辩解,只是一点点仔细的替晔清理头发,温柔的说,“殿下,以后没有别人,奴婢和您好好过好不好?”
晔听不懂他的意思,低着头没有反应。
春容也不恼,低头亲了一口晔的额头,晔呆愣愣的,抬头望着她,春容用手抚摸着晔美丽的凤眼,感受着掌心浓密的眼睫,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殿下这么美,奴婢不亏呢。”
自从瑟殿下去世后,玄麟便不再维持和塞北的合作关系,近年来,塞北和中原连续征战,边境处民不聊生,塞北铁骑强硬,中原国库充足,谁都讨不了好。
一开始,支持用武力解决的臣子居多,尤其是武将,但随着两三年的征战,别说是国库,就连玄麟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了。打仗打不赢,总是耗着不是回事,更何况塞北新一任首领阿古斯可不想原来的首领那样昏庸,手腕残忍,阴险狡诈,让玄麟吃了不少的亏。
最终,朝中有人开始建议议和。
玄麟听不得这些话,仗才打了多久,说要议和就议和,那以后中原在塞北人眼里该是什么形象,软弱可欺?
玄麟态度强硬,遭到了越来越多人的反对,最后太尉站了出来,“陛下坚持征战,是为了江山社稷,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瑟殿下用性命换来的八年和平,难道就这么白白葬送了?”
玄麟气笑了,奏折扔到桌上,抛下一句,“朕没有适龄女儿和双性皇子,如何议和?”
“没有嫡亲血脉,不妨考虑宗室贵女。”有人提议道。
“宗室贵女,倒是个办法,只是不知道有哪位爱卿愿意把令千金奉上?”
这句话一出,朝中顿时鸦雀无声,玄麟朝四周看了一眼,见没人说话,“不是朕不想议和,毕竟战事耗损朕不是不心疼,只不过,想要议和,得先拿出筹码。”
这话,便是不愿意议和了。
刘毅清站了出来,“陛下没有适龄皇子,先帝有,上一次先帝在位时和亲,为了显示对塞北王朝的敬意,特地临时替换了七皇子,选用了地位更为尊崇中宫嫡出的九皇子,既然九皇子已经离世,塞北和中原再一次陷入僵局,陛下为什么不能考虑还在世的七皇子。”
“七皇子年纪不大,并没超过三十,用来和亲并不是不可以。他和九皇子一样,同样是先帝的子嗣,都可以为陛下的江山社稷献身。”
玄麟没有说话,要不是刘毅清提起,他几乎快忘记了晔的存在。
“你疯了吗?七皇子曾是陛下的元配,这成何体统?”
“臣要是没记错,七皇子早就已经被废,跟陛下已经毫无关系。如果陛下介意这一点,大可让史官重新撰写此章,七皇子曾嫁给陛下,将被抹的干干净净,不再记录在册,这样在后人的眼里,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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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和七皇子清清白白。”
“七皇子对社稷无功,并没给陛下留下一个子嗣,他享受陛下和先帝宠爱多年,现在就是他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
玄麟下了朝,觉得累急了,恰好顾殊身边的太监过来,请他和顾殊一同用早膳,玄麟便去了。
今天气候不错,早膳就堆在了院落里的石桌,错落有致,顾殊给他盛了碗热粥,亲自递过去,玄麟接了,用勺子轻轻的搅。
顾殊看着玄麟的脸,感慨道,“你长得是越来越像你的父皇了,刚才一刹那,哀家竟以为是在和先帝一同用膳。”
话越说越伤感,“先帝走的太早,竟让哀家忘了,时间过得这么快。”
玄麟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接。
此时院子里吹了一阵风,恰好带动刚刚盛开的文心兰,顾殊指着白色的花朵给玄麟看,“玄麟,你还记得吗?”
“文心兰。小月亮最喜欢的。”
“哀家问小月亮为什么喜欢,小月亮说因为这是哥哥给他种的。”一时间,顾殊又忍不住想起已经离世的瑟,眼眶忍不住发红,嘴里开始絮絮叨叨。
玄麟耐心听完,补上一句,“额娘,以后别种了。”
“啊?”
“看着总想起小月亮,对您身体不好。”玄麟敷衍了一句,但真实情况却是,文心兰根本不是他给瑟种的,当时晔要过生日,厚着脸皮过来找他讨礼物,晔太磨人,珠宝首饰衣服通通不要,说要让玄麟花心思,玄麟不知道怎么花心思,晔提醒他,哥哥给我写首曲子,我跳舞给你看啊。
最后,玄麟种了一地的文心兰,想着等着生日那天,文心兰便能开放,文心兰的花瓣最像舞女的裙摆,晔看着一定满意。他照顾花朵细心,被瑟看到了,瑟最爱白花,便以为文心兰是给他的。玄麟哪里好拒绝他,一地的花都给了瑟。
结果,第二天一早,一地的文心兰都被人拔了。
玄麟气的头疼,看到旁边幸灾乐祸的晔,恨不得打他,辛辛苦苦种了几个月的花,说没了就没了。
晔的手里还攥着文心兰的花瓣,当着玄麟的面扔在泥土里,冷笑道,“拿着孤的礼物去做人情,你还真是好意思。”
玄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晔便走了。之后瑟看到一地被踩烂的文心兰,心疼不已,玄麟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他重新种了一地。所以在瑟的印象里,文心兰从始至终都是玄麟给他种的。
“那不种就不种了吧。”顾殊点点头。
然后,母子两便没话可聊,只是玄麟要走的时候,提了一句,“儿臣想把晔给接回来。”
顾殊楞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
玄麟知道他的顾虑,“儿臣并不打算给他复位,儿臣不会忘记害死瑟的人。”
玄麟圣旨一下,晔当天晚上就被洗刷干净,送进玄麟的寝宫,玄麟一进寝室,就看到了他,他跌在床前面,低着头,头发太长,遮住了裸露的脖颈和背部,宫人以为他要办事,蜡烛没点几根,室内光线朦胧暧昧,玄麟站在远处,看不清他的脸。
“抬头”
晔却没有反应,靠在床沿边,几乎快睡了过去。
玄麟有些烦躁,手伸过去拽住了长发,逼得他把脸抬起来,晔疼的叫出来。
玄麟不松手,随着他挣扎,劲这么小,再怎么也挣不出他的手掌心,等到玄麟看够了他的脸,松开手的时候,发现手掌上是一把生生拽断的头发,晔捂着头皮,眼睛流着泪,慢慢的朝里面缩。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还是和皇贵妃一模一样恶心的脸。”玄麟扔了头发,从旁边的托盘里挑了对白玉乳环,哄着角落里的晔,“过来。”
晔怕疼,哪里敢过来,白玉乳环虽然漂亮,但是上面的细针晔也能看到,红着眼睛说什么也不愿意过来。
玄麟喊了几次,晔缩的更狠了,不由得烦躁,朝外面喊了一声,“给朕进来。”
太监闻声立马滚了进来,看了看玄麟手上的一只乳环,又看了看用头发把自己裹住的晔,心里有了大概,开了口,“陛下,小,小贵人现在经不起吓,他这里有点不正常。”太监边说边指了指头。
太监没想到玄麟会不知道,只能继续说,“几年前风寒发热脑子烧坏了,从此就变成了这样,陛下,您要是想尽兴,最好温柔一点,春容姑姑说了,小贵人怕见着生人,如果您要是强来,说不定会咬着您。”
玄麟却不信,当即走过去,揪住他的乳头,用针尖直接刺破,乳环便戴了上去,“哪有什么脾气?这不是好的很”
玄麟话都没说完,手就被晔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下了死力,饶是玄麟也疼的不行,当即就把他一脚踹开,虎口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差点破了皮。
太监见状立马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倒是玄麟自己被气笑了,揪着晔的头发,朝他甩了一巴掌,“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
见他倒在地上,玄麟仍然不满足,一脚狠狠的踢到腰侧,见晔疼的想往别的地方爬,又用力的踢了几脚,“以前哪次见到朕不是开心的叫哥哥?现在怎么不叫了?”
“都不对我笑了。”
“朕让你滚去冷宫好好反省,这就是你反省出来的结果?”
“笑啊!”
“给朕笑啊!”
玄麟每说一句,就用脚踢晔的胸口,一直到晔吐出口血,玄麟才了脚,把他拽了起来,抵在床上耳语,“以后见着朕,再敢板着长脸,看朕怎么拾你。”
然后分来晔的腿,把勃起的性器捅了进去。晔多年没有承欢,下面太紧,玄麟别说温柔,连稍稍往后退一点都不肯,粗长的性器卡在中间,进不进出不出,甬道又干又涩,疼的晔直皱眉,来之前,春容让他忍一忍,说过了今晚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
可是他真的好疼,真的忍不住。
这样夹着,难受的不仅是晔,玄麟也疼,疼起来脾气便烦躁,想都不想的拽着刚刚扣上的乳环往外面拽,乳头一下子被拉长,被针头刺破的伤口不断的撕裂,晔疼的叫出了声,一声声的喊着额娘。
玄麟从来就烦昭岚,晔还没叫两声,玄麟手一用力,乳环便在他手上断了,浅红的乳头几乎被拽成白色,又猛地弹了回去,鲜红色的血瞬间就顺着雪白的乳球流了下来。晔疼的背脊颤的不停,带动着身下的甬道,玄麟被夹的更难受。
艰难的往里面狠狠插了两下,玄麟也忍无可忍,一把拔了出来,“没用的贱货,连侍寝都不会了。”
咣当一声,装着大大小小玉势的盒子被扔到太监脚下,玄麟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去,给这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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