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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就吃回头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微小的沙
风波过后,宾客陆续告辞,几位与定国公交好的武将气愤难消,“他-娘的,这帮蛮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犯我边关,抓我妇孺,皇上竟允许他们入关,还跑来京都!这是要把战死的千千万万同袍置于何地啊?”
“呵,皇上自然有皇上的用意。”
不知谁不阴不阳说了这么句暗讽的话,瞬间让大家头脑清醒了。哎呦我去,皇上这是成心恶心定国公府呢吧,他老人家从前就因定国公反对他出兵南辕,而将定国公手下最得用的将军调去守怜江渡口。如今他们这么多人一起与东夷使臣干架,将人赶出大门,想想后背一阵发凉。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哈哈,法不责众嘛。”某将军勉强挤出乐观脸,其他人也跟着呵呵笑。
宵禁将至,最后一波人也相继离开,赵元嵩与风敬德一起将他们送出大门。再回来,风家几员小将与冯延亭全都聚在定国公身边,风敬德见之,低头对赵元嵩道:“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吧。”
赵元嵩抬头,挺善解人意摇头谢绝,“我认得路的,自己回去就行,将军放心,正事要紧。”
背着光,风敬德眸色幽幽,浓黑如夜又深沉如井,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他摸摸赵元嵩的头顶,这才放心转身离开。
火红的灯笼挂满屋檐,失去喧嚣与热闹的定国公府,在红光的映照下仍保持一份喜庆。赵元嵩在回新房的路上,正好碰见送女客回来的定国公夫人与大嫂万氏:“孩子,今日……唉,委屈你了。”
赵元嵩摇头:“娘,我不觉得委屈。”
可能定国公夫人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被他喊得一愣。万氏见了,在一旁挑着眉毛道:“弟……元嵩弟,咱们是国公府,虽是武将世家也要讲大族之风,你应该称呼母亲。”
“哎,不用,这样叫着亲近,元嵩……嵩儿,就唤我‘娘’吧。”儿子们长大了,为了装老成,好久没人叫她一声娘了,突然听到这么亲亲热热的一声,她真没反应过来。
外界人都说赵元嵩是个小纨绔,可从他今日表现来看,她觉得那些很可能是误传。第一次见面,他是个乖巧样子,现在还是乖乖巧巧的,不过倒是听说他在喜宴上随机应变放倒了胡言乱语的冯玉林,为自己,也为了定国公府脸面,虽行为过了些,倒是可以原谅。
难得有这份心啊!
万氏一听,马上改口:“也是,家里现在元嵩弟弟最小,叫母亲一声‘娘’不为过。”
赵元嵩点点头,又叫了一声娘。
定国公夫人拉过他的手拍了拍,“你是个好孩子。”
察觉到万氏时不时扫过来的视线,赵元嵩也不好转头盯着她看。跟着她们走了一小段路,聊了两句,定国公夫人说:“那爷几个有事要谈,估计早不了,你们回去休息吧,今日都忙了一整天。”
“是。”赵元嵩与万氏一同与定国公夫人道别,离开前,万氏又不着痕迹看了他好几眼。赵元嵩觉得奇怪,也没多理会,毕竟他是男妻,不好与女眷走的过近。
回到新房,见小伍与贡多大冷天还守在主屋门外,便让他们赶快回去休息。他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中厅壁桌上一对龙凤呈祥喜烛,墙上挂着一幅喜鹊登梅报喜图,火红的喜意四散,让他不禁勾起唇角。
这就是男神的房间,不出意外,今后也属于他了。之前进来并没仔细参观,这时总算有闲暇。主屋分三大间,东侧卧室以厢式推拉门与中厅隔开,西侧为开放式书房。西侧墙边高高书架上贴着好几个喜字,一排排兵书摆放特别整齐,成卷阵法图、地图插在墙角大邑瓷掸瓶里,黑漆木书案在莲花高脚铜烛台的多只红烛映照下,覆上一层诗韵,酸枝木的一套笔架,上面挂着型号大小不一的毛笔,旁边除了镇纸、砚台、朱砂泥,还有两方铜印,小的上面是长缨之印,大的上面竟是风家族徽虎啸图。
赵元嵩马上将铜印规规矩矩放回原位。族徽印章一般用于机密文件上,堪比虎符一样重要,把它这样随随便便地放在桌子上,真的可以么?
赵元嵩微蹙眉,盯着那方印章看了好久,好想把它藏起来。他承认自己没安全感,恨不得将重要东西刨坑埋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才安心。不过,这东西放在明处,是不是说明风敬德对他没防心,根本没把他当外人啊?
赵元嵩笑了笑,拿起印章哈了口气,在旁边的宣纸上盖了一个戳,一只张着大嘴的虎头,威风凛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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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点点可爱。
看完西侧间看东间,想到那里是卧房,赵元嵩心脏变成一只小兔子,他深吸好几口气,才让它稍稍安静下来。推开厢门,入眼是满目的红,同样是每个家具上贴了喜字,墙角高脚烛台上的火苗轻轻摇曳,把整个房间染上朦胧色。鎏金勾勾着嫣红床帐,帐尾流苏直垂地面,与床内堆成小山的红锦被相互辉映。男妻床上没有花生、大枣等物,却有共用的长枕,中间游过鸳鸯戏水,两侧纠缠金色连理枝,寓意缠缠绵绵恩爱一生。
赵元嵩伸手摸了摸,风俗上这枕套应该由他阿娘亲手绣成,可他阿娘已过世,也不知这是谁绣的。
室内很安静,窗边座榻小几上摆着一壶酒,梅花粉酒壶旁放着两只缠了红绳的双耳酒杯。
想到那是什么,赵元嵩的脸更红了,一屁股坐在床上向后倒去,用宽衣袖掩住自己脸,挡住一室的红,又用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脸,更是不好意思。累了一整天,他在床上滚着滚着开始犯困,半睡不睡间,突然想起东夷使臣,大脑瞬间清醒。
东夷之地有连绵大山,除了贵重木料还有丰富矿藏,其中就有煤炭和青色打火磷石。赵元嵩敲敲脑袋,那些矿的具体位置实在想不起来了,不成,他必须抽时间回趟书院找秦先生,把他整套游记借过来看看。
成为定国公府的人,就要为定国公府着想,定国公府一家子都是大英雄,虽没看出他们缺钱,但谁也不会嫌钱多是吧。他一骨碌从床上爬坐起,跑到西侧书房铺纸磨墨,将之前自己早想好的皮货生意、茶叶、陶瓷发展,以及这次的煤炭、矿产开发、购等等列在纸上。
呃,发展这些,运输是个问题,他要自己开个镖局,还是委托别人家来做呢?
赵元嵩想哪写哪,不一会儿宣纸上堆满了字。
要是东夷人能接手挖矿、运输的活计就好了,用粮食、布匹与他们换,估计他们也会乐意。
写着写着,他眼皮越来越重,犯起瞌睡。等风敬德回来,便看到一只睡在书案上的花猫,那一脸一袖子的墨,也不知他是怎么弄上去的。风敬德走过去想叫他去洗漱,见他手边放着几张写满娟秀小楷的纸,仅一眼,他便抓住重点,拿起来飞快浏览,暗惊于这里面的信息。
前世成为北轩首富的赵四爷,原来从小就有赚钱的本事啊!
风敬德将这份计划放下,将他抱回卧室,亲自服侍他擦洗宽衣睡下。后回到书案前,将计划誊抄一份,加盖族印,又用蜡油密封好。做好这一切,他静下来想了想,把密信放在案头,并没叫人立刻送出,而是转身回卧室换了件单衣,离开了新房。
定国公府的人也喜欢八卦,天刚大亮,仆人们都在传新夫人独守一夜空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请假。谢谢上述廉洁给的鼓励,也谢谢看文的所有朋友。
第25章25内宅女人太可怕
赵元嵩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床顶红帐发了好半天呆。他睡觉一向老实,极少动窝,旁边没有睡过痕迹,卧房内只有他一人。五个大字赫然浮在脑海里,将军没回房!!!
他果真是被娶回当摆设的么?想到此,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吱吖”一声,厢门被推开,风敬德一身藏青束腰短打单衣,满头汗珠的回来了。“醒了?”
“啊,嗯。”风敬德开门带进一股寒气,赵元嵩拽过被子往身上裹。哎呀,他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红色中衣,昨晚他明明在外面书案上写东西,怎么回到卧房的?他昨天没喝多少酒,还不到断片的程度,是男神帮他脱的衣服?
风敬德看他脸上惊疑不定,最后红润红润的让人移不开眼,只好扯下一边床帐将人掩住,再回身到门外要水,不一会儿,小厮们抬着大木桶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端着洗漱用品的丫头。领头的是名跛脚汉子,他身材不高,束着高马尾,脸上有道长刀疤,看起来挺凶厉。他帮小厮一起将木桶放下,手臂上的肌肉透过单衣显现出有力的弧度。
“这是安哥,今后房间里缺什么都可以找他。”
“好。”赵元嵩看出安哥从前是名军人,这使他一下子想起自己翻修的那间赌坊,正需要这种人,当下与风敬德提了提。
在他们谈论的过程中,安哥眼睛越来越亮,看来他的想法已博得了他的认同。
风敬德:“你需要多少人?”
“暂时十至十五人,如果以后生意好,规模扩大还会加人。”
“行,安哥去安排吧。”风敬德挥手让人都出去,之后走到床边掀开半掩的床帐,一把将赵元嵩抱了出来。
“哎呀,将军?”
“……长缨。”
赵元嵩张嘴,半响:“……将军。”
风敬德无奈,将军就将军吧。将人放到座榻上,指了指木桶:“洗澡。”
洗澡?洗澡!被放在桶边的赵元嵩红着脸东瞅瞅西瞧瞧,就是不敢看风敬德。
风敬德动了动手指,没忍住,抬手撸毛。“书案上那份计划是怎么回事?”
说起正事,赵元嵩忘却羞窘,“将军看可行么?如果真找到那批矿,咱们定国公府可就发大财了。”
风敬德被他一句“咱们定国公府”戳中了心,仿佛木桶内腾出的袅袅热气全都流进他心里。“可行,要我派人去寻矿么?”
“再等等,我要先回趟紫山书院,找秦先生借游记,把具体地理位置再确认一下。”
“好,就听你的。”
定国公府某处耳房前站着两位女子,一人头挽高髻妇人打扮,一人梳着双平髻,头上插金蝶步摇。“大嫂,你说真的?”
妇人:“妹妹,这事我还能说假,你问问下人们。昨晚夫君他们谈事谈到天色渐亮,害我等了一宿。”妇人执袖掩唇打了个哈欠,“要不是一会新人过来敬茶,我定是要多睡会的。”
“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嘻嘻。”姑娘一笑,头上金蝶仿佛活过来一样。
“翠儿姑娘,你这是?”妇人摆出诧异,一脸莫名。
冯翠儿一跺脚,娇娇道:“大嫂~我先走了。”
妇人静静立于原地,望着她消失在门口。“大少夫人,这样就能成?”她的心腹婢女从耳房内出来,递给她刚装好的暖手炉。
“一点一点来……”妇人话语未尽,轻轻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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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所控制,昨晚二皇子带使臣光临定国公府,最后被赶走一事还是传了出去。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已连夜将之编成故事,今日一开场,定要来个满堂红。
平南王世子欧阳卓宇连夜对皮货商洪俞进行调查,发现他没问题后,今日约在茶馆谈生意,听到说书先生夸张的故事,没差点把口中茶汤喷了。“风敬德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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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金刚佛,将虎背熊腰的蛮夷人徒手丢出府门?”昨日他走得早,并没看见二皇子车队。
洪俞:“有些夸张了,但事实也差不多。邸下觉得风长缨此举如何?”
欧阳卓宇失笑:“能如何,不过是觉得敌人上门,失了武将的面子罢了。”
洪俞不经意道:“相传风敬德是个心高气傲,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但我总觉得他并不是如此。”
“哦,何以见得?”
洪俞摇头:“直觉。”
“直觉,那是什么?我只知‘古有孟母三迁’,反推则是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定国公府一门‘忠’君之臣,从太-祖时期封赏不断,他从小生活在光环下,会高傲无可厚非。那些传言,我倒是信了七、八分。”他口中的‘忠’带着愚忠之意,平南王曾经想交好定国公府,却被第二任定国公风朝阳怼了回来。
过刚易折,善柔不败!他觉得定国公府的人就是太死心眼儿,才会死那么多人。
洪俞点头,没再评论。
说书先生已说到长缨将军男妻会神法,一挥手就能让人晕厥倒地。
说得越来越离谱了,欧阳卓宇着实好笑,便与洪俞聊起长乐侯府人。“按理说,长乐侯出自武阳赵氏,也是百年世家了,听说这教儿女的方式,可真不敢恭维。”欧阳卓宇摇摇头,笑看他:“儿子花名在外,京都有名小纨绔,府里二小姐前不久也传出不够端庄,虐打下人的丑事。”
洪俞:“哈哈,在下走南闯北,这些却是不知情。”
“也是,你不常在京都。”欧阳卓宇心想,还是要亲眼见见才知这些传闻是否属实啊。
茶楼外一片喧华,欧阳卓宇寻声从窗户下望,竟是位美貌白衣少年被恶霸当街调-戏。少年眉目俊秀,粉腮红唇,眼波流转中带着柔美,堪比戏园子里的旦角。
欧阳卓宇眯眼,顿时对此人起了兴趣,招手叫来一旁站着的无须中年人,“荣利,去看看。”
“是,世子爷。”中年人一直伺候平南王世子长大,他一抬眼便知他心思,叫上几个护卫下了楼,准备英雄救美。
不一会儿荣利小跑回来,附在欧阳卓宇耳朵说了几句,欧阳卓宇面色越来越古怪,“你说他叫赵元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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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木桶被撤掉,连带着窗边座榻小几上的合卺酒壶也被撤了下去。昨日他们已在外面喝过交杯酒,这壶摆在这里不过是应景,呃,因是男妻,也许里面装了些助兴之物,喝不喝也没关系。不过,赵元嵩第一次结婚,他想把所有都做好,只求个长长久久美美满满。
“看什么?想喝?”风敬德将他的脸扭过来,“昨天还没喝够?”
赵元嵩一愣,明白风敬德是指里面装得只是他们喝过的酒。“原来是清平白呀。”
风敬德挑眉,“听起来你好像很失望。”
“啊?没有没有。”
“乖,你还小。”大夫有医嘱,补药从明日要开始喝。
赵元嵩突然非常生气,扑过去扯住风敬德手覆上他某处,“谁小了?我过了年就十五了,别人家十四、五结婚多的是,我怎么就小了!”
风敬德眼神闪了闪,动动唇,抽回被抓着的手,抚上他头顶,“乖,时辰到了,随我去敬茶吧。”
赵元嵩一脸委屈吭叽:难道这就是男神整宿不归的理由?
赵元嵩随风敬德走进大堂,定国公及夫人坐在首位,冯玉林一众男士坐在定国公下首,大嫂万氏抱着两岁的小娃娃,与冯翠儿坐在定国公夫人下首,她们身后还站着伺候的丫头婆子,估计是专门为小娃娃准备的。
赵元嵩还没见过冯翠儿,不多看了几眼。这姑娘一身七分袖的棉锦夹袄,外套玫红色织锦长比肩,金灿灿的蝴蝶停在她发间展翅欲飞,把她眉目浅淡的脸趁出几分生动鲜活,让年长之人看了无不感慨青春年华似水流年。
赵元嵩只知定国公有三子,昨天嫁过来才认识邓勉与冯玉林。这位坐在女眷席的姑娘,赵元嵩自动将她划归到风敬德的妹妹之列,对她更多了几分和善。
“哼,看什么看。”姑娘扭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极小含在唇间。
赵元嵩动动灵敏耳朵,有些莫名其妙,他刚进门就惹人不高兴了么?
“好,好,好。”定国公一身儒士袍,大马金刀坐着,看着小娃娃笑得极开心。他身上衣服颜色与定国公夫人菱角纹长棉裙相互辉映,两人坐在一起贵气天成,没有任何暧昧,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浓深感情。
冯玉林脸色不太好,还是昨天那身,大嫂万氏则换了件淡雅的藕荷色拖地裙,头间插着简单的白玉兰发钗,之前逗着小娃娃叫定国公与夫人爷爷奶奶。剩下的风家年轻一辈,不畏严寒,套着夹衣,一身威武,笑看小娃娃奶声奶气外往外蹦字。
众人见他们进来,停下话头笑看他们。赵元嵩与风敬德一起上前,跪在丫头准备好的蒲团上。冯翠儿从椅子上跳起来,特别热心道:“二伯母,我去帮二哥哥他们端茶。”也没等定国公夫人回应,转身跑出去。
“哈哈,翠儿这孩子真是,让丫头做就好啦。”定国公夫人对着定国公与冯玉林慈爱笑道。
一旁的万氏低头逗孩子,心里却在想: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自己争着干伺候人的活,也没谁了。就这么个玩意儿,还以为自己多漂亮,一心想嫁进定国公府!一等国公府,没几分体面,是想进就能进的!
定国公府男人都宠女人,冯翠儿没来时,万氏是小辈里最小的女性,受到的关注也就多了些。自从冯翠儿来后,定国公夫人俨然把她当成亲闺女,万氏地位明显下降。
冯翠儿不是个聪明的,暗示几句,她就能干出让人想不到的事来。万氏轻轻拨弄小娃娃头上呆毛,微微轻笑。
冯玉林嘿嘿笑道:“她娘死得早,家里又有我与延亭两男人,这些洗洗涮涮的事她都包了。”
想到边疆的清苦,定国公夫人鼻子发酸,“难为这孩子了。”
说话间,冯翠儿已端着托盘回来,她将托盘倾斜一个角度,方便风敬德端茶,“二哥哥,请。”她眉尾微挑,侧着脸,眼里探出小勾子,轻轻一笑,有几分羞涩爬上她的脸。
定国公夫人终于发现不对,她不知翠儿抱着这种小心思。少女情怀也可以理解,但她不能接受一个姑娘家当众勾引男子,这种行为恶劣得可以浸猪笼了。她本还为小姑娘心疼,这时却恶心的不行。
定国公夫人世家大族出身,父亲为两朝丞相,家教甚严。虽嫁给武夫,有很多都不太讲究了,但某些是原则问题,她不会容忍半分。最起码,女人该有女人的样子,就算不得已流落红尘,也要有傲骨。
赵元嵩的情敌探测小雷达也跟着响了,可没等他




将军就吃回头草 分卷阅读39
想到应对之法,风敬德已目不斜视端起茶,转手递给赵元嵩。在他又想端另一杯时,冯翠儿马上撤手,将托盘转到赵元嵩这边。
赵元嵩见状,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将手中茶又还给风敬德,亲手去端剩下那杯。可是,茶杯刚入手,手上便传来蜂蜇似的火辣疼痛。赵元嵩吸了口凉气,忍着疼避开人,堪堪将茶杯丢到不会伤到人的地方。
“怎么了?”风敬德单手持茶杯,另一手去拉赵元嵩的手查看。
第26章26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赵元嵩手指通红,疼得他眼角含泪。他将冯翠儿想成赵兰芝同一级别的,以为她会在茶水里下点什么料,让定国公夫人饮下后隔段时间生小病,好诬陷自己为不祥,彻底让定国公夫人嫌弃自己。
他想好应对,一会儿装意外打翻茶杯就好。然而他真高估了武将家的姑娘,或者说武将家的人都喜欢直来直去。竟在茶杯上动手脚,是真不怕别人知道她给自己下绊子么?
赵元嵩睁着水润润的大眼睛,要哭不哭的,看上去特别可怜,当下心疼坏风敬德与定国公夫人,双双起身去扶他,还喊丫头去拿烫伤药。
“娘,我没事。”
“都红成这样,还没事!”定国公夫人凑过来给赵元嵩吹吹,转头指使风敬德:“德儿,去打井水来,冰一冰就不疼了。”
“母亲,我去吧。”风敬威率先行动。
万氏抱起孩子凑过来看,惊呼:“天啊,这可真严重,是谁泡的茶,这么不小心!”眼神时不时往冯翠儿身上瞄。
风敬德冰冷目光扫了冯翠儿一眼,定国公夫人也看了看冯翠儿,满眼复杂。
风敬严与邓勉面面相觑,冯玉林对定国公傻笑,“翠儿皮糙肉厚的,又笨手笨脚,真是不小心,唉,这丫头!”
冯翠儿本想嘲笑赵元嵩,但当她对上风敬德吓人的眼神,到口的话却说不出来,她非常不甘心,她哪里比不上这小纨绔?“他一男的,不过是烫了一下,至于么!”
风敬德脸色更冷,“道歉。”
冯翠儿委屈地潸然泪下:“凭什么啊,是他太娇气。我也拿那茶杯了,都没事,他却装得像我故意害他似的。”
好吧,赵元嵩回前言,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有千奇百怪的方法能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你伤了人,不认错,还狡辩。这茶是敬我母亲的,难道你真正想伤的是我母亲不成?”
这话说得有些诛心了。风敬德重生回来,对天发过誓,定要好好保护他最重要的人。冯翠儿当着他的面暗中伤人,他怎么可能再对她有好脸色!他知冯翠儿对自己心意,但上一世他娶赵兰芝后,冯翠儿心思便淡了,也随冯玉林回了边关,他以为这一世也会如此,便没去理会她。
“二哥哥,你凶我,他是男人,竟要攀附于你,你不觉得恶心么?”
“天啊!”万氏用手掩口发出惊呼,后退数步,仿佛冯翠儿是什么猛兽。大家闺秀从不说过分的话,也不会当着众人面指责男人。万氏搂着怀里的小包子,一脸惊恐,真是吓死宝宝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赵元嵩看了眼这位念唱坐打样样通的大嫂,感慨她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可能她形容总是这般夸张,定国公府人都没觉得她违和。
“唉,你这丫头!”冯玉林大,在边疆家里他们口无遮拦惯了。昨晚定国公已经教训过他,让他深深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这里是京都,不比别处,到处有皇上眼线,谁知哪句话会犯皇上忌讳,激发他老人家小心眼儿病。“别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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