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灵儿一愣,不曾想他突然来回答这两个问题,心思动了动,勉力笑道:“你这样随意,就把自己终生定了,她却并不知晓,值得么?”
本以为他会立即反驳,但他却低低头,没说话。
灵儿看了他好久,轻启朱唇,说:“我当日说以一个秘密换你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如今你告诉我答案,我总要告诉你这秘密才是。”
郎晔此刻心绪纷杂,不知为何,有些排斥她所说的秘密。想以言语抗拒,好似不妥,只得耐着性子听着。
灵儿却道:“我只说告诉你,却不是现在,再等,恩,两百年吧。”
郎晔松了口气:“好,那便两百年后再说。”
灵儿看着他无神的左眼与空洞的右眼,不黯然,但言语却再不谈及此节。
在东君府修养将近一年,灵儿的伤势大好,反过来开始照顾郎晔。虽则郎晔已经适应失明的生活,但其瞳力既丧,实力大大被削弱,其心境比之此前更是天差地别,常常也有需要依赖灵儿的地方。
两人这般朝夕相处,彼此日益熟稔,那默契更仿佛是与生俱来,郎晔任何轻微的举动,灵儿都能从中体会到他的心意,这让秦屿十分不解。
除此之外,灵儿开始每日为郎晔煎药,那药方据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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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委托君使向天君求来的。有此托词,郎晔也不问详情,乖乖吃那苦药。
天朗气清时,灵儿便带郎晔溜出东君府游玩,虽要避开魔界地境,却也有广阔凡尘大陆供人驻足。
进入东君府千年,郎晔除了任务之外从不出府,任务也多是到魔界各处查探情报,他虽只是半仙,却早已像真正的仙人一般远离人界与世俗。
如今乍然又融入万千凡人之中,除不习惯外,倒多有热闹与生气,将心中种种宁静时易生的烦闷抛之脑后。
灵儿喜欢与凡人打交道,便是那些偷鸡摸狗的宵小之辈,被她撞见,也要调笑一二。所以一路上多了不少乐子给郎晔解乏。
这日在街上多吃了两串糖葫芦,回到落脚的客栈,灵儿便捂着肚子嚷嚷,来来回回在那床板上滚动。
郎晔无法,只得抱住她轻声安抚:“忍一忍便好……倒是谁,偏要懒怠,不肯带那人界药丸?”
灵儿苦着一张脸,一汪秋水凝视着他,委委屈屈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我这肚痛……只怕是你暗地里为着我不肯带药咒下的咒。”
这人倒满口胡言起来,郎晔不知给她搅得多么无奈,当下无法,说:“好罢,都是我的错。”
话一出口,便惊觉自己何时已经变得这般好说话,时常温言软语地对她,宠溺太甚……怪道那些凡人见了他们,都不以为他们是兄妹,却以爱侣看待二人。
灵儿不知他心里一下子变得复杂,却喜洋洋道:“你既认错,便罚你给我唱一个小曲儿。”
郎晔那些心思全被这句话吓跑了:“我不会。”
“二师兄说你会的。”
“真的不会……”
“你撒谎时便微微侧脸,还想瞒我?快唱!天下有谁不会唱曲儿,只是优劣之别,你便是唱得全不在调上,我也不会取笑于你。”
“当真?”
“当真!”
……
“哈哈哈哈哈……啊呀!”某人突然被从窗户抛了出去。
【仙境】
灵儿到东君府的第190年,其时秦屿早已飞升,凤尊修为也将满,郎晔与灵儿两人却全无修行向上之心,好像打算在东君府过一辈子。
然则这一年秋,灵儿郑重其事地拉着郎晔,道:“天君下了谕旨,委我重任,我即刻便要动身,这一去……只怕……只怕难以早归,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已命人每日煎药,你须得听话服下,一日都不可断。我……我去了,待我回来,便将那秘密,告诉你。”
郎晔看不见她面上表情,却从语气中听出此去凶险,但她既然这样说,便是万万不肯他插手的了。何况以他现今修为,只会成为她的累赘。念及此,他道:“此去务必珍重。我……在此等你回来。”
灵儿笑了笑,抽身去了。
这一去就是七十九年。
郎晔听到君使带来讯息,道是灵儿完成任务,单枪匹马闯入康蛟岭据点,斩杀魔界之主得力下属魔魂,尽除其类。
郎晔大惊。他比旁人明白许多,在那次任务前,灵儿与他修为相当,甚至略逊他一筹。即便是他瞳力大开,亦绝无可能斩杀魔魂。在如此悬殊的实力对比前,她究竟要付出什么代价,才可完成这种远远超出东君府能力范畴的任务?
整整三日,他如坐针毡。及至听闻灵儿完好无损地回到东君府,他一颗心才放下。
但他迎出门的脚步滞在原地,只因他听到一个清冷的男子声音:“也可,两月后我来接你。”
接着便是那个夜夜痴缠于他梦中的娇俏声音:“好。”
那清冷男子离去地无声无息,郎晔不敢妄动,只立在原地,拼命地挺直脊梁。
灵儿飞跑上来,一把握住他的手,一双美目将他看了又看,小手摩挲着他的宽厚手掌,想快意出声,却又不能,说出话来带着几分怏怏的不乐:“大师兄,你好吗?我……回来了。”
“可你又要走了。”郎晔默默抽出手,等着她的解释。
灵儿眼中滚出两颗泪,旋即便被抹去,她道:“是,我答应回来,便告诉你我的秘密。我……叫天泠。”
饶是郎晔这样的稳重,也禁不住全身一震:“你,你……是天帝之女……”
“不错。”天泠见他如此,神色更加暗淡,“天、仙、魔三界皆知天帝宠爱独女,却不知我这被宠爱的独女,出生时便因受魔界郁气侵染,只有三千年寿命。父皇为延续我寿命,与仙境之主立约,如我可在三千年内通过自身努力,不借助天境任何力量,晋升至天境四神,就让仙境少主珉君与我成婚。仙境有秘术可救我性命,但如无必要,那些人是决计不肯平白出手的。我不欲父皇与母后为我忧心,决意尽快积满修为,所以下境去杀魔魂。出生入死数百年,我已探查到重要情报,却也因此受了重伤,只能封印九成修为,在这东君府养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郎晔满心苦涩:“原来,你竟是天帝之女。难怪,难怪你所穿之衣、所用之药都是上等仙品;难怪你知晓我紫瞳一族的隐秘,而我动用瞳力,却看不透你,是了,我看到的应当是你的封印;难怪碧凌剑那样害怕,不,应当是敬畏;还有你的血是紫红色……还有那时你为我挡下那箭,后来荧光漫天,我们趁机逃脱,那是天境仙人所有的护身之法吧……”
天泠何尝心中不苦不涩,但话却不能不说清:“那是天帝血脉所独有的护体之盾,非到生死关头绝不动用。我修为尚浅,此前重伤,此盾已损坏十之有九,剩下一成没有护住你的眼睛。”
郎晔自嘲地叹了一口气。
天泠又道:“我已查明当日是凤尊泄露了机要,让魔魂守株待兔,令你我几乎丧命。她大概也是爱你至深,一时心死如灰,犯下这大错。我本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你失明全是因她而起,所以我已将她处置了。”
郎晔显然对此毫不关心,他转而问道:“那人便是仙境少主么?”
天泠只得应道:“是。”
郎晔许久不曾说话。
剩下的两个月,郎晔初时有些灰心之意,渐渐地却明辨过来,那种争分夺秒与她在一起的心思越来越重。
他们去了许多曾经一同去过的地方,那些地方风景依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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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的人心情却已全然不同。这般境遇,让郎晔越发觉得心痛难捱,可是他却不肯轻易停歇。
回忆就像一卷画轴,终究有展开到尽头的时候,终究……会有结束。
最后五天时,天泠带着郎晔去了道坤山。
郎晔不知何意,却并未质疑,只是路上寡言少语,气氛更加沉闷。
他们静静地在桃花莲湖边坐了许久,相对无言,双手却不知何时紧紧扣在一起。
最后一日,郎晔早晨便未睡醒,待睁开眼,却被刺眼的光亮继得慌忙闭眼,这一睁一闭,心中徒然惊疑他竟恢复了光明!不敢相信地施展瞳力,竟然不吹灰之力,且体内仙气充盈,兀自激荡不绝,竟似修为更上一层。
再看身畔,哪里还有天泠的踪影!
遍寻不到,郎晔远望西方,知道或许再无缘见她一面。
她竟……不肯与他告别!
郎晔郁愤在胸,克制不住,一拳击中湖面,将一尾已修炼得遍体银光的鲢鱼震得飞起。
待回拳,碧凌剑自袖中窜出,却将一个纸团塞到他手中。
郎晔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知你是为我而盲,如今两不相欠,你若肯放下东君,我在仙境等你虽死不悔。
【尾声】
西天闵云仙境。
“少、少主,有人擅闯北辰门!”一守门仙将慌慌张张前来汇报。
珉君斜看一眼天泠,后者热切的目光全然不在他身上,只死死盯着那仙将。
仙将被她看得发慌,只得又说:“那人,那人自称前来接公主回家……”
珉君袖手而去,仙将吓得魂飞魄散,正待求少主指点对策,却见天泠笑得格外温柔:“走,我随你去看看。”
“是,是!”仙将喜不自胜,忙引了天泠到北辰门。
门内外隔了老远的距离,正在打斗的郎晔已停手,他的目光穿越重重障碍投在她身上。
天泠心中欢喜,却故意不看他,拉长声音道:“某人当初为了东君,要断我仙根,将人打回原形,如今为何肯舍弃她而来寻我?”
被说的某人却是面不改色:“我对天君本是感其恩德,后又偏执日深,也许本非情欲之爱也未可知,总之我现在……”
不曾想天泠徒然作色:“你说什么?你对本君并非情欲之爱?”
郎晔瞪眼看着她,没反应过来。
天泠道:“我便是东君,东君便是我!那时与你打斗,见你修为颇深,我作为东君府主人,心中还十分欣慰。”
这话听得郎晔心头砰砰直跳,一时间种种事端浮上心头,又有诸多谜题被解开。
天泠又说:“我于人界历练也与你有过一段情缘,但那段情缘父皇封印,不让我从通天镜中知晓。他唯恐我迷恋你,不肯嫁与珉君,谁知阴差阳错,这情缘爱根终不能断。我修为足够之后晋为天神,护君丹自行炼化为天神丹,那丹,我已取出为你修复眼睛、恢复瞳力,还使你修为大进。父皇知道以后勃然大怒,却也拿我无法,珉君自然也不会娶这样的我,失去天神丹堕为寻常小仙,我已毫无价值。你若不来,我就只能独自一人,了此残生了。”
她面上始终带着温和如春风的浅笑,竟于刹那间看得郎晔失神。
他问:“你为何不早早告诉我?”
她答:“我怕你……爱的不是现在的我。”
他还想问她为何自作主张,罔顾自己性命。此刻却全然问不出口了。
郎晔身上一闪,一套刺花九龙焚月袍上身,丰神俊朗,不可方物。
他朝她伸手,道:“ 天泠也好,东君也罢,无论如何,只须将你余生交给我便可。”
2013年4月30日
☆、乔小唯番外:在我面前自己插自己爽吗?高h
大寒,大雪。
一男一女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战栗传染,许亦涵不满地挪了一下身子:“保持距离!你抖得我都跟着抖了。”
“大姐,是你先抖的,通过肥肉的剧烈震动传递到我身上,导致我现在抖得完全没有风度可言。”
“你有风度你出去啊。”许亦涵瞄准机会一脚踹在乔小唯屁股上,某人的身体一从被子里滚出来接触到弥漫整个卧室的冷空气,上下牙就开始打颤。
乔小唯眼疾手快,迅速撩起被子,带起一阵狂风卷过许亦涵,冷得她那是一个透心凉。
乔小唯借机扑到许亦涵身上:“这么冷的天儿,做点运动取取暖吧。”
眼看着眨眼的功夫,就被扒了个赤条条,许亦涵也是惊讶于这人的禽兽程度。
不等她讶异完,乔小唯已经顺着脖颈吻到锁骨,又一路向下,含住了两个颤巍巍的乳珠,双手在纤细的腰身上下游离。
冷空气虽然降低身体的敏感度,却不能阻挡性欲引起的热血沸腾。许亦涵渐渐动情,手指若即若离地在男人紧绷的肌肉上滑动,令他浑然不觉间,已被褪去里衣,肌肤相亲,身体的温度印上彼此,渐渐生出抵御寒冷的炽烈热火。
手掌在丝绸般柔滑的大腿上抚过,男人野兽般的本能透过渐浓的呼吸传递到许亦涵身上,塞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已经明显搭出帐篷。
女人柔嫩的小手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沉甸甸的卵蛋,在掌心摩挲搓揉,阴茎迅速不甘被冷落地胀大,硬邦邦地杵着。
许亦涵狡黠一笑,翻身把乔小唯压在身下,惹火的红唇带着电流自胸口一路向下,直至舔弄到内裤边缘,大胆地奔向主题,舌面隔着布料重重扫过肉茎,张开樱桃小口,在棒身吮吸舔舐。如此隔靴搔痒,非但不能解馋,反倒更令乔小唯难耐地兽性大发,蠢蠢欲动。
许亦涵瞥见他的手伸向内裤,迅速轻柔而坚定地挡开,巧笑倩兮:“唯二君,今天是我的主场。”
乔小唯瞪着她,不得不说这感觉别有一番快慰,从主导者变成追随者,任由身上的女人操控着蓬勃的欲望,隐约有小小的屈辱令人性奋。
此时,女人就隔着内裤大肆取悦被束缚的肉茎,她的抚慰如此销魂,眼神性感迷人,唇瓣微微张开时,乔小唯恨不得立刻把她压下身下,将胀大的肉棒狠狠塞进那张小嘴,干得她呜咽不能言语。
但现在他什么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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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只能任由这种放肆却始终隔离的挑动发生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舒爽与难耐同时冲刷着身体,矛盾只推得欲火更加旺盛。
许亦涵听着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看着他眼底越来越遮掩不住的兽欲,嫣然一笑,手指勾着内裤边缘。乔小唯眼睛都瞪直了,恨不得用眼神把内裤撕成碎片,然而手指一抽,内裤被松开,又弹回原处,紧紧裹着怒气值积蓄到至高点的肉茎。
如此反复勾引三四次,看得出来乔小唯已经忍耐到极致,许亦涵才不紧不慢地脱下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任由已经胀大坚硬到极致的肉茎一下子弹在自己脸上。
“啊……”乔小唯长叹一声,立即就要伸手去抱许亦涵,将肉茎与她火热的娇躯贴在一起,却被女人无情拒绝。她抛了一个媚眼,笑问:“爷,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狰狞无比的擎天柱矗立在下身,乔小唯眼睛都快红了,声音因压制的欲望而略显沙哑,他咬牙切齿地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尤物,恨恨地说:“舔它。”
“好啊。”许亦涵笑得格外温柔,头一低,双唇吻在卵囊上,随后张嘴舔吸起来,香津沾湿了两个球,小手将它们握住,轻重交叉着按压,时而摩挲细抚。就是不去管上方挺立的醒目棒子。
乔小唯呼吸一深一浅,这种爽不到关键部位的感觉,让他实在是说不出的饥渴:“吃鸡巴!”
此时龟头顶端的铃口已经溢出点点晶莹,难耐到了极致。许亦涵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早说呀。”
“……”乔小唯吃个哑巴亏,竟无言以对。在他怒目圆睁的瞪视监控下,许亦涵却是坐到了他身上,赤裸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紧接着,一双素手便在乔小唯的瞩目下,轻轻地握住了
她的奶子。
“……”乔小唯快要疯了。眼看着身上的女人双手浪荡地抓住两个致可爱的奶子,抓揉捏拿,乳肉自她指缝中露出,两颗红果不时被夹在两指之间玩弄,或是被指腹捏起来细细搓捻,女人脸上则浮出淡淡红云,表情介于纯情羞涩和享受之间。
不止如此,那调皮的右手不久便悄悄向下,越过茂密的黑森林,探到下身的秘密花园。乔小唯只能看见她白皙的手背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着,不知是在两瓣阴唇中轻轻滑动,还是压在阴蒂上放肆搓揉,又或者径直探到穴口,耐不住地伸进去摸索侍弄女人最爱的g点……只见她表情愈发淫荡,胸口起伏着,大口喘息,渐渐发出细细的呻吟:“啊……哦……啊恩……”双腿还不时用力夹住他的腰身,似在印证主人此刻的舒爽。
不久,一滴淫液落下,紧接着便有大片大片的蜜汁顺着女人两腿淌下,打湿了乔小唯的小腹。
女人恍然不觉,纤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在乔小唯的注视下,开始在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闭着眼仍能感觉到乔小唯滚烫的目光,在男人面前自慰的羞耻和挑衅令快感加倍,她娇媚地呻吟着,叫得愈发淫浪。
过了好一会,许亦涵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身体紧绷,略微颤抖着,任由阴喷薄而出,竟是被自己的手弄到高潮。
眼睁睁看着女人坐在自己鸡巴前自慰到高潮,乔小唯目呲欲裂,心里的憋屈简直难以描述。许亦涵渐渐缓过来,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却是无辜至极的表情:“等急了?这不都是为了你么?”
乔小唯磨着牙,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要把这浪荡女人吃干抹净。
许亦涵忽视他的怒意,手撑在床上,赤裸地抬起水淋淋的翘臀,将被淫液滋润得水滑娇柔的花穴挪到肉棒上。小手抓着雄赳赳的棒子,在泥泞的花丛中蹭来蹭去,随后对上穴口,龟头缓缓探入些许。乔小唯心里打着鼓,急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女人娇躯后仰,手撑在男人两腿上,她的双腿大幅度打开,私密处的无限风光被乔小唯尽眼底,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许亦涵是如何渐渐沉下臀,花穴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缓缓将怒胀的肉茎“吃”进去。这个过程里,花穴里的淫液还不断向下流淌在棒身上,润滑着这一过程。
待肉茎完全被花穴吞下,乔小唯紧绷许久的弦终于松开,紧致温暖湿热的小穴死死裹着早已怒气冲天的肉茎,内壁随着呼吸轻微地缩,如在安抚受气的孩子。
两人均是一声舒畅的喟叹。
好在许亦涵不再折磨他,缓缓地摆着臀吞吐起来,肉茎撑满整个甬道,随着抽插一遍遍碾过穴壁上寸寸细小褶皱,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入宫口,速度也不断加快。许亦涵不时坐在他身上,将肉棒整个吞进体内,左右画着圈摇摆,令龟头研磨到不同位置的软肉与敏感处,弄得她自己双臂一软,撑不住时又被插得更深,口中愈发娇喘连连:“啊啊……好棒……鸡巴……啊啊啊……好硬……”
她这绵软浪荡的模样,让乔小唯更是难耐,自顾自挺腰,将肉棒用力干到更深处。男人野性勃发,顶了两下更是食髓知味,他猛地坐起来,两手抱住许亦涵的腰,被子从两人身上滑下,竟也不觉得冷。
乔小唯调整姿势,令许亦涵坐在自己腿上,他则两手紧紧扣着女人两瓣香艳的臀肉,一面腰身挺动将肉棒插入,一面双手发力令花穴迎上男根,两股巨力同时作用在一起,许亦涵“啊”的一声,便觉龟头深深地插在宫颈内,狰狞着向子宫不断深入。
只几下,就干得许亦涵声调拔高了几分:“啊,啊啊……太、太深了……啊……”
粗胀的肉棒劈开紧窄的小穴,碾过穴壁时擦出电流,阵阵快感袭来,冲得许亦涵七零八落,整个人意识迷离,已没了方才掌控乔小唯的志得意满,渐渐沉溺于不断打来的舒爽大浪。龟头棱沟勾缠着幽穴深处的软肉,刮蹭着,又被粗大的棒身疯狂碾得挤进穴壁……成千上万敏感点传来的快慰接踵而至,累积着、叠加着,翻倍冲刷着许亦涵的身体,卷着她直上云霄。
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一个男人用他引以为傲的巨根得她灵魂近乎离体,让她欲仙欲死,爽得直愿臣服在他脚下,忘却属于自己的意志。身体感觉在此时主宰了一切,却又被粗大的肉茎操控,这种堕落的感觉隐晦地点燃内心某种性奋,使得欲火再度疯狂席卷整具肉体。
光裸的身体不知不觉渗出热汗,激烈的交媾驱除一切寒冷,下身剧烈的抽动摩擦
[快穿]爱由性生(H) 分卷阅读72
烧起的大火令周遭的温度都在上升。
乔小唯一边狠干一边喘着气问:“小骚货,在我面前自己插自己爽吗?”
许亦涵晃动的乳房撩花了乔小唯的脸,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耳中:“爽……啊啊,但还是……还是大鸡巴插得爽……”
“操死你……操烂你的骚穴。”乔小唯磨着牙,下身的抽干愈发快速,力道大得仿佛要插穿许亦涵的嫩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啪啪声交喝在一起,被肉棒带得翻出的媚肉似也在喘息,淫水更是四下飞溅,打湿了床单。
许亦涵两腿半跪着,两手攀着他的肩,主动摆着臀将嫩穴送上。紧窄的甬道被不速之客一次次捅进撑开,到后来,肉棒早已反客为主。大力的插入令幽穴深处的媚肉欢呼雀跃,抽离时瞬间的空虚又令甬道哀嚎悲叹,急不可耐地等待下一次肆意的干,紧紧吸绞着棒身不愿它离去。
如此在快慰海洋中沉浮,许亦涵渐渐忘了一切,脑中茫茫一片,不知此身在何处。唯有大口的喘息与娇喘淫叫,发泄着交叠太多、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直至浪头一个个打得她彻底无力翻身,大脑空白处某个奇异的计数器上跳动的数字即将突破上限,身体渐渐战栗起来,光滑的脊背绷出漂亮的弧线,雪白的颈子高高昂起,樱口胡乱喊叫起来:“小唯,小唯……啊、啊……要、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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