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欲燃
他只会一招,用最快的速度检查货物究竟值多少银子。亵裤被燕无直接从外头撕开了,冷风毫不留情的灌了进来,爻幼幼又羞又怕,难道在这里?
燕无已经难耐的牵著爻幼幼的手伸到了自己下边,隔著裤子抚摸上里头的困兽,“接下来怎麽做?告诉我……”
35、雪地翻滚(2)
爻幼幼是真的没辙了。
男人问的急切,那双眼睛里满是求知欲跟无助的祈求。可她又不是广齐的舞姬,他也不是她的嫖客。
爻幼幼试图把手从他的大掌里挣脱出来,磨蹭间反倒刺激著他下边的宝贝越涨越大。
燕无解开自己的大氅,直接铺到一旁的平坦的雪地里,爻幼幼被他扔到了大氅上头,虽然不疼,但是冷。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燕无曾无意间撞见过寨子里其他人的闺房之乐,想要女人舒服的时候应该怎麽做?
他迟疑的掰开爻幼幼的双腿,看到撕裂的亵裤里头露出来被冻的有些发白的小穴,半跪下了膝盖,用他温热的嘴盖上那一处,哈著热气开始来回吮吸起来。
“啊~~~~~”冰冷的小穴被男人湿热的舌头刚舔进去,立刻就有了感觉,她的身子太敏感了,根本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燕无是心无旁骛的想要替她暖暖,方才撕她亵裤是条件反射的动作,此时见她被冻的够呛,想象自己的宝贝被暴露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之中都觉得懊恼。将心比心,他想让她舒服一些,虽然在他之前她或许有过无数男人,但是他也不想被那些莫须有的影子给比了下去。
“不要舔~啊~”
燕无仔细的用舌头舔过她花穴的每一处,甚至连花穴旁边的敏感皮肤都不放过。
“求、求你了……别……不要来回舔那里啊……”
爻幼幼呻吟的越可怜,燕无就舔得越卖力,不断从她体内涌出的爱液足以证明他的动作让这个舞姬很舒服。
“那、那里不行的……那里,不、不行的……”
“嗯?哈……”
饥渴的吸水声从男人不断喘著气的嘴里发了出来,他的嘴整个儿贴住爻幼幼的小穴,把舌头伸进去奋力舔舐著里头敏感的内壁,鼻子埋在她花穴指尖,高耸的鼻尖不时摩擦过她勃起的小豆子。
不会吧……这男人居然无师自通……“啊~”舌头又深入一些,“不行……舌头不要进来……啊呀……”
“不、不要!快停下来吧!”爻幼幼抖著小穴感觉男人的唾液跟她的爱液彻底融在了一起,身体已经软成了一片,双腿甚至还夹住了男人的脑袋,本能的渴求他更深入一些。
“你很喜欢?……哈……被我这麽吸觉得很舒服……?”
燕无没有把自己的脑袋从爻幼幼无力的囚禁之中解放,看不见其他风景,他索性闭眼感受爻幼幼下头花径之中让人称颂的热情。
“没有,你快出去……”他舔得那麽专注,让身为俘虏的爻幼幼觉得越发羞耻。
她没有犯病,更不是在接受治疗。可是她的身体还是诚实的想要迎接男人插进来欲望,射进来的液。
呜,程烈……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被压在芍药丛上被动的接受男人恶意的亵玩,现在压在她身上极力讨好她的这个男人又跟程烈有什麽区别!
“这里已经湿到不行了哦……”燕无就事论事,咽下爻幼幼源源不断向外涌出的爱液,“告诉我,怎麽才能让你更舒服。”
爻幼幼内心里头绑著她的最後一根枷锁已经被稻草压断了,她感受著燕无把手指插进去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浑身发热的唤他,“哈,燕公子……把你的、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燕无从善如流的解开裤头掏出来肉棒,四周的极低让他炙热的男刃微微冒出来热气。
他护著自己的男根重新跪回爻幼幼的腿间,重新接触到了热源的肉棒立刻挤进去温暖的小穴深处,感受花径的庇佑。
不行……到极限了啊!
爻幼幼躺在漫天的雪地里,放荡的叫著他的名字。
“燕无……干我……求你了……”
“嗯、嗯哈……”
“哦啊!”
“好棒……”
“你吸的我好舒服……啊……”
不断摩擦著的下体让雪地里的两人都体温升高,流出来的淫液沾满了大氅的下摆,落到雪地里的时候融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她下边的小嘴怎麽这麽会吸人。
燕无忘情的挺送著自己的腰肢,光是这麽单调的进出就让他觉得自己似乎都愿意死在这个女人胯下。
“嗯~~”他插得那麽深,不是程烈,不是阿情,甚至不是阿意或者云孤月。爻幼幼敏感的无以复加,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像两只发情的小兽一样的干著。
她回不去了,她渴望男人,渴望不止一个的男人。
“你干得我好舒服……啊~燕无你好厉害~哦……”
“喔……快看你的小穴,被我插的流了那麽多水……”
“嗯……被你插的……哦、我流了……好多好多淫液……啊!”
“想不想要我射进去?用的大肉棒灌满你下边这张淫荡的小嘴……”
“哈!射进来……哦哦,我喜欢被你的大肉棒干著……燕无~喂饱我~”
“哦嗯……”
爻幼幼难过的弓起背来,敏感的穴口死死的咬住正在喷射释放的男根。抵在她宫口的肉棒已经开始射出来一波又一波液。
燕无喘著气,看下两人交尾时狼狈的下身。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射了这麽多,好像要把她下边给直接淹没了。
“对、对不起……”他没带手帕能帮她拾干净,爻幼幼已经舒服的开始“消化
药引(H) 分卷阅读35
”射进去的那些白灼。
“嗯~我们回去。”
燕无宝贝的抱著她,裹紧了不让她受风著凉,“好,回去。”
他要保她,不能让她重新落到鸨母手里,也不能沦落成为寨子里的性奴。
燕无抱著休养生息的爻幼幼,爻幼幼抱著她的那几朵启芝。
寨子里的人惊讶的看著自己神一般的燕军师抱著前些天被捉进寨子里的金元宝步伐飞速的从他们眼前跑过。
那个女人怎麽了?难道是不小心摔死了?
“燕军师……”
“怎麽了这是……”
“燕公子,要不要我们……”
“滚!”
燕无恶狠狠的瞪开了四周围上来的碍事的人,吓得其他人又自觉向後退了两步。
果然是要死了,没想到这麽不经摔,寨子里也不是没有试图偷跑出去的女人,但是这里地形复杂,加上下雪路滑,一失手从山崖上头滚下去,总是没命的多过喘气的。
那可是金元宝啊!那麽漂亮的长相,他们在山头还从没见过,一定能卖大价钱!
男人们念叨著又有些後悔,早知道要死,还不如让他们先快活一回。
也不知道大王发现被燕军师看管也折了银子,会不会出手责罚那个神一般的男人。
36、绝境逢生
“想吃哪个?张嘴……”
接下来的日子,燕无像是发神经一般将爻幼幼诡异的软禁了。
爻幼幼看著端到她跟前的瓷碗,眼前第一眼看匪气十足的男人此时正温柔的吹著勺内的鸡汤,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边。
“再喝一口?”
她已经喝了小半碗了。
燕无见鸡汤不合她口味,放下又换了一碗,“新鲜的松仁玉米,很好吃的。”
也难为他在需要养活这麽多人的山贼寨子里给她处心积虑的准备好吃的。
爻幼幼握住他捧著碗的手,燕无明显身子一抖。她双眼莹莹的望著她,说出来的话甚至连她自己都相信了,“燕公子,你为何要对弱柳这麽好。”
燕无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再过一日雪就要停了。
“你……愿不愿意跟著我?”
他可以不要这个军师的名头,带著她趁夜摸黑逃出广齐。这一代山头很多,不直接进犯他们的领地并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只要他提前放出消息,告诉所有人坐镇北关山的燕无不见了,北关山的寨主自然也无暇再去理会他同私奔的弱柳,只能头大的御敌。
如果他们顺利混进了大梁,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将她安置下来,两个人平平安安的过上远离厮杀的好日子。
爻幼幼不动声色的望著他,他是打算留她下来当压寨夫人?暂且不提她的容貌能否安稳的待在他的麾下享受所谓宁静的生活,若是阿意他们带著人杀上山来,看到燕无平白占了她的身子,那几个护短的男人还不直接取他项上人头来祭旗!
她挤出一点儿鳄鱼的眼泪,微微摩挲著男人骨节分明的双手,“弱柳何德何能,能得公子怜惜。”
看来启芝跟苦竹要早些准备了,最佳的逃生路线已经在她脑内成型,今晚的雪势很大,寨子里的人多半都不愿意冒雪出行。她只要麻倒了燕无,再套上他的衣服趁著黄昏出门,傍晚时分落下的鹅毛大雪就是掩盖她逃走痕迹的最佳帮凶!
燕无回握住她的手,眼前坐在床上的女人就算说出这样情真意切的话时也像是同人隔著一段距离。
他知道她的不安与忐忑,但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计划的时候,跟大梁那边的刑天教的管事接洽还在进行当中,年少他曾游历四海五湖,乐善好施轻侠仗义,跟邢天教的起源还颇有些善缘。
现如今刑天之神在大梁底层广纳信徒,民间多兴修善塔,以刑天为尊,动用刑天门的力量他才能十拿九稳保她太平。
“这是什麽?苦竹?”
燕无心情不错的从北关山山大王的帐子里商讨完扩张的下一轮发展计划,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看见的就是弱柳捧著盘子从一旁的小厨房里出来,温暖的屋子里满是食物的香气。
“下边的人送来的,说是辛苦从山里头挖出来的山珍,特地送过来孝敬他们的燕大神。”
爻幼幼神态自然的撒著谎,深山里头菌类种类繁多,燕无或许认得启芝,但不一定知道启芝不能同苦竹混吃。
果然,燕无毫无防备的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启芝送进嘴中,“味道不错。”
爻幼幼紧张的看著他的一举一动,燕无以为是她担忧自己的厨艺,又吃了一口,“第一次下厨?”
“嗯。”临时抱佛脚也只能硬著头皮上了,好在卖相不错,燕无看起来对食物似乎不挑。
爻幼幼谄媚的也动了筷子,第一次主动而又羞怯的喂他,在他问过她愿不愿意当他的女人之後。
燕无坦然享受著弱柳的伺候,吃下半盘“有毒”的启芝之後,坐到了爻幼幼身侧。
他舔了舔嘴唇,直接攥住女人的小嘴饱暖思淫欲的吻了下去。他并关心桌上单调的饭菜,只想“吃”了她。
“唔……”爻幼幼被动的承受著燕无的吻,间接食用吃了启芝的人的舌头,会不会中招?这一点书里可没说。
两个人滚到了榻上,扯下来床帏,燕无已经急切的开始脱她衣服。
怎麽毒性还不发作?爻幼幼挡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椒乳,又被男人分开双腿,几下粗鲁的揉搓之後直接分开她湿暖的花穴,插进去勃起的欲望。
“嗯~~”她身子後仰吞下整根肉棒,身下的男人忽然表情一变。
爻幼幼终於松了口气,药效发作了。
她扶著燕无的腰,把他依旧笔挺的男根从她已经有了感觉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几缕银丝因为她的动作被带出体外,落在燕无的肉棒跟腰腹间,被爻幼幼好心的拿锦被替他盖上了。
她起身穿上被扔在一旁的女装,又在外头套上两层燕无的男装,第三层外衫反穿,带上寨子里人手一顶的兽皮帽子,单从外表看来,谁也认不出此刻这个魁梧的人竟然是燕军师羁押下的爻幼幼!
只可惜爻幼幼跟燕无之间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她无奈的卷起过长的裤腿塞进毛茸茸的男靴里,将鞋带直接绑在她腿上系紧了,爻幼幼踩著宽大的靴子走了两步,确定自己不会因为穿著不合脚的鞋子在雪地里跋涉而摔倒,一旁的燕无已经立刻反应过来谁才是他身体麻痹的罪魁祸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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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看低了她,处心积虑藏在他身边这麽久,居然是为了对他下手。
她是哪个山头派过来取他小命的?
燕无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爻幼幼已经心情大好的披上大氅裹紧了围巾,临别前还不忘重新走回到床榻前,撩起纱帘,给里头躺著的那个深情的男人献上一个感激的热吻。
爻幼幼坏心眼的没再搭理锦被里撑出一个突起弧度的坚硬男刃,燕无神色复杂的看著眼前完全不同於往日乖顺的弱柳的女人。
“再见啦~”
爻幼幼打开土屋後边的窗户,谨慎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看见她从这里出来後,轻松落在雪地中。
山寨里随处可见升起的炊烟,各家各户都安稳的坐在温暖的房子里等待傍晚的大雪。
爻幼幼裹著围巾朝著事先看好的山坡跑去,天色越来越暗,也不知冬天夜里树林里是否安全。
她裹紧了自己,调整好姿势半贴著地从陡峭的山坡上一路滑了下去。下面的落叶林果然积累著一层厚厚的枯叶,还没到腐败期,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她落地时的冲力。
爻幼幼没有迟疑,起身随意拍了拍身上黏上的冰碴便没有再理会自己一身的狼狈。鹅毛般的大雪已经从天上落了下来,不出一个时辰,她用来逃跑的山坡就会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可,爻幼幼谋算好了一切,包括天时地利,但她却低估了燕无的恢复能力。
爻幼幼在深山里头艰难的跋涉了一炷香的功夫,原本还沈寂的山头瞬间传来夸张的响动。
火把如炎龙一般自山顶渐次的亮起,蜿蜒著开始向下攒动。爻幼幼慌不择路,只能安慰自己他们不一定会发现她到底是从哪个方向逃跑的。
但天不遂人愿,原本散开的火把忽然聚集到了一个地方,爻幼幼知道那就是她选中的那个山坡,火把跟在她身後,循著她一浅一深的脚印,一行人你追我赶开始在茫茫的大雪中开始了追逐。
爻幼幼又从一个山坡径直滚了下去,这一次她没有好运气落在柔软的枯叶之上,突出来的树干撞得她浑身发疼。
她站起身来,扶著粗糙的古树在陡峭堪比垂直的坡度上没走两步,脚下藤蔓一绊,她又整个人失重,重新开始了朝往山下的滚落动作
爻幼幼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降低身体其他部位撞击上四周树干、藤蔓、甚至是巨石的可能性。
但这样的姿势却加剧了她向下滑落的速度,还未完全变成树的小小灌木从能够勉强缓冲她下坠的趋势,但是一个扬起的土坑却又能让她重新自高处落下,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重新往下滚。
痛,爻幼幼不知道自己没头没脑的在这一个半山腰上向下滚了多久,等到最终停下来时,她只剩下半口气,浑身散架了一般转头遥望了一眼远远被她甩在身後的火把长龙。
爻幼幼安心的闭了眼喘口气,大难不死必有後福。
她艰难的撑著身下的雪地想要重新从地上站起来,只可惜无论她咬牙如何用力,都扶不起已经快要到极限的身体。
哒哒的马蹄声忽然从不远处踏雪而来,有人勒紧了缰绳在她不远处停下,借著微弱的月色,爻幼幼只瞧见一双军靴踩在了她眼前的雪地里。
身负雕弓箭袋的男人下了马,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爻幼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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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存稿全部发完啦~欢迎踊跃猜测最后出现的男人是谁,o(n_n)o~
37、再遇程烈
“嘶……好痛……”
爻幼幼浑身赤裸的躺在军帐之中,腰部以下盖着被子,程烈正好脾气的拿着化血散瘀的药膏替她小心揉开了身上的青紫伤痕。
他原以为趁着夜色与大雪,他轻装能打探出盘踞在国界线边缘的匪群中实力最强的北关匪寨防守的薄弱之处,不料竟让他远远瞧见有什么东西自半山腰一路连滚带爬的落到了山脚,而跟在它后头的还有明显严正以待的北关匪军。
他直觉落下来的那个东西非同小可,赶紧打马前往查看,哪晓得等他看清楚狼狈不堪的男人衣服里头遮着的那张脸时,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因为日思夜想而产生了幻觉。
爻家莫名失踪了的爻幼幼,她怎么会在这儿?
再多的疑虑也被程烈尽数咽下了肚子,他抱起爻幼幼干脆利落的上马,一路狂奔重新折返到扎营的军帐之中,帮她脱下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看见的这是这身教他有些心疼的新添的伤痕。
军帐里也没有女人,想要替她上药,程烈自然一万个不乐意让粗手粗脚的男军医占了他未过门妻子的便宜。
他三下五除二将爻幼幼的里衣也扒干净了,拿起药膏有板有眼的开始替她疗伤,爻幼幼受人恩惠,不敢造次,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怎么在这儿?”
程烈放下药膏,也重新钻回到帐内唯一的行军床中。原本逼仄的空间愈窄,爻幼幼有些不习惯程烈带来的强大压迫感,往里缩了几分,“说来话长。”
程烈霸道的把赤裸的爻幼幼重新抱进怀里,“慢慢说。”
他脱去了厚重的戎装,只着里衣贴着她。血气方刚的男性躯体带着灼人的温度,让爻幼幼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烤肉架上。
程烈用一只腿夹住爻幼幼冰凉的双腿,大脚掌直接踩着她小巧的脚丫子,爱不释手的低头吻一吻她,竟然让他“失而复得”!
爻幼幼真不敢再动了,她扭的越厉害,身边的男人兽欲越强。她乖巧而柔弱的躺进他臂弯,枕着他结实的胳膊,“我跟着大夫过来这边治病。”
程烈知道爻幼幼得了那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他被她掳去那一天,这个女人就用异常云淡风轻的语气在他耳边拿这件事自嘲。
他去摸爻幼幼双腿之间的花穴,“那么病治好了么,要不要本将军今晚再替你‘缓解病情’?”
“别闹……”爻幼幼不敢叫得太大声,军营之中帐篷都扎得极近,这样的设置虽然能遮挡风雪,却不见得隔音。
程烈直接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的,“你好好说,我不动你。”
因为曾经错过了,此时再拿到手的时候才显得格外珍之又慎。
程烈原以为,以爻幼幼的手段,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朝廷出兵剿匪,他冒着风雪在两国边界徘徊了月余,可这帮兔崽子从大梁逃窜到广齐,又从广齐偷摸着滚回大梁继续烧杀掳掠。带兵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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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越过国界有使两国兵戎相见的风险,程烈不敢擅自出手,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有利时机的到来。
哪晓得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被动等待,竟然让他等来了爻幼幼。
程烈舔了舔爻幼幼的嘴唇,急不可耐的品尝她没有受伤的樱桃小嘴。但锦被下的手却异常规矩,他晓得爻幼幼现在的身子真经受不住一个禁欲了太久的男人。
爻幼幼任他吻着,下身虽然也有了感觉,但毕竟浑身上下都是擦伤、撞伤,稍稍动一下都是火燎一般的疼。
程烈的吻开始移向她的下颚、肩膀,爻幼幼撑起来自己同程烈之间的些许距离,好不让她的双乳直接紧紧压着他的胸口,“你怎么也在这儿。”
程烈见状立刻把手挤进了爻幼幼的软乳下头,来回用力揉捏着它们塞进嘴里,“啾,剿匪……”
“嗯~”爻幼幼的乳尖被程烈吸着,下身已经彻底湿了,程烈的男根还贴着她腿根,隔着亵裤都能感觉到里头逼人的热度。
她想要了,但是又怕痛。
程烈把她放平回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里头的赤红男根。
“你摸摸我。”
爻幼幼的手被他牵着,握住了滚烫的肉刃,幼幼小巧的指尖来回在男人可怖的肉棒上若有似无的挑逗着。
“哼……”程烈肉棒上突起的血管开始摩擦起幼幼柔软的掌心,他的宝贝终于重新焕发了生机,但是眼前的女人却经受不住他的热情。
爻幼幼试着分开了双腿,把里头已经彻底动情的小穴儿打开在程烈眼前,程烈加快了握着她的手来回撸动的速度,声音沙哑,“想让我干你?”
“嗯……”爻幼幼牵着程烈的欲望缓慢的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肉棒顶弄上小穴的时候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也不知是承认程烈方才的问话还是单纯的舒服的叫喊。
程烈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的肉茎对准了爻幼幼湿润的小穴,缓慢的粗暴的罔顾她身体本能的排挤,硬生生将他的粗长挤了进去。
“哦~~”爻幼幼的小腰开始在行军床上扭动着,痛、但下身的快感却让浑身上下的酸痛被麻痹了,程烈钳制住她没敢让她大动,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摆动腰肢操弄起爻幼幼的小穴。
“嗯、嗯……嗯~啊~”爻幼幼咬着自己的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呻吟声变小,不至于传出帐外毁了程烈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战神形象。
程烈将锦被的一角塞进了她嘴里,爻幼幼咬着被角,鸦青的发丝散在她白皙的颈边,纠缠着落在她肩上、胸前。
“嗯啊~哈~”幼幼的手开始颤抖着摊平无力的落在了床上,全身心的感受着身下的男人用肉棒侵犯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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