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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欲燃
于是朝中风云变迁,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政变竟然来得那么汹涌、那么迅捷。
元宸又落一笔,爻幼幼灵动的眉眼已跃然纸上。他点红了她的樱唇,指尖又恶劣的将那一抹红拖长了,毁了整幅画卷。
元宸私心觉得程烈应该被许配更为矜持而端庄的女人,比如当年飞燕红妆都压不下她一身贵气的爻弱弱。
爻幼幼美则美矣,但太过妖娆勾魂。配不上程家祠堂里庄严肃穆的将军牌位,也配不上程烈身上的赫赫战功,只会把他消磨成一个沉溺男欢女爱的废物。
元宸已经打定了心思,就算会惹得程烈不快,他也要出手解决掉爻幼幼这个不稳定的祸害。
大梁百年才难得出这么一个将才,他又怎么可能会随意允许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轻易就把这块良木给雕琢成了废料。
程烈固执,若单凭口说哪怕是他三寸不烂之舌都不一定能说动他分毫。
但,如果让程烈亲眼瞧见爻幼幼在其他男人身下也会毫无羞耻心的缠着那人只求一晌欢好,也不知道程烈是否还能忍得住,像现在这样宝贝那个快要被他护的密不透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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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
元宸是个不好啃的骨头,请做好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这里是凌晨三点才勉强写完的新章,时间太晚,留言白天回复w。感谢阿基米德原理、芝瑜、144shh、幕遮、ida999、greensmall、dc、萌萌、阿凛、喵喵咪、竹蜻蜓、winniechan、
rmethar、h





药引(H) 分卷阅读41
elenawu、lenka233、蓝白、小的留言及珍珠~
感谢叫我女王大人、慕卿送的礼物~
40、谁诱(1)
爻幼幼是被元宸请去了他的帐营。
这些天程烈拿着大梁境内的残余势力练手,终于群策众将之力,制定出了万无一失的剿匪计划。大军越过国界逐渐逼近北关,四周零散的小山头闻风散胆四散奔走,所有漏网之鱼皆被早早埋伏下来的程烈大军全部捕捞殆尽,程烈脸上这几日满是春风,连带着人也忙碌起来,不再一天无间隙的只守着爻幼幼。
爻幼幼拘谨的披上程烈留给她的大氅,走进帐内的时候,元宸正穿着一席雍容的长衫,身上盖着神色的狐裘侧卧在长榻上看书。
“过来。”
他抬头召唤爻幼幼,爻幼幼没动,只在离他百米外的地方站着,不卑不亢的开口。“不知元大人唤在下前来,有何事吩咐。”
元宸笑她竟然自称“在下”而不非“小女子”,真是心比天高,“这医书有几处看不明白,古军医说你天资聪颖眼界广袤,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爻神医替我解惑一二?”
爻幼幼神色有些松动,还在程烈的地盘上,元宸再看不惯她也不至于同自己的兄弟反目。
她远远瞧见元宸拿在手上的书卷封面写着工整的《三见不喜》,胡不归的这本著作她都快要倒背如流了,迟疑片刻还是决定把心放回肚子里,走到元宸十步之外的地方还是规矩的再一次止步,“您请问。”
元宸虽欣赏她的进退有度,但他决定好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轻易动摇。
爻幼幼的事情只要他让人稍加一查便能彻底查个透彻,《三见不喜》里提及的淫毒?难怪她会不知廉耻的同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合。
一旁的香炉里头烟雾渺渺,元宸问了好几个问题,爻幼幼都引经据典同他解释详尽了。
元宸满意的点点头,她还真有些真材实料,就这么毁了实在可惜……
爻幼幼觉得屋内的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就像是、就像是君墨闲替她化蛊那一天在屋内点燃的诱毒盘香!
“元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还请原谅小女子有要事辞别……”
爻幼幼抱着自己的胳膊本能的哆嗦,冷、太久没有再感受过的冷。
元宸敏锐的发现她已经换了自称,在他面前示弱想要博取他的同情?真是聪明的惹人怜惜。
“不准。”
他淡淡落出来两个字,这场戏最重要的主角还没有如约而至呢,爻幼幼又怎么可能会被允许中途退场。
爻幼幼冷得身上都快要结出霜来,不再是冷热交替的痛入骨髓,经由云孤月一手改变的体质再次毒发时只是单纯的通身发冷。
“元大人宽恕,小女子告退。”
她的嘴唇完全变成白色,在温暖的军帐中说话竟然都冒着冷气。上下牙床打颤的样子让元宸皱起眉毛,这毒发作起来这么厉害?下边的人不是说毒性已经快要清除了?
“我看起来像宽宏大量的人?”
元宸不依不饶了要把她留下,但语气不再是最初的决绝。爻幼幼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缩成一团抱着身子不断抵抗着自身体深处不断涌出来的寒意。
元宸握着书卷的手微微紧,终还是忍不住下榻,将那个蹲地蜷缩着的女人抱回到了榻间,大掌贴上她后腰,替她灌入些许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得出事。
感觉到他披着的狐裘之间的温度,爻幼幼舒服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衣领之间。
元宸陌生的被动感受着怀里女人的身子,原来她这么小巧而脆弱,难怪程烈喜欢扛着她在军帐里走来走去,逗弄得她咯咯直笑。
爻幼幼只乖乖抱着他,并没有淫荡的想要剥他衣服甚至舔弄他的宝贝讨他欢心,元宸又不爽了,她分明曾那样对过程烈,甚至还发出过恬不知耻的声响,闹得百米之外的营帐里听力远胜常人的他一整晚都睡不好觉!
他将好心分享给爻幼幼的狐裘又重新回来,爻幼幼立刻手脚并用的缠上他,甚至还把手探进了他松垮的外袍之中,隔着里衣抚摸上他炙热的身躯。
里面更暖和。
被冻得神志不清的爻幼幼本能的想要更靠近热源,元宸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受控制的被爻幼幼扯得散开了,亵裤的腰带也被人胡乱的解了下来。爻幼幼穿着裙裤探不进去,竟然把自己的裙裤在他身上摩擦着蹬掉了,就这么硬生生把腿挤进了他宽大的亵裤里头。
元宸真是哭笑不得,她还真是……
女人冰凉的双腿就这样赤裸的缠着他的,迫切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爻幼幼里衣微乱,一对椒乳隔着肚兜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白皙的软乳慢慢碾压着他的乳尖,陌生的触感,但是,感觉不坏。
元宸忽然之间改了主意。
他抬手震灭了远处的熏香,用外袍将怀里的女人完全裹上,圈进了自己的保护圈里。
“刁远。”
“属下在。”
帐外空荡荡的平地不知从哪里传来暗卫应答的声音,传音入室,这是元家千百年来不外传的秘法。
“替我告诉程烈,就说他的宝贝女人突发奇想,只身一人去山里采药去了。”
刁远的眉头微动了一下,计划有变?但他从不质疑自家主子的决断,“属下明白了!”
安静的帐外已经不见了任何身影,只有大雪压境时呜呜的风声,还有远处练武场上不时传来的操练口号。
元宸捏起爻幼幼比帐外大雪更凉的脸颊,舔了舔她无味而冰凉的小嘴。
好像也就这样?
他没什么兴趣的松开爻幼幼,浑然不觉佳人在怀是如何的诱人,“继续缠着我取暖试试。”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又会改了主意。
爻幼幼温顺的贴着他,窝在他怀里休养生息。她像是初生儿一般经历了九死一生后才觉得这片刻温存是何等的珍贵。她体内的淫毒因为断了香源而逐渐平复下来,贴着元宸的柔软身躯慢慢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温度。
元宸依旧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悠闲的翻看着医书。他反而更期待爻幼幼醒过来时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十分。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缠着他脖子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爻幼幼看着近在眼前的壮胸膛,再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的惨状,她?对元宸出手了?
这样的状况只在爻子期身上发生过一回,可这一次,爻幼幼敏感的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羞的把腿塞进




药引(H) 分卷阅读42
了男人的裤子里取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醒过来还是继续“昏”过去,元宸已经翻过去一页书,与她贴紧的胸膛微震,“醒了?”
“嗯……”
爻幼幼扯过自己的衣裳,先把露在外头的白兔遮盖起来。元宸有些遗憾错失的春光,下肢察觉到爻幼幼试图抽离的举动,膝盖微抬,将爻幼幼动到一半的腿又给压住了。
两个人原本就几乎黏在了一块儿,这下元宸刚好借势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暧昧的用已经有了冲动的欲望摩擦着她的腿根。
“才勾引我到兴头上,你想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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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
早起(好像并不早)看到大家的留言好开心w,找个借口就当是80珍珠的加更了~感谢tc、木木日光、isis、mo、佐佐的珍珠。
单独感谢山、蝴蝶221、波吉、幕遮、kirschwasser、ida999、dc、rj、陌梨的珍珠附赠留言w,还有哈哈的小长评~
重申一下,不虐女主,绝对不虐女主,(^),要虐也是虐这群眼高于顶的男人,谁说np文的女主就是个只能躺在床上承欢的主,借用隔壁《顾家情事》通篇的理念来说,作为新时代肉文的女主,男人她想上就上了,反正她一直能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41、谁诱(2)
不这样算了究竟还想怎样。
爻幼幼就算再缺男人,也不会傻到在太岁头上动土,更何况帮凶还是一个可以跟程烈并驾齐驱的男人。
她伸手推开逐渐逼近的男人,眼神诚恳又略带期许的看着他,“元大人英明神武,一定有办法自己解决的对不对?”
元宸好笑的再度俯下身子咬住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不再是她被冻得神志不清时的冰雪滋味,淡淡的甜自她唇瓣一路过渡到了他舌尖。
元宸微愣,继而霸道的将舌头完全探进她并不算顽强抵抗的嘴里,主动的舔舐着她的贝齿,撰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停手?爻幼幼有些惊愕,她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元宸?
元宸的大掌已经扯开她松垮的里衣,直接覆上尚且穿着绣兜的胸口,蛮横的掌心反复挤压揉搓着那一团软肉,爻幼幼下身抖了一下,她刚平复下来毒瘾,此时被男人挑逗之后会有感觉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元宸的反应太过蹊跷了,以他的身份跟手段,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若他一句令下,百里之外无论是青楼里的绝色妖妓还是内宅之中的恬雅闺秀都能在半柱香内送到他塌下,心甘情愿的等他垂怜。
所以那一盘诱毒香不是凑巧出现在了这里。
爻幼幼瞬间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程烈,难道元宸此举的目的是为了打击此时尚在演武堂监督冒雪训练将士的程烈?
元宸的吻不断落下,伸手拨开她的肚兜,将里头一只挺拔丰盈的乳房解脱了出来,不得章法的含在口间试探性的把玩着。被唾液舔得亮晶晶的乳果挺立在寒风之中,被元宸用牙齿咬住了,又拿舌尖反复摩擦着玫色的尖端。
爻幼幼身子一颤,快到喉间的呻吟被她硬生生又重新咽了下去。
元宸邪气的挑高了嘴角,手掌直接来到她毫无遮拦的双腿之间,“都这么湿了,还玩口是心非的把戏?”
“嗯~”爻幼幼弓身感觉元宸探进去的两根手指,指节曲起,缓慢的在她体内突刺,搅得她下身的一池春水越发潋滟,甚至还能听见哗哗的响声。
太被动了。
爻幼幼喘着气努力抵抗着身体里不断涌起的情欲,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程烈被人“有心”请到元宸的帐内,看见她正跟身上的这个男人干着这样的勾当,她的下场会有多惨!
她果然还是得罪了元宸,不然,也不至于劳烦他牺牲自己,亲自对她出手毁她清誉。
爻幼幼终于不再被动的等待男人松口,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元宸的衣襟之内,攀上他结实的后腰,暧昧的将自己的身子贴近他。
速战速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记得自己似乎在外衣里头藏着几根淬了麻药的银针?
元宸有些遗憾身下女人的妥协,他并不打算在这样人尽可夫的身子里交代自己的童子之身。他退后几步,将爻幼幼直接抱起来放在他身上,感受挤压着他的欲望的小穴已经彻底湿成了一片,“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爻幼幼闭眼不去理他,自如的用下身磨蹭着男人炙热的巨物。元宸的肉棒就这么被她夹进了她的花穴之中,将她的花缝撑得满满的,她来回款款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元宸的宝贝在她滑溜溜的缝隙间擦来擦去,元宸觉得自己的嗓子莫名有些干涩沙哑,不可置信的感觉原本还没什么兴致的欲物在爻幼幼的动作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直至彻底苏醒。
“……啊。”
爻幼幼不其然被元宸的肉棒摩擦到了花穴里头的珍珠,身子舒畅的软在了元宸怀里,微微喘气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满足与动情。
元宸捉着她的腰,又不信邪的用自己的欲望在她腿间来回移动,不自然的享受着足以令背脊酥麻的快感,他还没进去,光是被她这么夹着就受不了了?
他忽然伸手想开分开她的腿根,看看她究竟在里边藏了些什么迷惑人心智的东西,爻幼幼垂在塌下的手终于如愿碰到了自己被元宸扔在地上的外衣,摸到了那三根“可爱”的毫针。
“啊!”
元宸动作到了一半的手伴随着他一身痛呼而直接定在了原地,然后瘫软无力的垂到了榻间,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针灸可以起到作用的穴位有很多,爻幼幼偏生挑了最痛也最令人烈火焚身的那一个。
银针扎进去毫厘,药效卓越的麻沸散已经快速随着男人亢奋的经脉游走至他全身。爻幼幼备着这三根银针原本只是提防军营之中的鼠辈,没想到第一次出手竟然扎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又补了一针,慵懒的从元宸身上起来。神色坦荡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并未拖沓,用最快的速度打扫完了“战场”,甚至还好心的给元宸重新穿戴整齐,顺带着把那本《三见不喜》重新放回他手中。
元宸忽然觉得想笑,他依稀记得那一天在程烈的芍药园里,被男人护在怀里的那个女人也从未露出过丝毫胆怯。他好脾气的受了她第三针,原本已经恢复了知觉的身子又再度微微酸胀麻痹。
爻幼幼整理好了一切,终于舍得将




药引(H) 分卷阅读43
那三根足以麻倒郊外野兽的银针取了出来,重新回手里,“元大人万福,在下先行告退。”
披上狐假虎威的将军大氅,爻幼幼抬步撩起帐帘重新淹没在漫天的大雪之中。
元宸躺在榻上,眯着眼回味着方才非同一般的滋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开口,“一会儿记得替她把采好的药材送过去。”
“是。”
刁远事不关己的看完了整场春宫,元宸在做出爻幼幼只身一人去雪地采药的决定之后,他已经抽调了人手事无巨细的将这一个弥天大谎完善到了令人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对了。”榻间雍容贵气的男人又再度开口,“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带着你的人回避一下。”
“……”
刁远的脸上表情瞬间古怪。他们从元宸出生起便寸步不离的守卫在他身边,只要主子没有遇上生命危险他们就自然存在仿佛他的影子一般。因为先前也没有元宸宠幸女人的先例,所以他们都跟没事人一样安然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下一次竟然需要回避?
“属下明白。”
既然主子已经发话,他们从来没有反驳的余地。元宸满意的将手中的医书扔到桌上,从爻幼幼取出第三根银针起他的身体就已经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不过见她那么果断又冷静的出手,不想惊扰了她专门为了他所展现出来的值得夸赞的应对能力。
“欲成欢……”元宸轻声自顾的念叨着三见不喜上提及的淫毒,京城爻家?她怎么跟那些不入流的内宅女人有这么大的过节。不过他更在意的似乎还是,她在知道自己竟然中了这样的毒之后还顽强的活了下来,没有自裁、也没有整日以泪洗面?
元宸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伤兵营中闪耀到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的爻幼幼。他是真的替程烈感到不值,还是私心不想让程烈就这样坐享齐人之福?
怎么样都好,元宸放松下来开始小憩,在他的记忆里,元家的祖训里可从不曾出现过忍让两字。
42、广齐友军
爻幼幼回到程烈的军帐刚刚坐定,那个男人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带着一身冰霜从演武场走了回来。
他撩起帐帘的时候爻幼幼正在擦脸,自厚重的毡布外头吹进来的风牵扯着程烈大氅的下摆微微鼓动。爻幼幼神色如常的将毛巾拧干了挂在一边,程烈已经放下帐帘脱下一身沾满了风雪的披风,抖落了无数莹白的雪花。
“今天去哪了?古三七可跟我告状,说你没去伤兵营报道。”
程烈将披风挂在一边,背着爻幼幼的角度令她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爻幼幼撇撇嘴,谎话说得七分真三分假,“元大人请我去问了几个医书上的问题,然后我看天色还早,就四下转了转。”
“元宸?”程烈听见这个名字微征,快走几步来到爻幼幼跟前,将她抱起来仔细打量了一遍,“他没做什么故意刁难你吧?”
爻幼幼忽然想笑,伸手圈住程烈的后颈窝在他怀里,有点儿心虚,“什么算刁难?”
程烈思考了一阵,发现元宸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人永远都是一副挑剔又刻薄的嘴脸。他伸手拍拍爻幼幼的后背,已然认定她肯定在元宸那儿吃了瘪,“你别理他,他那人打小惯出来的毛病,无论说了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
原来元宸在程烈眼里是这样一副形象?
爻幼幼真在程烈怀里笑出声来,她安心的枕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心跳声,忽然想要对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唔。
爻幼幼的手摸到了程烈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顺着他的坚硬的弧度缓缓抚摸,忍不住抬头趁其不备,偷亲了他一口。
程烈的身子瞬间僵硬,刹那间像是连揽着她的手都不知道应该要往哪儿放。
爻幼幼没敢再造次,继续乖乖的当程烈的暖手炉,没想到身边的男人立刻坐不住了,一把抱起她就往不远处的行军床上躺,宽大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一只手开始利索的解开她的腰带,吻已经一个又一个,落在她面颊。
不会吧?爻幼幼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就一个吻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
程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股无名的幸福感给冲昏了头脑,如果在树林里初遇爻幼幼的那一晚她捉着他的欲望送进她体内还能解释为怪病作祟的话,那么刚才的那个吻表示着爻幼幼在逐渐亲近他!
不再是被捉去温泉小墅两人交锋时的针尖麦芒,更不是芍药园里的闪躲避让,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人终于不再将他摒除在她特有的满不在乎的伪装之外,而是真真切切的替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她心底的小窗!
程烈美得恨不能今天就持枪纵马披荆斩棘的驻进她心里,然而他知道,对于爻幼幼这样特立独行的女人,操之过急往往只会适得其反。
他忽然有些感谢她当初的“好眼光”,让人下手掳去替她解毒的对象是他程烈而不是其他,这个曾经令他的自尊心恨得牙痒痒的错误此时也变得美好而让人忐忑生怕错失了相遇的最初。
“想要了?”
爻幼幼捉着程烈探进她衣襟里的手,目光盈盈的望着他。
“嗯。”
程烈不觉得坦诚自己的欲望有什么羞耻,他喜欢她,对她的身体有反应很正常。
爻幼幼体贴的替程烈宽衣,什么白日宣淫什么程朱理学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亵裤刚褪到一半,程烈已经迫不及待沉身挺进了爻幼幼体内,刚才因为元宸的那一盘诱毒香,此时爻幼幼的身体万分热情的迎接了程烈的闯入。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动情的缠上他的身子,在他的快速摆动下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唔……程烈……啊……”爻幼幼半睁着眼,回应着身上男人异于往常的热情。
程烈将自己的发冠摘下,随意扔到一旁的地毯之上,如瀑的长发垂过肩头,遮不住他一身长年累月苦训出来的完美身体。
而跟程烈的发冠前后脚落地的,还有远处元宸帐中分明好好摆在桌面上的《三见不喜》。
元宸第一次觉得听力太好也是一件令人心烦的事情,他很想找个由头把那个名正言顺在爻幼幼身上纵情的男人给请出来,只可惜,这几日所有的事情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剿匪计划趋于完美,熬过初雪的将士们终于逐渐开始适应此地极寒的天气,药材补给在昨日傍晚已经顺利运达,粮草充裕的情况下程烈领兵小范围的山地作战甚至还额外打来了些野味给他们的晚餐新添了菜色




药引(H) 分卷阅读44

可,元宸的怒火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他捡起地上的医书随意搁回到了桌上,不再去理会自远方传来的声声喘息,“有急信?”
刁远惊叹于自家主子太过可怕的听力,“是,刚从京都发过来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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