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欲燃
阿意吸了吸自己的狗鼻子,心下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这位搭档竟然还有如此强烈的独占欲,不过又想象了一下少女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的场景,便立刻从善如流的将门重新掩好,不再自作主张的试图踏入这个战场。
阿情将门落了门闩,又将原本掩著的窗户打开了。
床上的少女依旧还是他抽身时的模样,身上红肿的吻痕自双峰处一路蔓延到了私密的腿间,方才他射出来的白灼液体此刻正沿著她的双腿流下淌开在了床上。少女静静的呼吸著,扇子一般的睫毛遮盖著已经闭上的眼睛,嫣红的樱桃小嘴被他吻得有些发肿,不过好在,是睡过去了。
他赤裸著身子走回到床边,伸出指尖轻轻的抚摸著床上少女的脸。
方才他俩交缠时她的迎合和呻吟,胯下原本已经没了神的欲望又缓慢的抬起了头。
如果不是怕伤到她的身子,又哪里轮得到程烈那个毛头小子来夺去她的身子。
……程烈。
阿情将睡梦之中幼幼皱起来的眉头抚平了,又从旁边的盆里用热水弄湿了毛巾。
这一日若不是他从中周旋,或许程烈的爪牙便要将触手伸到这处不起眼的温泉小墅里。
他一面思考著这些,一面将幼幼的双腿打开了。
“……乖,没事了,不做了,我帮你稍稍清理。”
射进去的白灼似乎有些多了,又换了一回毛巾,少女私密的小丘总算回到了原本干净清爽的模样,只可惜穴口有些微撕裂,看起来像是要再上一些药。
阿情无奈的叹了口气,换了第三次毛巾,将她身上还有床上的痕迹一并擦拭掉了,忍住此刻正在不断叫嚣著的胯下之物爬上床去,将少女轻轻的抱在怀里。
明日再说吧,幼幼睡得轻,如果上药恐怕又要把她弄醒。
他有些私心的握住她一只乳房缓慢的揉搓著,嘴唇抵在她後背,一点点轻吻著。
真想将她一寸寸拆开入腹,全部吞进肚里,也得他整日受这相思之苦的折磨,还要顾虑她的身子能否承受得住他的索取。
睡梦前又想起来那个名字。
程烈。
看起来不像是个善茬,恐怕在这个夏日里幼幼这个无心的举动还要节外生枝。
果真,第二日阿情早起起身,帮著半梦半醒的幼幼在私处上了回药,又缠著她讨了些甜头,替她穿上里衫出门没过多久,爻家的马车便静静的停在了温泉小墅的门口。
小墅里的家仆已经尽数遣散,留下的也不过阿情、阿意两个。
起初是顾虑爻家会在这些人当中布下眼线,到後来,便是单纯的不想再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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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破坏阿情同幼幼之间那些龃龉的好事了。
阿意依旧在院子里的树上待著,也不知道他究竟什麽时候出现在那里,昨夜又是否回房休息过。
院门处的马车他老早就察觉到了,可,房内的少女却依旧在浅眠。
阿意知晓平日里阿情的刻意压抑,但昨日,因著他的失控,恐怕房间内初经人事的少女却不一定驾驭得住。
爻家人……自然是打哪来回哪去,想要让他屈尊去开门欢迎,还是做梦来得比较实在。
可最终,他终究还是“屈尊”了一把。
因为自那马车上下来的,是爻家的二管家。
这也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二管家见没人来迎,竟然自顾的开始拍门。
“砰砰砰砰”……
阿意透过敞开著的窗户瞧见里头缩在棉被之中的少女动了动身子,还不等门外的二管家张嘴叫唤,他已经风一般的飞身过去将院门打开,冷著一张棺材脸问,“有事。”
二管家是认得眼前的男人的。
他们都是大少爷从外头带回来,一直陪在五小姐身边的人。
说是护卫,实际上已经称得上是半个管事。
起初爻家还有些人嚷嚷著孔孟之道男女大别,传到这人耳里,直接被这人一巴掌扇到了屋外面去。
至此之後,便没有任何人愿意以身犯险,来考验眼前男人动手的底线。
但毕竟,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身边陪著两个男护卫传出去并不算什麽好听的事情。
他对五小姐这种蜗居在郊外身边还养著两个大男人的行径有几分不齿。
再回忆起爻家大院里头那个知书达理的大小姐,二管家便深信,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果真就是一辈子都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惜被安排过来的公事还是得办。
他将袖子里已经放了许久的请帖递了过去,“……是城中程家的邀约,说是待字闺中的小姐都要参与……”
阿意棺材一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只将请帖进怀里,“知道了。”
简单三个字,院门应声合上,还伴随著插门闩的声音。
“……哼!”
门外吃个了闭门羹的二管家拂袖而去,车夫驾驶著马车再度自这温泉小墅离开,车上人心中所想的,恐怕就是这个半月之後的赏花会,这温泉小墅里的乡野村姑会在诸多教养良好的官家小姐之中自惭形秽。
12、商讨
阿情回来温泉小墅的第一时间,阿意便将这烫手山芋般的请帖交了出去。
两个人坐在院子之中的凉亭里,周围的回廊上已经点了灯笼,暖色的光芒将这一处小墅照耀得有几分寻常人家的温暖,可阿情脸上的表情,却是实在算不得善意的。
“赏花会。”
他淡淡念出来这三个字,手中的请帖已经轻飘飘的落回了两人的石桌之上。
事态尚且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但是事情却有些超乎他的预计。没想到程烈猜的方向竟然这麽准,城中所有待字闺中的世家小姐……呵,也不知道这一出赏花会里参加的那些环肥燕瘦,他一个程家能不能吃得下去。
眼下幼幼这个从来不曾被人关注过的爻家五小姐恐怕也要非参加不可了,因为请帖之上明明白白的点了她的名字,虽然写得隐晦,不外久仰、倾慕一类语句,但这也足以引起凉亭之内、烛光之中这个男人的怒火──他还没找程烈秋後算账,程烈还敢这般放肆的找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恐怕是已经忘了当初其实是幼幼主动惹祸上身。
其实在他心里,这类事情一旦发生,怎麽看都是自家小姐比较吃亏,於是自然的,被扒光了丢在後院的程烈被触犯的那些小小自尊在他眼里,便只是程大将军小心眼的最佳证明。
两个人又合计一阵,半个月之後的那次赏花会便已经入不得阿情的眼了,他看一眼幼幼此刻没有亮灯的房间开口,“她今天……如何。”
阿意平板无奇的声音机械一般的回应著,“……晌午时醒过一阵,吃了些东西又睡了。”
阿情忽然笑了起来,原本就漂亮的眉眼在这灯火的照耀之下越发显得美而不可方物,他站起身来转向幼幼所在的方向,“我去看她一眼。”
阿意睁开眼看了看他的背影,最终还是纵身,又重新回到了树干之中。
推门进去,里头是一片黑暗。
房间里欢好的气味已经散去了,少女浅浅的呼吸声十分平顺,听起来只像是累极。
阿情没有点灯,在隔壁的房间里稍作梳洗,他摸黑爬上幼幼的床榻,一切看起来都相当自然,似乎原本就应该如此。
他已经陪著幼幼睡了一段时间了。
并不一定每夜都做些什麽,但也是为了起初那段时间里,她一旦病发,他能第一时间给她宽慰。
当时所做的,多半都是舔弄或者口舌的深入,幼幼偶尔也会哭,但更多的还是本能的顺从。
慢慢的,他熟悉了她的身体之後,她便开始在他的安慰之下寻到了些许快乐。
恐怕她会大著胆子去触程烈的霉头,他的这些伺候人的手段起了不小的推动作用。
阿情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哪怕在炎热的暑期,被子里的人也依旧有一身冰清玉骨,他抱著她,便丝毫不觉得盛夏时节棉被加身有什麽不妥,她是凉得,而他的身子,却开始慢慢变热。
想了想,他还是将怀里的人摇醒了。
“嗯……?阿情?”
幼幼翻身过来,惺忪的睁开了睡眼,他揽著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嘴角,语气暧昧而模糊,“是我。”
在尝过她身子滋味之後,他对她的依恋便已经不仅仅局限於这种肢体上的接触。幼幼伸手抚摸上他的发丝,手指插入进去,像往常一样帮他顺著头发,只这一个寻常动作,他便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这举动而烧得生疼,胯下的兽根已经恨不得直接刺入那教人魂牵梦萦的所在,将身下的少女压得哭泣出声。
可少女的动作只进行到了一半,插在他发间的手指便没有了力气。阿情吻著她的动作顿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似乎是倦极,又慢慢的睡了过去,他有些坏心眼的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手指已经利落的将她亵裤褪下,“要再上一回药……”
这不过是个借口,可他用得得心应手。
起身将油灯点了,支在床边,将放下的床幔重新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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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并拢的笔直双腿便在暗黄的环境之中被照射了出来。
“……阿情,我好困……”
幼幼合著腿,有些羞赧又有些撒娇的想要避开身侧男人探出去的手,但,阿情的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握住她的膝盖,将她稍稍休息了一日的私密之处再度分开,任由尚且还有几分红肿的小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因著有火光,阿情便屏住呼吸,仔仔细细打量著幼幼双腿处的动情所在。
“别看……”幼幼总算发现眼前男人的那几分失常,伸出手去想要将正被油灯照射著的地方遮住,半路上,便被阿情的手拦了下来。
“要看清楚些,不然待会上药可要上错了地方……”
幼幼双颊粉红的将自己大半个脑袋都埋进一旁的锦被里,阿情已经轻轻的沿著她的腿根温柔的捏了一圈。
幼幼觉得自己原本已经平复的情欲又被他放肆的举动而重新带动了起来。
“昨天做得有些急了……今日腰腿都没有抽筋罢……”
阿情一本正经的查看著方才他所提及的这些地方,亵衣已经被撩起来大半,堆叠在有些发胀的双乳下头。下身是完全的赤裸,正被打开成了一个羞耻的角度,漂亮的有些过分的男人此刻正半坐在她双腿之中,将她一只腿抬高了,伸手慢慢的揉捏著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手其实距离她的动情所在已经很近,可,却完全没有想要上前撩拨的迹象。反而是正儿八经的握著她的腿根缓慢的用力。
阿情按摩的手法她是领教过的,足以教任何一个人都欲仙欲死,此刻爻幼幼便觉得自己已经成了阿情手中把玩著的一个玩具,他垂下眼睛借著油灯心无旁骛的帮著她松筋捏骨,可她,却因为这样的举动而觉得欲火焚身。
“阿、阿情……”
她有些磕巴的叫著他的名字,而阿情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唤而停下。
“我想要……”
她把接下来的话羞耻的说了出来,阿情终於将那双好看的眸子转到她身上,“想要些什麽。”
他的语气很轻,可是听在耳朵里,却好像有无尽的诱惑力。幼幼试图将被阿情掰开的双腿合上、无果,最终只得被他用这样古怪的姿势挟持著,凑到他跟前,捧住他的脸,“想要你再爱我。”
她的眼睛在此时看起来忽然变成了妖娆的绯红色,其中流淌著的荧光点点甚至要将窗外静静伫立的星河都比了下去。
阿情嘴角顿时扬起一丝笑容,将幼幼的身子重新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贴著她的耳根问,“那你知不知道,你接下来应该做些什麽?”
幼幼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将他穿著的亵衣解开了,冰凉的小手顺著他前胸的线条一路向下,划过他的茱萸,越过他的胸腹,然後停顿在了他下身肿胀所在,将那被囚禁著的巨兽从牢笼之中解放了出来。
少女总算没有再被它的尺寸所惊吓住,但毕竟手段还是有几分生疏。他握住幼幼的手,带著她攥住他的兽根,开始顺著根茎延展膨胀的方向上下来回摩擦著。
“嗯……”
阿情闭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句轻哼,幼幼红著小脸看著他,手下的动作已经无需引导便自主的动了起来。阿情索性放开了她,任由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细腻的双腿紧贴著他的身子,潮湿的小穴便这样朝他打开著。
“──!!”
他的双手撑在身後,整个人都微微的扬起,凶猛的兽根在幼幼手中又膨胀了一圈,少女修长的手指甚至无法将它完全圈拢。但,幼幼依旧十分认真的重复著他方才教给他的功课,安抚著那根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巨物,阿情深深呼出来一口气,全身上下都因为动情而彻底变成了红色,他沙哑著声音叫她,“坐上来。”
幼幼有些无措的抬高了自己的身子,攀住他的肩膀,他一手支撑著两人的体重,一手扶著自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兽根对准了她的肉穴。
“呃啊──”
两具交缠著的肉体彻底交融,少女无力的攀在他胸前,双乳紧紧的贴著他著,阿情将她的身子又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摁了一摁,便这样借助著自身的功力,奋力在身上人的体内不停的冲刺起来。
13、赏花会
半月时光转瞬即逝。
赏花会开始的那一日,爻家的马车再度出现在了温泉小墅的门口。
阿情早已经帮著幼幼穿戴整齐。舒展开来的少女容颜在他亲手挑选出来的衣裙的衬托下仿佛花儿一般绽放开来。
阿情瞅著眼前这个只消一眼,就莫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人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重新将刚画好的妆面卸了,又给她挑了一身素色的衣裳,得她在赏花会上出过了风头,招惹上一些不该招惹的人回来。
“阿情~还没好?”
幼幼坐在椅子上晃荡著双腿,打著哈欠任由阿情在她脸上抹抹画画。
“快了快了。”
将她的肤色压下去,又把眼睛描小了一些,在确保她出场时不会因为这一张脸而过分引人注目之後,阿情总算舍得放开眼前的少女。
“……一会儿万事小心。”
“嗯嗯。”
虽然明知道赏花会上摆的是一出鸿门宴,可跳上马车的少女却明显并没有把阿情的叮嘱放在心上。
送走了载著爻幼幼的马车,阿情重新将温泉小墅的大门阖上,阿意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身边。
“你不担心?”
阿情淡淡的摇了摇头,语气是说不出的笃定,“程烈他闹不出什麽大事来。”
“为什麽?”
阿意怔忪,却是完全不明白阿情话语里的意思。
见自家搭档难得露出这样懵懂的表情,阿情笑了笑,还是好脾气的同他解释。
“程家的公子,现在恐怕正在因为一些’难言之隐’只、能、看而吃、不、了。”
“……”
阿意凭空打了个哆嗦,第一次觉得,原来阿情这个人不但表面上看起来是黑的,连心里头剖开了,也全是黑的。
马蹄达达。
坐在爻家车厢里的少女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
只可惜,这一次赏花会只允许女眷参加,还不让携带内婢,不然让阿情稍加打扮,当做她的贴身丫鬟一块儿到场,想必会把场内的所有女宾都给比下去。
说到程烈,幼幼其实还是有七八分没底的。
只不过,赏花会这种事情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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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明面上的,就算在赏花会上被他认出来了,料他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些什麽。
退一万步来说,又不是但凡参加赏花会的就一定要像进宫面圣一般挨个被他所参阅,她有的是办法挑一处没人发现的地方安安分分的待到赏花会结束。
将京城所有的适龄女子都聚集在一起赏花──也亏得程烈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大概今儿个赏花会一过,明天上朝的时候,参他的折子里又要添上浓墨重的一笔了。
与爻幼幼有同样想法的可不止一人。
京城如园,叹息小楼里,站在程烈身侧的那个清秀男人便也是这样笑吟吟的调侃著这次赏花会的始作俑者。
如今朝内“文宸武烈”,说的就是官拜骠骑手握帅印的程烈,还有他身侧这个永远带著笑意的男人──元宸。
三岁能言五岁成诗,待入朝堂得圣上御赐绯衣银鱼袋,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
时人常说元宸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凭借的不过是一步登天的好运气。
可朝堂中人却都明白,大梁五十四年车武门之变,当今圣上能在外戚奸相的背景下站稳了脚跟,都是因为时年十七岁的元宸独自一人在幕後为之运筹。
坊间谈论的多为车武门之变当今圣上是何等的雷霆手段一鸣惊人,可谁也不知,元宸带兵杀入相府之内,无兵符无圣旨而当庭斩获相府一百二十余口人命之时,脸上带著的,也是这般云淡风轻的笑意。
叹息小楼下,参加赏花会的女子渐渐已经来齐。
零散分布在园间的乐侍已经自发的弹奏起了舒缓的乐曲,貌美的女婢在园间穿行,元宸闲闲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笑著看向身侧的好友问道,“怎麽样,环肥燕瘦,可有还中意的。”
程烈的眼睛自从登上叹息小楼之後便没有离开过牡丹园的入口,“……还不如我府里的千里良驹好看。”
“哈哈。”元宸被好友的态度惹得笑了起来,也跟著他打量著楼下已经到场的诸位女子,“没想到程兄的面子竟然如此之大,不但李、齐、元家,甚至连爻家的长女竟然也亲自到场了。”
爻。
程烈很快就捕捉到了关键词,“你说谁?”
元宸随意的指了指牡丹园中冠绝群芳的那个妙龄女子道,“往届众望所归的花中人得主,就是飞燕红妆旁边抚琴的那一位。”
程烈花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自家好友口中的所谓“飞燕红妆”的牡丹究竟在哪。
不过认脸的本事他还是有的,也不过片刻,他就找到了坐在一堆脂粉当中雍容华贵的爻弱弱。
……不得不说,那张脸生的的确是极美。哪怕坐在如此花团锦簇的牡丹之中,也丝毫没有逊色。
元宸继续在一旁八卦道,“听说爻家的这位小姐如今在京都之中可是足以让才子都为之疯狂迷醉。想要上她家提亲的媒婆是当真快要把爻府的门槛给踏碎了。”
程烈不痛不痒的听著,仔细将爻弱弱的脸打量了一遍,确定她并非那一晚将他掳走的女人之後便没有了再继续看下去的心思。
爻家有女,大姐冠绝群芳享誉京都,而一直默默无闻的嫡小姐却在那样的荒郊野岭干著些男盗女娼的勾当。
他废了许多力气,这才把目标确定在了郊外独有的那一间温泉小墅之上,只是不知,这些天来一直在暗处阻挠著他将这件事继续查下去的势力究竟是谁在操控。
而那一日,将他掳走又夺走他清白的女人,究竟又想依靠他,达成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14、花中人(1)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又或者说,在程烈的刻意拖延之下。
这次将在如园举行的赏花会终於在爻幼幼的马车刚刚抵达现场的时候拉开了序幕。
看著那个从马车之上下来的朴素身影,程烈甚至连自己都有些讶异心情竟然因为看到那一个人而变得异常的愉悦起来。
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手指轻轻把玩著杯沿,丝毫没有注意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顺著他所望去的方向,将探究的视线落到了爻幼幼身上。
说起来,爻幼幼其实对於这样的场面也颇有些苦手。
若说琴棋书画,她自然是会的。但争奇斗,却不是她所期望应对的局面。
随著人群混进了已经逐渐热闹起来的牡丹宴场,爻幼幼正希冀著自己的晚到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全然没有发觉叹息小楼上那两个足以让场面引燃的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程烈出现在牡丹园的瞬间便成为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虽然他那张板著的脸上分明写著“生人勿进”四个大字,但是却丝毫不能阻挡四周莺莺燕燕向他投去的各种亲睐的媚眼。
先前在叹息小楼之上还能一览整个如园的风貌,没想到如今下来寻人,反倒被园子里请来的各色小姐给阻拦了视线。
元宸很有眼色的在下了叹息小楼之後便告辞独自离开去赏景,程烈面色铁青的单手扶住一位“不小心”倒在他身上的小姐,眉头皱的老高,局外人爻幼幼却是心情很好的剥著荔枝,隔岸观火的打量著这边因程烈而引起的“风波”。
大梁的风气其实算不得保守。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故而歌楼酒肆里,传唱的多半也是这种因露水姻缘而引发的爱情喜剧。
爻幼幼饶有兴趣的打量著四周接二连三丢了手帕,撒了茶水的官家小姐,又看一眼一旁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淡定拂袖拨弄著古筝的自家大姐,不由啧啧感慨,这才是最好的吸引住程少将军注意的办法呐。
只可惜……被遗弃的手帕被程烈粗鲁的踩在了脚下,不小心泼到程烈身上的茶水,也被他毫不在意的挥手弹去。
幼幼觉得程烈像是心不在焉的在人群当中寻找著些什麽,想了想,还是略微有些後怕,索性又抄了一把瓜子,逆著人群溜到了隔壁鲜有人烟的芍药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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