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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欲燃
“呃、啊……”
幼幼的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这样躺倒在了程烈身上。
虽然没有逞凶的凶器,可程烈第一次觉得,单单是这样唇舌间的享受便让他觉得异常的快活。
他用自己的舌头当做是无法情动的肉根,反复而用力的在幼幼的穴内舔舐弹动起来。幼幼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无力的迎合著程烈的抽插,耳旁忽然听见一个缓慢的脚步声,自远及近,正向两人藏身的花丛走来。
正当那脚步声在距离他俩大约十步远的时候,程烈忽然停下了自己饥渴的吮吸吞咽,猛得将身下垫著的外衫抓起,将幼幼整个人包起来护在自己怀中,声音沙哑而满含怒意。
“元兄是有雅兴欣赏在下的活春宫?”
“呵……”
那是一个极为清雅淡然的男声,带著笑。
“抱歉打扰,你们继续。”
双方隔著一丛芍药,幼幼半趴在程烈身上,刚巧替他挡住了裸露的下身,也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程烈的胸膛之中。
她不敢确信前来的人究竟看到了多少,又听到了多少。但紧贴著程烈赤裸胸膛的她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宛如擂鼓一般急促的心跳。
程烈吐了口气,毫不在意的伸手替幼幼拂去了挂在她嘴边被彼此的汗水濡湿的发丝。不远处的好友虽说已经表达了歉意,可依旧像尊菩萨一般站在原地,两眼笑眯眯。
他似乎可以肯定,元宸是冲他来的,甚至是可以出声干扰让他知晓他的存在。他有些挫败亦有些意犹未尽的将怀里的人揽紧了一些。
“麻烦好友你转个身,如果你不是特地赶过来奚落我的。”
“呵呵。”
那人又笑了一下,听动静倒像是真的转身过去了。程烈有些愤愤的咬了咬幼幼的嘴角,动手帮她把身上的衣服仔细的拢好,又暗示性的握著她的手碰了碰自己复苏到了一半的欲望。
幼幼看著程烈的眼睛,程烈便也这样望著她。
“我俩这仇,还不算报……”
──阿情是对的。
程烈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真的。
17、虚情假意
将爻幼幼护著从如园里头送了出去,程烈有些不悦的望著全程跟随,此刻也正目送马车远去的自家好友道,“不知元兄专程前往芍药园寻我,是有什麽非说不可的事情?”
元宸又笑,像是觉得身边程烈此时的模样格外惹人发笑一般,“倒也不是什麽非说不可的事情……不知道有幸坐程府马车被程大将军亲手送回去的是城里哪家小姐?”
会告诉他才叫有鬼了。
程烈闷声将头转了过去,语气不善道,“元兄不知什麽时候也如此八卦了?”
“哈哈。”元宸爽朗的回应著程烈的指责,语气倒是越发云淡风轻起来,“没想到今年京城爻家竟然出了两位‘花中人’,程家若是要同爻家结亲……怕是要看傻了朝里那帮老家夥们。”
程烈没有在意自家好友对於朝政风向的暗指,然,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元宸这句话中所指代的意思而略微兴奋。
结亲。
也就代表著爻幼幼从今往後就只独属於他一个人。
她同他之间的孽缘根本就不是这一次尚未尽兴的“报复”就能算清的,刚巧自己上头的那些老家夥们也整天嚷嚷著要让自己早些成家立业传宗接代──
程烈有些兴奋的拍了拍元宸的肩膀,脑海里“一石二鸟”的算盘已经谋划到了将爻幼幼接回家之後,他俩应该如何好好“相亲相爱”。
元宸被他拍的一愣,反问道,“怎麽了?”
程烈由怒转喜,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我第一次觉得,你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也没那麽讨人生厌。”
“……”元宸顿了顿,抱臂淡淡道,“信不信明日在下就驱媒人前往爻府提亲?”
“喂,元宸你!”
“哈哈哈哈……”
而从程府“逃回”温泉小墅的爻幼幼,可是没有这边两人这样谈笑风生的心情。
阿情不在小墅里,阿意虽然发觉幼幼出发前穿著的衣服已经更换,身上甚至还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清香,但是,毕竟主子不开口,他也不会多事。
幼幼把自己沈在温泉小墅的泉眼里,只露出来一只鼻子,两只眼睛。
“阿意,我觉得阿情知道後会把我吃了。”
“咳。”
背身站在温泉泉眼不远处的阿意小咳了一声算作是应对主子的追问,他微微睁开眼睛侧身看一眼自家主子裸露在外肩膀上刺眼的红色吻痕,立刻又将眼睛闭上。
心里念了句清心咒,想著的却是──被下了药还能干出这样狼子野心的事,程烈也是蛮拼的。
幼幼此刻很忧郁。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因为自己自己所患的这种奇怪的病而引发出来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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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跟程烈欢好,於她而言就像是得了病就得吃药。至於吃得究竟是千年人生还是万年灵芝,阿情网开一面由得她挑,她当然要挑自己喜欢,就算苦得发酸也会让自己心情愉悦一点的药。
而第二次,就像是没发病的时候被人凭空灌下去了一大口苦药。
甚至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强迫著灌进肚子里的。
她不否认跟程烈纠缠的时候感觉不坏,但是以程烈的手段和身份──如果再这样继续同他纠缠下去,幼幼拿捏不好,自己最终究竟是会吃坏了肚子,还是被这一剂药给直接毒死。
幼幼伸手拨了拨温泉的水面,洁白纤长的手腕就像是白玉雕琢的一般倒影在了潋滟的泉水之上。
要是每次发病的时候阿情就在身边就好了。
也不知道夸下海口说要救她的所谓神医君墨闲究竟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最终,幼幼没有等来外出办事的阿情,也没有等来夸下海口的君墨闲。
坐在她眼前,专程来拜访温泉小墅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在爻家大少爷身边,虚、情、假、意四人之中排头的影卫──虚一。
幼幼客气的给他泡了杯茶,实际上也不过是往沸水里头随意的扔了一把茶叶。
虚一有些无奈的接过来幼幼亲手递过来的茶杯,淡定受著一旁阿意不断飞过来的眼刀,最终坐定开口。
“大少爷再过三日就要回来,因为放心不下五小姐,所以专程让我提前赶回来报个口信。”
爻家的大少爷,实际上在爻家子孙这一辈里排名当属第三。
爻家男丁式微,嫡母已逝而又二房得势。故而大家明面上便将三少爷的尊称拔高了些,或多或少算是讨好二房的人,也是强调在少爷组里,爻子期绝对是排头的“第一”个少爷。
爻幼幼想不明白的是。
爻子期分明是同爻弱弱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种,但是自打两人懂事起,爻子期更多的时间都是黏在她身边而并非陪著他的亲姐姐。
甚至阿情和阿意也是他强硬的一手安排在她身边的人。
幼幼莫名凭空打了个冷战,脑子里浮现出平日阿情私下在床笫之间同她说的那些宅斗的故事。
──难道爻子期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打入敌人内部的打算,然後趁著自己眼下最为虚弱的时候,将自己斩草除根、永绝後患?
事实证明。
幼幼完全是想多了。
爻子期的马车此时正疾驰在赶往京城的官道之上。
一间被整理的十分舒适整洁的车厢。
其中正襟危坐的贵族公子哥身边斜躺著一个蓬头垢面,明显同整个车队都不搭边的浪荡乞儿。
爻子期看著一旁被他无意间逮住的神医君墨闲,无奈的叹了口气。
君墨闲翘高了自己的腿衔著路旁摘来的野草胡乱的吹著口哨,丝毫没有因自己的存在而降低了爻子期车厢格调的自觉。
这也不怪他心中有怨气。
他分明是在一路帮爻幼幼寻药偶然路过边陲一处荒凉破败的小镇,却没想到竟然在那里偶遇了自己这位相交多年的好友。
当时他正站在百花楼前托腮思索,是否应该混进去打著帮楼里的姑娘调养身子的幌子在此处温香软玉的骗吃骗喝。
没想到,一身锦衣的爻子期便这样不期然的从楼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两人打个照面。
四目相对。
君墨闲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爻子期的脸色便瞬间一沈,指使身边车队的护卫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君墨闲给扣了下来。
正所谓,知君莫若期。
“无事不登三宝殿,君神医怎麽会来如此荒蛮之地?”
“……”
君墨闲不爽的冷哼,头朝天眼看云,一点儿也没有要搭理爻子期的意思。
爻子期也不生气,让人从车队里取出来一个古旧的木盒,将盒盖微微拉开了。
君墨闲的鼻子耸动了两下,蓬头垢面的脸上一双眸子瞬间如星星一般闪耀起来。
“你妹妹有救了!”
……什麽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旁爻子期的身子瞬间僵硬,看向他的眼神比深山里掩藏了千年的寒冰还要冰。
“什麽叫我妹妹有救了?你来这里是为了替幼幼寻药?”
君墨闲讪笑,试图打著哈哈掩饰这个因得意忘形而引发的事故。
可,爻子期哪里会让他如愿。
他既然不愿意说,那麽,爻子期便有的是时间,等他自愿开口。
返程的车队里多了个指手画脚无比挑剔的乞丐少爷。
而爻子期更为担心的却是君墨闲所泄露出来的那个信息。
──会让神医君家都束手无策的病,竟然还逼得四体不勤的君墨闲走了这麽远的路前来寻一味珍贵的药材。
幼幼她,究竟得的是什麽病?
18、药石难医
程家的马车停在爻府门口的时候,爻子期的马车也刚巧驶入了温泉小墅。
幼幼一大清早便被阿情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上小墅里的温泉里梳洗完毕,又重新著装,等到她捧著阿意准备好的茶壶托盘走进温泉小墅里专门用来会客的小竹屋里,里头的锦衣公子早已经安然入座,掩饰不住眼下鸦青,正在闭目休息。
阿情跟阿意都是曾经受过爻子期恩惠的人。
此时自然对於突然到访的这尊贵客报以十二万分的敬意。
幼幼抬步走进竹屋,阿意便在後头帮著将竹门合上。
偏安一隅的小小竹屋只听得到外头夏风拂过竹林时树叶婆娑的声音,只看得到屋内点燃的一株熏香,腾起青烟一缕。
幼幼将托盘在竹桌上放了,也在爻子期对面端坐起来。
她知晓这位大哥向来看重礼仪,此刻自然不敢有半分造次。
规规矩矩的沏茶、斟茶,再将茶杯递到爻子期面前的时候,那锦衣公子终於回神,稍稍舒展了眉头,将她手中的茶杯接了过去。
说起来,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比平常的兄妹更显要好,然而在实际相处之中,却是爻子期用大哥的身份管制著幼幼一分。
平素懒散没个正经的少女只消听到爻子期的名字,立刻就能正襟危坐端正表情,俨然就是看见了猫的耗子。
爻子期接了茶,只小酌了一口,便将茶杯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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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
幼幼依旧在他对面坐著,微微低著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她垂下来的睫毛,仿佛羽扇一般遮住下头一双妙目。
爻子期有些不在状态的想著,时人常说,爻家爻弱弱乃京城第一美人,风姿绰约倾国倾城……怕是说出这句赞扬的人,从不曾见过他这个从小就被圈养在深闺之中的妹妹。
“最近过得怎麽样?”
爻子期最终还是抛出来一个颇失新意的开场白。
幼幼开口,声音依旧软软糯糯,“过得还算不错。”
──不错,才有鬼了。
也不知为何,最近晚上只要一睡著,便会立刻梦到自己被程烈压在漫天遍野的芍药花丛之中的场景。
她想奋力反抗,只可惜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得眼睁睁看著身上的衣裙都被程烈粗暴的撕裂,而男人粗鲁的吻游便了她的全身,最终落在她双腿最为私密柔软的部分。
先是灵舌,再是长指。
程烈熟练的挑弄著她的敏感点,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渐渐发热,而被刻意压制住的病瘾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睡梦之中,她款款摆著腰肢顺从著程烈的爱抚,程烈无法逞凶的欲望却突然不药而愈。
他不顾她身上的疼痛及不适,强硬的插入她的身体,奋力抽插冲刺。
而正在她最最痛苦,最最没有防备的刹那,忽然一道轻描淡写的带笑男声总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唤著程烈的名字,将她的梦彻底绞碎。
爻幼幼想。
她大概这辈子,都不太愿意再看到程烈的那张脸。
也不会再去游览开了芍药的花园。
“把手伸出来。”
对面的爻子期忽然开口,把幼幼从自己的世界给拉了出来。
虽然他的这个请求来得突兀,然幼幼还是乖顺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平展在爻子期面前。
一袭轻薄的夏衣,一截被遮掩住的纤细皓腕。
爻子期将眼前碍事的茶杯拿起来重新搁在一边,隔著夏衣单手抚上幼幼的手腕屏息诊脉,除去较常人要来得更为微弱的脉搏之外,便也诊不出更多的确切的信息出来。
他有些烦躁的想著,幼幼的病究竟是因何而起。
为什麽每次当他问及君墨闲相关的事情时,那个没个正经的‘庸医’就会瞬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不再搭理他的任何话题。
将幼幼手腕上的夏衣又朝上挽了一些,爻子期温热的手指直接贴上了幼幼冰凉如玉的手腕。
他的眉毛因指腹见所感受到的温度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将一旁尚且冒著热气的茶壶提起,又重新倒了杯热茶放到幼幼跟前。
“手怎麽这麽凉,是不是需要多穿些衣服?”
幼幼转眸看了眼外头明媚的阳光,又将视线重新落了回来。
爻子期这才後知後觉,初春的料峭早已经过去。盛夏来临,哪怕是清凉的竹屋也能感觉到外头连绵的热气。
可幼幼……
“你的病,持续有多久了?”
幼幼的身子瞬间僵硬,他知道了?
“君墨闲说,潜伏了有八九年时间,可……实际上犯病,也不过是这一年的事情。”
八九年时间。
爻子期不由有些错愕。
八九年前,幼幼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难道这毛病是打从娘胎里便落下的?
只有天晓得。
面对而坐的两个人,心里头转著的,却是南辕北辙的两种心思。
等到下午的时候,温泉小墅便又迎来了另一位久违的客人。
只可惜,这位客人并非自愿而来,而是被人用武力“请”来的。
看到君墨闲,阿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爻子期已经先一步开腔,“给我一句准话,能不能治好幼幼的病。”
这也是阿情跟阿意所关心的。
伺候幼幼睡下,只有四个男人的小竹屋,气氛凝重的好像空气里上浮著的熏香都能随时凝固著掉落下来。
君墨闲被这样的三个男人看著,脸上不自觉露出跑路前专有的神棍一般的哂笑。
“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
阿意默默起身,将竹屋的门、窗都重新合上。
屋内剩下的两个男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实际上,就算是君墨闲,此刻也不敢在爻子期面前坦言幼幼的病情。
毕竟,据他了解,这根本就不是天生所能产生的病因,而长达八九年的潜伏期,更印证了一个问题。
在爻子期尚未独立於爻家,能给幼幼支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屋檐之前,在那个沈默而隐秘的家族之中,已经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轻轻扼制住了幼幼的脖子。
“实话跟你说了吧,爻幼幼身上这病……无药可医。”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听在在座的三个人耳里,却好像青天白日里闻见了雷鸣。
阿情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裂,他温柔的笑著站起身子,语气平静,“抱歉,我去拾下碎片。”
阿意让开了竹屋的出口没有发言,爻子期只怔怔的看著君墨闲的脸,追问,
“无药可医是什麽意思?”
阿情的步伐忽然停住,阿意的手放在了腰部刀柄的位置。
所有人都屏息等著君墨闲的解释。
“我办不到。整个君家都办不到。”
倾君家之力,竟然对这样一种病而无能为力。
一声叹息。
“可你在到玄桑种的时候说的是幼幼有救了!”
阿意和阿情同时望向君墨闲所在的位置。
君墨闲抚额坐下。
“是找到了能帮她缓解病情的途径……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法子阴损的很,或许连幼幼都有可能遭到反噬。”
“苗疆巫蛊?”
“是。”
“不能根治?”
“……是。”
19、意乱
爻子期半阖著眼睛把玩著手边的佛串,这是他思考时所特有的表情。
“你出手,有几分把握不伤著幼幼?”
君墨闲脸上露出几分得意,“八分。”
啪的一声,爻子期手中的佛串重重甩到了桌面上。
“太低了!”
君墨闲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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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最终还是努力压抑住想要跳脚的冲动冷哼,“换做别人动手,三分把握都不一定会有。”
“以你神医君家的本事,难道就没有万全的办法?”
君墨闲翻了个白眼,“我先声明,激将法对我没用。”
“……条件。”
“一百年的扶然露。”
“给。”
君墨闲这才满意,不怕死的冲著爻子期挑眉,“如果幼幼出事,神医君家的招牌我都亲手摘给你。”
爻子期并不认账,只淡淡开口,“我要你家招牌何用,劈了当柴?”
“……”
君墨闲心想,自己的这位好友果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为了准备接下来给幼幼缓解病情所需的药物,阿情和阿意都被君墨闲打包带出了温泉小墅。
爻子期从凉爽的竹屋里头出来,沿著已经被磨得有些古旧的青石板路一路踱步,这才发觉偌大的温泉小墅,只剩下他与幼幼两人。
想了想,他还是绕过了院内那棵硕大合抱的榕树径自走到了幼幼的房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安神助眠的熏香的气息。
好像自他回来以後,幼幼的身体不但变弱了许多,甚至连睡眠的时间也一并多了起来。
爻子期这样想著,绕过屏风直接走进了内室。床上仰躺著的少女并未放下床幔,因熟睡而毫无防备的脸便这样落在了他眼中。
比起他离开的那一年,真是消瘦了许多啊。
爻子期在床头站定了,低头静静看著床上的人脸。一时之间,他也说不上自己对於床上熟睡著的那个人,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情。
其实在认识君墨闲的那一年,他便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年来,与爻家二房的渐渐疏远以及同爻幼幼的日渐亲密,与其说是天性使然,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赎罪。
爻子期的手指轻轻点上幼幼的脸颊,便见睡梦中的少女不满的微微蹙眉。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就好像是融化冰雪时的第一抹旭日。
然,那笑意很快就凝结在了爻子期嘴边。
因为,床上熟睡的人不期然的翻了个身,青丝滑落的时候,一个可疑的痕迹出现在了爻子期的眼里。
从脖颈到双肩。
从锁骨往下,再到若隐若现的双乳之间。
爻子期看得越多,脸色便越发铁青。
吻痕、牙印,因为过度用力的吮吸而留下来的凌乱印记。
他强忍著心头的情绪慢慢分开弱弱的亵衣,顺著双峰一路检查至小腹,最终褪下弱弱单薄的亵裤,将她的双腿分开。
密布在双腿之间还来不得散去的吻痕刺眼的就像扎在他心尖上的倒刺。
爻子期的手在身侧微微紧,可最终,还是没有惊扰床上熟睡著的少女。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著此刻裸露在外头光洁而平坦的独属於少女的耻丘,单指顺著紧闭的细缝向下滑去,分开两边的花瓣,粉红而稚嫩的花穴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浅浅插进去一指,没有任何阻碍,立刻就被两侧热情的嫩肉死死的吮吸。爻子期面无表情的操纵著自己的手指沿著紧致的内壁不断深入,床上的人因为他的侵扰而发出一声嘤咛。
是谁。
留下这些印记的究竟是谁。
爻子期又塞进去一指,纤长的两指手指在幼幼的小穴内微微曲起。
“哈啊……”
睡梦之中的少女立刻就有了反应,原本还有几分干涩的小穴分泌出了动情的黏液,将他插入其中的指尖彻底濡湿。
“咕啾咕啾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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