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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欲燃
若说他是有色心做些什么,但每次他都是合衣乖乖躺在她身边,顶多心情不好时会使性子缠着她给他念上几段睡前“小故事”。
若说他是无心的,可似乎通过简单的肢体接触而讨到甜头的梵清和越发好奇的想要更进一步的亲近她。
泰和梵帝至今尚未娶亲,对于梵清和某方面的教育似乎也空白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其他下人见顶头的两个主子似乎都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渴求,自然不敢自作聪明的多此一举。
爻幼幼能感觉到,梵清和对她的亲昵发自内心,从握手到拥抱,再到进一步的亲吻……他完全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如一个青涩少年成长成一个半熟青年那样快速,却又循序渐进通往新世界的密道。
如果她不是那把倒霉的钥匙就更完美了。
嘭咚、嘭咚。
爻幼幼心跳更快,脸上晕出霞红。原本淡色的嘴唇宛如涂抹了上等的胭脂,红艳艳的诱人采撷。
梵清和只迟疑了一瞬,便顺从的躬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她滑嫩肌肤的触感,这里软软的,有着刚刚好契合的弧度。他张开嘴唇,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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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开了爻幼幼并不算牢固的小嘴,舌尖不敢太深入,小心翼翼的描画着她的贝齿,顺着舌根汲取进嘴内的津液微甜,还不等他兴奋的想要加深这美妙的感觉,爻幼幼已经伸手推开了他的脸,将两人距离拉开,颇有些狼狈的一只脚踩到了床下,“我先失陪。”
因为梵清和先前毫无防备的亲近,爻幼幼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潮的办法。梵清和给她置办的几处宅邸她挑了离风情街最近的这一座落脚,现在出去备马车赶往秀色苑,找汐楼终归是来得及的。
她拿起搁在床边的外衣作势就要起身,里衣中规中矩的穿在身上,没有一丝诱惑的成分,甚至若不是因为顾及天气还恨不得再多穿上几层。
梵清和却头一遭不愿意放她走,他并不会命令,但凡想要的东西只要开口,自然有人双手捧着送到眼前,瞧见爻幼幼潦草的已经开始系衣带,终于开始有些急眼,“你去哪儿?”
风情街?
怕是说出来之后梵清和的洁癖会让他从此离她远远的。
爻幼幼还是敬职尽责的回过头安抚坐在床上的“大孩子”,“给我半个时辰……最长一个。”
还不等梵清和再说其他,爻幼幼已经穿戴整齐的推门出去。
守候在外间的下人大部分给她给派进去伺候梵清和起身,只一个腿脚快的被指使去备马。爻幼幼步履匆匆的绕去后门,古朴低调不显富贵的马车已经静静的停在那儿,马车门楣处有一个不起眼的汐字彰显着这辆马车是谁的所属物。
秀色苑的琴室,汐楼刚调完喃晏的琴,便有人欢天喜地的撩开帘子跑进来送信,“小姐来了,公子,小姐来了。”
小姐是琴室上下给她的统一称谓,因为爻幼幼并未留下姓名,而汐楼见她衣着华贵、举止有度,猜测她不过是泰和城内富贵人家半大的孩子。
他不是秀色苑出台的少爷,能被爻幼幼撞上也实属阴差阳错。那一日他替喃晏挡了一位难缠的客人敬的酒,没想到自己却不巧中了招。喃晏的跟班把他送回琴室的小竹林便因担心自家少爷而匆匆告辞,汐楼半靠在石椅之上,恍惚间看见有人施施然从婆娑的竹影深处走了过来。
他欲极攻心,上好的面皮都烧成了绛红,爻幼幼误闯了琴室还以为这里是鸨公给她准备的私人场所,刚巧,看见一个公子衣衫稍乱的坐在那里,两个人便顺水推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些事情。
汐楼的误服的药力极强,原本不近女色的身子也禁不住将人压在石桌上要了好几回。一番云雨,汐楼抱着浑身青紫的爻幼幼在琴室里头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脚趾头,别说弹琴,甚至连话都开始说的有些不太利索。
“你、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爻幼幼一场饕餮,整个人都舒爽的好比梵清和睡足了整十个时辰。
听见汐楼这句吐白,她玩性大发,恶劣的捉住他不知道往拿摆的手扣在自己腰上,“你说要怎么负责?”
“我……”汐楼再次卡壳,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注定不能像寻常人家的汉子那般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娶她,还是爻幼幼厚着脸皮给了他台阶下,从此往后,爻幼幼但凡出现在秀色苑,便只来琴室寻他。
喃晏也久仰“不知名小姐”的大名,一头离经叛道的利落短发配上他那张艳丽的脸总能带出三分桀骜,“楼哥,不要这么宝贝的护着你的心肝,让我也见见呗,好让我一偿相思之苦。”
秀色苑中许多恩客求而不得的头牌表情夸张的作西子捧心状,落差之大怕是能惊落一地的眼珠子。
汐楼笑笑,将调好的琴重新装回琴匣里,“别跟我贫,她难得来一趟,我怕你吓着她。”
喃晏闻言看着汐楼不再说话。
他也知道汐楼从不出台,单论容貌汐楼或不及秀色苑里几个当红的头牌,但架不住他有一手超凡脱俗的琴艺。只要他想,这秀色苑里也许都不会再有其他人的出头之日,但偏生,汐楼只爱淡泊的待在这间僻静的琴室里,调调琴、谱谱曲,总给其他人锦上添花。
喃晏见过不少想要出人头地的少爷私底下悄悄给琴室送人只求汐楼赐他一曲。环肥燕瘦,终归是这条风情街上能让人挑花眼的毫无遗漏。
可汐楼对谁都是淡淡,喃晏认识他近五载,还从未见过他除了对琴之外还对谁这么挂心过。
他把玩着耳畔的短发,漫不经心的试探,“我怎么敢吓着她,你说该不会是谁家闺阁小姐抱着好玩的心态来我们这秀色苑里找刺激的吧?我奉劝你一句,逢场作戏玩玩就够了,虽说这世道还是男人占便宜,但……因着一位客人就把心陪出去了,太不值了。”
汐楼抿唇不再言语。
他听懂了喃晏的话,也明白他过来人的奉劝。他拿不准爻幼幼的身份,更不敢因自己的事情而额外的给她再添些麻烦。
唯一的一辆马车都是两个人认识许久之后他试探性的开口提的,他怕她有一天不再来秀色苑,也怕她若是来了秀色苑却不再来这琴室。喃晏这一句奉劝刚刚好踩在他七寸上,痛的他整个人脸色都不由阴沉了下来。
“找不找刺激都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你有这个闲心打听我的事情,不如多花些心思再熟悉几遍今晚要表演的曲。”
喃晏撅嘴不满,但也不敢造次,乖乖让下人抱着琴灰溜溜的出了琴室,正至回廊拐角,蒙着面纱的爻幼幼在另一条回廊处同他擦肩,喃晏的步子骤的停住,用他看人老辣的眼光打量着气息微乱的爻幼幼。
2-2非礼勿视(1)
爻幼幼也发现了喃晏太有存在感的注视,匆忙回头,看到他艳丽的容貌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礼貌的冲他笑笑。
在她的理解中,能够进的来汐楼琴室的,想必算得上他的朋友,她每次都匆忙而来又慌张离去,于情于理都已经怠慢了汐楼太多,如今碰到他的朋友便总想创造些好印象,替自己挽回些并不存在的分数。
“小姐这边。”带路的小厮宫商摆手指路,两人只简单打了个照面,便各走各路。
喃晏站在原地,表情复杂的看着爻幼幼离去的背影。
他虽倾慕汐楼琴艺,但也自信自己的容貌。正常人哪怕倾醉于汐楼的才情,在真正见到风雅淡泊的汐楼之后也不了再看见他时流露出些许惊艳。
但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明明笑着在看他,却又似乎并没有太认真看他。
好像他跟四周的亭台楼阁水榭花盈一样,都是再寻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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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事物。
喃晏忽然不甘心的好奇,难道她在面对汐楼时也会是这种眼神?还是好像漫长的寻找终于等到了想要的目标而深深痴缠的专心看他?
喃晏迈出去的步子忽然改了道,“我忘了把拨片带出来,你先抱着琴回去,我亲自去取一趟。”
“是。”喃晏的小跟班不疑有他,乖乖抱着琴匣出了琴院,喃晏快步再次走到琴室,刚探出去半个身子想要打招呼,却又瞬间好似被火灼了一般缩了回来。
这一次他只小心翼翼的露出半张脸,像是个卑劣的偷窥者。汐楼的小厮宫商正喜气洋洋的在一旁的伙食房里烧水沏茶,喃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一身青衣似竹,不仔细去瞧在这满院的青葱翠绿中并不显眼。
他又环顾了一遍四周,终于确定自己安全,这才吸一口气,慢慢的向屋内看去,一目了然的简单琴室里爻幼幼已经摘下面纱,言笑晏晏的坐在汐楼对面。
喃晏的呼吸不由屏住,一方面是因为面纱下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另一方面更是因为她看汐楼的眼神。
他自诩阅人无数,可流连风月场的人从不曾有过这般清澈的眼神。
没有金钱市侩堆砌而成的浮夸,带着些许小女人的仰慕跟赞许,好像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你就是她的全部,公子出世绝色无双。
喃晏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汐楼一直隐在秀色苑的幕后洁身自好,是不是就是在等这样的一个人。
屋子里的两个人可没有被人偷窥的觉悟。
方才汐楼刚给喃晏调完琴,桌面上依旧有些乱糟糟的。
宫商被他遣开了,如今也只能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动手开始拾。
爻幼幼很想直接抱着他滚到床上去,但是回回过来就这么切入正题,她很怕自己会被人误会成了贪图美色的女流氓。
见汐楼背身过去整理一旁琴台上的零碎工具,她只得随手再抓些其他摆在台面上的东西,掩饰自己被放空了的尴尬。
拿在手里的是汐楼尚未谱完的曲子,往后头翻翻,似乎还有写到一半的词。
爻幼幼一目十行的扫一眼,瞬间羞的脸色通红。他、他居然写的是艳曲!
汐楼不经意的回头,看清楚爻幼幼手上抓着的本子时也跟着瞬间红了脸,词不达意的开始解释,却也不知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我,不是……那个……就是……”
见当事人比自己还要尴尬,爻幼幼反而放松下来。
跟汐楼待在一起无比轻松,因为他总是体贴的照顾好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情绪变动,爻幼幼将手中的琴谱放下,自背后轻轻抱住汐楼,贴着他略显单薄的后背跟他咬耳朵,“不是什么?想我想的思春了?”
汐楼脸上的红霞已经彻底蔓延到了耳朵根,但他咬着唇,却并没有开口反驳,爻幼幼心下微动,居然让她说中了。
她将汐楼的身子转过来,将他压在琴台上。原本汐楼的身材比她要高大许多,但她根本没有用力,这个男人就乖巧的任由她囚着,甚至还讨好一般的放低了身子,主动凑到她跟前同她耳鬓厮磨。
爻幼幼的眼睛里闪烁的都是坏主意,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他的唇瓣。汐楼起初还有些招架不住,待到后来便也破罐子破摔,将她的腰固定在掌间,重重的回吻了回去。
喃晏所在的地方只能够看见琴台的半边,汐楼保护欲旺盛的双手将爻幼幼牢牢的护住,落在他眼里的只剩下汐楼宽阔的背脊,还有爻幼幼自他身前探出,在他背上轻轻滑动着的一双手。
那双手抚摸过他的后背,随着两人之间不断加深的吻缓慢下移,来到腰部时又重新缩去了前面,一只手依旧揽着汐楼的腰,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做些什么坏事情。
喃晏瞧见汐楼的身子有一瞬微不可查的僵硬,继而是熟悉的动情的呻吟及喘息,熟练风月的他脑海中已经不自觉浮现出那般旖旎场景。
2-3非礼勿视(2)
爻幼幼未解衣裳,只是将葱白的手探进去了汐楼温暖的长袍。冰凉的小手灵活的穿过他的亵裤,一把握住了男人滚烫的肉棒。
汐楼倒吸一口凉气,直接同他敏感的肉棒接触的手又小又软,因为一只手无法圈住他硕大的龟头,只得勉强用掌心圈住他粗长的棍身,指尖接一点儿自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开始由慢到快的套弄起来。
“宫商……一会儿就会过来。”
汐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在爻幼幼的主动套弄下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爻幼幼轻啄了一口他的脸颊,将搁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也了回来,双手并拢这才握住他的顶端,推高了,缓慢的搁在自己唇边,探出自己灵巧的小舌头,“那我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别……”汐楼全身瞬间绷紧,熟悉的感觉自被舔弄的肉棒顶端瞬间蔓延至全身。他呼吸加重,撑在桌面上的手都攥成了拳,爻幼幼将他的衣摆撩至一边,早已舔湿的红红的嘴唇先是含住他棱角分明的蘑菇头,然后轻吐出去再重新纳入,就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无比投入。
汐楼感觉到她嘴里的舌头抵着他青紫的棍身旋转着摩挲,卷起已经插入了大半在她嘴里的肉棒开始用力的吮吸,贝齿配合着每一次吞吐的动作轻扫过他龟头下面敏感的沟壑,他的身体逐渐升温,意识也随着胯下女人的动作而逐渐模糊。
“……喃晏说……女人都不喜欢……对我们……做这些事情……”
屋外的喃晏冷不防的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提及,三魂七魄都快要散了。他抬眼再往屋里看,汐楼的身子已经整个儿半躺在了琴台之上,只有手肘还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更让他在意的是,爻幼幼那张清纯的脸蛋此时正因为塞满了男人的命根子而腮帮微鼓,她的脸颊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腿侧卖力的吮吸讨好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眼神温柔似水,好似这样做并不是出于被强迫,而是由身至心的在享受这样羞耻的过程。
爻幼幼没有追问喃晏是谁,而是安抚性的开始用手继续套弄她无法咽下的肉棒底部。她跟汐楼的几次云雨这个男人都承欢的懵懂,除去第一次因为药物的作用主动了些强硬了些,余下的时间简直青涩的就像是未出阁的小姑娘。
她大约明白过来再跟她之前汐楼都只是一个未经风月的雏,如今被她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故索取,或多或少对于鱼水之欢这样的事情都略有一些抵触。
她虽每次出手都事出有因,但汐楼却不。
她想挑起他的欲望让他也能在这其中享受到快乐,而不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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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场上被调教到了极致的那些男人一样,仅仅因为她是客人便虚与委蛇,想方设法的刺激自己勃起来迎合她。
“可我喜欢对你做。”
她恬不知耻的将汐楼的肉棒吮的亮晶晶的,一双巧手还嫌挑逗的不够彻底,火上浇油的开始安抚无法被小嘴整根纳入的肉棒根部。
喃晏在屋外听见这样的浪语脸颊更是绯红他碰到过最最温柔的客人也不过会在被他蛊惑得意乱情迷的时刻用手指头爱抚他胸前的茱萸,别说吮吻,怕是像爻幼幼这样会主动照顾他命根子的根本就是妄想!
他不由开始羡慕汐楼,幻想此时躺在琴台之上的那个男人是他该有多好。
她长得那么乖巧,小手也极其柔嫩,光是想想被她那样抓住,他的下身都不由撑起一个小帐篷。
“……嗯……哼……好、好舒服……”汐楼整个人都美滋滋的,因为她的话语,因为她在他眼前毫不掩饰的放浪。他不自觉将自己的下身挺得更高一些,好方便她的猎食。爻幼幼顺势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舌头卷起粗壮的男根将其舔压朝向他的腹部,喃晏的眼睛一刻都不敢眨,死死的盯着屋内两个人火热的纠缠,被亵裤磨得生疼的肉茎已经开始有淫液不受控制的外流。
“……要不要先射出来……?”爻幼幼舔弄了汐楼的肉棒有半柱香时间,殷红的小嘴早已经有些发酸,更要命的是下边的淫穴,早就因为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汁液泛滥。
她瞧见汐楼额头上都已经沁出汗珠,故意张开红唇将他肿胀的欲望半吐了出来,灵活如蛇的舌尖却缠着他的龟头不让他走,啧的一下亲了一口已经绷到了极致的肉棒顶端,挑逗他释放在自己口中。
汐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想要摇头,却敌不过内心的诱惑,羞耻又快慰的点了点头,“好……你让我……自己来……”
爻幼幼见状不由轻笑,将他颤抖着伸过来想要覆住自己欲望自己撸的手掌捉住了压在琴台边沿。樱唇轻启,重新将他颤巍巍的肉棒又咽了下去,这一次她吞得极深,几乎快要整根都咽进喉咙里去,汐楼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被微微吐出去的肉棒上青筋都一一毕现,很快又被爻幼幼调皮的小嘴给重新含了进去,用鲜红的舌头体贴的照顾了一遍。
“你、你快让我出来……我……我不行了……”
汐楼闭着眼,说话的嘴唇都有些发颤,爻幼幼见他似乎真的已经快要被逼到了极限,刚刚放松嘴里的力道想要将他的肉棒吐出,不料屋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唤,吓得汐楼瞬间白了脸,不受控制的肉棒飙射出来浓稠的液,不其然射了她一嘴一脸。
“公子,您的茶点。”
被这声互换吓得够呛的还有屋外正在自渎的喃晏,他的身子早已经被屋里的场面而熏的潮红,胯下的欲望也早早被他主动释放了出来,圈在掌中卖力的撸动。
此刻汐楼被吓得关失守,他也气喘吁吁的被强制中止了手上的动作。
掌中赤红的肉棒因为得不到女人的安抚而亢奋的叫嚣着,他苦笑一声屏息继续查看屋内的状况,不巧,刚好看见爻幼幼双眼紧闭,被汐楼的白灼喷射到脸上的画面。
2-4非礼勿视(3)
汐楼接连射了好几波,爻幼幼嘴里被塞的满满的都是液根本无法下咽,多余的白灼只能沿着她的唇角汩汩流下,一滴滴落在她的衣襟上头。
汐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的会在她口中释放,甚至还把她的脸都给弄脏了,情急之下慌张的想要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颤抖着的肉棒不安分的在爻幼幼的唇齿之间来回碰撞,汐楼只觉得棍身被爻幼幼的贝齿轻轻夹住搔刮了过来,狼腰一酸,刚刚拔到她唇边的肉棒亢奋的跃起再度马眼大张,又一股白灼猛的喷射到了她眉间。
“对、对不起……”
爻幼幼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温热的液体已经顺着鼻梁缓缓的流了下来,她双眼被糊得完全睁不开,汐楼手忙脚乱的撩起下摆开始替她拾满脸的狼藉,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搭理门外的宫商。
“公子?”
宫商又小心翼翼的再问了一句,如果不是手上还捧着茶点,他真恨不得原地蹦起来三尺高。
屋内居然没有反应,那就证明公子跟小姐的事肯定是成了。
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努力压下心底的雀跃,隔着门又体贴的补充一句,“公子,我把您的茶点给您搁外边了。鸨公叫我,我去门口看一眼……您、您慢慢来……”
汐楼真是又气又恼,平日没见宫商长这么多小心思,怎么偏生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全给用上了,他见被衣摆擦完之后爻幼幼的睫毛上仍有浓稠的液牵扯出来的细细白丝,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动作,伸出舌头舔上她依旧微闭着的眼睛,以口替手,为她仔细的清洁起来。
“汐楼……”
“嗯……”
汐楼的舌头刷过她睫毛的根部,柔软的嘴唇并拢,吮吸留下来的多余液体,爻幼幼觉得眼睛所在的地方被他舔得热热的,眼珠子轻转,汐楼已经舔完了一边上头残余着的液,咽下自己的华,转而清理起另一边。
爻幼幼撑着他的胸口,被他这样煽情的舔法给闹得痒痒的,她的手顺势探进他衣襟里头,双眼半睁半闭的看着他,“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汐楼嘴上的动作稍缓,琥珀般的眸子看着她,下一秒,爻幼幼只觉得自己被拦腰抱起,看似羸弱的公子哥轻松便将她揽在臂间,几步走到不远处小憩的床榻之上,虎视眈眈的把她压在身下,“我……都给你。”
喃晏的眼珠子都不敢移一下,汐楼那双完美无瑕的适合弹琴的手一层层解开爻幼幼身上衣衫的束缚,白玉般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被囚禁在了男人衣冠楚楚的手掌间。
汐楼掰开她的双腿,修长的玉腿中间那处白嫩光洁的小穴离得远了,只能依稀看见一条湿漉漉泛着淫光的粉嫩细线。
汐楼用手拨开她致的阴唇,趴过去直接狼吻上她的湿穴,粗长的舌头探进她的甬道里用力狂舔,爻幼幼原本躺着的身子立刻被刺激的抬起来,嘴里也溢出浪荡的娇喘,“啊!别舔……太……用力了……嗯啊……不要用牙……汐楼……啊……”
汐楼的脑袋压低,紧紧追着爻幼幼在床上款款扭动着的身子死咬不放,他的脑袋被牢牢的夹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伸进去的灵活舌尖更进一步逼近了花心,刁钻入骨的挑、刺、刮、吸配合着钳制住爻幼幼的大腿根部逐渐用力的双手,逼得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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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脸上满是被淫辱时的快慰。
“汐楼……快放开过……啊……别顶了……要去了……”
汐楼闻言,转而专注的进攻爻幼幼私处里最为敏感的那一块凹陷,被舔得快要失神的爻幼幼两股战战,身子在丝被之上扭得像是一条美女蛇,汐楼改握住她两瓣丰腴挺翘的臀瓣,开始用牙齿上下刮弄起她外头分红稚嫩的阴唇,他察觉嘴里的淫液越积越多,不断滚动着的喉结都快要咽不下她流出来的兴奋爱液。
爻幼幼夹着汐楼的舌头,难耐的扭着自己空虚的腰肢,原本脆弱的小阴唇被男人的牙齿反复碾弄,酥麻的感觉一路蹿到了天灵盖。她平坦的腹部高高扬起,在床上几乎快要弓成一个拱桥,背脊摩擦着丝被双腿发软,淫液喷出,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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