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叫永远
曲幸,那孩子还在痛苦中啊,到底要怎麽样才能把那孩子从这样的深渊中救出?
(鲜币)覆水难第四十二章疑团
第四十二章疑团
应雪天来到大厅的时候,朱玉和朱玉树两人已经等了一段时间。朱玉树是坐立不安,一脸焦急,朱玉正在一旁不断安抚他。见到两个从小玩到大的同伴及合作夥伴,应雪天脸上的笑容柔和许多,心情极好的迎上去。
“雪天,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到曲幸吗?”一看到应雪天,朱玉树立刻问道,“你现在这样又是什麽意思?”
应雪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接过旁边丫鬟递上的茶,轻啜一口,笑道,“玉树,你怎麽那麽关心曲幸。”抬头看著另一旁的朱玉,“你也就这麽由著他?”
朱玉无辜的耸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事情我哪敢管。老爷,你说是不是?”
朱玉树立刻觉得阴风阵阵,有种快要倒霉的错觉。然而,比起那个,他更加担心曲幸,“你们两个别给我岔开话题。雪天,曲幸是我的朋友。就算你要复仇,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曲幸牵扯进来。”朱玉树脸色有些黯沈道,“更何况,我根本就不赞成你这种复仇方式。”
朱玉树从小和应雪天一块长大,又一起在生意场上打拼成就了第一富人耀杰。他所熟悉的那个好友,他认识的应雪天是一只孤傲不受任何羁绊的鹰,他总是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睥睨天下,对於任何事情都一笑置之。只是,那样的好友在碰到江信的事情时就像脱缰的野马,完全失控。
“咳咳。”见到应雪天阴沈的脸,朱玉适时的咳嗽两声,提醒一时口快的朱玉树,“老爷,您先喝口茶。”
应雪天冰不喜欢他们提起复仇的事情,虽然没有其他特别的约定,朱玉他们却还是很有默契的尽量不在应雪天面前提起这事。
应雪天看了两人一眼,说道,“玉树,复仇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至於曲幸,你放心好了,我不过是用他来牵制江信而已,并不会伤害到他。”应雪天是生意人,生意人最擅於言语上的欺骗。然而,听见应雪天的保证之後,朱玉树却放下心。
应雪天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欺骗朋友。他既然说过曲幸不会有事,曲幸就一定不会有事。
“雪天,这次这麽著急找我们回来到底有何事?”曲幸的事情解决之後,朱玉眯起眼,问著应雪天。他们这次会从江南赶到京城,除了朱玉树担心曲幸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应雪天派人通知让他们赶回来。
“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调查。”应雪天的表情也变得非常严肃,“关於父亲被杀的事情,我希望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鲜少见到好友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朱玉的神色也认真起来。
“龙啸云。”
“龙啸云?雪天,你说的龙啸云是指兴云山庄的庄主龙啸云麽?”朱玉树插嘴问道,表情困惑,语气也有些惊讶,“我听闻那龙啸云义薄云天,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伯父的事情,又怎麽会牵扯到他?”
“我这两日有重翻以前和父亲的书信,发现父亲在信中多次提到龙啸云,说他心术不正,城府极深,不值得深交。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来却觉得事有蹊跷。”
“为什麽伯父所说和江湖传言相差这麽多?”朱玉树低眉沈思道,“莫非现在这个龙啸云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说明龙啸云城府极深,并不能断定他与伯父的事情有关。”朱玉树实事求是的分析道,“更何况,龙啸云并不会你们应家的独门绝学九阳神指。”
“假设江信没有说谎,九阳神指的秘笈父亲早交给了江信。龙啸云没有找到秘笈,恼羞成怒的杀了父亲,如果是这样的话,龙啸云不会九阳神指也说的过去。”
朱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应雪天,嘴角也挂著奇怪的笑,“雪天,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一直都向著江信。怎麽说了,比起以前你一提到他就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似乎现在的你更希望他不是凶手。雪天,你和那个江信之间,到底发生什麽?”
事实上,他是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一直都觉得,应雪天对江信的恨意有些失控,像现在这样稍微的缓和下情绪或者也不错。被朱玉用这样的目光盯著,应雪天有些狼狈,就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被抓住了一样。
“朱玉,你话太多了。”有些恼怒的打断朱玉的话,“总之,龙啸云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我就交给你们了,也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没其他事情,你们就请随意。反正这里也是你们的地盘,不需要我再招待。”
说完,应雪天扬长而去。
他只是厌倦了江信那副说自己无辜的嘴脸,为了拆穿他的伪装才会去翻以前的书信。
“啊呀,我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雪天生气了。”看著应雪天离去的背影,朱玉非常“可怜”的对著朱玉树道,表情却看不出半点内疚。
“你啊。”朱玉树宠溺的摇了摇头,“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朱玉示意朱玉树坐到自己身旁,把头靠在他肩上,舒服的阖上眼睛,笑道,“雪天这个人太过固执,有时候往往会忽略掉自己的内心,我只是不希望他将来後悔。”
毕竟那种後悔莫及的心情他深刻的体会过,明白那种痛,才不想好友又踏上和自己一样的路。
“我们现在怎麽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朱玉树问道。
“没办法,为了雪天的幸福,我们两个只好稍微牺牲下,去调查调查那个龙啸云。”
从大厅出来之後,应雪天不知不觉又来到江信的房间口。和刚刚一样,江信坐在窗边呆呆的望著外面,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光。与记忆中的某个影子相差千里。
“是在担心曲幸吗?一个苏妄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个曲幸吗?”
应雪天觉得胸口闷得发慌,突然有种想要侵犯那个男人的冲动,让那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
(鲜币)覆水难第四十三章为什麽哭呢?
第四十三章为什麽哭呢?
江信抬头看著突然又出现的应雪天,直觉告诉他现在站在他跟前这个男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就像动物本能的躲避危险一样,江信迅速的和应雪天保持著一段距离。江信的反应让应雪天更加不悦,他慢慢朝著江信迫近,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扩大,“江大楼主,你是在怕我?”
让江信,让这个男人痛苦和不甘,让他脱去他伪善的外衣,让他露出丑陋的嘴脸,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吗?
应雪天眼神冰冷的看著江信,为何心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快要爆炸的痛楚。喉咙处就像被人抓住,连普通的呼吸都非常困难。是什麽再悄悄的发生变化?痛苦,好痛苦,这种久违的痛苦感觉非产的不爽。
毁了他,毁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
内心深处,一个扭曲的面容凶神恶煞的嘶吼著。
微笑消失了,最初的那份从容和优雅褪去了。应雪天露出野兽的獠牙,如同恶鬼一样逼近江信,那份连空气都被抽走的压迫感让江信不寒而栗。
“别过来,不要靠近我。”身体颤抖,江信退无可退的缩到角落里。
他不敢抬头去看应雪天,他懦弱的不敢和这样的应雪天战斗。
周围的一切,应雪天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内心生深处那个扭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毁灭吧,毁了这个扰乱心绪的男人,毁掉这个会让人痛苦的男人,同时也毁了过去的一切。
应雪天的两根手指以闪电一样的速度穿进江信的胸口,应家的独门绝学九阳神指。
快、狠、准。
江信很清楚,他现在只要动一下,应雪天的手会毫不犹豫的捏碎他的心脏。
他会死吗?会死在这个男人手中吗?
江信并不畏惧死亡,死亡对於杀手来说,就如同吃饭穿衣一样。他只是有些遗憾和不甘心,还没有告诉曲幸,他并不讨厌被那样喜欢。江信有些遗憾,最後一眼没能见到曲幸。
那个孩子,要是知道他死了,大概会哭吧。似乎看到曲幸哭得梨花带泪的面容,江信的胸口又是一紧。
那孩子的眼泪一直以来都让人心疼。
人在死亡之前是不是就会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呢?
江信苦涩的想著。
小时候和杨他们嬉戏玩闹的事情。
曲幸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的事情。
一直在苏妄身後追逐的事情。
还有,还有──
头好痛,原本连接在一起的画面忽然出现断层。
头脑中的某个地方变得空白,似乎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一张模糊的脸,只依稀看得见那双眼中溢满期许。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大声的呼喊。
江信,江信,快点想起来。
快些想起,我是谁。
应雪天穿过江信胸口的手没有任何动作。没有熟悉中的疼痛,没有听见心脏被捏碎的声音,江信鼓足勇气抬起头,却看到震撼的一幕,久久无法言语。
应雪天脸上都是泪。
眼神绝望又痛苦的看著他。
“为什麽要哭?杀了我,你不是该高兴吗?”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麽。
应雪天的手指还紧贴著江信的心脏,用力的抽出手指,鲜红的血液不断从胸口冒出。江信疼得脸色发白,险些晕过去。应雪天就像没有看到一样,面无表情的看著,眼泪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一直流个不停。
“江信,真的好想杀了你?”
毁灭了就不会痛了吗?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为什麽,胸口像杂草蔓延一样的疼。
为什麽,要忘记。
。
这章,我意识流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什麽伏笔。
下章就要虐了。
(鲜币)覆水难第四十四章凌辱虐
第四十四章凌辱
为什麽,要忘记呢?
江信觉得心口的伤口像撒了盐巴一样,痛得难以忍耐。更痛的不是伤口,是几乎快要窒息的心脏。这种感觉是什麽?到底,哪儿出了问题?还来不及细想,应雪天掐紧他的手臂往後方弯曲,一个嘲笑似的用力,江信的整条手臂因过分的诡异弯曲而脱臼,“咯”痛苦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流泻而出。
“应雪天,你做什麽?放开我。”
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的话,一丝冷冷的笑浮向他的面孔,疼痛让江信的汗水不断从额头冒出,他的脸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
应雪天扯住他的领口,似笑非笑地向两边一扯,清脆的破裂声在耳边响起。
江信恼怒地瞪大眸子,拽住他的胳膊企图制住他的疯狂动作,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
事实上,他恐怕什麽都听不见,只是遵循著自己的本能在行动。
江信激烈地挣扎著应雪天箍住他的手腕,粗暴地反剪在身後,湿润的舌如蛇一样滑向江信。
无法挣脱开的惊慌袭卷进身体,应雪天贴在江信胸口舔著他胸前的血。
他摇著头拒绝,应雪天毫不理会地把舌头伸进伤口中,邪恶地啃咬著渗著红色血渍的丽伤口。
热辣辣的疼如嗜人的毒蜂一样渗透进毛孔,江信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样,他咬著牙齿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求饶声。
应雪天的手静静滑向他的双腿间,粗鲁地以膝盖顶开他颤抖的腿,强制的把自己的双腿插入江信的胯间。
江信一个重心不稳向後仰去,应雪天趁机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压在地上。应雪天空出的另一只手伸到江信脑後,俯身吻住江信的唇。这是应雪天第一次吻江信的唇,粗鲁的撬开江信的牙齿,舌头如狂风骤雨一样侵入江信口中,带著占有的狂烈的无法抑制的激烈感情,恨不得把这个人吞到肚子中,化成身体的一部分。
唾液不断从两人的唇间流出,江信胸口的血染红了应雪天的白色衣衫。
喘息声,剧烈的心跳声,以及偶尔从口齿溢出的呻吟。激烈的吻持续这,应雪天一直都没有闭眼,从刚刚开始就直直的盯著江信,手忽然往他的胯间伸去,在碰到胯间的某个地方时,停止了这个吻。
“江大楼主,你勃起了。”戏谑的眼神,嘲讽的语气,仿佛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场幻像,应雪天修长的手指划过江信羞愧的脸,最後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诡异的微笑看著他,然後开口道,“被这样对待还能勃起。江大楼主,你让我说什麽好呢?”然後歪著脑袋开始思考起来,那副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考虑什麽生死攸关的大事一样,“果然,除了淫荡以外,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
应雪天刻意的用自己的欲望顶著江信的某个地方,然後低低的,冷冷的,讽刺一样笑了。
江信觉得自己像个被他握在手中任意玩弄的布偶娃娃,愤怒,不甘,咬著牙,一字一句,愤恨的说道,“应雪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不会再被他任意玩弄。
“哦?”应雪天眼中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从捕捉,他并没有恼怒,更没有做出过激的事情,他只是笑,低著头在他耳边开口道,“那麽,你也不打算理你亲爱的副楼主了吗?”
“你──”江信原坚定的眼神变得恐慌,胸口更是剧烈的起伏,“你卑鄙。”
“我本来就是生意人。”他另一只握著江信欲望的手猛的用力,“江大楼主,我再问你一遍,曲副楼主的命你是要是不要?”
手和脚都没有办法行动,江信只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满腔的怒火和愤恨。只是,为了曲幸,他现在不得不放下尊严,放下一直所坚持的信念,跟这个自己恨不得杀了的男人低头。
“到底,要我做什麽?”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看到应雪天眼中赤裸的嘲弄,江信低声问道。
“江大楼主,您问这话的时候,眼睛应该看向我,这应该是最基本的礼貌不用应某教你吧?”并不打算这麽轻易的放过江信,应雪天笑得无害的说道。
“混蛋。”暗骂一句,江信还是无奈的转过头看著应雪天。无可否认,应雪天是个容貌出众的漂亮的男人,这麽近距离的看著应雪天,依稀还可以从应雪天身上看到应无离的影子(应雪天的父亲,前面有提到),也只有这个时候江信才有种应雪天是应无离孩子的真实感,想到那已经逝去的忘年之交,江信心中感叹良多,忍不住道,“应雪天,你真不配当应无离的孩子。应大哥为人坦荡,做事对得起天地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个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也是江某最为崇拜尊敬的人,应雪天,你现在这个样根本就是辱没的应──”大哥二字还没有说出,脸上就被应雪天连甩好几巴掌,火辣辣的疼,头上开始冒金星,人也昏昏沈沈。
刚刚还一直挂在脸上的优雅和微笑消失不见,应雪天阴沈著脸,全身上下被恐怖的阴霾所笼罩,他从江信身上起来,手臂一用力,江信整个人就被提起然後甩到另一边的墙上,猛烈的撞击让江信的骨头又断了好几根。
应雪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慢慢的朝著江信的位置靠近。江信想要起身,想要逃离这个男人。被扭断的手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背靠著墙,眼睁睁的看著应雪天走到自己面前。
应雪天弯腰,伸手几乎捏碎江信的下巴,“江信,你根本没有资格提父亲的名字。”
应雪天放开手,抬脚,重重的踩在江信手上的胸口,残忍的左右摇著。江信被他这麽折磨,痛得生不如死。看到江信如此惨状,应雪天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依旧用冷到极致的声音道,“江信,有句话你是说对了,我的确不配做父亲的孩子。”
若不是当初自己的愚昧,父亲或许不会死。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这个剥夺父亲的生命让自己堕入痛苦的地狱中的刽子手。脚上的力气因为愤怒不自觉的加重,江信沈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
“为什麽死的不是你?为什麽?”看著昏迷的江信,应雪天的笑容比刚刚更加的残忍和冷漠,连站在他身边都让人全身发寒,“江信,我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你。这个阴森可怖的地狱,我会拉著你一起来陪葬。”
h君果然跟我有仇,这章卡了好几天了。下章大概会微sm。我只知道,应雪天也是可怜人。
(1鲜币)覆水难第四十五章我带你去地狱血腥
第四十五章我带你去地狱(血腥,慎入)
江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凄冷的大牢,胸前的伤口已经被人包扎好,纱布上还染著鲜红的血。他的手被冰冷的锁链绑住,高高吊起来过於头顶上。江信缓缓睁开眼,身体被尖锐的疼痛激得不觉动了一下,想要活动下僵硬的身体却发现手无法移动一分,惊慌的感觉窜进心口,他抬起头瞳眸紧缩地盯著被吊起来绑在头顶的手腕,愤怒的激烈涌向全身,他使劲挣脱著试图将手抽出来,脆弱的皮肤被过於猛烈的动作勒出一道道丽红痕.....
江信想要利用内力强行震开手上的锁链,才一发功,胸口就像火烧一样。气息紊乱,连连吐了好几口鲜血。不甘心的继续扭动著试图挣开,手臂被铁链磨得青紫,却依旧挣脱不掉。
“江大楼主,你要是不想这麽快死,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应雪天冷漠的声音从大牢外传来,示意狱卒打开牢门,缓步走到江信面前,他已经换上干净衣衫,远远望过去,就像是温润的珠玉,尔雅的书生,哪见半分残忍与邪佞。然而,他看向江信的眼中是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的恨。
“应雪天,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应雪天靠近江信,温热的气息从唇间溢出,“江大楼主,到现在你还在问我想怎样?”应雪天刻意的压低声音,让他声音听起来充满了诡异的性感,“我啊,一直一直以来就想让你看看地狱的样子。”
“应雪天,你──”
应雪天的手插入江信的口中,阻止住他未曾说出口的话语。
“江大楼主,你实在很让我生气。”应雪天人靠在江信身上,脸上的表情出人意料的非常温柔,就好像是情人间的耳语,温柔表情说出的话却是残忍的话语,“江大楼主,你知道地狱长什麽样子吗?”应雪天从江信身上起来,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解江信身上的衣服,手指尖锐的刺进他包扎好的伤口,纱布立刻被染红。
江信握紧拳,借此想要缓解胸口锥心的疼痛。
应雪天冰没有在伤口上停留,他的手指顺著胸口往下,“身处在地狱的人,可是连阳光是什麽样子都忘记了。”应雪天的手指没有任何温度,冰冷的触觉让江信的肌肤战栗著。江信口中还插著应雪天的手,无法开口说话,愤怒有带点惶恐的眼神表达著他内心的怒火和恐惧。
应雪天的手已经伸进江信双腿的胯间,一个用力抓著江信的欲望,冷笑道,“江大楼主,您这里还真是温暖。”
应雪天忽然就放开了江信,
覆水难收(NP) 分节阅读18
人也离开了一小步距离。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脸色一沈,冷冷道,“江大楼主,您知道吗?对於身处地狱的人来说,温暖可是必须要毁灭的东西。”
温暖会让看不见光的人沈沦、依附和畏惧,然後毁灭。
“应雪天,你想做什麽,你到底想做什麽?”口腔获得自由後,江信压著恐慌的心情,大声的怒问道,双目圆睁,刚毅的面容因气愤变得通红,头顶似乎在冒火。
应雪天勾起唇角,轻笑两声,如夜空一样漆黑美丽的双眸像是嘲弄一样看著江信,“江大楼主,同样的问题你要我回答几次呢?我说了,当然是要把江大楼主您也一起带进那漆黑的地狱。”
江信,这些年来我尝尽的痛楚,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江信还来不及说什麽,眼前忽然一闪,应雪天手中已经多了无数根细长的红色长针。长针在暗黑的牢狱中闪著妖的红色光芒,如同地狱里嗜人魂魄的幽灵。
“这是什麽?”江信虽极力保持冷静,声音却还是带著微微的颤音。
江信在害怕,不是害怕应雪天手中的武器,而是害怕他脸上的表情。那是种无法用言语形容让人背脊发凉的诡异神情。
“这个叫做血刃,是我的武器哦。我啊,只有在真正杀人的时候才会用到它。”应雪天温柔的说道,“这针原本是银色,之所以会变成红色,是被人的血染红的。你知道要多少血才能染红它并且让它常年不褪色吗?”
应雪天再次贴上江信,把手上的血刃放在江信鼻尖,如同淤泥中的莲花般纯净的笑道,“江大楼主,您闻到他的血腥味了吗?”
鲜血的腥味让江信恶心的想要吐,转过头想要避开那种血腥味。
“杀人,很好玩吗?应雪天。”
“呵呵,这可不像江大楼主这样身份的人会说出的话。您可不要忘记,您是杀手,专靠杀人生存的杀手哦。”头靠在江信肩上,应雪天像孩子玩游戏一样用血刃划著江信胸口的肌肤,胸口处原本白皙健壮的地方很快就多了无数条细小的伤痕,红的鲜血将整个胸口浸染成红色的海洋。江信额头上斗大的汗水不断冒出,脸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扭曲著,锁链也因为疼痛过分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声音。
“呵呵,江大楼主,您看看,您现在的这个样子多麽的迷人美丽,这红的血色可是地狱的绝佳颜色。”应雪天如同欣赏一副美丽的画卷一样欣赏著他胸前的美丽,血刃一条条的顺著伤痕划过去,胸前的伤痕状似随意划的,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无数条的伤痕刚好在他的胸口形成三个字。
“应雪天。”
江信胸口处的伤痕竟是这样三个字。
是想要让这个男人身上带著自己的刻印?
还是想要这个男人心中刻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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